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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火焚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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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睁开眼睛,看见师父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目光刻意回避的某支巨剑正指著她,让她心中怦怦的跳了起来,口干舌燥,双腿之间竟泛起了熟悉的麻痒灼热之感。
已经到了“逐花剑”的最後一式,她紧咬下唇,双足掂地而起,在空中以剑光连成一线,行云流水,这是最後一招“望月逐花”。忽然却见师父在剑光中俯身而过。她心中一紧,连忙做收势,但却被一把制住握剑的右手,右臂一麻,长剑离手,一声清响掉在地上。她身子被向後一拉,整个人都被带入师父怀中,胸前玉乳也马上被师父的双手占领了。
“不行,还是太慢了。”师父的热气吹的她耳朵发痒,手上轻轻用力不住搓揉著那柔软丰满,“以後须要加强练习………”
还有以後?她微恼,双靥晕红,在他怀里挣扎,却是被制得半点动弹不得,只觉得师父的体温比往常更热,虽然什麽也没发生,但那被灼热呼吸包围的感觉让她快要窒息了。
师父把她放在地上,修长身体的影子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那麽,凡儿,接下来就来领受一下为师的‘剑法’吧!”师父轻笑道,欺身上前。
12
雾峰山,落雪峰。
落雪峰是玄门宗门徒们禁食或自省之地,高高的山峰与山上别处绿树茵茵不同,却是光秃秃的,巨石嶙峋,背後就是悬崖峭壁,只长著寥寥几棵歪脖小树。因为朝北且地势较高,此处比别处更寒冷,冬天的景色却很美。悬崖上光滑的石壁上用行书刻著“落雪峰”三字,苍劲有力,如行云流水。
在那高高的石壁上,一位青年盘腿而坐,披发布衣,双目紧闭,但一双剑眉紧蹙著。头上汗滴如雨,英俊的脸却是有些发白,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他两手不断变换姿势,脸上却越来越白,竟是有点透著青紫,竟是再也无法忍受,他忍不住大声咳嗽,嘴里却向外冒著白沫。
没错,这位青年正是如今在落雪峰反省的二弟子曾宣。曾宣今日自行修习内功之时不慎走岔了经脉,却无法停止,那真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已是走火入魔之态。但此时只有他在落雪峰反省,此间并无他人,竟无人能相助与他。眼见走岔的真气就要直冲心脉……
在关键时候忽然有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搭上他的肩膀,然後在他涌泉、肩井,巨阙等各处要穴各点了一下,护住心脉,然後双手抵住他的背,用真气助他疏导体内的冲击。
过了一两个时辰之後,曾宣的脸色才慢慢开始恢复红润,真气恢复正常的状态之後,才慢慢收功,他长呼一口气,转头看那救助他的人,双眸睁大,微微吃了一惊,但随即低头行礼说道:“谢谢你了,大师兄。”
那人微微笑道:“同门互助自是当然,师弟又何须言谢。倒是四年未见,师弟武功竟长进如此。只是这个时候修内功,实在是不合适罢。”
髻上戴著精致的冠帽,身上的一袭绛紫色的丝罗袍,与江湖人穿的袍子大不相同,确是仿佛文人墨客一般的宽袍大袖,眉目五官无不精致得如精雕细琢的杰作,剑眉直插入鬓,睫毛纤长,鼻梁俊俏高挺,薄唇润红,看著竟似细细妆成一般,美得浓豔。但一双细长凤眼不知为何看起来却是刚毅之极,淡化了那张脸的阴柔之感。
他正是林霄门下的大弟子,楚毓。玄门宗的大弟子,出身是江南世家大户的独子,因为少时身体羸弱,被家人送上玄门宗习武,虽然有首座弟子的名分,但实际上在江湖上却毫无名气,众所周知的原因,是必须继承家业,无法接任玄门宗宗主之位。
“大师兄何时回来的?”曾宣垂下双目,他知道自己在自省期间擅自修习内功修炼武艺都是不允许的,大师兄虽然救了自己一命,但也同时是抓住了他痛脚。“三月之前,并未听说大师兄会回雾峰山。”
楚毓看了他一眼,说道:“祁州的表亲重病,家中派我前去探望,回程路经雾峰山,顺道便上来拜会师父与各位师弟。此前并未知会,是我唐突了。”
曾宣连忙说:“师兄,这又是从何说来。我等几年不见,自应该好好聚聚。”
“那是自然”,楚毓说道:“只是师父闭关,不过听说算算日子这几日就快出关了,等我拜见完师父我们师兄弟得找个时间好好的聚上一聚。我方才在山下碰到青竹师弟,只是他还不认识我。”
“是,青竹是师兄离开雾峰山之後,才入本门的。”曾宣回答道。“下次要让他好好赔礼才是。”
楚毓连忙笑道:“师兄我可不拘这一套,我们师兄弟见面自然会认识的。”他眼神一转,问道:“话说回来,三师弟在哪里?怎的到处都不见他?”
曾宣说道:“青竹师弟送饭上来的时候对我说过,三师弟与师父一同上温泉洞闭关修炼了。”说完嘴边自嘲似的一笑,“三师弟是本门第一位闭关的弟子,英雄出少年,可真是厉害之极了。”
“是吗?”楚毓眼神转向後山温泉宫的方向,微微一笑:“那可要恭喜他了。”宽大衣袖下面的手,暗暗紧握成拳。
13 又h
层层云雾之中,有一个穿著红色长袍的女人在回头朝她微笑,她看不清那女人的面容,却只觉得那个笑容温柔极了,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扬,鲜红色的衣袂飘飘,就像燃烧著的一团烈火一般。
林凡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师父的怀里,这里是在温泉洞,看向沙漏,今天正是两人出关的日子。
“做什麽梦了?”师父从背後抱著她,细细地啃著她光滑如玉的肩膀。凡儿蜷缩起身子睡觉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柔弱诱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从背後把她的身体整个包起来。
“我又梦见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了。”林凡声音轻的像梦呓一样,她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梦里面清醒过来。师父的动作仿佛突然停顿了一下,接著伸手把她的脸拉过来,下一刻双唇就被掠夺了,然後师父的两只手又开始在她胸前一对玉乳上不断使坏。
“师父……别……”林凡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挣扎起来:“我们得出关了……”
师父轻笑一声,却不回答,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双手在胸乳间的侵略还在继续。忽然间林凡的身体僵直,不再扭动,原来是感觉到修长双腿之间被师父挤了进来,娇嫩欲滴的花瓣直接与向上翘起的火热龙茎相贴,她不敢乱动,双颊却不自觉地发烧了。三个月来与师父日夜耳鬓斯磨,身体早就变得敏感无比,这样的动作,已经让她呼吸乱了。
但这一次,师父却没有进入,只是直接挺腰在她臀沟下花瓣中间来回抽动。龙首恣意挑逗著微微张开的花瓣和前端的珍珠,灼热坚硬触感让林凡感觉下身一阵酥麻,却还是紧咬著下唇。师父的一只手从她的胸乳上顺著腰腹曲线从正中间一直缓缓往下,手指到萋萋芳草之地的时候,林凡忍不住喘息起来,因为师父的中指在那颗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亵玩。林凡两腿发酸,花瓣深处涌出一波波的蜜液,细细喘息,身体完全绵软了下来,背靠在他胸怀里。
这时候师父抽出手指,起身,轻扶她躺下,自己却开始穿上衣服。林凡的身体失去了热源,有种冰冷的空虚感忽然从身体某处钻进她心里面。“师父…………”
师父已经披了一件中衣,他回头笑道:“我们不是要出关了吗?快穿衣服吧。”但与他话语完全不相符的,双腿间的龙茎还在高高的矗立,毫不遮掩。林凡双靥羞红,明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却总是上钩,不禁又羞又急;一双美目泛起水光,只听得她小小声地央求道:“师父……别……别停……”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羞耻,那细细的仿佛撒娇一样带著尾音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勾人。
师父听得心中发痒,仿似小猫挠心一般。扯下中衣,立刻上前就抬高她的双腿,龙茎直直的整根挤入那湿漉漉的销魂蚀骨之处,她轻叫一声,花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他喘著粗气,哑声吼道:“你这个小妖精!”退出几寸,然後再次整根插入。直撞得她再一次全身发烫,娇喘连连……
14
待两人结束时,已是当天的下午了。
林凡稍作梳洗,把衣物穿戴妥当,自行把发髻束好戴上冠帽,师父亲自为她戴上人皮面具,再把铜面具戴好,系带束紧。披上那袭黑色的袍子,套上手套,林凡全身每一寸肌肤重新笼罩在黑布里面,绝色光华一丝也不露。师父深深地看著她的脸,手指轻轻的抚上冰冷的面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感情。“师父……”她声音轻颤。
“我们走吧。”他转头,却一把拉著她的手,就从侧道走出去。快要到温泉洞出口处的时候,两人的手才分开来,一前一後走出洞口。
“恭喜师父出关。”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温泉洞洞口旁传出来。“楚毓拜见师父。”
师父看到了那在洞边跪拜著的楚毓,只淡淡说道:“嗯,你回来了?”
“是。”楚毓微微抬头,平静如水的目光望著师父,与後面出来的林凡。
林凡看到楚毓,躬身行礼道:“大师兄。”
云水阁大厅内,虚掩的竹帘里面又点起了幽幽的薰香,师父一袭白袍坐在首座,穿著绛紫色罗袍的楚毓站立在数丈之外。
“这几年过得如何。”师父微微抬眼,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楚毓。
“回师父,楚毓这几年忙於家中事务,武功却有所荒废,想来实在是愧对师父的教导之恩。”楚毓低头说道。
师父微微叹道:“毓儿,你本就不是武林中人。再者武学之事乃修为境界,不必如此在意。”
“师父教导的是。”楚毓低声说道,“但徒儿每思及此都似心中难安,故此次回到宗派,徒儿想在此多留几月,还望师父能继续教导徒儿……”
师父问道:“你家中事务又如何?”
楚毓微微抬头回答道:“徒儿已经安排妥当了。”
“既然如此,想留下就留下吧,却不要忘了本分之事。”师父脸上并无欢喜,也无惊讶,却是淡淡的毫无变化,“你就暂且退下吧,对了,顺便把宣儿从落雪峰叫下来。”
“是。”楚毓低头行了一礼,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却看到内室的竹帘里面有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让他心中一紧,不禁脚下微微顿了一下。但接著还是转身走出了云水阁。
当他顺著山道去落雪峰的时候,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向那雾峰山最高之处的云水阁望去,亭台楼阁被烟雾缭绕著,有如仙境一般。
漠北,龙家堡
昔日易守难攻的宏伟碉楼,如今已是一片火光血海。堡内所有物宇已全部被烧成焦黑色,里里外外堆满了数百具无头尸体,血迹遍地,有些尸体已经被烧焦。焦臭加上尸臭让叶真不由得秀眉紧蹙。
太惨了!邪教之人果真毫无人性!她美豔绝伦的脸上闪过忿恨的表情。邪教在一天之内攻入了漠北龙家堡,把堡内一百八十余口全书杀光一人不留,而且首级全部被他们割去。武林正派汇集十数路人马星夜兼程感到龙家堡,邪教的人经已全部撤离,只留下这人间地狱般的惨象。
“想不到龙家堡主龙岚武功冠绝漠北,竟然也难逃邪教毒手。想不到这几年邪教妖孽竟是如此张狂。”一同来的上虚宫的安道人咬牙说道。“我等难道就如此束手无策不成?”
“不,”叶真说道,美眸闪闪发光:“我等终究会把这帮妖孽清理干净。”
15
半月之後。
苍翠山道上,一众美貌道姑策马而行,为首的那位蓝衣道姑更是豔丽绝伦,宽袍广袖,衣袂飘飘,簪上丝带随风而动,这正是净明宫宫主叶真。
“师尊,前面十里处便是雾峰山脚了。”一位年轻的小道姑大声说道。
“好,”叶真回答,“加快马鞭,天黑之前务必到玄门宗。”
一行人快马加速奔驰,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玄门宗的正门,通常是由宗支弟子派守,此时正是由几个半大少年负责。那几个半大少年见到众多美貌道姑远远策马而来,玄门宗这纯男性的门派什麽时候见过这麽多美女,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遐想不已。
叶真拉住缰绳,与众女子一起把马停在玄门宗的大门之外,朗声说道:“我乃净水宫叶真,携徒特地来拜会贵派宗主。”
几个少年都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抱拳行礼道:“请前辈稍等,待我们通报师伯。”
叶真点点头,那少年便蹭蹭蹭的跑上山去了。
半刻之後,便走过来一穿著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他上前向叶真行了一礼,笑道:“叶仙子,好久不见了。师兄正在正殿等候各位,仙子请。”
叶真点头施礼道:“多谢你了,风大侠。”
玄门宗正殿与往上的云水阁不一样,摆设却是极为大气简洁,“天道气运,玄门正宗”巨大的八个字行书刻在正殿大堂的墙壁上,显得气势磅礴,隐约有吞吐天下之势。
“叶仙子。”师父正立在这幅墙壁的正前方,身形挺立如松,手上提著一碗清茶,做献茶之礼,但脸上却是一丝表情也无。“你特地来玄门宗,却不会真只是为了拜访而已吧。又有何要事?”
冷若寒霜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秀眉轻拢,想不到这麽多年了,这个人还是老样子。她轻声让一众徒弟们在外头等著,自己只身走入正殿当中。
叶真从他手中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顺手把茶杯砸在地上就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吧,林宗主,为何不理会我的信?”全然没有带一点刚刚仙子般高雅的风姿。
师父看了她一眼,说道;“仙子何出此言?”
叶真皱眉道:“龙家堡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
师父说道:“当时正在闭关。是我疏忽了。但即使不疏忽也无济於事。”
叶真美目圆睁,说道:“无济於事?”
“是”师父皱眉说道。“而且你不以为此事没那麽简单吗?”
“好,先不提龙家堡。”叶真打断他,说道:“那麽洛阳孙老之事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孙老明明早在数月前就求助於极天盟,所有人都在场,就林宗主一个人只派两位弟子……”
师父说道,“同样也是在闭关的时候,派弟子却不是我做的。”
“你的闭关时间也未免太长。”叶真说道,“皇帝身体愈见不行了,偏偏太子之位至今无人,如今正是朝局动荡的时候,偏偏我极天盟长老被虏,盟友被不断被灭门,我等的盟约与当年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人所知的,难道林宗主难道在这时候却想要背离盟约吗?”
她扬扬手,从袖子当中拿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条,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师父接过,只是眼睛扫了一眼,就已经看完,他脸色瞬间变得寒冷,皱紧眉头说道:“你这是何意?”
“宗主自己心里清楚。”
“你到底想要做何事?”师父冷漠如霜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现任盟主大人?莫非你的新宿主,想要打‘焚月’的主意不成?”
“林宵!”叶真紧蹙双眉,分明是极力忍耐著怒火;“你别忘了,当年杀独孤翩然的是你,玉狐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师父双目暗沈,整张脸又恢复成冷若寒霜的模样,缓缓说道:“我终究会与他做个了结。”
“林宗主自己清楚就好。”叶真说道,“只是以後极天盟的事情……”
“极天盟的事情不要再找我。”师父冷然道,“我如今与极天盟毫无关系。”
“不……”叶真双眼微黯,唇角却是微弯,到嘴边竟是一抹嘲笑,说道;“你摆脱不了的,林霄。”她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16
黑暗的密室中,即使穿著白衣,他的身体也不可阻挡的与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双如寒星一般的眸子依旧闪闪发亮。
他缓缓走过狭长黑暗的通道,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在某处触动机关,右面的墙壁轰隆一下,向两边分开。他走上前,前面是一座黑色的棺木。他把棺木的盖子掀开,伸手从盖子的侧面拿出一样物事来。
手拿出来的时候似乎整片黑暗都被照亮了。那是一个极为美丽的玉镯,镯上镶白金,玉上刻著极为复杂的花纹,那玉色竟然在毫无一丝亮光的黑暗中,也闪著翠绿如滴、晶莹剔透的光辉。也照亮了他冷漠如冰的面容。
只见他剑眉紧锁,目光暗沈。握著玉镯的手抓得更紧了,仿佛快要把它捏碎一般。
黑暗中,传出他自言自语的叹息:“焚月…………”
月色如水,溶在夜晚的雾峰山之上,银白的光辉映照著亭台楼阁。树影在月光中斑驳摇弋,发出阵阵的清响。
榻上沈睡的少女,穿著单薄的里衣,修长的双腿如同孩童一般蜷缩著。身体倾斜向一侧,就像在母腹中的姿态。丝缎长发如水一般铺在榻上,身体的曲线柔和曼妙,裸露在月光下的光滑肌肤,反射著白玉一样的光辉。紧闭的眼睑之下,纤长细密的睫毛在两颊上投射出阴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含羞欲绽的春花,连轻轻呼出的气体都仿佛有一种馨香绵长的香味。
他立在她榻前仿佛有大半夜了。现在是夏季,天气热起来了,因而他把她的薄被掀开,细细的观看著她睡著的姿态,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曲线,每一丝头发,每一次呼吸,都是属於他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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