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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 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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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音调,几乎就要比周遭旋绕着的白雪还要冰冷。小春心里一紧,偏过视线,没想到见到的竟然是应该已经被他点了穴,藏进药房密室里安然等待援兵的云倾。云倾仍是一身白衣,肩头上的断箭已然拔除,只留白衣上的些许暗红污渍。瞧云倾站得笔直身形轻盈的模样,小春整个人轰地愣住了。不该来的人,如何出现在此?照云倾所受的那道严重箭伤来判,他独自一人绝对没办法冲开穴道,再加上根本无人知道他的藏匿之所,所以假如他能自行脱困,唯一的可能便是…… 「你没有受伤?」小春在底下努力地抬起头,朝屋脊上的云倾问着。云倾又是一阵无语,这次,他甚至目光只笔直望向兰馨,无法偏依,完全不能往小春那里看去。「让我想想……」小春会意失笑,声音略略颤抖地道,「该不会……该不会你派兵团围剿乌衣教是幌子,只剩一成兵力是幌子,中箭是幌子,一切的一切,只是将计就计,引你府里的乌衣教探子放消息出去,好把我大师兄引出来?「小春……」云倾黯然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天知道我还真以为你有难,笨得往几万禁军里头跳,什么仇都抛到脑后,心里迫切地只想着怎么才能救你!」小春摇着头,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会如此天真,一而再的被骗,还傻傻的以为这一切双方都是出自真情真意的生死相许。「一切早在许久之前便已安排好,但我并不知道你会点我穴道,更甘愿为我只身犯险。」云倾声音有些低沉,纵使大敌当前,这些事并不该这么快就被说出来让敌人听去,但见小春伤心的模样,云倾便什么也管不得了。云倾淡淡道:「那九成兵力前些日子便调回半数,阻挡禁军绰绰有余;我身上亦穿着天蚕丝护甲,敬王的箭并没有伤到我。但我绝非故意要如此对你,而是若不连你也一起骗下去,敬王便不会上当,敬王不上当,就引不出藏身幕后的兰馨。兰馨不死,我与你将永无宁日。」小春静了半晌,不言不语。小春不说话,云倾也不说话了。齐雨则是死盯着那纸诏书不放。兰馨疑惑地望着云倾。他四周的毒竟没取了这个人的性命,低头见那小师弟一眼,心里大抵有了数,肯定又是这死小子的万灵丹。万灵丹里的药人血,能解上他惯用的一百零八种剧毒。兰馨忽然笑了出来。只是如今这局势,实在是妙。兰馨高声道:「小春师弟,你可得仔细瞧了,这就是老皇帝的好儿子、单月儿的好儿子!那俩个人伤了我们还不够,把你拦腰砍了还不够,现下可怜啊,他家的儿子害得你心也陷了、魂也飞了,惨啊、真是惨啊!」「大师兄你明知道的!」小春抬起头来,气得朝兰馨吼,「当初你已经晓得云倾是谁,却还不告诉我他的身份。你故意让他劫走我,让我跟他来京城,看我和他越陷越深,就越遂你的意是吧!你这样做到底图什么好,快活吗?」兰馨轻轻笑着,缓声道:「是啊,看你们越痛苦,我便越快活。」他意有所指地深深望向云倾。云倾接触到兰馨的视线,只给了对方一个嫌恶冰冷的眼神。「师兄……我们回神仙谷好不好……」小春深深吁了口气,疲累地道。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样尔虞我诈、算计来又算计去的日子弄得他心力交瘁,他不想最后身边连一个能信任的人也没有,那样实在太痛苦了。屋脊上剑气突起,无人理会小春的话,双方已经激烈开战起来。皇宫屋脊的黄色琉璃瓦受劲力所击,碎了一处又一处,剑刃挥动处,风起雪乱,金銮殿上烟尘四漫,两个当世高手过招,威力令底下的士兵们咋舌不已。「师兄,我们回神仙谷好不好!」小春猛地抬起头,朝屋脊大喊,「皇帝已经死了,你仇也已经报了,你和小春回神仙谷好不好!我们别再出来了,以后和师父一起老死神仙谷内,再也不问世事,不理会外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好不好!」小春一句无关紧要,令云倾剑尖一颤失了先机,兰馨冷冷一笑剑风扫过,震得云倾飞出几丈远,跌落在碎屋脊之上。「好,师兄随你回去,不过回去之前,先让师兄替你杀了这个负心人!杀了他以后,便能将一切了结,也才能慰藉你爹娘在天之灵。」兰馨道。云倾抹去嘴角鲜血,硬是撑着站起来再往兰馨迎去。慰藉爹娘在天之灵、慰藉爹娘在天之灵!是啊,慰藉爹娘在天之灵!小春喃喃念着,眼神一暗,心里头那道被撕扯过一次又一次的伤口剧烈泛疼,疼得他几乎忍不住要哭了出来。他抬头一望,望着顶上争斗不休的俩人,遂奋力扯下龙吟剑,纵身一跃奔上了金銮殿顶。「他没那么容易杀,而且要动手也得是由我亲自动手!」小春赤红着双目,遥遥怒视着云倾。「小春……」云倾愣住了。「反正我对他而言只是月半弯的解药,解药完成了,便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人太笨太傻,对一个不值得的人这么好,到头来却换得天大的嘲讽,这回,我是真真正正死了心了!东方云倾不是个值得倾心对待的人,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骗人的!」小春发了疯似地朝着云倾那处吼去。他激动得手几乎握不住龙吟剑,令剑身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嗡嗡细吟。「不怕,师兄在这里,有师兄替你作主。」兰馨状似怜悯地,朝小春一笑。「你先还是我先?」小春嘴角扯了扯,忍着泪,笑得凄怆,「这样吧,你是大师兄,我让你一剑,但你千万不能把他刺死了,剩下的绝对要留给我。我要给他第二剑、第三剑,挖开这人的心,把他的心剖了,跟着拿去喂给狗吃了!」小春的话,犹如利刃狠狠划过云倾的心。云倾只是怔怔地望着小春。方才在端王府里小春不是才不气了,怎么现下又发起怒来,还如此气愤,口口声声要置自己于死地?云倾知道是自己错了,害得小春伤心了。小春若非真的心被伤透,绝不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语。云倾想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想对小春说,日后这些,可以一件一件慢慢教他,这样他便会明白,不再犯了。然而此情此景,小春似乎已经不打算再给他一分一毫的机会了!瞧着小春与兰馨一同举剑袭来,俩人的身影剑招天衣无缝、合作无间。小春站到了兰馨身边,而不愿理会自己的生死了。云倾心口整个揪紧,疼得都要碎了。可是小春不知道…… 云倾望进小春的眼里,小春那双桃花眼里存在的,只有满满的憎恨与不谅解。再也没有温柔宠溺,再也没有执着深情。云倾执剑迎向兰馨,却不阻挡小春在他身上加诸剑伤。他知道小春很生气、很生气,小春只要一气便不笑了。他这期间一直想、不停地想,却惊讶地发觉自己从来不晓得要怎么让小春再度展开笑颜。原来,原来一直以来,都只有叫作赵小春的人会逗他笑,而他从来没试过该怎么才能让这个人收起泪水,解开愁眉。原来、原来一直以来,都未曾替小春设想过!难怪小春要说他冷情冷性了。突然,云倾一直望着不肯放的那对眸子,融了冰霜,眸子的主人对他展露了个调皮的笑颜,而后从眼里,缓缓绽开一抹深情的目光。云倾还来不及想那是怎么一回事,笔直刺出的银霜剑明明还差一寸才伤得了兰馨,却不知为何兰馨身后竟伸出了一双手紧紧抱住他,紧接着兰馨猛地前趋,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整个人往云倾剑上压了来。而后剑身「嘶」地,轻易穿透了兰馨右腹…… 也穿透了将兰馨死命搂住不肯放开的小春…… 兰馨木然地望着没入自己身体的剑柄,双唇微微张着,愣愣的任嘴角溢出鲜血来。云倾大骇,一张脸唰地瞬间苍白。他惊恐万分的立即将剑抽出,但随即只见血柱随着剑身的离开猛地喷洒出来。滚烫的血液在同时溅上云倾的脸庞,云倾完全分不清楚这血究竟是兰馨的,抑或是小春的。云倾圆瞠着瞬间化作赤红的眼,让突如其来的异变所震惊,无法相信地看着受了这么致命的一剑,仍不停发笑着的小春。「师兄,我想了想,还是不能让你杀他。」小春的唇靠在兰馨耳边,轻轻地道,「你要真杀了他,那我就算活着,也跟死没两样了。你师弟我一颗心……是紧紧系在他身上……再也没办法抽离的了……」兰馨捂着腹部的伤口,剧烈喘息着:「赵小春,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放心,我在你身上下了麻药,现下应该已经开始发作了,所以你一点都不会觉得疼的。师兄你乖乖的,让小春带你回神仙谷,我们以后都别出来了,外头……外头没一个好人来着的。以后师父疼你……小春疼你……所有的师兄弟都疼你……你让他生不如死,仇也报了,从今以后就忘了这个人吧,和小春一样,别再伤心……将他完全遗忘了吧……」兰馨无法动弹,他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云倾。而云倾,一直直视着小春。忽而,兰馨笑了,笑得大声,笑得凄惨。「东方云倾,我要你活着远比死还痛苦,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兰馨大吼大笑着,激动之处,更是咳了几口血出来。「七皇子殿下,这师兄我就带回去了。」小春微微笑着,对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道,「你以后自己保重。我能为你做的,就到此为止了。千错万错,终归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认识你、不该招惹你,不该喜欢上你。镜花水月如梦一场,梦醒了,人也是该清醒了。你也……别掂着我了,日后、日后倘若遇见了好姑娘,记得拿真心去对人家,别像你我今日一样,落得这般下场……」小春笑了笑,拾起了龙吟剑,挽起衣袍一角,狠狠一断。「不要……」云倾伸出手想要阻止,却发觉浑身无法动弹,连手也举不起来。云倾只能听,听衣帛撕裂之声那么轻,轻得仿佛在心里留不下任何痕迹。小春是真的不再眷恋、不再眷恋了…… 小春眼里发热,泪水滚动灼烧着眼眶。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对云倾说道:「今日割袍断义,就此决绝。你给我的,我全都还清了。从此我俩两清,永不相欠,今生今世,再不相见。」底下乒乒乓乓地一倒,便倒掉几万个皇城禁卫军,而那四皇子东方齐雨就算昏得翻白眼,手里那张不知怎么捡到的诏书还是紧紧握着。云倾握不住剑,银霜剑掉了,由屋脊往地上落去。「再不相见……」云倾喃喃念着,「为何再不相见……」小春手轻轻一松,白色的泡子随风翻飞,轻扬远去。云倾望着那远去的断袍,就像小春的笑,化得那么轻那么淡,毫不留恋,不再誓死相随。「小春……」云倾突然激动地嘶吼起来,他用尽最后那一滴气力,狂喊着,「你说过不会离开我……要一辈子对我好的……」云倾失去了所有力气,向后重重倒去。这时的他听得小春淡淡地说:「可我后悔了啊……后悔了啊……」别后悔……我不许你后悔……不许…… 云倾喃念着,却发觉自己只能发出蚊蚋般的细微声音。「你这又是什么药?」兰馨冷哼,问着。「师兄你是问你身上的,还是底下的?」小春将目光收回,淡淡问。「还有分吗?」兰馨又哼一声。「这是你师弟继『七步一定倒』、『一洒全都倒』后再创颠峰最新力作:『粘到绝对倒』、『飘飘随风倒』。」小春淡淡笑了几声,道:「『绝对倒』是师弟专门为师兄你这毒手谪仙所制,见血则发,迅速窜沿奇经八脉,还满难解的。底下这些叫『随风倒』,以内力催化开来,便会无声无息散上几个时辰,风吹不散雨打不开久久凝聚不歇。最适宜用于空旷人多之处、招呼绝世高手。」小春顿了顿,盯着地下一把力拼过后残破不堪的烂剑道:「唉,师兄……你这剑还要吗?都被银霜剑砍出好几个小口了……」「扔了。」兰馨不悦地别过脸。难怪这小子方才变了性子举剑向东方,原来是同他使诈,他倒是看轻他了。「师兄过两天再买把剑给你,算是向师兄你赔罪吧!」小春遂顺势把剑从屋脊上踢下去,哐啷啷地,剑身落地响得很清脆。「哼,等我伤好,看我怎么治你!」云倾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得小春开怀大笑的声音。他好似许久许久,都没听小春这般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了…… 而后,随着黑云慢慢笼罩他,所有意识逐渐被吞食,小春的笑声淡去,他也越来越加仓皇无措。云倾还清楚记得那日密林里,小春搂着自己,语调说得多么温柔,令他的心几乎被融开,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后来,赵呆子发现你真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儿,值得人疼、也值得人爱…… 后来又后来,赵呆子决定自己这辈子是跟定美人儿了…… 就算天下间都没人对美人儿笑,也有赵小春会对你笑…… 就算天底下没人对云倾好,也有小春一辈子对你好…… 小春……小春……你的话我没忘记过,一直深深记在心里面。为什么……为什么你却后悔了…… 强烈的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动摇云倾所剩无几的清明意识,最终将他完全吞没,令他陷入无边无际的寒冷寂静之中。 第七章小春……小春…… 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叫他?小春抬起头,眼珠子骨碌碌地不停转动,仔细听着,却又没听到任何声音。「见鬼了!」小春喃喃了声。山洞里,篝火烧得旺盛,即使外头大雪冰封山路,寒气也被阻绝在外,没能冻着洞里歇着的俩个人。小春拿着柴枝拨弄火苗,弄得柴火哔剥作响。「师兄,醒来了啊?」兰罄才睁开眼,小春便察觉了气息异动,开口道:「你睡了三天了。外头暴风雪封了山路,现下没办法走,所以我扶你到此处歇歇,等晚点雪停了再继续上路。」兰罄掀开衣衫一看,右腹的伤口已经为小春仔细包扎。见着自己这伤口,哼了声便道:「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不趁机把我给除了,也好叫你那情郎从此少了个敌人,永远都可安心。」「师兄你不必用话激我……该做什么事,小春还是知道的。神仙谷的人,便得回到神仙谷去,师父没说让你死,小春就不会让你死。更何况……」小春停顿半晌,才缓缓道,「师兄以前受过许多苦,也是个可怜人,天下人不了解,便说你心狠手辣,殊不知你这心狠手辣,也全都是拜那皇帝所赐……」「你闭嘴!」兰罄吼道。小春从篝火中抬起头来,凝视着一旁干草堆上,苍白着脸躺着的兰罄。他还记得,那年第一次看到兰罄时,是什么模样。明明就比他大上几岁的少年,浑身却瘦得皮包骨似的,一双眼空洞洞除了恨,什么也盛装不下。父母、兄弟、姐妹,全在一夜间人头落地,而自己只因长得一副令人垂涎的皮相,便被皇帝强接入宫硬生生屈辱侍寝。十六岁的年纪,一试中第,金銮殿前受封状元郎,前途一片美景,家里人更已经替他许了亲,待年后便要迎娶未婚妻子入门;星月般灿烂的前程本该受众人欣羡,却因皇帝私欲,毁了这个人赖以存活的一切。没人,是合该被如此对待,纵使那人是独揽天下的皇帝,也不行。「师兄,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透了,你就别再想别再怨了。」小春说道,「我刚才替你把了脉,你这些年练功急进走火入魔,伤及心脉肺腑、五劳七伤,身体里该好的全都烂透了。若不好好调养,只怕是活不过三十岁。回了谷之后,让师父好好替你看看吧,有师父加上我俩个人顾着,多少也能替你延些岁数,若你能忘却前尘往事、放开胸怀,活到五六七十也绝对没问题。」「还有一个人没死!」兰罄也知自己活不了多长,但他硬是压下体内躁动纷乱的真气,咬牙切齿对小春道,「若不是你,当时那么好的机会,我便能取他性命。」「师兄别动气,你如今伤重,又受七情内伤,不清明心思打坐回神,极容易再次岔息,走火入魔的。」小春淡道。「走火入魔也是我的事。」兰罄邪邪一笑,根本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其实你取云倾性命做什么呢,造孽的是他娘,又不是他。他也是个可怜人啊,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没人教、没人疼,是非分不清,弄得只要有人阻挡在面前,无论是谁一律除掉,也不晓得有人会因此伤心。」听小春这么说,兰罄又佞笑道:「他怎么对你,你很心疼他?」「说不疼,那便是假的。」小春幽幽道,「可我也心疼你!」「你心疼我做什么!」「你和我一样,都那么喜欢着他。但也和我一样,都没办法待在他身边。」「谁说我喜欢他了!」兰罄低吼着。「你说的啊,亲口告诉我的,你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赵小春!」冷不防腰间的龙吟剑被抽出,兰罄之指小春咽喉,剑尖刺入小春颈是和些许,一颗带着鲜红色泽的血珠缓缓溢出,沿着蜜色的颈子落下。「你再说一次看看!」兰罄眼里杀机尽露。「想杀我,这可不太好。」小春无所谓地道,「师弟早料这一路不会太平静,所以趁你睡时喂了你一点药,你要伤了我,没了解药,到时可就糟糕。」「你让我吃了什么?」兰罄发觉舌下有着苦味,但运气行过一周天却未发觉体内有任何异状,也不知这赵小春又在搞什么鬼。「师父当年花了十多年心思才制成的秘药——忘忧。」小春唇角勾起了笑,笑得人不寒而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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