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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先皇不是——"
"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太皇太后。"
"你的奶奶?"
"对!她年事已高,在益阳别宫修养,已经不理世事。"
"那长公主知道吗?"
"她只知道这块玉佩是她和我相认的信物,并不知道玉佩的来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她还在找证据,我也在劝说她。"显然三木还是忧心忡忡的。
这里面不仅仅有劝说长公主的事情,还要一旦被皇帝杀绝代风吹草动三木将面临到生命的威胁,这也是长公主为什么一直将他软禁在府里的原因。
而黑妹更是觉得他跟随自己回家的路遥遥无期,但他的安全更重要。
"三木,你不要再出来了,自古坐上皇位上的人哪有什么亲情而言,一旦皇帝知道长公主的谋划,会还不犹豫地杀了你!"
黑妹想想都觉得胆战心惊,绝望无比。
拿出那块玉佩,"如果你真的不想当皇帝就毁了这块玉佩!"
三木看了看,这块玉佩算是对自己亲身母亲最后一点的念想吧!
"既然已经送给你了,就你做主吧,想怎么样都行!"
两人又说了些话,黑妹这才知道三木在她卖麻辣烫的第一天就知道她来了,熟悉的五香粉的味道穿过长公主府邸的高墙让他获得了欣喜,他当时又喜又急,既高兴能见到黑妹了,又担心她的安慰,这才想办法从酒楼的窗户用镜子反射光暗示黑妹。
等到天色渐晚,两人这才各自满腹心事地离开,尽管黑妹还有许多话要说,但现在他的安全更重要。
而他们彼此都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黑妹头重脚轻地回到家里,怀揣那块玉佩心神不宁,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噩梦连连,一会儿是客房床榻间两人激烈的纠缠,一会儿是三木被杀的场景。
柳凤儿显然是个尽职尽责的丫头,默默甘蔗自己活儿,从不多问一句。
这两天卖麻辣烫也是她一个人去的,黑妹在家中思前想后,过的万分煎熬。
这天下午柳凤儿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忽然王明再次上门拜访。
"黑弟,你脖子怎么——"
王明看着黑妹的脖子十分担忧地问到,她纤细的脖颈上到处是青紫的印子。
黑妹心里咯噔,她脖子上肯定被三木留下了许多吻痕的印子,而她一直是男装打扮,领子本来就低,现在王明看到了是不是要暴露她是女人的身份了。
忽然又听王明说到,"你这小院子里有一方水池,招惹蚊子些,晚上最好把屋子熏一熏——"
原来王明以为黑妹脖子上的印痕是蚊虫咬的,真是单纯的少年啊!
黑妹真觉得自己再隐瞒自己是女人的事真的就有些过分了,可又觉得无从说去,再说王明见过那块玉佩,他要是知道了她和三木的事情那他就会无故受到牵连。
忽然突生一个方法。
她拿出那块玉佩,对王明说到,"王大哥,这块玉佩的事情你没有和任何说起吧?"
"没有!"
"那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我想让你帮我保管这块玉佩,它对一个我身边很重要的人十分关键,但放在我这里不太安全,你是捕头如果放在你那里我想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我希望你能保密,任何人也不要说起!"
"好,你放心!"王明十分郑重地接下玉佩放到怀里,"那你什么时候要?"
"如果我没有上门去找你要,你就一直保管着,如果有一天你到青城出工差的时候可以去大叶村找我,我们全家一定好好招待你!"
王明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又聊了一会儿她摆小摊卖麻辣烫的时候,临走的时候一个劲儿说要是有事就去衙门找他帮忙。
这两天黑妹想了很多,回忆自己和三木相识的点点滴滴,也想着那天在客栈三木说起他的身世,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何去何从。
现在想来黑妹真心宁愿三木真是一个被通缉的山贼,起码只要他和她呆在大叶村她们就是安全的。
而他的身份竟然是皇子,如今到真是进退两难了,长公主再如何胁迫他但也是他的亲姐姐,不过是为自己的弟弟出头,苦心经营这些年怎么愿意就这样罢手呢。但真的证明的身份认祖归宗,先不说她和他之间的所有都将被抹去,而是皇帝已经是皇帝了,他面临的考验将是更为严峻的,甚至会丢掉姓名。
她真的凌乱了,这时候才感觉到出了大叶村自己不过是个四处无门的蝼蚁生命,对于命运中的一切都不过是挣扎着接受,毫无反抗之力。
也许在京城这样无奈地继续等待着,也许黯然回家一天天盼着三木再次回到大叶村。
她不知道三木有什么安全又稳妥的脱身之法。
又过了两天,黑妹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定就这样离开,回大叶村等待三木,起码在京城她觉得自己和他还在一个城市里,而她和柳凤儿又一起去卖麻辣烫了,那样总觉得他和自己就一墙之隔了。
但这几天白天的时候王明总是会过来买几串吃,而且人多的时候还帮忙,而长公主府里有个下人这天中午的时候过来买了十串莴苣。
黑妹心里有数了,这是三木给她的暗号,晚上他会来找她。
这天她几乎是连卖带送地把麻辣烫卖完了,和柳凤儿一回到了院子。
收拾完了吃完晚饭天色正式暗淡了袭来,黑妹对柳凤儿说到,"柳凤儿,现在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你去街上那个福衣坊给我们一人买两件夏装回来吧!"
柳凤儿一听心里有些奇怪,这眼看着就要晚上了怎么让她去做衣服,还是福衣坊那么远的店铺,但她没什么,拿了银子就出去了。
黑妹坐在房间里一直等着,这处房子的后面就是一栋青楼的背面,这个时候正是它从白天的沉睡中苏醒过来的时刻,灯火通明,莺歌燕语的,从黑妹房间后面开的那个狭小的后窗清晰地听到青楼里阵阵吆喝呼声。
三木应该是以上青楼逍遥快活的借口从后面溜进来找她的,所以她堂屋的后门一直虚掩着。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象着那些烟花女子见到三木时惊艳的表情,估计不用花银子也有大巴的姑娘往他身上贴吧,而三木是不是象以往在大叶村对待香草一样十分险恶地闪避着呢。
她忽然笑了起来,忽然觉得即使三木就是身分明确的皇子她也已经无法放开他的手了。
她难以想象要是以后的生活里再没有三木这个人她的人生该如何继续走下去,她是不是还会开心快乐。
无论如何她都不应该轻言放弃不是吗?
她需要拿出大叶村护田的勇气来捍卫自己的幸福!
忽然前门有了声响,黑妹觉得柳凤儿绝对不会这么快能回来的,难道是三木。
她一喜,准备从床上做起来,忽然感觉到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飘来,她也没有在意,可刚走了两步就觉得全身酸软得不行了,抬不起脚来,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竟然是三四个黑衣蒙面的汉子。
"你们是谁?"黑妹吓了一跳,出声呵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娇软无力,说出来象是小儿女撒娇一样的风情万种。
那几和黑衣人就从门口一步步地走到床前,看着黑妹无力地扶着床沿,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
其中一人点亮了房间里的油灯。
随着那火苗一闪,黑妹觉得紧接着身体腾得一声象被点燃了一样,燥热难安,而昏黄的灯火照应到那几个黑衣蒙面人的面上,他们神情冷酷淡定,其中最前头的那人眼中闪动着淡淡的得意和志在必得。
她一定是中了某种传说中的迷药,黑妹心中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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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迷药下她的热情。
黑妹心急如焚;头上已经渗出汗来却后背直发寒;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看着他们那么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着什么;心里急切地呐喊着三木快来。
可时间过的是这样漫长,除了粗重的喘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看着这些人为所欲为。
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对于黑妹来说却仿佛是过了很久很久,这些人将房间里翻个底朝天,在找出床头铁盒子里藏着的几十两银子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欣喜的表情;反而有些面面相觑。
黑妹心中顿时一寒,马上反映过来这些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劫匪;他们难道是长公主派来的——
其中带头的那个人有些恼怒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黑妹,一把扯开她的腰带,低声威胁着说到,"说,玉佩藏在哪儿了?"
黑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地,使劲儿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什么玉佩?"
那人狠狠看着她,也不说话直接掀开她的衣襟,露出她里面绣着翠绿荷叶粉嫩荷花的肚兜。
她娇嫩的肌肤顿时袒露在空气烛火下,却引得她一阵舒服的呢咛,她觉得自己是那样渴望掀光身上所有衣服,尽管看着这些黑衣男子心里多么的恐慌厌恶,身体却抑制不住地渴望被靠近,她焦急得满头大汗,却依旧无力的瘫软着。
这些人对于她男式衣袍下的女人身体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那人边去扯她颈后肚兜的细带边语气严厉地说到,"再不说出玉佩的下落我就让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
黑妹看着他眉目带煞的肃然之色,翻转在床沿下方的手掌摸索着找到那块撬起的木屑,使劲儿了全身力气按上去,锋利的木屑一下子刺进她的掌心,锐利的疼痛感让她稍稍回神,"即使你们找到玉佩也是要迷…奸我的不是吗?"
那人对着她嘲讽一笑,对着身后人说到,"去外面找找,一寸都不要放过!"
其他人顿时出门离开,省□前这人眼中盯着她阴森一笑,"货色不错,老子今晚有福了!"
说着就松开腰带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看得黑妹吞咽了一口,她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渴望,能不主动贴上去已经是她极限的忍耐,她心中狂呼着林三木——
"别急,这就让你爽了!"那人手脚麻利地就要去脱裤子,忽然一下子顿住,尖叫就在嗓子眼里却瞬间一下栽倒在地。
身后是三木怒气冷峭的面容。
"三木!"黑妹喜极而泣,无力地呼喊着,他终于赶过来了。
烛影飘忽下,是三木轮廓优美的侧脸,影在她的面前仿佛明月初露山涧,那样专注凝视的眼眸,雪白无暇的容颜,说不出的幽深窒息人心之美,让她心中阵阵悸动,"三木!
身体已经忠实地映射出她的心里。
"如意!"
林三木奔到床前看着她,摸摸她的脸庞,一把抱了她入怀,"对不起,对不起!"
黑妹心里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如此熟悉安全的怀抱,那样清新的男子之气,只属于林三木的味道此刻在她看来简直如饮甘露,她急切万分地在他怀里探索者,想要更多。
他把她的衣襟刚一掩好她就挣扎着扒拉开,j□j的肌肤一贴上三木的胸膛舒服得令人叹息。
"如意,如意!"三木很快发现她的不对,从怀里扯出她看了看,她的面容红得发烫,眼神迷乱涣散着。
他眼里寒意顿显,"该死!竟敢给你下药!"
黑妹这才稍稍清醒一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说到,"外面——还有——人!"
三木顿时一惊,"我去解决了!"
"活——口!"黑妹无力地软倒在床上,看着三木离去的背影再也忍不住几下撩开自己衣服,大口喘气着——
"如意!你怎么样?"迷蒙中是三木的声音。
他再次返回,黑妹在床边衣衫凌乱着,看上去极度难耐,满头大汗地煎熬着。
在此刻口干舌燥,燥热难安的黑妹看来,他的声音如上好的醇酒,温润醉人,眼前的三木周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引诱着她攀附。
体内的**烧的她有些眩晕,面对着他凑近的面颊,她终再难忍,急切地攀了上去——
手足无措地剥离他的衣袍,露出白璧一样光洁的上身合着草木清香一起激发着她的感官,黑妹像个八脚爪鱼一样紧紧搂着他,一路沿着脖颈慌不择路地亲吻——
三木看着黑妹此刻的迷乱和焦急,对他上下其手,有些哭笑不得了,完全没有他动手的余地。
舌下的肌肉结实,黑妹忍不住小口咬了下去,紧紧的硬硬的,那样光洁如羊脂白玉。
三木却是一声闷哼,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挣扎的模样,似乎是极力忍住,任黑妹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直到她蛮横地把他压倒在床塌上,口鼻并用一路下滑,鼻尖靠着他的火热,狂乱地喘气,又摸又亲,偏偏无从下手,睁着迷茫的眼睛求助。
"三木——三木,帮——我——"她委屈而凌乱。
她的眼眸黑得透亮,隐隐闪耀水光,面容潮热犹如红绡翻涌。
林三木伏下俊颜,双唇蜻蜓点水吻了她脸颊,安抚她的躁动,"别急,慢慢来 !"
而后转移至他心心念念的双峰,吮弄她的雪白山峰。
他重重烙上吻痕,口舌吞吐着缓解她的躁动不安。
她几乎已经没有了遮挡的身体。
他从来没有如此的角度看着她的美丽。他觉得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造物主的恩赐,撑在他胸口微微颤抖的指尖都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绯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神,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正溢出乱人心弦的声音。
三木觉得仿佛不是黑妹中药而是他中药了一样,拉着她上来,"坐上来!"
黑妹此刻已经被体内的**火烧火燎,尤其是三木看着她,笑得诡异,闪亮眼眸那么秀色可餐。
三木已经微微抬起她的身体,引导着她一点点地掌控他的身体。
直到黑妹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无奈摩梭浸入半径里却横生意外,腿根的柔软撑胀达到了极点,那膨鼓的疼痛让她一瞬间竟然掉下泪来,全身的难耐终于得到片刻的纾缓,她叹息着话喊着他的名字。
而此刻的三木却是艰难万分,哑着嗓子诱惑着,"动起来!"
显然现在黑妹是个很乖的姑娘。
她动得很努力,形状姣好的山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娇翘的臀/部一下一下击在林三木优美的胯部,也一下一下敲击着林三木的心——
黑妹看起来有些辛苦,秀美丰韵的胸口渗出了点滴汗珠。
林三木看见她额头都汗湿了,忽然有些心疼了起来,"累不累?"
黑妹渐渐找回理智却欲…望依旧未退,纤细的腰…肢扭动出诱…惑的幅度,只能听见皮肉重重相击。
他扬起的唇又找到那点嫣红,极不情愿地暗哑说话,"该死的药,折磨的不是你而是我啊!"
说完眸色一紧,挺立而入,搂着坐立的娇躯,头脑一阵眩晕,血液齐齐往下…身流去。
他那里挺立起来,叫嚣着要去填充她的身体,再耐忍耐,翻身而起,狠狠桎梏她在身下,唇齿纠缠厮力亲吻,他幽深眸子简直望向了她瞳海深处,身子开始疯狂地挺…动,主动去撞击她,强力攻掠——
黑妹终于得到缓解,渐渐找回理智。
光洁交缠的身体和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让她不得不承认刚刚自己的狂放和渴求,然而心中太多的犹疑和愤怒让她来不及害羞。
月光穿过纱幔落在身边人皎洁深邃的脸上,仿似薄云映月一样宣告着他的华美。
冷静下来的林三木神色冷然双唇淡抿。
轻轻叹息着拢动黑妹披散的衣襟拢,拉过毯子替她掩好了白中泛红的身体。
夜的凉意透过门缝吹进屋中,穿透浓郁而甜腻的香气,打在两人刚刚燥热而过的肌肤上。
黑妹一个颤栗,终于清醒想起当下两人的处境,更想到刚刚那些危险的黑衣人。
黑妹睁开眼睛就那样直视着林三木,"三木,这些人是长公主派来的!"
三木没有说话。
"今天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就要被——"
三木一下打断她的话,"如意,对不起!"
他心中无比后怕,却有着和黑妹一样的愤慨。
他没想到姐姐会这样对付黑妹,这已经打破了他的底线,冷冽眼光如同穿透了云层的雪雾,铺天盖地地袭来。
"把玉佩毁掉!"
黑妹一愣,心中有谱了,十分认真地说到,"我已经毁了,要不然早被这些人搜去了!"
三木看着她,"要是有意外——"
"有意外要死我陪你一起,要是活着我就一定带你一起回大叶村!"
黑妹漆黑的眼里如冬日冰凌一样坚定透彻。
"好!"
"我决定去击鼓伸冤状告长公主强抢我的夫婿入府做男宠!"黑妹这话一出,三木一愣,半天无奈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行吗?"
"不,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你要注意几点——"
其实这个办法并不是黑妹突发奇想的,前两日她想的最多的就是趁现在长公主还没找到证明三木身份的证据之前,去找包青天式的人物伸冤,逼迫她放弃,可毕竟黑妹忌惮闹开了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