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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慕少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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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学校吃饭了,一看见这么多人端着汤汤水水的盘子,我就迟疑了。我这白色的外套,被泼一身油污,那可怎么办? 
  “姐姐,我们肚子好饿,想吃东西。”两个小男孩可怜巴巴地冲我说,看样子,是附近小学的学生。     
  “你们不会买东西吃?”我一时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我们没有钱!”     
  原来如此!我慷慨解囊,拿出我的饭卡,先给他们打了饭,又问他们吃什么菜。两人都点了最好的菜。师傅打了两勺给他们,我刚要问他们还想吃什么,两人已经扭身走了,一句谢谢都不说。那得意的样子,就好像我是冤大头。我只有那么无奈了,倒不是心疼那点钱,只是觉得丢脸,我一个大学生,竟然被俩小学生开涮了!     
  周雁问我怎么还不打饭,我马上打了一份,跟她一起回宿舍。路上,我把这事说给周雁听,她说,这事很常见,这些小学生,把父母的钱拿去打游戏花掉了,就到大学里装可怜,别搭理他们就行了。我只是觉得我的智力被嘲弄了,心情很沮丧。     
  回到寝室,她们都在吃饭,看见我说很难得。我说下午有个讲座,要点名。     
  “今天何艳霞跟我们班学习委员吵起来了。”刘月说。     
  桌子被她们挤满了,我脱鞋坐在床上,问:“她不是不上你们班的课吗?”     
  “今天牛教授开会,何艳霞代他上,讲得乱七八糟。我们班学习委员就跟她争论,她说我们学习委员学得太死板。张建华气得发火了,他平时很沉稳,经常拍老师马屁,今天生气地说:‘老师,我觉得作为老师应该负责,你没有把这个问题讲清楚,这是不对的。’那个女人就说:‘你们觉得程序那么重要吗?难道办事情一定要按部就班吗?……’”     
  “天,牛教授经常强调,实体正义是一种理想,程序正义是诉讼的最高价值。”我忍不住说:“她天天跟在牛教授屁股后头,耳朵长哪儿去了?”     
  周晓敏笑着说:“我们学习委员马上说:‘我们维护作为学生的权益,我不懂就要问,你有义务给我解答。’那个女人竟然说人无完人,书前后矛盾,作者是错的。”     
  唉,她才喝了几年的墨水,敢这么叫嚣?     
  杨雨菲说:“她还说,你们的自学能力怎么那么差,不懂不会自己看书啊!我们自己看书,要她来干什么?我们班同学就开始拍手大笑,嘘她。”     
  刘美娟说:“她后来说你们不想听可以走。”     
  赵小雅可怜兮兮地说:“然后我一走,她就记名字,说走的同学期末扣5分。唉,管她,我也不在乎。”     
  “你们班还买她的帐,上次她上课,我们60个同学,只有15个同学到,上到一半,只剩6个。”我说。     
  “那她还不得找你们班主任。”李苏说。     
  “找了,我们班主任就对我们说,何老师年轻,学识不怎么样,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你们就将就着听吧,实在不想听,就看看英语什么的也行,你们不是还有好多同学没有过级吗?我们就很听话的‘哦’了一声,至于上不上课,那就是以后的事了。”我叹口气,说:“现在牛教授都对我们绝望了,我们班连他的课都逃。”     
  牛教授这学期给我们上法律思想概论,他说要强迫我们接近思想,不惜用考勤把我们拴在课堂上。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真是一当官,立场就不一样了。他自己曾经说过,自由是最美好的,是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任何名义之下,都不能剥夺别人的自由,他怎么能以“为你们好”的名义剥夺我们的自由?考勤就是强买强卖,是向学生兜售伪劣的知识,我们交了钱,却连放弃货物的资格都没有,这叫自由吗?我只能说,在文凭的名义下,任何欺骗都是堂而皇之的。     
  “我们班也逃课,不过我们班人多,150个,逃了60个,还有90个呢!”刘月说。     
  “唉,你们班真幸福,逃课也看不出来。”我说:“对了,现在领教郑美竹的魅力了吧?”     
  周晓敏一撇嘴,说:“我反正一上课就背单词。”     
  “她在我们班说,谁给她提出问题,加5分,可真正提出来了,她又解释不清楚。”赵小雅说。     
  “她还说要写一本法律逻辑的书,以后的学生既要上形式逻辑,又要上法律逻辑。”刘月说。     
  我不禁感慨说:“啊,可怜的师弟师妹们!”     
  中午两点半,我来到田家炳教学楼的502教室,我只看见班长和周雁。“讲座讲什么?”我问周雁。     
  “不知道。”周雁说:“我带了一本小说。”     
  听讲座的还有低年级的学生,他们坐左边,我们坐右边,人家已经坐得比较整齐了。我们班才陆续来了几个,基本是每个寝室派一个代表,做代表的都是孤家寡人,这是在大学不谈恋爱的代价。我单独住,只能自己代表自己。     
  色教授走进来,一看这局面,马上叫我们班长。“不是通知你们班了,怎么只来了几个?”     
  我心想我胆子要是大一点我也逃了,看来我也是欺软怕硬的鼠辈,只敢给何艳霞摆脸色。     
  “赶快把你们同学找齐了,你们班不来齐了,我就不讲。”     
  色教授居然跟我们较劲了。班长只好打电话,原来准备两点半开讲的,拖到了三点钟,我们班才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当然有少数人估计赶不回来了。色教授这才和颜悦色一点,说:“我知道你们班,听说你们谁的帐都不买,我就不信这个邪,下学期我一定要上你们一门课!”     
  我们班低着头,不就听一次唠叨吗,无所谓!     
  “安红,我想你!”     
  妈呀,我赶紧把电话接了。“喂,什么事?”     
  “楚楚,我们家来了一个小东西,你快来看看!”     
  “什么小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正在听讲座呢。”     
  “那好,待会再说!”     
  “拜拜!”     
  我挂了电话。某某人就站上讲台(我孤陋寡闻,不上我们课的我不认识),隆重介绍江成雄教授,说他是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专家,获得过什么什么荣誉,曾经到北京受到某某中央领导人的亲切接见。然后请江教授上台,然后我们就鼓掌。     
  我和班长坐在最后一排靠门边的位置,不时有迟到的同学溜进来,色教授就很生气,说把后门关上,要进从前门进。我心想别关,关了我怎么逃?     
  色教授长相斯文,让我想起了斯文败类,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装腔作势,整个人道貌岸然,我祈祷他下学期不要上我们的课。他讲什么哲学的基本问题,什么思维与存在何者第一性?我听不懂,他也不需要我们明白,他要的只是高朋满座的感觉。听了一会儿,班长溜了,我瞅了个空,也猫腰溜了出去。呼,外头的空气真自由!     
  我匆匆跑回家中,咚咚敲门。徐文清给我开了门,我马上问什么小东西?     
  他一让开,我看见茶几底下有个小东西,脏兮兮的白猫,团成一团,看见我,“喵——”了一声,那声音,就像一个娇弱无力的孩子。“是只猫!是只猫!”我摇着徐文清的手,大喊大叫,把猫吓得往电视柜底下钻。     
  “你吓坏它!”徐文清说。     
  “哦!”我静下来,轻轻蹲下,低低唤道:“咪咪,喵!咪咪,咪咪,喵!”     
  那小猫躲在柜子下面,抬眼看了我一眼,猫着腰与我对峙。我跪在地上,一边唤着猫咪,一边爬过去。“咪咪!”     
  它好像感觉到我的善意,我靠近它,它没有躲我。我先伸手抚摸它的身体,慢慢把它揪了出来,抱在怀里。“咪咪!咪咪!乖乖,小咪咪!”     
  徐文清笑着说:“你怎么也不嫌脏?”     
  我这才想起我的白衣服,管它,洗洗就干净了。“这猫从哪儿来的?”     
  “我一进门,它哧溜就钻进来了,冲我喵喵叫,赶它它也不走。我越赶,它就越往家里躲。我就给你打电话,你要是喜欢,就养着,不喜欢,我们就把它扔了。”     
  “别!”我马上说:“你看它多可怜,身上这么脏,一定在外边凄惨了很久。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这得问你啊!”     
  “我给它做点吃的吧!”我把猫放下,走进厨房。徐文清跟进来,拿下我的书包,替我脱下外套,说:“你先把包放下,这么心急!”     
  我以前养过猫,知道猫喜欢吃肠子,内脏什么的,可家里都没有。我就把瘦肉切碎了,拌进剩饭里一块儿煮。这猫咪一闻到香味,马上就激动了,喵喵叫个不停,叫得我也急了。我把饭盛出来,呼呼地吹气。谁知道它竟然跳到厨房的操作台上,对着我喵喵大叫,急得不行的样子。我赶紧把碗放到它面前,那么烫,它一边吃,一边甩着前爪,好像被烫的不是舌头,而是它的爪子。它吃了一半多,开始满意地舔自己的小爪子,一边舔,一边往脸上挠,还在台上打滚,就像撒娇一样。我伸手去拿碗,它把小爪子轻轻地放在我手背上,那慵懒的神态,就像一个贵妇人把手伸给一位绅士,然后,我这个年轻的骑士,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敢动一下手腕,深怕惊吓了它纤细的神经。     
  “你决定养它了?”徐文清在我身后问道。     
  “我想养!猫很爱干净,可以自己用沙子,便便很好处理,可是没有沙子,怎么办?”我说:“我以前在家养的时候,用的是蜂窝煤的煤渣,现在上哪儿找?”     
  “我好像在超市见过宠物用品,好像猫粮狗粮都有,也许有沙子。”     
  “真的,那我们去看看!”     
  徐文清把头偏向我,我噘了一下嘴,在他面颊亲了一下。     
  他带我到超市找了一下,还真的有宠物用品,不光有猫砂、猫粮,还有宠物香波、宠物玩具、宠物衣服。我这个乡下人可大开眼界了,原来小动物还有这么养的。我们给小家伙买了个宠物筐,买了个柔软的抱枕当它的褥子,一袋猫砂,一个猫砂盆,两袋猫粮,一瓶猫咪专用的香波和宠物梳子。回到家,我迫不及待要给猫咪洗澡,逼着徐文清跟我换了家常的衣服,我们把猫咪揪进卫生间。先打开浴霸,然后蓄了一盆水,把小猫抱进去水里。小家伙喵喵地想跑,我又抓了回来,它挠了我一爪子,跳了出去。我就用喷头淋它,它一抖,抖得我俩一身的水珠。天气有点冷,猫咪一直在发抖,我用喷头喷它,大概水温比较暖和,它就不反抗了。我们关了水,给它揉上香波,洗了又洗,没有热水,它又闹了。最后草草收场,给它冲洗掉泡沫。我看它发抖得厉害,就拿了浴巾给它擦身上的水。     
  “喂,你把浴巾给它,晚上我用什么?”徐文清抗议说。     
  “我们再买。”     
  浴巾擦不干,我又拿徐文清的吹风机,想替它吹干皮毛。结果一听见嗡嗡声,小家伙马上跑了,我把吹风机扔沙发上就追,它上窜下跳,沙发上、茶几上、床上……到处是它的梅花印,徐文清叫苦连天。“小白,早知如此就不要你了!”     
  “你说什么,小白?”     
  “它不是白色的吗,我叫它小白。”     
  “你名字都想好了?”我接受了这个名字,对小猫温柔地说:“小白,别跑,让我给你擦擦。”     
  小白不理我,一屁股坐在床头柜的一本书上,卖力地舔毛。我悄悄走过去,一把抱住它。     
  “要不,我们把它关进卫生间,有浴霸,里头还暖和点。”     
  我听从徐文清的建议,把小白关进了卫生间。     
  “我不管,你得把床单换了。”     
  “我换!”只要他让我养猫,我什么都愿意。     
  “把湿的地方擦干净。”     
  “恩!”我拼命点头。     
  “不许爱猫不爱我!”     
  “恩!”     
  “下楼给我买浴巾。”     
  “好!”     
  我先把屋子擦干净,换了床单被套枕套,扔进洗衣机,然后下楼给他买浴巾,顺便买了些菜,做了两个好菜讨好他。吃完饭,我把碗刷了,把猫粮和水分别倒在两个碗里,又在阳台上准备了猫砂。然后把小白放出来,它的后背已经干了,屁股还湿着,我追着它给它梳毛。     
  “楚楚,我刚接了个棘手的案子,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陪你了。”徐文清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说。     
  “你忙正事吧,不用陪我。”      
  “我没多久可能要出差,这次搞风险代理,请我的是一家大公司,要是能帮他们催讨回欠款,可以拿到10%的提成。更主要的是这次办好了,以后可能长期合作,我就不用担心没钱养老婆了。”     
  “10%是多少?”     
  “小20万吧。”     
  “这么多!”我吐了一下舌头,说:“所里提多少?”     
  “我每年交给所里1万块钱的管理费,挣的钱都是我的。”     
  “这么能干!”我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我自己找的案源,要是所里找的,那就按比例分钱了。”     
  “自己找案源?”     
  “我干了6年了,才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口碑。你知道吗,打官司不光要委托人感谢你,还得让对方当事人信服你。别人委托你,是希望你替他解决麻烦,他很可能把事情委托你,就什么事也不管了。所以我站在法庭上,首先要让对方感觉到我不是来打架的,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官司打下来,我不但替委托人赢取官司,还要赢得对方当事人的心。”徐文清一脸得意地说:“我的好多案源就是靠这样的魅力征服来的。”     
  “你都干了六年了!”     
  “我现在作牛作马,替我们未来的家买窗帘和浴缸,你可不许红杏出墙!”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     
  “你不信?”     
  “我信!”我伸手搂他的脖子。     
  “把梳子拿开,好多猫毛!”徐文清惊叫。     
  我推开他,继续给小白梳毛。小家伙长得挺漂亮的,我真想抱着跟我一起睡,徐文清说不行,让它睡窝里。结果,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小家伙就睡在我旁边,头靠着枕头,四脚朝天,睡得正香呢!五十三、爱情巧克力 
  就这样,我养了一个小情人。原来养猫这么简单,猫粮就像饼干一样,不怕放久了有馊味,只要保证它的碗里有猫粮和水,不用特别照顾。它自己会处理好便便,我只需要定期清理就行了。不过,有了这么一个小东西之后,我的家务劳动繁重了很多,每天要把床刷好几遍,桌子、沙发、地板都可能飞扬着猫毛,徐文清经常惨叫,“我的衣服上,你看,你看,又沾上猫毛了!” 
  我只有一根一根地替他揪下来,头疼死了,赌气说:“谁叫你喜欢黑色衣服!”     
  “帅气啊!”他理直气壮说:“这是我的皮,穿出去骗人的。”     
  “我警告你,别出去勾三搭四!”     
  “勾搭又怎样?”     
  “我休了你!”     
  我逛超市的时候发现了粘尘棒,轻轻一刷,猫毛和尘土全下来了。哇,美死了!      
  他果然忙碌起来,忙的时候不忘给我打电话。要么打家里电话,要么打寝室电话,我问为什么不打手机,他说查岗。我要是在外头,他就打我手机,说小白想你了,不要在外边晃悠。     
  小白真的会想我,每次一开门,它站在门里边迎接我,尾巴一摇一摇,冲着我撒娇,“喵!喵——”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嗲,我不赶紧拿出好吃的,就对不起它似的。它爱吃火腿肠,掰碎了不吃,它喜欢牙齿咬入塑料纸的快感,吃了几口肉就不吃了。它还喜欢吃黑缶罐头,每次喂它,我都叫“小白”。没多久,它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即使没有吃的,叫一声“小白”,它马上屁颠屁颠跑过来,冲我喵喵叫。我觉得它真胖,圆滚滚像个大篮球,一点都不像在外头受过苦的。我怀疑它是哪家走丢的猫,天天担心有人上门跟我要猫,我还想要不要到宠物店把小白的毛染成别的颜色,比如粉的?蓝的?不过,小白的眼睛一只蓝,一只黄,这可怎么染啊?再说,眼睛染了就不漂亮了。     
  不过,小白好像就认准我了,成天粘着我,我躺在床上上网,它就趴在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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