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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03(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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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殷红已的掌心微微的发烫,我暗叹,调查天水宫倒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限制级场面太多。一个人已够郁闷的了,现在有人在身边,简直尴尬的要命。 
那少年挑逗着,悄笑道:“他们如此对你,你还犹豫什么呢?只要你一开口,我能让他们给活剐了。”那边人忍不住大叫起来,只道:“你明明说他一过去就放了我们!无耻之极!” 
少年妖媚的笑着,道:“不知道这位听过一句话没,我们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婊子,现在见鬼了,说点鬼话各位怎么就不明白呢?”他一边笑,一边手下加快了动作,那人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却故意停在那里,柔声道:“你说,要不要杀了他们?” 
那人睁着眼睛,很明显找不到焦距的样子,只是难耐的摩擦。少年轻轻咬着他的耳朵,道:“说啊?”那人一抖,痴痴的道:“要!” 
少年大笑起来,手下轻轻一弄,那人低吼着泄出来,突然咯啦一声,同时被绿绸带勒断了脖子,整个人呈现一种奇异的扭曲。手一松,尸体重重的落在地上。少年轻哼了声,嫌恶的将手擦干净了,一双眯起的媚眼看向那群人,眼里杀意横生。 
他的手指正要打响,突然啪的一声,六个火把齐齐熄灭。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只听得一声闷哼,衣帛撕裂,那少年已变了音:“阁下好本事,会当有日,必定回报!” 


53 锦衣翩跹 

不是殷红已,我感到他连动都没动一下,况且他也不是这种人。我运足目力细看,只隐隐约约见到对面左侧树叶一颤,似是衣袂掠过,眨眼没了动静。少年早已与同伴遁走,下面的人不知怎么回事,只知有了生机,一个个跑的飞快。 
我急道:“追着他。”话音未落,腰间一紧,殷红已掠起我。他的身法不但快而且优美,像一只长唳的鹰。我紧紧反搂住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一闪即逝的身影。那人轻功也极好,若是不好又怎么躲过少年的耳目? 
三人一追一跑出了树林,那身影向甜水镇方向射去,穿的斗篷在月光下竟是灰色。小巷里左右一拐,两人距离始终不变。我心里暗暗着急,殷红已多挟了一个我,始终是个累赘。想从怀里拿出药粉,却又没那功力射出去。 
“中途埋伏,自是好工夫,为何只敢逃跑?”殷红已冷冷开口。前面灰影不答,只是箭一般射去。两人比赛似的掠过房顶,我在撕裂的风里吐气开声:“翩跹公子,在下只是想问些事,并无恶意!” 
那人竟似修成的厚脸皮,顿都没顿一下。我和殷红已也没办法,惟有跟着他。想了想,我眯着眼睛,凑到殷红已耳旁说了句话。他目光闪了下,看了我眼,我微微点头,感到扶在腰上的手蓦的加紧。脚下迎来一角房檐,殷红已一顿,双手翻转,将我箭一般送了出去! 
我借力梭来,速度快了两倍不止。掌中紧捏了迷药,只见离那人愈来愈近,弹指便洒了出去。这人武功高强,和天水宫又是敌对关系,我怎么能不问问? 
那人却突然转身,一把灰色的斗篷兜头罩来。我大叫不妙,手里药可谓全倒自己身上。瞬间给包住,身上数处穴道被点。那人一把抱着我转了个身,落在房顶上,低下头笑咪咪,成熟魅力依然:“我们又见面了。” 
眼前正是调戏过我的锦衣人。 
殷红已抛我只是窒了一瞬,然后立刻随来。见此情景目光一寒,冰声道:“放了他!”锦衣人微笑道:“凭什么?这么多年就这小子对我胃口,哪那么容易放手?”殷红已眉头一跳,缓缓向前一步,显然是起手的先兆。 
我却被药粉呛的直咳,它迷不倒我,但毕竟是粉末啊。心里直诅咒那人,偏生身上被点了穴,手脚又给斗篷裹的紧紧,动都没法动。勉强转个头,见殷红已当风而立,冷冷道:“想不到堂堂翩跹飞鸿,竟是如此无耻。” 
锦衣人脸色微微一变,又微笑道:“不愧是血魔。”殷红已淡淡道:“翩跹家规极严,对长老级也不例外。你若再不放手,我就到你本家去。”翩跹飞鸿微笑道:“我家难道不信我,会信一个外人?” 
殷红已冷冷一笑,举起了左手,指间竟夹着一块锦缎碎片:“你不该和那少年动手,否则也不会在我追来时挂到树上。”翩跹飞鸿一阵沉默,突然对我低叹道:“怎么办呢,你刚到手就得送回去了。” 
我直想冒青筋,这个人看起来端庄潇洒,听殷红已的话还是长老级人物,行事却如此轻佻! 
“你把我送回去,还可以再抢回来啊。”我没好气的开口。他恍然大悟般,直道:“没错啊,到有机会时,你记得通知我一下。” 
我无语了。 
殷红已叱道:“还不放手!”翩跹飞鸿轻叹一声,突然俯下头又在我唇上亲了下:“我若再年轻些,定要把你抢回家去,现在亲亲就算了吧。” 
我怒极反笑,他还很委屈! 
身子一轻,他竟扯松了那斗篷,凌空向殷红已掷去。这样一来不就等于挟着迷药回去?殷红已临危不乱,一手撩下自己红衣,又将我裹了个严实,稳稳接住。身上一动,穴道已被解。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着准备遁走的翩跹飞鸿冷笑道:“萧国的季草,明国的樾花,甘草,一木桶热水熬出颜色,坐在里面,一天一桶水连泡四十九天。” 
他有些不明所以,我微笑道:“相信我,你会需要的。” 
踩在房檐上,我给了殷红已解药,把自己衣衫上的迷药拍干净。妈的,这是浪费!彻彻底底的浪费!想我配药还得好些天呢!一边诅咒,一边拿手里的红衣狠狠擦嘴。擦完啊了一声,望向眼前的人干笑道:“我替你洗干净。” 
殷红已表情有点抽筋,很干脆的把衣衫扔到屋下水沟里。我正想说话,脚下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喧哗声随之响起。只听得一声悲泣:“我是真的喜欢他,你们就让我去吧!”我一凛,拉了他的袖子,滑伏在屋顶上,细细看去。 
穿着白色寝衣的少年从屋里奔出来,三个丫鬟也没拉住。他一边啜泣,一边沿着回廊向前跑去。刚跑到院子口,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由几个丫鬟扶着,也没来得及换衣,颤巍巍的走了进来。他扑通一声跪在老人身前,声泪俱下:“爷爷我求你了,孙儿不是被迷了,那人没为难孙儿,孙儿是真的喜欢他,求爷爷成全!” 
那老人早被气的乱颤,指着那少年道:“我云家世代礼谨,怎么会出了你这个逆子?你爹娘去的早,就指望你继承香火…你居然和男人混上了,和男人混上也就罢了,你居然和那林子里的人搭上,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你这个逆子…拿家法来,我今天要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 
那少年一路哭,一路求,老人气的不行,只管手上重重的打。人老力气不支,只得让丫鬟扶着打。那少年显也娇养的细皮嫩肉,背上给打的条条红痕,声音一下止歇,竟给晕过去了。众人全慌了神,请医的请医,拿药的拿药,又七手八脚的往家里抬。院子里是乱成一团。 
拉了拉殷红已的袖子,两人跳下屋檐,落在外面的街道上。我回身对殷红已笑道:“我们明天就走吧。”殷红已看着我,我淡淡一笑,道:“这里我大概了解了,总得换个地方,你知道有哪个大帮派或者山庄和天水宫是对头么?” 
殷红已冷笑一下,道:“天水宫不是笨蛋,唯一得罪的就是翩跹家。”我表情有点抽搐,道:“那我们马上去翩跹山庄。”久别重逢 
被天水宫勾走了魂的是翩跹星辰,照江湖传言来看还是宫主出的手。要算辈分,翩跹飞鸿是他的叔伯,也难怪会来甜水镇调查。 
不过按道理,天水宫不大可能主动对他出手,更大的可能性是碰巧。翩跹山庄也不是吃素的,若是一个个这么得罪下去,天水宫还能混多久? 
喃喃的思考,目前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挖出天水宫主以及天水宫的现在与过去,我要对他们全方位的了解。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五天后,进了截阳城,吃过饭,我就跑出去了。翩跹山庄就在城内,怎么都该想办法进去,见上翩跹星辰一面。殷红已是个别扭性子,有时帮忙爽利的很,有时却偏偏喜欢袖手旁观,比如现在,他就不知到哪去了。 
挤在人流之中,借挑选玉佩之机往朱红的大门口望。刚才绕了几圈了,实在不觉得自己能潜进去。门口倒是有些武林人物进进出出,但都是有拜帖,注明身家。我一个无名小卒,不被扫出来算好的。 
正思考,眼角瞥见人群中旧白垂衣,云绣翩翩,不由瞪圆了眼睛。 
“师父,安宁!”刚想跳起来一扑抱住,又想起早就换了身体,定要吓到人,生生刹住车,差点以脚跟为圆心做了半个圆周运动。人还没站稳,清新的气息扑过来,竟给安宁抱了个正着。 
“思归,思归,你真的还在……”安宁嘤嘤的哭起来,边哭边说,还拼命在我衣衫上擦眼泪,被吓到的反而是我。“你说你会回来…我跟着林即情去,亲眼看着那身体被火化的……我以为你骗我……”安宁越哭越大声,颇有惊天地泣鬼神的趋势。我心疼的抱着他,满是歉疚,轻拍纤瘦的后背。对于安宁,谁都不忍心伤害他的罢? 
在大街上吸收了诸多目光之后,安宁终于抽抽噎噎的停了,我忍不住,还是问了句:“你怎么认出我的?” 
“思归是笨蛋!看到你刚才那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傻样子,谁都知道是你啦!”头上哎哟的挨了下,安宁这家伙越学越坏了…现在还动用了暴力……见我满脸的委屈,安宁忍不住扑哧的一笑,又细细攥了袖子,往我头上轻轻的揉。 
温柔的安宁真好,我向温文雅望过去,突然又吓了一跳。 
七日夕站在他身旁,身后还站着几个青门派弟子。重要的是她的脸色,她的脸色让我有种想逃的趋势。脑子转了转,打着哈哈想转移阵地。 
“你这个混蛋,我终于见到你啦!”拿惯鞭子的手差点没把我拎起来,还拼命当泼浪鼓般摇晃,“我一个人在青门派多无聊你知不知道,居然和死殷红一路慢悠悠到如此地步!你师父都来找你了,要不是青门派要来和翩跹家商讨,我还见不到你呢!给我快点查,快点快点!” 
我会给勒死…… 
闹过后总算松了口气,我看了看七日夕,向温文雅投去个眼色,他温文的笑着,微微摇头。 
看来他没把我借尸还魂的事告诉七日夕,那就只有安宁和蓝回知道了,哎?蓝回呢?难道他想通回萧国去了? 
以眼神询问温文雅,他却微微的笑着,颇有深意的不答。我直翻白眼,回身对安宁道:“安宁,后面有没有个冷冰冰的人来找你?” 
安宁理顺了衣袂,轻按了按红红的眼睛,道:“有,那人奇怪的紧,道是你派来的,成天隐在我住处附近,问他姓名,又不肯说。”说到这里,突然哎呀一声,回首道:“刚才分明还在的。” 
我心里一沉,他既然来了,又躲着我,却是为了什么?却为何又不回萧国?我与皇室已没有半点关系,他没有理由再跟着。 
算了,慢慢再想,既然在我就能和他谈谈。 
目光转到青门派众人身上,忍不住很得意很得意的笑,然后道:“‘我们’进去吧?” 
堂而皇之的进了朱红大门,又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客房。这商讨想必要好几天了,刚好让我查探查探。安宁知我有事,也不缠我,两人说了会话就回房了,临走时直捏我的脸,笑嗔:“以后找到时候,非得让你唱到嗓子哑。” 
他从包袱里拿出安弦,神情如同我一般珍视,我心下感动,只是接过,也未有说感谢的话。 
不必。 
当时焚烧林夏天的身体时,安宁险些把它一并扔进去陪葬了,还好想到我的话,生生止住,只烧了那盒象牙指甲。 
焚烧…想必是他的命令吧,怕我死的不彻底。 
烛下打开蓝布包裹,光滑的面板上点点褐色,我心里一痛,生生撕裂了伤口,血哗啦啦的流出来,痛的卡住喉咙,比以前都要痛。 
轻轻用指拨弦,低低的唱了两句。 

不是英雄,不读三国 
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 

暗哑中,一时失声。 

55 另有蹊跷 
次日起来,我去找了温文雅。 
这事不能把安宁扯进来,七日夕还得呆在青门派,殷红已是不会帮忙的,至于蓝回,他的思考回路我还没搞清楚。 
“师父!”一进门,马上扑过去抱住。不知为什么,我看到他就觉得很亲切。 
温文雅淡笑着一把接住我,道:“小心点。”我抬起头来,笑道:“反正有师父垫着!” 
然后头上就被敲了。 
干笑着拉他到桌子边坐下,细细把事情说了。温文雅轻啜手中的茶,一直保持着那温文的笑容,只是看我的眼神颇有深意。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居然主动惹麻烦上身……”他噙着微笑,垂下眼睛去,“我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年,偏生遇上你这个磨人精。”我笑道:“师父别介意嘛,咱们师徒俩还客气什么啦……” 
我似乎越来越无赖了…温文雅似乎也越来越纵容我了…… 
“你想把天水宫调查清楚,然后好行动。”他淡淡道。询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我颔首,感受窗外温暖的阳光。温文雅微微沉吟,缓缓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事还有内幕。” 
我眼睛一亮,蓦然抬起头来。其实我心里早已推算过,天水宫和血魔不同,它是一个帮派,有一定的势力,就影响到了武林局势。我就不信他们剿灭天水宫的计划,原因是那么单纯。 
不过那并不属于我的任务,我只负责说服他们。殷红已是独身,武林帮派不会计较那许多,但天水宫会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温文雅见我表情,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话。 
回身出房来,迎着温暖的阳光算了算方位。然后潇洒的沿路走去,来者是客,我散散步,总不犯法罢? 
顺手折了朵云锦花,从树从中绕过,更悠闲了。尽管我感到气息不明显,但确定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监视之中。 
前面便是内院,刚要踏入,两个青衣人闪出,腰上系着黑色的带子,齐声对我道:“此处已到山庄内院,阁下请留步。”我微笑,道:“在下只是与人约定好了,还望两位通知一声。” 
那两人对视一眼,便恭敬了几分,其中一人对我拱手道:“不知与公子约定的是哪位?”我微笑着,道:“是翩跹飞鸿,前辈。” 
轻揉着手中的花朵,略微等了一盏茶时间,估摸着人也该来了。门内沙沙响动,人影一闪,从圆门中出来的却是个黄衣少女,绾着长发,极温柔的样子。发髻上斜插着的却是朵小黄花,不艳,衬着她很好看。 
我微笑以对,她抬头见到我,却是一惊,连忙低头道:“这位公子好。”一低之下,那朵花从髻上飘落到地上,她却毫无所觉,有些匆匆的去了。 
从地上拾起那朵小黄花,我细细的看,心里却有些奇怪。 
“你看上她了?”有些戏谑的声音,“别看她不起眼,可是翩跹星辰的亲妹妹,翩跹家的新秀之一,翩跹莫儿。”我又想翻白眼,头也不抬,冷冷道:“翩跹‘前辈’,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从圆门里出来的正是翩跹飞鸿,他苦笑道:“你定要提醒我的年龄么?”我忍不住笑了,有意无意的把那朵花藏进袖子里,扬眉道:“不欢迎我进去坐?” 
他稍稍侧身,微笑道:“若是你来,自然欢迎。” 
我刚踏进门,他的手就跑到腰上来了。我淡淡道:“翩跹公子,不知道萧国的季草,明国的樾花难不难找?”那只手立马缩了回去,抚着他的唇轻叹道:“你倒聪明,把毒给下在唇上…知道你不易与,却没料到满身的刺。” 
我微微的笑,和他穿过回廊,进了个圆拱门,是属于他的飞鸿轩。浅浅淡淡三个字,挂在上面。 
一箭白影迎面冲来,我一惊,见那白影高唳一声,刷的停在了翩跹飞鸿肩上。细细看去,却是只尖喙白身黑尾的鸟,全身短小精悍,似鸽子又不是鸽子。他伸手轻轻逗弄两下,眼里竟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见那鸟甚通人性,高昂着头一副不屑的样子,忍不住有趣:“它叫什么?”他微笑道:“飞鸿,它叫飞鸿。”我扬眉一笑,道:“此飞鸿难道是彼飞鸿?”翩跹飞鸿笑了,他淡淡道:“我是改过名字的…为了它,我才叫飞鸿。” 
话锋一转,他手一收,回身笑道:“今天来此,有何贵干?” 
“你知道我是谁。”换了个开头,缓步走到石桌前,我轻轻敲着。他微笑了,淡淡道:“何以见得?”我淡淡道:“从一开始——你就没问过我的名字,也从来没叫过。”他看着我,我继道:“你不要告诉我这是正常的行为。” 
“思归思归,蓝思归果然名不虚传。”翩跹飞鸿轻抚鸟的羽毛,一笑,“你可知当今武林,是谁最出名?” 
我已感不妙,他却继道:“是一个寂寂无名,却扬言要收服血魔与天水宫主的人。”我正待制止,他又道:“不过没几个人敢讥笑…因为他凭一已之力拦开了血魔与青门派之争,并且将一堂青门弟子放倒堂下后,血魔已心甘情愿跟随。” 
这下换我满身冷汗加干笑了,我从不知江湖八卦传的如此之快!而且篡改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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