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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凤来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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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梁枫仪蓦地抬首,见那双漂亮的单凤眼正细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突然才发现屋中仅他们二人,林木森特意留下很明显,是有事要跟他说,而他却完全没去在意。 



梁枫仪淡淡垂眸,并不打算解释自己方才的失态,只是随手掂起一片桂花糕,放入口中。 



“将军有话,请直说。” 



林木森举目四望,确定无人偷听之后,声音才响起。 



“殿下请助我主一臂之力!” 



梁枫仪微微蹙眉,他明白,被林木森称为主子的人既非森王穆岩,更非太子穆丰,而是有贤王之称的八皇子穆睿。只是有贤名,得人心,却独不得君心,穆睿要想夺得王位,只有一图,即夺权,篡位。可惜的是穆睿是个真君子,下手不够狠…… 



“林将军,你知道吗,你如今在通敌篡权呢……我想你的主子不会赞成你如今的做法,况且,我没有理由帮你吧?”梁枫仪不急不徐地喝了口茶,继续吃着桂花羔。 



“通敌之人是我,非我主。”林木森脸上掠过一丝微笑,“殿下,你有理由帮我,因为一旦没有了森国,便是一场水与火的交锋,到时,你可全身而退?” 



抬头微微睇了林木森一眼,梁枫仪轻笑。看来林木森多少也猜到了一些,知道万一淼国与焱国联手,那森国必然摆脱不了灭亡的命运。林木森之所以拥戴穆睿,可能还是因为穆睿并无雄霸天下之野心,只想让三国相互牵制,继续如此。可是,梁枫仪知道,这种带着妥协意味的手段,根本阻止不了历史发展的必然性。而他们,如果头脑还不清醒些,随时都可能成为历史巨轮下微不足道的殉葬品。 



“林将军,我拒绝。”梁枫仪淡而坚定地回答。“三国必然有统一的一天,谁也无法阻止。” 



“你……似乎变了。”林木森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失望,他原以为不想见血的梁枫仪会有与他相同的想法。而他说最后那句话时,世间一切尽收眼底的苍茫眼神,或许梁枫仪自己并未注意到,但却深印在林木森心里。 



“林将军,我依旧是我,变的,是世界。”他并不想做任何事,而却莫名其妙被推进浪潮中,而太懒的他,心就像水一般,遇宽则宽,遇窄则窄,宽窄之后,其形不变。 



林木森起身,淡笑;“在下佩服殿下的如此胸襟,但若有一天……”林木森明白梁枫仪的意思,但后面的话始终没说出口。倘若一天,你的国家灭亡了呢? 



天下将统一,但灭亡的是你的国家,那又如何?还能这样安然笑着,吃着桂花糕吗? 



“都说有国才有家,不过这年头里,家怕是比国更重要吧?”梁枫仪淡淡笑道。 



没错,她本是属于未来的人,对于哪国能够统一天下,她并不在乎,只要尽可能减轻伤亡,因为战争一旦开始,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林木森听完,自知梁枫仪不会是他的伙伴,这已经是定局。但他毕竟没有他那份洒脱,即便是死,他也会守着自己的国家共进退。凤眼微眯,淡淡一笑,“我与宏珏今日便要起程,在此告辞。” 



“一路顺风。”梁枫仪微笑道,而挂在唇边的笑中又带着一丝犹豫与不舍,“小妹少芬还请将军多关照。” 



“请放心。” 



灰白衣袍骑着白马飘然远去。垂眸,又想起蔡少芬哭的红肿的眼,心头点点酸楚散开。 



“大老大,人带过去了,现在护卫军正看着他们出城。” 



梁枫仪斜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淡淡点了点头,继续坐在屋子里吃他的桂花糕。 



“生气了?”刘泠嬉皮笑脸地冲他瞥瞥嘴。 



梁枫仪抬眼看他,淡淡笑笑:“说说看,主子跟大老大谁比较大?” 



“嘿嘿,都比我大。” 



梁枫仪朝他微微一笑又道:“罗凤仪与赤炎,哪个重要些?” 



山鼠稍稍沉默了片刻:“两人均有恩于我。” 



梁枫仪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我不会叫你为难的。放心吧。” 



“你当真不生我气?”刘泠笑嘻嘻地愈发过分地直接将手伸进了瓷盘中,夺得桂花糕一块。 



“相比之下这更让我生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包括他自己,而刘泠并没有害他,他自然是不会生气的。梁枫仪一把抄起盘子,将桂花羔往嘴里倒。给他三分颜色便去开起染坊了。 



两人像孩童一般抢食,梁枫仪也完全没有差人再拿一盘来的打算,仿佛就这盘桂花糕特别好吃似的。 



“你主子呢?” 



“吧只刀。”刘泠呵呵地笑着,嘴里塞满了桂花羔。 



梁枫仪暗叹一声,一把将整个盘子扣在刘泠脸上。 



“唔……夏见塔,子几去找哇……喝闭海窝……”刘泠仍旧嬉笑着充满挑衅意味地喃喃道。 



“臭小子……”想见?恩……他闷心自问了一下,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吧……于是,梁枫仪丢下刘泠朝屋外走去。 



=疲劳的分割线=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梁枫仪蹲在路边小摊上吃着鲜肉馄饨。 



要他满月灵镇地找人? 



那不现实,况且他绝不做会流汗的事。不过要他某个豪华的地方,一边享受着优质服务,一边等人嘛……这事,干得。 



于是……一碗馄饨缓缓下肚之后,梁枫仪行踪不明。但很快,一个惊天八卦消息在月灵镇传开,自称承郡王的某貌美青年进了月中楼,包下楼里九位招牌姑娘,决心挑战上X公子创造地一拖七记录。据说该男子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将九位姑娘拉进房中,房门紧闭,时而传出姑娘哀嚎、娇笑,不时有人大声抗议,“不要啊,不行,重来……怎么又是你上,我还要玩……该我了……”之类语句。(汗—。—b) 



连心理素质一向一流的老鸨都实在不忍心听下去了,刚欲转身走人,却迎面撞上一人。 



老鸨抬头,挤出一脸职业笑容,“哟,公子啊……” 



“滚!”那人面色铁青,老鸨知道自己是撞上了刀口,不敢再说话。而那人忍耐还是极好的,淡淡只抛下一字便往老鸨身后的大房间门口走去。 



八卦新闻总是传得最快最神的,当然,在传到焰驰耳朵里时已经是另外一个版本:一号称承郡王的美貌青年,不慎被人灌入催情药,如今正在月中楼解决问题,据说找了十九位姑娘做陪,进入已经四个时辰了,如今还没出来。 



“轮她了!” 



“上啊。” 



“上!” 



“上!” 



轮…… 



“你到底在做什么!” 



焰驰几乎已经肯定了街上的传言可能夸大其词,但事出比有因,如今这“因”他已经听到了!大脚将门踢开。 



然后,傻眼。 



只见八人穿戴整齐,围坐在超级宽大的软榻上,中间放这一个木头做的盘子(俄罗斯轮盘)。那玩意焰驰并不陌生,因为这正是在冢家小院时他按梁枫仪的要求做给他的玩具之一。 



“哦,你来啦,等你很久了。”梁枫仪一半脸笑得像天使,另一半脸笑得似魔鬼。举起手中的桂花羔,缓缓咬上一口,对四周的姑娘们示意了一下。 



“都下去吧……” 



姑娘们玩得正起劲,依依不舍地望着这个名为俄罗斯轮盘的东西,缓缓走出屋去,不禁在心中感叹:多好的客人哪!多好玩的俄罗斯轮盘娜! 



“你等我?”焰驰似笑非笑地问。或许,他那个表情应该叫做深度隐藏版哭笑不得。 



“我懒得找人。”这时代没有手机,大概是最让人遗憾的事。 



焰驰没有说话淡淡扫了他几眼,走到桌边,慢慢泡下两杯古艽兰,一边将茶递上,一边抬眼望向梁枫仪,“为什么?” 



他问的是‘为什么’而不是‘什么事’,如今,他在淼国只是人质,而梁枫仪是监视者,所以他只问为什么。 



为什么呢? 



废话,梁枫仪抬眼看他一眼,抿了抿嘴。 



“来,先吃块桂花糕。” 



焰驰看他一眼,颔首一口吃掉梁枫仪手中的桂花糕,抬头与他对视。 



“来,再吃一块。” 



于是焰驰低头,又是一口。 



“恩……来,再吃……” 



…… 



一口又一口,幸而梁枫仪碟中桂花糕原本就所剩无几。焰驰抬头,唇角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可以说了吗?” 



“哎……” 



梁枫仪做出自己罪孽深重似地表情,长叹一口气。 



“我说焰驰,有一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 



“请说。” 



“你是不是想泡我?” 



“泡?”他又不是茶叶。 



“就是搭讪。”梁枫仪换了个稍微容易懂的词语。 



“搭讪?” 



“就是调戏。”梁枫仪咬咬牙,语气似乎很平和。 



“调戏……” 



两目向对,双芳心理素质都很强,没有谁转移视线,于是…… 



“恩,没错。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语气任然平和,而且似乎也很诚恳。其实这也算得上梁枫仪的一个特点,因为懒得重复问,所以他说话无论真假听上去的十分诚恳,让人有回答他的冲动。 



焰驰微微顿了顿,优雅地起身,走到桌边,抬起茶水正要浅浅喝上一口。原本坐在榻边的梁枫仪突然一跃而起,趁其不备,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跟茶壶,微微笑道:“先回答我。” 



有人说过,如果你在审问犯人时,犯人提出要杯咖啡,你可以倒咖啡,但在犯人交代问题之后才能给他咖啡,否则,犯人会将要说的话与咖啡一起咽进肚子。 



梁枫仪此时双眼直直盯着焰驰的嘴,只见那嘴微微张了一下,似乎要说话了,心里却突然像被谁捏着一样紧了起来。 



慌?他自己先慌了?当然,这关头,他慌不得。 



一杯茶水下肚,梁枫仪心中塌实了不少,他抬头,却见焰驰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怎么自己喝了?” 



梁枫仪微微一愣,才发觉手上茶杯已空。自己了禁不住笑起来。 



“算了……” 



放下手中的空杯,梁枫仪微微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两步。 



有的事,确实不需要去问。既然自己已经下了这样的赌注,他只需要去做。是输,是赢,已经不重要了。 



“等等……” 



身后伸出的双臂紧紧缠上他的腰际,梁枫仪缓缓抬头,立刻被夺去呼吸般狠狠吻住。他没有抗拒,乖乖接受。 



他想起亚庆最喜欢听的那首歌,《燕尾蝶》。 



如果他只是个柔弱的女子,恐怕早与那只燕尾蝶一样被卷入网中,任凭利用与摆布。 



他记得,小学时,性格恬静地继母喜欢跟她讲王子与公主的童话故事。有一天,她说他听倦了童话。继母问他为什么。她说,因为那只是写书的人用来骗小孩的,结局往往是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谁也说不准,他们将来是不是会厌倦了对方,然后离婚。继母听完,笑了笑,笑容中带了点苦涩,她说:曾经相爱的两人,就像两张曾被粘在一起的纸。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分离。因为各种原因。只是,当他们被撕开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会带着对方的一部分离开,一生也撕不掉那残留的部分。这是现实。 



于是,幼年的罗凤仪对此很是好奇,她回到房间,用胶水将两张纸粘了起来,过了一会,将他们撕开。可是,一切并不完全如继母所说。有一张纸并没有带走对方任何一部分,因为,它支离破碎了。 



于是,那时她想,如果所谓的爱情需要如此多投入,还要冒着支离破碎的风险,不值,实在不值。 



他只要悠闲自得的生活,有多少,他照单全收。阴谋?他会原原本本踢回去。 



“你特地跑到这妓院来,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焰驰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梁枫仪并没怎么在意,轻轻笑了笑。 



“这儿的人服侍也周到……”有人泡茶,有人锤背,还有人扇风,点心又好吃……比现代的商务会所还玩多了…… 



“你就这么想找人服侍?”这一问,颇多玩味,言语之中,意味深远啊。 



“我不是傻子。”梁枫仪抬眼 ,直径转身与他面对。“女人可以考虑,男人坚决不要。” 



对于雄性动物生理本能,他以前听说过,如今亲身感受过,已然了解。 



焰驰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梁枫仪从来没见过,大概可以称得上柔情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深深埋首,轻吻上他的颈窝。 



“你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犹如低诉般……也似自语,那声音从未有过的柔和,仿佛是放下了一切防御的。 



是计谋……还是…… 



一时间,梁枫仪有些犹豫,有些茫然。 



恍惚之见,已不自觉地轻轻吐出几字。 



“大约是空的……” 



他想的不多,懒得想,不愿多想。虽然,他的灵魂来自现代,但他从不敢把古人当傻子看待。是的,现代人知识比古人广泛、全面,但面对经过常年混战与斗争历练的人,他这个向来安于悠闲生活的人,拿什么去与他人周旋?他,虽懒,但来这里之后还是不自觉地想起《孙子兵法》、《社会与心理学》、《七十二谋破三十六计》……然后套弄在这些人身上,思考着,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过的轻松,然而,不知不觉,已深陷其中,再难回头。 



有不如空,当真如此。 



他知道,论智谋,他远不如焰驰,不如他父亲梁予风,不如他大哥,也不如林木森。于是,打伤好之后,他尽量保持头脑空空的状态。 



“那么,你说,叫我来,原本打算说什么。” 



“想你了……”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真的。就算不依赖,但会眷恋。 



21 



月牙白织锦袍衫柔柔地拖在地上,呼吸的沉重与急促让人迷惑,沉沦。而皮肤的接触,一丝,一点,一分,一毫,出其不意地让人安心而迷乱。如果梁枫仪没有在这关头无意识地向下张望,那么可能顺其自然地,继续沉沦。 



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梁枫仪这才明白,亲眼“看到”的震撼力远远超过X书上所写,他也在一瞬间明白,原来男人并不是简单动物。本着为自身利益着想的原则,他很顺手地从背后点了焰驰同志的穴道,非常尴尬地说了声抱歉,然后拉好半敞的衣裳干笑两声,第一时间跳窗逃离现场…… 



翌日清晨,承郡王梁枫仪与其不知何处冒出的侄儿,携带若干侍卫、奴婢,排场不大不小地离开了月灵镇,奉王命归都,此时已是夏末秋初。 



喝着小茶,品着甜点,梁枫仪格外安心地躺在马车里,他吩咐两个丫头在自己马车中24小时伺侯着,一人负责端水、送菜等杂事,一人专帮他扇风、按摩。于是,这一路上焰驰无论如何也无法找他麻烦了。 



马车缓缓沿着山林小路行驶,梁枫仪不时掀开帘子望望窗户外面的风景,怡然自得。 



“蚕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梁枫仪半卧在软枕上,修长的手指掂起一块虾片,悠闲地自我陶醉着。 



“小萍萍,肩膀也捏捏……恩,对……舒服啊……” 



这一路上,他不时哼哼小曲儿,闲得无事也学着古人吟诗,然后捂嘴偷笑。于是时间过得倒也快当。一会工夫便到了黄昏。 



“王爷……桂花酿……” 



陪同的丫头生得漂亮可人,纤纤细指端来小酒,别有一番味道。梁枫仪接过酒,细细品下,然后丫头又夹来凉菜…… 



若是他一辈子就这样过,那倒不错。梁枫仪眯着眼笑,心想,依他的懒散性格,将来若是真当上皇帝,说不定也是个贪图享乐的昏君,如此想来,却是笑得更厉害了。在寝室那一跌,没把他给摔死,真是应验了一句古话:祸害千年在啊。 



掀开帘子向前张望,见焰驰一马当先,那模样不像他侄儿,到向是个护卫将军。梁枫仪轻轻抿了抿嘴。想起昨天的事,他当然知道焰驰不好受,不过,老实说,他不怎么愧疚,倒有点儿幸灾乐祸。对于情爱之类事,他其实并不迟钝,只是一直懒得去考虑。 



焰驰似乎是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蓦地回首。梁枫仪挑开帘子的手一松,淡淡垂眸。 



他要的,焰驰给不起…… 



“王爷,下个镇子要明日午时方能到达,今晚要连夜赶路了。”马夫回头向马车内报到。 



梁枫仪撩来门帘,半蹲在车门边。抬首望去,天边太阳的余辉正在慢慢消逝,夜幕即将降临。环视四周,依旧是连绵的茂林,林子深处不时传来动物活动发出的悉嗦声,想必这林中就算没有野兔、山鸡,至少老鼠跟蛇应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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