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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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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左右依次凿刻了许多的孔穴,其上插着数十件金光璀璨的武器,或刀枪,或棍棒,或斧钺,或剑戟,莫不寒晶凉莹,让人目眩头晕。   
虽年代久远,但所有刃锋皆是颇为齐整,一律面东张扬,不锈不蚀,不腐不烂,凡灼灼闪耀之处,隐约一线杀意、几分强悍,滑弧威风昭然,不掩不藏丝毫,便教人觉得若是稍微着力劈砍,就可轻易切金断玉、无坚不摧一般。   
众人欢喜得半日,怔愕得良晌,相顾言笑不止,尽皆夸赞嗟叹,听得那老铜叹道:“所幸当日天帝极其心焦,催赶仙家劳役、山神甚急,那些黄巾力士得了这等督促,不敢怠慢,便只忙着搬运那红耿大山,手中的兵刃既然不能随身携带,又防其磕绊碍事,无奈之下,索性将之尽数暂时存放于山洞之中,孰料偶生突兀,此洞所属的一块山脉不堪重量,偏偏半道折断滑落,重新陷入阴阳混沌之中。   
这二度落下不打紧,天地乾坤无恙,但形成半虚半实的梦幻结界,将力士们悉数阻隔于其外,从此再也不能取回自己的兵刃。”   
一人附和道:“不错,若非如此,这无从开采铜铁铸造之地,哪里还能得到这等上好的武器?便是小霸王见着,也是忌惮无比,不能加害。”   
祁恬奇道:“那医仙与毒仙亦然纯阳之体,他二人尚且能够进入这如梦幻境之中,为何黄巾力士反倒不得?”   
有人道:“黄巾力士虽列仙籍,但除却力大无穷,颇有法力之外,不过与人间奴仆无异。这等资格,未得天庭许可,怎能擅自闯入混沌之中?”   
不待她询问,杨起叹道:“他们也不敢向天庭索取这种许可,一者或是地位卑微,不足以入觐云霄宝殿;二者或是甚爱颜面,将兵刃丢失,难免要受其余神仙的嘲笑讥讽。”   
樊蒯身后钻出一条汉子,大声道:“我看得一件物什,与我俗世所使将的家伙一模一样,你们可莫要与我争夺才是。”言罢,跨开大步,便往台前左侧走去,觑准孔穴,伸手就要捏取一把镏金翘翅穿云铛。   
杨起暗暗怔愕,暗道:“此等兵器,向来只是兵家军中的将领手中得见一二!他们与樊蒯出身商贾,听闻都在那天下第一的生意人家做事,便是打手护镖,也难得使用利铛。”   
正思忖间,却听得旁边有一高大之人叫道:“我最爱挥舞斧头,你们也莫要与我争抢。”疾步如飞,奔跑到先前汉子身畔,挑选得一柄虎豹开山大斧,挼起袖衽,就待拔出穴槽。   
众人哈哈大笑,道:“你二人好不性急,却忘了当年因此脾性,几乎在那骊山鲸面之人手下吃得大亏么?若非大当家的极力相救,早已魂归地府,投入轮回了。罢了,罢了,兄弟家谁会与你执拗,这刀斧便是你二人的了,慢慢提拿,休要用力过度,折损了腰身。”   
那二人呸道:“这梦界虽然凶恶,但沦落之人不老不迈,虽是过得千百年,依旧颜色不衰、精血不减,区区百余斤的东西,轻若无物,如何就会牵伤?”话音才落,二人手指已然搭上了握柄,却听得啊哟一声,身子尽皆往后倒去。   
好事者不及轰闹,看得汉子口中一个吐沫,一个泛白,情形颇为不妙,不禁瞠目结舌,惶然不知所措。   
杨起看得真切,惊道:“莫非上面有毒,或是触动了什么机括埋伏不成?”   
胡媚娘摇头叹道:“非也,只怕这兵刃能够识主,不肯落入凡人手中听凭驱将,是以发动体内真气,以为抵挡。”   
老铜脸色陡然变化,颤声道:“它们虽曾追随黄巾力士上天入地、劳役搬作,但主人既是卑微之神,自己便是仙器,也不过归于奴役之属罢了,怎会抗拒伤人?”   
胡媚娘不以为然,道:“只要是仙家宝贝,无论灵力强弱,或是等阶卑贵,皆能意识辨别。凡顺合其心意者,便是其主,若是不能为它认可,强行执要,自然受伤。”   
看着地上二人,掩口一笑,轻声道:“不过伤人也不甚重,不过小小的惩戒恐吓而已,无须太过挂怀。”便听得啊哟几声,那两人悠悠醒转,睁眼看待周围人群,各各神情迥异,或是诧异怔然,或是哭笑不得,不禁羞臊得满脸通红,喟然一叹,道:“好厉害的宝物,你我凡夫俗子毕竟无福消受。”   
杨起对胡媚娘道:“你既然知晓其中的玄妙,莫非尚有什么奇特的法子,能够驱使降服它等?”   
胡媚娘叹道:“使不得,这仙家法器便似随从忠仆一般,未得其心,就如孟德披衣审配无二,不能安心使用,反是养虎为患罢了。”   
众人闻言,俱是失魂落魄,指点兵器台上种种神兵,苦道:“本指望从此寻觅得一丝生机,不想终究还是一场海市蜃楼,此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过尚有几间石室能够遮掩,稍有不慎,毕竟性命难保,这可如何是好?”耳边恍惚凄厉暴躁之声,却是那十数小霸王渐渐逼近,想是越过了悬桥天堑,来到了二厅楹联之外。   
黄松大是恐惧,喃喃道:“它们贪得无厌,喜好肉身血食,又不肯放过寄魂气息,莫不成最后大伙儿殊途同归,各自的魂魄儿都似轻烟薄雾,投到那桃花红瓣去么?”不知不觉往一处阴暗墙角退去,脚下不能留意,却被地砖的缝隙磕绊,一个踉跄,撞向南墙,胳膊肘儿正勾住一个熏香灯架,身子重量垂沉之下,竟然把它拖曳了下来。   
黄松浑身一个寒战,暗道:“不好,倘若是值钱的器皿,岂非就要损坏了?”却听得轰隆鸣响不绝,那不能推掩关闭的朱雀石门已然掀尘拨灰,严严实实地封合起来   
。杨起喜道:“你无意之间触发机括,真是危急之时,救将许多性命的偌大功臣,此番小霸王悉数在外徘徊,一时不能为恶。”   
胡媚娘笑道:“世上朱雀之门颇多,有那大富风雅人家、五行八卦之人、奇门遁甲派别、风水勘察先生自己刻将上去的,也有因天地造化使然、阴阳乾坤铸就、或通贯三界化外、或漠视高山大海的天生之物。这石门想必就是后者了,可惜小了一些,但即便如此,也是固若金汤,非无穷神通不能强撞蛮破。”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长叹一气,彼此笑道:“妙哉,妙哉,吃了造化的苦头,却也受了造化的好处。”   
青衣默然不语,略一沉吟,将杨起与祁恬悄悄拉至一旁,低声道:“这朱雀之门又唤作不回之门,能关而不能开,便是所谓的机括也无济于事。”   
杨起大惊,暗道:“果真如此,便是逃得小霸王的魔爪,岂非也好饿死此地?”祁恬啊呀一声,陡然醒觉,慌忙掩口而止,附耳嗫嚅道:“说不得,否则外忧可了,反生内患。”杨起微微一叹,颔首称是。   
小霸王有悍猛彪凶之力,透过朱雀之门的梁栏孔隙,见得许多人藏匿其中,便极力撞击,屡试未遂,不觉恼怒,仰脖嘶叫,如裂帛吹笙,好不阴恻诡异、莫名心悸。   
陡闻桥外传来一声雷鸣狂吼,却是那霸王大兽也闯了进来,悬桥不能承载,被熔岩隔绝,奈何不得。小霸王听得雷暴动静,瞬间威风不再,扭头往后探去,俱是惶恐不安、骇然无比,渐渐安静下来,只在门外逡巡来回。   
老铜一抹额头冷汗,道:“雷暴最无耐性,眼看得不能过来,稍时就会出洞。”樊蒯叹道:“偏偏应鼓洞外也是它的巢穴所在,就是出去了,亦然不会远离,偶尔无聊,心有不甘,或是一觉醒来,便回到洞中转悠一圈。如此一来,小霸王性情狡诈无比,断然知晓其中的危险,退路阻隔,如何敢轻易犯险出洞、入林逃窜?说不得只好在此长久停留。”   
众人叫苦不迭,齐声道:“若是小霸王不走,我们也万万出去不得,这正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了的道理了。”老铜怒从心起,不觉破口骂道:“便是虾米,人家好歹尚有两只钳子,你我石斧棍棒,能有何用?”回头撇看兵器台上的锋刃,不觉咬牙切齿,恨恨道:“可惜放不得一把火,将这些无用的东西一并烧了才好。”   
这般纠缠了良久,朱雀之门内外水火两重,小霸王急切不能进入,杨起与樊蒯张惶不得脱出,皆是心浮气躁,努力按捺。   
突然一声哈哈大笑,有人道:“以往听闻祁恬言道,一半剑侠大志容天,他日还要修炼为纯阳剑仙,逍遥九重天界,驰骋四山化外,原来都是妄言吹牛。你不求上进倒也罢了,如何竟沦落这般落魄的境地,反倒被区区几只变化的蜥蜴逼迫得如此困窘?此事传扬出去,岂不要被那和尚与九道活活笑死?”   
祁恬怒道:“若非在睡梦中受得那梦魔的暗算,倚凭我五人的各自本领,岂会如此狼狈?”蓦然一念,怔然道:“这说话的声音好不熟悉,莫非是熟人不成?”   
却听那人叹道:“果然还是酣睡之人,虽然魂游体外,终究有些昏噩糊涂,却连我这常客久宾也不识了。”话音方落,杨起三人拍掌大笑,各有一番言语。   
杨起道:“原来是银瓶亲来,莫不也道得外面三难国度,受了梦魔蛊惑么?”   
祁恬道:“不就是乌麒麟?陡然出现,便似鬼魅魍魉一般,仓促之间,谁能辨识?”黄松道:“魔相法力无边,或许就能解脱你我的厄难。”面面相觑,皆是欣喜异常。   
银瓶喟然一叹,道:“同样恭谨欢迎之词,出自三人之口,委实异殊之极。还是黄管家与青衣小儿熏染日久,得了许多的文章气息,更比她二人斯文许多。”   
便看得朱雀门外光芒一闪,银瓶果然现身于平地的砖石细道之上,轻轻一跃,又落于一处朱褐岩石,俯视下瞰,却激得众多小霸王纷纷扑取。   
它们后肢甚是粗壮,极擅跳跃,借着推将岩壁的反弹之力,层层拔高,不多时已然到得他的脚下,众人疾呼小心。   
银瓶不慌不忙,冷笑道:“米粒之珠,焉放豪光。这等力道伎俩,也只能唬吓一些手足无搏之人而已。”寒影掠出,拔出腰带软剑,觑准一头异兽,随意便劈斫了下去,就听得小霸王哀嚎一声,皮开肉绽、鲜血流溢,顿时横尸石地、奇绝身亡。余者大为惊愕,旋即跳回地面,相互环顾,支吾鼓噪,犹自心有不甘,难舍离去。   
杨起暗暗吃惊,忖道:“他出手迅捷无比,宝剑威力依旧,莫非不是寄魂气息,而与樊蒯一般,都是肉身进来的么?”胡思乱想之间,看得小霸王中一头浑身箔银花纹、体裁更为高量健壮的异兽低声跌宕,便似与同伴言谈交流一番。   
银瓶笑道:“我正是为你而来,好解破消尽那极重的石化之毒,既然如此,又怎可放你离去?”飘然而下,落地未即之时,一剑挥出,便看剑气暴涨三丈,贯入它的腹中。   
众人大惊,倚攀着门栏,啧啧夸赞道:“英雄好厉害,好手段。我等昔日沙场征战,便是那项羽骁勇,也当不得你的分毫气魄。”   
杨起一怔,欲言又止,却听胡媚娘笑道:“那些小霸王此刻成了大绵羊,惟有竭力奔逃,保全性命了。”定睛打量,便见众兽舍了同伴尸身,尽皆狼狈逃窜,转过一出壁弯,隐约又是几声惨戾吼叫,正是张惶跨越熔岩悬桥之时,不禁失足,却跌下滚烫的地狱岩浆,销骨铄筋。   
杨起叫道:“这小霸王难不成也是配药之材?”   
银瓶摇头道:“它如此庞大,便是老君的八卦炉也填塞不得,怎可全然使用?我所求者,不过是它腹中的黄宝结石罢了。”眉飞色舞,正是喜不自禁,三两步便要上去剖取,却听得青衣大声叫道:“小心。”银瓶奇道:“你说什么?”便看得左侧一处壁岩破松晃动,竟莫名拓出一个洞穴,其中紫色光芒闪耀,潜流无穷,陡然一道火光疾射而出,勘勘迎面而来。   
银瓶又惊又悔,跌足道:“不好,你二人何时尾随在后?我万千小心谨慎,终究还是不能察觉,有所疏漏。”急忙纵身躲开,那火光滴溜溜一个旋转,反倒打在了小霸王尸身之上,瞬间将其焚毁殆尽,竟不留屑末骨灰。   
杨起与祁恬大为骇然,道:“这梦界之地,如何将这男女魔头也引纳了进来,从此又多了大是大非,大磨大难,苦也,苦也。”一阵青烟散去,露出两个人物,正是多日不见的三眼魔君黎锦与秦缨。   
银瓶急怒交加,喝道:“黎锦,当日我舍弃魔相尊位,自甘放手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极崇身份,为你座前魔使而效命奔波,便是为了你那能解石化奇毒的空口承诺而已。你既然不能兑现,我拂袖离去,也是自然而然,不该埋怨责备。我未曾怪你巧舌诱骗,你反倒苦苦想逼,实在是欺人太甚!”   
黎锦冷笑不已,哼道:“你好不幼稚,枉顾了乌麒麟睿智聪慧之名。这小霸王腹中的黄宝结石虽然神奇,但不过解些赤化火热之毒罢了,那石化之毒有九阴寒湿之痹,倘若正被你用此物入药尝试,嘿嘿!无异于三九之天,薄冰覆水;炎热之地,火上浇油,只怕天下虽大,从此再也没有一味解药能够救得你那至亲之人。”   
秦缨道:“不错,魔君焚化兽尸,也是防你铸成大错,抱憾终生。”他二人言辞凿凿,说得银瓶半信半疑,横竖打量一番,嘴角一撇,道:“你们随我入梦,便是出于这等善意么?”   
秦缨也不遮掩,往门后杨起看去,见得胡媚娘紧紧贴附他与祁恬二人身后,颇为私密无间,不觉有些气恼,沉声道:“你虽是魔山的贵戚,却也不值得我等如此竭力地相救。”继而大声道:“杨起,你若是将地图拿来,魔君自会将这无回之门打开。倘若依旧执迷不悟,便教你们困死石室,魂断梦界。”   
青衣年纪虽幼,却看待得甚是仔细,见银瓶无甚异常,那三眼魔君与秦缨却有些不同,不由眉头微蹙,讶然道:“不对,不对。”   
黄松奇道:“哪里不对了?”青衣道:“黎锦与秦缨脚下无影无迹,分明不是肉身附魂。只是他若与我五人一般,都是一团气息,却哪里能够携带法力,会有方才的魔火焚烧之举?”   
银瓶耳目极好,听得真切,亦然惊愕不已,道:“不错,我是乌麒麟之身,是以可以各处来往自由、纵横睥睨,不受三界化外的羁绊,不受阴阳混沌的约束。你是魔将,虽有凝魄之法能够入梦,但肉身在外,法力不能使将,怎会以气息之体焚毁小霸王的黄宝结石?”一指门内樊蒯众人,道:“难不成是与他们一般,踏入混沌沼泽,活活陷于此地么?”   
青衣道:“那混沌沼泽我也曾听说过,三千年方才开启得一次。否则便是西天佛主、天帝魔王,也不能强行以肉身闯入。”   
杨起暗道:“如此说来,当年医仙与毒仙在此争斗,也是气息躯体么?难怪听得七色先生谈及,他们只是较量药毒之技艺,而未曾搬弄法术玄妙了。”却看得青衣回头问道:“你们上次沦陷梦界,亦有三千年了么?”   
老铜呸道:“胡说八道,我们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春秋岁月?虽然此地度日如年,不能细细计算,但料想也不过千百年罢了。”   
青衣点头道:“因此这混沌沼泽,断然不可使用。”看黄松面有疑惑,窥破得他的心思,笑道:“那黄巾力士与红耿山神、土地,想来都是以混沌树木化作肉身实体,再魂出真身,介入其中。不过此法只有纯阳神仙之体能够施为,魔怪是看得用不得的。”   
众人恍然大悟,齐声叹道:“神仙之术,委实深不可测。”   
胡媚娘灵光一闪,道:“是了,我却想起一事!昔日在太学地庙之时,白骨将军与我谈经论宝,曾说道无论何种的妖魔鬼怪,皆可以修炼一种聚息养气之法。法门口诀我不知晓,但听闻依凭此法,便可顺利进入混沌之界,虽然也是一团气息,不过却能携带一些灵力,危急之际防身救命。”斜眼瞥看黎锦,轻声道:“只是这些灵力偏偏只可用将一次。”   
秦缨双目赤红,怒道:“你这狐狸精,胡说八道些什么?三眼魔君是何许人也?岂可以寻常魔尊妄加揣度琢磨?”   
胡媚娘被她呵斥,也不恼怒,嫣然一笑,反倒作出无限妩媚娇美之状,悠悠道:“你说此话却也不假,我本来就是男人爱、女人恨的狐狸精,不过自己属来品性端良,从无招蜂惹蝶之史。你再要泼溅脏水,天下之人,又有谁会相信?”   
秦缨目瞪口呆,一时动弹不得。祁恬哭笑不得,心道:“你二人一个诡异,一个凶恶,正是虎豹相争,大吉大利。”   
不意胡媚娘眼波流转,轻轻笑道:“祁妹妹,你好像高兴得紧呀?”祁恬愕然一怔,扭头转向,不去看她。   
三眼魔君道:“所谓白骨将军,便是那黄帝曾孙、帝颛顼的兽儿子么?此人生前凶残无比,作恶累累,死后遗骨得日月精化之修炼,反倒能够安心养性、默守太平了,多少有些大妖的雍容气度。”   
看着杨起,又道:“那聚息养气之法有个名目,唤作三阴三阳天地穿贯术,那女子揣测得不错,我与秦缨正是用它进来,为防麒麟糊涂,也将那唯一的一次机会使尽了。”   
银瓶再无忌惮,冷笑道:“黎锦,你休要自恃恩德,我这药方得之何处,你可能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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