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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来月色三·四by坑绝对的穿越xp搞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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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拿着‘证据’同时冲到堂屋,先是愤愤然互瞪彼此,然后毫无悬念的发展成了拳脚相加。之后,他俩度过了美好而激烈的一天……
  可邻居家的太尉大人吃中午饭的时候,好奇的问他媳妇:
  “夫人,隔壁是不是在拆房子?怎么这么大动静啊?”
  “……”o(╥﹏╥)o


第六二章 寂寞烟花

    卫枫和司马邺的这种争夺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愈演愈烈。由于‘下药事件’的暴露,他俩也撕毁了‘单双数’合约,两人的争夺开始发展成不分事件和地点。
  因为司马邺白天不能出门,卫枫便天天跟着萧月痕出门,走之前还总是很得意的讽刺郁闷不已的司马邺。而卫枫当然不会只是纯洁的‘跟着’。他总会以各种各样的歪理邪说将下了班之后的月月骗到没有人的地方,装出很可爱又很可怜的样子对他说: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证明给我看吧~~~”
  然后逼他跟自己XXOO,将月月榨得干干净净了,才背着月月回家。
  司马邺见招拆招,反正月月乖乖躺着就行了,不用费力,于是晚上照样攻他!跟萧月痕述说的理由同上。
  没有办法拒绝两人的月月逐渐偏向了卫枫。呵呵,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卫枫用了一个战术性指导思想,那就是:无论自己多么想扑~,他还是坚持让萧月痕‘在上面’!
  而司马邺呢,虽然每次开始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可等他失去理智后,情况就不同了……所以萧月痕每次被他攻完之后的第二天早上,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上班了。
  司马邺发现事情不对劲后,又使出杀手锏,假哭而‘哀动’的对萧月痕说:
  “呜呜……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弃我不干净!被匈奴人欺负过对不对?!……”然后作势要跳井。
  卫枫每回看到司马邺这出戏码,就想起小时候司马邺和他抢玩具的情景,自己总是来明的,而司马邺这个混帐总是来暗的!
  卫枫看到萧月痕每回都上当的跑过去抱住司马邺安慰他,然后被眼冒绿光的司马邺骗进房里滚床单,卫枫就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作声阻止。
  因为司马邺第一次用这出戏的时候,卫枫马上暴怒的对他吼道:
  “要死快点死!!你怎么还不跳啊?!!”
  “呜呜……月月!”司马邺一听,顿时‘哭’得撕心裂肺的奔向萧月痕。
  “枫,你太差劲了!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萧月痕愤怒地看向卫枫。
  结果,卫枫接受到了萧月痕从来没有过的‘鄙夷’眼神,顿时开裂的站在原处石化了好久好久……
  于是乎,司马邺和卫枫的拉锯战就这样多姿多彩的继续着,而我们的绵羊月月为了逃离这两只禽兽的魔爪,只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主动申请上夜班,整夜睡在军营里,有家不能回。
  
  六月的长安风清云淡,司马睿在江南建立东晋帝国的消息传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自然也不可避免的传到了长安。虽然萧月痕和卫枫都闭口不提,可司马邺最终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萧月痕和卫枫被司马邺问起来时,二人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萧月痕很担心的看着低着头,咬着嘴唇的司马邺,结结巴巴地道歉道:
  “对……对不起。是我让卫枫不要告诉你的,怕你听了难过,你不要怪他。你心里不舒服,就打我出气吧。”
  “不是!”卫枫一听萧月痕又一如既往的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赶紧也跑到司马邺身边对他说:
  “是我出的主意,你不要相信月月,他心软,你知道的。你打我吧!反正我皮厚!”
  司马邺低着头,眼中有些湿润,不过不是难过,而是感动……
  他从石凳上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俩,抬头看向院子上方的四角天空。一行飞鸟从司马邺眼中飞过,成群结队的飞向云端,消失在视野里。
  心中多宽,舞台就有多大……
  司马邺脑海里,此时忽然浮现其父司马晏临死前,拉着自己的手说的一番话:
  “孩子,要明白自己的追求和真正想要的东西……不要像为父……奋斗了一生,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最珍惜的东西葬送在了自己手下……”
  司马邺时隔五年,仍然清晰记得父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高举双手像是要抱住什么,脸上露出了司马邺从未看到过的,父亲有史以来最幸福的微笑,喃喃对着什么都没有的屋顶说了四个字,便闭上眼睛去世了……
  司马邺仰望天空,收回记忆,心里洒脱而幸福。他微笑的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紧张不已望着他的两人,故意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严肃的说道:
  “我对你们很失望~~~你们必须受惩罚!”
  “混帐!给你点颜色你就……”卫枫立刻受不了的大吼起来,却被萧月痕拽住了衣袖,只好住嘴。
  “嗯,是我们错了,你想怎么罚我们都行。不过,邺邺你要看开一点呀。皇位那是一个火山口,坐在上面的人未必快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人生的沉浮谁说得定?”
  萧月痕大眼睛又亮又水灵的看着司马邺,眼里的担忧和爱恋全部毫不保留的印在了司马邺双眸中。司马邺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微微抬起萧月痕的下巴,深深看向身旁的萧月痕和别扭的卫枫,笑得很超脱的说道:
  “啊~~~司马睿怎么说也算我叔叔。早知道他想当皇帝,我学上古顺尧让位给他不就行了,他何必费尽心思骗走我20万大军,害得我受匈奴人欺负。我们司马家族总算后继有人了,那以后就不关我的事了。”
  卫枫听到司马邺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张着嘴巴哑口无言;而萧月痕则更紧张的瞅着司马邺,以为他受不了刺激,脑子短路了。
  “邺,你……你没事吧?”萧月痕握紧了司马邺的手,想将自己身上的力量从手心传给他。
  “对!说得好!”卫枫倒是很赞同的一拍司马邺的肩膀,理解的说道,“现在世道太腐败,这种歪瓜劣枣送给我们,我们都不屑要呢~~~让他们去吧。我们逍遥我们的!”
  司马邺听到卫枫的话,望着他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眼睛都美得像四弯新月。司马邺虎目贼贼一转,低头对已经拿过他的手腕,开始诊脉的萧月痕说道:
  “月月,我还没有说你们俩的惩罚呢?”
  “说吧。”卫枫又一下重重拍在司马邺肩膀上,很豪爽的说道,“本少爷今天高兴,随你差遣!”
  “好!”司马邺一把抱起萧月痕,对卫枫说,“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哇~~~~!”卫枫立刻手舞足蹈的响应起来。
  “……”这里面只有萧月痕一脸铁青,非常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夜班。司马邺看着萧月痕害怕的表情,低头亲了亲他额头的美人痣,对满面羞红的萧月痕轻声说道:
  “恐怕我是史上最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一国之君了。月月,我很难过,你今晚要负责安慰我~~~!”
  “……”萧月痕抬头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司马邺深情又依赖的眼神,马上不好意思地低下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点了点头。
  “呀~~!月月同意了!我看也不用等晚上了,我们现在都很闲嘛~~~”卫枫看到萧月痕点头的一瞬间,已经开始流口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司马邺配合无间的对卫枫说完,抱着发现上当,后悔不已,开始挣扎的萧月痕,跟着卫枫跨进了卫枫的卧房。
  刚进去的一瞬间,卫枫立刻一踢房门,将春色留在了门内,拒绝参观。不一会儿,空荡荡的卫府中隐隐约约传出了萧月痕娇美的呜咽声和两只禽兽的嘶吼。
  天空忽然刮起一阵夏日的风,卷起卫府花园里的几片花瓣飞向广阔的天空,也吹散了司马邺记忆深处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吾爱南风……”


第六三章 视察

    这天,萧月痕又是独自一人去上班。为什么?卫枫昨晚很开心,现在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萧月痕对于他这种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工作态度置若罔闻,只要军队照给工资就行了,反正他去了,也是帮倒忙。
  由于今天‘凶徒弟’没来,所以来找萧月痕‘看病’的匈奴军人特别多。此时,萧月痕正坐在桌子后面,帮一个威武的军人诊脉,可他诊来诊去都没有诊出什么问题。萧月痕奇怪的望着用手肘撑在桌子上,一脸傻笑的三营参将问道:
  “大人,你到底哪不舒服?大人?大人??”
  萧月痕一连喊了他好几声,那个参将才突然‘清醒’过来,用手摸着自己的心脏‘撒娇’地说道:
  “啊?哦!我这里不舒服,很疼~~~” 
  “这里?”萧月痕很尽责的伸出手去,轻轻翻开参将的衣领,拉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参将结实的胸肌,看到他左胸上有一个旧刀伤。萧月痕当然不知道那是参军故意显示给他看:我多有男子汉气概~~!的‘暗示’。
  萧月痕还傻乎乎的用手指小心的按了按参将皮肤上的刀疤,一边摸一边问:
  “这样痛不痛?”
  那个参将看着萧月痕长长的眼睫毛在离他左胸不到三公分的地方上下轻颤,而萧月痕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裸露的胸膛,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都可以直接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胸肌上。
  参将顿时感觉干火上升,胸口起伏,粗重喘息起来。萧月痕正想问他:你这刀伤是什么时候受的?那参将忽然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看着明显被他吓到的绵羊月月,低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留下萧月痕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呆愣了在桌前好久。
  老军医坐在萧月痕侧对面的书桌后,拿着一本医书假装在看,实际上是在看这边的热闹。当他看到有“冰山”称号的参将冲出营帐后,好笑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继续看起书来。
  过了一会儿,营帐外面又怯怯地来了两个新兵。他们窃窃私语的像贼一样躲在门口,红着脸不敢进来。其中一个偷偷朝萧月痕望了一眼后,立刻吞吞吐吐的对另外一人说:
  “哎,你们觉不觉得,萧大夫最近变得越来越美了。”
  “对呀对呀,我也这样觉得。”另一个匈奴少年立刻响应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萧月痕听到门外嘻嘻梭梭的声音,好奇的走出来,看到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匈奴少年。
  “啊……我……我……不是……”少年甲听到声音,一回头居然看到萧月痕站在他身后,心跳漏了一拍,讲话都结巴了。
  “不是,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恶意的……”少年乙一边摇右手一边解释。
  “?”
  萧月痕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低头一看,少年乙的左手上缠着纱布,立刻明白了,带着他进了营帐,坐在了桌子边。转身从柜里上找出一些伤药和纱布,又走回来,笑得很纯洁的对少年乙说道:
  “你是来换药的吧?你放心,我换药保证不疼的。”
  “嗯……”
  那个匈奴少年看到萧月痕笑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赶紧低下头去,不敢看萧月痕。另一个陪他来换药的少年则一直坐在桌子另一边,看着萧月痕忙来忙去的身影,不知不觉也用手撑在了桌子上,一脸花痴样的看着对面。
  萧月痕扶着少年乙的手臂,尽量轻柔的将少年手上的纱布解开了。然后观察了下伤口,拿起药瓶对少年说:
  “你放心吧,伤口好得很快呢。”
  “好得很快?”少年失望不已的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好慢一点……”
  “你说什么?”萧月痕没听清,抬起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向少年。突然间四目相对,少年‘唰’地一下脖子也红了,急急忙忙的干笑道:
  “哈哈,没什么。”
  “你忍一会儿,可能有些疼。”
  萧月痕说完这句话,慢慢将瓶子里的药粉倒在了少年的伤口上,然后小嘴凑过去帮他‘呼呼’。
  “唔……”
  萧月痕怕他疼,所以才这样做的。可那个少年被野猪牙齿刮伤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被萧月痕帮他一吹,他立刻发出了一声呜咽。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慌得赶紧想抽回手,结果被萧月痕的小手抓住了手腕。
  “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萧月痕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抬眼轻瞟了他一眼,伏下眼帘更卖力的对着他的手肘吹。那少年被萧月痕无心的用眼睛挑逗了一番,脸红得跟猪肝差不多了。等一刻钟后,萧月痕刚帮他包扎好,他就以迅雷般的速度冲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红着脸冲回来,拉着坐在桌子边,看萧月痕看得灵魂出窍的另一个少年再次跑了出去。
  …… ……
  “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奇怪?”
  萧月痕好不容易帮少年包扎好,可他居然连句谢谢都不说,虽然自己是晋人,不过这也太过分了吧?萧月痕有些郁闷的收拾好东西,走到老军医面前,拿过他的茶杯,帮老人重新泡了一杯热茶。老军医摇了摇头,看着这个傻孩子,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看着萧月痕,摸摸胡子寻思了一下,为他好的说道:
  “你今天出去采药吧,这没你的事了。”
  “又采药?我昨天才去过。”
  萧月痕很不满意,为什么上司总让他去跑腿呀?别人都不叫,老要他去采药!虽然有得贪污,但采药要出城,还是很累的!
  “嗯……你昨天去得是东郊吧,那今天去西郊吧。”老军医看了他一眼,不理睬他的不满。
  “可……今天来看病的人很多,明天再去吧。”萧月痕不想去,昨晚卫枫把他弄得很累。
  “你放心,我忙得过来。”老军医摸了摸胡子命令道。心想:你要是走了,就没人来看病了。
  “……”萧月痕没话说了,只好有些气愤地走到自己的地盘,拿起背篓和医药箱走了出去。
  …… ……
  萧月痕刚走没多久,刘曜就来了。因为司马睿在建业称帝,刘聪派他来检阅军队,随便鼓舞鼓舞士气的。他领着三王爷刘粲和副将斩准,骑着高大的黑珍珠,腰带上别着石一诺新给他做好的香草香囊,在众军将领的陪同下来到了军营,进行视察。
  刘曜身穿匈奴骑马装,英姿飒爽的出现在匈奴军前,威风凛凛的检阅着军队,出声豪气阳刚的鼓励着与他浴血奋战的众将士们。刘粲和斩准各骑一匹汉血宝马跟在他身后,像战神身边的双子星座,高大而屹立不倒。
  匈奴骑兵本就欣赏这位赏罚分明,百战百胜的冷面王爷,听到他慰劳的话语,激昂的斗志,全都高调回应起来,呼声震天,豪气散云!
  刘曜很尽责,并不是只摆摆样子,装装场面。他带着百无聊赖的纨绔子弟刘粲,一个兵营一个兵营的巡视,还认真检查武器装备、军费开支账簿等等。当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将军队巡视了一遍后,刘粲早就不耐烦地对刘曜说道:
  “二哥,现在可以走了吧?太阳都快下山了。”
  “……”刘曜冷冷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转身对斩准说,“上次,你不是说三营的军医费基本都是他们自个儿解决的。走,我们看看去,说不定可以推广,那就为朝廷省下不少军费呐。”
  “诺,王爷,这边请。”斩准立刻带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刘曜向三营引去。
  “啊?还要去呀?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要饿死了!”刘粲不满的嘀咕道。
  “你回去吧。”
  刘曜听到刘粲的话,瞟了一眼他好比坐牢的样子,终于开口让他走。
  “呵呵,谢谢二哥!”刘粲一听到这句话,脸上瞬间恢复神采,生怕刘曜后悔般,马上带着他的三个‘保镖’兴冲冲地朝马厩跑去,一股子的放风劲。
  刘粲走后,刘曜和斩准就来到了三营军医处。刘曜刚一进门,老军医听到脚步声,马上灵敏的抬起看书的头,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赶忙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跪在了刘曜面前。
  “卑职叩见赵王。”
  其他一些军医也立刻过来跪拜,一些像萧月痕这样新进来的大夫,都没有见过刘曜,一听是大官,各个吓得赶紧停下手边的工作跪在了地上。
  刘曜只是略微作了一个手势,斩准即刻会意,对地上跪着的满屋子人说道:
  “都起来吧。王爷是来看看你们的。”
  “喏。”众人都恭敬的低着头站起身来。
  刘曜环视了一周屋里后,走到一个正在捣药的大夫身边,抓起一点篮子里的草药,凑在鼻子前闻了闻,转身递给了斩准。
  斩准也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回头问跟过来的老军医说:
  “你们这的药都很新鲜呀,在哪买的?不是听说你们三营都不曾领过药材钱,这么好的药都是哪来的?”
  “回王爷……”老军医抱着拳,恭敬的弯腰低头对刘曜说,“这些药都是大夫们自己采的。”
  “自己采的?”刘曜和斩准都很惊讶。
  “是的,王爷。平日里闲暇的时候,营里没有打仗时那么多病人,我就吩咐他们轮流在营里值班,剩下的人出城采药。虽然杯水车薪,但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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