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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没有经过房事的催情,倒也不会致命,但是一经房事,整个焰情毒就会激发到全身。”
我大惊,“那如何是好?”
“这毒就是怪在此处,激发到全身后,只有每天再行房事才能保性命无虞,否则一日无房事,必定会毒发身亡。”星蕴魂说完定定地看着我。
我听完后目瞪口呆,不愧为暗袭制造的毒,够阴够狠够奇特,可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两个人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星蕴魂说,“眼下,只能先给两个人熬点补身子的药,否则慕清寒早晚也会精亏而亡。而元宝也会身体受损,少则数年经血不足,重则终身不能受孕。”
看来这才是这毒的狠招,慕清寒可能不是不知道这毒的厉害,但是为了让我伤心动怒,不惜拿生命开玩笑让我后怕。…
接下来几天,慕清寒都在元宝房里过的夜。开始元宝还叫得欢畅,后来嘶哑着嗓子,那声音仿佛便是求饶了。我都不忍看她那惨白的脸色,只好打发她回自己房里休息。元宝开始也逞强。或者说是炫耀自己地性福,但是架不住腿软呀,我忙叫其它丫头把她扶回了房间,元宝惨白的脸上面色通红,直到晚上的时候。又挪着身子来到我房间,支支唔唔地不肯离开,连我要就寝了,她还撑着身子拿着布子擦花瓶,傻子也知道她是为什么躲在这里。
这不,正主儿找上门来了,慕清寒到我房里寻元宝,元宝却瑟缩着躲在我身后,慕清寒柔声说道。“你躲在她身后做什么?本是你愿意地,难道你想叫别人来替代嘛?”
元宝咬着嘴唇不肯吭声,我哭笑不得。我可不想掺和在人家小两口床上的纠纷上,最重要地便是我可不想做那替代品。元宝被慕清寒牵着走了。临走时那眼神有求救有后悔。我却只能装作无视,只不过必须要为慕清寒解毒了。否则过不了几日,两人就不死也会枯竭。
元宝的哭泣在旁边屋里响起,我不忍心,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可是难道要找我抓个女人去满足慕清寒进而替代出元宝来吗?那元宝肯定宁愿死在与慕清寒交欢上,也不愿意别的女人来替代自己,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给她说慕清寒是中了毒会不会太残忍?
次日,就听见有下人不耻说道,“就浪吧,那股子劲把慕公子也勾引得起不来床,眼下说不定两人还在做那啥呢,真想不到竟然是那么个浪蹄子,还在大小姐房里做事,难道真如二小姐所说,是大小姐教的元宝这个浪法?”
“可不敢胡说,叫人听见,拔了你的舌头去。”另一人低声说道。
“什么嘛,我可不敢胡说,是听二小姐房里地丫头说,元宝床上那些狐媚功夫,还是大小姐教的呢。”那人不甘的说。
我大怒,这个语聆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偏生我又不能拿这些嚼舌根子的话去找她,只得恨在心里作罢。
星蕴魂在门外,迟疑着不肯进来,我猜想肯定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忙迎了出去。凤府有一座假山,非常之高,设计巧妙难以攀爬,但是却难不倒身负武功的星蕴魂,他带我飞到最高处,竟然可以望见府外的景观。
星蕴魂轻叹一口气,“盏盏,慕公子眼下怕是撑不了几日,他早已欲火攻心起不了床,如果再拿不到解药,只怕……“
“救,一定要救他。”我用力握住他的手。
他轻柔地反握住我的手,淡淡地看我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府外地街道上,不再吭声。
“难道暗袭来找过你?”我记起上次出府看到的熟悉的面孔,那是暗袭地脸,难道他真的来了京城,不是我眼花?
星蕴魂沉默,沉默。
“难道暗袭又开出什么条件来?他还是叫你回山与他共度一生?”
星蕴魂摇摇头,却又仿佛下定决心般地说道,“他说我如果要救活慕清寒,解了他地焰情毒,就必须要我杀了你。”
暗袭,你真够残忍,不过我知道这或许不是你的本意,毕竟你是听命于翼朝公主挽致。她想叫我死,死了以后便能暂时空出太子妃地位置来。
星蕴魂肯定不会答应的,慕清寒与我在他心里,我的地位总会高些吧?
可是我看见星蕴魂从袖中滑出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我大骇,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杀我,何况只不过是为了救慕清寒,难道那夜温柔的缠绵与亲吻会是假的嘛?难道也不过是一场戏而已,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
在假山之上,星蕴魂的匕首滑过了我的脖子,那甚至还有他亲吻过的气息,我看见自己的血溅了出来,溅在星蕴魂的玄色青衣之上,血不是温热的,冰凉刺骨,我知道自己的眼睛里除了惊恐和不敢置信,还有一种伤痛,一种被自己所信任的人反噬的痛苦。
星蕴魂却从始至终并无什么很大的表情,只不过很认真,仿佛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在挑拣药材一般。
星蕴魂只不过轻轻一推,我的身子便从假山上坠落,手里还挣扎去抓住了他的一角衣衫,直直落了下去,那一刻我失去了神智,昏迷了过去。原来死是这么容易,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伤心。
第二卷 迷情 第五十八章 错情
星蕴魂竟然真的去会为慕清寒而杀我?
坠落的时间极短,短到我来不及思索。
等悠悠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元宝靠在我的床前,一脸紧张地看着我,而星蕴魂却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我,眼里隐着一丝抱歉。最让我吃惊的便是慕清寒,他双眉之间的红色血气已经不见,周身的躁动安静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清寒说道,“暗袭要星公子杀你而为我换取解药,星公子只好与我设了一个局。在假山之上,让府外的暗袭可以看到星公子亲手杀掉你,不过那血是星公子袖中早已藏好的,隔得远自然看不到是否真得伤了你,但是你从假山至善坠落是骗不了人的,不过当时你昏迷了,不知道我在下面接着你罢了。”
原来如此。
“可是如此这般,暗袭就会轻易相信吗?挽致并不是傻子。”我有点不相信暗袭挽致的判断力。
“他自然是不可信,但是当我已经把刀架在挽致的脖子上的时候,他不信也要信了。”星蕴魂低声说道。
“那么解药可是拿到了?”我急声询问。
元宝兴奋地冲我点点头,“我都不知道慕郎中了毒,我还以为他原来……”
“你还以为他原本就是欲火旺盛,难以满足吧?”我窝在被子里狂笑。
“小姐,你早知道是不是,你在等着看我笑话呢”元宝冲过来掀我辈子,我笑着躲开,屋里顿时欢声笑语一团。再也没有刚才那种压抑的气氛。
或许在我昏迷坠落的时候,星蕴魂与慕清寒一起做了许多事情,比如逼迫挽致。比如取得解药,眼下慕清寒性命无虞。元宝自也不会受那性福之苦了。
慕清寒走到星蕴魂面前,正色道,“大恩不言谢,我自然会记在心里。”
星蕴魂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客气。又突然开口道,“我是为了她。她说救,我便会救你的。”
慕清寒听了此话,脸上神色变了变,看着我不甘地转过头,拉着元宝离开了。
星蕴魂此时才正视我,悄声说道,“你还在怪我?”
我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觉得心惊胆颤,那时对星蕴魂信任破灭地伤痛。又悄悄回到我的身体,我的情绪波动起来,赌气没有理他。
他扳过我地身子来。逼着我去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都是温温的清澈见底地泉水。或者这就是没有欲念的人吧。
星蕴魂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我眼睛里的疏离,却打消了话语。只是温柔地说,“好好歇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摸摸我的头发,落寞得离去了。
元宝房间里静悄悄地,看情况慕清寒并没有与她共处一室,也好,两个疯狂地人歇歇也罢,再那样下去,当真是不要命了。
我突然想起来暗袭与挽致,她们这次来京城是为何?离大婚也不过三五天而已,难道她们想伺机暗杀我?我叫人把凤言凤语调到身边来,他们身体早已恢复,生龙活虎一般,眼睛里奕奕有神。左边的少年穿的是白色的衣衫,却比右边黑色衣衫的少年,略多些斯文,眼睛里煞气也柔和些,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他面红低下头不再看我。
“你叫什么?凤言?凤语?”我笑道。
左边的少年脆声答道“我叫凤言。”
“那你就是凤语了?”我转头笑盈盈地看着右边的少年,他看我一样,又揣着少年心傲的心态不再看我,可是又很好奇我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嬉笑,眼睛里的好奇便多了起来。
“凤言,叫你哥哥一起,陪我去院子里赏花。”
凤言一愣,许是从来没有人在未知地情况下,竟然能分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来吧,其实这也不难,一般做哥哥的总是要做出强势些来保护弟弟,而凤语便是那个黑着脸的黑衣少年。
我与凤言凤语去了凤府地后花园,据元宝说,这园子轻易不会有人来,里面也种着很多珍稀品种的植物,我自然是要瞧一瞧地。
这个园子很大,设计地也很巧妙,有很多我从未见过地植物,甚至有几株植物周围杂草不生,我好奇得走过去,却在停下脚步那刻看见有人,在墙边发了一个信号弹,那背影是如此熟悉,原来是慕清寒,他儒雅的脸上此刻冷若冰霜。我与凤言凤语对了个眼色,都隐在了花丛之中,看着慕清寒发了信号弹后走远了才起身。
我心里冷笑不已,没想到穿越而来经历那么多事情,我还是那么天真。原来以为慕清寒那夜地暧昧是缘于对自己的喜欢,其实不然,他不过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为他解毒罢了。
而与元宝的欢好激发了焰情毒,不过也是将计就计,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境地罢了。或许他早就知道我与星蕴魂为他解毒的事情,或许当日那捡着血帕的那个小厮便是他遣来的。
自己怕是喝古代的水喝坏了脑袋,自己真把自己当作眉眼如画风流自若的女子了嘛?
爱或是不爱,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释放的荷尔蒙罢了。
慕清寒,如果是做戏,你确实有些打动我,最起码让我对元宝有所愧疚了,只可惜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信你一分,如果你元宝是真,那我还留你,否则,我要你从此消失在我眼前。
凤言凤语看我沉寂下来,并不出声打扰我,慢慢踱了回去,看见语聆站在路中间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姐姐,这几日可过得快活呀?”
“托妹妹福,倒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我轻轻笑道。
“是嘛?我倒是听说,有人跟翼朝的公主挽致达成协议,要用你进宫做不成太子妃来换那个暗袭的自由。”语聆冷笑道,嘲弄地看着我。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如果我信了慕清寒,我不过是天真,可是再相信了星蕴魂,那便是傻到家了。可是星蕴魂,你为什么如此狠心,竟会作出如此事情来?
“语聆,不要再开玩笑……”我强颜笑道。
“我开什么玩笑了?你不信可以问下你身边的这两个人,他们可是偷偷跟着星蕴魂出过府的,要不是其中一个人身上掉落了凤府的腰牌,我倒真不知道其中就里。”语聆嘲讽着看着我。
我转过头来看着凤言凤语,凤语别过头去不肯看我,那白衣的凤言却在我的注视下低垂了头,我明白了,两人念着星蕴魂换药之恩,所以不肯揭穿星蕴魂罢了。
我狂笑着离开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让要看着我落泪的语聆大失所望,跺脚也离开了。
第二卷 谜情 第五十九章 毒花
这或许才是在我进宫前要上的最生动的一课,不可置疑,我的感性是我致命的伤。
慕清寒还是那个让我捉摸不透的的慕清寒,竟然还中了暗袭的毒,可见与翼朝公主挽致也有抛不开的纠葛,仅仅是中毒并不是要置他于死地,说明他对于挽致还说,还是大有用处的。
而星蕴魂更不用再说,他的出现至今便是个谜,难道真如他所说,是没有银两流浪所致?还有他的师弟暗袭便是他的软肋,他受制于翼朝公主挽致也是情理之中。想到这些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想不过去的了。
放弃吧,我要进宫。
宫里有我的太子木易凌日,他深情地眼神仿佛还缠绕在我身边,在宫内,或许可以放弃一切,唯独我不能放弃他。如果这几日的疏离会使我与他的感情淡漠,请相信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弥补。
宫里派人送来了凤冠霞帔,一切都是按照太子妃的体制,从衣裙上的花纹与饰品,从脖间的象征太子妃地位的玉珠,到脚底的云盘流纹鞋。都无一不显示着高贵与殊荣。我听说语聆在房间里狂哭不已,气急败坏地摔坏了房间里很多瓷器。
沈蕊洁已经从槛外寺里回来,看过宫里送来的东西喜上眉梢。唯独没有见董静若还有凤五,不过我也不需要急,我已经让凤言悄悄去了一趟槛外寺,或许能带回去些我想知道的东西。
三天后便是大婚,我却没有了木易凌日的消息,只是听见嚼舌根的下人偷偷说道,“太子快大婚了。都不肯回宫,这可如何是好,别是要拒婚。…那让我们大小姐如何自处?”
另一个人吓破了胆子一般,“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这要是让二小姐听见了,又不知道整出什么事情来编排大小姐了,我们做下人地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另一人不屑地说道,“怕什么嘛?我倒觉得二小姐也没那么坏。有血有肉的,撒泼也看着欢畅,哪像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地一样,你没发现大小姐现在很怪嘛?跟以前很不一样呢。”
许是她的话吓着了另一个丫鬟,被她直接拖着走开了,我笑了笑,可是却是那么地牵强。
原来木易凌日不在宫里,那他会不会在秘宅?我已经去过他地两处秘宅,不过都没有记住方位。去哪里寻他呢?我记起了那个小玉瓶,拿在手里也看不出端倪来,只好作罢。不过是看着精巧。所以又随身放在了身上。
我又去了凤府的后花园,那里还是杳无人迹。这次我却没有看到慕清寒。不过我来这里难道是为找他吗?真是可笑。
随我来的只有凤语,他一直沉默着不肯说话。脸上的表情似是忧伤地很。
我随口问道,“凤语,你是不是担心凤言?我不过是叫他去打听些事情,不会有事的。”
凤语沉默一会,终是开了口,艰难地说道,“我与凤言自小从来没有分离过一刻,”又仿佛是肯定,再次说道,“一刻也没有。”
我不禁动容,原来如此,我心里痛痛地,被他们兄弟两个的情谊所打动,“凤语,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这次是我的疏漏,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叫你们兄弟两个分开。”
凤语眼睛里有点湿润,可是少年刚气怎么会轻易落泪,他终是对我笑了笑,说道,“谢谢大小姐。”
我笑了笑,心里却觉得很快乐,因为自己的承诺的话温暖了这个孤苦无依的少年,有些时候自己带给别人快乐后,感受到的才是最纯真的快乐。
这个园子的花真地很奇怪,有些花周围竟是杂草不生,而有些花下面的植物却是格外出众,我不懂这个,难道会是毒草?这是谁种的呢?
我看见其中有一株蓝色地花在角落里,虽不是艳丽之极,却清幽宜人,格外讨人心喜,我想去摘一朵,手还没碰到花,就听见一人惊呼,“别碰。”
是语聆,她还一脸惊恐地看着我,直到确定我真的没有碰到那花才放下心来,我惊诧道,“这话看起来不起眼,难道是有毒?”
语聆沉默,过了一会却点点头,“如果我刚才没有叫住你,此刻你整个胳膊已经废了,此生再也不会抬起来。”
我大骇,想不到这花竟有这么大地毒性,人不可貌相,花不可色量。语聆竟然是怕这花有毒伤了我,所以才出声制止。
我心下暖暖地,看来语聆对自己地姐姐还是极好的,我说了谢谢,就想去牵她地手,却被她冷冷地甩开。
“你不要谢我,我心里还是恨你的,一点也没有变。你现在就要进宫去了,留下我在这阴森森地宅子里,有什么好?”语聆看着我,那眼神里果真有恨。
“如果你恨我,那你为什么还会救我?”
“你是我姐姐,我自然不会让别人害了你,但是我却不会放过你,只有你死在我手里我才会甘心,这就是原因,你明白了吗?”语聆说得云淡风轻,就像是在说何种胭脂水粉好用似的,我听着毛骨悚然,原来她竟是如此地恨我,可是,可是原来的凤盏盏到底错在了那里?照元宝所说,原来的凤盏盏不是诸事都迁就着自己的妹妹嘛?
“因为你,我不知道受尽多少苦楚,你可知道我的心每日每夜都被啃噬着,为什么我的命会如此不堪?”语聆说着有些神伤,想哭却用力忍着。
我不忍,也想不明白,“语聆,你虽不是嫡出,可在这府里无论吃穿用度,何曾与我差了分毫?但凡是下人也没有敢小觑了你的。你虽然不能进宫做太子妃,可想我们凤府这般态势,即便是许配给别的王爷,你也不算是攀了高枝,也是一般的荣华富贵,还少了宫里的争斗,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语聆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