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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玩失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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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回答总是这么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猎影,同样是神捕营最出色的捕头之一,当年因为力破宫中一桩井内凶杀案而被封为四品捕头。和嫣无色不同的是,他的案子一般都在京城范围内,很少出京。而他向来不修边幅,总是喜欢和乞丐穷人混迹一起,很少有人能在第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怎样厉害的人物。 
  此时他笑嘻嘻地说:“我又不想做天下第一,和那些人争强斗狠做什么?只是野战总说你的圆月弯刀可以让他在五十招内就被砍中,而我却用了一百零三招才刺中他的衣角,如果我和你比,到底会用多少招才能伤到彼此呢?” 
  “无聊。”嫣无色懒得理他,“野战的话能信吗?”她哼了一声,“他这辈子说过的实话大概都没有一百句。” 
  “哈哈,太夸张了吧?”猎影又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这么好,难怪皇宫内的那些嫔妃们吵著要去游湖,少不得我们也要活动活动了。” 
  “你也去?”她本以为主子只叫了自己。 
  “我现在虽然被叫作捕头,但是快和禁卫军差不多了,皇上一外出就要我随行保护,大概又怕闹出什么凶杀案吧。哈,大白天的,朗朗乾坤,有我猎影随护在左右,看妖魔鬼怪谁敢进犯?”抽出剑在空中乱舞了几下,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猎影,最近主子有什么事吗?”她漫不经心地抛出这个问题。 
  “什么事?主子哪天不是一大堆的事?你问的是哪一件啊?”猎影收起了剑。 
  她沉吟片刻,“昨天他说要为我饯行。” 
  闻言,猎影郁闷地垮下脸。“你又要走啦?还是你走运,每年都在外面闲荡,早晚我要和主子请调外派,不能再在京城里窝著了︱” 
  “但是主子从来不给人饯行的。”她打断他的自言自语,“而且主子的话很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 
  蹙著眉,嫣无色却没有再说下去。她不知道该怎样复述主子的话,他说要给她饯行,后来又说为了记住这次别离。 
  别离……这么伤感的字眼在文人墨客的诗词中经常出现,她看了只觉得矫情。每年她都在外面跑,一年回京城不过四五次,每次离开都是匆匆而去,主子除了交代任务之外,再没有多余的话和她道别,这一次有什么特殊的? 
  “喂,无色,你话不要说一半啊!”猎影被勾起了兴致,无奈她却偏偏在关键时刻顿住,急得他几乎要上窜下跳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走吧。”一低头,她将弯刀插入腰畔的环扣,匆匆出了神捕营的大门。 
  太子殿。 
  司空政此刻阴沉的神情与平日的温和宽厚可截然不同,在他桌案前站著几个臣子,此时都一声不吭地垂手肃立,大气都不敢出。 
  “没有人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他冷冷地说:“安大人,你是两代老臣了,又是御史,为什么萧昊管辖的明州出了这么多奇怪的案子,却没有看到一件弹劾他的奏折?” 
  安大人急忙躬身。“萧大人身为地方官,一直执政清明,那些案子似乎都是空穴来风,所以……” 
  “混帐话!穷人犯案小罪严惩,富人犯案重刑轻判,这都是空穴来风?那么近几日在京城内外聚集的十几名明州喊冤百姓都是假的了?”司空政陡然起身,几位臣子从没见他如此震怒,吓得连忙跪倒。“就因为他姊姊是父皇的宠妃,所以你们就网开一面,故意放他一马是吗?” 
  “微臣不敢。但是……” 
  “你不敢,但你已经这么做了。”司空政目光犀利如刀,掠向旁边几位臣子身上,“你们几个呢?和他也是一样的心思吧?赵大人,户部这几年接连减免了明州的税收,是谁的意思?” 
  “是陛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父皇的旨意,但是最初是谁向父皇动议这件事的?难道明州真的穷到需要减免赋税来周济吗?” 
  赵大人擦了把汗,“这个……因为明州治理得很好,所以附近州县如果遇到灾害,就会有大批灾民涌到明州避难。这样一来,明州的压力加大,所以……” 
  “他萧昊如果缺钱,为何这几年从不要朝廷的拨款救济?”司空政一针见血地质问。“一方面不要朝廷的银子,以表示自己治理有方,一方面又不向朝廷交出应该缴纳的赋税,将大笔款项留在自己身边,你们就没想过这里面会大有问题?” 
  “臣等愚钝,没有想到这一层。”赵大人的头几乎磕到了地上。 
  “我看你们不是没想到,是想得太周到了。”司空政一拍桌案,“照你们这样子为臣,我司空皇朝亡国之日大概是不远了!” 
  这个罪名扣得很重,众人再不敢多言半句。 
  太子殿中的一位太监在书房门口徘徊良久,司空政早已看到,但是故意不去理睬,此刻见那太监徘徊得更急,才高声问:“有什么事?进来说!” 
  “殿下,游湖的时辰已经到了,万岁那里正催著呢。” 
  “知道了。”他锐利的眸子依旧盯在几位臣子身上,“从今日起,你们几位请记住我这句话──若想永远为官,就要凭良心办事,否则我一个都不会饶过。 
  “你们几人今年的俸禄不必领了,就拿去救济凤阳县刚刚遭受蝗虫灾害的百姓吧,这也算是给你们积一些功德。还有,谁若是想做父皇的密探,将我今日说的话告诉父皇,就请便,但是你们也要想清楚,二十年之后,这个江山是谁执掌,到时可有你们抱怨的机会?” 
  司空政匆匆理装。 
  今日不同于平日上朝,不必穿得那么隆重正式,所以他穿了一件银白色为底,上绣淡青色竹纹的长衫,发冠也没有用平日金灿灿的太子冠,只用最常见的墨玉箍将发髻固定,翠绿的凤尾竹做成的发簪穿过其中,这身打扮让他乍看起来与一般的文人雅士没什么区别。 
  “太子哥哥,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五公主司空娇在门外娇声喊著。 
  他回头一笑,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兄长姿态。“没有落夕可以烦,现在就天天来烦大哥了?你还真是只著急的麻雀。” 
  “说他们做什么?”司空娇小脸一板,“谁是落夕?宫里有这个人吗?” 
  自从不久前,传奇公主落夕突然“染病身亡”之后,关于她的话题就成了宫中的禁忌。 
  “说来真是奇怪,她在这里的时候人们天天谈论她,她不在了,仿佛连一点影子都没有留下,大家的忘性都是这么大吗?”司空政像是故意地感慨了一句,“这世上无论没了谁都还是和从前一样的。” 
  “没了太子哥哥可不行。”她笑著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太子哥哥今天怎么显得这么感伤?落夕去就去了吧,我替她高兴,替三哥高兴,难道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莫非你……哎呀,莫非你和三哥一样,也喜欢……” 
  司空政哭笑不得地一把掩住她的嘴,“我的公主殿下,不要信口胡说,你和她在我心中都一样,都是我的好妹妹。” 
  “是吗?”她的眼睛滴溜乱转,“我看你一直对她很好,还以为你会有一点点喜欢她呢。” 
  “我心中的佳偶不是落夕的样子。” 
  “那是怎样的?”司空娇急急地问。 
  他笑著屈指弹了一下妹妹的脑门,“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门外早有太监备好了车马,见两人出现,众人躬身齐呼,“太子殿下千岁,五公主千岁。” 
  这声音著实雄壮威武,让司空娇更是得意地仰起头,“太子哥哥,看你多威风呀,要不是跟著你出门,我都没有这样的排场。” 
  司空政还是那样轻轻一笑,向马车四周环视了一圈,看到猎影正对著他挤眉弄眼地笑,嫣无色站在马车前直视著他,目光依然是那么坚若磐石,他也对两人分别还以一个微笑,迈步走上马车。   
  第二章   
  为了安全,皇家游湖是有自己的禁区的。这片太曳湖在城东,头一天晚上便由禁卫军把守著,虽然有许多老百姓都好奇地跑到湖边围观,想一睹平时很难见到的金枝玉叶真容,但是因为距离太远,要看清实在很难。 
  皇上和太子、公主,以及几位最得宠的嫔妃坐在最大的一艘龙船上,随行的一些官员分别乘坐其他相对较小的游船。 
  猎影因为要负责保护皇室安全,所以和几名手下单独乘坐一艘船,嫣无色也在其中。 
  “我说无色啊,你还是赶快换到大船上去吧。”猎影站在船头,不时回头对船舱内的人催促,“明明是被邀来游湖的,躲在船舱里面做什么?” 
  “这么多公文没时间看完,哪有心情游湖?”她没好气地瞪他。 
  也不知道猎影在京中是怎么坐镇这个神捕营的,四方送来的公函这么多,他居然有许多压根儿连翻都不翻,万一耽搁了大事怎么行?她今天早上临走前发现这些堆积到已经全是灰尘的公文时,差点不想来游湖了,但是猎影非要死拖活拉地叫她来,说是如果她不来会得罪皇上和主子。 
  所以,现在她只好抱著这一箱公文拚命地看,希望在明天她动身之前能把未完的工作都做完。反观猎影现在这副惬意的样子倒不像是有公差在身,而是道道地地来赏玩的公子哥儿了,若不是涵养向来不错,她真的很想用公文砸他的脑袋。 
  外面忽地传来什么人呼喊的声音,“嫣捕头在不在船里?太子殿下传唤她到龙船上来。” 
  猎影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看,我就说早晚要逼主子亲自来请,赶快去吧。”夺过她手中看了一半的公文,也马上将她推出船舱,“你去吧,剩下的这些我来看。” 
  “你要是肯看,八百年前早就看完了。”她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猎影,食君俸禄就应该忠君之事,不要对不起你身上这身四品官服。” 
  “知道知道,你怎么和主子一样爱讲大道理?”一掌拍在她的后背,他将她直接推送至来接她的另一艘船上。 
  嫣无色踏上龙船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悦耳的箫音,这箫音在湖水上飘过,藉著风吹水动,音色极为勾魂,即使是她都不由得站住,忘记前行。 
  许久之后,箫音袅袅消逝,一船的人声重又响起── 
  “殿下的箫吹得是越来越好了。”这极尽谄媚的赞美是来自萧淑妃。 
  能让她这样称赞的人实在不多,嫣无色已经知道那吹箫的人是谁了。 
  她实在不想进入船舱,破坏那一船的风光旖旎,但是船里的人却已开口,“无色,三催四请你才肯来是吗?” 
  每次她的行踪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向船舱中走了几步,因为一船都是人,皇上又在座,她便屈膝跪倒行了大礼。 
  皇上在上面笑著对她招手,“无色,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太子说你最擅长的事情有两件,一是查案,二是弹月琴。朕说看不出你这样的人还能弹得一手好琴,太子就和我们打赌,说你的琴声若是不能打动我们,他甘愿扫三天的宫苑。” 
  嫣无色有点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司空政,他也在微笑地看著她。“无色,这点面子可不要不给我。” 
  悄悄咬住下唇,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人前立下这样的赌约。上次在御花园和几位贵妃闹得不愉快之后,他明知道她不会曲意承欢地“应付”任何人,为什么还要逼她做她讨厌的事情? 
  一旁有人已经送上月琴,她被迫接过,听见司空政还在说:“这是上好的水曲柳做的,宫中的乐师到了三品才可以使用,无色今天是赚到咯。” 
  她很想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但是碍于尊卑身份,只得低垂著头,捏紧手指。 
  “不知道弹什么吗?”司空政持箫沉思著,“当年你第一次出京办案,临行前弹的是‘月华浓’,至今我还记得那曲子。” 
  忽然,他先吹响了箫,这箫声似是邀请,又似是逼迫的命令,让嫣无色不得不将月琴抱入怀中,拨响第一声琴音。 
  这真是奇怪又奇妙的组合,身为捕头的她和身为太子的他,面对著一船的皇亲国戚,演奏著并不十分风月的曲子…… 
  她的心忽然静了下来,因为这一首曲子让她想起了许多。 
  第一次出京办案是主子交与她的,查一桩珠宝失窃案。他的母妃失去了心爱的夜明珠,种种迹象表明是内贼所为,后来她先找出宫中作案的小太监,又顺著线索出京,找到正要将夜明珠贩卖至国外的大盗贼。 
  因为那盗贼十分凶狠,武功又高,她第一次单独出京办案,他亲自到十里亭送她,当日他们手边没有酒,他只带了一支箫,而她的手上只有一把圆月弯刀。 
  那一日,她临风听箫,不觉动了情思,跑到附近的酒店中,借来一把月琴与他合奏,箫声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梦,又像是画,多少年过去了,总难忘怀。 
  心底幽幽一声长叹,她停住了手指,他的箫声也恰在此时停住,抬起眼,他的眸子总是在那里等候著她,淡淡的眼波之后是让她难以明白的真意。 
  “父皇觉得嫣捕头的琴弹得如何?” 
  皇上拈须笑赞,“果然不错!无色啊,让你去办案不知道是大材小用了呢,还是大材错用?” 
  她平平地回答,“皇上谬赞,微臣不敢当。” 
  叶贵妃在旁边不冷不热地说:“这琴弹得的确不错,宫中的乐师大概都比不上了,我看嫣捕头也不必做什么捕头,留在宫中做个乐师好了,皇上一句话,你就从四品变三品,也免去在外面的风吹日晒之苦。” 
  又是这样的挖苦讥讽!若不是因为对方是个贵妃,太子的生母,她早就掉头走开了。她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依附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几十个女人抢占一个丈夫的日子最是可笑,若有一天让她过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在外面被仇家一刀杀死来得痛快。 
  “母妃怎么总是想让无色入宫呢?”司空政在旁边笑著摇头。“难道您是寂寞了,想找个能说话的人来陪您?可是您看无色这个石头般的嘴巴,谁能撬得开啊?真让她入宫在您身边伺候,您会憋死的。” 
  皇上率先哈哈大笑,“没想到政儿这么会开玩笑,是啊是啊,无色这样的性格人品,还是在外面做她的威风捕头最好。无色,太子说你明日又要出京了?一路多加小心啊。” 
  “谢皇上关心。” 
  退出船舱,她以为自己该尽的忠臣义务也该告一段落,但司空政却跟了出来,站在船边对她低声吩咐,“这一次可比以往都要凶险,不要大意了。” 
  “主子以后也派猎影出京办事吧。”她那双秋水般的明眸大胆地迎视他,“不要让忙人忙死,闲人闲死。” 
  他讶异地挑眉。“这算是你对我的抱怨吗?” 
  “不敢。” 
  “可你已经抱怨过了。”他的肩膀微微低下,露出长袖中偷偷藏起来的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我说过要为你饯行。” 
  “不敢当。”她心中本能地涌起一股不安,只觉得这酒的背后似乎大有文章。 
  “不赏我这个面子?”他微眯起眼,俊容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威迫之味。 
  嫣无色只好接过酒壶,为彼此斟满,一饮而尽,才踏上她乘坐的小船,而后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他依然挺立在船头,那一袭银衫,以及银衫上秀颀的玉竹都份外地耀眼。 
  直到她的船越驶越远,她才收回了心神对船工说:“直接滑到岸边去吧。” 
  她没有再和猎影告别,船舱内那一大堆没有处理完的公事就丢给他去头疼吧,希望她今日在主子面前所表示的这一番不满,可以让主子对他多有督促。 
  神捕营虽是朝廷下属的一个机构,但是因为由太子直接统管,所以营内的人都按照旧时惯例称呼司空政为“主子”,似乎这种叫法比叫“太子”更来得亲切。 
  主子,主子,主宰一切的天之骄子,为什么今日的他看上去那么不快乐? 
  双脚刚刚沾到岸边的土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岸边的禁卫军也开始大乱起来,嫣无色猛然转头急问:“出什么事了?” 
  “皇上乘坐的龙船漏水了,船在晃!”有个卫兵大声回应。 
  她吃了一惊。龙船漏水?这怎么可能呢?这些船都是用最上好的一种叫作“龙筋”的木材做成,号称万年不坏,怎么可能会漏? 
  放目远眺,只见那艘龙船果然开始倾斜,那些宫娥佳丽们都吓得连声尖叫,有人已经落水,不知道是被吓得掉进水中还是因为倾斜所致。 
  不过她并不是很忧虑,因为在龙船周围有不少负责保护的护航船,这龙船如此巨大,要沉没也不是一时片刻就可以沉下去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从大船上转移到小船中。 
  突然,她只觉得眼皮一跳,有道银白色的影子从船头一角直直跌落水中,她的心头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接著就听到此起彼落的声音高呼,“太子落水了!太子落水了!” 
  她几乎忘记了怎么思考,只记得自己猛地跳进冰凉的湖水中,双脚双手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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