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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3-04-17完结,天作之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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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让我当妃子好么?”孟棋楠眨着眼特别无辜,“我不想被你后院的凶母鸡啄死,今早上的情况你是没看见,那眼神,啧啧,全是放过来的嗖嗖暗箭!”

    卫昇的好心情顿时没了,眸子一沉嘴角又挂起了算计人的笑容:“不想当朕的妃子?”

    孟棋楠老实点头:“不想。如果表叔公你缺个能出主意的人,那就让我当官吧,我们楚国就有女官呢。”

    从前寡人是君旁人是臣,如今寡人也想试一试当臣子的感觉。

    卫昇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个朕不能答应。”

    孟棋楠顿时激动:“为什么?你刚才明明答应了的!”

    “朕是问你想要什么,不是问你不想要什么。”

    “……”

    表叔公你还可以再无理取闹一点么!

    孟棋楠憋着胸中恶气,软糯糯求道:“那我想要不当您的妃子,可以么皇上?”

    “其实你的意思还是不想当朕的妃子对吧?记住,朕是问你想要什么,而不是不想要什么。”卫昇又开始绕圈子了。

    孟棋楠没留神就中计了:“不对!我是想不当……”

    卫昇适时打断了她:“嗯,这是你亲口说的。爱妃真乖,朕就知道你对朕一片情深。”他忽然揽过孟棋楠的头,在她脸颊轻轻吻下,“这是朕赏你的,乖乖领了赏下去高兴吧。”

    孟棋楠:“……”

    表叔公这种孽障是怎么活到了今天?老天你瞎眼了吗!!!

    孟棋楠按捺住悲愤,拧着袖子重重哼了一声,连招呼也不跟卫昇打就想暴走出殿。

    “爱妃。”

    这时卫昇忽然又喊住了她。孟棋楠回头,看见卫昇重新拾起奏折把脸挡住,唯能听见他轻快的声音。

    “今晚别忘了侍寝。”

    孟棋楠被门槛绊倒,狠狠摔了一跤。

 20第二十章 侍寝

    20、侍寝

    摔了跟头的孟棋楠刚回蓬莱殿,青碧就打发人去唤太医。不一会儿有人背着药箱匆匆赶来,孟棋楠定睛一看,顿呼不是冤家不聚头。

    苏太医,迷死人不偿命的扶桑公子。

    他还是如花儿一般漂亮,进来见到孟棋楠微微一笑,下跪行礼:“微臣见过贤妃娘娘。”

    孟棋楠捂着手腕望他,眼泪差点就要流出来。

    苏扶桑对上她水汪汪的眸子,急忙出口安抚:“您伤着哪里了?莫哭莫哭,先让微臣为您看看,别担心,微臣保证连疤也不会留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孟棋楠更加憋不住泪水了。

    寡人伤着心了,一颗芳心!为什么这如花似玉的美男子非是个断袖?瞧瞧人家这嘘寒问暖温柔备至的劲儿,哪点不比阴险狡诈的表叔公强?寡人的命苦过黄连!

    其实孟棋楠没什么大碍,就是手腕子拧到了,敷上药过几天就好。苏扶桑给她瞧过伤势,叮嘱了一番不能碰水别拿重物之类的话,又体贴地说:“微臣那里有种祛疤的香露,待会儿便差人送来。娘娘等伤口结痂了涂在上面,七八日后印子都不留。”

    看看,这才是寡人中意的温柔公子!无奈就是有缘无分!

    孟棋楠越想越伤心,抬手擦了擦眼角悲戚的泪水:“看来这几日是得静养了……那我应该不能侍寝了吧?”她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朝着苏扶桑眨了眨。

    快说不能!寡人才不要给表叔公睡!

    苏扶桑对上这张惹人怜爱的娇弱脸庞,心想别人千里迢迢而来,若不趁皇上新鲜劲儿还没过笼住圣心,将来无依无靠的怕是日子不好过,于是好心道:“娘娘不必担忧,于侍寝是无碍的,不过您最好提醒皇上小心些,别太激烈了。”

    “哇——”

    孟棋楠顿时放声大哭。寡人这是第二次被扶桑公子伤得体无完肤了!

    苏扶桑问诊完就告辞了,孟棋楠亲自送他出蓬莱殿,等人走后还倚在门口痴痴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青碧来扶她:“娘娘回去歇着吧,这里风大。”

    孟棋楠捧腮唉声叹气:“唉……我就是觉得遗憾啊,那么美的一朵花儿,能看不能摘。”

    青碧低眉浅浅笑道:“花儿摘下两日就谢了不能看了,不如等它在枝头,还能红上好一段日子。”

    孟棋楠只好妥协:“说的也是,罢了,咱们回屋,你给我找个夹板来,还有布带。”

    卫昇批完折子用过午膳,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就听安盛说贤妃摔断了胳膊,怕是要养两三个月才好,晚上是侍不成寝了。

    他一边让人伺候穿靴,一边流露出不信的表情:“朕见她一天到晚那么能蹦跶,轻轻一摔就摔断手了?也太差了点。”

    安盛道:“是娘娘身边的青碧姑娘说的,小人看她手里还拿了续骨的膏药,应该不是假的。皇上您看今晚上侍寝是不是重新选……”他底气不足,并不敢把话说得太真切。

    “呵,她铁了心要做戏,当然做全套了,要让你都看出来了还怎么做朕的爱妃。”卫昇嗤安盛一道,穿戴齐整站了起来,“骨折是大事,叫太医院再去几个人看,多多用药也无妨,她肯定希望尽快能好。”

    卫昇约了吏部的温侍郎这个时辰谈要事,本来是不愿再多做耽搁的,不过一碰上孟棋楠,他就不由得多说了两句:“今晚上还住蓬莱殿,有人不是手断了么,朕就去关心关心。摆驾!”

    安盛听他的口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哎哟喂,今儿晚上可有人要倒霉咯。

    孟棋楠下午美美睡了一个长觉,起身的时候日头将落,肚子正好也饿了。青碧听到动静传膳进殿,然后亲自伺候孟棋楠穿戴。

    一个宫女端来滴了玫瑰汁子的净水,见孟棋楠右手还上着夹板,便拧了帕子为她轻轻擦脸。另一个则跪在地上给她穿鞋。孟棋楠见两人机敏,便问青碧:“她俩是皇上身边伺候的?”

    青碧道:“不是,她们是安总管送来伺候您的,不过皇上还没说让您住哪个宫,所以才暂时在蓬莱殿伺候。这个叫黛紫,这个叫霜白。”

    孟棋楠咯咯地笑:“安公公还真是有心,如此我身边各个颜色的美人都有了。”

    青碧也笑:“送来八个人呢,还有两个小太监。一个叫小褐一个叫黑子。”

    “噗,什么名儿啊?跟小狗似的。”孟棋楠觉得好笑极了,手腕上的伤似乎也不怎么痛了,便站起来直奔晚膳。

    不料青碧却拦着不让孟棋楠吃,只是叫红绛单独上了盅鱼羹:“娘娘别着急,先吃点羹垫下肚子。等皇上来了再用罢。”

    孟棋楠诧异:“他来什么来,不是说不侍寝了?”话一出口她自觉太大声了不妥,于是压低声音,“你没去说我手断了,不方便么?”

    青碧也犹豫:“说是说了,不过依奴婢看……皇上似乎不信。”

    那是位什么主儿?若能被区区婢女蒙骗过去,这皇位恐怕也坐到头了!

    孟棋楠怒:“管他信不信!我就不爱跟他睡觉能怎么着!”

    “娘娘别气别气!”青碧急忙安抚她,又出言宽解,“兴许是奴婢说错了也不一定,您先把鱼羹用了吧。”

    青碧还有句话没说:您不爱跟皇上睡觉,可皇上爱跟您睡觉呀。您敢反抗,没准儿别人就敢霸王硬上弓!到头来伤的还是您自个儿!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孟棋楠才吃了几口,就听见外头的人喊皇上驾到。她惊得赶紧把调羹扔掉,乍呼呼又忙又乱:“青碧快帮我把手弄好,千万甭让人看出破绽!”

    明黄一晃,卫昇已经进屋了。他的视线一下就落在孟棋楠吊着的右手上,只见他长眉挑起:“朕听闻爱妃摔断了胳膊,十分担心,所以刚忙完事就过来看看。爱妃正在用膳呀,刚好朕也没吃,一起罢。”

    他一坐下宫女们就摆上碗筷,只见他先夹起一块肉,却喂到了孟棋楠嘴边:“爱妃张嘴,啊——”

    孟棋楠把脸转开,“羞涩”道:“臣妾自己来,这儿好多人呢,皇上。”

    呸!谁敢吃表叔公你喂的菜?寡人怕被你毒死!

    卫昇顿时一副“爱妃别任性”的表情,疼惜道:“你右手伤着不便用箸,还是朕来代劳吧。怎么,爱妃不愿意不欢喜么?”

    “怎么会……臣妾都要高兴死了。”

    孟棋楠骑虎难下,明知他整自己也不敢戳穿假装断手,便哭丧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张开嘴,含住了筷尖。

    卫昇满意地微笑,眼神中透露的信息是:不管你是公鸡母鸡还是老虎猛兽,你都是朕养的小东西。朕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听话最好,不听话生歪心思就砍了。

    孟棋楠乖乖地一口口吃着东西,直被撑到了嗓子眼儿实在吃不下了,才把嘴闭拢,委屈又娇弱地对卫昇说:“臣妾饱了……”水眸汪汪儿的,格外惹人疼。

    卫昇把筷子一搁,取来帕子擦了擦手:“行,那洗洗就该睡了。”

    ……

    吃了就睡,表叔公你是在养猪吧?

    孟棋楠一听要和他睡觉就怕,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只好拐弯抹角道:“皇上您不是还没用么?可惜臣妾手不方便,不能亲自服侍您。”

    言下之意就是表叔公你快滚,后宫佳丽随你睡,但惟独寡人不给你睡!

    “没关系,朕自己来,爱妃只需要配合朕就行了。”

    孟棋楠差点被喉咙口的肉噎死,真的只能任人鱼肉了么……

    说了要马上睡觉,可卫昇还是磨蹭了好一阵,又是更衣又是去偏殿浴池洗浴,然后忽然想起还有个重要的折子没看,差人从紫宸殿送来,硬是折腾到快到子时才准备歇息。

    而孟棋楠也在这样惴惴不安的气氛中,煎熬了好几个时辰。

    终于,宫婢太监们都退下了,卫昇伸着懒腰走到龙床前,站定摊开双臂。孟棋楠小跑着跟上去,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解衣——用单手。

    她还妄想做最后的抵抗,半天都解不下绥带,想趁机让卫昇知难而退。谁知卫昇就不是常人,自己爽快地脱掉衣裳,然后反过来去为孟棋楠更衣。

    “昨天爱妃伺候得十分周道,今天换朕来吧。”

    嘶啦一下,好端端的新裙子又被撕烂了。孟棋楠产生了今天第一百八十八次把卫昇弄死的念头,可惜就是不敢以卵击石。

    卫昇见她低头瘪嘴的模样像只被人遗弃的小奶猫,虽然明知她装断手逃避自己,但见到细细手腕上缠着的厚绷带,也还是生出头发丝儿般细微的怜悯之心。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摸摸她脑袋:“你就这么不愿意侍寝?朕又不会吃人。”

    你屁才不会吃人,你吃人不吐骨头!

    孟棋楠暗自骂他,表面上还装柔弱:“也不是不愿意……就是没准备好,怕得慌。”

    “怂样儿!”卫昇骂她,却没真生气,捏捏她软乎乎的脸颊,“原来你这野放的性子也有怕的事情。好了,过来睡觉,朕不勉强你就是了。”

    孟棋楠登时两眼放光:“真的?!”

    “假的。”

    孟棋楠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卫昇看她脸色变来变去觉得十分有趣,又闹了一阵才终于言及正题:“你既然知道朕让你进宫是干嘛来的,就该配合一下。不狠狠宠你一两个月怎么能让外头的老狐狸着急?”

    孟棋楠撇撇嘴:“那宠完了呢?是不是就像没用的棋子扔得老远,自生自灭?”

    卫昇只当她怕,得意笑道:“说不定。你如果有本事,朕也可以继续宠你。”

    丫丫个呸!你当寡人稀罕!

 21第二一章 壮士

    21、壮士

    转眼间就入夏了。孟棋楠进宫半个月风头大盛,夜夜伴驾圣宠不衰,就连手断了都没能影响侍寝,每天就住在蓬莱殿,惹得全后宫的女人都嫉妒。

    但是孟棋楠却相当不高兴,因为卫昇借口她养伤不准她出门,连太后那里的请安都免了,她成日困在小小的蓬莱殿,差点被憋死。

    “青碧啊,我突然发现贤妃这个封号不好。”

    夏蝉三两只,炎热午后纷纷出来叫唤,孟棋楠懒懒躺在花荫下的贵妃榻上,拿着把湘妃竹团扇扇凉。她的发髻松松散开,青丝如墨缎般铺陈下来,落在月白色的纱衣上。

    青碧正在拿蜜糖腌梅子,准备晚上做解暑的梅汤,闻言便问:“娘娘此话怎讲?”

    孟棋楠百无聊赖拿扇子去打枝头缀着的蔷薇花苞:“我是贤妃,所以每天都闲着无所事事。你瞧我脸色是不是青的?肯定是因为太闲了,所以发霉了。”

    青碧被她逗笑,劝道:“其实皇上也是心疼您,昨儿个他不是还不许您练字么?叫人把纸墨都搬走了,就是怕您写多了手腕好不快。”

    “他?”孟棋楠恨恨掐下一朵蔷薇,“他还让人把我的字画都烧了,哼,他就是故意整我!”

    “其实呢,这样也没有坏处。”青碧把腌好的梅子放进瓷罐子,“后宫这里,有人得宠,就有人不得宠,有人安分度日,也就有人作奸犯科。您不出去也好,省得碰上那些心怀怨恨的,作恶让您糟心。”

    孟棋楠却不以为然:“一群没见识的晋国女人小打小闹,我还不放在眼里,有本事像咱们楚国女将一样上阵杀敌!在这儿真是闷死我了,闷死了闷死了……”

    她在贵妃榻上打滚撒赖,青碧见状无奈摇摇头,端着梅子下去了。过一会儿孟棋楠闹得自己没意思,干脆扔掉团扇,赌气趴在榻上,把脸埋进臂弯生闷气。

    卫昇来的时候正看见这副景象:粉嘟嘟的花枝下头趴着娇美的孟棋楠,黑亮柔顺的长发遮住了脸,只能觑见一截雪白的嫩颈子,纱衣薄薄贴在身上,看得出背是背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身段曼妙。

    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几个月都没碰女人了,觉得口中有些干渴。他抿抿唇,目光再次落在花枝下的孟棋楠身上。

    这儿不正有个现成的么?而且名正言顺。

    孟棋楠趴着趴着就快睡着了,突然后背压上重物,还带着暖暖的体温。孟棋楠受惊刚想大叫,又被来人一掌捂住嘴,然后那厮竟张嘴啃上了她的脖颈,还挑逗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老天你是嫌寡人上辈子死得不够惨,这辈子干脆被奸杀吗?!

    这具娇弱身子虽然不会拳脚功夫,但孟棋楠精神可嘉,拼命反抗不想让来人得逞。不仅如此,她还在厮打的功夫趁机咬住他可恶的手,往死里咬。

    “唔!”

    胆大包天的色狼吃痛闷哼,却不肯就此放手。孟棋楠想回头去看究竟是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宫中犯案,不料才转过脸就被他用布蒙住头,而且还用的是她的衣裳。

    透过朦朦胧胧两层纱,孟棋楠仿佛瞅见什么金灿灿的东西,同时嘴里的血腥味道渐渐散开,淡淡的苏合香气味弥漫到鼻尖。

    她突然就不反抗了,松了口气安分躺在贵妃榻上,摆出一副随你为所欲为的态度。来人也不含糊,掀了她的衣裳直接去摸胸前软雪,还揪了揪凸起的红樱。

    “这位壮士,”孟棋楠等他玩起劲儿了准备撩她裙子的时候,方才说道:“这里地方太窄了不便您施展,不如咱们进屋?右手边的偏殿里没有人。”

    狂徒低低笑了几声,嗓子涩得如三伏天干涸的溪流,又沙又哑:“你想骗我中计,不去。”

    孟棋楠一点也不慌,淡定否认:“我不是想骗你,这里时常有人进出,万一发现你就不好了。”

    狂徒的手已经爬上了她小腿:“他们都死了,你尽管喊尽管叫,保证没人会来救你。”

    “那我就放心了。”这时孟棋楠如释重负,居然还笑眯眯地邀请:“那就来吧,壮士。”

    ……

    她察觉到狂徒的动作明显一滞,随即来人问道:“你……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你不就是想压一压我,又或者被我压一压。”说到这里孟棋楠伸出手在他肩头重重一摁,鼓励道:“其实我想红杏出墙很久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碰到壮士你是我的福气,快来吧,咱们一起给皇帝戴绿帽子。”

    ……

    “孟棋楠!!!”

    耳膜差点被近乎嘶吼的咆哮震裂,来人怒气冲冲揭开孟棋楠脸上的遮挡,一张熟悉的俊美脸庞跃然眼前。

    卫昇气红了脸,指着她鼻子怒吼:“你敢红杏出墙,朕剁了你!”

    孟棋楠若无其事坐起来,把衣裳拉下遮住春光,伸手去揉着被捏红的胸脯,愤愤拿眼恨他:“表叔公你讲不讲理!是你跑来要奸我,我配合你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卫昇暴躁不堪:“胡说!别人要奸你就让奸,你懂不懂贞烈二字怎么写?!”

    孟棋楠满不在乎:“明知道打不过还要反抗,我脑子又不是坏掉了。反正我是挺珍惜这条小命的,奸就奸呗,万一对方器大活好,我还算赚了呢。”

    ……

    卫昇产生了一种自己才被强、暴了的错觉。

    须臾,孟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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