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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我把爱抛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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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想象了无数遍,“哭倒在邱友南怀里”,那种惊心动魄的情感,就这么实实在在地来临了。他伸出手,牵着我离开沙发,走到他面前。他的胸怀如此瘦弱,如此单薄,似乎不足以保护我到天黑,再到天明。而我,却想就这样偎在他怀里,就像是鱼儿浮在水里,一直过到对世界上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第四部分:丢掉我的爱情不少要遭报应的事

    平静甚至说得上恬适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一周左右。    
    这天午后,在邱友南的大床上,我和他照例分被而睡。    
    睡梦之中,我却感到了一阵陌生的窒息。惊醒之后,才发现自己被邱友南紧紧抱在了怀里。他的喘息声很大,皮肤很潮湿。我以为他对我产生了冲动,立即吓得浑身哆嗦,一动也不敢动。    
    他就这么紧抱着我,好一会儿,忽然猛地把我放开了。只见他惊魂甫定、面色苍白、满身是汗,额头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根本不像是对我产生了冲动,却很像是做了个可怕的梦。    
    “你怎么了?”我坐起来,用被头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    
    “对不起……做了个梦。”他抱歉地说,声音有些发颤。    
    “恶梦吧?”    
    “算恶梦吗?梦见小时候弄死了邻居的南瓜,邻居发现后追我呢,我使了好大的劲,就是跑不动……”    
    “睡觉时蜷着腿的吧?”    
    “小时候,我可是个孩子王呢。”他脸上露出了很纯粹的笑。    
    “是吗?”我好奇起来。    
    “有机会讲给你听。”他说罢,便下楼去洗澡。    
    吃过晚饭,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很快就下起了大雨。邱友南点上一支烟,走到餐厅的窗口旁,痴了一样地往外看。指间的香烟燃烧着,火光红红的,明明暗暗。    
    “冬天的广州,下这么大的雨,真有些蹊跷。”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倒是没有在意,气候风雨总有反常的时候。我倒是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从骨子里讲,我并不是个安于平静的人,而是更喜欢梦想奇迹。    
    “想去酒吧坐坐吗?”他转过身来,神情有些不安。    
    “还是等雨停了吧?”    
    “要不,我一个人去?”看来他去意已定。    
    “那我也去吧。”我确实有些不放心他。    
    很快,他打电话叫来了司机。    
    他先上的车,还是坐在前排。    
    我拉开后门,正要上去,他却说:“如果你不想去……今晚就别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越发疑惑了。他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看来今天心里有什么事。于是,我执意上了车,他也没再说什么。    
    酒吧的中央音响里播放的是小提琴曲,忧伤得扯不断,挣不开,和着窗外的绵绵的雨,似乎把我的心也刺痛了。也许是邱友南的不安感染了我,加上这阴雨天,我感到了一种不知该怎么宣泄的郁闷。邱友南痴迷地望着我好一会儿,目不转睛,看得我非常不好意思。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我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研究着他。    
    “讲讲我刚才的梦吧?”他征询地说。    
    “好,关于你的,对我都有吸引力。”我笑了笑。    
    他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轻易地就进入了状态。他端起咖啡,啜了一口,开始说道:“现在,我老了,你可能根本看不出我身上的锋芒了。其实,我从小就是个争胜心极强的人。七、八岁时最调皮,是个孩子王。一次玩弹弓,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那个男人就把我们恶骂了一顿。我们不服气,就把他种的一片南瓜给毁了……你猜我们是怎么把南瓜弄死的?”    
    “拔的?”    
    “不,是把刀子插进土里,连根切了。”    
    “够狠的呀!”我笑了起来。    
    “现在想想很可惜,南瓜秧上都结不少小南瓜了!”    
    “邻居知道是你们干的吗?”    
    “不知道。”    
    “那你们不是侥幸了一回?”    
    “不,今天这个恶梦,可能就是报应。直到现在,我还在心神不安。”他倒抽了一口气,越发低沉地说,“这个梦,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报应。这一辈子,为了赚钱,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可做过不少要遭报应的事……”


第四部分:丢掉我的爱情形迹可疑的黑衣人

    他的这句话没有说完,门口忽然进来几个形迹可疑的黑衣人。他们的眼神锐利、行动敏捷,不像是来休闲消遣的。由于我的座位正对门口,对他们观察得很清楚。而邱友南背对门口,看出我的表情变化,才顺着我的目光,转身朝门口望去。    
    就在邱友南转身的刹那,那几个男人终于找到了目标。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邱友南猛扑过来。    
    可是,没等这几个黑衣人靠近邱友南,门口的两个保安就飞身过来,挡住了他们。紧接着,两个调酒师也从吧台里飞了出来,护住邱友南。这两个调酒师相貌英俊、身材魁梧,一招一式都训练有素,更像邱友南特别安置的保镖。    
    两拨人很快开始大打出手,都有不把对方置于死地不罢休的气焰。很快,厨房里的几个师傅也跑了出来,个个都操着家伙。看来这几个黑衣人的行动是有预谋的,而邱友南对于这种突发性事件,也是有足够准备的。    
    酒吧里早就乱成了一团,客人们无不尖叫着,争先恐后地往外逃。桌椅板凳、杯盘碟勺的倒塌声、粉碎声不绝于耳。两个保安想保护邱友南夺路而逃,而对方的防备却滴水不漏。他们只好站在角落里,伺机行动。我站在邱友南的身边,被这种场面吓呆了,跟落进警匪片现场没有什么不同。    
    经过一番苦打,几个黑衣男人渐渐处于弱势。这时候,两个保安使了使眼色,准备带着邱友南和我一起突围。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把刀子朝邱友南直飞过来,我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准确度,如果击中邱友南,应该不偏不倚落在左胸处。两个保安显然不具备武林高手的功夫,没有听到飞刀的风声。邱友南由于紧张,也没发现朝他飞来的这把刀子……    
    这种危急的时刻,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把刀扎进邱友南的胸膛。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把邱友南往旁边推了一下,他踉跄地退了几步,刀子没有击中他,却划在我的左臂上,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直流。皮被割开,肉翻了出来,样子竟是如此可怕。我没有被刀子吓住,没有被疼痛击倒,却被裂开的皮肉、流出的血吓呆了,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锁锁——”邱友南的叫喊声嘶力竭。    
    两个保安顾不上我了,趁乱拉起邱友南夺门而去。    
    “锁锁,赶快打电话给林医生——”邱友南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声音还在门外回荡。    
    很快,几个黑衣男人落荒而逃。酒吧工作人员们把我团团围住。一个调酒师撕烂了我的裙摆,帮我把伤口紧紧包扎住。另一个调酒师则立即给林医生打了电话。    
    很快,林医生来了。    
    他穿着便装,右肩上背着药箱,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倒挺有医生气质的。他几步跨到我的面前,对我变了一种态度,不是一味的客气或者是敬而远之了,而是像尊重长辈或者关心晚辈一样对我悄声说话,使我感到很不习惯。    
    正当林医生询问我的感觉时,董骅竟也来了,脚步有些犹豫地走过来,站在林医生的旁边。林医生看到他进来了,没有招呼,因而,我猜测他们是一起来的。    
    董骅也穿着整齐的便装,与平时不同的是胡茬太长,使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他只是木然地望着我,嘴唇紧绷,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    
    “伤口有多长?”林医生边给我做听诊,边问我道。    
    “大概……这么长。”我用右手比划道。    
    “除了伤口,别的地方不痛吧?”    
    “不痛。”    
    “估计问题不大,现在跟我去医院处理伤口,可能需要缝针。”他说着,收起听诊器。    
    之后,他背起药箱,扶着我往酒吧外面走。董骅就走在我右边,并没有扶我。酒吧的工作人员没有人跟出来。    
    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轿车,我坐前排,林医生和董骅坐在后排。这个司机我并不认识,不知这辆车是不是邱友南的。不过,如果车是邱友南的,董骅似乎不该上来,这样会犯邱友南的忌讳。


第四部分:丢掉我的爱情无形的纠葛

    来到医院,我很快被安排在手术台上。医护人员们开始为我忙乱,清洗伤口、局部麻醉、之后缝针。林医生也在手术室里,但为我治疗的是另一位男医生。他们两个用广东话快活地交谈着,不时爆出一阵暧昧的笑声,弄得旁边的小护士也红色脸笑。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谈笑风生,推测出自己的伤势并不严重。    
    “缝了八针,不大不小的伤。”护士高举着吊瓶,扶我走出手术室时,林医生对我说。    
    “等会儿,可以回去了吗?”我问。    
    “流血不少,还是住院观察一下,明天没问题再回去。”    
    “谢谢你!”我说,“医疗费我明天一早就交。”    
    “董骅已经替你付了。”    
    我心里这才“咯噔”了一下,意识到董骅并不是盲目地跟着我当看客的。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他恰好正在盯着我,四目相遇,不禁都有些畏怯。他的表情越发木然,甚至不愿意给我一个微笑。也许,我挺身挡住飞向邱友南的刀这个事实,伤了他的心。事实上,我并不希望他这样,我没有理由与他产生更多有形或者无形的纠葛。    
    “那,等我出去,再还你……”我认真地说。    
    三个人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林医生对董骅说:“看来锁锁的情况不错,我今晚刚好有点事,先走一步。你就在这里陪陪她吧,有什么问题,随时打我的手机!”    
    林医生说罢,没等我们两人反应,就匆匆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林医生的匆匆离去,使我产生一种被设计的不快。他和董骅是好朋友,他所做的一切应该首先对董骅有利。邱友南前脚走,董骅后脚就来陪我,若是被邱友南知道,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其实,此时此刻,我更希望邱友南在场。    
    “估计邱友南和广州已经无缘了……”董骅突兀地说。    
    我听罢这句话,激凌凌地打了个寒噤,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什么?他走了?”    
    “不信就等等看吧。”他牵了牵嘴角,似笑非笑。    
    虽然我很震惊,却非常轻易地接纳了董骅传递给我的这个信息。不是吗?今天发生的事情,表明对邱友南来说,广州已经很危险。    
    我历来是个悲观主义者,或许是从小到大的遭遇造成的。我无法相信在酒吧混战的状态下,邱友南那一声凄惨的“锁锁——”就是永别……浑然不觉之中,我的泪竟掉了下来。    
    “被那老头子迷住了吗?为他挡住了一把刀?又为他流泪?”董骅酸溜溜地说。    
    “你可以走了。”我冷冷地说。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间段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也许是夜深人静,也许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这次手机铃声听起来特别刺耳。打开一看,果然是邱友南打来的。我把手机放在耳边,紧张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锁锁,不要再回小楼,先在外面租间公寓或者住酒店。”邱友南简洁地说。    
    “小楼……你……现在怎么样?”我哭了出来。    
    “再过一会儿,我就得离开广州……”他哑着声音说,“不过,我的眼睛会看着你。”    
    “你还回来吗!”我真的恐惧了。    
    “现在都说不准。”他顿了顿,又强调说,“记住!养好伤,去银行刷新一下你的存折。”    
    他就这样挂断了电话。怔怔地,我握着手机,焦躁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真想拉住邱友南,拉住这个同在广州的、唯一能给我安全感的男人。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上苍决意要把所有的厄运强加在我身上?    
    浓重的失落感包围了我。邱友南说,他的眼睛会看着我。可是,在如此不堪的心境之下,他也许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猜测我正在和谁在一起了。我的心情又一次陷入了灰暗之中,他用摄像头拍下我和董骅的亲热镜头的举动,恍如隔世,倒有些令人怀念了。    
    “他跟你说什么?”董骅耐不住了。    
    “很快要离开广州了。”我茫然地说。    
    “我说得没错吧?对他来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安全,而不是你的感情。”    
    “你就狠狠对我落井下石吧!”我的心冷到了极处。    
    “他还说了什么?还说了什么?”他焦急地追问道。    
    我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神经质。邱友南还说了什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到底想在我身上挖出什么宝藏?一个身上只有五万块人民币、又刚刚被抛弃的女孩子,值得他这么花力气挖掘吗?我的脑子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邱友南要我养好伤去银行刷新存折的那句叮嘱。    
    “他叫我养好伤之后,去银行刷新一下存折……”


第四部分:丢掉我的爱情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

    没等我的话落音,董骅的表情就一下子变得柳暗花明,兴奋地对我说:“好!明天出院,我就陪你一块租房子。本来你可以先住我那里,可以暂时省掉一笔房租费。不过,现在你去我那里住还不合适,否则被邱友南知道,可能就不会往你的帐户里打钱了!”    
    “你怎么能确定他会再给我钱?”我有些惊讶。    
    “你值。”他笑道。    
    “怎么讲?”    
    “傻瓜!你为他挡住了一把刀!”    
    我这才意识到为邱友南挡住这把刀的意义。这才明白,很多见义勇为的人当时脑子里是没什么私心的。    
    很快,我便回过神来,冷冷地对董骅说:“你最关心的,好像只是邱友南给我多少钱?”    
    “我最关心的是你!”他不容商量地说。    
    “你在骗我!”    
    “广州的富婆成千上万,我为什么不去骗她们?”他振振有词,“再说,邱友南会给你多少钱?几十万了不起了!”    
    第二天上午,主治医生查完房,就允许我出院养伤,并叮嘱我要按时来医院换药。    
    我的出院手续也是董骅一手代办的。他陪我走出医院,在门口的报亭里买了一张今天的日报,准备找些租房广告看看,让我尽快有个窝。    
    左前方有一汪湖水,岸上有绿树和石椅。这绿意湖光,在色彩暗淡的冬天,看上去非常诱人。我和董骅不约而同地朝湖边走去,找张石椅坐了下来。    
    他坐得离我很近,却只是在认真地看报纸,并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他不是一个低俗的人,在这样不堪的境况之下,他仍没打算乘人之危。我木着一张脸,浏览着一个又一个租房广告。我决定就这样,不对他表示任何态度,直到他对我绝望之后一走了之。    
    “租个大点的吧?住着舒服。”他建议道。    
    “一房就够了,带卫生间、厨房。”    
    “他……会再给你钱的。”    
    “钱花不完,我会存起来。”    
    “还真是个小女人。哈哈。”他笑了起来。    
    我在密密麻麻的广告中发现一栋公寓,有各式各样的小户型套间出租。这栋公寓不临街,就在邱友南的小楼附近。其中最小的套间是一房一厨一卫,二十多平方米,月租八百元。如果不是这栋公寓离邱友南的小楼近,我是不会看上的。我能够顺当接受的价位,最好是月租五百元,哪怕地处偏远一些。    
    我站起身,准备前去看房。董骅没说什么,跟着我站了起来,听话得像个助手,全然失去了刚认识时那份洒脱和不羁。我确信他已经没有钱了,男人手上有一点钱,也不会这么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转悠。    
    这个小套间,位于一个外表朴素的公寓楼七层。果然,站在窗边,就可以看到邱友南的小楼阳台。这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温暖,立即决定就在这里住下来。    
    “住得离邱友南这么近,会不会不安全?”董骅有些担忧。    
    “怎么可能?我值得人家犯罪吗?”我把他的担忧堵了回去。    
    “你年轻漂亮呀。”    
    “年轻漂亮就不安全吗?”我不以为然,“为什么邱友南比我的处境危险?”    
    董骅不再说什么了。我相信,只要不住在邱友南的小楼里,我的安全就不会受到威胁。我不过是个平凡如草芥的女孩子,还是不要把自己看得那么金贵吧。    
    接着,两个人一块儿去超市,一次性买够了生活必须品。一张床、一张小饭桌、几个坐垫和厨房、卫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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