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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躺好后,她就推顾安晨去上课,他拗不过她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她家。
她这一下子就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卧室外面了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她从门后摸出了一把羽毛球拍,悄悄的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是你啊,我还以为家里来了贼。”她虚弱无力的靠在墙边,“你怎么进来的?”
“我走的时候带走了你的备用钥匙,”他冲她笑露出两个圆圆的酒窝,“本来准备粥好了才来叫你的,没想到你自己就先醒了!”
“你把我吵醒的!”她佯装生气的道。
他用勺子将锅里的粥搅了几下,对她道:“这粥还要一会儿才能好,你会床上躺会吧!”
她瞄了瞄锅里的粥,胃不小心的抽了几下,“昨晚的粥不是还剩下好多么,怎么你又新熬了?”老天保佑,这锅粥不要比上一锅更难吃!
“你还说!”他不高兴看着她,“那么难吃的粥你居然还吃了下去,要不是今天我饿了,热了点来尝尝,还不知道那粥难吃到可以杀人!”
“也没有那么难吃啦!”她是个善良的人,哪里舍得她喜欢的人自责?再说,那粥也没难吃到要了她性命的程度不是?
“老婆你真好!”他扔下勺子过来抱了抱她,“你放心啊,这一锅我自己刚才已经尝过味道了,绝对可以算得上入口即化!”
“是吗?”她很是怀疑。
“咦,老婆,我怎么觉得你身上这么热啊?”他疑惑的放开怀抱中的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脸也是通红的。他立刻将手放到了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烫吗?”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又用自己的额头抵到了他的额头上,“我想,这一次应该没四十度!”
他当场急的要死,脱下围裙就要送她去医院。她不应,跟他说这是正常情况,他还半信半疑。
“你不会又是瞎说的吧?昨天你说你的病不要去医院,结果第二天都烧成什么样了!”
“今天不都去过医院了嘛,再说我明天还要去医院啊,没什么好担心的!”
事实证明她是正确的,第二天去医院跟医生说了这情况,医生很明白告诉她这是正常情况。她的这一次发烧反反复复折腾快一个星期,第五天去医院吊水的时候他还单独找医生谈话了,问医生她是不是还生了别的什么病,好像很多癌症都是由高烧不退开始的。她会知道他干过的这傻事是因为医生给她爆的料,边说还边夸她有个好弟弟,弄得她本来晴空万里的心情一下子乌云密布了。
他已经尽量翘课过来陪她了,可是总有那么一些课是翘不掉的。虽然阮亚口头上教育他不能翘课,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什么的,可是内心深处还是很甜蜜的,所以也就在口头上说说他,并没对他采取什么实际行动。当然啦,她也是认为大学的课堂学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他还不如来陪她。
她已经在床上睡了好久了,现在的她精神十足但却没什么力气,就连下个床都不怎么方便,索性就半坐在床上等他下课过来。
他每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有两节翘不掉的课,她只能在这里等他回来。
五点半,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她连忙钻进被窝,等他进来的时候,装作刚醒的模样望着他。最近他可是完完全全变成了个小唠叨,要是给他知道她就这么在床上坐了一下午,她只怕耳朵都要长茧子。
“你来了!”她眯着眼睛冲他笑,坐起了身。
他拿起一旁的厚外套给她穿了起来,口气中充满担忧的道:“都这么多天了,嗓子怎么还哑着!”
“可能是平时嗓子用多了,它趁着我生病想休息几天吧!”她玩笑着道。
“不过就算老婆你嗓子哑了,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好听啊!”他又拍起了马屁。
“那是当然,我也就这么个嗓子可取了!”她毫不谦虚的道,她的嗓子可算是她吃饭的家伙了。
“谁说的!老婆你浑身上下都是可‘娶’的。”他坏坏的笑。
“你呀!”她用手点他的头,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这么讨她喜欢。
“等我以后挣钱了,你就好好呆在家里等着我养吧!”他拍了拍胸脯豪气冲天的说。
“等你挣钱啊,我怕是要饿死喽!”她打击他。
“你不相信?”他皱起了眉毛,“我二十二岁就毕业了(这里说的是虚岁),在过个两三年我的工资就能养活你了!”
“你还是想想你现在才多大吧!”她惹不住的吐槽他。
“哎呀,过年后我就十九岁了嘛……”
你也知道你过年后才十九岁啊,你知不知道我过年后都二十七了!她在心中无力的想。
她不应该跟他谈恋爱的,她想。
她上大学的时学了一个非常冷门的专业,导致她毕业后一度找不到工作,最后就在现在的公司当一名客服,接电话接到手软。工作了这么些年,工资也算是过得去。只是这一份工作只能算是吃年轻饭的,刚做这份工作的时候是准备骑驴找马,找的专业对口的工作就辞职,只可惜这么些年来,她一直没找到适合她的工作。
她从一开始的心急如焚到最后无所谓,她妈妈一直就跟她说,女孩子的工作只要能糊口就行了,关键是找个好丈夫。她十几岁的对她妈妈的话不以为意,还立志要闯出一份属于自己的天地,近些年她也就渐渐明白了,找个好老公才是关键。
她一直过些自己惬意的单身生活,准备等到二十七岁就回家相亲结婚。只是她没想过,她会遇见顾安晨。
他绝对是一个潜力股,上的是名牌大学的热门专业,性格好,长相中等偏上既不会让女人觉得不安全,又不会让人看了糟心,而且她还发现他是耐看型的,越看越觉得有味道。
她要是阮意,肯定不会拒绝他的。可惜她不是阮意。
她有时也会想,她要是真如自己期望的那样小上个十岁,那么她也许不会爱上这样的顾安晨。他既不帅气,又不会花言巧语,脾气虽好但却透露着一股傻气,学习成绩也不会最顶尖的,一点也不符合她十八岁时择男友的要求。
天意弄人,她在二十六岁这年爱上十八岁的他,真真是太让人为难。
有关疏离(一)
就在这几天顾安晨的厨艺突飞猛进,从一个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人变成了一个可以炒两个小菜来吃的境界了,对于他这种可喜的进步,阮亚窃以为这是她的功劳。并且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好男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他就在跟她交往的这一两个月中学会了多少东西啊,叠玫瑰花啦,会唱很多的摇篮曲啦,会做菜啦,在他们分手后,顾安晨绝对会成为很多女人的白马王子。好可惜啊,她亲手将一块璞玉打磨成美玉,可她却不能享用。
周六的上午,他出去买菜去了。临走前他跟她说,他要去买猪蹄回来给她炖汤喝。她很是怀疑他能不能胜任这项繁琐的工作,可他却拍着胸脯说自己就是厨神。
老实说她真的不相信他能炖出一道能入口的汤来,这些日子他虽然能炒些小菜,但最高层次仅限于炒青椒炒蛋,连肉类都没接触过呢,这一下子就要去炖猪脚汤,她实在不相信。
不过,每件事都有第一次,她就当那只小白鼠好了。就当是为了她下一任谋福利。二十年后每当她吃着他做出来香喷喷的饭菜时,总是夸当年的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正当她坐在床上无聊的翻看手机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是他回来了,难道是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钥匙?不可能啊,那家伙明明将那把备用钥匙攥的死紧啊!
她去开了门,果然不出她所料,门外的人不是顾安晨。可是此时的她却宁愿是他出门时忘带了钥匙!
“你这死丫头,怎么病了这么久也不告诉我!”李航拎着一大堆东西,瞪了她一眼后径直的往屋里走。
“小病而已,告诉你也不顶用啊!”她合上了门,和李航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还说小病,小病能病上一个星期吗?要不是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你同事,还不知道你请了一个多星期的病假呢!”李航暴力的敲了阮亚的头一记,“在H市你除了我哪还有什么熟识的人,你居然连我都不告诉!”
“就是着凉了发烧而已,可能是我有段时间没生病了,这一次发烧才搞了这么久。”她揉着自己的头皮。都这些年啦,这丫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她这喜欢敲顾安晨头的毛病就是从李航这儿学来的,只不过她可比李航温柔的多。
“怪不得我这几天约你吃饭什么的,你都推说有事,原来就是为了瞒着我你生病的事儿呢!”一想到阮亚生病的这几天都是自己在照顾自己,李航是又气又急。
“哎呀,你看我不都好好的嘛!”她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让好友看看自己气色。
“哎,也是?没想到就你一个人过的这么好,连脸都比上一次我见你胖了一圈。”李航围着她仔细的打量,“面色红润有光泽,夏阮亚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装病骗假期的?”
“我是真的生病了!”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工资怕都要扣掉三分之一了。要是没生病,她才舍不得请假呢!
“那你也太厉害了,一个人生病在家居然也能把自己养的这么好。”李航用手托了托下巴假惺惺的说,“好了,本姑娘不跟你计较了,我带了些好料来,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说完就拿着东西进了厨房。
被李航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顾安晨去买菜怕是没过多久就要回来了,要是李航撞见有男人用她家的备用钥匙开门进来……哦,天啦!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股烟的跑进卧室,拿起手机拨打顾安晨的电话。正当她心急如焚时,客厅里响起一段豪情万丈的音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她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这死孩子出门也不带手机。
正当她在心里骂顾安晨的当儿,客厅里传来了钥匙□钥匙孔然后转动的声音,她立马冲出了卧室。
顾安晨提着几个大袋子,将钥匙放在门边的挂钩上,在看到阮亚的身影后,高兴的对她大声道:“老婆我回来了!”
阮亚瞬间石化,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安晨朝她的方向走来,笑意盈盈的道:“老婆你都不知道啊,菜市场那边好多人啊!本来我准备去超市买的,可是听人说超市的东西不新鲜,才跑去菜市场的。”
她看了他半晌,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是吗?菜市场挺远的吧?”
还没等他回答,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李航恶狠狠的看着不远处的这两人,语气不善的道:“死丫头,他是谁?”
“他……他……”“我是她男朋友!”为了表示自己这话的真实性,他的手还搭上了她的肩膀。
“男朋友?”李航双眼喷火的看了阮亚一眼,随即又看向顾安晨,“你多大了?”
“过年就十九了。”
“十八是吧?”李航一改刚刚的愤怒的神情,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俩,跟李航认识了这么多年的阮亚在心里暗暗叫糟,这下李航可是真的生气了。
“他跟你开玩笑的!”她立刻张口道,“安晨他是我跟你说过的阮意的同学,知道我生病过来照顾我的。”危机时刻她只想着补救,却没想她的这话会引起更大的危机。
顾安晨震惊的看着她,大眼睛中写满了受伤和难过。
李航轻哼了声没说话。
阮亚看到顾安晨的难过,心里像是被针给刺了几下,钻心的疼。
“安晨,你先回去吧,我朋友来照顾我了,你不用担心了。”既然做错了一步,就只能这样错下去了。李航那丫她是怎么也不能得罪的,而他……以后再说吧。
“我……”
“好了好了,你快些走吧!”她拉了拉他的袖子。
顾安晨咬了咬嘴唇,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往门的方向走去。他打开门的时候,顺手将挂钩上的钥匙取下,放进自己的口袋。
“等等!”李航叫住他,“阮亚的身体已经好差不多了,而且还有我在身边照顾,你以后也就不用来了,钥匙还是放回去的好!”
“我管你怎么过!”李航又瞪了她一眼,“你只要给我记住你今年二十六,而不是十六岁,就行了!”
“我知道的。”她怎么可能会忘呢,这可是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事啊!
李航一只脚放在茶几上,“要不是我今天不小心撞到了,你还打算瞒我一辈子是吧?”
她没说话,明显的告诉了李航答案。
“你这死丫头,亏我把你当死党,你却处处不和我交心,连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
她赶紧向李航保证自己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样对不起朋友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就让李航把她当猪骑。
一番的花言巧语,终是将李航给哄笑了,让她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你趁着日子还短,赶紧跟人家断了吧,别让人家劳心劳力了!”
“我会选恰当的时机跟他提分手的,你放心好了……”
“那人看起来还蛮不错的,你提分手的时候可得委婉点,别伤了他的心!”李航吩咐道。
“知道了。”
“我公司里有个不错的单身汗,我介绍你们认识吧……”
她低着头,在李航看不见的角落唇边泛起了几丝苦笑。为真心待她的李航,为顾安晨。
有关疏离(二)
随后的几天她也没见过顾安晨,她给他打过电话,接通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机还放在她这里。
他应该是生气了吧,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天不跟她联系。
那天她怎么会当着他的面说出那样的话?阮亚扶着自己的额头,心里如一团乱麻。
也许,他这样的行为就是表示要跟她分手了吧?她暗自猜测。
这样也好,那天李航还让她说分手时含蓄点,别伤了顾安晨的心,这下好了,不会伤了他的心。
阮亚看着放着茶几上的黑色手机,忍不住拿了起来。
就算是分手也要当面讲清楚吧,更何况他的手机还在这儿呢,怎么着他也要把手机拿回去吧?打定了主意,她点开通讯录。通讯录上第一个就是她的号码,他在她的名字前面加了个A,一打开通讯录就能看见。她忍住心悸,继续往下翻,后面的名字就是按照拼音排列的,他的通讯录里有不少的人,她看着那些陌生的名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当她心烦的时候,一溜的老大老二老四老五老六,她估计这应该就是他宿舍里的兄弟。
就打给这个老大吧,同一个宿舍的,应该能找到顾安晨。
她的手机放在拨号键上,犹豫着要不要按下去。现在是晚上九点,他应该是在宿舍吧?在忐忑不安中,她拨通了老大的电话。
电话响了没几声就被接起,没等她说话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机关枪一样的话:“老三,你丫不是把手机给丢了吗?这么快就买了新手机啦,找哥哥什么事啊?”
“你好!”她咽了咽吐沫,“你认识顾安晨吗?”
“咦,你是谁?怎么会用老三的号码?”
“那个我捡到了他的手机,”既然他是这么跟别人说的,那她就顺着他的话说吧,也许他也不想别人知道他有着二十六岁的女朋友,“你叫他明天到我这儿来拿好吗?”
“好的好的,等他回来我一定通知他,姑娘你真是个好人!”老大夸张的道,“那明天他该到什么地方去找你呢?”
阮亚说了自己家的地址,在老大记地址的当儿沉默了一会儿,“对了,他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小子最近脾气可怪了!”
“哦,那,谢谢你了。”
“对了,姑娘你贵姓?”
“我姓夏。”
挂了电话,她靠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肩膀,思绪纷飞。
他舍友说他最近的脾气变得很怪,是因为那天的事吧?她从来就不想他伤心的,可是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