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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孩子就是宁国公罗刚的,能让姬仪平帮助当上山河王,就是花点钱也值!那句狼多肉少,也着实把他气得浑身哆嗦,我怎么就成狼了?我不就是想杀自己的爷爷吗?他敢杀我爹,我就不能杀他?是他先不仁的,我还讲什么孝?
我现在倒不急了,我突然一拍大腿说:“咳,看我这记性,米庆生老板还约我去凤凰楼酒店去喝花酒呐,让我给忘了,唉,一个王位几个人争,让我夹在中间难办啊!”
我这话把姬成全吓得可不轻,谁都知道米庆生是他那小妈的老爹,而且财大气粗,又是宁国公家的坐上宾,他的好多高夷货,东倭商品、越国丝绸、沿海食盐,都是靠宁国公的军船给运来的,他在这山河一跺脚,地皮都乱颤。他现在插手,明显是奔他外孙的山河王来的。不行,决不能让他当王,他要当了,还有我的好吗?就以这一百五十万贯买个山河王,他一咬牙:认了!
他急忙站起来一拱手说:“王叔要是能帮小侄度过此难关,当上山河王,这十万匹布,小侄就帮王叔解决了!”
我笑着说:“贤侄还是算了,我还是找米庆生想办法吧,他财大气粗,我从他手拿东西,都不用还,不就是给他个顺水人情吗,不费事的事嘛!”
说着,摇着个大蒲扇站了起来:“贤侄先坐一会儿,我会会他就回来,咱们还有好多话没唠呐!”
主人下了逐客令,但姬成全还是不想走,他把拳一抱说:“王叔拿侄儿当什么了,侄儿说的十万匹布原是孝敬叔叔的,怎么会让叔叔再还呐?这十万匹布,明天小侄就给您备齐……”
我没理他,大声喊道:“小莉,小莉!”
一个小丫头匆匆跑来:“爷,叫奴婢吗?”
“告诉七夫人,拿我的令牌,去告诉米庆生老板,爷今天有重要客人要接待,他的花酒就不去喝了,谢谢他的好意!改天爷有时间,爷会安排他参加酒会的!”我大声说。
这几句话把姬成全说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扑通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地说:“小侄父母都不在了,今后您就是我的父母,小侄一切全听您的!”
我忙把他搀起来说:“你也别在这耽误了,你马上去看看晚上,到那按你婶说的,先把宁国公和他的女儿告了,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姬成全连连点头,匆匆上轿走了。
送走了人,还没等我回到里屋,我的四个小娇妻就一起大笑着跑了出来,飞燕说:“夫君,你可真能忽悠,提心吊胆怕你笑的姬成全倒了让你笑着给敲诈了!”
云儿说:“你还真要给他要那山河王去呀?”
我点了点头:“当然得要了,咱们不能看着宁国公坐大,既然这姬成全对老东西火这么大,我们成全他,也不能便宜那个宁国公的私生子!”
紫薇笑道:“是不是又吃罗雪鹃的醋了?”
倒是勾月理解人,她搂着我说:“夫君才没那么小心眼呐,夫君是不希望罗家坐大,夫君志在江山,凡是拦路的冤家,都会想办法打击的!”
正说着,外面报船家鲁汉求见,我急忙说:“快请进来!”
还是那个壮汉,看见我急忙跪下道:“现在往上游的水路已经开了,听说是炎王亲自去解决的,但不知道王爷答应我们的去大炎还算不算数?”
我哈哈大笑道:“本王说过的话,岂能不算?但不知道是不是还都想去大炎?”
鲁汉说:“虽然水路打开了,但这里的大灾已经成定局,而且官府从不体恤民情,只知重赋盘剥百姓,大家说,看大炎王今天所为,大炎明天一定是百姓的希望,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去等什么?现在三百水手,只有一户不想去了,他是因为儿女亲家不在所邀之列,怕路上没吃的!可他又没船,正在家里为难!”
我笑道:“那就带他一起走嘛,你们就别收他亲家的船费了,粮食我们照给,到那里照样安排就是了!”
鲁汉高兴地连连磕头:“那小的就代他谢谢王爷了!不知道王爷让我们何时启程?”
我也正在考虑这件事,现在的货物仅够装十船的,剩下的船也不能空着走啊?恰在此时,小莉送上来一祯请帖,我打开一看,立刻把大腿一拍:“好,有货装了!”
鲁汉不解地看看我,我笑了:“你再等等,马上就会有消息的!”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五十九章 花儿恋蝶
请帖是米庆生发来的,说要在他的游船上宴请大炎王,商量在大炎合作的事。
虽然刚才我对姬成全胡侃说米家请我,但真拿到米家的请柬我还是激动万分的。
米家确实财大气粗,在当今天下的商界,不说撑起半边天,也在天下各国均有自己的分号,从衣食住行的必须品到两军交锋的武器战舰均有销售,是位各国都恨他,又各国不能离开他的巨贾。现在他已经垄断了大燕、秦、赵三国的黑炭开采,是各国炼铁铸剑必须拉拢的商家,就是我要发展自己的军火生产,也必须和米家搞好合作。这几天我正愁东方婉儿那里怎么解决黑炭供应呐,不想米大老板却上赶着送上门了,我岂能不欣喜万分?
我换上了便装,只带着铁良和狐家三兄弟狐枪、狐剑、狐刀骑着马向河边码头走去。
离码头还有半里路,我们就被一队戎装的女儿兵给拦住,一位英姿勃勃的姑娘下马向我行了一礼道:“我家主人让翠萍带人来迎接炎王大驾!”
我一挥手:“好吧,姑娘前面带路吧!”
一行人到得码头,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立在一艘巨大巍峨的游船前,正在等候我。他的身后和左右立了一群大腹便便的男女。
我知道那人就是名震天下的米庆生,我急忙跑上前单膝跪地行了子侄之礼,老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贤侄,老夫终于又看见你了!”
说完,把我介绍给身后和左右的人们,竟都是天下知名的商贾。
寒暄已毕,老人一手挽住我的胳膊,拽着我就踏上了游船的跳板,边走边说:“我还以为殿下不能来呐,刚才是不是姬成全在你那里呀?”
我微微一愣,老人笑着说:“别听外人的瞎传,虽然梅儿是我的女儿,但我决不会参与她和成全争夺王位的纠纷里,其实,我倒真心希望王位让给成全,我不希望梅儿她们母子为此殒命!”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是呵呵地傻笑。走上游船,老人屏去左右和他人,带着我走进了一间豪华的客厅里,把我让到了一个半躺式的太师椅前说:“坐吧,宴会还得等一会儿才开始,咱们爷俩先谈谈合作的事儿!”
说完摁着我坐到了椅子上。
忽悠一下,我感到自己掉进了棉花包上,一下子陷进了椅子深处,人也自然地半躺在椅子上,身下柔软异常,倒也十分舒服,恩,有点像现代的沙发了。
老人也半躺在椅子上,笑了笑说:“和你合作,是先皇早就定下来的,我这有一道先皇的圣旨你看不看?”
我摆了摆手:“小侄能不信老伯吗?”
老人又说:“但我这次来,说出来你可能会笑话我,是我的小女儿含玉逼来的,她整天疯疯颠颠,四天前突然清醒了,让我到山河来找你!你不知道,我这丫头从小就是商界奇才,我这家底,竟有一半是她创出来的!她从八岁就开始给我出点子赚钱,到去年初有病,整整给我干了十年啊!她双手可以同时打四个算盘,听四个人报账,竟无一错处;她独具慧眼,随处可发现商机,竟无一不是赚大钱的生意。可惜去年我欲给她和宁国公的弟弟虎贲将军罗军订婚,在相亲的宴会上,本来她也高高兴兴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发病,浑身抽动,嘴冒白沫,而且开始疯狂,她两个大嘴巴子,把罗军打得昏死过去,她的姐姐拉她,也被她打得人事不知,虽然没出人命,但罗军的半曹牙被打掉了,她姐姐的胳膊被她打的至今下雨阴天还疼得钻心。从那以后她就一直疯疯颠颠,而且看见男人就煽嘴巴子,连我也几次差点就被她煽了!”
我不相信地说:“你们不会躲闪啊?”
老人苦笑着说:“躲?谁能躲得开啊,她从小就得异人传授的功夫,不但银枪、剑法精良,就是她那身出手的速度,恐怕也无人敢比。她跟你刚一照面,还没觉得她动呐,嘴巴子已经煽过来了,要不是她打一下就走,让她打死你都还不了手!你没看我让接你时的那帮女兵?那都是她的弟子,看不见男人,她跟她们又是秧歌又是戏的,把手教她们练武,和她们在一起玩耍,只要一看见男人,她就疯得人事不知,得谁煽谁,就连我和她见面,都得隔着铁窗!”
我看见老人眼里闪着泪花,同情地说:“没找人看看?”
“怎么看,男大夫靠不了边,女大夫给她看了半天,都说没病,她们在一起也确实是没病,谈吐得体,博闻强识,把那女大夫哄得喜眉笑脸的,你说能看出个啥?”老人长叹一声,把话一转说:“别说这伤心的事了,还是说说我们的合作吧。我……”
他的话没说完,外面就有人低声说:“老爷,二小姐叫您过去一趟,她说有急事要跟您商量!”
老人愣了愣神,但还是站了起来:“贤侄,你先坐着等一会儿,我去看看她,你不知道,我一生就这两个女儿,大的是大夫人生的,我不太喜欢,她有点像她妈,眼太虚,总爱追求权势,要不也不能跟了姬仪纯,又靠上了宁国公,而且还给那罗刚生了个孩子,丢人啊!这一个素来文静,学识又好,而且帮我出了不少力,她有病,我是真的心疼啊,这不,才一年多,我的头发就全白了,唉,谁要是能把她的病医好,我情愿把现在的一切都给他!”说完,眼含着泪走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让他说得心里也酸唧唧的,我闭上眼睛想着白发老人含泪看着那疯颠女儿的场景,一滴热泪悄然滚出。
突然,我感到身子一沉,睁开眼睛,竟发现一张小花脸冲着自己,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在笑。我想坐起来,这才发现,那人竟完全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对凸起的肉丸紧紧地顶在我的胸前,一双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虎腰……
我想推开她,她却扑哧一笑:“仪平哥哥,想躲含玉吗?”
我一惊:“你就是米含玉?你是不是也想煽我的嘴巴子呀?”
小丫头笑了笑:“敝帚自珍,妾为了把自己完好无损地留给哥哥,一年半了,成天装疯卖傻,够可怜的了,哥哥今天终于出现了,你难道还想让妹妹再疯颠吗?难道哥哥不心疼玉儿吗?”说完飞身跃起,呆呆地站在旁边,两只眼睛雾水茫茫,小嘴憋着,似欲泪下。
我急忙站起,朝小丫头一揖到底,然后说:“小姐天人、奇才,仪平早就心仪,但仪平已经有几位妻子了,她们都爱仪平,仪平也非常爱她们,我们今生今世都不想分开,仪平怎么还有权利再喜欢姑娘呐?姑娘天人,大可找位痴爱你的贵人,没必要把大好青春兀自浪费在仪平身上!”
姑娘大眼一瞪:“你别推三阻四的,你到底喜欢不喜欢玉儿吧?”
“不是喜欢,是喜欢得紧,但仪平哪还有权利得到小姐的爱呀!仪平已经有七位爱人了,难道小嫁愿意当第八吗?”我虽然看到的是画得千奇百怪的小花脸,但从那深如古潭的眸子里,从那玲珑凸起的身材上、从那小莺乍啼的声音里,我知道,这一定是一位绝色的美女,非不想娶她,而是不想得罪手握经济大权的商界巨人。
“不,不对,你骗我,你应该已经有了八位妻子,师傅说你已经有八位妻子了!”姑娘却惊喊起来。
我被她喊懵了,我一脸诚恳地说:“我没骗你,我真的已经和七位女人有了肌肤关系,从来就没有第八人!”
姑娘摇摇头说:“你的戒指已经发出去八个了!”
我恍然大唔:“噢,你说的是雪儿啊?她是我夫人艾英的义女,她想要一枚,我就给她了!”
“她是不是已经戴手上了?”姑娘问。
“是啊,小孩子感到新鲜,当然要戴了!”我还是不已未然。
“那她将来就是你的女人!那是老金匠张显选的魔石打的宝戒,没夫妻关系的人是戴不上的,不信你找个人戴戴试试,那戒指会自动缩小!你现在身上戴着那戒指了吗?”姑娘问。
因为刚才拿出来给勾月一个,所以现在我兜里还真的戴着一个,我拿出来,放在手心上。
看着那宝石上滚动的异彩,姑娘的美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戒指,喊到:“春花!”
“哎!”随着一声甜润的应声,一为漂亮的小姑娘跑了出来:“二小姐叫我?”
姑娘拿着那戒指说:“这位先生有一位朋友,是一位大将军,让这位先生带来枚戒指,想在咱们府里选一位德貌双全的姑娘当夫人,不过这戒指只能是戴在有缘人的手上,我看看谁能戴进去,就把她嫁给那位将军,你先来试试吧!”
那丫头脸飞红云,但还是拿起戒指,可她怎么使劲儿,那戒指也是戴不上去,手都勒红了,还是不行,只好说:“小姐还是算了吧,奴婢还是跟着小姐吧!”说完恋恋不舍地把戒指交出,含着眼泪站在那里。
姑娘说:“没关系,你先下去吧,等姐姐再给你选个更好的!”但眼睛却盯着我,那意思说:“怎么样,没骗你吧?”
我看着那丫头踽踽而出,心里在为这戒指的怪异发愣。
“秋月!”姑娘又喊出个刚总角的八九岁的小丫头:“我这有枚小玩艺,你看看能戴上就给你吧!”
小丫头高兴得连说:“真的,小姐不骗我?”说着拿过去就往手上戴,但怎么戴也戴不上去,只好泱泱不快地把戒指交给姑娘:“什么破东西,看着不小,怎么就戴不上呐?”
姑娘笑了,拿起戒指就戴到自己青葱似的玉指上:“不是破东西,是不该你戴呀,快练功去吧,等姐姐给你买个好的!”
小丫头这才欢跳着跑了出去。
姑娘笑了笑:“谢夫君给妾戒指,妾先回去了,父亲那里该等急了!”说完一扭身袅袅婷婷地走了。
我愣在了那里,这戒指太神奇了,会自己认主?怎么可能呢?直到传来了脚步声,我才清醒过来:“那戒指怎么给她了?这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啊?”
米庆生回来了,一脸严肃地坐在了椅子上:“贤侄,先皇给我的圣旨不是写在诏书上,是写在一张丝绢上,那丝绢是先皇在送我出紫云阁时,借拉我手时给我的,我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因为当时跟在他身边的,就是他的贴身太监小福子。直到小福子被灌了水银随葬了,我才知道,那小福子是琰闾的人。丝绢很小,只有巴掌大,上面没有先皇的玉玺,只有他的小方印。我知道,玉玺归小福子管,他不方便,也怕泄秘,丝绢上就五个字‘助我儿成功’,成什么功,怎么成功,里面都没说,但我知道,先皇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他给我下的是生死之诏!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诏。我估计先皇托孤的绝不是我一人,但还有谁,我就不知道了,当时,英、宁二国公不在家,怕是没法托孤,而且英国公虽然为人正直,但性情刚烈,那宁国公城府极深,难知其心,先皇怕也难以信任他们!”
米庆生的话,惊得我浑身颤抖,这足以证实父皇是被人害死的,但父皇为什么不起来跟他们斗?我实在是不明白,当时我姬仪平也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啊,有生杀大权啊?虽然兵少点,但控制京都还是可以的呀,实在不行可以随我举家出京去大炎啊,在那里也会发展起来、重新掌控大燕江山的呀!怎么会遭人毒手呢?我知道,刚强一世的父皇一定有许多难言之隐,他做出让我出关的决定,不定要排除多少阻力!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会力劝姬仪平的母亲出关,为什么会让莺儿小小年纪就离开父母随姬仪平到那冰天雪地的大炎!
看我在那发愣,米庆生以为我不信,就从怀里拿出一个手本,递给我道:“你看看这是不是先皇的手迹?”
我打开手本,里面端端正正裱着那张丝绢,上面那熟悉的字体立刻跃进眼帘。是先皇的,这从那留下来的许多文件都可以证实,是他的手迹,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嘴里一甜,一口血喷出,两眼一黑,人竟昏了过去。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六十章 通房丫头
我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女人怀里,我的头正靠在软软的女人胸部,我吃了一惊,急忙睁开眼,迎面看见的一张美艳绝伦的雨打梨花的脸,那雨雾蒙蒙的大眼睛告诉我,她是含玉,是那个拿了我的戒指的姑娘。唔,她真是美艳至极了,无论是那明艳照人的脸庞,还是深嵌在两弯秀眉下的一对明眸,都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