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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易凌月来意不善。
“小姐,这个凌月公主一看就是来找碴的,你本来是无意的,她却借题发挥,最好还非得把雪球扔在你的脸上才作罢,这算什么事?叫我说,找皇后娘娘给你做主去,亲生女儿怎么儿?那也要讲理不是?”元宝咋咋呼呼得说着。
“元宝,还是不要说了,太子妃自己已经那个有主意了。”朱颜一遍吩咐人给我烧水沐浴,一遍拉着元宝叫她不要再大声说话。
“什么主意?我怎么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主意?”元宝不解得问道。
“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呗。”朱颜淡淡得说着。
我心里却对这个女子上了心,果然聪慧。
元宝跳起脚来,“那怎么行?这不是明摆着叫人欺侮了?以后让我们家小姐怎么在宫里立足,那不是谁都会来看我叫小姐软弱可欺?”
朱颜却正色对元宝道,“元宝,太子妃这样做才是明智的,虽说这事公主不对,但是太子妃却是有错在先,公主一口咬定那雪球是太子妃故意的扔在她脸上的,太子妃也无从辩解,即使皇后娘娘不袒护公主,碍于宫规惩罚了她,但是毕竟是亲生女儿,心疼得却还是皇后娘娘,这一来二去,宫里人还会说太子妃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岂不是得不偿失?索性就当没发生过一般,别人说什么我们管不着,反正皇后那边是落了个识大局的好。”
元宝说道,“原来如此,我倒是没有料到这些,只不过替小姐着急。”
朱颜笑道,“元宝,我看也是个聪明人,怎么竟是撺掇她做些冲动地事情,到底是害她还是护她呀,如果你不是小姐的自个人,我可当真要怀疑你呢。”说完,心里看似无罅隙得笑了。
我也笑了,心里却凉凉的。元宝笑得有些勉强,转身去忙自己事了。
我上半身地贴身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朱颜给我备好沐浴的物什,我叫她们都出去,自己泡在偌大地浴桶里,玫瑰花瓣漂浮在水之上,热水正舒适,我闭上眼睛,心里却一点都不安宁。看似平淡地生活,难道又要因为木易凌月的到来而打乱?
为什么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宫里有这一号人物?
思虑良久,断定自己不会轻易陷入这繁杂得后宫争斗中。我浅浅得笑了,突然感觉桶里地水有些凉意,正要招呼朱颜给我添水,身后传来脚步声,继而给浴桶里添水。
我笑道,“朱颜,你可真是个可心的丫头,凡事周到得很,等明儿个我叫太子也把你收了,你看可好?”
“好,好,好得很。”
语气恼怒不堪,竟是木易凌日的声音,原来刚才给我添水的竟是他。只见他眼睛里有一丝怒气,握着我的手腕从水里抓起我,“你这么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是因为他吧?”
“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不解,因为身无蔽遮之物,想挣回手缩回水中。
木易凌日却偏不叫我如愿,好整以暇得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能进得宫来?肯定是你安排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快松开我。你弄痛我了。”我挣扎着扭动身子,却成了他眼里的风景,只见他的眼睛里渐渐有火热袭来,从水中粘起的玫瑰花瓣随着水珠贴在我的身上,他另一只手挽住我的腰,在我的腰间游移着,木易凌日低下头来,眼睛里得炙火令我不敢直视,他吻向我的肩膀,轻轻吻下去,抬起头来看去,他用洁白的牙齿咬着一片玫瑰花瓣,原来我的肩膀上粘住了一片玫瑰花瓣。
我羞得要死,用力要推开他,他却定定得看着我,眼睛里终于我要看到的温情,我有些怔住,他慢慢靠过来,想要吻向我,可是刺骨的寒意,却叫我冷不住打个寒战后,又打个喷嚏。
木易凌日恼火得低吼,“该死。”马上把我从水中抱起,伸手扯过一床大的棉被,把我裹起来抱在怀中,大叫道,“来人,来人,这该死的朱颜。”
朱颜闻声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也明了是发生什么事情。忙吩咐外面的宫女,熬姜汤,多拿几个暖笼进来。
几个宫女围着我,想要给我擦干头发,却看木易凌日还把我抱在怀中,迟迟不敢上前。朱颜斗着胆子说道,“太子,还请您先把太子妃放下,奴婢们好给太子妃擦干身子。”
木易凌日这才反应过来,恨恨得把我放在床榻上。转身问朱颜,“有没有去传御医?”朱颜回到,“奴婢现在去请。”
木易凌日一着手叫住朱颜,似是有些犹疑,想说什么来嘱咐朱颜,“你……算了,去吧。”欲言又止。
当时我本来疑惑木易凌日的反常,但是等见到他的时候,才明白木易凌日为什么这样。本来在宫里平静的生活,却因他的到来又激起点点涟漪。凤盏盏,难道注定这不是寂寞的后宫?
第三卷 浮沉 第七十四章 御医
当时我本来疑惑木易凌日的反常,但是等见到他的时候,才明白木易凌日为什么这样。本来在宫里平静的生活,却因他的到来又激起点点涟漪。凤盏盏,难道注定这不是寂寞的后宫?
木易凌日有些戒备地望着门外,知道朱颜说御医求见时,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御医便是星蕴魂。
星蕴魂从门外进来,带着许多寒冬中无处寻找的温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未变,只是多了些淡淡的忧伤,那双眼睛是自己无力承受的,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紧紧闭起了双眼,不再看房中的任何一个人。
星蕴魂欲为我把脉,木易凌日重重咳了下,转过身去不再看。
当星蕴魂为我把脉之前,不着痕迹得用手覆在了我的手上,我是可以感受到那丝嫩滑的,即使心有些颤抖。
“不过是偶感风寒,吃几服药调理下便可。”星蕴魂快速写下药方交给朱颜,叫朱颜去抓药熬药,我却被房门重重推门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
我这才明白木易凌日为什么会质问我,星蕴魂因何进宫,我本不知道的,却在冲进来的木易凌月的表情上看到了端倪,她十分爱恋的目光纠缠着星蕴魂,似怕他逃脱。
“怎么,想拿什么生病做幌子嘛?”木易凌月嘲讽得说道。房里顿时气愤紧迫,却无人出声,木易凌日依旧是背对着众人,手却紧紧握着,而星蕴魂却不动声色。依旧云淡风轻事不关已得样子,我是始终淡淡地,不开口理会她。只是惊讶她何时与星蕴魂相识,竟是对他十分痴情。
“朱颜。快去拿药,你家娘娘还等着用药呢。”星蕴魂淡淡说道,语气里并无一丝异样,可是木易凌月却不依不饶,上前扯着那药方不让朱颜离开。
“本公主偏要看看这药方有什么古怪。”木易凌月扯着药方看着。
星蕴魂这才有些沉下脸来。说道,“请公主自重。”
木易凌月冷笑道,“请公主自重?为什么不请太子妃自重呢?我凌月好歹是未出阁的女子,她算什么,她已经我皇兄的太子妃,应遵守妇道,而不是像如今靠着几分姿色狐媚别人。星公子,你看本公主说得可对?”
星蕴魂没有答话,低下头重写了一张药方递给朱颜。让她快去熬药。
“星蕴魂,本公主把你带进宫来,保你做了御医。可不是叫你给本公主脸子看得。”木易凌月怒吼道。
“公主把我带进宫里,小可自是感谢。小可为太子妃医病符合宫里体制。本是无可厚非,公主何苦要口出狂言。让人不屑。”星蕴魂说来却是不卑不吭。直把木易凌月气得浑身发抖跺着脚离去了,临走时眼睛里对我的恨意,让我猛地打了个喷嚏。
就是这个喷嚏让木易凌日转过身来看我一下,眼睛里有一丝关切,这不重要,这一点就可以了。
星蕴魂忙完后,在房里沉寂了少许,终究是告退。
我并没有多看他一眼,连那个瘦削清隽的背影,连没有再看。
木易凌日直到星蕴魂走后,才折回身来,眼神终是不再那么凌厉,我地身子却发热起来,面色潮红,不过一个时辰过后,我烧得重些,昏昏沉沉。朱颜的药端来,木易凌日并没我想象中亲自来喂我药,而是转身去不再看我。我喝着药入口极苦,心里却也是苦的,可却不能说出。
一会小环子来报,皇上十万火急召见太子,去龙御殿议事。木易凌日匆匆离去了,临走时想对我说什么,终是没说,可是却把小环子留了下来。
木易凌日前脚刚走,木易凌月却来了。她一把打掉朱颜手中地药碗,那药汁溅到床榻下,一阵凄苦。
“哼,你以为本公主会这样放过你嘛?”木易凌日狠狠得说道。
朱颜在一边忍不住说,“公主,太子妃不过是刚进宫,而公主您那时却在槛外寺吃斋祈福,怎么……”
“你是想说,自她进宫以来,本公主与她并无交集,怎么会对她如此怨恨?”木易凌月冷冷说道。
朱颜似怕似犹疑点下头。
“你问她,她当年做过的事情,现在怎么会忘记?”木易凌月用手指着我说道。
我怎么会记得?难道凤盏盏与木易凌月曾有过怨恨?元宝那丫头此时竟不在身边,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如果她在,最起码还会为我掩护一二吧。
“太子妃果然不同常人,心气高地很,自会轻易揭开自己所做的丑事?也罢,已经是陈年旧事,你自然不屑于提,还是说说现如今吧。”木易凌月嘲讽得说道。
我心里疑惑,难道又做错什么事情了?天地可鉴,此前自己并未见过这个刁蛮的公主的。
“你在与皇兄大婚之前,便与人私奔,而且对方还是个落魄书生,后来偏偏又引诱了别人,那人清纯正直,自是受不了你的狐媚,上了你地当,现如今对你痴痴用情,本公主真为他不值得,那么好的男人竟然会喜欢上了你,老天真是不开眼。”木易凌月恨恨的说到。
我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便是星蕴魂。
“你与他如何相识?”我问木易凌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本公主与他的秘密。”木易凌月的脸上竟浮现了一丝羞红。
“不用你说我也猜到,那便是他主动结识的你,对嘛?”
“那又怎么样?本公主难道魅力不够嘛?”木易凌月有些气急败坏。
我不肯再说话,心里已经明了是怎么回事。任凭她的几番羞辱,我却不再吭声,直到小环子进来对木易凌月说道,“公主,太子临走时吩咐,要让太子妃好好歇息,不受任何人打扰。”
小环子这话说得真是时机,木易凌月起初有些愕然,后来便是十分恼怒的离开,临走时还张牙舞爪得说道,“你等着,这事我自会交给母后做主,看她饶得了你。”
木易凌月出门之时,我却头昏昏沉沉,直到有人进门昏迷了过去。
第三卷 浮沉 第七十五章 秘密
醒来的时候,感觉手被人握在手里,轻轻得揉捏着,怜惜着。那种感觉令自己迷恋而有安全感,等我有意识得逐渐恢复时,手被突然被松开,睁开眼睛模糊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离去,我却看不清,似是木易凌日,也似星蕴魂,到底是谁呢?我揉揉头,撑起身子来,却不得力,元宝奔过来扶起我,“我的好小姐,才刚醒,你又要起来折腾什么?”
“元宝,我睡了多长时间?头好疼。”
“好小姐,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朱颜与我轮着伺候你,眼下我刚当值你便醒了,得,我也不去叫她起来了,让她歇着吧。小姐,你来躺下歇息会养养神,我去给你热热药,星御医说了,你醒来时肯定会头疼,所以特别给你准备了一碗清神安心之药。”元宝看见我醒来,似是很高兴,一迭声的话。
我是想下床走动一下,可是拗不过她,只得依她之言,在床榻上歇着了。手无意在床榻上的碰触才发现摸到一物,竟是那晚我被暗袭所掳,小易扮作蒙面人救我之时,我从他身上顺走的那枚玉佩。难道刚才在我身边之人竟是木易凌日?要不是他,怎么会有这枚玉佩?可是如果是他,为什么会在我醒来之时急着离开了?
我本想在元宝端药回来之后,问元宝刚才守在我身边的人是谁,终究没有问,怕的是自添烦恼。知道是何人之后,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元宝一边给我喂着药,一边有意无意得说着,“这药可是星御医亲自熬的,需要五个时辰才奏效。他不放心假手于人,怕旁人掌握不好火候,所以自己在药炉前守了几个时辰呢。”
还是一样苦的药。并不因为星蕴魂的用心便减了一分苦味。
我虽不再问元宝刚才之事,却追问起当初星蕴魂与凌月公主之事。
元宝起始以我生病不能多劳累为由。不肯多说,架不住我连哄带骗,终是对我说了实话。…原来凌月公主自小得高僧指点,要她十五岁须在佛前下祈福一年才能避灾,皇后在她十五岁地时候。便把她就近安置在了槛外寺。
可是这个凌月公主并不是安分之人,竟是个媚俗淫笑之人,在寺里偷偷养了面首供自己淫乐,每日索求无度,最后竟有面首被凌月公主玩弄而死。皇上皇后自然是被瞒在鼓里,寺里的尼姑即使有不小心撞见凌月公主的丑事地,都被凌月公主指使面首奸杀而死,一时寺里的尼姑都躲着凌月公主而行,生怕无故被残忍杀害。
这一去便是一年。连我与太子大婚这等大事也不能参加,所以我竟是不知道宫里有此号人物,还是木易凌月地嫡亲妹妹。
自从我进了宫。星蕴魂就辞别了凤府,恰巧槛外寺里的尼姑患怪病。星蕴魂凭着一纸药方医好了那位尼姑。进了槛外寺招待贵宾的僧舍。早晚做晨练之时,被早起采摘露水的凌月公主看去。顿生爱慕,遂与他相见。那时,凌月公主对自己的面首都生厌恶,想掳些新鲜地面首,可巧看见了绝美温情的星蕴魂。
星蕴魂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纯净似水,有时连凌月公主自己沦陷到那双无底的眼睛里而不自知,心里竟然渐渐有了异样,想与君共度一夜春风的想法越来越浓。
星蕴魂起始对凌月公主的态度不过是冷冷,有一天却突然恳求凌月公主保荐自己进宫为医,凌月公主欣喜,遂对星蕴魂起了心思,想用手去解开星蕴魂的衣衫,手搭上星蕴魂肩头的时候,星蕴魂却正色得斥责了凌月公主,想凌月公主终日在面首的阿谀奉承中,怎么受得了星蕴魂冷漠地疏离?可是就是因为这些疏离,却让凌月公主魂牵梦萦,眼里心里都是他,终是在回宫第一天求皇上应了她,让星蕴魂进宫做了御医。
星蕴魂进宫之时,凌月公主让他进宫做自己地专职御医,星蕴魂自是不肯的。凌月公主起了疑心,让他选择,如果非要选择给这宫里的一个人做专职御医地话,看星蕴魂选择谁。星蕴魂果断得回道:“太子妃。”
令凌月公主气愤不已,随后便查出星蕴魂竟然是从凤府出来的,与凤盏盏此前相识,相从甚密。所以凌月公主以为星蕴魂与凤盏盏此前有暧昧,对凤盏盏便多了些敌意,可是她却不想轻易放弃星蕴魂,星蕴魂身上地纯净不同于她以前亵玩地面首,身上的吸引力令她不能自持。
我听元宝说完后讶然得说不出话来,事情竟是这般。看来自己要在宫里平静地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小姐,我看凌月公主对你敌意过甚,要是她再来刁难你,我们可怎么办?”元宝有些焦虑地问道。
“不怕,不怕。”我虽然嘴上说着,心里也是没底的。
本是一场小病,不打紧的,我决意大病一场。星蕴魂送来的药,再也不肯喝,每每在元宝的气愤与焦急下倒在花盆里。几日过去后,果然,身子越发重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连头都太不起来,醒着的时间也少了,昏迷的时候看见进进出出许多人,却没有太子。
隐隐感觉,有只滑嫩的手为自己把脉,原来竟是星蕴魂,他扫眼看见花盆里的药渣,终是叹口气,轻轻说道,“这又是何苦?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可不知苦了的是别人?”
我没有搭话,元宝却在一旁幽幽说道,“星御医,你不要怪我家小姐,我知道,她其实想见你一面,有些话总是要对你说的。”
星蕴魂诧异得看了元宝一眼,低下头来拿出银针默默地为我扎针。
“我家小姐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进宫?难道就是为了见见小姐,可是这宫里凶险,孰不知会给她带来多少为难,你没见那凌月公主是多么恼恨小姐,恨不得吃了小姐一般,小姐性子柔弱,可怎么能斗得过那刁蛮公主?星御医,如果你真的在意小姐,还是多为她着想一些吧,毕竟她已经成了太子妃,你们终究是不可能的了。”元宝说完,语气有些急促,看星蕴魂还是没有搭话,忿忿得转身离去了。
我知道元宝是找个机会让自己跟星蕴魂说几句话,当下也不再假装睡着,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时多了一丝温情,也多了一丝忧愁,而我是享不了这温情,也顾不了这忧愁的,只有狠下心来说道,“你不该进宫的。”
星蕴魂听见此话,眼里的忧愁更甚,似是受到打击一般,淡淡说道,“如果你不在宫里,我终究也是会进宫的。”
我不知道此话是真是假,遂不再开口。
星蕴魂继续说道,“这宫里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需要我来解开,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