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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挺好的。
想通了的圆圆,想找人分享,立刻给菲菲打电话,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喝酒!”
“啊?”菲菲糊涂了,“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我没事,就是忽然想通了,我现在往回走,就去咱小区里咱们常去那个小饭馆,喝酒去,叫上梁振啊!”
等到在小饭馆聚齐了的时候,梁振和菲菲动作一致的盯着她:“干嘛突然要喝酒?”
“高兴啊!心情好。”圆圆轻车熟路的点了几个菜,又问对面的俩人:“喝什么酒?啤的白的?”
梁振跟菲菲对视一眼:“喝到什么程度啊?”
“不醉不归,怎么样?”圆圆乐呵呵的说。
梁振和菲菲异口同声的说:“剪子包袱锤?”然后开始猜拳,最终菲菲获胜。
“欧也!喝白的吧,啤酒喝一肚子怪撑得慌的。”菲菲连袖子都挽了起来。
梁振小声的说:“我要一瓶啤酒。”
圆圆很爽快:“好,准了。反正你最后能把我俩扛回去就成。”
很快俩人就喝的晕乎乎的了,菲菲这才想起来问:“今天是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嘿嘿,我今天终于想通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老娘还有更美好的未来等着呢,嘿嘿,陈雷也没什么了不起,现在不就是个渣男么!”
“这才对嘛!来,为了你终于想通了,干了!”
两人唠唠叨叨,把大学时候的趣事拿出来说了一通,最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圆圆一喝高了就想唱歌,于是和菲菲唱起了她们宿舍的舍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正唱得高兴,圆圆手机响了,她也没看直接就接了:“喂,谁啊?”
“我,楚天朗。”
“啊,渣男啊,什么事?”喝高了就直呼渣男了。
“我认真考虑了你的建议,觉得很不错,要不然,你跟我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听到一首很温暖很感动的歌《越来越好之村晚》的主题曲《稳稳的幸福》
陈医生唱的,他唱慢歌总有一种特殊的打动人心的味道,简简单单,却让人十分温暖
☆、酒醒之后
“啊?试什么?”头晕中。
“恋爱啊!不是你叫我试试么。我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也没倾慕什么女神;而且你呢;什么德性我基本也都见过了,再怎么幻灭应该也幻灭不到哪去了;不如我们试试。总好过我再幻灭一个女神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找女神就找,你要试就试呗;我这忙着呢,不跟你说了;挂了!”圆圆压根没听明白;挂了电话继续和菲菲唱歌。
楚天朗这头也糊涂;她这是不是就同意了呢?要真是同意;也答应的太爽快了点;不像是她平常的风格。不管了,就当她答应了。
圆圆和菲菲这一次真的是喝了个酩酊大醉,梁振好不容易才把两个醉的死猪一样的女人扛回去,然后又要收拾被她们俩吐得一塌糊涂的卫生间。心里默默流泪,为什么每次剪子包袱锤都是我输啊啊啊啊!!
第二天头痛痛醒了的圆圆,发现自己居然没盖被子就这么睡了一夜,擦了冻出来的鼻涕,扶着痛得要命的头去砸梁振的门:“梁振你个浑蛋,都不给老娘盖被子的?老娘要是感冒了,绝饶不了你!”
然后就听身后一个人幽幽的说:“我一要给你盖被子,你就说我非礼你,我只能说,你酒醉时比平常警惕性高多了。”
圆圆回头,梁振正坐在客厅里吃早餐,她抽了抽嘴角,正要跑路,就听门上砰地一声,接着是里面菲菲的骂声:“大清早吵什么吵!”
圆圆立刻遁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出来,换好衣服打算去上班。
“你不吃点东西么?”梁振看她要出门就问。
“到公司再吃,吃完再去就迟到了。”圆圆一手揉额头,一手穿鞋。
“你多穿点吧,今天据说要降温,你昨晚又没盖被子,去了公司喝点板蓝根。”
圆圆想了想,还是回去换了件厚棉衣:“这样好了吧。”
梁振又递给她一包板蓝根:“别忘了喝。还有,今天下午我爸妈就来了,你晚上别忘了回来一起吃饭。”
“哦,啊?”圆圆瞪大眼,“你说什么?你爸妈今天就来了?那昨天我和菲菲喝酒你还不拦着?你赶快把家里开了窗好好通通风,把我房间好好收拾收拾啊!”
梁振白了她一眼:“淡定!来的是我爸妈不是你爸妈,是菲菲的未来公婆不是你未来公婆,你怎么比我俩还紧张!”
圆圆叹气:“我只是不想破坏我在你妈心中的完美形象。”
“你是自己走还是等我踹你?”梁振又被戳到痛处了。
圆圆麻溜利索的自己滚了。一出门果然天比往常冷,缩了脖子一路小跑去坐车、去顾盼。在楼下买了早餐,上楼的时候还没迟到,时间刚刚好。
姗姗进门看见圆圆裹着厚棉袄赞叹:“你还真聪明,知道今天冷,穿的这么多,不过穿上这件,都看不出三围了。”
圆圆拎着早餐往茶水间走:“你们小年轻呀,就知道爱漂亮,等老了就知道苦啦!”
吃完早餐两人坐下来又开始一边上班一边八卦,圆圆觉得头好像越来越重了,只得皱着鼻子喝了那一包板蓝根。刚喝完手机响了,圆圆拿起啦看是渣男:“喂。”
“是我,今天还照旧?”楚天朗故作轻松的问。
“照旧?照什么旧?”圆圆使劲揉额头。
“继续昨天的口述啊。”
“哦,今天不行,最近有点事情,等我空了再打给你。”要留出时间给梁振爸妈。
“有什么事?”
“私事。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哎,等下,昨天我跟你说的,是认真的,你觉得怎么样?”楚天朗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
圆圆则完全糊涂:“昨天你跟我说的?说什么了?”
“你是跟我玩失忆么?我昨晚给你打电话说的事,你当时还说那就试试呗!”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了?”圆圆想不起来了,“几点呀?我昨晚喝多了,喝多了的人很多事情是不记得的,你应该懂的。”
楚天朗无语:“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喝的醉醺醺的?”
“我什么时候‘总是’喝的醉醺醺了?一共就这两次好不好?再说,关你什么事!你到底要说什么快说,不说就挂了,我头痛,没空和你斗嘴。”圆圆因为头痛,耐性也不怎么好。
楚天朗也不高兴了:“你非要这个态度和我说话么?”
“那您还要什么态度啊?要我用服务客人的态度么?”
楚天朗忽然泄气了:“算了,当我没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圆圆也没放在心上,到中午实在头痛,去休息室眯了一觉。谁知睡醒了却觉得鼻塞头昏,嗓子也开始疼,完蛋了,果然人不能得瑟的太狠,这是果断感冒了。好容易挨到了下班就飞奔回家,在药店买了点药回去,一进门发现家里很热闹,梁振爸妈已经到了。
梁妈妈很热情:“哎呀,圆圆回来了。”
圆圆振作精神,满脸带笑:“李老师来了,路上顺利么?”
“顺利顺利,哎呀,圆圆又瘦了。我来之前给你妈妈打电话,你妈妈还说叫我看看你是胖是瘦,说你总是往家里报喜不报忧。”
“没有啦,我这是减肥呢,不信您问菲菲。”
“你还减什么肥呀,都瘦的这样了。”拉着圆圆balabala说话,菲菲则做蒙娜丽莎状在旁围观。圆圆本来就头昏昏的,这一下子更是昏的厉害了,给梁振使了好几个眼色,那家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出去吃饭。
好容易熬过一顿饭,圆圆还不敢说自己感冒了。一起回家,菲菲收拾了来和圆圆睡,两老睡他们的房间,梁振光荣的升为了一厅之长。
“你要不要戴口罩睡?”圆圆一边吃药一边问菲菲。
菲菲瞄了她一眼:“你想憋死我么?”
“那你要感冒了,可别说是我传染的!”
“不是你传染的是谁!”菲菲叹了口气,“我说我们出钱让他爸妈去住酒店,省的这样挤着不方便。他倒好,说没什么不方便的,也不是住不开,让老爸老妈住酒店不好。”
圆圆就劝她:“也对。咱们这不是有地方么,让两个老人家出去住,倒像是你们不热情。”
菲菲有点焦躁:“可是这样很不方便啊!幸亏是你和我们合租,要是别人,多不好呀!”
“反正不是别人是我嘛,也没什么,他们住不了几天就走的。”圆圆安慰菲菲。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悄悄话才睡下。第二天是周末,圆圆是下午的班。早上她就没起来,感觉还是头昏沉沉的,感冒没好。菲菲他们则一早就陪着梁家父母出去看房去了。
圆圆十点多才爬起来,吃了他们留给她的早餐,又吃了药,出门去上班。到了顾盼就觉得更不舒服了,身上觉得冷,裹着厚棉衣还是冷,喝了热水就光跑厕所。
姗姗就说:“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先回去吧,我自己也行的。”
圆圆趴在位子上:“可我浑身无力,万一我昏倒在路上怎么办?”
“呃,要不你找个朋友来接你?”
“他们忙着呢,算了,我再撑一会,没准过会好点了呢!”
姗姗正要再劝,听见门响,把圆圆又往下压了压,别叫人看见。抬起头一看,却是楚二少:“二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楚天朗环视一圈没看见圆圆,就问:“怎么就你一个?沈圆圆不是和你一个班么?”
圆圆就有气无力的答:“我在这。”又伸了手出去示意。
在楚天朗那边却是忽然听到一个阴惨惨的声音,接着看到一只凭空伸出来的手,吓了一跳:“你们俩搞什么鬼?”
姗姗就赔笑:“是圆圆病了,我正劝她先请假回去。”
楚天朗绕过前面的桌子,就看见圆圆像是瘫了一样伏在桌子上:“病了怎么还来上班?哪里不舒服?”
“也没什么,就是感冒。我攒攒力气,一会就回家去。”
“还攒攒力气,钢铁女战神居然也有倒下的一天,起来,我送你回去。”
圆圆这次很听话的爬了起来:“那可太好了。”
楚天朗看见圆圆脸颊红红的,就问:“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啊?”说着伸手去试她的额头,一试果然很热,“我真服了你了,烧的这么热,怪不得这副德性呢,快起来,去看医生。”一边说一边扯着圆圆起来,推着她出了门,临出门前给姗姗说:“你帮她请个假。”
姗姗很干脆的应了声,心里却一直在琢磨,这俩人到底什么关系啊?
圆圆则在嘀咕:“不用看医生,回去喝点热水,盖上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要像你说的这样容易,医生不都失业了?小心你烧坏了脑子!”楚天朗一边奚落她,一边开着车带她去了一家私立医院。
“哎呀,小感冒,去诊所打个针就行了,还来医院,这里医保报销不呀?”圆圆还在啰嗦。
楚天朗很想拿胶带贴上圆圆的嘴:“看来你病得不严重,还这么多废话呢!”也不理她,自去排队挂号,又揪着她去看医生。医生让她量体温,又看了看喉咙:“38度8了,怎么不早点看医生,最近很多高烧转肺炎的。嗓子也发炎了,先打一针吧。”说着刷刷刷开药。
圆圆就小心的问:“那个,医生,不是打肌肉针吧?”
医生说:“打肌肉针退烧快,要不打一个?”
圆圆慌忙摆手:“不用不用,输液就好,输液就好。”
楚天朗在旁边笑:“原来你怕打针啊!”
“你不怕,你打一个!”圆圆翻白眼。
楚天朗就拿着药单去交钱拿药,又陪着她去注射室打针,圆圆要单子:“给我看看,多少钱,回头给你。”
楚天朗把单子直接塞在口袋里:“你别操这些闲心了,老老实实打针。”
“你说我是不是发烧烧的神经兴奋啊,以前我生病都很萎靡的。”圆圆看着护士给她涂消毒水,问楚天朗。
“……也许吧。”楚天朗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回答,“啊,你掐我干嘛?”
“我扎针紧张。”圆圆很憨厚的笑。“今天谢谢你了,现在也扎上针了,一会扎完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没事。再说你知道从这怎么回家么?万一你一会想去洗手间怎么办?把你自己扔这里多不人道啊!”
圆圆汗:“就算我想去洗手间,你也不能跟我一起去啊!”
☆、表白被拒
“我可以帮你提着药瓶送你过去啊!”楚天朗又环顾了一圈,“再说;你看人家都有人陪着打针;放你自己在这,多可怜呢!”
圆圆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自己要留下来的;我可没要求你啊!”然后用没打针的右手从身后抽出一只热水袋,“麻烦你装点热水给我;这药凉。”
楚天朗接过了热水袋就走了,回来的时候不仅带回了热水袋;还给她带了一杯热水。还态度很好的问:“还要不要别的?饿不饿?”
圆圆把热水袋垫在左手下面;摇头:“不饿;就是觉得有点冷。”
楚天朗就说:“你等我一下。”然后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回来手里提着个袋子;走到圆圆跟前;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毯子盖在圆圆身上。
圆圆很惊诧:“别告诉我你现去买的!”
“从车上拿的。”楚天朗坐回到圆圆身边。
“你车上怎么会放个毯子?”圆圆忽然灵光一现,“哦~~~”音调拖得很长很猥琐。
“哦什么哦!我车上有放一些紧急用品,比如医药箱、雨伞、手电筒之类的。”楚天朗一看她就知道她想歪了。
“我明白的,急用么,哦呵呵呵!”圆圆依旧笑得很猥琐。
楚天朗皱眉看她:“你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怎么这么兴奋?”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每次生病都很萎靡的,发了烧连话都说不出,倒没试过这次这样。有一次发烧,都走不动路了,要人背着去看医生。”
“要人背着?前男友么?”楚天朗问。
“不然呢?谁愿意做冤大头背我呀!”
楚天朗感觉得到她现在提到前男友和以前的态度不同,好像随意了很多。“以前都是他陪着你看医生的?也给你准备毯子了么?”
圆圆斜睨了楚天朗一眼:“这就是你不懂了,我不说冷,他也会把衣服脱下来给我裹着,还要抱着我打针的,要毯子干嘛!”
“哼,然后你好了,他病了,是吗?”楚天朗不屑。
“才没有,他身体素质很好的。”圆圆今天不知怎地,就是谈兴很浓,“他特别喜欢运动,以前在学校一打篮球,有多少小学妹围观尖叫啊!”
“是嘛?那你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
“呸,说什么呢!谁骗谁啊?明明是他骗的我!”
“好吧,那他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他啊,从我好朋友、室友下手,摸清了我的喜好……”说到这忽然不想说了,“哎呀,说出来好像炫耀似的,没意思,不说了。”
楚天朗笑了笑:“要是困了,就眯一会,我给你看着药。”
圆圆点点头,把毯子往上拉了拉,又把椅背往下放了放,闭上了眼睛。楚天朗又帮她把毯子盖严了,然后拿了手机出了门去打了个电话。
等打完回来,楚天朗就坐到圆圆身边,圆圆好像已经睡着了,楚天朗看她脸颊还有点红,整个人显得有点憔悴,和她一贯彪悍牛叉的样子很不相同。他一直在想,他是抽了什么风会给沈圆圆打电话,说想跟她试试谈恋爱。第二次甚至被气得半死,幸亏这个女人不记得了,不然自己也太没面子了。
这些年来,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声称爱他离不开他的女人也有不少,可他从来不信。我爱你三个字,说出来何其容易,可从没有人真的能证明这爱真的存在。反正他身边是没看到过。不过是各种交换罢了,总脱不开利益两个字。
可沈圆圆这样一个看起来神经粗的像跨海大桥的桥墩似的女人,一个整日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爱情故事的人,居然那样坚定的跟他说,她还相信爱情。就在前不久,她还为了前男友在广场上失声痛哭,一提起前男友就黑脸。可她说:相信。就算我没得到,但总有人得到了。
他一时对她口中坚信的爱情好奇了起来,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又是什么魔力能使人忍受得了那种幻灭,能让一个人愿意接纳包容另一个人的缺点。他忽然很想尝试。可是为什么是打给沈圆圆呢?楚天朗盯着圆圆的脸发呆,长得不够漂亮,皮肤略显粗糙,身材勉强算匀称,最主要的是,性格还不好。可是自己居然并不是很在意,每次都被她气的要命,可要不了多久,就又会找她。
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接近了那个答案,马上就要想明白的时候,圆圆眼睛动了动,睁开眼睛醒了。
圆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楚天朗呆呆看着她:“干嘛趁我睡着偷偷看着我?别告诉我你暗恋我啊!”说完抬头看药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