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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一面到处寻找着那个霹雳女侠,想通过她办一个霹雳弹制造局;一面催着大脸给他迅速张罗马匹、粮食、铁甲,但大脸却愁眉紧锁地说:“别的都好说,就那三千副铁甲实在太难了,那是慢工,都打出来,怎么也得半年!”
我一听急了:“等半年,我老婆还出不出塞了?”他立刻说:“你就别等半年了,干脆你就把士兵身上的铁甲脱下三千件得了!”
大脸立刻惊喜地说:“旧的你也要啊?那就太好了,五天,五天我就给仪平哥哥备齐!”但马上他又把脸抽抽了:“现在我的库里的粮食不多了,附近的武邑就有九万担,剩下的得到青山去拉,那里道路不通,怕是要费时日了!而且苞谷种也没有了!”
我说:“你在城里的库里不是有两万担谷种吗?就都给我得了,加上武邑库里的九万担粮,也恰是我要的那个数!武邑库里的粮食也不用你张罗了,我自己组织力量去拉就行了!”
大脸又是一阵兴奋,他不知道尚子明在那存的八千万贯钱,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吐血啊?
从他的院子往外走,在一个小套院旁边,我突然闻到了一股硫磺和硝石的燃烧气味,在那个世界,我可当过两年炸药厂的工人,对火药情有独钟,对这些气味可以说相当敏感了,我站在那里微微一愣,立刻明白了,这是炼丹士在炼丹,但里面却也混合着一种
我似曾相识的气味,那气味让我感到几分亲切。
我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想起那非常熟悉的气味曾经在哪里闻过,想了半天,突然明白了:“是那个女人的,就是那个霹雳女侠的气味!哈,我找了半天没查到她的下落,原来她就藏在这里呀,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有美人可看(看那体形,他相信她准是位绝色的美女),有制造霹雳弹的大师可得,真是一举数得呀!
我兴奋得一巴掌拍在飞燕的肩膀上,她被拍了一个趔趄,瞪着眼睛骂道:“疯子,你想谋害亲妻啊?”
妈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不过本王今天高兴,不和你小丫头一般见识!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走,看看炼丹的去!”
“都是骗人的,看他们干什么呀?世上哪有长生不老药,要有,还轮到他们在这当皇帝做皇子了,尧舜大帝早把他们赶走了!”小魔女一撇嘴说,可让我一搂,她的骨头都酥了,还是乖乖地跟我进了那炼丹室,不过一只小手紧捂着鼻子,嘴里还说:“臭死了,什么怪味!”
进到屋里,发现一位中年道士坐在太师椅上打盹,一位手持拂尘的年轻道士见他们走进,走过来冷冷地说:“炼丹重地,施主还是止步吧!”
听那声音,竟是女音,我嗅了一下气味,哇,果然是那位霹雳女侠!我抬头看去,竟一下子惊呆了,我的面前立着这小道士,虽然头束道冠,身穿灰色道袍,但那弯眉俏目,浅浅梨涡,玉鼻如管、唇红齿白,都告诉我这绝对是位美艳动人的娇娇女儿。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本王对炼丹忽感兴趣,想请二位大师到我府上帮助一二,不知大师可允否?”
那女道士微微一愣,看着我,眼里精光一闪,脸微微一红,流露娇羞的女儿态,她低声说:“施主可是昨天大闹街头镇压泼皮的大炎王姬仪平殿下?”
我笑了:“姑娘昨天靠一枚霹雳弹救出那怀孕的父女,让仪平甚为心仪,不知道姑娘竟在此下榻!仪平斗胆相邀,不知道姑娘可否屈驾鄙处!”
她脸上片刻由晴转阴,冷冷地说:“施主来的不巧,我们和大皇子之约尚有半月之期,想是不能前去了,请施主谅解!”
我笑道:“半月之约转瞬就到,半月之后再去我关东不知可否?”
不料,女道士听了竟十分反感,边扭头朝里走去,边说:“化外小道,不足为贵人谋事,我父女虽然已定去关东辽地探亲,但还是不敢应王爷之约,敬请见谅!至于什么霹雳弹,小道闻所未闻,王爷为它而来,算是枉费心机了!”说完朝套间走去。她进得内室,刚要关门,见我和飞燕已经坐在她卧室桌旁的两个太师椅上,她美目圆睁,惊诧地说道:“你怎么跑我前边来了?这是小道的卧室,男女有别,岂是你可进来的?请您出去!”
我笑道:“仪平只知道尊下是大师,不问男女!况这里有我夫人,恐怕也没什么不便的吧?”说完我冲飞燕笑了笑。飞燕对我此来十分不解,把脸扭开,给了他个后脑勺。我暗骂道:“丫的,敢给自己的夫君一个后脑勺,真是家教不严了,看我回去不好好亲你才怪呐!”
女道士秀眉上挑道:“小道不是已经告诉尊驾了吗,我父女要到关外辽地襄平探亲,不能应王爷之约,难道王爷要靠权势强迫于我不成?我真不知道你们姬家让谁给惯出这么个坏毛病,不知道尊重别人,太自以为是了!王爷既然是为那什么霹雳弹而来,我们已告诉不知道那东西为何物,还来纠缠什么?”说罢,她浑身开始充满杀气,手里的拂尘竟根根立起。
我这才知道,她的反感是来自霹雳弹一词,他淡然一笑,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水递给飞燕,然后又自斟一杯道:“本王不过对炼丹之术偶感兴趣,想与大师探讨一二,又非歹意,岂用大师如此动怒?更不用大师如临大敌一般!大师虽然斗得那三虎三猫的,真要和本王动手过招,大师也未必占得本王的一分便宜!来,来,来,大师还是坐下来耐心回答本王的问话方好!”说罢我轻啜了一口香茶:“噢,西湖毛尖,好茶!不想小姐倒是一位儒雅之士,倒更让仪平心仪了!”
那姑娘秀脸一红,双目竟瞪圆了,喷着浓浓怒火:“王爷是不是来戏耍小道的,小道虽是山野小民,但也颇知羞耻,更懂礼仪,绝不会干出苟且之事,更不会为巴结权贵,做出龌龊之事,请君放尊重些!本姑娘要休息了,请二位移驾别处吧!”
我笑道:“本王来是为了礼贤下士,请大师去我府一议,共商霹雳弹之事,而且我有十几种霹雳弹的制法,愿与大师共同商讨,原无歹意!小姐岂用如此动怒?小姐天人,艳如桃花,生气动怒,岂不有损小姐尊颜?”
但那丫头竟不知好歹,抢上一步朝我边挥动拂尘边骂道:“无知贼子,本道岂是你可调戏的,还不快滚,本道丹炉里正缺一活物,休怪本道拿你祭天铸丹!”
我哈哈大笑道:“能为仙姑炼丹出力也是荣幸之至,但不知道姑娘可拿得下仪平?只怕都头来不是我去祭天,倒是姑娘为我祭身了!”
姑娘小脸顿时红透,轻啐了一声,挥动拂尘就朝姬仪平打来。顿时屋里刮起一股寒风,飞燕急忙掣起宝剑,我轻声道:“休动,你不是她的对手!你先撤到外屋去吧,看着点那位道人!”说时,我早已轻身飞起,站到了女道士的身后,笑道:“大师的拂尘好凶啊,竟带着几分杀气!”
她惊愣地呆在了那里,飞燕看我无碍,站起来走了出去。
小道士见我目送飞燕出门,急忙回身又朝我打来,我身子一闪,转到她的身后,把她侧搂在怀里,拽掉她手里的拂尘,扔在了她的卧榻上。
她突然一个倒踢紫金冠,小脚朝我后脑勺飞来,我左手轻轻抓住她的脚脖子,给她的脚放到下边,然后说:“老实点,惹恼了我,我现在就拿你当我的女人对待了!”
说着我的右手捏了一下她胸前的凸起:“噢,还是蛮有女人味的嘛!,何必这么凶巴巴的,不可爱了嘛!”
说完我抱着她坐到了太师椅上,左手端起茶水递到她的嘴边:“来,喝点茶,消消火,咱们好好谈点事。”
我这里说着话,但右手还摁在她的凸峰上,她秀脸红得要出血了,低低骂道:“淫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依然把端着的水凑到她的嘴边说:“别说话,先喝茶,听话,再不听话,我这里可要惩罚你了!”说着,我的右手又揉捏了一下那软峰。她轻吟了一声,小嘴轻抿了一下茶水。
我的手又揉捏了一下,而且一只手指找到了那渐硬的葡萄粒,轻轻地拨动了一下说:“噢,有反应了,你是想现在就当我的女人呐,还是乖乖地先把茶都喝完?”
她立刻张开小嘴一吸,杯里的茶都干了。
我放下茶杯,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乖,这就乖了!来,把身子转过来,坐好了,回答本王的问话!”说着,我把她身子一拧,让她骑跨在自己的大腿上,脸对着他,但她的两只手,还是我捏在右手里。
她无奈地微闭着眼睛问道:“王爷要问什么,小道知道的当都奉告!”
我不满意地说道:“不行,你这态度不好,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睁开眼睛,盯着我,本王虽然长得不够帅气,但自信还能入得上尊驾的法眼,你尽管看着本君说话!”
她睁开了美目,虽然里面带着怒火和哀怨,但那深邃得像两眼深潭的眼睛,竟让我心里砰然一动:“妈的,这倒是个美丽的尤物,我可别被她给迷住!”
“大师用的霹雳弹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咽了一口口水,慢声慢语地问道。
“拣的!”她冷冷地蹦出两个字。
“那你用的硫磺呐?”
“天下药店多有,随处可买。这批硫磺是辽西渤海边的精品,是家父从家乡带来的!”
“噢,那硝石呐?”
“也是店里卖的,但我这硝石却不是买的,前面硝山到处都是,不值钱的!”她的口气稍缓了许多,想是见我在那没什么恶意吧?
我笑了:“现在本王就全明白了,那霹雳弹是姑娘家制作的,本王就想知道这硝石和硫磺的出处,还想知道你父女是怎么制造霹雳弹的,想请你和尊父为我做事,别再干这骗人的勾当!你要是相信我,我有人要去关东,你们父女可以过去,帮我办个霹雳弹制造局,不同意,我们今天就分手,我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好了,顺便告诉你一句,你们的硝石和硫磺伏火尚不到家,小心把丹炉炸坏,更小心你的性命,出了事,我会心疼的!”
说到这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秀脸,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转身欲走,却见那老道士杖剑把他挡住:“你且慢走!”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三十四章 利剑逼亲
我一愣,没等反应,女道士竟一下子飞起,双手张开挡在了我的面前:“爹,您要干什么?他就是关东王姬仪平啊!”
飞燕也进了屋,看见女道士护着我站在那里,瞪了我一眼,自己走到里面,坐到了太师椅上,慢条似理地喝起了茶水。
老道士见女儿护着我,他也一愣,但立刻说:“我不管他是谁,先说今天的事,你小子是不是抱她了?”
我点了点头。
他把女儿往旁边一拽,长剑指到我的咽喉处。
这一切竟是在转瞬之间,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指住了。立刻一股逼人的寒气直透进我的全身,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冷笑着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知道?”
我低声说:“知道,我是怕她再动手!”
“那你摸她的乳房又怎么解释?”他的剑已经顶在了我的喉头上,一道寒流钻进了我的身体,我感到浑身发冷,忙运动轩辕神功相抵,身子仍是微微地颤抖,我说:“我是想逼她说实话!”
“她欠你的?”
“不欠,我只是想知道硫磺和硝石的出处!想请你们去帮我制造霹雳弹!”我说,他现在开始后悔刚才的孟浪了,虽然她口气有点不恭,但人家没什么毛病,有的只是自己的自傲。
他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是不是欺我们是平民百姓啊?我告诉你,这世上要没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养活你们,早饿死你们了,还能在这耍牛?”
我诚肯地说:“老人家,我错了,我现在就向她陪礼倒歉!”
“赔礼道歉就行了,一个女孩子被你又摸又抱的,你让她还怎么嫁人,你得娶她为妻!”
我一愣,摇了摇头:“这怕不行了,我已经有两位可爱的妻子了,而且还与一位有了约定,你能让你的女儿当个小妾吗?”
老道士把剑一抽说:“只要有缘,当什么都是你的人,你自己随……”他的话没说完,外屋砰地一声巨响,一股热浪和烟灰扑了进来,接着轰隆一声,房子落架了,就在那一瞬间,我一手搂着飞燕,一手抱着女道士一冲而起,破开房盖,站到了院里,见一股袅袅青云腾空而起,向天上飞去。我刚放下两个惊呆的女人,那老道士也一飞冲出,见我怀里搂着两个女人,他哈哈大笑道:“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你刚才说我伏火没处理好,我还不服,果然是伏火轻了!看来你小子也不是个笨蛋啊!看看,你现在又搂了她,缘分啊!好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了!”
那女道士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王爷殿下,婉儿父女回关东就跟你干吧!”
但现在的我已经痴呆呆地傻站在那里,嘴里喃喃地说:‘伏火不好就爆炸,伏火不好就爆炸,太好了,就在伏火上找毛病!婉儿,你现在就得跟我走!”
接下来,我让黎良佐监督马匹和铠甲的交付,让飞燕监督万岁和那帮狼兄狗弟,让影儿带她的几个小姊妹把那库里的八千万钱的五千万装上了车,运回关东,剩下的三千万让飞燕装上了车,留在了我的身边,准备在中原地区购买些东西带回大炎。钱装完了,才让李前进督促民工把粮食都装了起来。我自己则带着老道士和婉儿钻进了硝山,在靠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溪边,搭了两个茅棚。
这里荒山秃岭,树木极少,就这两个茅棚,还是仗着老道东方离的轻功,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来的小树杈子搭起来的。
我让小姑娘自己住个茅棚,我和老道士住一个,不料老道士上来就踢了我一脚:“你装什么?大白天你搂得我女儿,晚间你就搂不了啦?她现在是你的人了,你不搂着,让她自己睡那地方,晚间来个山猫野兽的,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呐!再说了,就你这贼眉鼠眼的,让我跟你睡在一起,我还怕你杀了我呐!”
小丫头脸红得可以拧出红水来,可她一句话不说,只是在那低着头拧着自己的衣襟。
不就是搂美人吗?多大个事啊!我是怕自己管不了自己,万一动了姑娘,到时候后宫作乱,丢了影儿和飞燕,得一丢俩,那可就惨了!
那老头许是杀人魔头脱生的,我这边没吭声呐,他就把宝剑又顶在了我的咽喉上了:“给个痛快话,别弄出个闷葫芦来,这地方有山有水,把你埋到这也不枉你选了半天坟场!”
小丫头看看我,眼睛里带著期盼和哀怨,我心里一热,点了点头:“我是怕亵渎了您的女儿!”
他把剑一收:“少说那没咸淡的话,你自己的女人,你愿咋的咋的,我才不管那些呢!”说着从怀里摸出个铜壶喝了一口酒。
我一把抢过那小铜壶,翻过来调过去看了看,竟不是砸打出来的,而是浇铸出来后打磨的。姬仪平高兴地说:“大叔,这东西……”
话没说完,那剑又顶在了咽喉处。妈的,这老东西是人是鬼,这剑出的也太快了,凭我练了二十年的轩辕心法,却根本没一点反应的机会,太衰了!
“你叫什么?你连我姑娘都搂了,这时候还叫大叔?叫爸爸!”说着他的剑上开始带上了寒气,让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刀剑之下,我屈辱地叫了声:“爸爸!”
老家伙哈哈大笑起来:“哎,还是这动静好听,来,小妮子跪下,你也跪下,给爸爸磕头,今天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妮子把脸开了,把头也上了,你就是有夫之妇了,今后跟着他去闯吧,我就不再管你了!嘿嘿,今后老夫也少了个累赘!”
衰到家了,我就这么被剑指着和小丫头给他、天、地,连磕了三三见九个头,婉儿从此就成了我的女人。
头磕完了,他拿着那小酒壶问我:“刚才你要说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小酒壶:“这东西明明拿在我手里,就是刚才磕头我还捏在手里,怎么转眼跑到他手里了?他是人是鬼呀?这手也太快了!”
但他既然问了,我就得如实回答,要不然那剑又得指到咽喉处了。
我说:“这铜壶是哪里做的?”
他哈哈大笑道:“这东西除了你老爸我,天下还有谁能做得出来?告诉你,天下铸剑名师钟离家,从来离不开东方家的冶炼术,你想要好铜、好铁、好钢,找老爸东方离就对了!”
我扑通就跪了下来,诚心诚意地喊了声:“爸爸,小婿就要你的好铜、好铁、好钢,然后造出霹雳弹来,去征服天下!”接着我就把想造霹雳弹的事儿说了一遍。
老道士呆住了,片刻才说:“嗯,你只要把火药能让他爆炸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