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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3-04-17完结,天作之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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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卫昇很通情达理地应了一声,抿着唇斜眼睨她,“朕像狗?”

    你敢讽刺朕是狗!

    孟棋楠欲哭无泪:“不不不!我像狗我才是小狗……”

    表叔公您是狼,凶神恶煞的大野狼,逮谁咬谁!

    “皇上,娘娘,该起身了。”

    侯在外间的安盛听闻动静,叩门唤卫昇起床上朝,恰好打断二人的对峙。孟棋楠拍着胸口舒了口气,却听卫昇似乎很幸灾乐祸地说话。

    “这个你准备怎么办?”

    孟棋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过脸去一看,见到卫昇指尖挑着一块雪白锦帕。他贯来阴鸷的眼中噙着浅浅的笑,仿佛就等着看她闹笑话。

    “不就是块帕子,要怎么办?”孟棋楠拿过来左看右看也没看出端倪,于是把问题抛回去给卫昇。卫昇一怔,皱起眉头似有不悦:“没人教过你房闱之事?朕记得宫里派了专门的姑姑过去。”

    孟棋楠恍然大悟:“哦——你说教我怎么那个的姑姑啊,有去侯府的,不过我打发她走了。”说到这种事她太擅长了,兴致勃勃地向卫昇炫耀,“我怎么可能用她教?她们这种只会纸上谈兵的人,吃过的饭还不一定有我睡过的男人多呢,顶多给我看两本遮遮掩掩的春宫画,我可没兴趣。图画儿有什么好看,真人才好摸嘛……”

    卫昇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然后又一阵青一阵紫,最后彻底黑成了炭。

    “怎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

    最后,卫昇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把帕子重重扔在她脸上,勃然大怒:“你养了男宠还敢在朕面前大言不惭?楚棋楠,你活腻了是不是!”

    帕子砸到脸不怎么痛,但孟棋楠还是吓了一跳,她揉揉鼻头:“我不姓楚,我叫孟棋楠。表叔公你说话别这么难听,他们也不算男宠,我都是光明正大娶回家的,没什么见不得人。”

    卫昇觉得简直是对牛弹琴,跟她说话都要把自个儿逼疯了。他忍住掐死孟棋楠的冲动,指着帕子道:“好,就算朕暂且不追究你以前的荒唐事,眼下这关怎么过?元帕没有落红,若是被太后晓得了,直接以不贞的罪名把你打入冷宫,你就等着和老鼠一起饿死了事!”

    更重要的一点是,传出去让朕颜面何存!

    “这么严重?!”

    孟棋楠也吓到了,赶紧拾起锦帕,愁眉苦脸咕哝道:“什么破规矩……寡人的落红早不知哪儿去了,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就没了来着……”

    上朝时辰快到了,卫昇迟迟不起,安盛也等得有些急了,于是又催了一遍:“皇上,娘娘,该更衣了。”

    孟棋楠还在兀自哀叹苦恼,冷不丁手中锦帕被人夺了去,一抬眉见卫昇捏着帕子,走到梳妆镜台前翻找出一根发簪。他拿簪尖在指腹上戳了戳,好像在试够不够锋利。

    咦?表叔公是要舍己为寡人?

    转眼间,卫昇却又走了回来,不由分说逮住她的手,掐住指尖在上面狠狠一扎。

    孟棋楠顿时鬼哭狼嚎:“痛——你轻点嘛!”

    安盛在外面急忙堵住耳朵。英明神武的皇上,您独宿多日,敢情就是为了这一遭蓄势待发呀!

    两三滴鲜血落上锦帕,如红梅般绽放。卫昇把发簪一抛,轻描淡写道:“拿去交差。”他瞥见她因吃痛而蓄满泪水的眼睛,还不忘嘲讽,“瞧你那点出息,养男宠的豪迈劲哪儿去了?”

    孟棋楠含住流血的手指,委屈地与他辩驳:“你要求女人贞洁,你自己又是不是守身如玉?如果你都不是第一次,又凭什么来管我是不是。我又不愿意入宫,是你强迫我的,现在你还来怪我,根本就不讲道理!”

    “什么歪理。”卫昇对她的控诉根本不屑一顾,“朕是天子,朕说的话就是理法,身为朕的子民乃至女人,你只能服从,你没有资格讲条件。”

    当皇帝就了不起啊?寡人也是天子!

    孟棋楠不服,还想跟他争辩,卫昇已经开口唤安盛进来伺候梳洗。两人不约而同噤声,谁也没提刚才的争执,而是很有默契地开始演戏。

    宫闱局的姑姑来收元帕,看到上面的红印流露出满意微笑,小心翼翼放入一个锦盒,落锁后要直接送给太后过目。孟棋楠的脸颊保持着可疑的红晕,微微垂目表达羞涩。

    卫昇在安盛进来前已经换了里衣,此刻安盛正要为他穿上朝服,卫昇却扬手制止,回眸唤道:“爱妃。”

    孟棋楠听见这声要命的呼唤,急忙千娇百媚地回话:“皇上,臣妾就来。”

    她匆匆裹上宫女递来的衣袍,小迈碎步跑到卫昇跟前,十分体贴贤惠地帮他理衣襟系腰带,最后戴上冠冕,动作倒是十分娴熟。

    卫昇见她如一只乖小猫围着自己转来转去,早晨的那场不快消散不少,但依旧为“养男宠”一事耿耿于怀,于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挑起她下巴,调戏道:“爱妃说要补偿朕?连本带利?”

    表叔公你说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能记仇!

    孟棋楠恨得不行,表面上还羞羞把脸一别,装模作样搡他一下,嗔道:“皇上!人家不好意思啦!”暗中用了十分的力气,狠狠捶在卫昇胸口。

    “咳!”卫昇差点被打得吐血,他强忍着痛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爱妃的小粉拳,真是……挠得朕心肝脾肺肾都舒坦得不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上朕还来。”

    他极为“宠溺”地捏住孟棋楠脸颊的软肉,“轻轻”掐了一把表达对她的怜惜爱护,然后哈哈大笑着出门上朝去了。

    孟棋楠捂着剧痛的腮帮子半晌说不出话。

    表叔公寡人恨死你了!

    卫昇刚走,孟棋楠又爬回龙床想蒙头大睡,这时青碧进来,硬把她从被褥里拖了出来。

    孟棋楠就像冤死的女鬼般哀怨重重,披头散发无精打采,瞪着青碧:“我昨晚上根本没睡,现在补个觉行不!”

    青碧羞涩地笑了笑:“奴婢知道您初夜辛苦,可当下不是睡觉的时候。按规矩您得去兴庆宫给太后问安,过后咱们再回来休息。”

    “怎么还要去见太后啊……”

    孟棋楠哀嚎一声扑倒在床上,拿额头磕着瓷枕,咚咚咚的。

    表叔公都这么阴险狡诈了,生他养他的老娘该是个什么模样啊!佛祖你真的不考虑来道天劫劈死寡人?

 17第十七章 妃嫔

    17、妃嫔

    孟棋楠到太后的兴庆宫时刚过卯时,天边微微泛起青色。她打着哈欠对青碧道:“咱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太后她老人家指不定还睡着呢。”

    青碧又检查了一番她的衣饰发髻,力求不出纰漏。她道:“早了总比晚了好,您是头一回拜见太后娘娘,万万不能失礼。”

    孟棋楠嗤笑:“哈!我这个人吧,从来就不讲什么礼。”不知怎的突然又想起卫昇,她把嘴撅起,“表叔公更不讲理!”

    入了兴庆宫的大门,外殿的空地上站了一堆莺莺燕燕妖妖娆娆,全是今早来向太后问安的妃嫔们。

    孟棋楠见状咋舌:“这么多人?!”

    “其实也不算多了。”青碧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贴着孟棋楠耳朵细细说来,“晋国宫制,皇后之下是四位一品夫人,封妃。当今圣上没有立后,后位虚悬,一直在宫中掌势的是淑妃与德妃,如今您受封贤妃,与她们平起平坐。夫人之下是九嫔,分别封昭容昭仪修仪等,再往下是婕妤、美人、才人各九人,最后是宝林、御女、采女,各有二十七人。统共算起来……”

    孟棋楠在心里飞快算了一遍:“一百二十二人。”

    表叔公您老人家艳福不浅呐!

    青碧又道:“实际上并没有百人,因为不少位置还空着,真正算下来差不多五十个吧。由此可见晋国皇上并不是贪图美色之人,不像有些君王动辄选秀,一次就收好几百位秀女。”

    孟棋楠嘴角抽了抽。青碧丫头,你真的不是在讽刺寡人?

    自打孟棋楠站在了兴庆宫的地盘上,所有妃嫔都在暗中打量她,夹杂了各种羡慕嫉妒恨、淡定无所谓的眼神投过来,她再也不能装无视了,于是在青碧的劝说下朝众女走去。

    青碧低眉敛眸跟在后面,小声叮嘱:“妃色衣裳的是淑妃,鹅黄衣裳的是德妃,您只需同她们见礼,其余妃嫔位阶低于您,该率先向您行大礼,您再回一个就是了。”

    淑妃和德妃作为宫中两大巨头,孟棋楠对俩人来历也略知一二。淑妃出自开国公高家,闺名梦瑶,其父现任大行台尚书令,权掌尚书省,而高家长子不满三十岁已是洛州刺史,更是前途无量。高梦瑶在卫昇尚是皇子之时就入府伺候了,彼时仅仅做了一名侧妃。依她的家世原本不必如此下嫁,当时还有好些人不解此举,不过等到卫昇继位登基,众人才觉得高家这一路棋走得实在高明。而卫昇似乎也很感激高家的慧眼识珠,当上皇帝便立马封了高梦瑶为淑妃,并让她管理后宫事务,等同皇后之权。一时间高家风光无限,旁人都道立高氏女为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等合适的时候下道名正言顺的圣旨,水到渠成。高梦瑶也是这般以为,完全未料到半路会杀出位强敌。

    这位劲敌就是德妃钟碧月。钟碧月乃是钟太傅的孙女,钟太傅虽然年迈,但是门生广布很有威望,在朝堂上说话也相当有分量。当日在钟家花园,微服拜访太傅的新皇卫昇与钟碧月偶遇,两人一见如故,彻夜畅谈史书经纬、诗文词画,年轻英俊的帝王被名门淑女的才情打动,于是翌日便下诏令其入宫,封为钟婕妤,这件事一时间还被传为佳话。而后短短三月之内,钟婕妤颇得圣心,先升为昭媛,再获封德妃,协助淑妃共理后宫事务。从此钟碧月稳坐妃位,与高梦瑶平分秋色。

    如是一来,一家独大变作两虎相争,后位花落谁家就变得微妙起来。正当众人琢磨不透圣意,楚国来的郡主又横空出世,贤妃孟棋楠再来淌一趟浑水,可真是把群臣脑袋都搅晕了。

    淑妃容貌明艳,又爱穿鲜色衣裳,一双杏眼斜斜瞟着孟棋楠,并不掩饰她对新来妃子的厌恶不喜。

    孟棋楠暗想:嗯,这是只脾气有点坏的漂亮母鸡,打起架来一定很凶!

    德妃则有涵养得多,微微含笑望着孟棋楠,还冲她点了点头。

    孟棋楠揣测:咦,这是只温柔顺从的贤惠母鸡,下的蛋应该还不错?

    其余妃嫔纷纷垂眼,默不作声凑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孟棋楠长叹:哎,你们这些没有特色的母鸡啊,难怪拴不住表叔公这只花心的大公鸡……

    “我……”

    孟棋楠走到为首的二女跟前,正要按照青碧说的打个招呼,却一时犯了难。从来都是侍君臣子向她行礼,她长这么大连膝盖都没弯过,会个屁的宫廷妃嫔大礼!

    青碧看在眼里,焦急地扯了她袖子一把:“前天宫里姑姑教过您的,就那个。”

    寡人压根儿就没学好不好!

    孟棋楠实在想不起来,于是回忆了一下后宫那群醋坛子相互见面时虚以委蛇的动作,模仿着走上前抱住拳头,腰背挺得笔直地颔首,铿锵有力道:“孟棋楠见过各位……姐妹,幸会!”

    众女:“……”

    青碧差点没一头撞死。

    德妃脸上闪过明显的诧异,她嘴角抖了抖,片刻才第一个出言回道:“贤妃妹妹幸会。”说罢叠手在腰侧,福了个身。

    “哪儿来的野丫头……”

    淑妃唇皮微动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钻进孟棋楠耳朵里。孟棋楠也不在意她的轻蔑,本着和睦相处养母鸡的好意,认真答道:“我来自楚国,这位姐姐你呢?”

    淑妃娇气哼了一声:“别姐姐妹妹的乱喊,谁比谁大还不一定呢!”

    新人进宫淑妃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楚国郡主都已经二十岁还没出嫁,迫于无奈女皇才把她送到了晋国找婆家,她根本就是个无人问津的老女人!

    孟棋楠一脸惶恐,连连摆手:“当然是你年长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喊你表叔婆,不过我担心……”

    寡人担心表叔公介意啊,您又不是皇后,只是他小老婆么!

    淑妃这半年处处被德妃压着出不了头,正是烦闷的时候,孟棋楠又从天而降,大有瓜分更多恩宠的势头。她本欲给孟棋楠一个下马威,却不想此女行事怪诞没有章法,疯颠颠的三言两语倒让自己气了个饱。

    “太后娘娘请各位娘娘进去。”

    此时流芳姑姑从殿里出来,宣众女进殿觐见。淑妃狠狠瞪了孟棋楠一眼,冷哼着转身第一个走进去,德妃从容跟上,孟棋楠纳闷地摸摸鼻头,也进殿了。

    “今儿倒是人齐,哀家这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太后看见花花绿绿的一群女人进殿,笑着说了这么句话。

    德妃一听便跪下了:“臣妾不孝,未能日日向太后请安,望太后恕罪。”

    话音一落,唰唰跪下一大群嫔妃。只有淑妃和孟棋楠还站着。

    太后嗔怪道:“瞧你这孩子,哀家只是随便说一句,你就动不动磕头请罪的。起来吧,都起来。”

    德妃这才起身,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温顺道:“是臣妾做的不好,臣妾以后一定改正。”

    太后抿笑,却不再和德妃说什么,而是巡视一圈,问道:“贤妃来了么?”

    孟棋楠一听她点名要见自己,赶紧上前一步,学着先前德妃的礼,跪下磕头:“臣妾拜见太后。”

    虽然寡人从来就没跪过旁人,但您是表叔公的老娘,跪一跪也不算太憋屈。

    “起来说话。”太后让孟棋楠起来,又喊她走到眼跟前,仔细打量。

    青碧今日为孟棋楠挑的是杏粉色绣梅花圆领褙子,月白底子胭脂红金鱼长裙,颜色喜庆却不艳丽。孟棋楠简单的发髻中只插一支金步摇,是入宫前安盛送来的,青碧猜是卫昇赏的,于是今日赶紧让她戴上,表达对皇帝恩宠的感谢。

    “模样儿挺清秀,衣裳搭配得不错,看起来素净清爽,又不失女儿家的娇俏……”太后左看右看,同流芳品评着孟棋楠,“这支步摇戴她头上正好,流芳你选的不错。”

    流芳姑姑谦恭道:“是太后娘娘您眼光好。”

    太后打量完孟棋楠,觉得她虽然算不上艳冠群芳,但比那些妖里妖气的美人顺眼多了,再加上是卫昇亲自选的人,所以更多了几分喜欢。太后笑眯眯问话:“来了这儿还习惯么?”

    诶?表叔公的娘看起来怪和气的嘛。

    孟棋楠对太后多了几分亲近之意,直截了当就答:“不怎么习惯,好多都跟我在那边宫里不一样。”

    太后有些惊讶她如此直白,愣了愣便笑:“倒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不习惯也没关系,慢慢就好了,要是想家那边的什么东西就给底下人说,叫他们尽力为你办来。对了,你住哪个宫?”

    表叔公的娘,寡人想要温柔的梅兰竹菊松柏杨柳行不行啊?

    孟棋楠忍住说出想要侍君的冲动,低着头道:“皇上叫臣妾今晚还住蓬莱殿。”

    在场众女听闻,淑妃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红里透青。孟棋楠估计要不是在兴庆宫,这只凶母鸡一定会过来狠狠啄她两口!德妃倒是淡然无谓的表情,眼里甚至隐含笑意,不过那笑却好像是对着淑妃的。

    太后就格外高兴了:“那就先住着,过几天你再挑个好住处。流芳,把那尊开过光的送子观音拿来赏给贤妃。”

    孟棋楠毕恭毕敬地接了赏赐,又按青碧的嘱咐呈上荷包扇坠等小物什献给太后,撒谎说是自己绣的。太后见东西绣工精巧欢喜得不行,一高兴又赏了柄玉如意。

    估摸着卫昇快下朝了,太后也就放众女离开。孟棋楠带着一堆赏赐欢欢喜喜离开了兴庆宫。殿中妃嫔散去顿时清静下来,太后这时问流芳:“你觉得这位贤妃如何?”

    流芳把荷包扇坠收起来,答道:“奴婢觉得似乎性情不错。”

    “大咧咧的也爱笑,看起来是挺好,就是不知……”太后无奈叹息一声,“东澜心思太重,哀家也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你瞧瞧这宫里,淑妃不淑,德妃无德,现在又多了位贤妃,但愿真的贤惠吧。”

    “阿嚏——”

    走出兴庆宫没多远的孟棋楠忽然间打了个喷嚏,青碧赶紧问:“是不是着凉了?”

    孟棋楠揉着鼻头埋怨:“都怪表叔公,昨晚上跟我抢被子!”说着她就来气,把手指头竖起给青碧看,“还有还有,他把我手都弄破了,他有病的!”

    忽然间青碧脸色陡变,登时跪下朝着孟棋楠身后行礼,神态惶恐:“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孟棋楠一回头大叫糟糕,只见卫昇翩翩走来,朝服还穿在身上。

    他刚走近便“情意绵绵”地握住孟棋楠的手,阴沉的眼有意无意往不远处瞟:“爱妃三句话不离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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