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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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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拽犬之人,端端蛾眉柳目,分明朱唇白齿,高鼻求精落致,小脸更是风流,正是生得凝肤玉脂,宛如夜间明珠,堪称长得沉鱼落雁,一头秀发黑亮无比,顺垂间披肩而下,青丝飘香,惹无数男儿牵梦断肠。   
青衣不觉瞠目结舌,惊道:“这绝色的女子莫非适才沐浴而出,自有芙蓉之清、百合之纯,只是为何穿着朝堂之上的郡侯服饰?”惊慌之下,手上的戒指无意轻轻撮磨,向着另一个方向不觉转动,便看着身体渐渐长大,再也匿遁不得,只好从红漆大柱后面羞涩转出。   
那女子愕然一征,旋即冷笑道:“不想当今世道果然变化甚快,你一个乳溴未干的小小娃娃,竟也懂得偷香窃玉,偷偷跑到我这浴室觊觎美色?”   
青衣脸色顿失,忙不迭摇手道:“姐姐误会了,我……我……”支吾得半日,不知怎样应答,心道:“难不成要我与她说明,不过是以为此地尚是藏有彭山铁钺的所在,因此与一个八旬白发的老翁通谋共行、入宫盗宝不成?”   
那女子看他神情张惶,哼道:“我白日化作男儿身体,处理这淳州府的一应事务,无论巨细大小,皆要批奏阅折,反反复复之下,好不辛苦,好不烦恼。唯有每晚月色极阴之时,四十九个大桶依次沐浴之后,方才能够还得三个时辰的女儿真身。你知晓了这等秘密,难道还想活命么?”   
青衣甚是骇然,暗道:“原来她就是淳州府的郡侯、这宫闱的主人,只是这白日换阳成男,夜里回阴变女,却是怎样的一通奥妙?怪哉,怪哉!”听得郡侯出言恫吓,不敢大意,只待她稍有恶意举止,就要转身奔跑。   
郡侯看他两手紧攥,双股颤栗不已,嫣然一笑,清声道:“想必你的心中正在骂我这妇人无比的毒辣,说道面对着一个七年八岁、尚不能完全更事的小小娃娃儿,又如何能够这般的蛇蝎心肠,苦苦要下不赦的毒手夺取性命?”   
说着喟然一叹,便似无穷感慨,又道:“其实我纵然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看你可怜也好,赞你可爱也罢,亦是没有办法饶你,否则怎样善后、如何妥当处置?   
须知小孩儿的口舌最是天下松懈之物,不严不实,莫说要用棍棒巴掌逼吐真相,准是一用一验,就是依着那些软法子,如给你一个拨浪鼓儿、一块粘糕糖、一句好听的话语、一件漂亮的衣裳,也是悉数都能撬开小嘴,所谓‘孩儿的口,缺盖的斗,随意取用不发愁’是也。   
偏偏娃娃十个里面却又八个是好闹活泼的脾性,只要吐出第一个字,后面更是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万里长城,绵亘不断的了。”言罢,将手中的链条松开,便看魍欲鬼犬低头举目地咆哮起来,做势就要扑咬。   
青衣啊呀一声,转身奔跑,便看那地狱狮子犬飞身而起,紧随不舍。郡侯挼袖拍掌,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犬追小人儿,正是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倒也公道得紧。只是人人都说‘七岁八岁狗也嫌’,它苦苦接踵追赶,与你亲密得很,可见俗语也有大谬的了。”   
青衣心惊肉跳,跑到门前推搡,竟然纹丝不动,不由苦道:“是了,这门被她从里面锁起,她身材高挑,锁头正在五尺之上,我如何能够勾将?”想要用那缩身穿缝的神通,听得后面风声正响,见魍欲鬼犬已然窜到了跟前,张口便往左腿噬咬,委实是不及应变。   
青衣生性虽是沉稳,却也只在闲庭信步、无险无厄之时,便是有着什么妖魔鬼怪威胁、恐吓,也有那杨起、祁恬二人分执匕、弓冲锋在前,自己不用太多的忧虑踌躇。此番无依无靠,情形危急之际,他毕竟一介稚齿,哪里还能清雅儒秀、怡然自得,嘴角一撇,“哇”的一声便哭将了出来。   
却听得轰然一声,门板扑嗵倒地,扑腾起一地的灰尘,原来是商皓公从外面将门板踢翻,宛如神兵天降一般。也不知他从哪里拾得一根五花木棍,竭尽气力地挥扬之下,正砸中魍欲鬼犬的颈脖,便看它呜咽一声,几个磕绊摔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   
商皓公威风凛凛,一手持棍笃地,一手叉腰,呸道:“狗仗人势的畜生,看你还怎样猖狂?”   
青衣又惊又喜,方要说话,正被商皓公一把扯住,叫道:“我这打狗棒虽好,年迈体弱之下,毕竟不能多用的。你少要在此昏噩发呆,稍时多要奔跑,可切莫有丝毫的犹豫怠慢。快走,快走!”   
郡侯将手中的链条一摔,十指掩口含语,竟是一幅极其愕然恍忽的模样,听得屋外乌鸦绕飞,三匝不归,方才如梦初醒,讶然道:“你……你莫非是……”不曾说完,便看商皓公连连摇手,嘟哝道:“我并非你的心意中人,你休要胡思乱想,自伤心神意识才好。”言罢拽紧青衣胳膊,越过门槛,便欲极力逃窜。   
郡侯目瞪口呆,再回过神来,见他二人已然攀上躺上台阶,惶然惊恐之余,偶尔回头张望,却是幼者莫名诧异、长者垂目避闪的光景。   
郡侯心念一动,跌足道:“你瞒得别人,如何瞒得过我?这等切齿铭记,便是挫骨扬灰,我也识得。”急切之下,也不及顾虑尚在地上躺卧的魍欲鬼犬,提着衣襟下摆,敞开双足阔摆之地,紧紧追赶而去。   
青衣看郡侯果真是尾随而来,时而如常人跌宕有声,时而似鬼魅悄无气息,额头不觉冷汗涔涔,慌道:“她若是大声叫喊,吸引得宫中所有的禁军护卫拢合过来,其时刀枪剑戟森森、金甲红缨累累,便似无边无际的铜墙铁壁、不穷不止的天罗地网一般,我们插翅难飞、生鳍难游,又怎能轻易逃脱?”   
商皓公不以为然,低声道:“无妨,她纯阴子时回作了原先的女子容颜,若非挨到卯时,不能扮作白日朝堂模样,便是官兵近侍也认她不得。她倘若此时叫唤,好歹会与我等一般,尽皆被宫人以为是入室偷盗的贼人,不能落得什么好处。是了,她还穿着那身朝觐的袍服大袖,禁军惊疑之际,就是以为她是居心叵测的刺客也未定?有了种种的顾忌,这等聪明机伶之人,自然是不敢叫唤的。”   
商皓公年岁极大,气力却是甚好,拖着青衣来到侯府赏花园中一隅,眼见得暂且撇开了郡侯,心中稍安,抖擞袖口,将接引画卷掏出,叹道:“钟馗大师,此时还要仰仗你的神通才是,不然被那婆娘追赶,实在是难以脱身逃厄。”   
又对青衣道:“你我用它回到郡丞府中再作道理不迟。”青衣闻言,奇道:“老先生先前议论,不是说道此物只可于固定之处划符定点,方能正常使用么?”   
商皓公笑道:“你也该思量变通一些才是!我这接引画卷有着两处太极八卦,郡丞府中的接引画卷也有两处太极八卦,彼此若是距离不远,也是能够相传相送的。”   
青衣颇为不服,喃喃道:“你言辞凿凿,我哪里还敢变通?人家都说教会了徒弟,便会饿死了师父,所以授艺之人往往要留将一手隐匿。”商皓公哈哈笑道:“我没有本事当你的师父,你也莫要委屈了自己来当我的徒弟,呵呵,那郡侯耳目极其灵敏,不多时便能找到此处,休要耽搁时刻。”   
青衣点头称是,也不待商皓公动手,一指便往“苍蝇”机括轻轻摁去,就看得画中钟馗眼睛一亮,伸手出来“接引”牵渡。老幼二人更不迟疑,自受传送,又是一通云中雾里、神哭鬼嚎,再睁眼之时,已然轻松到得郡丞府的藏画阁中。   
商皓公道:“你可记得那几个娃娃的物什名称?”青衣将干莫小匕、玉月弓、疗伤圣袋、还原袋、隐身披风等逐一报来,却看他连连摇头,道:“你说这许多的名目,我哪里能够记得,想必它们即便被收没,也定然是放置在一起的。”   
说完在阁中寻得一方纸砚,教青衣只写上一两件东西即可,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雀儿,精铜打铸,形神兼备,将纸条细细折叠,含于其口。   
青衣大是诧异,愕然道:“莫非这就是铜雀儿?老先生何时寻得?”商皓公甚是得意,笑道:“这铜雀儿虽然只是觅物的法宝,但颇有灵性意识,尚有忠义之心。你我潜到郡侯府的宫殿之中,它闻得老夫的气息,便振翅自来投奔。”将手一松,那铜雀儿轻轻啼鸣一声,就在阁中乱飞乱窜。   
商皓公道:“你莫要调皮,将失物寻回,再来淘气不迟。”口中念念有词,与青衣的法诀丝毫无二,便听得茅庐蟠龙锁格噔一声开了。铜雀儿“唧唧”叫唤,穿堂掠屋而去,商皓公喜道:“它已然知晓了匕首的所在。”二人急忙奔跑追赶。   
青衣心中又喜又急,不敢想象杨起三人受难苦罚的狼狈之状,随着铜雀儿回到郡丞府的后院柴房之侧,受这妙鸟儿的指引,在一块石头下面找到了所有物什。   
商皓公看石头形状奇异,颔首道:“郡丞小儿知晓这种种宝物的厉害玄机,不能随便放置于库房房室之内,于是便用符刻隐晦之石压制遮掩,以为从此就能生屏蔽之效,盖没了各自的灵气光茫,再也不易被人察觉窥探。可惜自古以来,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小雀儿眼目尖锐,还是破了他的鬼谋诡算。”   
青衣捧着包袱回到柴房之外,轻轻呼唤,却听见祁恬应道:“小弟,我们尚且安好,未曾受刑挨打,你莫要担忧。快些将柴门打开,放大伙儿出去才是。”   
商皓公摇头道:“砸门破墙,动静委实过大,便将钥匙窃来罢了。”使唤铜雀儿去取钥匙,嘱咐道不可惊扰、不可暴燥云云,只看得一旁的青衣称羡不已。   
未过得小半盏茶的工夫,果然看得铜雀儿口中衔着钥匙回来,轻轻放在商皓公的手掌之上,又攀跳上他的肩头,唧唧喳喳欢跃不已,哄得老翁哈哈大笑,夸赞道:“你懂得偷放蒙汗之药,麻痹看卒护卫,正是用谋用智的表现,好,好!了不起,了不起。”手拈匙柄往锁眼一插,左右旋动,便教杨起三人得了解脱,各自拾回原先的法器宝贝,相顾一笑,皆是唏嘘感慨不已。   
杨起、黄松躬身称谢,祁恬面色羞惭,也是万福恭敬,却听铜雀儿低声啼鸣,商皓公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我此刻出不得柴房,速速进去假寐沉睡才是。”众人不明就里,见他肃容严整,俱是心中一凛,慌忙回到房内,横七竖八地躺卧,故作安歇之状。   
商皓公借着隐身披风束裹,顿时消形匿踪。唯独留下青衣在外处置妥当,小心翼翼地将门锁安好,觑看得并无什么异常痕迹,便轻旋手上戒指,待缩量体裁,变作了二寸的高矮,就要往门缝罅隙钻将躲匿,孰料此柴门虽然破旧陈久,但经过官兵差役的一番改造缝补之后,竟然闭合得滴水不漏、极其严密。   
铜雀儿颇通人性,眼见得青衣跌足惶然,一时也不能在四处寻觅得一隅藏身之地,便自枝头飞下,陡然伸出双爪将其捉住,从那敞开的窗户飞掠了进去。此时正闻外面脚步声响,果真是有人巡探监牢。青衣不敢大意,静息凝神,悄悄还复身体,蹑手蹑脚寻着杨起的身侧躺下,胸中犹自砰然跳动不已,暗道:“好险!”   
外面一人叹道:“我们挨了板子,正该在家中休憩养伤才是,为何官兵不用,却要我们捕快班的差役在此巡夜看护?”   
另一人哼道:“这自然又是那高胡子在暗处使坏暗算了。他说囚狱监视之事,本来就是衙役的职责所在,不过受些轻伤,在此敲更警卫也是天经地义的。”又听一人怒道:“这狗贼今日鞭挞之仇,老子记下了,他日得了机会报复,定然要十倍相予。”   
杨起静卧不动,心中却是清透明亮,暗道:“原来是柴捕头、王捕快、孙捕快他们。”却听得他三人在外面抱怨不已,偶尔来到柴房之外,透过西窗栅栏往里张望,尽皆叹道:“想要抛砖引玉,不想玉没有请来,这砖头竟扔到了自己的头上,正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讨苦吃。”   
王捕快见柴捕头拄着木杖,一瘸一拐地在院中来回踱步,劝道:“柴头儿,你走得便不疼痛么?还是停下歇息的好。”柴捕头大声道:“这受了鞭伤,就该努力活动,也好消除各处的淤血青紫。你们受了板子,也是一样的道理,都坐着做甚?”   
王捕快与孙捕快被他呵斥,相视无言,长长一叹,便陪着他在月下缓缓逡巡。三人俱是一肚子的怨气苦水,口中呼喝不已,骂完提刑掌堂的高胡子犹不解恨,又将柴房里的杨起一众讨伐了一通,如何无能,如何无用,似乎郁结成团,难以释怀,索性便将矛头所指凝聚于商皓公身上。初时叫老苍头,后又叫老匹夫,兴起之时,那更是什么老不死云云,渐渐不堪入耳。   
商皓公愈听愈是气愤,脱下隐身披风,悄悄来到窗边窥探。杨起看他横眉怒目,分明就是一幅颇为恼怒的神情,不觉又生忧虑,默默忖道:“他要做甚,此时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万不可肆意胡闹、意气报复。”心念如是,惴惴之下,却也不便劝阻长辈。   
便见商皓公略一沉吟,俯身拾了地上一个有棱有角的小石子,嘴角一撇,手腕抖动,竟照准柴捕头的背部就扔了过去,旋即将隐身披风往身上一套,不动声色。那石子毕竟未曾借得弓矢弹弓之利,出世之时就已弱势,离得柴捕头约莫二尺余远,力道尽失,无以为继,当啷一声跌落于地面,又在青砖石板之上跌宕奔跳,嘎然而止,只是夜深人静之时,正是好大的动静。   
柴捕头、王捕快、孙捕快骇然拔刀,吼道:“是谁?还不快些出来答话。”清风过去,树叶簌响之间,有人冷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好狂妄的俗人,也罢,便出来会你们一会。”   
柴捕头三人面面相觑,骇然道:“你究竟是谁,只在暗处说话,莫非见不得人面么?若是再不出来,我们便要骂人了。”那人冷哼一声,阴恻恻地笑道:“我是不见天日之处的魍魉,也是此地的郡侯、淳州府的主君,你们还不乖乖跪下磕头行礼么?是了,先前追逐那作恶的一老一幼,我的腹中也有些饥饿了,你们既然忠义,何不就果了我的肠胃?”   
商皓公惊道:“不好,这女鬼要伤人性命了。”青衣翻身跃起,急急窜到他的身畔,骇然道:“这郡侯是淳州之主,难不成是变化了的妖怪不成?”此言一出,杨起三人也是按捺不得,一并涌到窗前,齐声道:“难不成这淳州府中,也不太平清明么?若是害人的妖魔鬼怪,千万留它不得。”   
孙捕快听得后面喧扬吵闹,回头喝斥道:“你们这几个娃娃胡说什么,少要臆测揣度、大惊小怪?淳州府乃天下的神鬼隔绝之地,哪里会有什么不干净的污秽之物?”   
话音方落,便看那郡侯脸色突变,怒道:“你是什么东西,凭配的何等的身份,如何也敢与他一般,胡诌诽谤,说我不洁不净、污秽肮脏么?”   
长袍向左右分甩而展,相貌顿时变化无常,只看其双目赤红,如火似血,足以陷人心神;旁腮压唇之处,獠牙森森,最好吞噬皮肉;它走一步,身形陡然暴长,不止不歇,又晃二晃,三丈难以裁量,极大极巨;纤纤十指迎风成钩,寒光逼人,可破石断岩;修长双腿生毛成柱,固实坚墩,能踏山平海。   
柴捕头三人月下遇鬼、黑夜逢厄,生平虽是耀武扬威、市井之中作威作福,但何曾见过这等可怖情景,只被唬吓得魂飞魄散、目瞪口呆,浑身上下冷汗涔涔,犹自颤栗抖擞不已。那院门近在身旁,却如咫尺天涯,一时动弹不得,不能触碰。   
便看女鬼头上长丝飘散飞扬,一半深蓝似海,过腰及膝,一半银黑交杂,掩面遮容,气息喷吐,发帘散掀,正显得裂嘴一笑,哼道:“走而不走,就是求死了。”更不答话,一把捉住最近的孙捕快,往空中用力扔去,算计其下落之势,正好张开血盆大口接住,细细咀嚼之下,犹自夸赞不已,便似品尝天下珍稀美味一般,回味无穷。   
柴捕头与王捕快啊呀一声,踉踉跄跄往后退去,正贴着柴房的墙壁站立,胸中气血翻涌,腹中翻江倒海,张口皆是呕污吐秽。   
杨起透窗观看,眼见得二人的三魂不知何时便已然去了七魄,不觉急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何苦昏噩呆滞,枉送性命?”柴捕头与王捕快受他呼喝,好容易方才回过神来,相顾惶然一视,竟是屁股尿流如滚滚绝尘,哭爹喊娘似旗幡招展,一路跌跌撞撞地往院外逃去,瞬间消没了踪迹。   
女鬼哈哈大笑,道:“好一个行侠仗义的小娃娃,你唆掇跑了我的血食,教我依旧饥饿,这等强行节人饮食的罪过,便只好用自己的骨肉来偿还了。”   
杨起怒道:“你妄害人命,果真是毒恶如斯!今日若是不能除你,给这淳州府的百姓留下一方祸害,少年剑仙从此颜面不存,我们还去那西方辉照山作甚?”伸脚去踢柴扉大门,三两下纹丝不动。   
商皓公咦道:“年纪轻轻,如何气力这般不济?”轻轻伸掌托却铜雀儿,无羁无绊,就看着它衔着钥匙从窗口悄悄飞出,小嘴儿左旋右拧,叮当便将门前大锁松开。   
杨起与祁恬急怒交加,早已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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