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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不过就有也不能我知道啊。”候波道。
“除了男的,他和什么女人有没有来往?”余罪又问
“这……”候波咧嘴了。
“人之常情嘛,这个呆了两个月,不能夜夜撸撸睡吧。”余罪道。
鼠标和候波哧声笑了,不过那极度隐私的事情,怎么可能被外人知道,笑着候波突然眼皮子一跳,挠着脑袋,余罪好奇问:“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这两天我在你们那儿转悠了几天……那么多售车妞,难道肥水都流外人田了〃
“呵呵……还真有件事,不过我也是听说的,不敢打包票。”候波道,两人赶紧追问,于是候波说了,话说这4s店里从迎宾到办理保险,到客户联络,总共有妹妹十六七位,一多半没成家,没成家的里头有位比较骚的,据说很好勾搭,和不少修理工、销售员都不清不白,某次喝酒,有人取笑王成和那女的有一腿,两人喝得面红耳赤,吵得差点打起来。
“那到底有没有这一腿啊?”余罪问,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
“说不来呀,那女的跟公厕样,搞过的人不少。”候波道。
“那你搞过没有?”鼠标好奇地问。
“没有没有……我钱还不够自己花呢。”候波自证看清白。
“走,你最好期待他搞过……如果搞过,就算你立功了啊。”余罪拉着候波,下楼,又一次直奔四s店里。
“萍啊,562客户的资料。”
“萍啊,忙着呢?”
“萍嗳,够漂亮,还照镜子呀……”
4s店客户服务台后,一位脸上几处青春痘痘的姑娘,或是娇嗔、或是白眼、或是微笑面对着一千同事的调笑,这位就是候波说得那位“公共厕所”。
不算很差嘛,顶多是脸上有点痘痘而已,余罪和鼠标站到台前的时候,那姑娘收敛起了笑,机械地问着:“警察同志,你们要什么帮忙?”
这两天领导发话了,让警察敞开了查,几乎所有的店员都接受过询问,不过是正常询问,已经结束了,鼠标道着:“没事,找你聊聊。”
“来吧,到你们会客室。”余罪道。
把这位带进了的会客室,小姑娘年纪不大,凸翘的程度一般化,不过要解决饥渴问题肯定足够了,余罪单刀直入地问道:“除了上班时间,你和王成还没有过其他接触〃
姑娘摇摇头,脸色有点不太好。
“想想,肯定有,否则就不会二次找你了。”鼠标诈着。
姑娘又摇摇头,不过摇头的频率明显慢了。
“请坐……倒杯水。”余罪请着人,和这位姑娘说着:。刘萍萍,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首先,我们不管说什么,都是保密的;二则,不管有什么事,你必须告诉我们,就你们经理现在都很配合,我们砸了车不照样进来?三则呢,不管是什么事,是王成的事,和你也无关,你得正确对待啊。”
姑娘又摇摇头,嗫喃地道着:“没…没什么接触啊a……”
“工作上没接触我相信……不过,你脸红成这样,不会是有过肉体接触吧?”余罪突然问。
鼠标呃地一声,倒的水差点把自己烫着,和小女孩说话都这么贱。
可贱话起效,那姑娘苦着脸,咬着下嘴唇,不摇头了,也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也在找他,对吧?是不是杳无音讯了……他就一骗子,回不来了。”余罪道。
那姑娘鼻子抽了抽,一副好难堪的样子。
“刘萍萍,你要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我可就得换人来问了来问,还是这些话题,那岂不是知道人更多了?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多少警察都追着监控反查呢,万一有一条线索牵扯到你身上,你说,到时候不还得被问话。”余罪道。
“我……我们……俩,就谈了谈朋友……”姑娘架不住了,开始招了,果真是谈朋友,不过就是上床速度快了点,偏偏这两警察好像对那事特别感兴趣一般,余罪在追问着:“你们俩是不是同居有一段时间了。”
“没有,还不到一个月。”姑娘不好意思地道。
他妈滴,一共才呆了两个月啊,鼠标有点火大,没想到还真把这一腿拖出来了。
“你最后见他是什么时候?”余罪问。
“就那天他说家里出事了,要请假……我班上忙也没顾上送他,他说过几天就回来。”刘萍萍道,有点难堪,而且有点难受。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鼠标插了句嘴,马上被余罪剜了眼。
对了,这事特么滴,不能说啊。
“他经常晚上都在你那儿住?”余罪问,那姑娘抬着眼皮,看着余罪,余罪赶紧道着:“我尊重你的隐私,不过这个人确实不是个普通人,你千万不要有顾虑。”
终于咬着牙点点头。
“那就不对了,每天早上为什么在他的住所,还能看到他从楼里出来?”鼠标奇怪了。
“他……他……喷,他住的地方离我那儿不远,每天他起得很早,我们不一块走。”刘萍萍声如蚊蚋,脸红耳赤地道。
干这事一般不害羞,不过要和别人讲这事,还是免不了害羞的,鼠标有点郁闷地看着这妞一眼,实在有点火大,这么简单的解决生活饥渴问题,用这么长时间才想到。
“走,到你家看看……我们悄悄走,不惊动其他人啊。”余罪道,那姑娘无法违拗了,到班上请了个假,领着两人,回滚床单的地方了……
第一个知道消息的是曹亚杰,是求援的电话,大致经过他在电话知悉,通知痕迹检验的到场,然后得意地拿走了李玫的咖啡杯子笑道:“肥姐,你输了,他们找到的新的证据,很可能进一步确定嫌疑人的身份。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喝白开水了啊。”
“是不是,吹牛吧?”李玫不相信了。
“什么证据?”俞峰来劲了。
“我说你们肯定不相信,嫌疑人还有第二个落脚点。”曹亚杰笑着道。
“怎么可能?”李玫听得吓了一跳,其他人也不相信了,都出声问着。
“其实很简单,他们考虑到嫌疑人在五原呆了两个多月,肯定解决生理饥渴问题,于是就沿着这条思路往下找……恰好4s店女人不少,肯定要发生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事,一找二找,嗨,就把嫌疑人的姘头找出来了。”曹亚杰笑道:“刚刚最新消息,余罪和严德标同志,在嫌疑人的第二个临时落脚地,成功地找到了嫌疑人留下的一双鞋子,还有两条内裤……”
噗噗,有喝水的喷了,喷了一电脑屏幕,不迭地擦拭着,然后确认这个消息无误时,不少人笑得直捧腹。
“人才呐,你们总队还有这种人才!?”有位技侦感慨道。
“那当然,干这种事,他们俩不是人才能形容的。”俞峰笑道,向问话的同行强调着:“那叫天才。”
“就是不知道这天才,把内裤找回来有什么用?难道还有残留的毛发和那什么液。”曹亚杰道,说得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啊……有人大喊了一声,是李玫,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你们说这事的啊,比干这事的还没节操,啊,气死我了,老曹,打赌的事不算数啊。说着蹬蹬蹬离开座位出去了,她一走,那干技侦却是笑得更欢了……
第39章简单之极
楼上的案情分析会议很热烈,从行为模式入手,猜测一个嫌疑人的具体情况,恰如未开奖以前猜测中奖号码一样,总让此行中人乐此不彼,每每偶有猜中,总会给这个不大的圈子增添一桩佳话。
不过这里面也有另类,一个是杨武彬,这位总队长不怎么懂侦破;另一位就是许平秋了,他的习惯除非指挥实战,否则从不就案情发言,对于他来讲,听专家什么一席话,还不如十块钱朝线人买条消息有用,不过他保持着坐势,像老僧修养一般,静静地听着这一干年轻人发言。
解冰的分析一直纠结于嫌疑人这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做案模式,并据此分析嫌疑人是位有恋母倾向,家庭教养相当好的人;这事在杨总队长听来有点扯淡了,人毛都没见一根,分析人家性格能有什么用?
偏偏徐赫主任对此还饶有兴致,附合解冰的判断。肖梦琪呢,又在竭力主张特警总队的外勤和刑侦总队的协作统一指挥,否则有突发情况,还得向总队申请调拔,这会延误战机。她说这儿,尹南飞像故意找茬一般问着,你们就找了嫌疑人几张照片,身份信息一点都没有,能有什么战机?
这句呛得肖梦琪有点脸红,一直以来,以危机处理为主的特警,她这职业很多时候都是边缘化的,就这一次亲自带人参与实战,也是顶了不少质疑的目光。
比如,尹南飞和杨武彬的。两人这个小动作被许平秋的利眼发现了,他倾身问着:“老杨,南飞三十挂零了,是不是个人问题还没解决?”
“哟,您看出来了?”杨武彬以问代答,暖昧地笑了,示意着两人,附耳轻声道:“没办事,欢喜冤家。怎么?您老有牵线的意思?”
“我是想啊,他什么时候的退役啊,整到二队去。”许平秋笑着道。
切……杨武彬一听这么明打明想挖墙角,直翻了老许一眼。
会议进行中间,已经讷言的肖梦琪无意中看到了会议室门口的人头在动,她注意看了看,是总队的技侦,这儿信号屏敝,一想可能有事了,于是告辞着,先出了办公室,有些实时消息是即时上报的,今天都坐在这儿开会,怕是下面的找不到汇报人了。
“哎哟,一个领导也找不着……”曹亚杰笑着道。
“怎么了?”肖梦琪看老曹脸色颇好,觉得要有消息来了。
“这个……有个好消息。”
“别说……我猜,王成的协查有下落了
“太乐观,错了。再猜。”
“嗯,那是大同方面查找失车有消息了
“太悲观,再猜。”
“哎,算了,我不猜了。”
肖梦琪一把拿过来了纸质的情况汇报,扫了几行,一下子眼亮了,狂喜地问着:“怎么找到的?”
“就是4S店挖到的……技术上的已经到现场了,应该有发现。”曹亚杰笑道,更深的情况他没讲。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肖萝琪哗声推门回来了,一室看她的表情,都愣了下,杨总队长期待地问着:“有什么消息?失车查找有结果了?”
“比那个消息更好……查到了王成的第二个落脚点,他和一位女人姘居的地方,在这儿有可能采集到更多的证据。杨总队长,我的人在外面,我需要出下现场。”肖梦琪请假道。
“那快去,替我慰问一下前线的同志啊,辛苦了。”杨武彬乐了,摆手道。
肖梦琪连敬礼也忘了,风风火火地跑了。一室面面相觑,不知道此次的发现价值会有多大,现在最大的难点在于确认身份。不过如果真是个落脚地,又没有刻意清理干净,万一采集到个能确认身份的证据,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没有什么难度了。
“咱们先休会吧,我掐算了下,今天是个好日子,会有惊喜的。”许平秋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对显得有点尴尬的众人道。
没讨论出方向,线索却从没想到的地方出来,这有让大家有点兴味索然了,一行人陆续离开了会场,邵万戈和解冰也好奇地问了现场,追着去了。
现场已经忙碌起来了,一个旧式的小区,开放式的,物业管理很差劲,进小区门口就是好大的一堆垃圾,很深的旧式垃圾池那种,据说这些大部分都是租住房屋,卫生费不好收,所以就成这得性了。
不过得感谢这样子,此时垃圾池周围围了一圈警戒线,六七位痕迹检验警察戴着口罩、手套,在垃圾堆里刨啊、刨啊……一会儿臭鞋子袜子、一会儿惊动一堆苍蝇、又一会是一堆排泄物,哦哟,恶心得标哥和余罪远远地躲着。
刘萍萍住在四楼,租的两居室,估计可能会有痕迹,余罪和鼠标根本没敢进去,现在也有五六位技侦进驻了,实时消息已经有了,确实找到了一双鞋子和两条内裤,这两人同居有些日子了。
肖梦琪到场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了蹲在路牙上吮着冰棍的余罪和鼠标两人,平时这得性肯定会惹得她皱眉的,不过今天,她看两人呀,简直就像看到白马王子,那表情叫一个笑厣如花,从车里奔下来,兴奋地道着:“怎么找到的?”
“瞎蒙的呗。候波不小心露的。”鼠标道。
“人呢?”肖梦琪问。
“在车里……几天前她扔过两袋垃圾,她在哪儿,找回来……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随后再询问她吧。”余罪指了指,在车里坐着呢,那些分类拣出来的垃圾袋,等着她辨认。
“拽!”肖梦琪看了看,竖了根大拇指。和哥俩蹲到了一块,不客气地问:“喂,没我的呀?”
“你吃啊,这五毛一根的,余罪请客。”鼠标咬着冰棍道,肖梦琪笑道:“那谁请我?”
“我请我请……等着啊。”鼠标乐了,小步颠着,给领导卖冰棍去了,看这样,余罪的心情也是大好,笑了,肖梦琪看他热得满头是汗的样子,随手掏了张纸巾递上来,余罪愣了下,她笑着道:“擦擦汗啊,看成什么样子了?过两天累坏了吧?”
“我不累,他们才累。”余罪接过来,擦了擦汗,指指那些在垃圾池里干活的同行,这却是有点感叹了:“他妈的,看咱们警察当得可怜不可怜,就个案子,什么脏事都得干。”
“嗯,可怜这个词不能用在你们身上,你们顶多可恶可恨一点。”肖梦琪笑道,标哥奔回来了,拿了包大冰jī淋,肖梦琪刚接着,余罪开骂了:“尼马买根冰棍跟我两人划拳定输赢,给领导买的就不心疼了。”
“我巴结领导,管你屁事啊。”鼠标得瑟地道。
“得了得了,你们俩别拌嘴……上看看去。”肖梦琪心情大好的吃着冰jī淋,带着两人直往楼上来了。
现场的检测进行了一半,任何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都不被被这些专业人士放过,从玻璃平面上、柜子上、卫生间的瓷砖墙面上,任何可能采集到指纹的地方都被扑过了,现在已经进行到对微量残留的提取,毛发、皮屑、痰,或者任何一种人体的残留物,都可能成为解开一个人身份之谜的钥匙。
“情况怎么样?”肖梦琪问着带头的一位技侦,是市局鉴证科带队的,临时纳入专案组,随时待命出现场。
“虽然房间被清理过,发现的东西还是不少,指纹有十几枚,毛发也提取到十几根……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嫌疑人最后离开的时间距现在有十一天了,消失的证物也不少了。”技侦道。
“辛苦你们了。”肖梦琪兴奋地道。
这里她却帮不上忙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正准备出去时,回头却见鼠标和余罪得瑟上了,她看两货在商量什么,还以为有什么发现,于是悄悄蹙足过去偷听着。
鼠标指着已经取证放进塑料袋的证物道着:“那是哪个部位的毛?”
“你看它又短又蜷、又明又亮……绝对不是腋下的,阴部的。”余罪睿智的判断道
“吊毛?还是逼毛?”鼠标声音更低了
“赌你下月工资,干不干?”余罪道。
“不干,被你坑了怎么办??”鼠标不上当了。
“这是公平的,这一方面我也没研究过。”余罪道。
“我倒希望是男的留下的。”鼠标道。
“真要是的话,对于确认嫌疑人身份可能有用处。”余罪道。
“是啊,我就想啊,那么牛逼的一群劫匪,你说最后栽在几根鸡吧毛上,呵呵,他们得多冤呐,嘎嘎。”鼠标道。
两人埋头奸笑着,笑得后背直耸,全身得瑟,不经意余罪一摆头,看到了身后的高跟鞋,制服裙边,他一jī灵,赶紧动了动鼠标,两人的头侧向后方,向上,看着肖梦琪,肖梦琪以一种无语的表情凝视着他们两人,好失望的感觉。
标哥拉脸了,知道自己的形象又下了~大截。迎着肖梦琪那双质疑的眼光,他浑身像长刺一样,推托着下楼去看看,溜了。
总不能和女领导讨论下半身的问题吧?
可余罪似乎脸皮要hòu得多,站起身笑了笑道着:“我们就这个说话方式,您一定不会介意吧?”
哎哟,把肖梦琪给听了个哭笑不得,不过瞬间她反应过来了,笑了笑,直道着:“不介意,食色性也,大部分人还不都是如此
“哟,上升到理论高度就是好听啊。”余罪笑了。
“咱们出去吧,别妨碍技侦干活。”肖梦琪领着路,背后余罪悄然无声地跟着,走了几步,她随意问着:“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层面的?”
“很简单嘛,在王成的住所,干净得连苍蝇也没有,本来以为他是刻意打扫过,可我看了好多次,一直感觉不对劲……太干净的,干净的洗漱台上一点残留都没有,抽水马桶里的水都有水锈了,那你说这种干净说明了什么?”余罪问。
“是根本没住过。”肖梦琪道。
“对,他是肩负着犯罪团伙前哨使命来的,他肯定也知道,警察很可能从车上找问题,很可能注意到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设一个反侦察点,让落脚地无迹可寻,就可以成功地掐断侦破进行。这也是并案中没有发现痕迹的原因,不是没有人怀疑过车上做手脚,而是怀疑过,没有查出来。”余罪道
事实上也确实掐断了,几次痕迹检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