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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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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悬果峰一带。后知悉将军迟到,实非所谓居功自傲的情由,却是路过该峰之时,见纵波兽挟水为恶,遂勇力拼搏而除之,以保一方百姓安居乐业、耕田蚕桑。   
父皇因此后悔不迭,斩杀进馋小人,四处寻觅起死回生的绝妙良方,其时便是四位先生奉忠州泥土揭榜医疗。不想今日故事重演,又蒙您四老出手相救、活泥贯灵。妾身委实是感激不尽,不知怎样才能报答这等的大恩大德?”   
无息之风不敢怠慢,拢袖还礼,道:“公主言重了,那蚩尤令焓吼恶兽犯我忠州门城之时,毁壁断墙、摧屋残垣,好不凶狠可怖。我兄弟四人虽然是竭力抵挡,但这巨兽铜头铁额、八肱八趾、偏偏又生得人身牛蹄、四目六手,最是天下厉害暴戾之物,又哪里能够抗御得住。   
危急时刻,便是应龙赶来行助施援,喷出滚滚的江水、无尽的浪涛,三日三夜,风云不止,终于将之溺毙淹亡。我们既然受得恩惠,便该铭记于心,听闻他有劫难,自然是要竭力搭救,以为回报才是。”   
杨起举目四望,见周围白雪皑皑、冰层累累,莫不晶莹透澈、银光纵横,忖道:“原来这里本是有垒石筑城的,却在神魔大战、帝蚩争锐之时,被战火毁灭殆尽、人口消亡无数。想必此后百姓有意另觅合宜居所,盼风求雨,气息潮动,于是撇下这永冬之郡,迁徙无怠,只留下了四贤半仙在此居栖。”   
无息之电笑道:“我们救得公主,一者因为正是黄帝之女,不敢袖手旁观;二者也是诚惶诚恐,又要事相求。”女魃叹道:“先生若有什么吩咐,随意支使招唤便是,妾身但凡能力所及,莫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无息之电脸色一变,暗道:“那黄帝乃是五帝之首,地位何等的尊崇高贵?便是死后亦然乘坐黄龙逍遥升天,安居于天界太醇宫内,莫说不受群神众仙三日朝礼、五日观觐的规矩限制,便是天帝本人,也时常携着王母娘娘去他居处探视,把酒言欢、肆意谈笑,竟是以兄弟手足相称。   
女魃为金枝玉叶之身、九五紫薇的血脉,如此恭敬殷勤于我,倘若教南天门的千里眼、顺风耳一个看见,一个听见,在灵霄宝殿告上一状,那可如何是好?”遂不敢托大,正色道:“公主折杀老夫了。”   
祁恬忆起先前雪驼破土出世之时,雪林四贤张皇失措、落荒而逃的狼狈情景,不觉心念一动,笑道:“是了,莫非四公看得雪驼身体庞大,在地下搅和翻滚,稍不留神,便能将忠州颠覆倾颓,所以寝食难安,必欲除之而后快不成?”雪驼能识人语,闻言不禁大怒,便要起身踩踏,却被女魃厉声阻喝。   
无息之风只唬得心惊肉跳,慌忙拱手道:“神兽且莫要气恼羞恨,你倘若真要在这圣净之地居住,我们自然是千般的欢喜、万般的快活,只是这冰雪门城本是灵霄宝殿钦定御封的敬仰之所,你稍有作贱,便是受不得天帝的责罚。   
这公主却是三界神仙中人,又岂能轻易逃脱众神群仙的喝责哧骂、天规责罚?你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旧日陈年的故主思忖度量一二才是,如此方能尽显忠义,更胜你那单峰兄弟百倍。”此言一出,雪驼神情缓和,一时周遭的气氛也渐渐松懈了下来。   
青衣奇道:“这忠州门城既然不是神仙凡人的居住所在,为何四位先生却能安然在此?”   
黄松嗫嚅道:“正是!你们便是半仙,难不成便能忍憋得吃喝拉撒么?有了污秽黄白之物排出,沾染白雪净地,不也是亵渎天规、漠视天条吗?”   
无息四公面面相觑,旋即莞尔,俱是抚须笑道:“这话虽然在理,却偏偏用不得我们的身上。”黄松默然不语,暗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不成?”   
胡思乱想之间,却被女魃窥破得其中的心思,轻声道:“昔日女娲捏土造人之时,朝南而扔变为男,朝北而扔变为女,至此阴阳雌雄分隔,相吸相引。   
初始之人孕生之后,她手中多余得一块泥土,便随意掰作五份,放于裙旁,受其气息熏陶,渐渐都有了一些仙气,能够采纳日月精华,自我修炼。后来共工为祝融所败,羞恼之下触不周山,顿时天崩地裂,生灵涂炭,猛兽出山食捕,恶蛟上岸掠人,娘娘便携带了其中的一份,飞升补天遏祸,却留下其余四份。”   
无息之风叹道:“这四份泥土被女娲娘娘遗忘之后,虽然伤心欲绝、不知所以,但从未放弃修炼求道之念,过得千百年,终于可以幻化人形,有些许的法术神通,是为半仙之体。偶尔妙妙大士、缈缈真人路经此处,吟诗弄词,被四泥听见,大感文字的奥妙所在,便羡慕不已,从此自号雪林四贤,尽行附庸风雅之事。”   
无息之雨连连点头,道:“我们天生此地,不用饮食,当然合宜居留的。”祁恬啊呀一声,急忙掩口而止,心道:“我只道才学之士,即便是那种种精灵的变化,也该是青松翠竹、长柏娇花得来,如何四块泥巴,不过得了女娲娘娘的一些气息,累世修行之下,也能求清消浊,成为秀才举人之流?”   
至此便是一番无穷的烦恼,雪林四贤语气恭敬殷勤,却是暗中软硬兼施、惫懒无赖,恨不得女魃即刻便将雪驼肩扛手提一般,速速带离忠州。女魃多有苦衷,她生性炎热无比,一身的炽焰熊火可裂尽方圆百里的无数土石,又上不得天,入不得海,唯有南方赤水一地能够惬意安居,清净太平之下,也不受世间农夫乡人的捶鼓鸣锣、“大旱瘟神”的责备。   
偏偏这双峰雪驼禀赋极其阴寒,倘若果真堪堪便随她回去,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其死罢了,如此的恶果凶险,又如何能够去得?这左也为难,右也困苦,进不得一履,退不得半步,委实教众人瞠目结舌、仓皇怅然,彼此相似,俱是愁眉苦脸、神情莫名。   
好半日,方听得空中有人嚷道:“我来晚了,我来晚了,这黎锦逃得不知何处,一时哪里去寻?”   
祁恬拍掌雀跃,喜道:“是息斗和尚来了,他老人家的法子鬼计最是层出不穷,有他出得一些稀奇古怪的点子,凭着那八洞神仙的交情、四海龙王的故友、二八星宿的人事、各圣众佛的往来,这等烦恼泄气之事,岂非正是迎刃而解?”   
那息斗和尚降下云头,看得杨起,哈哈笑道:“娃娃,你莫非与那三眼怪物交手了不成?这一路的飞禽走兽都在传说,倒也声名鹊起,不再是泛泛之辈了。”杨起受他夸赞,心中欢喜,陡然一念,不觉面红耳赤,喃喃道:“被他故意挑落空中,若非魃仙前辈救援,几乎就要活活跌死了,这单挑争闹之事,还是不提也罢。”   
女魃见得息斗和尚,不敢托大傲慢,躬身万福便是一礼,竟听他嘻嘻笑闹,揶揄道:“当初你以疗伤的恩义收服这雪驼畜生之时,我便说过,虽然骑乘它来,颇为威风招摇,但烦恼亦然无穷无尽。此刻如何?四个泥巴老头不肯替你看守暂护,言辞文邹,不过是暗地驱逐、文明轰赶罢了。”   
无息四公见识广博,阅历浩瀚,识得他的通天法力、无尽神妙,不敢肆意出言顶撞,尽皆讪讪一笑,齐声道:“大师这等嗔怪,我四兄弟灵土变化之人,万万是承托受载不得的。既然您老人家法驾于此,不妨就稍事劳动,寻思出一个妥帖安稳的法子,也好解了我等的苦缘厄难才是。”   
雪驼也要奉承拍马,继而低头垂眉,伸出腥红的巨舌便来舔帖,唬得和尚三两个纵身跳跃开来,忙不迭摇手道:“你莫要与我如此亲密,如此腥臊恶臭,少不得还要我洗上一遍衣裳。”众人暗暗窃笑不已。   
息斗和尚道:“你们可曾听说过诸夭之野的所在?听闻此地有七彩鸾鸟自歌欢愉、金黄凤鸟自舞尽兴,鸾凤每三年交配一次,隔年能够产下一卵,大如西瓜、璀璨无比。   
此卵不是寻常的凤凰之物,具有千变万化的造化、难以胜数的精妙,三界的神仙倘若有缘食之,吸纳于气血经脉之中,道行便可增长五百余年的修为;世间的凡人若是烹饪取用,浑身百骸心魂皆能有所锻炼,从此便可以逃脱十殿阎王的夺命追魂,长生不死、百世不朽。”   
女魃、雪林四贤并青衣数人连连点头称是,道:“这等玄机不可洞悉的洞府山谷,我们也是多有耳闻,却不得亲眼觑见的。”   
息斗和尚笑道:“上古之时,诸沃之野以北三百里地,有一处依山环水的龙鱼陵寝,其间生有一种奇兽,唤作龙鱼,状如狸狐,最是狡诈调皮。这厮却不害人,最喜欢掘地抛土,如此喜好,倒也与雪驼有得几分相似。后来被第八重天的缨络神圣洞察帝君将其收服,纳为偶尔乘坐跨骑的座骑,又因它曾多次成化作人形,在人间游历,索性更名为金毛巡游豞。   
此兽得成正果之后,龙鱼陵寝便荒废日久,也不知那一年的岁月,蓦然被乾坤阴阳侵袭,却成为水火交济共融、相辅相承的诡异所在。其酷暑之状,与赤水相较,那也是不遑多让的。至于三九之势,吹气可凝雪花,滴水变成寒冰,正合双峰雪驼安居。”   
众人大喜,待谈及雪驼山岳身躯,不禁面露难色,叹道:“神兽的体型如此庞大,一步步挪将起来,却不知何年何月方能到那龙鱼陵寝?”   
息斗和尚颇为得意,大声道:“这有何难?”扭头瞥向杨起四人,问道:“你们可曾记得黄水之央、修仙观后的两大被禁神兽?”杨起讶然道:“大师说得可是那凤饕与鳝猊么?”   
息斗和尚摇头晃脑,笑道:“它们体型之巨,不在这双峰雪驼之下,却能被众神轻易移将到悬崖之下,你们可得知晓其中的窍门?”见众人摇头不语,又道:“天地之间阴阳互济变化,往往到得某一个时刻,这三界之内、化外之间,便会陡现一处十万八千余里的传送之门,无论两端相隔何等遥远,眨眼即至。只是这等造化并非神魔能够控制,唯有盼得时机,合理运用罢了。”   
雪林四贤眼睛一亮,喜道:“那时天帝用得传送之门,莫非此刻此际,这传送之门还将再度开启不成?”息斗和尚拍掌笑道:“正是如此,倘若此门不开,我也是与你们一般惆怅若然,不知怎样是好的。”   
杨起暗道:“原来天地之间,还有这等不为神佛所控的奥妙?”手臂一紧,低头观看,却是祁恬轻轻扯拽,竟然眉飞色舞、欢喜甚然,不觉忖道:“你最是天下的活泼好动、觑窥究竟之人,今日看此好戏,岂非快哉?”   
二人的心思被息斗和尚探破,嘴角一撇,呸道:“仙人的法力或大或小,神通或拙或精,虽然教人羡慕不已,却不能以之为是比那红尘凡人高明的所在,无非就是能顺应天理大道,合理施将利用而已。这传送之门是天地自我孕生之妙,西方佛主也好,天庭天帝也罢,皆不能凭空拟攥、随心所欲。”   
言罢,眉头微蹙,神情肃容颜整,沉声道:“来了。”一手变幻出日月禅杖,如卷风拨轮地一般地旋转,口中犹自念念有词,蓦然大喝一声,竭力一杖便往前方的半空劈去,便看百丈冰屑呼啸而起,似顶天大柱,升得近云之时,纷纷跌落,那微末雪细之间,恍忽破开气息,渐渐张开一个无比巨大的风雨大门。   
众人惊道:“这便是造化传送之门么?”又听得息斗和尚连声催促,女魃不敢迟滞懈怠,万福一礼,迎着雪驼便往大门跑去。那雪驼亦然极其的快活,步履一时竟比往日快上了许多,却也震得冰雪平原颤颤巍巍,状若地震再起。平复之后,定睛再看,女魃与那双峰雪驼早已踪迹全无,所谓的造化传送之门也是杳无音影,悄然封闭。   
至此一桩面目和善、不辨原告被告的神兽官司便算是圆满终结,雪林四贤犹然惦念青衣的学识才华,寒喧劝说得半日,见其西去之心坚决,那雪林五贤、四老一少的席次再也无望,唏嘘嗟叹一番,俱是怅怅而去。   
杨起问起息斗和尚此来的情由,见他苦笑不已,叹道:“我与吴九道那老儿在终南山小栖,不想却遇上了西天灵山的菩萨,他受当地僧侣官员、信男善女的诚意膜拜,现身讲法、广宣佛理天道。   
这菩萨有件宝贝,唤作黄郦香炉,能够冶炼各种灵丹妙药。未料那钱家丫头却是个细心有意之人,她曾听闻银瓶讲述,说道日后要寻太上老君的炉子熏炼一味衔藕续丝散,对医治石化之症能生奇效,记下了药方配制,趁我三人闲聊不备之时,竟然窃炉煅药,一人躲在精馏洞中胡闹。   
她一无法术护佑,二无大夫经验,三无家务阅历,四无沉神精息,如此种种,各各不利,如何能够成功?未过半柱香的工夫,便听得轰然一声巨响,炉崩药析,几乎将那菩萨的法宝都毁了。”   
祁恬暗暗乍舌,忖道:“不想钱烟敷女儿情怀,对那乌麒麟用情如此至深?我若是银瓶,便是铁石心肠,也会感动不已。”转念一想,不觉莞尔,暗道:“当日银瓶剿灭欧阳大刀,从兽王星君得了羚羊保息丸,不也就是为了救助钱烟敷么?这番看来,莫非他也有些心意萌动,对她潜生情愫了?”   
杨起笑道:“险些被毁,便是尚未毁坏了?”   
息斗和尚呸道:“这小丫头为祸不浅,香炉轰爆之际,虽然不成炼得什么衔藕续丝散,却造出了另外一种药材,无色无味,状若轻烟,受那气息卷带,竟袅袅升起,被普贤的座骑白牙大象给吸嗅了。   
便看它挣脱铁链,围着终南山欢笑狂奔不已,也不知踩坏了多少天地、糟蹋了多少庄稼,只惊得长安百姓闻风丧胆,无论白天黑夜皆是紧闭城门,惶惶不可终日。普贤无奈,便设计在它饮水之处埋伏,伺机为之服下长眠香草,不敢教其醒觉,如此管束,方得一时的安身凝神。”   
青衣若有所悟,瞠目道:“莫非大师想从黎锦手中夺得梦萦手镯不成?”   
息斗和尚愕然一怔,不觉夸赞道:“好聪慧的小娃娃,果然一猜便是一个准儿。那梦萦手镯可解狂笑,正好应用才是。”却看他四人面面相觑,神色颇为讶然,不由莫名奇妙。   
杨起料想隐瞒不得,喟然长叹一声,无可奈何之下,便将黎锦如何设计陷害女魃、雪驼如何吞没三眼魔君云云悉数道来,末了轻声道:“三眼魔君逃窜之时,似乎隐约说道梦萦手镯已然落在了双峰雪驼的腹中,检拾不得,只好离去。”   
此言一出,只惊得息斗和尚目瞪口呆,怔呆得半晌,竟是捶胸顿足,抱怨道:“你们如何不肯早些说将出来?那造化不再,传送之门亦然闭合,岂非要我苦苦追踪,再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龙鱼陵寝走上一遭,那大驼肚中游上一趟不成?”   
也不理他四人怎样的一番尴尬难堪,急忙唤来云头,纵身跃上,又寻定了方向,腾云驾雾而去……。   
“谁知西游苦,盘餐皆无助。偶尔摘树桃,翻转被虫蛀。”   
百千年前,金盘大仙因触犯九天律条,被天帝贬谪下凡受苦,后念其修为不易,便又颁下一道纹龙救赎谕旨,其中说道金盘肉身以常人之躯,倘若能够自浙江宁海,一路西行历劫,不死不灭,不懈不怠,待他日能够到得天竺蓬海郡灵山寺之际,便是传令天庭仙吏取马良神笔、填复神籍典故,重新位列众家的仙班行列之时。   
金盘大仙成人更事之后,受得当地土地灌输灵性,忆起种种前世因果,得悉谕旨内容,遂离家而出,西行历志。其时最是困苦艰难,既无筝船飞行代步,又无车马鞍辑可乘,步行累累、足履森森,前后历时十余载,磨砺得双鬓斑白、老迈孱弱,终究到得了天竺国内、灵山寺中,面谒早已在庙中等候多时的太白金星。   
继而焚香沐浴、更衣礼毕,又被乘渡白云、奉迎轻舞接引,回到灵霄宝殿面君缴旨。有那好事神仙问起他的劫难困苦,金盘大仙俱是一笑了之,不言不语,实在是催促不过,便随口沾诗一首,状若打油。字数寥寥,却难掩其中的无数心酸苦楚。   
这一日,筝船来到一处城池,见其中的屋宇建筑、飞檐翘角,尽皆与其他不同,凹槽纹刻龙凤呈祥,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凸处浮雕白花迎春,娇瓣绽放,嫩叶盎然;青铜铃铛能引唇红丝缨,吊于青砖街道之灯笼之上,三寸一扎,扎扎相束;香木彩囊牵月白明珠,镶于商贾店铺之牌匾一侧,两袋一合,合合芬芳。   
处处皆是散发着江南的情韵、鱼米的风流,不觉大为诧异,忖道:“这西方遥远之地,如何会由如此城镇美地?”   
后来寻着一两个路人打听,方知此地唤作三圣县,建驿春秋短暂,屈指数来,也不过四五百年罢了,初始百姓,尽是州府各地的流放犯民聚拢群居而成。其中有得一个犯人头目,与众颇为不同,叫作孟山风。   
其人不仅武艺极其高强,彪悍无比、胆色甚壮,又有华采锦绣、风雅清典,可谓之文武双全、智勇极广之才,却被人嫉妒陷害,一怒之下,操刃除恶,将对头刺伤,方才犯下重案。   
当地的官府老爷、缉拿捕快,对其也是闻名已久、多有敬仰,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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