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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人是宁波的但也出生在上海。”
“我母亲祖籍也是宁波的。”
“一个人出来吗?”那个老阿姨是用一口正宗的吴侬软语和我说话。
“我一个人。”我同样回以方言,说实话这位阿姨说的比较老派,相比起我这种普通话比方言顺口的家伙好多了。
“丫头,有爱人了吗?”那位老爷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而且笑呵呵的极为和蔼。
“还没。”这时候某个人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但很快就消了散了。
接下来我了解到,这位老爷爷今年都快七十五了,老奶奶也快要七十了。两人早年就移民出国,现在定居在马来西亚,今年是两人结婚五十年了,也难得趁着身体好出来玩玩。
五十年是什么概念?说真的,两个人一起五十年当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可我从这位老爷爷眼里依然能看到对老奶奶的爱意,看着这两位老人,竟有了羡慕还有一个强烈的愿望。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我望着窗外的景色,这句话时不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说起来容易可实际也很难。经过离婚,我也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有的只是渐渐生锈的感情,以及自己越来越不确定的心。
同时间,一个男人迎着光站在树下,一如花样年华的梁朝伟对着树洞,呢喃着说些什么。从侧面看去,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略带忧郁的眼睛,高挑挺拔的鼻子,微翘红润的小嘴,。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无瑕的脸上,一尘不染的背影让人不敢靠近,生生怕打乱了他的思绪。
那个男人微微抬起头,双手遮挡刺眼的阳光半眯着眼睛,一滴清亮的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渐渐滑落。
最终,这个男人离开了,究竟他说了什么无从而知,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既然他选择埋葬自己过去的记忆,那就说明他愿意放下过去,选择新的生活。
男人离开了,谁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或许只是一个心伤的人,来这里寻求一个答案的迷茫人士。
他相信,只要他一直往前走,就不会再遇到那个人,同时一定会遇到值得他踏出这一步的那人。
“总算到了。”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车程我总算到了我的目的地。
“你现在哪里?”孙媛问我。
“去下榻的酒店。”我取好行李打算离开。
“一起走吧。”
“恩。”
“byebye。”我笑的和那个小洋娃娃打招呼。
小洋娃娃给了我一个飞吻。而我同样给予她一个飞吻,我们就此别过。
“等。。。。我。”jack拿着孙媛和她的行李跟在我身后。
“慢死了。”孙媛一脸对jack的嫌弃,可我总认为他们有猫腻。
“你们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吗?”我再次问了孙媛一遍。
“我发誓绝对不是。”孙媛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我,“我和他,怎么可能。”
我笑而不语,我感觉一定是。
“不过你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孙媛这姑娘也正是够八卦的。
“刚分手。”
“原来如此,不过那个男人能让一个这么好的姑娘离开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话说,这姑娘简直就是太厉害了,我喜欢。
“真的没有可能?”我们两个简直就是一搭一档,五十步笑百步。
“不可能。”孙媛说得斩钉截铁。
现在不可能,未必将来没有可能。多年后,当我遇到jack的时候,他一脸幸福的说他和她已经结婚了,孩子也快出生了。
当我们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个长发及肩的女子挺着七八月的肚子,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而后看到我激动的奔过来,吓的jack立马护住她。
“叶静心,怎么是你?”异国他乡邂逅熟人的机遇微乎其微,但这次我们还是遇到了
“恭喜啊恭喜。”我看到她的肚子传递给某人一个我懂得的表情。
“同喜同喜。”孙媛看到我身后的某个男人,“找到了?”
我点点头,什么都不说。
“今儿我请客,走。”孙媛搂着我离开。
jack在身后那叫一个心惊胆战,还有我也不管乱动,深怕她的肚子出点什么事。
这么多年没见,jack的中文好多了,居然可以流利的说一口中文,顺带着用杭州话数落孙媛一下子。
“叶静心,你说的果然没错。”
那时候禽兽问我,我到底说了什么。我说,相遇就是缘分。
☆、零点出发
一个人走走看看永远是孤独的,但胜在用不着顾及这么多,这样倒也不错。
这几天我一个人停停看看看看停停,见识了很多我未曾见过的东西,也明白了许多。我在这里反思我之前的那段感情,我付出了什么我得到了什么,接下来我该何去何从。
起初,我单单只是一个游客,从南城门,古都城,巴戎寺,巴坎寺再到后来的小吴哥皇城遗迹,塔普伦斯浮雕,长廊壁画等,单纯的欣赏这里的建筑艺术和浮雕艺术。一路走来,我看到了曾经繁华的一切,到后来落寞后的无人问津,再到如今的闻名于世,这不正是这里曾历经过的一切吗。
当日落之时,我立于巴肯山顶欣赏落日吴哥,追忆着逝去的文明。从站的地方向东南方向望去,吴哥窟被郁郁葱葱的丛林包围着,充满着神秘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儿的游客越来越多,而我早早的占据有利的位置等待欣赏这一美景。
这时候太阳开始落幕,变幻着的光线主宰着这儿的一切,夕阳下的巴肯山显得神秘优雅,黄昏下的红霞让我感受到什么叫美,此刻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或许也因为我站在这里的缘故。
几天的时间我将这里或多或少看了,没敢说了解的最为透彻,但多少也知道了些许。最后回去的时候,我还拿了一块小石头,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对它说话。
时间回到六年前,那时候的我刚刚进入大学,正处于我的青葱岁月。说实话我高中的成绩并没有多好,但这次高考成绩还算理想。用我妈的话就是,你这次走运了。
我高兴的是我考上了大学,我失望的是我还是留在了上海,但这总比我高考失利好吧。
刚进学校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和我同级的蒋若晨,那一天我们像两个傻子一样,在校园里绕来绕去,最后终于找到了宿舍。
但那时候我们没有留联系方式,直到军训的时候我们才真正意义的相熟,也慢慢的了解。那时候单纯的我以为遇上了真命天子,可现在我我不这么认为,倒更像是被一颗老鼠屎捷足先登了。
军训的时候他们在我们隔壁训练,那时候我和他被瞎起哄对唱了一首情歌,也被瞎起哄在一起。这几天军训的生涯,只要我们班和他们班看到我们两个的,总会瞎起哄说谁谁谁在哪里啊。
军训结束后我们正式开学,那时候的我们也相互留了联系方式。一开始从一大堆人马出来吃东西,到我们两个的好朋友,再到后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一过程居然只用了不到三个星期的时间,而他也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我拿下了。最后,如你所想,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这四年我承认我们的感情还不错。其实不是不错,是相当的可以了。我们两个如同普通情侣一样,该玩的都完了该做的都做了。当然也因为是个性使然,他不喜欢女孩子撒娇装可爱,那我就按他所想不装可爱不撒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乖乖女朋友。
大学第四年的时候他告诉我他想要创业,那我也支持他大学创业。等我们毕业那年他混的也还可以了,至少相比起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算相当可以了。也就是那一年他和我求婚了,用了一束玫瑰花和一个普通的铂金戒指外加一套两室一厅的旧公寓。我记得我出嫁的那天我妈哭了,她偷偷和我说她不舍的我就这么嫁了,毕竟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就这么跟着走了。一开始我没哭,可后来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我还是哭了。出嫁的那天我有些迷茫,我嫁的人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四年我的世界只有他,所以我选择了安定的生活,而不是再继续一段感情。当他为我戴上戒指的时候,我发誓有生之年我一定陪着他,只要他好好的,我发誓。
我们的感情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从未有过激情或者所谓的吵架,而我也满足这些,因为我明白所谓的激情总会被生活所替代,倒不如一开始就这么安稳。他的事业越做越好,而我为了他也开始学习如何做好一个贤妻,那段时间过得倒也顺心。第二年的时候我发现他夜不归宿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我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他总告诉我公司太忙要加班,而我也选择了相信他。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出双入对,两人一起挑选家具一起挑选衣服一起挑选首饰,我才明白那个只属于我的他不在了。那一夜我站在他们的公寓门口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平静的和他say一声hello。当我看到他头一次如此惊慌失措,如此恐慌的模样感到好笑。那一天早上我也看到那个硬生生挤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很漂亮很惊艳的女人,一副狐狸精似的模样软声软语。后来他告诉我他出轨了,半年前认识了那个女人,可笑的是我居然现在才知道。我问他是不是我不说,他便会一直瞒下去,他没有说话。当时我告诉他我想离婚,我接受不了。第二天他便买了一束我最爱的玫瑰还有我喜爱的钻戒和我求婚,可笑啊可笑,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居然离婚前夕会得到这么好的待遇,但我依旧选择了离婚。
第二天下午我和他办理了离婚手续,我没有哭反而很平静,说既然离婚了那就做一个陌路人,或者再遇时的点头之交。也就是在离婚后的那段时间,我明白了妈妈和我说的话。我妈妈曾说她舍不得我当初这么嫁人,因为我们的感情起始于大学,那是一段最单纯无忧的岁月,可如今我们要入社会就变得不一样了。她舍不得我就这么嫁人,她曾告诉过我,我的对象用不着深爱或者很爱,只需要对我好将我放在第一位置,在我想要用钱的时候毫不犹豫,显然刚结婚时的他不是这个样子。也许我妈妈当初看出来了,尽管他的家庭条件很好,但他第一想的不会是我,永远只是他自己。
那段时间我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个想法,到我想去的地方兜兜看看,让自己的眼界开阔些,让自己曾付出的那六年刻意磨平,也希望可以遇到一个我妈妈曾说过男人的样子。
我对着那块奇形怪状的小石头,笼统的讲述着我这些年来的感悟。最后这块小石头在我手掌里翻了个身,以表示它对我唠叨的不满。
“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把这块小石头放在了最不显眼的角落。
那一夜我睡的极为香沉,也是我这些天头一次睡得这般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前往机场,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我想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也会是我最后一次来到这里了。最后我深深的看了这儿一眼,无声的各向他告别。
当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已经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曾经繁华如今早已落寞的地方。
电影花样年华中梁朝伟将那些无法对人倾诉,甚至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感情讲给了吴哥窟的石洞,将这些秘密永远的留在了吴哥窟,最后转身离开,将发生在花样年华的故事留在了这里。
吴哥王朝曾经繁华,这些古代遗迹无一不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历史,也同样告诉人们如今的它早已不复当日的辉煌,但它却将自己留在了自己最美的花样年华,而这些都将留在这里生生世世的生根。
正因为如此,我将这段发生在花样年华的故事留在了这里,我选择让它永远的留在这里,因为接下来的旅程接下来的故事不会有它了。
我相信接下来的故事会更加精彩,我也一定会遇上一个能将我放在第一位置的人,而那个人一定不会离我太远。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句话我曾相信,我现在也相信,但我现在不会傻到相信那个人会是第一个出现在你面前的人。所以每个女孩眼睛都擦亮些,别把老鼠屎当做王子,别把真正的王子错过了。
“我到了,别担心。”一个男子简单的背着一个背包,一边打电话一边从机场离开。
“欢迎。”男子与接机的人来了大大的一个拥抱,“好久不见了,笑安。”
“好久不见。”接机的人是宋笑安曾经一起工作的同事,是一个泰籍华人,如今早已娶妻生子。
“你这小子怎么没通知一声就来了?”那人是临时从别人那里得知他要来泰国,继而给他打了个电话从接到的机。
“给你一个惊喜不好吗?”遇到熟人时,宋笑安脸上才会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很好,非常好。”那人也异常的热情,“今儿去我家,尝尝我老婆的手艺。”
“却之不恭了。”
这是一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家,一个信仰佛教的国度,也有着优美的景色。当我来到这里后,我只想说一声,萨瓦迪卡。
☆、萨瓦迪卡
一袭长款的白色长衫使得女子看上去小巧玲珑,一双白皙修长的*使人的视线定格,一双白球鞋露出浅浅的脚踝让人遐想。当我走出机场的时候,一个女人姗姗来迟,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
我看到眼前的女子不像国内的女子般,而是充满着东南亚女子的健康肤色。我看到这个女子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个子高挑且凹凸有致,画着精致的妆容此刻手叉腰气喘吁吁。
“萨瓦迪卡?”我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但我想我等的应该不是眼前的女子,而应该是一位男士。
“萨瓦迪卡。”等女子缓过气来双手合十十指并拢,行了一个泰国式的见面礼。
“萨瓦迪卡。”我同样向她学习,双手合十十指并拢。
“你好,我是来接你的人。”这位美女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当然她举手投举都充斥着风情,不像我活脱脱一个女汉子。
“这个可以吗?”我看到美女豪放的开了一辆摩托车,问道。
“没问题。”于是我们两个穿着裙子霸气的坐在摩托车上,形成了一道秀色可餐的风景。
不过说真的当我看到开车的珍还是有些嫉妒啊,分明就是女人和女孩的身材,一个长发及腰,一个扎着丸子头,其他的我就不对比了。
“你第一次来泰国吗?”相比起其他女孩子的扭捏,珍显得大气多了,就连声音也不是那种女孩子的轻声细语。
“是的。”我拿出了军训时候的身后和珍说话。
“你真可爱,呵呵。”珍听到我说话的声音而感到好笑。
“你多大了?”这样子的感觉让我想到了比我大十岁的远方姐姐,小时候每次看到我总会捏捏我的脸,当然最重要的是会给我钱,这才是让我感觉她很亲切的原因。
“今年二十五了。”这位姐姐让我想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彪悍女子,事实上我想的也没错,“你多大了?”
“快二十四了。”我们两个在风中迎风飘扬。
“那就叫我珍姐吧。”珍姐很爽朗,而后和我聊了很多。
“你在北京呆了多久啊?”
“六年。”珍姐告诉我她在北京呆了六年,“我曾经在北京大学当了一年的交换生。”
“厉害。”这话是真的,作为中国人,我还没踏入过北大的校园呢,惭愧惭愧。
“好了,我们到了。”珍姐大有黑道大姐的气势。
我选择住的是一家家庭旅馆,相比起酒店,我更喜欢家庭旅馆带来的温馨。
“最近人不多。”珍姐将车停好,一边走一边介绍,“反正你住在这里很么都可以用。”最后一句那叫一个霸气。
“珍姐,这儿还有谁?”
“我爸还有我弟。”
“哦。”我感觉一和珍姐说话,我就有一种在和中国人说话的感觉。
“萨瓦迪卡。”一进门我便像珍姐的父亲还有弟弟打招呼。
珍姐告诉我她的父亲是潮汕人,母亲是泰国人,所以家里的装修是中泰结合的。他们一家人很友善,也很热情。我住的房间在二楼最南面的一间小房间,房间很整洁干净,光线充足。
“对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兜兜。”
“谢谢珍姐。”
“静心。。。。。。”珍姐叫住我,眼神有些奇怪,最后什么也没说,“好好休息吧。”
我打开窗户,进入眼帘的是排列整体的别墅式房屋,对面是一户带有绿荫草地游泳池的房子,一对年幼的孩子正在草地上和狗狗嬉戏。我趴在窗口看着对面的孩子嬉闹,莫约三岁左右的龙凤胎,小手牵着小手一起扑通坐在了地上,两张肉呼呼的小脸一时间皱在一起,而后小男孩吧唧一口亲在小女孩脸上,两个孩子咯咯的笑着。
“静心,下来吃饭了。”珍姐在门口叫我。
“知道了。”我连窗户都没来得及关,便匆匆下了楼。
这时候从对面的房子里出来一个高瘦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