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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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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他的讥讽,林齐修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
  其实她会故意一直上洗手间,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周守义那对夫妻,她实在无法忍受他们恩爱的模样;另一半原因则是想气气这个高壮的男人来发泄自己积压多时的怒气。
  像她刚刚就是去只容得下一人站立的厕所哭了一顿,将自己的不满、委屈,及悔恨全藉由眼泪发泄出来,哭过之后,她洗把脸,将泪痕洗去,让脸色看起来平静些,也让眼眶的红肿消退一些。
  她实在不该把怒气发泄在别人身上,再怎么说,她和他们根本不认识,他们是无辜的,没有理由承受她莫名其妙的怒气。
  唉!她就是这么冲动,只要一气起来,就会发牛脾气,但每次在怒火消退之后,她一定是一肚子的后悔。
  她再次在心中重重的叹气。
  隔壁的那位先生一定会觉得她很不可理喻,是个不讲理的人吧!
  她也不想这样啊!可是那时她心情很不好,再加上他的口气又那么差,她才会故意与他唇枪舌战。
  侧首看着身旁的他,发觉他的双眉不悦的微微上扬,看来他还在生气中。
  忽的,走道有人走过,撞了他一下。
  “对不起!”那人反射性的道歉。
  “没关系。”撞都被撞了,西陵一帆也只能自认倒霉。
  林齐修看着他为图舒服而伸出座位外的长腿,只要有人经过,他免不了一定会再被撞到。
  为了让他坐得舒服点,也算是为自己方才的无理向他陪罪,她将隔在他们之间的扶手扳起靠在椅背上,人并往里边靠些。
  她将位子让一些出来,他就能坐得比较舒服了。
  西陵一帆偏过头看着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不解她为何要这样做。
  林齐修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对他咧嘴一笑,拿起耳机戴在耳朵上,调好音乐的频道,拿起毛毯盖在身上,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打算睡个好觉。
  这女人有病啊,西陵一帆对她的笑感到莫名其妙。
  方才还气呼呼的和他怒目相视,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变了一张脸,甚至无缘无故对着他笑,好像两人先前剑拔弩张的情形不曾发生过似的。
  他真是倒霉,好不容易出个国,竟遇到这么一个神经病。
  西陵一帆拉好毛毯,了无睡意的看着走道上方电视机播放的影片,戴上耳机,将声音转到影片声音播放的频道。
  还是头等舱和商务舱好,至少可以选择自己想看的频道,不用将就看这种统一播放的影片。他再一次在心中抱怨他的不满。
  虽然这架飞机是直飞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机场,但中途还是需停留约一个小时在阿拉伯的杜拜机场,让某些要到不同国家的旅客转机、打扫飞机座舱及调换空服员。
  拿着“遨游天下旅行社”旗子的导游等在登机门下,想要集合属于他带领的旅客,生怕有人会在过境时走失了。
  林齐修无聊的寻视四周与她同团的旅客,发现方才坐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正站在离她约四个人左右的另一侧。
  他也是这一团的吗?那他的另一半呢?她心中升起一个个疑问。
  看他手上提了个公事包,完全不像是要出国旅游的人,反而像是要出差的商人。
  林齐修往意到西陵一帆,相对的,他也注意到她的存在。
  没想到这个无理的女人也是这个蜜月团的团员,不过她怎么一个人参加?她的另一半呢?西陵一帆感到很疑惑。
  除了像他这般无奈之下要参加这种团的人之外,应该没有人会自愿要跟蜜月团一起旅游,夹在双双对对的恩爱夫妻中,不但会感到不自在,还会觉得尴尬。
  说不定她的另一半是因为受不了她那一张刻薄的嘴,才会在蜜月旅行中临阵脱逃。”想到这个可能,西陵一帆忍不住噗哧一笑。
  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以她这种无理的个性,没有一个男人忍受得了。
  神经病!林齐修瞪着西陵一帆在心中暗骂。
  这个男的无缘无故盯着人傻笑,不是吃饱了撑着,就是头脑有问题。
  “现在我们要搭接驳巴士由停机坪到机场大楼,请各位上巴士。”导游拉开嗓门大喊。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巴士。
  因为所有下飞机的乘客都上了巴士,因此车里满满的都是人,挤得快令人受不了。
  林齐修被人一挤,身子不小心撞上一堵内墙。
  “对不起!”她反射性的陪不是。
  那人久久没有回话,林齐修却听到上头传来反常的笑声。
  她感到怪异的抬头一看,原来她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她在飞机上差点闹出全武行的男人。
  惨了!竟然会撞到他!林齐修在心中哀号。
  这个男人挺没风度的,不过要他起身就让他气个半死,现在自己不小心撞到他,他不知又有什么话要说了。
  “对……不起……”撞到他是她的错,她再次陪不是总可以了吧。
  西陵一帆的反应仍是只有笑。
  “你……你笑什么?”林齐修口气不佳的问。
  她这张嘴真是该打!她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常常不经思考就胡乱开口,用这种像是要找人吵架的口气问话,他这次铁定又会发一顿脾气了。
  唉!她总有一天会被自己这张嘴给害死。
  出乎林齐修的意料之外,他不怒反答:“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该怎么说。”他以为像她这种骄纵的女人,根本不会轻易对人说出道歉的话。
  听了他的话,林齐修赏了他一记白眼。
  “你当我是白痴吗?这三个字连小学生都知道该怎么说,我会不知道?”
  “我不是质疑你的智商,只是很惊讶会从你口中说出这三个字。”
  以她和他吵架的气势判断,她比较像那种打死不认错的人,根本不可能会主动认错。
  “有什么好惊讶的?”巴士门一开,林齐修随着众人的脚步往前方的建筑物移动,口中仍对西陵一帆继续说道:“对就要据理力争,错了就要认错。我也是个文明人,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原始人。”
  “过境的时间约一个小时,想上洗手间的人请赶快去,想逛免税商店的人也可以自由活动,不过要记得提前在七号登机门等待上飞机。”导游尽责的交代。
  耳边虽有听到导游的叮咛,但仍在对话中的两人根本没有记住他说了些什么。
  “你说你自己是个讲理的人,可是你方才在飞机上的表现根本无法让人信服。”西陵一帆执意翻旧帐。
  “那也是你先惹我的!要不是你摆脸色给我看,还拒绝起身让我通过,我怎么会和你起冲突?讲理也要看对象,如果是对付你这种不讲理的人,那就不必了。”
  她好不容易有认错之心,被他这么一提,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明明是你先挑起战火的,要不是你和别人习惯不同,硬要骚扰我,我怎么会和你起争执?”一切都要怪她。
  “我想从哪边走又犯法了吗?等到政府针对这件事立法之后,你再来指责我的不是。”林齐修在众目睽睽之下,仍然大声的怒吼。
  他们争论的事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这种事怎么可能会立法规定?政府官员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神经病!”西陵一帆迈开步伐,将她摆脱得远远的。
  再和她说下去,他铁定会让她给逼疯的。
  “没品!”林齐修在嘴里啐了声。这种专和女人吵架的男人,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第二章
  挨了十八个小时的苦闷飞行时间,他们终于抵达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机场。
  由手提包中取出护照,看到前方等待入关的长长队伍,林齐修认命的跟着众人排队。
  办理入关的人员是睡着了吗?
  等了许久,队伍似乎没什么前进,林齐修不耐烦的侧跨一步,总看看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她看见有个身穿阿拉伯服饰,皮肤黝黑、提着大包小包的女人正在接受盘查,而海关人员似乎刻意刁难,迟迟不放她通行。
  林齐修看清前方发生的事后又缩日脚乖乖的排队。
  她察觉隔壁排的通关速度很快,队伍快速的向前移动。
  她好奇的探头看着办事人员,视线不小心扫到上方的英文字,上头写着“欧美国家入境专用道”。
  她一看到这个告示牌,立刻将视线移到自己排的队伍正上方,上头写着“其实国家入境专用道”。
  天啊!这是种族歧视吗?
  她又仔细的观察,发觉原本一样长的队伍经过一会儿后,持欧美国家护照的人几乎都已经入关完毕了,而持其他国家护照的人仍有一半以上还在排队。
  白种人几乎是立即盖章放行,而黄种人则是会被海关人员多看两眼;最可怜的莫过于黑色人种,竟然处处要受检查及刁难。
  “这根本就是种族歧视嘛!”她不小心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你讲太大声了,当心被海关人员听到,等一下他们不放你入关。”
  听到背后有人说话的声音!林齐修转过头。
  “是你!”该说是冤家路窄,还是他们俩有缘?
  在这么多人之中,他竟然会排在她的后面,还好巧不巧的被他听到她忿忿不平的喃喃自语。
  “反正他们又听不懂中文!”林齐修有恃无恐的说。
  真不知她是天真还是白痴?都已经老大不小了,说话还这么不经大脑,完全没有成人该有的深思熟虑。
  “外国人不见得都没学过中文,要是遇到个会中文的老外,你恐怕会因自己的口无遮拦而倒大霉。”
  前几次不欢而散的谈话让西陵一帆不想和她再有接触,但是很莫名其妙的,面对她,他就是会不由自主的开口。
  从杜拜上飞机后,她仍是坐在他的旁边,他悄悄的注意她,发觉她除了吃东西、上厕所的时间是醒着的之外,其余时间她都闭着眼睛睡觉。
  西陵一帆越观察她,就越觉得她是个很值得研究的人。
  她平时就像只温驯的小猫,但要是惹到她时,她的利嘴会让人觉得惹到一头母老虎。
  她不会故意在男人面前花枝招展、卖弄风骚,她的直言直语、表露在外的情绪波动,可以让人轻而易举的看透她的内心,不过她那两极化的个性,有时会让人搞糊涂,不知哪一种才是她的真性情。
  也许就是因为她的表现落差太大,他才会破天荒的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排了好一会儿的队,终于轮到林齐修通关。
  她将护照放至柜台,转头对站在停止线后的西陵一帆说:“机率很小的。”她对于他的劝告不以为然。
  海关人员抬头多看了她几眼,没有任何问话,立即在护照上盖章。
  取过海关人员递回的护照,林齐修扬扬手上的护照,对西陵一帆微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去。
  西陵一帆看着她的身影走出透明玻璃外,脸上还挂着一抹笑,神情是那么的快乐及自得。
  想不到她竟会因没人听得懂中文而开心,真是个怪人!
  西陵一帆在不知不觉中将视线胶着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看着自己的旅行箱在输送带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林齐修不是太晚伸手拉起旅行箱,就是碰到了却没有力气一把提起。
  不是她太娇弱,而是要在一瞬间提起移动中的大旅行箱,她一时不知要如何施力,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终于又看见自己的旅行箱转回来,她立即弯腰以待,发誓要在这一次克服万难将它提起。
  就在她伸出手前,她前方有人提起旅行箱,挡住了她的视线,害她又一次错过取行李的机会。
  她真的这么没用吗?林齐修挫败的等待行李再转回来。
  西陵一帆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他将自己的行李放到推车上,推着推车来到她的身边。
  “你的行李是哪一个?”他站在她的旁边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齐修立即侧首,看到是西陵一帆,她有点吃惊。
  在她和他起了口角冲突之后,他竟然还愿意帮她,真是令她大感意外。
  “那个墨绿色的旅行箱,上头还贴着旅行社的贴纸。”她指给他看。
  “是不是红色后面那个墨绿色的?”绿色的旅行箱实在太常见了,为求无误,西陵一帆再次确认的问。
  “嗯。”林齐修点头回应。
  当输送带将她的旅行箱又转到她的前方时,西陵一帆握住把手,轻而易举的就提了起来,将她的行李放到推车上。
  “谢谢。”他的好心相助让她感激得几乎痛哭流涕。
  “别谢了,举手之劳而已。”
  要是他没有出手帮她,让她独自和行李奋斗,那大家的行程势必会被她给影响,帮她就是帮自己。西陵一帆替自己找个帮她的借口。
  推着两人的行李,西陵一帆往旅行团集合的地方移动。
  林齐修随着他的脚步,跟在他的身旁望着他。
  之前和他吵嘴时,她认为他好不到哪儿去,但此刻,她觉得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对他先前不好的印象开始改观。
  “你怎么会一个人参加这种蜜月旅行团?你女朋友或是老婆呢?”林齐修好奇的问。
  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她直觉他一定死会了。
  他高壮挺拔的身材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女人倒追,而且看他的穿着不俗,要不是出身有钱人家,那他赚钱的能力一定也很不错,这种多金的男人,没有女人会笨得放过他。
  “那你又是为什么呢?”西陵一帆不答反问。“你男朋友或是老公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国旅行?”
  其实对于她独自一个人参加旅行团的原因,他也挺好奇的。
  他的问话让她的神色明显的黯淡下来,微笑自她的嘴角一点一滴的消失。
  “说来话长。”林齐修不打算说出她那一段又臭又长的失恋史。
  既然她不想说,他也就不便多问,那可能是段不好的回忆,他没必要再揭露她的伤口。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又是什么原因?”笑意又爬上她的脸。
  他的回答可就长了,他大概要从那个可笑的传说说起,就算她想听,他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说。
  “我这原因大概比你的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言下之意就是他现在不想说。
  “不说就算了!”她对他扮了个鬼脸。
  和他仅仅是萍水相逢,纵使她真的很好奇,但他既然不想说,她也没必要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西陵一帆觉得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看她少说也有二十五岁了,竟然还这么活泼好动,完全没有成年人该有的稳重。
  “走吧!”见到导游往外走,他催促着不知在发什么呆的她。
  “喔。”林齐修慌忙的将视线自周守义夫妇身上抽回。
  看见周守义亲密的搂着曾纯菁的背影,她觉得心又痛了,又想起她和周守义往日的恩爱。
  想又有什么用,这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他已经是别人的了。
  抛开脑中纠缠不清的思绪,她跟着众人的脚步登上巴士,选了一个离他们最远的座位坐下。
  西陆一帆见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愁容满面,心想她真是善变。
  无奈的看着她上车的背影,西陵一帆将行李推到巴士掀开的侧边,将行李交给司机放至底层,才提着随身携带的手提箱上车。
  一上车,他的眼就不由自主的寻找林齐修的身影,他缓缓的走到她的旁边,和她隔了个走道坐下。
  看她一直望着窗外,他仅是静静的注视着她,没有出声唤她。
  随着车子的前进,一幕幕的景色自他们眼前掠过,他们始终透过同一扇窗看着同样的风景。
  “我们这时候来到荷兰正是赏花的好时机,我们的第一站要到闻年全世界的‘库肯霍夫花园’,它的花海可是独步全球,来到荷兰若是没有去一趟‘库肯霍夫花园’可是一大损失。这个郁金香花园可不是整年都开放的,它只有在郁金香花期才对外开放,专程来赏花的人还不见得能进入花园参观。现在是五月初,正好是郁金香的花期,所以旅行社特意安插这个行程,让大家能欣赏郁金香之美。”
  一名台湾藉的女性地陪拿着扩音器对众人继续解说:
  “我会要司机走郁金香花田的华路线,花田绵延形成一条三十里的花道,各色郁金香连成鲜艳的色带,这可是荷兰有名的三十里花道。今日大家既然来到荷兰,要是没有见到花道也算是白来一趟。”
  郁金香是荷兰人的骄傲,更是他们赖以维生的经济来源,其价值不只是贩售图利,更加具有观光利益。
  “范小姐是台湾人,她飘洋过海嫁到荷兰来,所以让我们觉得很有亲切感。”导游为大家介绍这位台湾藉地陪。
  耳边虽然听到解说,但林齐修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车外的风景上。
  “好美的国家!”她忍不住赞叹。
  一大片绿油油的农田中有栋白色的农庄,即使屋舍简陋,但是那种清新的感觉是水泥丛林所没有的。
  西陵一帆和她看到同样的景色,对于她的赞美他是心有同感。
  纯白的木屋,前有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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