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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猎江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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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颤,看看面容冷峻的齐姜,无奈,只好净手焚香,然后跪坐琴前,调了调琴弦,轻轻拨动琴弦,轻声唱到:“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歌声方歇,齐姜拍着小手笑道:“人传果然不谬,想是文大家现在你手吧?” 
  我身子一凛,暗道:“她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从这里找我的毛病?要小心才是!” 
  想到这,我微微一笑道:“仪平师承无崖子先生,这里,自然是先师的气韵,与文大家似无关系?太后甚知雅意,不知怎么听出文大家的音律了?二者好像风马牛不相及啊!” 
  齐姜淡淡一笑:“也许孙儿和文大家曾经以琴会友,浸润之间有所熏陶,音韵里确实有文大家的琴风,好了!也许文大家和无崖子师承一宗呐!来,再为哀家弹上一曲!哀家刚听出点韵律来,岂能嘎然而止?”说着把身子朝我的身边凑了凑,立刻一股淡淡的暗香朝我涌来,我心里一动,不觉浑身躁热,气血翻腾,半天才静下心来,轻轻拨动了琴弦:“南山有臺,北山有菜;乐只君子,邦家之基;乐只君子,万寿无期。南山有桑北山有杨;乐只君子邦家之光;乐只君子,万寿无疆。南山有杞,北山有李;乐只君子,民之父母;乐只君子德音不已。南山有栲,北山有杻;乐只君子,遐不眉寿;乐只君子德音是茂。南山有枸,北山有楰;乐只君子,遐不黄耇;乐只君子,保艾尔后。” 
  当我已经把手轻抚在琴上时,琴音方止,但觉满鼻幽香,心里一凛,见齐姜身体已经几乎贴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睛里水雾蒙蒙,痴痴地看着我压在琴上的手。 
  相对无言,船舱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舱外传来的咿呀橹声、浪拍舷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齐姜终于清醒过来,拍着小手说:“妙极!妙极,原不知绕梁三日是何,但知今日忘忧是真,太好了,仪平真让哀家刮目相看了!” 
  我急忙谢到:“孙儿谢太后夸奖!孙儿之琴技在太后面前,实是班门弄斧,浅陋得很,浅陋得很啊!还是太后弹一曲吧,洗一下刚才污浊之耳!” 
  我起身欲回到原处,被齐姜纤手摁住:“别动,哀家腿又麻了,仪平还是抱着哀家吧!唉,人老了,在那跪一会儿就麻,这还有锦垫都不行啊!” 
  我的心里腾地燃起了大火:这是什么意思,美人计?可现在自己真的没有几分抵御她的进攻的能力啊!我还在犹豫,齐姜已经拽着我的手说:“怎么?嫌哀家人老珠黄了?” 
  我无奈,只好抱起这柔软的身子,放坐在自己的怀里。我现在气血沸腾,只好念起清心诀。 
  齐姜把小屁股在我怀里委了委,然后运指拨动了琴弦,轻轻地低吟唱道:“鸿雁于飞,肃肃其羽,之子于征,劬劳于野,爰及矜人,哀此鳏寡。鸿雁于飞,集于中泽,之子于垣,百堵皆作,虽则劬劳,其究安宅。鸿雁于飞,哀鸣嗷嗷,维此哲人,谓我劬劳,维彼愚人,谓我宣骄。” 
  声音娇美婉转,清越嘹亮,让人心动神驰。 
  唱完,她往后一靠,人全偎进我的怀里,半天才长叹一声:“二十年了,哀家二十年没唱了,今天疯了,疯得忘乎所以了!”说完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我的的胳膊,轻呼小鼾地睡着了。 
  我既不敢动,又不敢这么抱下去。而那柔软的翘臀和醉人的香气,给我的折磨更是令人难耐,我现在浑身躁热,头晕晕乎乎,已经不是清心诀所能平息的了,那靠弄玉帮助压下去的龙阳果的先天阳气,已经蠢蠢欲动了。 
  我在那人鬼挣扎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齐姜终于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还在我的怀里,娇笑道:“哀家真的睡了个少有的好觉,原来是仪平在此受累,好了,哀家该说正事了!”说着站起来,靠坐到先前坐过的地方,把手一指,冷冷地说:“宗正大人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吧!” 
  我回到自己的坐位,靠清心诀,慢慢地平息着自己紊乱的气血。 
  齐姜严肃地说:“大旱已经把大燕逼到了绝境,再拖几日无雨,大燕就要赤地千里了,不知道仪平还能这么稳坐船舱,细品美酒吗?” 
  “仪平是大炎的小王,只要大炎风调雨顺,仪平就可以细品天下美酒,饱览天下美女,像现在这样享受,也不错嘛!”我眼睛斜睨了齐姜一眼。 
  齐姜脸一红,轻啐了一声:“哀家说的是国事,莫要和哀家打哈哈!” 
  “万岁不回京都,坐上皇位,你让他怎么安排求雨之事?难道你让他像个外臣小吏一样求雨吗?” 
  齐姜点了点头:“仪平此言确有一定道理,只是放他回宫,他就求得来雨吗?” 
  我也板起面孔道:“那就好说了,求来雨,说明苍天没厌皇伯,龙位理应他继续坐下去,求不来雨,那就是苍天不给万岁改过的机会,他已经没必要再当天子了,太后再换何人,仪平将一言不发,任太后所为!” 
  齐姜微微一笑:“只怕仪平不愿放过现在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美事吧?” 
  姬仪平脸色一凛,但立刻笑道:“挟天子以令诸侯岂如怀抱美太后以令万岁?那可是一举双得的美事!” 
  齐姜粉面瞬间红透:“大胆,竟敢调戏哀家,你不畏死乎?” 
  我道:“正因为畏死,仪平才能坐怀不乱,要不然刚才太后在仪平怀里,怕是早变成仪平的女人了!” 
  齐姜气极,手指着我骂道:“淫贼,你竟敢打祖母的主意?” 
  我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艳绝天下的太后坐进仪平怀里,仪平如不动心,岂不辜负了太后的美意,但仪平没乱,就不是淫贼了!只是有爱美之心,又敬太后端庄而已!仪平正是虑及法度,才既没挟天子之心,又无抱太后之意,太后应该满意才对!” 
  齐姜放下手,斥责道:“小小年纪,再不学好,哀家就不再见你了!” 
  我严肃地说道:“太后明天让众大臣迎万岁回宫,仪平保证让万岁四天后在敬天坛求雨,求得雨来,太后必须继续保万岁坐龙廷,求不得雨来,太后可随便处理当今万岁,仪平一家退回大炎,永不进关!” 
  齐姜脸色稍缓:“仪平言而有信?” 
  “面对美人,仪平从来都是说一是一!”我仍没忘戏弄太后。 
  齐姜俏脸一红,娇唇轻启,小莺出谷地说道:“让你搂抱之事,绝不得对外言讲,否则我自死之,你也活不长耶!” 
  我装作不知地说:“太后什么时间让仪平搂过?仪平更没有抱过太后呀?有那美事,仪平岂能放过太后,太后也不能至今还是女儿身了!” 
  齐姜气得粉面转红,凤目圆睁,一字一句地说:“姬仪平,你给我听着,你再多说一句放肆的话,哀家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我哈哈笑了起来:“抱都抱过了,说就不行了吗?太后还是莫再动怒,要求雨,还有一件大事要太后去办。这次求雨是大国师郭念一的主意,解铃还要系铃人,太后还得把他请来,让他主持这次祭天,才算是名正言顺!” 
  齐姜一愣,跪坐起来:“你要杀他?” 
  我笑道:“堂堂大国师,法力无边,我一介废太子,巴结还来不及呐,怎么敢起杀心,太后快别说此话!但求雨这么大事,没郭大法师主持确实难求雨来,还请太后斟酌才是!”看刚才齐姜的吃惊的样子,姬仪平感到那郭念一决非泛泛之辈,定然和太后集团有什么关系,他的围猎祭天的馊主意,肯定是这个集团的杰作,是他们想一箭双雕,既除姬仪平,又可倒掉琰闾的连环计! 
  齐姜松了口气,重新庸懒地斜靠在坐垫上,嘴里淡淡地说:“就怕他离不开泰山!” 
  “那这求雨就不好说了,没大法师,谁能求得来雨,求不来雨,太后不是有借口废掉万岁了吗?看来这事还是先搁一下吧,我可不愿看到万岁自投你们布下的罗网!”我说着站了起来,准备向外走。 
  太后冷笑道:“云海之上,涛涛海浪,你走得了吗?” 
  我笑道:“要是怕云海水浪,仪平就不来了,这点小浪小湖,自是难不倒我,我要想杀那郭念一,过不去今天就可让太后看见人头,仪平不过是为万岁求雨着想,岂有他意?太后护着个郭念一,而欲置琰闾皇伯于死地,实在是有点偏颇!” 
  齐姜微微一笑:“仪平之能,哀家早就风闻,但哀家还在这里,仪平自己就走,仪平还有男子汉的风度吗?更何况哀家还是你的祖母,当今的太后呐?” 
  姬仪平也笑了:“话已说透,太后为保一介法师,连求雨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让他出席,这哪还有一丝让当今万岁重返皇宫之意了?既然如此,仪平还在这里虚于委蛇干什么呢?太后意思仪平一定如实转达给万岁,万岁的势力也决不是一无所是,你们之间如何解决,不干仪平之事,是杀个你死我活,还是让人血流成河,仪平更无权过问了!”说完就朝外走去。 
  齐姜笑道:“不就是个郭念一吗?让他主持就是了,仪平还有何话说?” 
  我淡淡地说:“仪平不像太后,自己就可定下来,仪平只是万岁的代表,就是那郭念一,仪平也不相信他会求来雨,但万岁相信他,仪平只好如实转告!其余的事,还得仪平回去和万岁商量才行!” 
  齐姜笑了笑:“那好,哀家让船靠岸,送乖孙儿回去!” 
  姬仪平一摆手道:“不用,外面风大,太后衣着单薄,还是多注意身体才是!” 
  说完一撩舱帘,人隐进夜色里…… 
 
 
 
  
第三卷 同人于野 第七十一章 争芳斗艳
 
  暗夜无风,躁热依然。 
  我刚刚上岸,就感到了一丝杀气,我立刻警惕地握住了剑柄。 
  由于会见太后不让带剑,我现在带在身上的是一枝软剑,紧缠在腰上,平时看去是支漂亮的腰带,现在摁动了蹦簧,软剑已经弹起,放着凛凛寒光。 
  “什么人,夤夜之间,有什么说教否?”我淡淡地问道。 
  “仪平殿下,是我!”柔美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我吃了一惊:“文姬,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一说,文姬从暗影里走了出来,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还是黑衣黑裤,头蒙青纱,朝我缓缓地施了一礼,为难地说:“仪平殿下,文姬又来求你了!” 
  我急忙问道:“文大家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文姬抽泣地说道:“我们家是大梁人,家父空怀一肚才学,总想为魏国兴盛出点力,怎奈报国无门,只好投在中大夫须贾门下为舍人,前不久随魏相国魏齐赴秦,秦王慕其才,欲招为己用,家父未应,但此事被魏齐知之,将家父鞭笞致死,弃之郊外。半夜家父始苏醒过来,爬到一故人家,暂避数日,然后通知于我,文姬上次遇殿下,就为此事匆匆离去。这几人从秦过魏至此,一路上,搜查甚紧,亏得文姬多有虚名,才勉强到得此地,但近日文姬虚名不但救不了父亲,反倒招祸,文姬已是寸步难行了,才又来麻烦殿下。”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是大贤范睢不成?史书上说,范睢。大梁人,字叔,有谈天说地之能,安邦定国之才。其在魏国中大夫须贾门下为舍人。随魏相国魏齐赴齐,齐王慕其才,欲招为己用,范睢未应,但魏齐知之,将其鞭笞致死,弃之郊外,范睢苏醒过来,被秦人救走,成为一代名相,助秦强大起来。 
  但书上他是出使齐国被笞的呀,怎么跑秦国去了?而且他是被友人郑安平救出的,怎么出来个文姬呀?难道不是一个人? 
  我一拍脑袋:“昏了,齐已被灭,历史变化,事情不也随着变化吗?对,他应该就是大贤范睢!”我试问道:“尊父可是大贤范睢?” 
  文姬苦笑道:“什么大贤,一个山野之人,学一点纵横之说而已!秦王也是故意欲害家父,魏齐鞭笞家父他们尽知,怎么无人过问,事后也无人寻找解困?反倒我救家父离秦,秦相国穰候几此三番搜查文姬的车。第一次文姬把父亲藏于车里,幸得躲过,他们走后,父亲说,‘吾潜窥穰候之貌,眼多白而视邪,其人行疑而见事迟,向者目视车中,固已疑之。一时未即搜索,不久必悔,悔必复来,不若避之为安耳。’父亲下车被家人搀扶绕小路而走。文姬车刚行十余里,果有二十骑从东如飞而至,追到文姬车前说‘我等奉丞相之命,恐大家私带游客,故来复查,大家勿怪。’那写些虎狼之徒搜遍文姬之车,看看犹不信,又跟踪我们一段,见我们行动如常,方始离去!” 
  她这一说,我大喜过望:“果然就是那大贤范睢了,虽然已经和历史不一样了,但这穰候搜车一节却是原版原装。我必须尽一切力量把这位大贤留在大炎,使秦国少一个助力,丢一个发迹的机会,使大炎多一位贤者! 
  我立刻问道:“尊父现在哪里?” 
  文姬珠泪欲滴,幽幽地说:“就在这附近,一路上颠簸,伤创复发,加上水米不济,身体更加衰弱,连日昏迷长睡,吓死文姬矣!但今日说可见你,现在已经坐起,正在林中等殿下前去耳。” 
  我急忙说:“大家快快带路,仪平已经急于见见大贤矣!” 
  说完,急随文姬朝林中走去。方行百二十步,就见一辆带棚小车停在树下,几名武士环列车边,见我们走来,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急忙迎来,跪地磕谢说:“前此得殿下相救,这次又烦殿下,让范平感激涕零矣,范平代家父谢过殿下!” 
  我急忙将其扶起,这时车帘一挑,见一清秀削瘦的中年文士正欲下车,我急步飞步迎去,挡住那人的动作:“先生不可劳动,仪平这厢有礼了!仪平和文姬大家是朋友,先生就是仪平的叔辈,况又有伤在身,岂可劳动?” 
  范睢被我摁坐在车上,但仍抱拳施礼道:“睢身体素弱,突遭横祸,几近崩溃,幸得小女千里奔波,历经艰险,才得到此。范睢谢殿下垂询!” 
  我帮助他进得车里,边放下车帘边说:“先生一路劳顿,今天什么也别说了,马上随我回府,一面休息,一面找大夫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先生如不嫌弃,过几日就随我回大炎的队伍回大炎去养伤,仪平已经答应在襄平为文大家建一礼乐馆,教习琴艺,先生尽可在那里安心养病!”说完,我和文姬低语几句,文姬摇摇头道:“殿下送我们出关便可,文姬实在不想叨扰殿下了,文姬必须尽快赶到襄平去寻母亲。父亲走时,家母已经手无分文了,现在不知如何困顿呐!” 
  说完自己跃到车上,执鞭催马欲行。我知其为我上次求婚事不安,急忙拽住马道:“文大家再急,尊父的身体需要调理,仪平也要为大家出关做必要的安排,这原是急不得的,尊母之事,我可飞鸽传书,让那边代找,做妥善安排就是了!” 
  我这一说,文姬把头低下了,半天才说:“放心吧,一切危难都过去了,过几日我母亲家人也去大炎,你们可一起随行,我已经通知了影儿,她会给你安排好的!” 
  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坚决地说:“听殿下安排就是了,但文姬必须随父同行,安排好父母才行!唉,父亲总想出仕,害得自己几近崩溃,一路又都设卡围堵,真是自找罪受!经过魏国时,那魏齐派人始终跟着我们,虽然碍于我的声名没来搜车,但他们对从秦入魏的车都监视的非常严,幸亏他们不知道我是范家人,要是知道,我连一步也走不了。这次回到襄平,文姬要一直守着父母了,决不能再让老人受此无妄之灾!” 
  我知道,这其实是在拒绝我,但我还是一笑道:“为人子女者,原是应该的,仪平就让人在礼乐馆边为尊父母再建一宅院,使大家和父母同居!” 
  文姬点点头说:“父亲说‘仪平素有大志,别的难不住他,惟有秦国,可能是他的拦路虎,但也不要怕,他会成功的!’看来殿下前面的路也是很不平坦的!可惜文姬一介弱女子不能像英姐那样帮殿下打江山!” 
  我笑了笑说:“大家多教一些知礼乐,懂孝悌之人,也是在帮助仪平啊!” 
  车进了将军府,飞燕她们听说文姬来了,都跑着迎了出来,我则马上安排大夫给范睢检查了身体,又让人给他们安排了房屋。虽然飞燕五女一再邀文姬过去,但文姬还是婉言谢绝了。 
  我安排范家人吃过了夜宵,陪着范睢说了几句闲话,就要告辞离开,范睢摆手止住了我:“我今天所以急于见你,是有一大事要和你说,你别急着走!睢闻,明主立政,有功者赏,有能者官,劳大者禄厚,才高者爵尊。故无能者不敢滥职,而有能者亦不得遗弃。今睢愿借寸阴之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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