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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咦咦??!”抚摩的手停住了。
难道都写在脸上了?清孝回想自己虽然这些日子无聊了些,还不至于欲求不满得那么厉害。他同时又觉得有些高兴,只是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的咳了一声,看见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欺身压了上去逗弄他,“好哇……难道你把我当是野人不成?”
羽闪身要躲,绻起被单滚做一团。
清孝不依不饶,扑上去紧紧的搂住他,一边亲吻一边上下其手。
我说过,你曾经许给我一个天堂,其实只要有你的地方,我就会很快乐了,不管那是天堂还是地狱。
是的,有你的地方,即使是噩梦,也仍然有着甜蜜的味道。
忽然清孝好象被什么触了一下,支起身子一看,却见羽的下身已经耸起,隔着被单喷薄出骄傲的形状。
“真是个好梦!”清孝对着那里吹了声口哨,却冷不防被羽扯着头发抬起脑袋来,对上了一双同样满含骄傲的眼睛。
“都是你……”羽把双手插入清孝的长发间,饱满而线条清晰的嘴唇喃喃的诉说着不满。清孝拉开被单,刚要伸手去碰触那个充满生机的小东西,羽用力将他一推,双腿一跨,翻身骑在他腰间,“都是你不好,说说现在怎么办?”
清孝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却见羽的嘴角淡淡的弯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拉着他的头发:“我要在上面。”
太阳还有那么一刻即将升起,羽的位置高高在上,得意的眼睛里浸着明快的色彩,混合着窗外的金色晨光,似乎将房间四壁也晃得明动耀眼。清孝竟一时失了神,咽了下口水,还想说些什么,羽已经伸出纤秀的双臂,用力的抱住了他。
他只是那么用力的拥抱着自己的爱人,拥抱着清孝。
番外 下
太阳还有那么一刻即将升起,羽的位置高高在上,得意的眼睛里浸着明快的色彩,混合着窗外的金色晨光,似乎将房间四壁也晃得明动耀眼。清孝竟一时失了神,咽了下口水,还想说些什么,羽已经伸出纤秀的双臂,用力的抱住了他。
他只是那么用力的拥抱着自己的爱人,拥抱着清孝。
他的眼神犹如殉道者般无垢和坚定,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是阳光照耀下清亮透明的泉水,映在清孝心底,慢慢扩散开去。明明下身已经在颤抖着渴求,他却只用脸磨蹭着清孝的肩颈,他需要这男人给他力量。
清孝轻吻着羽的短发,给予他同样剧烈的拥抱,迎向羽的眼神令他心安,那是因爱慕而生的毫无保留的信任,那是让羽心底温暖的有力肯定。没有过多的语言,他们交换着彼此的爱慕,长的发和短的发追逐着,眼瞳里映出对方清澄的影像。
他展开身体引导着他,就象横掠过九天的苍鹰,让心爱的羽霸道又带点笨拙的跟着他一起向那骄阳飞去。
这个状态对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事后清孝常常想起羽当时慌乱局促的神情——他仿佛做错事一般的不知所措,红晕从耳后蔓延到锁骨,但竭力保持着平静的神态——尽管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那么可爱的羽,跟记忆中某个爱撒娇的身影叠印在一起,热情的向他索取着。
此时外面的世界完全苏醒,人世间的嘈杂与冰凉渐渐鲜活起来,象是一口一口的枯井,在阳光下重新冒出这样那样的气息。
落地窗户隔开里外两个世界,只有花园里的风流动过去,安静的看着他们裹着一室阳光,贴合在一起。
清孝宽阔的肩背完全呈现在羽面前,筋骨分明的棱角被强健的肌肉包裹着,无处不在的炫耀着男性的雄壮美。羽的手温柔的按压上清孝的脊背,慢慢绕过腰部,停在了小腹上,感觉他在忍着呼吸,有力的腹肌微微起伏,泛着热情的温度。训练良好的体格蕴藏着紧绷的爆发力,仿佛血液随时会跟着他的动作冲破坚韧的肌肤。经常把他拥在怀中的臂弯,轻柔的向后伸展,抚弄着他们相连接的地方,手背上的血管因为微微用力而脉张开来,无一不是激越与强悍的邀约。羽因为那手的撩拨而停了动作,霎时间,薄得透明的肌肤都染上了情动的绯红,膝盖开始颤抖。
这个男人是他的清孝,是那么的爱他。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在清孝的后背,不太服帖的头发蹭着皮肤,引得清孝一个打颤,身体顿时僵硬起来,那紧窒令羽惊叫一声,好象猫被踩了尾巴,差点慌乱的退了出去,清孝马上反手搂住他的腰,把两人的结合点紧紧按压在一起。羽晃了几下,双手支撑在清孝身边,肩膀微耸,把单薄的肩胛骨挤得形如挣扎的蝴蝶,将要刺出血肉般突起。
“清孝……你……真好……”
“嗯?什么……”
在爱人的扶持下,羽低低的喘息着,俊秀的脸上带了一丝苦楚,他知道清孝也在忍耐,一直用粗糙的手指无意识的紧抓住他的腰臀,来来回回捏的他生疼,使得本就透出粉色的诱人肌肤渗出淤滞的暗红,再后来甚至迫不及待的探入柔嫩的臀缝,舒展着向前拓进的意图。
他先是吓了一跳,仿佛不满似的,身体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清……啊,真田清孝!……你的手在做什么!”
然而在下一刻,他便主动的跟着他的挑逗呼吸起来,那是恋人间心照不宣的默契,在耳鬓厮磨中纠缠着迸发出热力。那太不老实的手,忽而让他又觉得有些恼怒,于是欢爱便有了些对抗的意味。
也许他只是想要这样一种力度。
终于羽伏在清孝的背上,迷朦的双眼浮着水气,如溺水般张开口,索求着空气。感受着爱人带给他的愉悦,已经分不出来两人的节奏是谁在主导。慢慢的听到对方同样激烈的心跳,于是带点恶作剧的又一次吻上清孝的后背,嘴唇上细腻的微凉,以及舌尖调皮的热度,带来闪电般的激流,就象将灵魂刺进去,穿透过宽大的背脊,刺激得清孝低低的呼了一声,满是汗珠的后颈抬了起来。
羽也跟着缓缓的抬头仰望,额头的汗水淌过他的眼帘,有那么一瞬,被眩目的光芒迷乱。
曾经,他再也不能见到阳光。
于是紧缩的蝴蝶翅膀舒展开来,扑向那灼眼的太阳,迎面而来的,是将他紧紧包围的温暖,这热气很快化做巨大的翻腾的火焰,咆哮着张开,瞬间把他的薄翼燃烧殆尽。
而他安心的往下坠沉,直到一双坚实的手掌把他托起。一簇小小的喜悦蓬勃的蔓生着、纠缠着,滚动过心房,向全身的脉络飞流而去,有如再生。
无论这喜悦来自何方,都是清孝跟他的快乐。
所以他们相视而笑,继续彼此抚慰,交缠着亲吻。
不理会外面的时间走了多久,床上的两人相拥着,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一觉无梦。
你不在梦中,在我心中。
急促的电话声在卧室里响起。
清孝首先惊醒,看见那催命一样的号码,明白是羽的手机丢在客厅,让对方找不到人了,赶紧把话筒抓了过来。
他一定要跟这个不识趣的秘书说,别叫了,你们老板今天劳累过度。
而窗外,阳光正好。
…完…
番外 你是我的盛宴
音乐,香槟,舞步,笑语。
有人在跳舞,有人在抽烟,有人在喝酒,而更多的人在交谈:贵公司最近的发展真是兴旺,小姐你嘴唇形状很漂亮,经理你下半年铁定会升职,哎最近是不是老了常觉得关节痛……
一年一度的圣诞慈善酒会,是行内人士互相攀交情拉关系的场所,也是下属向上司自我推销赚取眼球的好时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相识的、不相识的,都三三两两地汇聚在一起问候谈笑,烘托出一派盛宴景象。
巨大的枝型水晶吊灯光华璀璨,照尽着这名利场中的百样人生。
世界很热闹,世界很安静。
坐在角落里的清孝喝了一口香槟,细碎的声浪在他耳旁起起落落,化为无意义的背景音乐,举目望去,千人万人之中,他只能望见一人。
那人是今夜的主角,满场的光华,似乎都因他一人而设。他站在舞池边缘,笑容温和,眼神沉静,人群向他簇拥而去,他彬彬有礼地一一作答,眼眸却不时滑到一边,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彼此会心一笑。羽的眼里明显浮现出安慰,他略一扬眉,转过身去继续和身边人谈话。
“哇,总裁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了呢!好像还笑了一笑!”身旁的凉子夸张地叫了起来,她是清孝新来的助理,二十多岁的年纪,大眼睛,兔子牙,平时最爱看八点档的爱情偶像剧,一脑子的罗曼蒂克。
清孝只管往盘子里堆放三文鱼刺身,决心在这个晚宴上好好款待一番自己的胃,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是啊,我看他就是冲你笑的。”
凉子忽然停了下来,低声问道:“你也看到了吗?天啊,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那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清孝惊讶地抬起头来,见她一脸陶醉地道:“总裁真是很帅呀,是不是?那么年轻,那么能干……你看上期财经杂志的封面没有?哇,我真是佩服那摄影师呢,他要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定手脚都发软,哪里还有力气按快门啊。”
她一双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又投注到了清孝的身上:“我也羡慕真田先生啊,听说总裁很器重你,过几天就要和你一起去名古屋。哎,要是我有那么多机会和总裁单独相处就好啦。”
清孝只觉得牙根有点酸,皮笑肉不笑地道:“他现在不就站在那里吗?你怎么不扑上去呀?大好机会,可不要错过了。”
凉子叹了口气,道:“哎,这种场合过去,就算能打声招呼,总裁也一定不记得我是谁,有什么用。不过……”
她眼珠转了转,道:“真田先生愿不愿意帮我个忙?”
清孝狐疑地看着她,却见她面颊绯红,羞答答地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来,低声道:“真田先生和总裁一起出差,想必有很多机会在一起。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东西带给总裁,就说……就说是我送给他的圣诞礼物……嗯,真是太感谢你了……”
清孝正在喝香槟,喝得急了,差点被呛住。他一手接过礼物,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客气。”
凉子红着脸还想说什么,却讷讷地说不出口,忽然道:“真田先生,你很能吃辣啊。”
清孝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一管芥末膏已经挤了快一半了,刺身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象是石头上爬满了青苔。
他笑了笑,道:“呃,芥末是杀菌的,所以,我通常都会多放一点。”
他拿起一块涂满芥末的刺身往嘴里送,那辛辣的滋味差点让他跳起来,总算以大无畏的精神吞咽下去,唇角扯出一丝微笑,很有风度地耸耸肩:“嗯,味道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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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花泼在面上,清孝吐出口里的漱口水,总算舒服一点,没那么火烧火燎的感觉了。他抹了一把脸,走出洗手间,大厅里人影交错,音乐依旧,却不见了羽的踪影。
他四下逛了一圈,最后在休息室里找到了羽。休息室的房门是虚掩的,羽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一只手支在扶手上,扶着前额。他闭着眼睛,呼吸宁静而稳定,似乎在休息,又似乎已经睡着。旁边的茶几上有一个水晶高脚酒杯,杯里还有一点香槟。
清孝慢慢地走近他,在他身边蹲下。音乐和笑语声不时从门外传来,听来隐隐约约,若有若无,仿佛水汽一般弥漫进来。
但这屋里却是安静的,安静到可以清晰地听见两颗同样频率的心跳。
清孝深深地凝视着那张熟睡的面容,他的眉头依然锁起,眉心有几道浅浅的皱痕。清孝轻轻地叹了口气,怜惜地在他眉间印上一吻,这短短的碰触立刻让羽惊醒,条件反射般一缩,但当他看清是清孝时,顿时微笑了:“喔,多喝了几杯,就有点支持不住。你也找到这里来了?”
清孝目中阴影一闪即逝,直起身来,懒懒地把手里的小盒子往茶几上一扔:“给你送礼物来了。”
“那么好?以前你送圣诞礼物可没这么积极。”羽兴致勃勃地三把两把撕开包装,原来是根领带。
清孝撇撇嘴道:“我新来那个小助理送给你的。你这家伙,还真是招蜂引蝶。”
羽哈的一声笑出来,道:“那更要试试。嗯,那小姑娘品味不错。”当即换上新领带,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很是满意的样子。
清孝终于忍不住爆发,咬牙道:“喂,你不要太过分啊!一晚上像只孔雀似的招摇,完全当我不存在……”
羽继续对着镜子调整新领带,不在意地道:“没有啊,我看见你在那里的,一晚上都在和你的新助理哼哼唧唧,聊天聊得很开心啊?”
他吹了一声口哨,得意地道:“可惜啊,人家看上的是我。”
肩头忽然被两只大手牢牢固定住,迫使他回过身来。清孝的面孔就在他面前不足三十公分的地方,漆黑的眼里闪动着让他心悸的危险的光焰。
看出了他的退缩,清孝托起他的下巴,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他的面部轮廓细细描摹,灼热的鼻息碰触着他的面颊。清孝悠然道:“你是在吃醋?还是想让我吃醋?”
几乎要沦陷在那眼里的黑色漩涡之中,羽喉结滚动了一下,眼里浮现出薄薄的雾气,哑声道:“你抢了我的台词。”
夜晚的空气是凉的,他的肌肤也是凉的,光洁细腻,象浸在冰水中的冷玉。
调情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下去,柔情地解开他刚刚系好的领带,从脖颈滑向背部:“嘘,不要激怒我。这可笑的领带一点都不适合你,不要为了惹我生气降低你的品味。”
摩擦产生的热量在他的身体上蔓延,他的衣襟已被解开,冰凉的气息涌上来,□的前胸感觉到寒意,与后背清孝温柔抚摸带来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孝……”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晚风吹过来,白衬衫敞开着,被风吹出一些褶皱,露出粉红色蓓蕾似的乳头。
那么敏感的身体,在清孝的怀抱中微微颤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他为此感到欣喜,却又有一丝胆怯。不经意的碰触带来些微的酥痒感觉。
清孝不禁发出一声呻吟,用力将他固定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感受到自己大腿结实的肌肉,以及两腿间炽热的突起,咬牙切齿地道:“你在诱惑我,一晚上都在干这事!好吧,我上钩了,你满意了吧!”
他抓起他的头发,凶猛地吻着他的唇,他的口腔很香,吐出的气息有香槟的清冽芬芳,混合着窗外花园中晚香玉的馥郁香气,让一室空气都变得暧昧。
感觉到欲望在自己的血液中越烧越旺,他已经等不及了,但他记得这是圣诞晚宴的休息室,外面仍然人声鼎沸。几乎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他费力地推开羽,关上门,又刷的拉上窗帘。
忽然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羽有些失落。他的唇因为刚才的热吻而变得艳红,在水晶灯下透出润泽的水色。望着清孝手忙脚乱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愤怒顿时涌上心头。他哼了一声,一把扯下还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冷声道:“是你要我回日本的,也是你让我出席这种无聊的晚会。事实上我一晚上都在你面前,任何时候你都可以走过来,把我带走。但你没有。”
听出了他的不满,清孝身形一僵,慢慢地回转身来,面对着羽那双柔和冷淡的眼眸。
清孝尴尬地笑了笑,耸了耸肩,试图活跃气氛:“呃,你知道,就连我那个小助理,都明白不要在那种场合接近你……”
这个笨拙的玩笑并没有让羽的面色缓和下来,他坐回沙发上,喝了口杯里的残酒,淡淡地道:“是啊,我是老板,她是属下,你也是。你就是这么想的吧?”
他侧过脸,灯光映出他俊美柔和的侧影,几缕发丝垂下来,在水晶玻璃杯上空轻轻晃动。
杯里的酒并不多,他一口气喝干,语声凛冽:“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清孝,你不要再东想西想的好不好?我们本应该珍惜相聚的每一分钟!”
即使已经关上了门,外面仍有声音传来,象细碎的水流,若有若无地流淌进来。清孝呆呆地站着,他可以忽略外面的声音吗?
“我是为你好。”他终于道,“我不希望你被人指指点点。毕竟……”
他费劲地挑选着字句:“……毕竟你走到现在这一步很不容易。”
“那么你希望和我一直这么偷偷摸摸下去?”羽冷冷地盯着他,随即叹了口气,低声道:“这些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我继续做下去,只是因为你不想我放弃。这你知道。但你总是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