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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03(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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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话说的很小,我却听到了。 
62 小村翠衣 
两个黑圈,先去比较近的那个。我们清晨便坐着马车出发了,奇异的是到了地头才发现不是个城镇,是个小村子。 
下车来,我头上有点黑线,眼前真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走了几步,看见屋后脏兮兮的小孩子好奇的望我们,手里做针线的妇女也停了,一面喊着乱跑的鸡,一面偷眼看马车。我们无疑是显眼的,从这点来说能被热情招待,但我们是外地人,那也就说明了别想打听到什么八卦,因为那是他们内部的事。 
扬扬眉,先借个宿再说。安宁凑到我耳旁,嫣然笑道:“思归,日后如果隐居,你会不会住在小村子里?”我轻咳一声,道:“第一,我不想种地,第二,我喜欢新鲜的东西。” 
如果住在这种地方,进步是很艰难的,如果可以,我希望风行天下。 
安宁噗嗤一笑,道:“谁说要年纪轻轻的隐居了,我是讲,头发白了以后。”我微笑道:“隐居倒是很好,但我不想在村镇里。”安宁微微眨目,似有不明,我轻轻笑道:“因为你融入村民,他们就要管着你,如果不融入,他们就要仇视你。” 
说完,我迈步就向那妇女走去,不经意瞥了一眼温文雅,见他唇边的微笑。 
竟是熙如春风,令我微微的迷茫。 
向那妇女打了个招呼,客气的道自己兄弟三人探亲路过,是否可以借宿一晚。那妇人有些手足无措,还是极客气极恭敬的对我说话,末了却有些犹豫,道:“这位小兄弟,你稍等等,稍等等。”说着站起来,急急走远了。 
我们便等着,心里料想她不是去找丈夫,就是去找村长。 
像这种地方,通常村长的权力是很大的,等于一村的皇帝,甚至比皇帝还大,因为皇帝一生都注意不到这种小村子。 
一会儿,一位衣衫整齐的老人身后跟着几个壮小伙子,从妇人去的方向走了过来,他腰背还很直,人也很精神,手里斜托着管烟枪。我微笑的走过去,给他作了个揖,道:“这位想必就是村长大人,舍下兄弟几人路经此处,是否可以借宿一晚?” 
那村长点了点头,甚是和蔼道:“远道而来就是客,小兄弟里面请。”又向温文雅和安宁点了点头,才返身向里面去。他身后那几个年轻人直盯着安宁看,旁边也围了好些妇女儿童,窃窃私语。我暗笑,凑到安宁耳旁道:“安宁,你看你俊秀的紧,别人都在看呢。”他脸颊一红,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我正得意,头上却被敲了下。哎哟一声,抬头却是温文雅,他唇边半笑不笑,眉目微蹙却温润无限,道:“顽皮。”我笑道:“师父别生气,也有很多人看你呢。” 
我说的没错,温文雅虽到中年,却有种年轻人比不了的风韵。偷偷瞅他的姑娘绝对不少,相对与安宁,那招惹的多是男人的目光。 
温文雅微微摇头,在我头上揉了几下,我偷偷的笑,却听见旁边有人低语:“你看这哥儿俊着呢,和翠哥儿比起来真不知谁惹人。”另一声却低道:“你还提翠哥儿?不怕被村长扒了皮去?”那人瑟缩了下,还是道了声:“多久的事儿了…还记着。” 
他们说的是安宁。 
随他们来到村长家的大堂里,桌上布了些酒菜,请我们坐下。我们客气了几句,便入了座。刚坐下,我就想起还有个人,又想到他这几天来干的事,不由得有点火往头上冲,站起来作了揖道:“舍下还有个朋友,在外面等着,请各位稍等。” 
匆匆走回马车前,叫道:“蓝回?”黑色人影蓦的出现,单膝跪地。袖子有些凌乱,显然东西没放好。我抓住他袖子一摸,一个吃了一半的干面饼。他却低头道:“属下衣装不整,请责罚。” 
这几天来他能不露面绝不露面,不见他吃不见他睡,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突然发现他虽然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却是来克我的。现在万分后悔和他扯上了关系! 
“你有毛病?”我已经可以跳八丈高了,不由分说拉了他就往堂屋走。他却一步不挪,平平的道:“属下不能与主人同桌共食。”我瞪着他道:“你是主人我是主人?”他不语。我又道:“你听我的我听你的?” 
终于把人,拉到饭桌上来。 
刚一踏进门,就发觉气氛有些紧张。有个年轻人伏在村长耳旁说着什么,然后直起身来,用敌视的眼神看着我。 
那村长咳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道:“敢问一句,这位小哥是否会武?”我心里一凛,莫非刚才蓝回出来时让他们看到了?面上仍然恭敬的道:“在下这位朋友确实会武,不知有什么不对?”那村长又咳了声,道:“真是对不住了,我们村子从一年前,就立下不接纳武人的规矩。这些饭菜就包走送给小兄弟,还请各位另寻住处。” 
我知道这事蹊跷,那村长身后几位年轻人已经满是敌视,随时都能大打出手的样子。我自然不会和他们冲突,不是打不过,是没必要。 
拱了拱手,微笑道:“既然是贵村立下的规矩,在下几人也不好破坏。多谢赠送,在下这就离开。” 
四人回到马车里,安宁蹙眉道:“思归,这规矩甚奇异了。”我颔首,想了想,笑道:“凑合一晚上也没关系,只是我得再当一回夜游神了。” 
深夜,我潜入村子里,贴到村长家墙后。灯到了很晚还亮着,我有耐心的等。起初听不到什么,只有来回踱步声。然后一年轻人的声音响起:“爹,你今天赶他们走,是不是因为一年前的事?”然后便是村长苍老的声音:“小孩子家,别管太多。” 
那年轻人有些不平,道:“爹,你把他们赶出去,这附近根本没有别的村子,都是野地!”“闭嘴!难道你也看上那个不男不女的人?”那老人斥了一声,“那时你出村去了,不知道那事的恐怖!” 
年轻人闭了嘴,只有那老人絮絮的叹,道:“你不知老徐一家怎么死的…头破脑裂,血流了一屋……还有王剩,小五……”说到这里,话头又一转,恨恨的道:“也是他们作孽太多!谁叫他们去碰那个妖孽,那个翠衣妖孽!” 
63 天水宫主 
我听了会,便要退回去。最后听那老人一声叹:“你是没见着,后来那个白衣的,那个白衣的来了,那不是妖孽,那是妖魔!听说是从吕应城来的,把那里杀的鸡犬不留…带走了翠衣,又把这里杀的像什么一样……” 
遁回马车,温文雅他们还没睡,不见蓝回,我翻了个白眼,因为我知道他一直暗里跟着我!往坐垫上一躺,先伸了个懒腰。刚才总保持一个姿势,腰都断了。安宁轻笑一声,柔柔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腰上,细细的按。 
好幸福啊,感叹着,头一倒,睡在侧边温文雅身上,翻过身抱住。温软的,清新的抱枕,我敢担保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这高级的抱枕了。 
只是这抱枕有点副作用,会敲人脑袋。z 
次日,清晨的阳光透进车里来,我一动,悠悠醒来。 
脸下面怎么有些湿?我支起身来,低头一看,狂汗! 
我,我,我竟然流了口水在温文雅身上……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他让我睡的那么舒服,一舒服姿势就不改了,姿势一不改,脸紧紧的贴在下面,能不流口水吗? 
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偷偷的来撕他的衣衫,上天保佑别醒,上天保佑让我把这块地方毁尸灭迹。正撩了两块衣衫,一只修长微茧的手轻轻捉到我右腕上。登时僵住,这叫什么?抓贼正抓现行犯? 
干笑着抬头,却见他温润含笑,眼里皆是宠溺,不由得微微失了神。手里的衣衫也被轻轻抽走,只见他噙着笑,温和的替我擦净唇边。 
“把脸抬起来……”他垂下头来,挨近我的脸,细细擦到颈下。我微微偏眼,见他侧脸真真有种说不出的风韵,长发温和乌黑,莹然生光,不由得闭上眼,轻轻嗅了一下。 
温暖…又干净。y 
“思归……”我蓦的一惊,转头看去,原来安宁醒了,正从卧座上撑起来,轻轻的揉眼睛。我笑道:“安宁醒了?可惜在这里没有人烟,只好凑合一下。”坐起身来去拿干粮。不经意那只手从颈边滑脱,我心里跳了下,瞥眼看过去。 
他的眼睛却是垂下的,没有在看我。b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了最后的目的地,吕应城。 
吕应城是个大城,人烟极盛,十分繁华。要不是我们有急事,还可以当旅游来着。 
迈进酒楼里。马上就有小二迎了上来,点头哈腰。我们找了张清净的桌子坐下,点了些菜。那小二连连点头道:“好好,马上给几位客倌上菜。”见他要回身,我心里一转,道:“等等。”他又回过身来,笑道:“几位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微笑道:“我听说你们这一年前出了件人命案子,能不能说给我听听?”那小二立时色变,连连摇手道:“这话说不得说不得,客倌怎么想起问这个来?谁不知当时那何家死的多惨,一家人连个丫头都没剩下,和何家有关系的之后也通通都死了,当时城里闹的那个怕呀……” 
我暗道不妙,挥手让他走了,直看着温文雅和安宁皱眉。这天水宫主真是下决心灭口啊,一个都没剩下,找谁问去?匆匆吃饭,吃好了饭,开始分头行动,我一组,温文雅和安宁一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听一年前这里的血案。 
要查这个,当然要查有关的人。一个白天差点把腿跑断,不知问了上百个人,不是摇头就是色变。总之,是一点情报都没有。 
艰难的,拖着腿回到客栈,对上那两人,很有默契的摇头。 
一天。 
两天。 
三天。 
第四天晚上我郁闷之极的回到客栈,今天唯一的收获就是打听到何家出事前就有管家告老,只可惜他离开这城回乡中后,不久也被杀了。 
抬头却见两个房间的灯是亮的。不由得诧异,平素他们回来都先到我的房间,为何今天安宁的房间也有人? 
满腹疑问爬上去,推开天字三号的门。温文雅和安宁都在,安宁正坐在床边,细语安慰一个靠在床上的少年。那少年生的还算清秀,只是左脸有着道疤痕,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怯生生看着他们,听到有人进门更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恐惧的盯向我。 
我走到床边,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少年一缩,安宁轻轻压着他的手,温柔的笑了笑,转头对我道:“今日我们从此处的…小倌楼过,他被人掷出来,眼看伤的不行了…我就带返来了。”安宁说到这里,微微抿嘴一笑,道:“你知道么?他说他原来是百凤楼的小倌,有一遭被客人划花了脸。那次何家出事后,百凤楼不久就全部搬走,却把他丢了下来…他没法子,只得到如今这座小倌楼干杂活,今日不慎碰翻了果盘,于是……” 
我轻轻替他掖了掖被角,一面看着安宁眼睛发亮:“你说,何家出事后百凤楼突然全部搬走了?”安宁嫣然,颔首。 
差点没鼓掌高呼,我连忙凑到少年身前,非常非常兴奋的道:“你还记得,百凤楼原来的老客人有谁吗?” 
百凤楼一定和何家血案有关!他们可能知道事情经过,虽然全搬走了,但随意中告诉了客人也不一定! 
那少年给我吓的几乎晕厥,最后终于吐出了个人名,其他的不记得了,再有就是死了走了。 
事不宜迟,我马上去打听他所说的人名住址!g 
天已黑,而我也站到了两扇红门之前,是个小府邸。不知现在进去会不会打搅别人?万一不高兴轰我出来怎么办?想了想,管他,反正只要他知道,不怕没办法让他说。 
伸手刚敲了下门,吱呀一声,右边那扇开了一线。 
我怔在门口,这门居然没栓? 
心里隐隐感到不妙,心惊的预感像黑夜一般罩下来。我一脚踹开了两扇门,绕过照壁冲到前院,蓦的停住。 
血。 
殷红的鲜血缓缓的流到我的脚下,假山中,花丛里,石凳上,甚至小池塘旁挂着,七八具尸体横竖了一庭! 
血犹未冷。 
蓦的眼前雪白长发垂下,极长极长,落在我的肩膀,缠绕到我的身上。然后是冰丝织的袖子,一双纤细冰冷的手捞下来,捧起我的脸,我见到了一张绝色的容颜,一双墨瞳仿佛从千百年前勾起,一直勾到现在,那么无所顾忌的妖着。 
这张脸离我不到一厘米。 
他微笑着,十指轻轻抚着我的脸,吐气如兰:“你就是那个要收服我的人?生的倒也不错。” 
64 被迫分离 

这这这这叫什么?午夜凶铃第七部? 
这人是凭空出现啊真的是凭空出现,就直接从我头上下来了…… 
他从树上滑下,一双纤臂柔若无骨的抱了过来,顺手点了我数十处大穴,把人整个拥在怀里。我浑身都是僵硬的,不是害羞,是害怕。他的手要是那么一掐,我的脖子就可以断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蓦的抬眼道:“你一路都跟着我们?”他微笑着,轻吻我的脸:“真聪明…不愧是名满江湖的蓝思归,要不是你们,我还真找不到这个唯一的活口呢。” 
我沉默,这就是所谓的功亏一篑,还被拽到小尾巴! 
“思归!” 
是安宁和温文雅! 
温文雅面色不改,旧白衣袂一动,一枚飞棱无声的到了天水宫主的面前。他侧头一避,雪亮的飞棱旋了一圈又飞了回去,嚓的停在修长手指中。 
“来人!”抱着我的人轻喝。树上又闪下来四个少年,无一不美。四个人四种颜色,绿黄红蓝四条绸带刷的织成了四方形,将温文雅和安宁围在其中。那个绿衣少年,蓦然是我认得的,原来在甜水镇千娇百媚的那位。 
“为了你,我宫的四大护法都来了。”这人微笑着,轻舔我的颈项。我打了个寒战,叹道:“我这种货色你都要?”他笑着,轻道:“你这种货色可是千年难得一见,怎么能不好好玩玩?” 
我动不了,只得用下颔好心的指了指被围在阵中的温文雅和安宁,道:“你不觉得他们比我更有潜力?” 
“他们的确很有潜力…尤其那个娇柔的美人,很有潜力成为我宫一员……”这人眯起眼睛,倒真的开始细细打量安宁。他的目光从安宁转到温文雅,又从温文雅转到安宁,轻叹一声道:“蓝思归,你的身旁居然都是尤物。” 
温文雅护着安宁,衣衫被刮的猎猎作响,大袖中的手未动,眉间却显出冷冽。 
黄绿绸带双双袭来,后面是红蓝的伏击。两人身周数道银光飞旋,哧哧的在绸带上削过,却削之不断。 
绸带很明显是特制成的,温文雅手指再弹,又是数枚银针飞出,在那些银光上各各一撞,银光蓦的改了方向,眨眼就到了四个少年身边。 
绿衣的颈,黄衣的腰,红衣的臂,蓝衣的腿,各一枚! 
四条绸带蓦的改了方向,他们不救自己,反而卷向袭向别人的暗器,竟是极有默契!一时救了别人,别人同时救了自己!绿衣少年轻叱一声,人已翻起,手中绿色绸带竟又加长了两丈,卷成了天罗地网。 
“我的手下哪有那么好对付?缠着他们。”天水宫主微笑着,轻轻从后面拥着我,道,“我们先走罢?” 
我暗叹,突听得一声呼:“思归!” 
是安宁,柔和的嗓音,此刻却不乏急忿! 
回头看去,却见他秀目清冷,云绣衣袂里滑出一管萧来,竟是柔白的颜色,上面斑斑点点的青,似竹非竹,似玉非玉,正持在平素翩翩起舞,细细斟茶的纤手中。抱着我的人脸色却变了,惊道:“小楼一夜听春雨!” 
那把十几年前名扬江湖又销声灭迹的名箫,小楼一夜听春雨!一声勾魂,二曲夺命,三奏惊天地! 
“速退!”天水宫主急叱,手一扬,一条又宽又长的冰丝绸带射了过去,瞬间接替了那四个少年的位置。就在此时,我瞥见一线寒光亮起,直逼他背后而来。是蓝回,只有他才会选择躲在暗处,抓住最好的时机!“宫主!”绿衣少年急呼,他的腰突然一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避了开去! 
剑锋擦过,飘下几绺雪发,颈间仍是见了血。对上蓝回冷冷的眼,他轻笑起来,妖媚眼里都是寒光,道:“果然都是尤物!”左手突然把我托起来。我只感到身体一轻,便被扔到了那个绿衣少年怀里。雪色人影右袖一扬,一条冰丝绸带,直向蓝回卷去。 
蓝回用的是剑,对上软兵器是极不利的事,擅长的是暗杀,最好不要正面和人对战,但此刻这两条全都犯了。两个少年扑过来,一红一蓝,绸带死死缠了上来。他沉目而对,后面来的冰丝绸带却像活的绕了个弯,从下卷上,顿时牢牢缠住。 
“走!”他从绿衣少年手里接过我,那边四个少年缠了蓝回,五人风行般消失在院里。 
65 连番勾引 


纯白的帐子,泼墨的山水,一坠坠的银色流苏垂下来,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帐顶。身周的被褥是底碎墨小花,又轻又软,摩擦肌肤的感觉好到不行。 
摩擦肌肤? 
我一惊,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是全光着的,只盖着一床被子。长发也被解开了,散乱在枕头上。撑着身体坐起来,把被子拉高盖好,环顾四周是个大而舒爽的卧室,以柔白为基调,装点着墨色和银色的轻纱,墙上挂着秀气的书画,桌椅妆台都是轻巧简单。 
又细细搜寻一遍周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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