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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城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04-27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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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来到超市,女儿早早地就去找推车了,然后就说要麻麻抱进车里,这是她的一贯作风了,小孩子总希望自己是被宠着的,像个小公主般。
  
  慢慢地推着女儿,一边按着在家里列好的物品清单找东西,然后就看到她白嫩的小手指指着货物架上的小熊维尼的罐装软糖,拉拉安夕的袖子小声地问:“麻麻,可以买这个吗?会很贵吗?”
  
  安夕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如果囡囡喜欢的话,可以买,但要答应妈妈一天最多只能吃五颗,不然牙齿就会变黑的,好不好啊?”
  
  “好,拉钩钩,一百年不许变。”说着还真的竖起了小拇指。愉快的得到了一罐糖果就一直在依依呀呀地兴奋,又很乐意地帮妈妈拿这个拿那个。
  
  车里装满了面巾纸、牙膏、洗衣液等日用品,安夕又走到了鲜奶区,拿了一个大瓶装的酸奶,还有囡囡最爱的旺仔牛奶。
  
  安夕推着车往收银台去的时候,在看到推车前的一双皮鞋时,抬起了头,显然,囡囡也被妈妈突然地停下而拉回了心思,仰着头疑惑地看眼前这个高大的挡路叔叔。
  
  秦维城着实被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给惊讶到了,愣了半天,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夕仰头朝他笑了笑,说:“真巧啊,你也来买东西吗?”他这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难道他会承认自己是在看到有点像她的样子而走进超市的吗。
  
  “这是你的女儿啊,几岁啦?”他问。
  
  “恩,四岁了,囡囡,叫叔叔。”她转头对女儿说。
  
  “叔叔,你长得真帅。”囡囡朝他咧开了嘴。
  
  “你长的也很漂亮啊。”他蹲下来与她平视,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粉嫩娃娃。
  
  安夕怕他再问下去,忙对女儿说:“囡囡,要跟叔叔说再见喽。”
  
  安夕匆匆道别后就推着车走开了,走的匆忙,急促,心虚,独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尚未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6、事实  
 
 
  秦维城到底还是不满安夕的逃避,在收银台前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吐气若兰地说道:“这么多年不见,就这么对待旧情人?”
  
  一个“旧”字咬得极重,擦过唇齿而出。
  
  安夕按捺着自己慌乱的心,将紧紧握着拳头的手掩在了身后,又告诉自己要清醒,冷静,看来他的回来,自己是丝毫都逃不掉的了。
  
  “怎么,秦大建筑师要我八抬大轿地迎接你吗?既然旧了,既然舍弃了,便再无瓜葛。”
  
  安夕这种毁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回答,让秦维城更是恼怒。
  
  却愣是在脸上换了笑容,眯起眼睛对安夕说:“今天我身上没带钱,你介意帮我买样东西吗?”
  
  说是问句却是陈述语气,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随手在手边的货架上拿了一件让安夕无地自容的东西。
  
  安夕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本来就是个面皮薄的人,哪像他啊,厚颜无耻的。
  
  秦维城故意贴近她的耳旁,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难道你的老公对你不好么,没有满足你,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她被深深地刺激了,变成了卷成球状的刺猬浑身是刺,冷笑道:“呵呵,当然很好,温柔相待呢,恐怕欲求不满的是你吧,路小姐这么瘦弱,你要好好控制自己。”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感情有多好吗?”说着用眼神瞄了瞄购物车里显眼的某物。
  
  “女士,请问你有会员卡吗?”收银员的声音传来。
  
  拉回了安夕的思绪,她摇摇头,付了帐,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拎着袋子打算往外走。
  
  秦维城拿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对她说:“我送你回去。”便让她在超市门口等着,自己去开车。
  
  安夕冷冷地答道:“不用。”又掏出袋子中属于他的东西给他,便头也不回地抱起女儿就走。
  
  秦维城也不生气,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脾气又多倔,开了车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眼前这个瘦弱而倔强的身影慢慢地往前走,心里闷闷地疼,自己当初是怎么狠得下心丢下她的呢?
  
  大约是手臂酸得要紧,她便把女儿放了下来,改为牵着她走,步子又变小了许多,仍是一直在走。
  
  一大一小的身影显得特别让人心疼,却又流露着淡淡的温馨,一样的短发,一样的衣服,还有大手牵小手。
  
  女儿向来很乖的,又是安夕的开心果,今天却不怎么说话了。
  
  安夕停下脚步蹲下身子与她平视,问她:“囡囡,不开心吗?”
  
  囡囡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着安夕,问:“麻麻不喜欢刚才那个叔叔吗?”
  
  “那囡囡喜欢他吗?”
  
  “麻麻喜欢囡囡就喜欢,要是麻麻不喜欢囡囡也可以不喜欢。”小姑娘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回答道。皱眉的样子却像极了某人。
  
  “这样啊,是真的吗?”原来连女儿都能感觉到我的别扭了。
  
  小姑娘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肯定,又轻轻地问道:“麻麻,囡囡不是五岁了吗,怎么你告诉叔叔是四岁呢?
  
  “对不起,囡囡,妈妈记错了,你能原谅妈妈吗?”安夕心虚地说。
  
  “好,原谅麻麻了,不过麻麻回家要做好吃的给我吃。”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吧。”说着两人又手牵手往家里走去。
  
  秦维城开车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直到看见她们走进了居住区中其中一栋老旧的房子,房屋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与藤蔓,外壳像是被刚刚粉刷过的。
  
  但凭借建筑师敏锐的眼神以及过硬的专业还是可以推算出建造年代,确实久远了。三楼的窗户被打开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她们的身影。外边有个阳台,还可以看到晒着的衣服以及一盆小盆栽。
  
  安夕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就想要个交通方便,离市区近而租金不会太高的小屋,能租到这样的已经很满足了。
  
  房东人也很好,这里住的基本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人了,而这么多年了,房租涨的也不多,自己尚且能够应付的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读者们提供意见与建议,,,新手上路,需要指导,谢谢,亲们


7、安夕  
 
 
  安夕的生活一直是平静而又真实的,但不知是因为他的回来还是女儿上学的困扰让她焦虑了,舌头上长了个不大不小的水泡,就连喝水都疼,更别提吃饭了,而本就话不多的一个人说的就更少了。
  
  囡囡虚岁五岁了,到了可以上幼儿园的年龄,但是她的户口却一直是个大问题。
  
  安夕自己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自己是未婚妈妈,女儿一直是个黑户,一般的公立幼儿园根本进不去,而私立幼儿园不仅费用远远超出了自己能承受的范围而且还需靠关系才能进得去。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现实,自己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了。
  
  当初生囡囡的时候,医生因为自己没有足够的费用支付而拒绝让孕妇住院观察,她挺着个大肚子和医生有气无力地说了许久,直到最后的阵痛将她痛晕过去,便失去意识了。
  
  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生产台上了,疼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麻木了,早已忘了这事。
  
  直到生完孩子后,看到吴奶奶拿着鸡汤,坐在床头看着自己微笑,安夕竟然笑的落泪,脸上余汗与泪水混杂着,想着那样子肯定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笑的最丑的一次。
  
  护士告诉她,是吴奶奶拿出了自己的退休金帮她先垫付了住院费,这件事安夕一直记在心里,后来两家的关系堪比一家。
  
  是谁说过,一个人的一生中,没有几个人能如及时雨般出现在你最危急的时候,并且不问缘由。
  
  这几年,吴奶奶也说过让她找个人一起生活,作为一个女人,她活的太累了。
  
  相亲,要不去试试吧。结婚,或许到时候了。婚介所的效率一直很高的,立马就为她安排了相亲对象。
  
  时间定在周六的下午三点,地点定在市中心的满约咖啡厅,基本资料也发给她了,果然是量身定做的“老公”。
  
  姓名:严沉,性别:男,民族:汉,年龄:37,职业:大学教授,身高:180,体重:68kg,婚姻状况:离异,有一子
  
  百闻确实不如一见,安夕在到达约定地点后发现,真人比照片长的更加让人心动。
  
  她在心里奇怪地琢磨:“这么个极品男,为孩子找个后妈也这么困难吗?”
  
  严沉也已看到安夕了,起身有绅士风度地请她入座,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了两分钟,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严沉笑了笑开口对安夕说:“安小姐,我想你应该大致知道我的情况了,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吗?”
  
  安夕不好意思地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离婚的原因吗?我知道这很突兀,你也可以不回答的。”
  
  对面的男人明明如此优秀,却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忧伤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如此呢?想必他的心里一定伤痕未愈了。
  
  严沉沉默了很久,久到安夕以为他不会说了,却发现他那带着磁性的嗓音缓缓地从上下滚动的喉结中流露出来,眼睛明明看着安夕却又让人感觉眼神空洞无光。
  
  他说:“是因为我不会爱人,给她和孩子的关心太少,她灰心了,我们原本有一对龙凤胎,离婚了,儿子跟我,女儿跟她。”
  
  安夕轻声地问:“那她们现在在哪里啊?”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找不到。”严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她说了这么多自己一直深埋的疼痛。
  
  或许是对面的女人的真诚触动了自己,让人有种想要倾诉的欲望,她会是个好的聆听者。
  
  安夕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会选择来相亲的,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或许只是像自己一样想找个温暖的人而已。
  
  两人之间的相处还是挺和谐的,严沉其实是个很有风度的人,并且知之甚多,两人的话题都没有冷场。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严沉提出要送安夕回家,安夕拒绝了,说家就在附近,不远的。他便没再强求。
  
   

作者有话要说:  严式魅力来袭,安可抵挡得住?


8、我们  
 
 
  午夜梦回时分,人总是容易陷入回忆中,彼时的安夕还是个宁静淡然的女子,是在一所大学中生存着的小小学生,正读着大学二年级。
  
  偶尔也能听到小学妹们生涩地叫着“学姐”,她的心态一直是比较成熟的,对事情也提不起十分的兴趣,除了看书。
  
  整天奔波于寝室,图书馆,教室,兼职,社团活动鲜少参加,时间的安排还是比较紧凑的,她一直都是一个对身边事物都比较淡漠的人。
  
  从小父母便离异了,各自都已成家了,而她成了最尴尬的存在,便从小就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与两位老人之间的感情好的自是不用说的,而她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差的更是不用说了。离异的两人承诺一人一半承担她的抚养费,但自从有了各自的小孩以后给她的费用都少了很多。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在自己有生存能力的时候有空就做兼职赚钱,多赚点钱也为了让两位老人的生活过的不那么清贫。
  
  她自己不愿离两位老人太远,所以大学选的也是同一个城市的另一头,还是保持着半个月回家一趟的习惯。
  
  早已看淡父母之间的争吵乃至最后的离婚,她对婚姻看的很透彻,但再怎么通彻的人等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也弄得一团糟。
  
  在安夕二十一年的生活中,她一直是个痛了自己心疼自己,直到后来连自己都不会感到疼痛了,麻木了,咬牙笑笑就过去了,抬头望天,让眼泪流进心底。
  
  连自己都不会心疼自己的人,在遇到他后,却疼极了他。
  
  不是没有人心疼她,爷爷奶奶一直都很疼她的,只是她不想让两位年迈的老人再来为自己操心,所以她一直都很坚强,有着冷漠的外壳,拒绝别人的进入,拒绝自己的关怀,因为她怕分离,她怕被伤。
  
  这样的女子遇上爱情,就注定只有两种结局:一是,遇到一个懂她,怜她,爱她的人,被他收藏,妥善安放,免她惊,免她扰,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幸福一生;二是,放手狠狠地爱一场,被其伤的体无完肤,血肉模糊,从此不会再爱了。
  
  很不幸地,她似乎就是后者,才会在他离开后,累感不爱。他是她爱情的启蒙师,也成了她的终结者,是不是,他该感到庆幸呢?
  
  而他呢,秦维城,灿若晨星,光芒四射,无论是家世还是才华。对他,他说,父母也一直是放羊式的教育,不约束,不规划。
  
  一切选择都是出自于自己的意志,开明的父母,让他在成长的过程中一直是自在并且快乐的,生活也一直是顺顺利利的。
  
  以前阿木说过,他们俩的相遇就像是,一朵长在深山老林角落中的小雏菊遇到了一个无心路过的采茶女,采茶女顺手采了小雏菊,移植到家中,却搁在一旁,不事照料,任其生长,小雏菊越长越怜人,直到采茶女不忍心摘采。
  
  难得一个理工男,说得出如此感性动人的故事,当时着实让一寝室的男人喷饭,难怪说,恋爱中的人都是诗人。
  
  事实,其实正如阿木所说的那样,于她,他一直都是倾尽全力的,于他,她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木哥哥可素个深情的男银啊。。。大爱撒


9、过往  
 
 
  如今想来,阿木是一语成谶了,到最后,他舍不得放手了,呵呵,多么可笑。
  
  安夕本以为图书馆一遇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却没想到再遇不过是在不久以后。
  
  他作为十佳学长学姐之一,来向小一届的学弟学妹们作报告。
  
  他坐在台上,白衬衫,黑西裤,眉目清俊,气质浑然天成,引来台下一片高呼声,安夕特意戴上眼镜,看到了他的名字,秦维城,原来他叫秦维城啊,秦,维,城,真好听。
  
  等到轮到他做报告时,台下先是一片热烈的鼓掌声,他做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又以一句幽默又诙谐的开场白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就连原本呼呼欲睡的以及埋头与手机奋战的同学都将注意力转移到台上了,数千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而他却一派镇静,不疾不徐地讲着自己的经历与作为学长所给的忠告。
  
  安夕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而他的眼神似乎匆匆掠过她,又像在看她。
  
  直到很久以后,她上了一节“演讲与口才”的课后才知道,原来这不过是一种技巧,有办法让你觉得台下的人是在看你,其实他根本没看你,让你自作多情了。
  
  安夕对他真正的下定决心,是在一个晚上,她兼职的地方临时说要加班,她没办法只能临时叫寝室同学帮忙点到。
  
  等到做完所有的事下班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这个时段走在静谧的街道上任谁都是心有戚戚焉的。
  
  空无一人的街头,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和两旁灰扑扑的行道树,她一个人静静地又孤寂地继续往前走。
  
  秦维城看见她的时候就是这么个瘦削而又坚强的背影,以至于很久以后他离开了,心里久久不忘的还是那么个影子。
  
  安夕走进正是兴盛时段的酒吧旁的小巷时,听着酒吧里面重金属的摇滚声以及巷口呼呼的风声时,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双手更紧紧地拉了拉背上的双肩包。
  
  但还是冷不防的在巷子里踢到了一个东西,等到意识到那是人的脚的时候,她拔腿就跑,但已为时太晚,被地上的那人死死地抓住了脚踝,任安夕怎么用力地拔都拔不出来。
  
  地上那人明显是个醉鬼,却力大如牛,抓着安夕像是救命稻草般,死活不松手,晃晃悠悠地起立,嘴里还吐着一口酒气念念有词地说着:“总算抓住你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安夕当时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死死地挣扎。
  
  她想到了小时候的一次溺水,小腿麻木地抽着筋,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灌着,不停挥动的双手却唤不来一次救援,直到最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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