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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我把爱抛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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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目光再落到我的脸上时,变得冷森森的。我和他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便怯怯地躲开了。    
    “邱友南的钱早挣够了!我只跟了他一个月,就发现他在广州的一切行为都不过是在坐享其成。我这个助理根本没什么业务可做,做的最多的就是陪着他的女人们吃喝玩乐,代他监视她们。因为他不能长期住在广州。他给我的薪水很丰厚,我当然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林医生是我读研究生时的同窗好友。”    
    “你竟然是学医的?”我几乎惊诧了。    
    “看不出来吧?外科医生,拿得动手术刀!”他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叫我回医院做医生,我肯定是耐不住寂寞了。”    
    “广州叫人变坏了!”我深有同感。    
    “应该说是钱叫人变坏了!”他说着,把烟头扔到了车窗外。    
    接下来,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在这种时候,所有的话都变得可说可不说了。董骅已经把一个念头种在了我的脑子里:我和他的缘分到了尽头。——这就是结果。再说,我和他之间,本来也没有多少非说不可的话。身体已经适应了过量的酒精,刚才的醉意已经消散,醉意之下的冲动也跟着消散了。


第二部分:委身风尘感情被数不清的女人磨光了

    “邱友南真不怕你和他的女人们勾搭?”我问。    
    “当然不怕,他可以随时踢掉旧的,再找新的。”董骅说,“他在意的是,花着他的钱的女人是否已经背叛。”    
    “他不在意女人的心吗?”    
    “这个,我不完全了解。”    
    “他不需要女人的感情?”    
    “哈哈哈,对一个有钱的老头子谈感情?你还不如去找个老牛对着弹琴!”他说,“他的感情早被数不清的女人磨光啦。”    
    “他这辈子就没喜欢过一个女人?”我在这个问题上穷追不舍。    
    “难怪他对你另眼相看!”他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酸酸地说,“邱友南的女人,确实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关心他的感情。”    
    在他的目光的笼罩里,我慢慢地垂下了头。我关心邱友南的金钱以外的东西,也许谈不上是一种靠近,我与他这样的两个人,相互靠近是非常滑稽的,也是非常艰难的。我之所以关心他金钱以外的东西,根本原因也许是我刚刚走出大学门,还没有学得像他的其他女人一样世故、冷酷。    
    董骅清了清嗓子,像是鼓着好大的劲儿说:“去年夏天,邱友南从香港带来一个女人,三十多岁,长得比明星还耀眼,认识的人都叫她邱太太。——她可能是邱友南最喜欢的女人,只有她被叫做邱太太。可邱友南说他只结过一次婚,妻子早就死了……”    
    “当时……邱太太……也住在这个小楼里?”我忽然感到了一份无形的压力。    
    “不,邱友南不会这么笨的。当时他们住酒店。”董骅说着,看看腕表,发动了车子。    
    车子只行驶了几分钟,就来到了邱友南的小楼前。我下了车,才感到了对董骅的恋恋不舍。望着车里的他,我仿佛感到在两个人之间有千万条藕丝,无论行走多远,都会被牢牢牵系。    
    他望着我,足足呆望了十几秒,才微笑着说,“我也算抓住了被你了解的一次机会。满意了。”    
    之后,他转过脸去,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车子随即呼啸而去,只有车轮飞溅出的水花打过来,湿了我的裙裾。    
    因心里装着事,第二天早上,我八点钟就醒来了。    
    下楼准备洗漱,路过餐厅时,我看见饭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刚做好的早餐,却没见保姆的影子。我有意在楼下转了一圈儿,她的房门紧闭,可能出去买菜了。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保姆,在主人不需要、不愿意看到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出现。    
    洗漱完毕,我连睡衣也没有换,头发也懒得梳理。反正没有人看,起码现在没人看。我就这样坐在饭桌旁,看了看那一缸永远在欢快游动的鱼,开始吃熬得很烂、很香的白粥。小菜有四个:酱牛肉、咸蛋、卤豆干和榨菜。可惜,我这被山珍海味误伤的肚子还没有完全康复,这么美味的小菜,却没有吃下去多少。    
    此刻,我想得最多的是,我那每天一万的花销标准会不会延续下去,而不是董骅和邱友南,我正在学习把与之交往的男人不当人看。——我确实正在慢慢地改变,钱在我眼里越来越重要了,我似乎开始学着认钱不认人了。    
    正在我被这个问题困扰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放下了手里的汤匙,脑子开始高速旋转。来人会是谁呢?邱友南有钥匙,不会按门铃的。再说,邱友南要来,一定会通知保姆,那个格外会讨好主子的女人,一定会早早守在门口迎接他。难道是董骅来了?也许他把邱友南估计得太神奇了?事实上邱友南还蒙在鼓里?如果是这样,我还担心什么每天一万的花销?    
    门铃又急促地响了一阵,我赶紧拢了拢头发,跑到了客厅门口,才看见来人是林医生。我望着他怔了片刻,不禁有些失望。如果来人是邱友南或者董骅,都能令我非常兴奋。我穿过院子,跑到大门旁,把铁栅门打开。    
    “怎么是你来开门?保姆不在?”林医生站在门口,并不进来。    
    “可能是不在,要是在就来开门了。”我懒洋洋地说。    
    “早餐吃的什么?”    
    “白粥。”    
    “白粥蛮好,清淡。这几天都得吃清淡食物,还要坚持把我给你开的药吃完。”    
    “进来说话吧?”我忽然觉得两个人隔着一道墙,说话挺别扭。


第二部分:委身风尘狡猾里隐含着卑鄙

    林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里面,迟疑地说:“不用了,我来的目的,就是看看你的身体情况,气色还不错……”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我还是在他眼睛发现了一丝防备。医生探望病人,按说没有不进家门的道理,何况他又是邱友南的私人医生?他一定知道我和董骅的“丑事”了,他们是多年的朋友。现在,我在林医生眼里,就是个害人的妖精吧?稍不留神,便惹祸上身……    
    “……邱先生叫你来看我的?”我试探地问道。    
    “应该说,邱先生没有不让我来看你。”他的嘴角浮上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是的,这两句话虽然相似,意思却截然不同。林医生真是太厉害了,我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接再厉地问道:“邱先生把董骅开掉了吗?”    
    “这个……邱先生开掉谁,没必要通知我吧?”他翻了翻眼镜后的小眼睛。    
    听了他的这句话之后,我对这个矮个子男人产生了无比的厌恶,他比董骅更狡猾,并且他的狡猾里隐含着卑鄙。就算邱友南炒掉一百个员工,也不会轮到他倒霉。这个精明又冷酷的人,永远也不会像董骅一样丢掉饭碗。    
    “林医生,董骅可是你的好朋友!”我毫不留情地讥讽他道。    
    “陈小姐,我以为,董骅跟你的关系更亲密!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他也不甘示弱。    
    “不要多说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董骅是不是被炒了?”    
    “陈小姐问邱先生更合适!”    
    “你……你怎么能这样?”    
    “你要我怎么样?”    
    “把你知道的情况如实告诉我!”    
    “哈哈,你不是我的老板!”他讪笑了一下,转过身去。    
    “喂……林医生,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今后我的花销……”我朝他的背影喊道。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问错了。可是,舌头却像是受惯性支配着,停不下来。    
    “陈小姐不要忘了,我只负责给你看病。”他转身说罢,跨上了车子。    
    很快,林医生的黑色国产轿车就开走了,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林医生这辆国产轿车,使我想起了董骅开的那辆进口轿车。——连车子的等级都如此分明,看来邱友南确实是个重规矩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应该是有根有据的。    
    哆嗦着把铁栅门合上的那一刹,我的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趴在凉沁沁的栅栏上,我怔怔地望着门外的行人。一对大学生模样的恋人手拉着手,从我面前走过。他们一脸的稚气,好奇地望着我。都走过了,还回过头来看我。在他们眼里,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呢?我也刚刚走出大学校门不久,在年龄上,跟他们差不多。可是,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起码能比他们老上十岁,老得什么兴致也没有了——爱的兴致、恨的兴致……此刻,就算是有一百个帅哥在周围诱惑,频频对我发射荷尔蒙,我似乎也不会被启动了。——这就是金钱的杀伤力?就是出卖肉体的报应?    
    终于,我转身走进客厅,抓起电话,拨了董骅的手机号码。    
    正当我心跳着等待他接听时,里面却传来了“该号码已停止使用”的提示。    
    陷阱!一个接一个!我一个接一个地往里掉,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同时掉进去的还有董骅,因为想和我做苟且之事,丢了工作,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我可以去找董骅。不知道他的住处,总可以打听到。可是,一旦决定去找他,就必须和邱友南一刀两断。然而,董骅又能给我什么?我和董骅之间又存在着什么?我这么孤注一掷地去找他,又算是什么呢?是的,到目前为止,董骅在我看来,还没有颠覆邱友南的能力。    
    通过和林医生的对话,我似乎明白了:每天一万的生活已经成为过去,今后怎么样则不得而知。邱友南意思我基本上猜到了,暂时不会一下子把我扫地出门,可能是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或者是对我还有一丝留恋。我住在这里,他就供应一日三餐。如果受不了这种日子,则随时可以离开。


第二部分:委身风尘我的是露宿风餐

    电话机旁的一只蓝色的玻璃小碟里,放着一些零钞,供我出门坐出租车和买零七八碎的小东西之用。这个蓝色的玻璃小碟,像个聚宝盆,今天花掉的钱,一定会在第二天补回来。这是邱友南安排的,我可以支配的钞票只有这些。    
    渐渐地,看着这点可怜的钱,我根本不想出门了,连买卫生巾都要保姆代劳。又加上恰好在楼下客厅的柜子里发现了一大堆好看的影碟,于是我就像一只老鼠一样,窝在碟堆里吃睡,长达半个月之久。    
    这天中午,林医生来了。他望着我的面孔,目光变得十分凝重。看来是我的脸色使他动了恻隐之心,这个医生还没有安全丧失善良。他要我一定每天都出去走走,没事也要强迫自己出去江边散散步。他临走时,还提醒我试试去邱友南的酒吧里杀时间,消费完就签单,以前有女孩这么做过。——我听懂了,林医生说的“女孩”都是邱友南的女人。    
    去邱友南的酒吧杀时间,这倒是个好主意。泡酒吧对我的吸引力胜过去江边散步,也许灯红酒绿、腐化堕落生来就藏在了我的骨子里。    
    第一次,酒吧经理允许我签单了。于是乎,又有了接连不断的六十多次,以至于现在夜夜在酒吧里泡到黎明才回去睡觉。保姆看我的作息时间有变,就准备了下午四点钟的茶点,作为我的早餐。我的一日三餐从下午茶开始。    
    这段时间,酒吧里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客,成了我百看不厌的风景。她长得太具古典美了,皮肤雪白,吹弹得破,瓜子脸,细眉眼。头发浓密卷曲,总是蓬松地盘在头顶,发髻上别满了头饰,都别满了还是那么耐看。这样的女孩应该坐在闺房里作诗扶琴,等待着才子的到来,而不是端着红酒等待被有钱男人玩弄。邱友南的酒吧是高尚场合,不允许有陪酒女郎存在。而这个女孩显然钻了个空子,来找她的男人显然都是在外面约好的。    
    这夜,她照例来得很早,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旁,手里的高脚杯里红酒荡漾。很快,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她接上了头儿。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比较喜欢沾染嫩女孩。这两个男人一看就是暴发户。他们一个面容憔悴、皮肤焦黄、贼眉鼠眼,手指上带着两个大戒指。另一个五大三粗、眼如铜铃、嘴唇外翻,胸毛浓密得蔓延到了脖子上,脖子上有一条拴狗链子一样粗的金项链。    
    我再一次认识到自己不具备妓女的职业素质。这个古典女孩比我漂亮,却能够接受这样的两个客人。是的,我想起阿美跟我说的一句话来,当妓女的目的就是在嫖客身上挖钱,而不是和嫖客谈恋爱。    
    两个暴发户腆着笑脸,逗弄了那女孩一会儿,很快就开始动手动脚。这里不是风月场所,女孩陪着笑拒绝。“胸毛”可能没泡过妞儿,不知道下一步就可以跟女孩商议去哪里交易了;或者是“胸毛”过于自恋,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见他恼羞成怒,伸手就给了女孩一个耳光,继而又揪住她那漂亮的发髻,准备打她的另一边脸。    
    孔武有力的酒吧经理及时出现了,对“胸毛”说:“先生,请不要在店里动粗,这规矩该明白吧?”    
    “胸毛”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却非常开明。他提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拖到了门外。隔着玻璃窗,我看见女孩被“胸毛”打倒在地。很快,街上的行人就把事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什么也看不见了。酒吧里,灵魂苍白的上等人依旧在享受音乐美酒,个个都表现得麻木不仁。经理看外面太嘈杂,就叫服务生把竹窗帘都放了下来。    
    “你完全可以劝住那个动粗的客人!”我忍不住对经理喝道。    
    经理先是吓了一跳,很快便平静下来,蔑视地盯着我,轻声说:“陈小姐,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你起码应该有点儿同情心!”    
    “她值得同情?我不觉得。”怕惊动客人,他的声音仍是轻悄悄的。    
    “你不配当酒吧经理!”    
    “哈哈,如果你得了宠,我会害怕这句话。”他说罢,不屑一顾地走开了。    
    酒吧经理这最后一句话对我的羞辱,比“胸毛”打在陪酒女孩脸上的巴掌还厉害,我浑身开始热辣辣地发烧。一个认识到自己处在什么位置,有时是需要别人提醒和刺激的。是的,我还没有得到邱友南的宠爱,我不过是一条向他乞求温饱的流浪狗!邱友南指头缝儿里漏出的钱,都能养活无数条像我这样的流浪狗。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已经就这样当了两个多月的狗了,我必须走。即便等着我的是露宿风餐,也必须走!


第二部分:委身风尘我只是把双乳露给了董骅

    我开始失控地颤栗起来。放下酒杯,提起皮包,拔腿就往外走。    
    “陈小姐今天的单还没签。”一个男服务生挡在了我的面前。    
    “今天不签了!”我气急败坏地说。    
    “那不行,今天我负责你这张台。客人跑了单,我得被扣工资。”    
    “还没得宠呢,脾气就这么坏。”经理带着一脸的怪笑,走到我身边,“陈小姐以后可怎么混呀!”    
    酒吧经理的这张狐狸脸已经令我极度厌恶。为了尽早地躲开它,我抓起服务生手里的笔,飞快地在酒单上划上了“陈锁锁”三个字。    
    酒吧门外的场面依旧混乱不堪。我的脚踩到了一个东西,险些被滑跌。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女孩的一个长发叉。就在这一低头的当儿,我陡地打了个冷颤——有一股血,正从围观者的脚群里往外流。远处有救护车开来的呼啸声,而肇事者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股鲜红的血使我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我直觉很快就要疯狂了,我想打死那两个臭男人、老流氓;想打死酒吧经理,之后再打死自己,和这个被人群围拢着的流血女孩死在一处……    
    我一直在发怔,木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直到流血女孩被呼啸而去的救护车带走,我才醒了过来。我必须立即给邱友南打电话,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要离开他的小楼,哪怕前面等着我的是风餐露宿,哪怕再回到认识他之前的日子……    
    我跑到不远处的一个电话吧里,抓起话筒,狠狠地拨下了邱友南的手机号码。    
    “我要走啦——”电话接通,没等邱友南开口,我就对着话筒喊道。    
    “……谢谢你还记得我。”他突然说了这么句话,语气有些哀怨。    
    他的这句话,竟像一片温柔的海,一下子就把我包围了。不经意间,我想起了一首老歌:“谢谢你常记得我,我也记得你。你的一番真情意,叫我珍惜……”——这首歌不用说也是属于爱情的。而邱友南给我的这次打动,算得上是什么性质呢?若是往男女之情上靠,不显得滑稽又尴尬吗?我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同时又做了背叛他的事,他凭什么还要感谢我?他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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