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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有见过这么瘦的贼吗,估计东西还没偷到,就被人一巴掌给拍死了吧。
老爸还算清醒,往房间里看了看说:“萱萱,你怎么把床单这些都该换了,小卫回来了吗?”
“还没。。。。。。”
。。。。。。还在半路上。
“也对,小卫这孩子不是都说了,还有几天才会回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妈给堵上了,可她刚一说完,就遭到老爸的眼神警示,然后两个人脸上都相继出现了些细微的小表情,似乎有担忧,疑虑。
我认真打量着他们,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到更多的东西,大概是隐藏的太好了,我再也没看出其他的东西。
“萱萱,现在也不早了,早点去睡吧。”
老爸这个一家之主发话了,搂着老妈的肩膀就出了卧室,我抱起刚换下来的被单也出了卧室,却看到爸妈正站在客厅中央疑惑的看着我,而他们旁边,就是卫景霖的行李箱。
我只好给他们解释一遍:“刚才我本来想说,卫景霖还在半路上,可是被老妈抢话了便只说了半截,至于为什么他的人还没到行李箱却到了,总之就是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小插曲,导致了这个情况。爸妈,你们先去睡吧,别管我们了,待会我还要煮点吃的,都快饿死了。”
“那你也别弄太晚睡觉,不然明天可没精神去学校。”
老妈最后再打了一声招呼,便和老爸进了自己的卧室,而我则是先去洗手间了的小阳台,把被单放进洗衣机里,等明天老妈看到了再洗吧。
我在厨房里面一边煮着意大利式面条,一边啃着香蕉先垫垫肚子,等把煮好的面条挑进盘子,和刚做好的青酱搅拌匀,最后再加入蕃茄丁,颜色看起来很漂亮的意大利面就完成了,而这时候,卫景霖也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至少得一小时才能到呢,咦,你手里面提的是什么?”我很敏锐的一眼就察觉到他手上多了样东西,再凭借着惊人的嗅觉,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嗯,好香,估计是关东煮的味道。
我很自觉的接过来就开吃,而他则是跑去吃我煮的意大利面去了,等到我们吃完宵夜,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的事情了。
“萱萱。”
我洗完澡刚卫浴间出来,就听到卫景霖唤我。
客厅的灯光被关上了,只能看见电视发出的亮光,所以四周很暗,而卫景霖正横躺在沙发上,光线打在他脸上看起来很阴暗,像在拍恐怖片的感觉。
“你叫我干嘛?”我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椅上发呆。
卫景霖从沙发上起身,双手撑在大腿上,摆帅整个头都埋了下去:“萱萱,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我明天还有课。”
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我就回绝了,可他不死心:“明天很重要,你必须去,再说了我已经看过你的课程表,下午没有课。”
“怎么,我下午没课就不可以有其他事情啊,我还要约会,还要练车,还要去酒店学习,还有很多很多事。”总之我就是全世界最最忙碌的人,没有提前和我预约好时间,那么就只能等到我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乖乖听对方的话。
“我的姑奶奶,季子言现在正生气没空和你约会,练车的事情这里都有我这个司机了,你还练什么车啊,最后,酒店的学习不差这半天时间,所以,你就别傲娇了,快去睡觉,明天中午我来接你,请吃好吃的,乖啊!”
卫景霖连哄带拽的把我弄到卧室,强硬地把我按在床上,盖好薄毯后说了一句晚安便退出了房间,剩下我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天花板。
越是熟悉的地方,越是很容易放松自己的神经,不一会我就开始有了困意,在睡着前我还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卫景霖怎么突然回A市了,而爸妈地态度似乎是早就知道他会回来了,只是时间不确定罢了,那他明天会带我去哪,为什么我觉得那个很重要的地方,一定是关于我的。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它牵扯着我心中团团的疑惑,一旦被打开,后果可能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而现在,眼皮真的很重了,我真的要睡觉,不能胡思乱想了。
第二天清晨,一缕淡淡的柔光洒进房间,暖暖的,让人心里格外明媚,我爬起床伸着懒腰爬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顺便随意的扭动着身体舒展筋骨,十分钟后,我才满意的出了卧室,老妈已经弄好早餐了,整个客厅已经四处飘香。
“妈,真勤快。”
我走过去坐在餐桌旁,朝老妈竖起了拇指,然后端起上面的紫薯粥就开吃了起来。
“你这孩子,自己就先吃了,也不知道去叫小卫起床吃饭。”老妈边把厨房里的
鱼肉丸子和青菜端出来,一边抱怨。
我美滋滋地吃了一个丸子后,才慢慢悠悠的说:“妈,人家昨天才刚做了飞机,而且休息得也晚,哪能这么快就起床,还不到9点呢,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我年轻气盛,精力充沛。”
老妈见我耍贫,无赖地摇头,一个劲地说:也不知道你这损人的毛病到底像谁,要照你这样说,你老爸八点就出门上班,身体好得就如同18岁的少年。”
“那是,我老爸血槽爆满。”
我吃完早饭来到学校的时候才9点20,离10点钟的课程还有40分钟,便先去一趟宿舍,说起来这宿舍我住在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大一大二的时候每个星期也就回家两三天,现在大三课程不是特别重,回家的次数也变成了四五天,有时候还要分一两天到顾宅,颇有点‘居无定所’德感觉。
噗哩,词穷,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了!
回到宿舍,景象可谓一片杂乱,鞋子遍地可见,衣服也是床上到处挂着,书桌上的书也是乱七八糟。。。。。。这是遭小偷了,气氛如此低迷?
“咳咳。”我大声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把里面三个女人神游天际的魂儿给唤回来,可是效果似乎。。。。。。为零。
“喂,你们干嘛啊,三副死人脸,YD谁得罪你们了我去把他头给卸下来当球踢。”
“萱萱,没啥大事发生,只不过是小阮失个恋而已。”淼淼最先回过神,好心搭理了我一下,解释着了这怪异气氛发生的愿意。
可小阮却炸冒毛了。
“你才失恋了,你全家都失恋了,老娘貌美如花,追的人都排到喵星球去了,老娘会失恋你妹开啥国际玩笑呢……”此下省略炸毛5分钟,总之,小阮此时的情况就是超级炸毛,快成煤球了都。
不过,我疑惑的是,我这才一天没在宿舍里呆,小阮这就恋上谁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嗯,现场直播,请问小阮同学,我不再宿舍的几十个小时里,你到底恋上谁,然后又怎么失恋了呢?”我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卷成圆柱形放在小阮的面前,模样倒真的有几分记者样,可当事人不买账,丢给我一记眼刀后,开始埋入电脑里继续游戏奋战。
所以,我这是出师不利,首场战败?
太不给面子了,我狠狠地咬了咬牙,把视线对上旁边的淼淼和芳儿这两个当事人,可是这俩二货对我挤眉弄眼半天,就是死死不脱口,我都开始怨念了,却发现她们同时拿起手机,指尖在上面飞逝,淼淼还装柔弱地咳了好几声,好像再打暗号。
暗号?对了,就是啊!
我后知后觉的,装作很淡定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却在解锁的时候暴漏了急切,几秒便跳转到短信,果然,已经有两条短信安静地躺在里面了。
‘前段时间女神不是来我们宿舍了吗,说自己哥哥喜欢小阮,昨天她哥约小阮吃饭,表明意图,希望和小阮结婚,因为她是自己父母比较中意的媳妇,可她哥也说了,结婚后小阮。可以私下有情人,只要不要父母发现,那他们的婚姻关系就可以一直继续下去’
这、这、这什么玩意?结婚后还允许自己老婆有情人,这男的脑袋有包吧!
带着疑惑我点开了另一条短信,是芳儿发过来的,在开头我看到好几组哭泣的颜表情,然后下面才进入正题‘呜呜呜,萱萱,女神她哥居然是gay,而女神居然想把他介绍给我的好姐们,好伤心,尼玛女神也不靠谱,为毛啊为毛……’
妈蛋,对方是gay???
在最初的时候,我好像也有煽风点火地鼓励小阮和他见面的,草泥马,我做了坏事!
我心虚地关掉手机,随手抓起离我最近的C程序设计语言,对,现在需要这些喵星语来洗洗脑,其实自己还是个好人来着的,虽然偶尔好心做了坏事。
熬到了上课时间,周围的气氛也开始正常起来了,突然发现空气比平常清新了,连带着讲台上的光头教授也变得可爱起来了。
“咦,这节课不是方溪这个客座教授的吗,怎么变成秃头教授了?”我突然反应过来,低头询问淼淼。
“帅教授和秃头换课了啊,也对,你现在经常不呆学校,不知道也正常。”
淼淼把我桌上的C语言教程和她的网站维护教程互换了一下,然后偷偷地对我说:“萱萱,我发现个很好玩的事情,这几天你那位神秘的送花人,现在居然留卡片了,不过这玩意写得好像是小说吧,莫名其妙的。”
她把那本互换的书掀起一个角,里面夹了两张卡片,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不过,别让小阮发现了,最近她火气大,把这些花全扔宿舍底下的垃圾桶,太可惜了,好歹也能净化宿舍的空气嘛。”
他还在继续给我送花道歉?
还真是契而不舍。可是说实话何必呢,我和他的关系只能用比朋友更熟悉一点来形容,再除去那隐约地吸引力,真的连做朋友都缺少必要因素,而今我们之间的关系也闹得比较僵,干嘛不就这样和这段友情说拜拜,费力讨好算个什么意思。
两个小时的大课在我的胡思乱想下过得特别快,再出教室前我把卡片塞进裤兜里,然后跑小阮身边耍流氓:“小妞,给大爷我笑个呗!”
我堵在她前面,勾起她的下巴笑得异常邪魅,说实话我自己都开始委屈了,明明是好演员的料啊,却没有星探挖掘,真是暴殄天物!
“哎呀,大爷,奴婢卖身不卖笑的。”小阮身体僵了几秒,然后把脸垮下来作委屈状,双手还环抱着胸。
“卖身啊,大爷我有的是钱,一块钱一晚够不,不够我可以加到两块钱的哦!”我挑着眉毛,色迷迷地打量着她。。。。。。胸的地方,泥垢,都没啥料你抱什么胸啊!
小阮一听到钱,立马变身:“呀,大爷阔气,两块钱,我可以买4个阿尔卑斯的棒棒糖了,大爷,你打算什么时候要了奴婢啊?”她整个人反扑在我身上,真的好奔、放啊!
“哈哈,大爷我明天来去取,准备洗白白迎接我吧,哈哈哈哈……”
我笑得很放肆,整个楼道的同学都翻着白眼瞅我,对于我们这段现场版清宫戏不知道有多少人恶心得想吐了呢,切,姐们我才不管,现在还得赶去校门口等卫景霖。
最好他说的是真的很重要的事,不然我一定卸了他的脑袋,当球踢!
事实证明,他说得事情真的很重要,更确切一点的话,就是彻底把我吓住了,因为卫景霖居然带我到了医院做检查,眼耳鼻口,外加个脑部扫描,都被吓尿了好吧,我这是得绝症了?
不对啊,你见过这么生龙活虎,吃嘛嘛香的绝症患者吗?
可是,你妹的谁没事会来医院检查啊!
终于摆脱掉医生的各种检查折磨后,我脚软的走到卫景霖面前,哭丧着脸小声哀嚎道:“怎么办,胃开始有点犯抽,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呜,太虐了,好多好吃的没吃过,好多好玩的没玩过呢。”
“瞎说什么呢,你这是紧张过度,放轻松,这只是基本的例行检查而已。”卫景霖扶着我,往走廊上走。
“骗人,今年年初我已经做过了,而现在做的哪里是例行检查,明明就只有脖子以上的地方在检查啊。”
“嗯,说明你全身上下,除大脑已经病入膏肓外,其他机体功能还算正常。”他戳着我的脑袋,无视别人的想法径直下了断定。
“卫景霖!就算你死掉骨头都腐烂了,我也会继续活得好好的!”
太过分了,开玩笑也没个下限,这种恐怖的事情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其实纵观身边的亲人朋友,可能最胆小的那个人就是我了吧,都20岁的成年人一枚,竟然会怕死,看到自己流血的话心跳都会多跳两下,如果是血流不止,那估计心就该提到嗓子眼来了。
还好,我隐瞒得很好,至少没有人发现我这个弱点,不然非得被他们取笑死,一张老脸就真的没地方放了。
“萱萱,如果你有幸能够像老巫婆那样长命百岁,那我被埋在地里的烂骨头也会为你高兴,真心的!”我本来还陷入自己的想象中,突然听到身边的卫景霖一本正经地开口说话,眼神也挺认真的,不带有任何戏谑的意味,可是,我听着却真真是犯恶心啊!
“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翻着白眼,任凭卫景霖把我带到一间医生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所以显得异常安静,那张办公桌上看似凌乱,却分类摆放着不同病人的病历介绍单,旁边的墙上贴了十多张手术时血淋淋的各种内脏照片,太具震撼力,我看得胃里有些波涛汹涌,连连转移视线,却正好迎上卫景霖的目光。
他嘴角划过淡淡的笑意,明显有取笑之意,可他也不点破,给我留足了面子。
“萱萱,先在椅子上做会吧,岑医生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卫景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继续说道:“岑医生不仅是着名的内科医生,同时他在催眠领域也有不小的成果。”
“催眠?”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来了兴趣,赶忙凑到他旁边:“是不是像电视里描述的那样,拿个怀表在你面前摇啊摇,然后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真心话且毫无保留?”
“大概,是的!”
卫景霖微眯着眼睛,漠然地看着前方,“萱萱,我们答应过你,三年后不再封锁你的记忆,所以现在是时候让你想起一些事情了。”
封锁记忆?
这是什么玩意!?
我本打算追问下去的,却恰巧遇到岑医生回来了,他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估计才二十七八,把把白大褂穿得挺拔有型,并迈着步子朝卫景霖的方向走来。
“小卫,大半年不见,你可是长得越发结实了啊,这个子都比我高出一截了。”
岑医生伸手就是一抱,把卫景霖的后背拍得啪啪直响,我在旁边都看着肉疼,还好也就两三下便放开,他把视线移到了我身上,柔和的目光中隐约带着分慈爱:“萱萱,几年没见都长成了大美女,来,赶紧过来坐。”
他的声音就好像带有魔力,我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来到办公室一角,坐在沙发上,听他继续说下去:“萱萱,喜欢大海吗?想象一下你自己来到辽阔的大海边,吹着海风,享受着远离都市那难能可贵的宁静,心境变得非常平缓,连远处的海鸥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我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伴随着轻柔的呼吸声,自己真的似乎来到了大海边,光着脚丫,踩在软软的沙滩上,丝丝凉意袭上心头,连带着心情就像吃了五彩的冰淇淋,愉悦舒适。
模模糊糊间,我好像听到岑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萱萱,还记得你三年前,也就是17岁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很优秀帅气的男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断更嫩久,小若本人都不好意思啦,
今天果断更新,收藏别掉啊,
本来就只剩渣渣了!^_^
☆、吃与不吃!
从岑医生的办公室走出来,我感觉自己整个精神状态变得特别轻松,不夸张地说,真是有脱胎换骨的感觉,身上所有的负能量都一散而去。
“萱萱,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在我身边离着有半米远的卫景霖问道。
“嗯,心情很愉悦很舒畅!”
卫景霖皱了皱眉头,说:“我没有问你心情如何,我问的是记忆,有没有以前和现在发生的事情出现偏差的情况?”
我听了他的话,满脑子雾水,继而想起了刚才在岑医生办公室的时候,他提到了封锁记忆这几个字,而现在他又问我这样的问题,让人不得不怀疑一些事情:“卫景霖,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再瞒着我。”
“萱萱,时至今日,我们没必要瞒着你,只不过这件事得由季子言来告诉你!”
同样是倾尽情感去爱的两个男人,一个给了你致命的伤害,那就让另一个来抚平这伤口吧!
卫景霖拦下出租车,很绅士地开了车门便把我塞进去,还给司机报了地址,可不正是季子言的别墅小区:“萱萱,男人也是需要哄的,所以别再用我们之间的关系故意气他。”
这话说的,估计就是指那天在机场我害得季子言生气的事情吧,可那天我说的着实是真心话啊,他的确没有卫景霖重要啊,前者相处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