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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会在他手心,在他怀里,呼吸到最安心的空气,旋转出最美丽的舞步。
时近午夜,天空悬挂的月影渐渐往最高点移去,天幕深蓝。
丝草和智厚手拉着手走回村长家的院落,一路上低低交谈微笑,岛上显得很是安静,岛民们估计都是很早睡了的,两个人的谈笑声仿佛染上了特殊的颜色,隐秘的感觉。轻手轻脚的打开院子的木门,丝草调皮的冲智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往两人居住的小木楼走去,怕惊醒已经睡着的其他人。可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怎么看怎么像是瞒着父母偷偷相会的一双小儿女。
智厚不知觉中竟也随着丝草调皮的玩性半弯了腰身,嘴角挂着清晰笑意。闪进了两个人居住的小楼,丝草关上木门,摸到墙边的绳子,啪的一声,暖黄的灯光溢满小小的房间,赶走了清冷月光,微凉的皮肤仿佛也暖了回来,湿润空气下微微的湿意铺在裸露的皮肤上,丝草微微颤抖了一下,看向智厚,灯光下智厚的眼光稍微……呃,有点升温。
丝草干咽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明白等下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却因为长久未再有过那样接触的原因暗暗紧张起来,支支吾吾避开智厚的眼光,扔下一句“我去洗澡”噔噔噔往楼上窜,多少有点落荒而逃。
智厚扭头看向丝草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耳边传来丝草蹬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慌乱的声音,歪了歪头,突然了然的笑了,一点点暧昧一点点促狭。
摇了摇头,智厚迈开步子,慢条斯理的上了楼。
丝草揽开布帘从浴室间出来,歪着头拿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白色棉布吊带裙松松套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细腻,带着新浴后湿润诱人的芬芳气息,一抬头,撞上斜倚在某口木墙壁上似笑非笑的智厚,心跳蓦地漏掉一拍,脸色微微的红,擦拭的动作也顿在那里,几缕湿漉漉的秀发滑到颊边,多少带了一点无声的诱惑味道。干愣了瞬间,干巴巴的扯开一个笑容,可是智厚还是悠闲的靠着墙,头微微仰着,眼睛半阖带着浅浅促狭的笑意打量着丝草,下巴上有一点青色的胡茬,脖子上略显突兀的喉结滑出优雅的弧线,往下是松开的领口线条优美的锁骨……呃,很是性感。丝草窘在原地,脑子里满是某些遥远却清晰的片段。
智厚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微微直起身探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丝草尖俏的小小的下巴,缓缓凑过身,眼睛里带着某种迷离的神采。
可是……这里,这里离房间会不会有点远……呃,丝草心跳的厉害,双手垂在身侧暗暗捏紧了裙摆,正要闭上眼睛,靠近自己的气息突然远远退开,睁开眼带着一点疑惑,眼前的男子嘴角清澈的笑意倏然绽开,划出灿烂的弧度,而暧昧的停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换了个姿势,轻轻拍了拍脸颊,转换成了宠溺的味道,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抬起扬了扬,轻笑着宣布:“轮到我洗了。”
…………
布帘划开再垂下的同时,丝草跺着脚吼了一声“尹智厚”!有隐秘的笑声从布帘后漫出来,良久,丝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跳还是没有平息的往睡房走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上的水,脸上挂着甜蜜笑意。
智厚洗好出来,丝草正坐在窗边的竹椅子上,背对着门口,还有些微湿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从窗口吹拂进来的风微微扬起发丝,柔和圆润却瘦削的肩部线条,宽松的睡裙下隐隐看见蝴蝶骨,撑出睡裙和背部的一点点空隙,风从袖口灌进来,衣摆轻轻晃动,露在裙摆下的小腿白皙匀称,脚后跟离开拖鞋,微微踮着,手撑着椅子边缘,仰着脑袋看着窗外圆月。
智厚动了动喉结,眼里的神采这次是真的迷离了起来,轻轻走近丝草,弯下身拥住丝草小小的身子,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淡淡馨香,轻抚着丝草细滑的手臂肌肤,拨开垂在颈边的长发,智厚轻轻吻上丝草的颈侧,细致轻柔的吻在丝草精巧的耳垂流连了片刻,智厚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吻的温度也有了微妙上升,温柔之余隐隐有了一点急切。
他有多久没有再这样触碰过她?那些漫长的苍白的日子里,那些怀里空虚着寒冷着的日子里,他有多想念,这样温暖的触感。
丝草小小的躯体颤了颤,抬手搭住智厚环着她的手臂,稍紧握住,侧过头站起来,转身面对着智厚,一直看着窗外的眼神转个弯,转回到智厚干净年轻的脸上,凝视着他微微迷失的眼睛,感受到他稍稍迷乱的气息。
就这样,静静,静静的看着。似笑非笑。
“丝草……”低低的呼唤了一声,嗓音一点点沙哑。
“你要去哪?明天。”
隐隐的,不太妙的感觉。
“明天?……丝草?”智厚总觉得丝草好像一下子,变得有点奇怪。
“是啊,明天。”突然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条,明眸盯着智厚,“这是什么?!”
“什么……”智厚仍是一头雾水,明天会去哪?看着丝草手里的纸条,智厚突然意识到这个丫头误会了什么,脑袋突然有点大。
没错,是船票,这个蓝岛去往外面的船一个月一班,而且是从别的地方开过来顺道的,所以智厚因为担心首尔的情况,让村长帮忙询问船票的情况。可是村长似乎热心的过了头,直接把船票买了回来,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只弄来一张。
正在头疼怎么组织语言解释,就听见丝草激烈的质问:“尹智厚,你刚刚还跟我说不回去,都是骗我的?!”
“丝草我……”智厚着急解释,却又被发怒的丝草打断。
“只有一张票,然后又是在计划着偷偷走掉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说是什么首尔危险你呆在这里的鬼话??!”丝草的小脸因为气愤微微涨红,这样的情绪让她有点歇斯底里。那样一个人的日子,不如让她去死。
智厚拉住丝草激动的挥着船票的手臂,想要安抚她的情绪。却被丝草狠狠挥开,口不择言的吼道:“这次我走掉好了,我回首尔找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以后也不用担心你的死活了!!”
胸口起伏着喘着粗气,丝草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那些话的,也许是太过恐惧明天一早醒来身边又是空空的,她又要被逼留在后面等着他的消息。她更生气他又是这样自作主张的做着决定,虽然这样的决定也许没有错误。不过都是为了保护她。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忍受了,看不见他,随时可能听到他的危险的日子。
她更不知道,她误会了他。
这样的僵持着,丝草没有注意到智厚眼睛里积聚起来的压抑和怒气。这个丫头,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找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虽然明白不过是小女儿心思的口不择言,却实实在在的像根鞭子抽在他心上,提醒他曾经带给她的那些伤害,提醒他让她一直生活在不安和恐惧当中。
“你说什么?”智厚声音沉沉的,目光锁住丝草。
“我说我会找个……唔……”丝草的身子蓦地僵住,被站在一步开外的智厚伸手用力一揽,踉踉跄跄跌进了熟悉的怀抱,略带怒气的唇微抿着覆下,不管不顾的带上了鲜有的霸道气息。丝草本能的抬手去推,却感觉扣在脑后和腰间的手收的更紧,被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唇上异样的温度和强势的气息让丝草的脑子瞬间空白。好像“啪”的一声崩断了某根神经,然后铺天盖地就只剩下熟悉的气息,却带着陌生的气势。
丝草僵住的双手不自觉的扶住智厚的腰畔,耳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仿佛应和着以陌生频率和力度跳动着的心跳。她明白了。智厚沉默强势的亲吻,传达给她的讯息。
是在生气她不管不顾说出的那些气话吧,就好像是在宣告着“金丝草你是我的”一样,一点点霸道,一点点怒意,一点点超过一贯温柔的强势。
丝草原本生气的内心突然莫名释怀,他是爱她的,他是爱她的,这样的声音不断在脑海响起,终于瓦解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委屈和怨愤。这就够了。
丝草缓缓闭了眼睛,似是将所谓理智所谓清醒彻底隔绝,放弃最后一丝怨念和防备,心里在想着就沉溺好了,就不要追究好了,他不会走的,他不会走的。好像自我催眠却又笃定无比。
感觉到怀里的丝草逐渐平顺下来的情绪和试探般的回应,智厚拥着丝草缓缓倒向旁边安静等待的木床,伸手拉住细绳,暖黄灯光倏然熄灭。有细微的“吱吱”声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响起,平整的床单拱出一些些褶皱,空气里暧昧的温度一点点上升。有情欲的味道,一触即发。
智厚搭在丝草后腰上的手慢慢往上移摸到裙后的拉链,裙子的肩带缓缓往下滑,凌乱单薄的衣衫掩饰不了细滑肌肤上泛起的迷离色泽,智厚的气息那么近那么亲密的包围住她,丝草心里竟然暖暖的直想哭泣。
是太辛苦了吧,之前的他们。最初错轨的人生,后来漫长的等待,所以等来如今这样平静的幸福,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反而在甜蜜中夹杂着心酸。诚惶诚恐的,好像不敢置信。
不知道什么时候温柔下来的亲吻,不断在胸前流连着,直到,埋首着没了动静。双手垫在腰后,抱的很紧很紧,这一次,是他怕她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丝草突然清醒过来,清冷的月光打进房间,那些暧昧温度却恍若没有出现过一般。有人的泪滴打在胸口,带来灼热的疼痛。
“……智厚,智厚啊……”丝草搭在智厚肩上的双手往上抚,摸索到智厚还潮湿着的头发,喃喃呼唤道。良久,才得到闷闷的一声回应,一个模糊的音节,“……嗯。”
这样悲伤无助的恋人。
丝草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她受了多少委屈,她一直以为自己受了多少委屈。那么他呢?那样的分别,煎熬的除了她,到底真正伤到了谁?他从不曾真正离开,他一直在暗中保护,她任性的折磨自己,任性的找俊表演戏想要逼他出来,任性的不理重新出现的他,最后真正伤到的,都是他。那些漫长的无望的日子里,她为了他受的折磨和伤害,最终一并以双倍的力量加诸到他身上。在这场爱情里,始终她还是被保护的人。
终于消除了最后一丝自怨自艾。他们都受了伤,而总是微笑的智厚,其实伤的更重吧。智厚的眼泪,第二次灼伤了丝草的心,不似车厢里那次迷迷糊糊自以为是梦境,这一次,带着清晰的强大的力量,震撼了丝草。
“智厚……”
丝草捧住智厚的头,探过身寻到温暖的唇,温柔的亲吻过去,像是传递着某种勇气一样,他们之间经历了漫长灰色时光的“第一次”,不能在这样悲伤的情境下结束吧。所以无所谓羞不羞涩,丝草摸索着解开智厚衣服上的扣子,笨拙的主动着。
“笨丫头……”一片宁谧中有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丝草感觉手腕被人握住,意识到什么一般视线聚焦到微弱光线下智厚闪着光芒的眼睛和上扬的嘴角,抱怨一般嘟了嘟嘴,随即笑开。“对不起。”凑到智厚耳边笑着道歉,正经的语调调皮的语气。
“嗯……”还是一个单音节的回应。带了暧昧的暗哑嗓音,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
接下来的一切,被再度封存进温柔的亲吻里。
月影移过最高点,躲进厚重的云层。有风从窗口刮进吹动了竹帘,却驱散不了房间里的暖意。
如此辛苦的一对恋人,终于这个偏僻的小岛上,在这个温柔的夜晚,为彼此拂去那些固执的暗伤,为这样重生般的爱情,举行圣洁的仪式。
他们曾经错失了什么,就从这时起,慢慢的弥补回来吧。
至少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80、
清晨的阳光透过竹帘溜进房间,海边的早晨,微微的凉意。
智厚转头看了看清亮的天光,回首浅笑着凝视怀里丝草干净的睡颜。皮肤粉嫩的诱人,红唇微微嘟起,睫毛浓密,似乎是感觉到了早晨的寒意,小小的身子往智厚怀里蹭了蹭,像是无辜可爱的小宠物。娇俏可人。
智厚拉过被子,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轻柔的掖了掖被角,捡起床边的衣衫披到身上,无声息的下了床。
摊开信纸写了几行字,智厚在信封上填好地址,把船票放在上面用镇纸压好。起身缓缓的伸了伸懒腰,回过头看向还在睡梦中的丝草,以及床边散乱的衣衫,智厚浅浅一笑,弯身一件件拾起,放到床边的椅子上。
细微的声响还是吵到了睡眠中的人,不满的皱了皱眉,伸手往旁边一摸不见人影,迅速的惊醒。噌的从床上坐起来,可是睁开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环视一遍小小的房间,就被人扳过脑袋在唇上印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终于是心安了下来,然后看到智厚带着笑意的眼眸看着她,轻而慵懒的打个招呼:“早。”“……早。”突然想起昨晚一夜的缠绵,脸上又不禁微微的红。
抬手捧住脸颊,下一秒就听到某人戏谑的声音飘过来:“不穿衣服吗?”
肩膀上凉凉的触感提醒了某个事实,丝草突然当场石化……这个……比较窘啊。亡羊补牢的拉过被子把身子往下缩,冲着智厚干笑。
无论怎样始终都还是带着一丝羞涩的,他的金丝草。智厚促狭的一笑,取过旁边准备好今天要穿的衣服,递给丝草:“要继续睡觉,还是穿衣服?”
这个……如果这样还能睡回去,似乎也太厉害了点。可是起床,却全身有点乏力,那个……昨晚的原因??
所以可不可以先穿了衣服再继续睡觉?
还没有斗争出个结果,微微粗糙的布料就往自己身上套来,智厚抬起她的手臂,先是左边衣袖,再是右边,丝草回头,看见智厚嘴角噙着笑意,想要说自己来的话无端吞回肚子里,什么都不用自己动,小小的幸福。
从后腰开始的拉链卡在半途,智厚凑近了看,发烧触到丝草后背,一点点的痒,所以忍不住绷紧了肩背,蝴蝶骨优雅的弧线蜿蜒出小小的性感,瘦削的背脊泛着丝滑白皙的牛奶般的色泽,智厚有一点受到影响。
几次尝试未果,索性放弃拉链,欠身环住丝草的腰拉近自己怀里,俯首在丝草耳边暧昧的提议:“不如先不用穿?”
“哈?!”一大清早的……
丝草回身,暗叹是不是今天早上会是黏在这里起不来了,嘴角却是十足甜蜜的笑意。靠在智厚肩头,任由他抱着,柔顺乖巧。
快要吻上丝草唇角,一个童稚的声音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间,最后瞪着大眼睛停在床的旁边,不敢再走近一步。
“哥哥姐姐起床啦……”
……凤儿……
智厚和丝草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个抓准了时机闯进来的小家伙,尴尬无奈的对视一笑。丝草轻轻推了推智厚,朝凤儿抿嘴一笑。
智厚轻叹口气下床,蹲下身抱起凤儿,在小女孩肉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宠溺的一笑:“我们出去等姐姐好不好?”
“嗯……哥哥刚刚在干吗?”凤儿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不解。
“……帮姐姐穿衣服。”犹豫再三挑轻的说。
“可是凤儿的衣服都是自己穿的,妈妈说,大人都是自己穿衣服的。姐姐不是大人吗?”凤儿还是无辜。
“呃……姐姐是大人。”智厚有点无力。
“那姐姐为什么要哥哥帮忙穿衣服?”穷追不舍。
“这个……其实有时候大人也可以让别人帮忙的。”好烂的回答。
“哦……那姐姐现在不需要哥哥帮忙了?”逼上绝路的迹象。
“嗯,不需要了。”冷汗。
“为什么啊?”
“……哥哥也不知道……”智厚满脸黑线,这个小丫头的问题还不少啊。无语的想到以后一定要锁好门。
房间内的丝草,听到这些对话,忍不住笑弯了眉眼。尹智厚果然是很白痴啊,对待小孩子的时候,那样的回答,最后用“哥哥也不知道”收尾,凤儿肯定很无语吧。
而更加让智厚和丝草无语的事情发生在接下来的餐桌上。
凤儿端着自己的专用木碗朝母亲撒娇:“阿妈,以后你要给凤儿穿衣服。”
苏月秀一脸奇怪的看着突然冒出这一句的小女儿:“凤儿,你说什么啊?”
丝草闻声感觉苗头不对,赶紧端过木碗舀起稀饭想要填住凤儿的嘴巴。可是小丫头不领情,嘟着小嘴不理丝草,继续和母亲理论:“凤儿以后要阿妈给凤儿穿衣服,凤儿不要自己穿衣服!”
“凤儿长大了,衣服要自己穿啊,我们凤儿一直很乖呢。”苏月秀耐心的开导。
“可是哥哥说,大人也可以要别人帮忙穿的!!”看来我们凤儿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穿衣服。
丝草和智厚对视一眼,感觉很无力。这小丫头,还真是……
“怎么可能呢凤儿,大人的衣服都是自己穿的。”苏月秀明显的往一个套里钻。
果然,小女孩接下来的一句话,餐桌一片寂静。
“可是早上哥哥就在帮姐姐穿衣服嘞!”糯糯的尾音,因为不满拖得老长。
全然不觉自己引起了多大的尴尬。
反应过来的众人神态各异,有善意的低笑在餐桌上传开,丝草无语的埋头吃饭,脸色绯红,智厚尴尬的轻咳几声,腮边染上可疑的红晕。
这个凤儿……
结论是以后一定要锁好房门,这样的乌龙,还是慎重点比较好。
“智厚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