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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父亲,她是真的爱不起来,母亲过世早,你正经巴经说一房妻子,谁会反对?可你怎么就看中了那姬仪雄的女人米春梅?还弄出了孩子,明明是罗家的种,还得姓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自己把事办得糊糊涂涂也就算了,怎么还想让女儿跟你弄个不清不楚的呀?你自己和琰闾的孙媳妇颠鸾倒凤的,怎么让我嫁给他的儿子去?这不是乱套了吗?再说你也不能把女儿硬塞给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呀?你这不是害女儿吗?
把我气急了,我一跺脚就把自己嫁给姬仪平,让你干生气!生瞎气!
想到嫁给姬仪平,她忽地想起自己的衣服来了:“妈呀,可别让那小子跑前边去,他要是把我的衣服给拿走了,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回去吧?”
想到这,她急忙站起来,飞快地朝前跑去。
我钻进水里游哉悠哉地划着水,一气回到了刚才下水的地方,上到岸上,看见姑娘晾塞在那里的衣服,我的脚步就迈不动了,坐在了地上:“哈,有美女的体香闻一闻,那可是太惬意了!”笑着拿起她的上衣闻了闻,妈的,洗的太干净了,什么味也闻不到了!看见有条白色的绢带:“唔,这是干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明白了,姑娘没结婚都把那胸部缠起来,免得让人看见那丰胸,我的一帮女人都已经有了男人,自然已经不用这东西了,那地方大一点,不但显得美,还可以告诉他人自己有了男人!
扯过来闻了闻,嗯,这东西上到有股淡淡的香味儿,想到这东西亲闻过那一对大白兔,我的心里一阵躁动,拿起来学女儿的样子在自己的胸上缠起了那围胸。
围胸缠完了,又一眼看见那小巧的内裤,哇,这么香艳的东西都有啊?我拿过来闻了闻,啊,体香味儿够强的!突然,我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慌忙抓着那小短裤就躲进了草丛里。
姑娘走回了自己衣服旁边,见衣服零乱地扔在地上,慌忙拿起衣服检视了一遍,却发现少了自己的围胸和底裤,风刮跑了?不可能,河水清静如练,哪来的一丝风啊?什么野兽给叼去了?也不能啊,怎么别的东西不少,偏少了两件小东西?她围着衣服旁边转了一圈,没有,连影也没有?那到哪去了?她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是让那个冤家给拿走了?他拿那个干什么?他又不能穿不能围的?”她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难道是爱屋及乌!他……他喜欢我了!怎么可能呢,我差点没杀了他,他会喜欢我?”
她突然浑身一悸:“他应该还在附近,在看着我!”她立刻把剑重新拿在手里,高喊道:“大淫贼,大坏蛋,我看见你了,你把我的东西送回来,要不然我杀了你!”说着就开始在草丛里搜索起来,她挥着宝剑,唰唰唰地砍着草,一点点向周围扩大,突然,她一下子愣住了,她发现坏了,自己被人给搂住了,两个大魔爪已经摁在了她的凸峰上,正在肆意蹂躏着那小小的红豆,那红豆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已经告诉她,危险在逼近自己。
一张大嘴,已经把热气哈在了她的耳后,让人痒痒的,她想挣扎着躲开这淫贼,可那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动不得,躲不开。心跳得快蹦出来了,腿软得已经连站都快站不住了!怎么会这样呐,自己不是要杀他吗,怎么让他一碰就酥软得拿不成个了,而且心里是期待,是兴奋!
她急忙骂道:“淫贼,滚开,快松开手!”
我笑道:“姑娘总说我是淫贼,姬仪平可没亵渎姑娘,只不过是怕你再杀仪平而已!姑娘还是别偏听人家的话,仪平决不会相信姑娘这么漂亮的美人会愿意嫁给那头大猪!”可我的话刚说完,一个铁硬的棍子就从姑娘的腿缝里钻了过去,紧紧地顶在了那毳草初萌的地方,似还欲往里钻去,这把姑娘吓了一跳,也感到一阵噬骨吸髓般的酥麻,她发现自己的桃纹已经乍裂,咬住了偷袭者,她身子一软,一串俏泪滚落下来……
她刚要开骂,却突然觉得身子一松,搂着她的人没了,她回头看去,四周竟连他的人影也没有了:“跑了?到这份儿还能溜走?他有病啊?”
别说姑娘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可我确实是仓皇逃走了,跑到一个大山石后面,边运功平息那捣蛋的东西,边小声的骂着:“刚说不是淫贼,你就给我丢把脸,这下子糗大了,不是淫贼也是淫贼了!”
姑娘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心里扑通扑通跳了起来,看来刚才虽然中原还没失守,但心已经让人家给偷走了,这一仗彻底地被打败了!
她坐那痴痴地呆了半天,竟想出一个绝妙的戏耍他的好主意,脸上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五十五章 缘分不浅
我逃回了家中,没敢直接进屋,偷着把那两件偷来的心爱之物拿出来,闻了闻,笑着装进了自己的皮囊里,和那本书放在了一起,然后才溜进了自己的卧室,挤到三个女人中间躺了下来,带着幸福的微笑入梦了。
我是被门外的大堂鼓给敲醒的,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大清早敲那玩艺干什么?想坐起来,竟发现身上躺了俩女人,大概是怕掉下来,两个女人还紧紧地搂在一起,自己的胳膊弯里,还枕着个云儿,想起也起不来了,可不起来,那鼓就响个不停,咚咚咚地震心震肺的,烦死人了!
不知道郡守搬到县衙去了,跑我这折腾什么?就是吃饱了撑的,我也管不着你们这一段儿啊!我闭上眼睛,想着昨天那丫头的身体,想重新入睡!
坏了,谁知道这一想,身下那物来精神了,腾地直立起来,在两个小妻中间露出了头,东张西望的,寻找著可乘之机!而且那大堂鼓之声更响了,由刚才的半天一声,变成了连声,嗵嗵的乱响,震得我的心直颤悠!
没办法,只好拍拍紫薇和飞燕的小屁股:“起来吧,再不起来,房盖都让人家给掀起来了。”
两个女人不情愿地嘟嘟哝哝地爬了起来,谁料那飞燕一下子碰到了那直立的钢枪,扑哧一声笑了,把身子往上一趴,搂着我就疯狂起来,边疯还边说:“我寻思今天没战事了呐,原来连烽火都不点了,直接就来了!”
一场战斗刚结束,我拎过衣服就想穿,紫薇在那把小嘴就噘起来了,小嘴嘟囔着:“夫君就是偏心,虽然燕姐漂亮吧,可也不能把我晒在一边不管啊?你们又喊又叫的,把人家闹得心里火燎燎的,回头不管了,多让人下不来台?”
没办法,还得接着慰问我的小妻子。又一个结束,看着期期艾艾的云儿,别落下一人了,再来吧,又把云儿搂进了我的怀里。
云收雨散,见三个小妻又沉沉进入了梦乡,我才悄悄起来,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官衙。
我出门一看傻眼了,门外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看一看,足有一千多男女老幼的百姓。人们看见我都连连磕头说:“青天大老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没法活下去!您快救救我们吧!”
我一看乐了:“告状啊?你们找郡官和县官去啊?他们现在都在县衙那边办公呐,我现在是借人家的地方暂时住两天,你们找错地方了!”
立刻人们七嘴八舌地说:“我们没找错地方,我们找的就是大炎王姬仪平王爷!我们的事儿,只有王爷才能救我们!”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的冤情再大,也轮不到我管啊。我一不是这里的地方官,又不是这里的王爷,再说,办案都找文官,你们找我一个带兵打仗的有什么用啊?”
“您不是一般的带兵打仗的,您是大炎王,是百姓今天的救星,是大家明天的希望!我们的案子别说县官不敢接,就是郡守也只有摇头的份儿,他都不敢接呀!”
我一愣:“什么案子,他们都不敢接?我听说那郡守挺不错的呀!”
“不错是不错,可他要今天接了这案子,明天就会没命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我更愣住了,但我倒来了兴趣:“好,我倒要看看什么案子,他们都不敢接!小的们,打开大堂的门,本王今天要审案了!嘿嘿,本王今天就审一审这没人敢接的案子!我就不信了,这里不也是大燕的天下吗?还没王法了?”
我这一说,我的卫士还真来了劲儿,立刻打开大门,拿起堂威,学着喊了起来。
进得大堂,我坐在了堂上,学著州县郡官的样子,拍了拍惊堂木,卫士们立刻喊了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儿,可大家喊完了,我愣在那里想不出词儿了,半天扑哧一声笑了,把脖子朝下一伸问:“父老乡亲,你们谁来把案子说一说啊?”
这下子把三个趴在堂口看热闹的女人笑得差点没上来气儿:“这叫审案啊?一点没官样儿啊,像和百姓聊天的!别丢人了!”她们是被卫士的喊声吵醒的,见我坐到了老爷的位子上,立刻来了兴趣。
我这一问,百姓都愣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迈着八字脚走上前跪倒地上说:“王爷,我们这是三百名小清河上的水手的大人和孩子,大家是来求王爷找找山河王,让他放开小清河上游的水道,让我们照常行驶,使我们可以勉强维持生活,养家糊口!我们这里一共是三百里水道,山河王爷一下子封了上游的二百五十里水道,只让我们跑下游的五十里,大家的活三勾少了两勾半,怎么还能养活我们这些人啊!”
我一愣:“封闭水道?谁怎么胡闹?这不是扯犊子吗?人家吃的就是水运那碗饭,你把一面子给封了,让人家跑半截子路,那还挣个屁钱?车有车路,水有水路,你封他干什么?他吃饱了撑的呀?除非他……”
想到这我心里格登一下愣住了:“难道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人知道?要是这样,那地方肯定是只能走水陆的地方,他们只要封住水道,就可以安然无恙了!那里肯定有什么犯禁的事怕人知道啊!看来这事还真不好贸然去找姬成全,别弄个打草惊蛇啊!妈的,正找不到茬勒他大脖子呐,这下子爷爷有主意了,我要揪住他这小辫子一查到底,不查出他稀屎来不罢休!哈,怕爷爷笑,爷爷这回就要笑得惊天动地,笑得气贯长虹!”想到这,我哈哈大笑起来,半天才说:“不就是那条水路封闭了吗?上游不让走,朝下游走啊,再不行出海啊!”
“王爷您不知道,我们船家都有规矩,哪家走那段,不能越境,我们往下游走,只有五十里水路可以运货,再多走,那些码头就不让你靠岸了。大海当然可以去,往下走,进北河,走上四五天就进大海,我们只要看好天气,还可以到您的辽西的各大码头,但那得有货可运啊,没货运,我们喝西北风啊?”那大汉说。
我高兴了:“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们干脆到我们大炎去得了!我那里要跟海上各地做买卖,辽水、鸭绿江都要发展水运,正缺船呐,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去?”
我这一句话,把那大汉给问住了,看看大家,把手一拱道:“王爷问的这事儿太突然了,我们还真没想过,不过要论事儿,那可真是大好事,这里眼看就是大灾了,能逃个活命就不错了,到大炎去,一家大小饿不死,还能吃上大白面馍,做梦都难想的好事啊!就是这一路得十天半拉月的,我们现在连隔夜粮都没有,吃什么呀?”
我笑了:“这你不用担心,这回走,我给你们带足粮食,你们给我运批货回大炎。就在牧羊城码头上岸,运费我照付,到那里,我让我的夫人帮你们安置,保证吃住没问题就是了!好了,我先去办点事儿,你们自己商量吧!要是行,你们谁也别对外说,我派兵护送你们就是了!”
说完我把手一背,朝后堂走去。
一进后堂,我就被三个小娇妻给摁在了大床上,三个女人笑得喘不上气儿了,半天飞燕才说:“人家当官的审案都板着个脸,惊堂木拍得啪啪山响,为的是让百姓吓的说实话,你可倒好,笑模滋的,谁怕你呀?”
我严肃地说:“当官让不让老百姓信服是靠他能不能为百姓办事,不是靠能不能吓住百姓,今天这事有太多的蹊跷,我不得不绕个弯帮他们解决困难,但这事儿得查清楚,不知道上游有什么地方旱路走不了,只能通水路的?”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半天云儿才说:“我这里有个同记站,是不是让他们来人汇报一下!”
我忙说:“还是别让他们来了,你化装走一下吧,他们万一暴露了身份,就在这里立不住脚了!”云儿立刻化了化装,走了出去。
我重新走回公堂,那大汉高兴地说:“我们大家商量好了,都去大炎,王爷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们把家处理一下就走,我们这些人,总共四十八条船,一起走太显眼,大王在临淄城里有没有人,我们得分散走,到临淄聚齐,然后一起出海!”
我笑了:“临淄是我们的天下,只要你们混过秦楚之地就没事儿了!那里是我岳父英国公的防区,你们可以在那里补充物资和粮食!”
那大汉说:“我们水上有联防约定,而且无论是秦楚两国还是哪个国家,都不干涉我们船队的往来,他们也是靠我们船队转运物资嘛!不知道大王要往大炎运什么?”
我笑道:“这里什么多,我就运什么!”
大汉笑了笑:“那在下就知道了,我们就不麻烦大王了,得回去准备一下了!”
众人立刻都跪下给我连磕了三个头,然后都高高兴兴走了。
送走了众人,云儿也回来了,她说:“打听明白了,上游有个猿愁岭,那里面有片开阔地,大概能有几百亩地那么大,紧挨着河边,那里两面是高山峭壁,走旱路,有座连猿猴愁过不去的山,只能走水路。”
我明白了,那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我今天说什么也得去查个明白。我笑着说:“爱什么是什么,水手都让我们弄走了,咱们就不管他了!好了,我得再去看看街里还有什么要带到大炎的,云儿、紫薇在家把各地的情报抓紧给我整理出来,特别是大炎东北的情况,我要每天都知道!燕儿去黎大哥那里看看万岁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生什么新花样了,别看他在我们手里,他的坏点子可不少,小心他耍鬼!”
说完,我换了身便装,像个给人打短工的力把,扛着个杠棒,带着点干粮,朝外走去。
出了郡守府,脚不停步地顺小清河向上游走去,走到傍天黑,我被一道高插入云的大山给挡住了,我了下来,点起一堆篝火,把带的烧鸡和干粮烤了烤。见那烧鸡还等一会才好,我到河边拿老岳父东方离给的铜水壶打了点水,想烧点水喝。谁知道等我回到火边,干粮依旧在,烧鸡却连影儿也没了。我嗅了嗅附近留下的气味,扑哧一声笑了,大声说:“小姐出来吧,想吃鸡说话,也别干偷偷摸摸的事儿啊!”
周围却没任何动静。
我笑了:“你把那么多的水手打发给我,仪平在这得谢谢你了,你知道,我大炎就是缺水手,缺大船,我那里地处海边,要跟满番汗、跟虾夷、跟大燕各地,跟越国做买卖,互通有无,就得有庞大的船队,这点还不够啊,小姐要是能帮我再划拉点船和水手,仪平就在此多谢你了!”说着冲南面一抱拳,躬腰施礼。
格格格,南面果然响起了一阵娇笑:“淫贼,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是让你查清他们在猿愁岭干些什么,可没想给你送什么船和水手,美的你,谁伺候你呀!”
说着,从那片树丛里转出一位穿着雪白紧身衣的一位绝色女子。
我一愣,奇怪地问:“小姐每次都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今天怎么露出真容了?不怕仪平这大淫贼了?”
姑娘微微一笑,两个娇靥乍现,秀眉飞扬,美丽的大眼睛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小嘴亮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小鼻子向上一翘,白了我一眼说道:“还有那个必要吗?昨天已经让大淫贼偷看个遍了,亡羊补牢,还有什么用呐?”
我嘿嘿笑了:“看来咱俩缘分不浅啊,今后小姐要跟我寸步不离、全面开放了!”
姑娘把烧鸡飞了过来:“臭美,别想那美事!把鸡再好好烤烤,里面还带血津呐,吃完了再跟你算账!你寻思玷污了本姑娘就没事儿了?没那么便宜的事儿,这辈子,我都得追杀你了!”
“怎么个杀法?是用嘴,还是用剑?我估计后者是不能再用了,前者嘛,还没试验,不知道小姐技术怎么样,要不然现在等着烤鸡,我们先练一把,看看怎么才能尽善尽美!”
气得小丫头嗖地又拔出了宝剑……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五十六章 干柴烈火
我见姑娘把剑抽出来了,把脖子一伸说:“来吧,仪平能死到这么美丽的小姐手里,也不算什么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