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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没等我想到脱罪的借口,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还用不知道从哪里顺手牵来的布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估计现在我一定是“花容失色”了,而他脸上却多了一丝狰狞。
“朕要补回来!”呃?什么叫补回来?啊!别扯我的衣服!“色狼啊非礼啊呃!”被我叫的啼笑皆非,也冲散了他脸上的残狠,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用布堵住了我的嘴。
“什么非礼?你是朕的女人!”用力扯开我为数不多的衣物,他还不忘教训我:“还有,朕是国君,说朕是‘色狼’可是大不敬,下次不许再乱叫了,懂不懂?”
“唔唔……”切!明明做着色狼的事却不许别人叫,这也太霸道了!叫你色狼我还便宜你了,不叫色魔你该偷笑哩!哎呀,这什么和什么呀!你快放开我!“唔唔唔……”
“告诉你,朕这次一定要让你怀孕!朕要把你绑在床上,直到你怀孕了才放你!这是对你的惩罚!”什么?晕!这什么人啊?没天理啊救命啊
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君无戏言”了,我发誓,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我一定、绝对不会踏入那间破书房半步,哪怕会因此而饿死在皇宫里!
我不要怀孕,不要生小孩,不要做妈妈,不要带孩子,不要……
“怎么样?”他很急吗?很急就去厕所,别忍。
“恭喜皇上,夫人终于有身孕了!”什么叫“终于”?别说得我像个长年不孕的似的。
“哈哈哈……好,很好,非常好!哈哈哈……”笑笑笑,就知道笑,没事乱笑小心呛到!
我可不可以自杀?谁来告诉我哪种自杀最快速有效并且无痛无恐惧?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怀孕啊……
“来人,传朕旨,好生侍候夫人,绝不可有半点差池,明白了吗?”
“奴才领旨”
看着身前这个眉飞色舞的男人,我再也忍不住了,窝了一个多月的火在此刻暴了开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可惜,依然咬不去他一脸眉飞色舞,只换来一句:就知道没有朕做不到的事!
第十七章 我的落跑奇遇正式开始
黎明前的黑暗,无月无星,四周静静悄悄的,连心跳声也变得特别响亮。这是一个适合做任何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刻。
虽然没有经验,但看多了小说电视,我还是知道要挑什么样的时刻从什么地方逃走。
在书里,我现在的行为可以称之为“带球跑”,不过我不在意。我讨厌怀孕,讨厌生小孩,讨厌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来到古代这么久,连外面的世界都没看过就要开始孕育新生命,这是我最受不了的。
雍正每天都要早朝,今天他前脚刚走我就爬了起来,那块“如朕亲临”的玉佩是最佳的通行证,他们无论如何不会想到一向嗜睡的我居然会挑这个时间偷走,也许他们压根没想过我会走。也是,在一般人眼里,怀了龙种就是天大的荣幸,忙着安胎显威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逃?真是可悲的人生观!
在枕上留了一封信,里面有我一直没办法当面和他说的话,我不知道在盛怒中的他能不能看得入眼,但这已不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里了。回头看了偌大的皇宫一眼,它就像是饲伏于黑暗中的巨兽,于无声无息中吞噬着一条又一条青春的生命,我不想被吞噬,所以我选择离开。
别了,雍正皇帝;别了,情人胤禛。
“我看青山多娇媚,料青山看我亦如是……”唉,替我们可敬的语文老师哀悼一个,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学生,所学的诗词里没有一首记的完整,真是汗颜。
出了京城,一路向南走,路痴如我也还是能从日出的方向分辩出南北,想来应该不会错,何况我没有什么目的,逛到哪算哪好了。
古代的路并不太难走,一边哼着不知道谁唱的歌,断断续续却又自得其乐,脑中又开始幻想着种种武侠片断,是不是会遇上什么劫匪或是江湖中的打斗呢?电视里也说,吕四娘有不少身为江湖中人的朋友,不知道我能不能也交上几个呢?
“……”咦?什么声音?眼睛略带警觉的瞄向右前方的林子,是野兽还是人,不会这么巧吧?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意料之外也是之内的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啧啧,我还真是越来越心想事成了,看这身打扮,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江湖中人了。大感兴趣的伸手把他翻了个身,同样不意外的看到他胸前一片黑红的濡湿还有地上一片鲜红,再看那张脸……
“呃!”一把精光闪烁的匕首不知何时架在我的脖子上,抬头,对上一双晶亮晶亮的眼,我想起书上所说的“寒星”!“你是谁?”冰冷的声音,确可令人为之颤栗,可惜那张帅脸上的苍白泄了他的底。
小心翼翼地拈着匕首的尖端把它拿开,轻轻松松的笑着说:“如果你不想死,最好不要拿着这么危险的东西对着我,当然,如果你不希望我救你,我也可以当作没看到你。”
盯着我看了很久,他突然闭了闭眼睛,然后我就觉得扶着他的手一沉,嗯?这算是答应让我救了吗?不过他的反应还真是……我这算不算是自找罪受呢?
一边反省自己的无聊,一边扶着他“逃跑”,今天果然是适合逃跑的日子!“向北走!”嗯?是在和我说话吗?不解的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我说向北走,那里有接应的人!”
向北?那不是……“不!”想都别想让我往回走,万一撞上了可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
“我看你武功似乎不错,但会受伤估计是中了暗算,而你的行踪为什么会被人知道并暗算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的人出问题了?如果是这样,继续照原定计划往北的话,说不定等着你的就是一个陷阱了。”不管对错,反正我是不会往回走的,要走你就自己走吧!打定主意,只要他还是坚持我就扔下他自己走人。
出乎我意料的,他沉默了,然后看了我一眼,说:“你说的没错。”低了低头,扶在我肩上的手紧了紧,“我身边出了奸细!”
真是可悲,古往今来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背叛,除了亲身体会过的人外,没有人能明白被背叛的滋味有多苦多痛,正如古龙所言的:你最好的朋友就是你最可怕的敌人!如果不是你信任的人,又凭何背叛出卖你呢?
不再说话,我扶着他往深山里走,突然眼前的景致一变,我们看到一间屋子。深山老林里的屋子意味着什么?我要带着他过去求救吗?我看了看他,他也看了看我,他的眼里面有着一些什么,是试探吗?
摇了摇头,我们绕了过去,在远离小屋的另一边,我找到了一个水潭,还有一个小瀑布。把他放在潭边,我小心的涉入潭水里,向瀑布潜去。嗯,不错,还是不出我所料,瀑布后面有个小山洞,而且里面还算干爽,更好的是在瀑布的侧面虽然布满了藤蔓,却没有溅到水,那他进来的时候就不用弄湿了。满意一笑,我又潜了出去。
第十八章 救你一命当积福
“你叫什么名字?”把他安置好,再回到先前看到的小屋里偷了两个碗、两件衣服和一些干粮之后,我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坐下来休息了。不是我身上没钱,也不是我爱偷,但为了不被人发现行踪,偷,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事后我一定会双倍补偿的,阿门!
“蓝诩。”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冷冰冰的表情,一点不因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而有所改变。
算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走过去,我伸手解他的衣服,却被他按住,“干什么?”
白他一眼,“非礼你,”真是的,也不看看他的血一直在流个不停,我就算真是女色狼也会倒胃口啦!真是笨蛋!
“你……”
不管他,自顾自地拨开他的手解开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狭长的伤口,距心脏只有两指宽,“你的运气还不错,”撕下他的衣服擦去两边的血,我问:“有药吗?”一般江湖中人应该都会自备金创药的吧?
“有。”他伸出手艰难的自解开的衣服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瓶子递给我。
“这是外敷的,有内服补血的吗?”打开一看发现是白色的粉末,我一边往他身上撒一边问。
摇了摇头,他微微一震。估计是药性比较强,刺激到伤口了。
“还知道痛也是好事,起码证明没中毒。”总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讽刺的意味,但我没打算要改。
整理好他,我正准备去接些水回来,却被他拉住,正想开口,却看到他正侧耳倾听什么,于是我也静了下来。
依稀,从瀑布的另一边传入零碎的人声,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不过看身边人一脸警戒的表情也知道不是“自己人”。笑了笑,发现原来所谓的“奇遇”也并不是太过激动人心,是心态变了吗?看着他,我想起另一张同样英俊的脸。
天全黑了,山洞里也是黑漆漆地一片,习惯黑暗的眼可以隐约看到蓝诩睡在一角的身影,耳边听到的是他不均而无紊的呼吸。
有点冷……用偷来的衣服包住自己,开始怀念起某人温暖的怀抱。还记得……
“盈盈,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不知道,那天下大雨,我边跑边找地方避雨,后来脚下绊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就在你的皇宫里了。”
“哦?这么奇怪?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和朕讲讲你那里好吗?”
“嗯,我出生于1979年与1980年之间,家里就我和妈妈两个人,爸爸……”
那一晚,在他的怀抱里尽情的倾诉了我的生平,他一直在听,直到他上朝后我才沉沉睡去,那一晚是我永远也无法遗忘的,没有针锋相对的尖锐,也没有君王与臣妾,在那一刻,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温馨而细腻的气氛,足以令我在往后没有他的日子里细细回味。
“嗯……不要……不……”咳咳……这个人,这个男人,怎么说个梦话也这么暧昧,真是太佩服他了!
“喂,你怎么了?”走过去摇了摇他,却没有反应,“蓝诩?呃……”手突然被他握住,入手的温度令我一怔,好烫,他是不是发烧了?探了探他的额,果然烫手,看来是伤口发炎了。
“热……不要……娘……”用湿布覆上额头为他降温,不经意于在他口中听到细碎的噫语,“不要……不要走……娘……”轻轻拍拍他的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无意探究别人内心的秘密。
湿布换了一块又一块,但从他一会叫热一会喊冷的状态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效,到最后,他甚至一直缩在那里抖个不停,在我把自己身上披盖的衣服也给了他却依然无效后,我开始盘算起应不应该“牺牲”一点去救他,他值不值得呢?
“唉……救你一命当积福,虽然我没什么大慈悲,但让我看着你死在眼前又过意不去……”一边脱下外衣,一边抱住他,“怎么说你也算是个帅哥,就这样死了未免可惜……”上帝保佑胤禛不会知道这件事,上帝保佑……
第十九章 请你当作没见过我
天亮了。
亮晃晃的阳光经瀑布反射后照在眼上,令我有了一种睡在家里因妈妈拉开窗帘而被阳光射到的错觉,手里搂着的是最喜欢的大软枕……
咦?不对,软枕怎么变硬了?眯着眼用手戳了下,硬绑绑的,而且……软枕怎么会抱着我?啊!眼睛一下子睁大,面前是一张放得老大老大的帅脸,那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啊啊啊——
一手推开他,然后在他痛哼声响起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受了伤,而我刚才推的地方似乎就正是那个名为“伤口”的地方……“咳,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没事把眼睛睁那大站那近的看着我。
“我没事,昨晚……”
“昨晚什么事也没有!”还提?再提我会没脸见人外加被雍正砍死!“我以你救命恩人的身份要求你忘记昨晚的事,最好连我一并忘记,就当从来没见过我这个人好了。”开玩笑,要真让别人知道我的面子往哪搁?而且这里的人都是“古董”级的,万一有谁那么想不开要我为保清白以身相许或是拉我去“浸猪笼”可就不好办了。
“你?”
“好了好了,别你呀我呀的了,来,帮你换药,换完药我就要走了。”过了昨晚还没死,按电视上的常识来说他应该就没事了,我可要赶紧走了,不然没戏了。
七手八脚拆下他身上绑得乱七八糟的布条,我承认自己没有当护士的天分,重新上药,再包扎,自己看了也觉得有些惨不忍睹,不过也无所谓啦,绑得结实就好,不是吗?看他痛得眉目不停抽动我就知道自己绑的足够紧。
“好了!这里有清水,有干粮,药我放回你身上了,大概过个几天你就能好起来,我就先走啦!”拍拍手,满意地看山洞一眼,确定他不会饿死在这里,我也要上路了。
“等等,你……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吕四娘?不,不能说,那……邡盈?也不好,有了!“叮当!叫我叮当吧!”叮当是我在现代的网名,叮叮当当的,可爱的要命。“哦,对了,请记住我的话,一定一定要忘记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走了,拜拜!”
小心地跳出去,灿烂的阳光洒了我一身,竟有一种再世为人的错觉。眨了眨眼,我向那小屋的方向走去。
“请问有人吗?”在屋外扯开嗓子大叫,我对这小屋的主人总有一些好奇。
“谁呀?”苍老的声音在门内响起,随着木门被拉开,我看到屋子的男主人,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人。
“老伯您好!我是路过的,想在您这歇一会,不知道方便吗?”扬起笑脸,我是没看出这个老人有半丝“隐世高人”的味道,不过这些东西是看不准的,特别是在我这个“外行人”眼里。
“哦,呵呵,方便方便,快进来吧!”乐呵呵的笑着把我让进屋,同时向屋子里面嚷着:“老太婆,咱们家有客人了,快端好吃的出来吧!”
这个……古人都这么热情吗?有些疑惑的看着老人似乎很开心的脸,我不禁坏心的想着他们会不会如童话中的老巫,专门把送上门来的小孩子们喂饱养胖了然后再煮来吃……再瞄瞄自己越来越纤瘦的腰身,现在的我估计不算合格,看来还有一段时间要养,呵呵!
所谓好吃的也不过就是一些花卷馒头咸菜稀饭之类的东西,本来对于一向贪重口欲的我来说实在是有些难咽,不过在山洞里啃了一晚的冷干粮后可以吃到热气蒸腾的稀饭还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而且花卷和馒头都是新蒸出来的,热腾腾的,吃起来也比较软绵,于是我这一顿早餐就吃了一个花卷半个馒头外加两碗稀饭,啊,好撑!
闲聊间,我得知老伯姓邓,妻子是邓王氏,两个老人是独居的,他们没有子嗣,已经在这里住了近二十年了,闲来也会到不远的镇上去置办些日常必需品。最让我双眼放光的是……老伯今天就准备到镇上去!哦耶!有免费顺风车坐喽!
借用邓伯的厨房认真的洗了个澡,爱洁的人受不了自己身上一丝粘腻,何况里面还混杂了鲜血和另一个男人的味道,这些都会令我难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终日缭绕于身周的一丝淡淡的麝香,有一丝霸气,有一丝柔情,还有一丝暖意……在我不知不觉中渗入我的心,刻入我的骨,溶入我的血,再也无法戒除。
“叮当丫头!要走啦!”
“哦,来啦来啦!等我!”
匆匆忙忙穿上邓伯为我准备的男装,不顾一头湿发,拎起小包袱就冲了出去,冲上邓伯的车,冲上我的江湖路。
第二十章 当我小妹吧!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一摇三晃的马车上,我和邓伯并排坐于驾驶座,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一边甩弄着从邓伯那里“抢”来的软鞭。
在离开之前我偷偷放了一绽银子在米缸里,就当是之前偷东西的补偿和早餐吧。其实我一直没弄清楚在这个时代的银两要怎么用,对于那种重量的区分我是完全没有概念,而这时的消费水平如何我也是一无所知,当然,我也早已做好会被人当“羊牯”的准备了。
“丫头,你一个人要到哪去啊?”闲着也是闲着,邓伯半眯的眼里闪烁着对我的好奇。
“我想去江南!”那里是最接近我家的地方,江南。
“江南?那很远啊,你家里人就不担心?你一个丫头这么在外面走,不怕?”也是,虽然现在穿的是男装,可依我那比较傲人的胸部来看,无论如何也不会被认成是男人的。不过这也好,起码我不用勉强自己去剃那种难看的头,真搞不懂这些人的审美眼光。
“怕?有什么好怕的?长的像我这么安全的人有什么好怕的,既没财也没色,谁会对我感兴趣啊?”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