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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有主了,那这位美女呢。”他打趣苏流年。
“祝两位百年好合。”苏流年举起一杯酒干了下去。
“谢谢。”两人的酒由后面的伴郎代喝。
我们一大桌子说着喜庆的话和新郎新娘敬酒,这时候那位伴郎非要缠着苏流年,“美女,给个面子,碰一杯。”
“来啊。”苏流年开了一瓶白的,倒在两个杯子里,一杯子递给他,“干啊。”
伴郎没想到眼前的女子这么能喝,不过自己也不能输了,于是一饮而下。这时候我偷看林宇,我看到他的脸色并未多好,视线一直跟随流年,我不禁冷笑。
伴郎终于熬不住了,禽受江湖救急,就这么被借出去了。我扶着头不忍直视,那一大帮子人果然不放过禽受,居然连禽受都不放过。
两圈轮下来禽受的小脸微红,连步子都有些虚晃。我急忙扶住我家禽受,一身的酒味扑鼻而来。
禽受抱住我声音也有些含糊,“老婆,我喝醉了。”
我无可奈何,幸好今天我只喝了一点,还能够将禽受带回家。等散场之后早已经晚上十点多,“需要送你吗?”
“苏流年摇摇头,“我打车。”
“有时间联系我。”
“再见。”
☆、不一般见识
“别乱动。”禽受坐在副驾驶上还不老实,老是哼唧,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婆,难受。”禽受眯着眼睛和我撒娇。
“开车呢开车呢。”我还是忍不住爆发了,虽然我知道不能和喝醉酒的人认真,但我还是和他一般见识了。
“老婆,我们喝一杯吧。”禽受手舞足蹈。
我扶着禽受回家,我离开这儿也有一个多月了,没想到和我离开前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感觉踢到什么东西了,原来是酒瓶。
我把禽受扶到床上,见他全身拔干净换上睡衣。你别看禽受瘦弱,可他发起倔来一头牛都拉不回来,可不刚刚就在闹脾气了。
“抱抱抱。”禽受半眯着眼睛伸出手要我抱。
这厮不就是喝醉了吗,难不成一喝智力也下降了,可我也不能醉鬼计较,正在我骑虎难下之际,某位仁兄自己走下来,抱住我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这也真是够了,“放手。”
禽受嘟着嘴巴摇摇头,“不放。”
“给你三秒钟。”
“不放不放。”这时候的禽受激动起来,而我为了能让他平静下来也不再抗议。
“睡觉。”
“别睡啊,你打算让我这么站着一夜啊。”我看到禽受大有要在我身上睡着的趋势。
这时候禽受睁开无邪的大眼睛,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裂开嘴:“那就上床。”而后将我顺势扑倒在床上。
“喂喂喂。”虽说我们还是夫妻,可也不带这样扮猪吃老虎的。
禽受在我身上挪动,找到合适的位置满意的点点头:“舒服,睡觉。”
我实在不想说什么了,你舒服了,那我怎么办。这时候我听到禽受均匀的呼吸声,我慢悠悠的将他翻过身想要离开。
“啊。”还未说完啊字我就被他圈在怀里,压倒继续睡觉。
我不死心,过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先将他的手挪开,然后是脚,最后慢悠悠的离开。
“o。。。。。。。”我还未说完,我再次悲情受压在身下,这次的某人更加过分,居然先将我拉住,然后整个人加上被子一起滚了过来。
好吧,我不禁悲催的被压在身下,现在还被裹的和粽子没什么区别。
不过我该庆幸,幸好禽受真的喝醉了,没有做出什么真的过分的事情。
最后我也实在困得受不了,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禽受正看着我,一脸的无辜一脸的天真无邪。最后这厮居然脸红了,闭着眼睛羞涩的低下头,像是在默认什么。
我一看到某人这幅表情,越发的来气,这算什么事情啊,明明倒霉的是她。
“老婆。”禽受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脸,一脸的娇羞。
“滚。”此刻的我终于爆发了。
“老婆,羞羞。”禽受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而后想到是我换的衣服,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滚蛋。”我想把被子掀开,可奈何某人和我唱反调。
“来吗。”这时候我为什么某人这么像妓院的老鸨。
“gun。”昨晚上可以不和他一般见识,现在我还真做不到。
☆、你是我老婆
“有事吗?”这时候的我正在禽受家吃早饭,而某人这时候侧耳偷听起劲的很。
“没什么,你今天中午有空吗?”
“有事吗?”
“一起吃个饭吧。”我听到蒋若晨一记叹息。
“哪里?”
“苏记。”
“我知道了。”
当我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看到禽受怒目圆睁的样子还真是*啊,只看到他微微咬着嘴唇别提多委屈。
“你怎么可以答应呢?”禽受看上去很受伤。
“为什么不答应。”
“你是我老婆。”禽受心酸的说。
当我看到禽受受伤的模样瞬间有些心痛,但我依旧还是选择了强硬的态度,昨儿对他太好以至于某人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所以呢?”
禽小受咬着下嘴唇,一脸的委屈,“不准和别的男人见面。”
“。。。。。。”这家伙消失了十五天没想到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不准去。”
“去了怎么办?”
“。。。。。。”禽受低着头眼里蕴着水汽,嘟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为什么我感觉这家伙有一种吃定我的节奏。
“。。。。。。”禽受不说话,低着头沉思。
“我走了。”
“不准走。”
“凭什么?”
“砰。”我砰的将门关上,一时间耳朵清净了不少。
我不知道蒋若晨找我何事,就在这时我接到他的电话,“喂。”
“静心,我突然有点事,我们下次再约吧。”我听到蒋若晨的口气有些着急,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事可以令他大失分寸。
当我想要转头回家的时候,一个并不认识的号码打了过来,“喂。”
“能不能见一面?”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号码,但这个声音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有事吗?”说实话,我并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
“下午一点,xx地方见面。”这个女人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按照时间来到约定的地点,当我到达停车场的时候,还真看到了让我讨厌的女人。今儿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我讨厌的人都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人分明也看到了我,即便我不想惹事,可这女人并不想就这么结束。
“哟,今儿不知怎么的,怎么什么人都来这里?”苏青带着一副超大的墨镜,穿着宽松的衣服,以为别人不知道她是孕妇似的。
我不打算理她,既然惹不起那我就躲得远远的。
这时候苏晴上来勾着我的手,“不知道可不可以说两句话?”
“你说,但请你放开我的手。”我对于她的主动有些不自然,可苏晴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手。
这时候后面开过来一辆车,而车主正在看手机。当时的我根本来不及叫喊,又出于救人的本人,我就把苏晴推了出去。
“啊。”这时候我只听到苏晴的一声惨叫,而后看到她倒在地上,身下的鲜血不停的流出。
“出人命了。”车里的司机立马拨通电话报警。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我只是去年轻的推开她,为什么他会摔在地上。
“没事吧?”虽然我讨厌苏晴,但她肚子的孩子依旧是禽受的。
“怎么回事?”这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救我。”苏晴在晕倒前说了这两个字,她身上的血不住的流出,最后染上我的衣服。
☆、不是我
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只知道苏晴正在手术室抢救。
我抱头坐在角落里,身边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去,脑海中的记忆挥之不去。好冷,好冷,这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搂在怀里,那个带着薄荷清香气味的怀抱,不知为何心安了不少。
我抬起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但眼前还是不断弥漫起水雾。
“不是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纵然全世界都可以怀疑我,但是眼前这个人,唯独他不可以。
禽受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脸,宛如最为贵重的珍宝般,表情深情凝重,“老婆,我相信你。”
“我只是不想车。。。。。。撞到她。。。。。轻轻。。。。。推了她一下。”我断断续续的表述,但我没说完,禽受便制止我。
“老婆,我都知道。”
“但不知。。。。。为什么。。。。。。”还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
“我知道,别担心。”禽受将我的头贴在他的胸膛处,“有我呢。”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如今心安,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
我靠着禽受,闭着眼睛简单的休息一会儿,有他在身边我不再担心,因为我的身边还有他。
这时候医生从手术里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这儿竟没有一个人回答,“你们是朋友对吧?”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还有连安安还有急匆匆赶来的蒋若晨,禽受点点头。
“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孩子是保不住了,但大人幸好没什么大碍,毕竟岁数还小,可以再生的,好好开导开导病人。”
“孩子。。。。。没了。”虽然这不是我的孩子,但我能感受到苏晴的痛,自己的孩子一点点的剥离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发抖,“不是我。”
“我知道。”禽受握住我的手,一股暖暖的力量传入我的手心。
我未看到蒋若晨的目光,隐约透着一丝奇怪,虽表现自若,但依稀可见。连安安不知在想些什么,眼中的愤怒之火一闪而过,当然不少看好戏的心态。
禽受让我坐在外面,不要担心,他说他需要和苏晴说几句话。
我以为他们会理聊很久,但短短五分钟他便出来了。禽受看着我,“走吧。”
“去哪里?”现在的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回家啊,傻瓜。”禽受拍了拍我的额头,“难不成忘记家在哪里了,真是小傻瓜。”禽受看似责怪,但我还是听出了温柔的关心。
这时候我们从蒋若晨和连安安面前走过,而他们并没有叫住我们,而他们在我眼里也不过是空气。现在唯一存在的只有身边那人。
蒋若晨恶狠狠地看了眼连安安,“你做的好事。”而后走入病房,不知和苏晴说了些什么。
连安安红着眼,双手握成拳头,喘着粗气,“我就偏不让叶静心好过。”而后像疯婆子一样发狂。
禽受扶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身上,“禽受,我很坏吗?”现在的我宛如孩子般,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很好。”
一双黑色的皮鞋从我们身后走出来,看着我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在你身边
一路上我如同破碎的布娃娃,死气沉沉,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睛全是血,满地的鲜血似要将我吞噬。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禽受笃定的说。
我疑惑的抬起头,“你不难过吗?”禽受抱起我将我放在浴缸里。
“什么?”禽受一边忙活一边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你的孩子吗?”我有些疑惑。
我话还未说完,禽受没好气的说,“你就这么想你老公红杏出墙啊。”
“什么意思?”这时候的禽受在帮我洗头发。
禽受此刻正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我歪着头问。
“你的。”禽受没好气的说,但还是很没骨气的视线往下飘。
“我没那功能。”我现在像傻子一样,禽受说什么我还真回什么。
“你老公难道我。。。。。。”禽受刚想说,我也没那啥的时候,发现被我带沟里了,及时住了嘴。
禽受花了一个小时把我收拾干净,他是这么说的,如果弄不干净别想上他的床。这时候我被禽受用白乎乎的浴巾裹住,可我依旧很有骨气的乱动,“不上就不上。”我瞪大眼睛,此刻的我素面朝天,却多了一份清新纯真。
禽受心猿意马,可听到我的话依旧被我气得冒烟,“来不及了。”
“来得及。”我光着脚想要往外跑,因为我感觉危险正在迫近。
“胆子越来越大了。”禽受啪的一声拍在我白花花的臀部,虽然不痛但还是有些许红印子,“回床上去。”
我和禽受大眼瞪小眼,可渐渐看到禽受的脸越来越红,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低头一看,立马捂住我的一大片春光,“色狼。”
禽受的皮说厚不厚,说薄简直抬举他了,现在就一副你奈我何的死样儿,“我色自家老婆难不成还要打报告。”
我气得想抬手打他,可一想到这样不就中了他的计,最后哼的一声躺在床上装睡。
禽受假装惊讶,“真睡了?”然后那双贱手,。。。。。。
“那就好了。”禽受这时候真像一个地痞流氓的口气,“呵呵呵。”
我忍无可忍,但我依旧像只温顺的猫咪,睁开眼睛微皱着眉。禽受一时间被我的表情俘获了,呆呆的问,“怎么了?”
我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生病了?”禽受关心的摸摸我的额头但表情一直很奇怪。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这时候的我始终是个女孩子,一个需要别人陪着的女孩子,纵然我装的再坚强,将禽受越推越远,但我的心始终需要一个人。
禽受点点头,这时候的他收起嬉闹。
“那在哪里?”
“在身边陪着你,在心里想着你。”禽受温热的手指在我胸口画了一个又一个爱心。
“那以后我不在了呢?”
“那就让我比你先走一步,在那里等着你,不然我怕你一个人先走了。”
“我就这么坏吗?”
“你不坏,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
“我不好。”
“你好不好只要我明白就可以了。”
我和禽受交换彼此温热的呼吸,十指相连紧紧扣在一起,坦诚相对。。。。。
☆、有我在,知道吗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洁白的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相继醒来。
“醒来了。”禽受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将我搂在怀里,“都老夫老妻的还害羞什么?”
“。。。。。。”这男人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真好。”禽受像个孩子般抱着我撒娇,顺便揩了一把油
“真是个傻子。”我不知该说这么男人什么好,真是傻到家了。
“不傻。”禽受嘟着嘴宣告自己不傻,拉着我的手,“老婆,我们再睡一会儿吧。”禽受拉过被子。
“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你别睡了。”禽受依旧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我将他拉起来,“都这么晚了,还睡。”
“看我不罚你。”我顺势倒在禽受身上,绕他的痒痒。
“老婆饶命啊。”禽受这个人怕痒,于是拼命求饶。
“知道错了吗?”我看到我家禽受小脸微红维维喘着粗气,很难不让我想歪。
“没错啊。”禽受无节操的闭上眼睛,“老婆都这样了,那我们继续。”
这个无节操的男人啊。
“叮咚。”我和禽受闹得正欢的时候门铃响了,一切显得有些诡异。
禽受打开门没有一个人,除了地上的那个包裹。他拿起包裹看很久,最终还是选择拆开。
“这是什么?”明明只是简单的包裹,但我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恐惧,往后退了好几步。
禽受将这个包裹拆开,一层一层包裹着报纸,依稀可见有红色的血液从里面渗出。当禽受将这个包裹完全打开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包裹丢入垃圾桶内。
“没事的。”禽受抱住瑟瑟发抖的我,“有人恶作剧而已。”
我满脸泪水被禽受拥在怀里,这是一个血淋淋的未成形的胎儿,昨日的记忆似海水蔓延开来。
“乖,别怕。”禽受低声温柔的安慰我,“别多想。”
我将头埋在禽受的胸口泣不成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同时颤抖着恐惧着害怕着。
“我知道。”禽受拍拍我的背,“我知道我们静心不会这么做。”
“我没想过推她。”在禽受的安慰下,我的理智恢复了些许,“那时候我真的看到。。。。。。车来了。。。。。想让她躲开。”
“我知道。”禽受轻轻拭去我的泪水,亲吻我颤抖的嘴唇,带着咸咸的泪水有些苦涩。
“她没事吧?”我知道禽受当时和苏晴说过话,所以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她没事。”禽受安慰我,继续亲吻我的眼睛,鼻子,额头。。。。。。给我一次次的安慰。
“她一定很伤心。”同样是女人我知道一个孩子代表了什么。
“你放心有我在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