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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流香-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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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朴素。这才是最神秘的。 
  因为这里居住着“我”。 
  我的目光沿着树干延伸上去,触到满树的果实。 
  极外之外,极内之内和过去未来,这一切都因果实的存在而被发现。当它沉睡时,它是自己的迷彰、枷锁,它被局限在外、在内、在过去和未来的夹缝中。而当它苏醒,就超脱了空间和时间,也超脱了自己。 
  然而,果实只有在坠落的一刹那才能发现这一点,命也只有在陨灭的一刹那才能了悟。 
  酒囊是什么?一个袋子而已。 
  袋子是什么? 
  袋子其实只是一个符号,它表征着一块空间的划分,它能容纳什么,会腐朽,也能生长。 
  只有给了它生命,它才会生长。 
  一个无知的存在,被划入有知的领域。那么,它所表征的空间,它所容纳的存在,也同时有了生命。 
  生又是什么? 
  命又是什么? 
  生命不是赐予的,它本来就在那里,我所做的,不过是启发它,让它苏醒而已。 
  ※※※ 
  波然一震,二人从我的领域中脱离出来。 
  酒囊还是那个酒囊。 
  可是它在我的手里,所以,它开始变了。 
  它豁然变成了一个酒坛,和方才盛放断肠香的那个一般无二。坛里的酒还在微微晃动着,闪着诱人的清澈波光。 
  然后,它再变,坛身竟而拉长,形成一个刀柄的模样,之后坛里的酒叠叠上涌,成一把千层叠打的透明的刃。我握柄,甩臂轻挥,罡风及处,落叶狂退。 
  这是刀。 
  而后它又变,这次它变成了空空蒙蒙的洞,一缕缕烟气在洞口转成漩涡状,内里吸力极大,面前的两个人如遇狂风,衣衫头发向前猛掠。 
  嗡~~! 
  一声清鸣过后,百形尽去,酒囊又回到我的手里。 
  仰脖,我喝了一大口酒。 
  二人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突然一个转身到了树下,抱着坛子发愣,一个坐到桌旁,用手细细摩挲着棋盘上的子。 
  我淡淡一笑,寻了处地方坐下,静静地喝着酒。 
  …… 
  过了许久,太阳从头顶转到西方,而后明月冉冉升起。 
  这一刻,二人忽然同时抬头。 
  艾林面前棋盘上的一子忽然微微颤抖起来,而后蓦地一跃!幽白的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缓缓转动着。 
  渥瑞尔双手捧抱中的酒坛也动了,它内里一阵格格脆响,滋滋的淡红烟气从四壁上旋转着喷射出来,聚于一处,竟如龙头。 
  我哈哈一笑,弹落腿上的一片落叶,站身起来道:“何谓器?有用之物即为器。何谓神器?有灵之器即为神器。恭喜你们!” 
  艾林和渥瑞尔刚刚进入状态,此刻心神一分,白子旋落棋盘,龙头隐入瓮中。 
  艾林:“陛下!这,这……” 
  我道:“不妨,不妨!此器由你们而出,以后将尽归你们所用,你们成长,它们也会成长。它们受苦,你们也会受苦。” 
  渥瑞尔怀里的酒坛微微颤着,他苦笑道:“我这宝贝好像不怎么老实的样子……艾林,快拿些酒来,要最好的酒!” 
  一个小女孩一直站在远处守着,艾林招手叫她去取酒。 
  我笑道:“让我来逗逗它吧。出来!”右手食指射出一缕玄黄气打在坛底。 
  酒坛嗡然一震,坛口有如活物般扭动,里面传来荒荒水声。渥瑞尔大骇。 
  我大笑,道:“你这酒虫,竟还害羞!再不出来,我将你碎成瓦砾。”右手作势挥动。 
  方才那团烟气冲了出来,片刻后竟聚成一只肚满肠肥的滚圆小龙模样。 
  它哇哇张口大叫着,声如水动。 
  我笑:“那里可有好酒等着你呢,去吧。”遥指那小姑娘的背影。 
  它叭嗒叭嗒嘴,鼻子嗅了嗅,再转头看了看渥瑞尔,身子蓬然化为烟气,而后渥瑞尔怀里的酒坛应声而起,长了翅膀一般径直向那小姑娘追去。 
  看着它那猴急的模样,我笑道:“艾林你最好去瞧瞧,否则你的酒窖不保矣。” 
  艾林大骇道:“我的酒可都藏在窖里,陛下你害死我了……”一溜烟消失不见。 
  过不许久艾林折返回来,全身湿透如淋大雨,他抓住渥瑞尔的领子泣然道:“渥瑞尔,你欠我一窖酒,赔我一窖酒,赔我……”后面,一个酒坛摇摇晃晃跟着,里面尽是哗哗声响。 
  “哈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几乎笑破了肚皮。 
  玩闹过后,三人围桌而坐,小姑娘取了杯子,我用宝贝酒囊给他们依次倒满。 
  我道:“神器虽是刚具雏形,也该有个名字。你两个是主人,想想。” 
  艾林怀抱着棋盘,上面棋子规规整整地排着。渥瑞尔的酒坛放于膝上,一边摸着油亮的坛口,一边抓耳挠腮道:“陛下,刚才我就在想了,想了很多,没有一个好的。” 
  艾林道:“还是请陛下给赐个名字吧。”棋盘上,白子黑子无主而动,发出细润的摩擦声。 
  我站起身来走了几步,道:“渥瑞尔元能已出,唤醒酒龙乃意料中事,倒是艾林未通识海,也能引动棋子,想必是玄功已臻化境之故……你二人将成为我除了水火两位宰辅之外最重要的帮手,所以这个名字该起得又响亮又耐叫才可。” 
  我看着艾林道:“你这棋盘棋子,若用于战场则杀机凌厉、变化万千。若用于治世育人则意蕴古今,能传难言之秘要……这样,就叫它方天子吧。” 
  艾林怀中棋盘抱得更紧,口中重复着“方天子”三个字。 
  我看着渥瑞尔的酒坛,道:“酒者,寓阳于阴,动阴以阳,乃水火调和之物。所谓日月丽乎天,阴阳丽乎道……嗯,就叫道天子吧。” 
  “道天子!”渥瑞尔拍着酒坛,“这家伙太好酒了,若以后没有酒可如何是好?” 
  我没理他,接着道:“它们都在幼年阶段,短时间不可用之与人争斗。待时日一久,神力小成,这两件神器的力量定是非同小可。” 
  仰头看了看天,道:“我们在这里足足两日两夜,内阁那边似乎热闹得很。走吧,随我回去瞧瞧。” 
  艾林看了看身边的女孩子,道:“陛下,这个孩子自小就跟着我,惯了,此一去我不想再回来这里,想请陛下给属下安排个地方,我带着她一起住过去。” 
  我点头。 
  艾林转身去收拾了一下东西,他早有准备出远门,很快就背个包裹回来。 
  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我笑道:“这个宅子会一直给你留着,只要我还在太极城里一天,就没有人能踏进这里一步,放心吧。” 
  出了门,落了锁,艾林苦笑道:“在这里二十五年,从小到大看这院子里的这些树长大,真有些舍不得。对了陛下,您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窖里有断肠香的?” 
  我哈哈一笑道:“这个是秘密,可不能告诉你。除了知道你窖里有酒,我还知道你每天都读什么书,甚至你每顿饭吃几粒米我都一清二楚,信不信?” 
  “啊?” 
  渥瑞尔在一边神神秘秘道:“这些都是小事,陛下他老人家连你喜欢的姑娘是谁都知道,那日他老人家还和我说过,唉,真是……别提那个……什么了。” 
  我愕然:“渥瑞尔,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些?” 
  艾林眉毛立成两竖,恨声道:“渥瑞尔,你好像还欠我一窖酒没还。” 
  嘭!一棋盘就盖过去了。 
  渥瑞尔抽身便逃,边逃边喊:“我就是知道,你做梦都念叨着那个什么丽春院的小娇娘……哇,别打我的宝贝……” 
  二人左冲右跳,惹得路上行人侧目。 
  我苦笑摇头,带着小姑娘,缓步跟上去了。 
  ※※※ 
  我住的地方,是原太极城主的府邸,市中心偏北,占地颇广。 
  府门处一条宽及两长的大路直通议事厅的中心,整座府邸以此为轴分为左右两半。左侧是原城主的生活居所,右侧是处理公事的所在,间中花木如云,建造人颇花费了一番心思。 
  此间的原主人在我到来前就不知去向,府中仆役去了大半。后来雷斯着人修饰了一番,点了些贴心的手下进驻到府里办理大小杂务,莱亚诺则从黑风骑士团里挑出两百精锐日夜守护在这里。 
  我和渥瑞尔艾林等四个人到达府门的时候,阿陵早就守在那里。 
  她把我拉到一旁,嗔道:“你这个帝王倒是快活,又是喝酒又是玩耍,南面不断告急,你也不回来瞧瞧。” 
  我紧了紧她柔软的手,笑道:“这两天我可不止是玩呢,收了一个能臣,又点化了渥瑞尔。至于南线告急,它们不过是势单力薄之下虚张声势而已,其他几位王未登位之前,它们死也不敢冒犯攻城,否则只火宰辅一人也能灭了它们!你呀,想我就直说呗,拐什么弯嘛……” 
  阿陵脸色羞红,显然被说中了,她一把拧在我胳膊上,低低道:“再胡言乱语,烤熟了你。” 
  我正呲牙裂嘴的时候,雷斯在后面轻咳道:“陛下!” 
  我转身过来,见大家都出来了,道:“你们都出来干嘛?” 
  莱文奈特在边上抚着白须,道:“陛下,我们的圆桌议会已经初具规模,并且于今日晚时通过了第一项决议。” 
  “哦?什么决议,快说来听听?” 
  他们开这个会的时候,我正在用灵神诱导渥瑞尔和艾林铸炼神器,不知他们议了什么内容,不过一定很精彩。 
  周围有路过的行人,纷纷围拢过来,都张大了耳朵听着。 
  莱文奈特面上带笑,道:“鉴于陛下在南线告急、国内民不聊生如火如荼之际,擅自离位,我议会决定罢免陛下一个小时,专以给王妃殿下洗脚捶背。”完了又加了一句:“即刻生效。” 
  确实够精彩。周围众人轰然大笑。 
  说这里民风超脱,本来我不大在意,此刻算是深会于心。 
  我郝然道:“本王有急,告罪,告罪!”拉着阿陵狼狈而逃。 
  身后众人大笑而散。 
  穿林过栋,眼见卧室在望,周围又没什么人,我一把捧起阿陵,掠入房门。 
  柔柔的月色透过窗子望进来,撒在她脸上,如酥香暖玉一般。 
  她忽然抓住我不大老实的手,紧咬着嘴唇,黑晶晶的大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我捧着她立在房中,房门被风吹着悠悠晃动。 
  门外,黄叶四转,秋意似水。 
  叹了口气,我苦着脸道:“两个臭妮子,赶快给本王滚出去!” 
  内室门帘一挑,火宰辅费尔雅拉着拉维尼娜狼狈万分地穿堂而过。 
  阿陵再也忍不住,一手捂着嘴格格笑得不行。 
  再仔细确认了一遍,我招手关闭了房门,挑帘入室。 
  团花锦被,松绒软枕,檀香小炉。 
  熄了室内的几只蜡烛,我拥着阿陵坐在床前,望着渐渐明亮起来的月色。 
  阿陵把脸埋在我怀里说:“小楚,我希望以后每天都这样。” 
  我抚着她柔柔的头发,先是点头,马上又摇头笑道:“那可不行。若是我的议会每天都通过这么一个决议,我非成明列第一笑话不可。” 
  阿陵轻轻打了我一下,道:“又说胡话,我是说正经的呢。” 
  我拥紧了她,道:“都说男人求的是事实,女人求的是感觉,看来不假啊。” 
  阿陵嗔道:“和人家在一起,不许说官话。” 
  我笑:“好好好!我们在这里要待上好长一段日子,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多忙都抽时间陪你,行不?” 
  阿陵道:“谁让你每天都陪我了,这几天出去了,也不回来看看,不知人家心里空空的难受。” 
  “呵呵,是我的错,以后不了,成不?” 
  “这还差不多。” 
  她拉着我的一缕头发,细细看着,道:“有了一根金色的呢。度化一人,出来一根金色,那岂非要全部度化才可?” 
  我摇头笑道:“不会吧,那我可就惨了。渥瑞尔天生异禀,加之特定的条件才得以度化。像艾林比他还要优秀些,却只差一点无法功成。若全部百姓都要度化……那得到什么年月才可以。” 
  阿陵幽幽道:“这个世界的事,我总有种摸不到头绪的感觉,很多事像是先后颠倒的,可仔细想来却又没什么差错。我还是有些担心啊。” 
  我道:“什么事让你生出这种感觉?你又担心什么?” 
  阿陵摇了摇头,靠在我怀里不再言语。 
  我心念电转,把前前后后仔细梳理了一遍,缓缓道:“我们即入了乾坤定的局,就要完成他交托的事。我有信心做好,别忘了,我这里还封存着一件上古神器从未用过。” 
  阿陵喃喃道:“是指时空之匙吗?” 
  我点头道:“希望魔界的九位魔神同时来到我明列大陆,我一锅给他们烩了。可惜,本真的苏醒必须借助外力的催压,我这里尚是如此,凯龙他们会更难做。还有尚未苏醒的苏兰丽雅她们几个……” 
  阿陵抬起头来。 
  我把她捧起来放到膝上,轻轻吻着她的面颊,笑道:“这些就留给我们男人去想吧。爱妃,来,和小王温存温存……” 
  “你真没情调,说这么肉麻的话……呜……讨厌你……” 
  外面的月色,仿佛加了一层柔柔的帘,显得更美了。 
 
 
 
  
 第六十三章 南线烽火
 
  议事厅。 
  我进到厅里的时候,大小官员位列两侧,坐得整整齐齐,显然已经等了一段时候。 
  我在中心的大椅前站住,凝视着面壁上未全的“王”字,思索了片刻,转身。 
  “艾林!” 
  “臣在!”艾林躬身出列。 
  我低头凝视着他,缓缓道:“跪下!” 
  艾林一颤,单膝跪倒。 
  我上前,手中凝出炼狱之剑的剑锋,压在他肩头上,道:“此剑,可杀人,亦可救人!过往,太极一百二十万百姓因你中毒,虽缘由不明,你却难脱重责!你可知罪吗?” 
  旁边的渥瑞尔惊恐地大张了嘴巴,一个小时前我还和艾林有说有笑,不知为何现在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艾林颤音道:“臣……知罪!” 
  我面色严寒,道:“一百二十万百姓中毒,我明列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是五百万,这可不是小罪啊!你可知,若这百二十万百姓不得及时救治,会带来什么后果吗?太极会成为废墟!帝国百姓五折其一,本王难脱罪责不说,其他帝国的国王国民都将受到牵连!由于我等治国不力,上天还会降灾给大地!” 
  艾林听得面无血色,以头触地,颤抖不已。 
  “你即已知罪,来啊!拖出去,斩!” 
  门外呼啦冲进两个士兵。 
  第一次在众官员面前发此雷霆之怒,众官被骇得噤若寒蝉。 
  “慢着!”渥瑞尔冲了出来,“陛下!艾林他……” 
  我脸色沉郁,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仰首沉思了片刻,我道:“也罢!艾林即已为我臣,岂能用俗刀杀之!”手中长剑一挥。 
  嗡~~! 
  血光迸现,厅内男女老幼都是一闭眼。 
  艾林的项上人头悠悠飞起老高,缓缓落下,重新坐在脖子上。 
  他死了,可死尸不倒。 
  渥瑞尔啊一声大叫,呆愣愣就杵在那里,双眼圆睁说不出话来。 
  我道:“他犯有不赦之重罪!该杀不该杀?”环视众人,众人默默低头,无人说话。 
  我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道:“既然重罪,所以杀。既然杀了,往罪消矣!” 
  人都死了,当然什么罪都过了。 
  大踏步回到座位,坐下,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 
  厅内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战战兢兢如临刑场。 
  我把玩着杯子,眼睛看着杯中的水,嘴里却道:“起来吧,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司术部长,位列水宰辅之下,主掌国民教育,负有开化传授之责。” 
  众人揉揉耳朵,再揉揉眼睛,茫茫然左顾右盼。 
  厅中,本该死去的艾林缓缓睁开眼睛,蓦的,一黑一白两束芒光自脑海而下,透胸过膝,直抵涌泉。劈劈啪啪的爆响在他体内左右冲击着。 
  这时,大家才明白,艾林并没有死!而且还得到了好处。 
  我道:“棋道,本是生死之道。用毒,也在生死之间。本王倒也没有想到此生死冲击竟打通了你的玄关。” 
  脑后,又一根金色细丝出现。 
  渥瑞尔大步上前,抱住艾林又是哭又是笑。 
  好半晌,艾林体内的芒光渐渐消敛。他缓缓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向渥瑞尔苦笑一下,上前来无比恭敬的深施一礼道:“臣既去重罪、又得新生,此后将追随陛下左右,死而无憾!” 
  众人这时才确确实实地知道被我耍了一记,艾林虽受了一剑,却由此脱了罪,还打通了生死玄关。 
  雷斯擦了额头冷汗,苦笑道:“陛下,您害得我几乎发病。” 
  我缓缓笑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日起艾林已为我臣,又已死过一次,过往之事众臣再勿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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