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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驾到帝女有毒 作者:等白(潇湘vip2014-06-06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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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身后宦侍通报,戚南天回头,一双精明墨瞳扫过神色清冷的公主驸马二人,躬身行礼:“戚南天参见珑瑜公主,七皇子殿下。”

    凤目之中寒意转瞬即逝,红唇弯起一抹笑意,公主宣召使官起身:“戚大人怎么一大清早便侯在此处?”

    “回禀公主殿下,戚南天有事求见东离圣上,不料圣上却下旨谁也不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身前使官躬身解释,语气虽然恭敬,说话之前那眉梢上挑淡淡望来的一眼,却是透着浓浓探究。

    皇叔昨夜刚刚患病,今晨这北丰使官便得了消息到明安殿一探虚实,定是有人故意通风报信,将皇叔患病的消息通到了北丰驿馆。

    想着,眼底的寒意便是愈盛,唇边扬起的那抹笑意却是愈发娇艳:“哦?皇叔今日谁也不见?亏得本宫今晨起了个大早进宫请安…来人进去通传一声,就说珑瑜公主求见。”

    看着眼前这笑容明艳心高气傲的小公主,戚南天眼波轻转带起一抹深意,随即却是轻笑起来,唇上细细的八字胡弯成奇异的弧度:“公主殿下和驸马鹣鲽情深,新婚第二日清晨便一同进宫请安,孝心可谓。”

    公主闻言轻扬了眉梢,淡笑开口:“在我们东离,这样很平常,怎么,难道北丰的公主和驸马不是如此?”

    话落,不待使官回答,方才进殿通传的宦侍已是出来了,朝着公主躬身行礼:“启禀公主殿下,圣上召见。”

    “哦?”公主轻笑开来,转身看向戚南天,“戚大人,看来圣上不是谁也不见,只是今日不愿召见戚大人,如此,戚大人不如告退吧。”

    精明眸光中闪过一丝讶异,便是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就想打发他走?心中冷哼一声,使官勾唇一笑,开口的声音却带着寒意:“回禀公主殿下,戚南天称公主一声公主,是敬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只是戚南天不是东离子民,公主亦不是戚南天的公主,故而,公主似乎没有权力请一个别国使臣离开。”

    此番言论蓄意说来大为不敬,公主听闻却是不恼,眉梢轻挑间神情带上一抹傲然,轻笑开口:“戚大人言之有理。只是,本宫虽不是戚大人的公主,却是这东离的公主,戚大人虽不是东离的子民,这宫中却各个都是东离的子民。本宫的确没有权力要求戚大人离开,只是戚大人既在我东离,本宫便有的是权力,让本宫的‘子民’,好生送一个‘别国使臣’离开。”

    一番话说到最后,妖娆凤目带起幽深寒意,直直对上对面使官意味深长的眸光,毫不避讳,便像是,早已一眼看穿了他方才那番话里的试探之意。

    身为女子,及笄之龄,却是这般威仪霸气进退有度。看着眼前这同方才神情语气完全不同的小公主,戚南天微一忪愣,随即大笑起来:“今日一见,东离的珑瑜公主,果真名不虚传!”

    公主神色平静,也不再和使官过多纠缠,轻转身,回眸看向驸马,微微弯了弯嘴角:“驸马便在殿外等着本宫吧。”

    清丽容颜上,浅浅一抹笑意,看着温婉恬静。只是那样的笑容中,那双淡淡望着他的凤目里却是没有焦距,她看着他,却又像是完全没有在看他,那个笑容亦只是在使官面前做的样子,她并没有真的想对他笑。

    心中叹了口气,清润容颜上却是丝毫不着痕迹,他微微点头说好。

    公主转身入了寝殿,宫门关上,轻轻一声响,便是那几步之遥,转身之间,那个纤细背影,却仿佛咫尺天涯。

    宫门外,使官戚南天心中琢磨着此刻气氛,转身看向驸马,勾唇轻笑开来:“枫儿,多日未见,贵妃娘娘可是非常惦念你啊。”

    回眸看着身侧使官那似笑非笑心机叵测的圆脸,驸马神色淡淡:“舅舅。”

    “嗯,”戚南天微微点头,唇上的八撇小胡子配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滑稽中透出一丝奸险:“枫儿,在东离这些时日,如此佳人相伴,看来是过得相当惬意啊。”

    “承蒙舅舅关心。”

    呵,戚南天闻言轻哼一声,话锋一转:“只是,若是这东离突然变了天,也不知这‘名不虚传’的珑瑜公主,是否真有能耐登上那至尊宝座?!”

    驸马抬眼,清冷桃花目对上使官透着阴险猜忌的双眸,神色一贯平静淡然:“圣上龙体并无大碍,东离国事,就不劳舅舅费心了。”

    微凉淡薄的语气,听在使官耳中甚是不悦,冷哼一声开口道:“七皇子殿下,请容微臣提醒一句,七皇子殿下虽为东离驸马,但在这之前您却是我北丰皇子,亲疏之别无需微臣多说殿下心中也应有数,希望殿下以国事为重,莫要忘本!”一番话,不阴不阳的语气说完,使官拂袖转身,徜徉而去。

    ——

    明安殿寝宫,门窗皆闭一室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药香。

    绕至寝殿内室,桐木雕花的大床上,一方矮几,床侧点了一盏宫灯,案上放了两叠奏章,东离国君手持朱批俯身案前,提笔落下几行字,这才合了折子,抬眼朝她看过来。

    珑瑜公主长叹一口气,连请安礼节都顾不上了,三两步走到床前,语气不善:“不是病了么,病了还不好好休息,这是在做甚么?!”

    看着眼前焦急生气的小公主,皇叔勾唇笑了笑,唤了宦侍来撤了矮几奏折,轻轻倚上床头:“并无大碍。”

    “既是并无大碍,为何常总管要遣人宣我即刻进宫?御医来问诊过了么,郁林芳是怎么说的?”最后几个问题已是转身向了常总管,明显就是完全不信任床上那“病人”说的话。

    常总管闻言微微俯身,恭谨回话:“回禀公主殿下,郁太医昨夜和今晨都来问过诊,圣上近日太过操劳引发旧疾,虽是急疾却并无大碍。郁太医已开了调理的方子,之后按时服药,想必不日圣体便能康复。”

    “朕说无碍你不信,现在郁太医和常理都这么说,总该相信了?”身后传来清淡男声,裹着浅浅笑意,“常理就是太谨慎了,明明无需惊动公主。”

    “奴才有失考量,圣上恕罪。”常总管跪地叩首,公主连忙宣了人起身,回眸微微蹙起眉来:“常总管也是为了皇叔身体着想,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怎么可以瞒着我?我看不是常总管太谨慎,而是皇叔太不谨慎了,郁太医都是怎么说的,太过操劳引发旧疾,既是这样就应该好好休息,还强撑着批什么奏章?”

    皇叔闻言微微笑起来,看着有些无奈,含笑的凤目却是清亮:“今日是和驸马一起来的?”

    “嗯。”公主淡应一声,垂眸微抿了一下唇。

    虽然只是一瞬的神色转变,却仍是被对面的人看入了眼里:“怎的,不开心?”

    “嗯?”公主抬眼,微一忪愣,随即淡笑摇头,“没有,没什么不开心…估计是有些累。”

    凤目之中闪过一丝探究,皇叔却也不再多问:“如若无事,珑瑜便先回去吧,朕有些乏了,想休息了。”

    嗯,公主点点头,起身告退,想着今日皇叔的病情似乎和上一世无异,心中宽慰了不少。走到内室门廊边,又似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皇叔,珑瑜的大婚办得如此匆忙,真的只是因为八月初七是百年一遇的黄道吉日?”

    皇叔闻言淡看过来,一双清润凤目带着淡淡暖意:“嗯,不然还会是何原因?”

    嗯,公主轻应一声,微微福身:“那皇叔好好休息,珑瑜晚些再过来。”

    明安殿外,成片的紫藤花木开得正好,淡紫色的蝶形花冠坠满轻垂而下的藤枝,微风一过,花海生涛。

    她从宫门缓步而出的时候,正有一片游云飘来遮住了烈日,明安殿前暗了一隅,她静静站在那片阴影里,微微仰首,望上那双浅茶色的眼。

    “珑瑜…”

    那双清浅眸子里满是复杂情绪,垂了凤目,她神色平静,轻声开口:“驸马,待北丰使官启程之后,本宫想搬回凌霄殿,小住一段时日。”

    ——

    东离天肃七年八月,珑瑜公主大婚过后,东离国君圣体抱恙,公主为尽孝心回宫侍奉,入住寝宫凌霄殿,已有半月。

    又是一夜,夜深人静,东离公主府,别院厢房内,一室昏暗中,幽幽一束清冷月光从窗柩缝隙中透进来,月光之下,床上和衣而卧的男子,眉头紧锁,额前尽是冷汗。

    入眼,是犹如鬼域一般的昏暗寝宫,墨色的地砖,墨色的宫柱,晃动的视线忽上忽下忽近忽远,眼前白色的帷幔飘荡在空中,如同鬼魅一般乱舞。眩晕之间,耳边传来颤抖的声音,含着恐惧哀求。

    ——父王,这是女子的衣衫…

    ——父王,我不想,我不想穿这样的衣服,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父王,父王!

    耳边是尖利的哭喊,一声声,直击耳膜,让他头痛欲裂。然后,他忽然就看见了,那翻飞的帷幔间,一张墨黑色的大床,一个白色的小小身影缩在床尾,抱头哭泣。

    身体在那瞬间凌空而起,如同飞絮一般再不受控制,下一刻,他已是一下重重跌到了那冰冷如石块般的大床上,小手死死抓着身上白衣,透过冰凉的泪水,看着眼前那朦胧之中神色扭曲的男子。

    那是他的父王,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北丰国国君,此刻,他正趴伏在他脚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那绝对不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亲生儿子该有的眼神。

    ——枫儿,枫儿,乖,听话,换上这个,你乖乖的,换上这个给父王看!

    那扭曲痴狂的声音,让他恶心得想吐;那殷切地递到他眼前的衣物,小小一团,嫣红如血,那是一方肚兜,于那黑白的空间里,那抹红是那样的刺目,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依附着吞没一切血缘至亲美好感情的欲孽。

    那一年,他只有五岁,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的,觉得恶心。

    直到最后,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抓着床沿呕吐出来,入眼的最后一个画面,那是他的三皇兄,眸中带着愤怒惊异从大殿门口冲进来,斥责声,哭喊声,纷飞的帷帐,冰冷的大床,均在那一霎碎成万千碎片,带着他一起,直直坠入脚下的无底深渊。

    一片浓黑袭来,睡梦中的人终于到了极限从噩梦中一下惊醒,猛然坐起身来,大口喘息。

    清冷月光下,厢房之内一片孤寂。伸手抚上额头,全身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冷汗浸透,努力平复着呼吸,仰首靠上床头,那总是灵动清澈的浅茶眼眸里,此时此刻一片死灰暗淡。

    门外传来侍卫低沉的声音,透着关切:“殿下?”

    “没事。”半晌,他努力开口,声音低哑,完全不似平常。

    “殿下…”门外侍卫犹豫片刻,轻声提议,“殿下,公主回宫已有半月,如今圣上龙体已无大碍,殿下是否该进宫,迎公主回府?”

    迎公主,回府么?缓缓阖上双目,那时时惦念的清丽容颜又在脑中浮现,一瞬便仿似那紧缚周身的寒意都褪了去,情绪亦是渐渐平复下来。

    半月未见,他已是,很想她了。只是迎她回府,她会,愿意回来么?

    ------题外话------

    今天开始爆驸马童年黑历史了,如果说白家的小公主是因为佞臣篡位而遭遇了人间炼狱,白家的驸马便是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孩子。

    同是受过伤害的人,同是渴求关爱和温暖的人,才会独独只被彼此吸引,互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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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 山药羹

    清晨,重云大殿,高位之侧珑瑜公主放下手中瓷碗,神情不悦:“世人皆道‘久病床前无孝子’,但明明有‘孝子’愿意服侍,病人还嫌这嫌那要赶人走的,珑瑜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桌上那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汁,皇叔难得露出这般无可奈何的表情:“珑瑜,你炖的这个补品,太难喝了。”

    “良药当然苦口了,郁太医也说了,皇叔现在的身体适当用些补品是好的,”看着对面那明显嫌弃的眼神,下一刻劝说转成威胁,“而且这个补品珑瑜自昨夜起炖了六个时辰才炖好的,皇叔您当真不喝?”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站在这重云高殿上,公然威胁当今圣上。四周垂首的宫人们忍着笑,听见高位之上圣上的白玉手件轻叩在青木皇案上,清淡男声里裹着笑意:“珑瑜,你回宫已半月有余,就不回公主府看看?”

    公主淡淡扬眉,“皇叔您是不是以为岔开话题就能糊弄过去了?昨日的补品您就没喝吧,今日珑瑜一定看着皇叔喝完了再走。”

    看着身侧那一副小管家婆模样的小公主,皇叔轻笑出声,执起案上瓷碗来,凤目淡淡扫她一眼:“珑瑜,究竟是朕在岔开话题,还是你一直在岔开话题?”

    公主一时语塞,看着皇叔蹙眉将碗里的药都喝了,垂眸递上一小碟蜜饯,沉默不语。

    北丰使官刚刚归国公主就回了宫,明明是新婚燕尔却对驸马避而不见,连提也不愿提起。这几日他家的小公主偶尔发呆,时时烦闷,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珑瑜为何不愿回公主府?”

    “不为什么,皇叔身子还没大好,珑瑜不在身边守着,便不安心。”伸手收起桌上空碗,公主淡淡开口。

    说的的确是真心话,却不是她留在宫中的唯一理由。

    “若是不放心,大可每日入宫请安,不必夜里也在宫中住下,”皇叔看她一眼,唇角微扬,“珑瑜就这么不想见驸马?”

    对面那淡淡望着她的凤目分明带着揶揄笑意,公主偏过头去有些羞恼,半晌才冷冷应了一声。只是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是小两口闹了别扭无伤大雅,一别半月,已是够了。

    “好了珑瑜,今夜你便回公主府,有什么问题和驸马商量着解决,依朕看,驸马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摊开桌上奏章,凤目轻揭对上对面那张微红小脸,里头揶揄的笑意愈盛,“况且,便是珑瑜不想见驸马,想必驸马也该是,很想见我们珑瑜了~”

    ——

    是夜,走在回凌霄殿的路上,公主一路垂眸想着心事。

    其实这几日,她一直在想,对于那件事,她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过草木皆兵了?

    原本,她私自出宫去沁心居见他的那一夜,她在心里选定了他做驸马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或者,换句话来说,她之所以会选择他,正是因为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能够成为她的助力。

    在她心里,拨开那些轻浮赢弱的假象,他的内心远比他的表面要强大得多。他才智过人心思缜密,他运筹帷幄善用计谋,很多时候,她甚至感觉与自己相较起来,他是尤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感觉,也许正是那最初不知为何而来的信任感和安心感的缘由。

    而她对他所有的感觉,如今仅仅就是因为得知了他知晓东离国事这一点,就完全走了样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示人的一面,她看不透他,并不代表他就居心叵测。

    那日清晨,她入了明安殿请安,之后那北丰使官和他之间的对话,即刻便有宫人一五一十禀报了她;随后三日,她命人暗中监视他,那三日,他一直安静地待在公主府,哪里也没去,也没用任何方式向外界送过任何消息。

    她知道也许她是该相信他了,但是她还是会担心疑虑,她还是,不愿见他。

    这样的感觉,最初是因为她忽然发觉了这样一个人,也许不是盟友而是敌人时爆发的危机感,但是过后,在渐渐找回理智之后,她发觉那盘踞心头的焦虑,却更多的是因为,他和她的关系中,她已是渐渐的,将感情放了进去。

    她害怕,自己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这一世,她明明冷情无心,她明明只在意皇叔和东离,却仍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动了心。这样的感情,出现的时候她惊慌失措,到可能要失去的时候,她却更加的惊慌失措。

    她害怕自己,无法抽离。

    这一条御湖边的小径,那一日,同样的月光下,他和她一路走来,在那水榭凉亭中,青青蔓萝下,他固执地在她手上套了一个再也取不下来的镯子;

    今夜,同样的夏夜静谧月色清冷,她独自站在这月影摇曳的御湖边,举目远眺,心里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很想见她了。

    ——

    是夜,凌霄殿寝宫,公主面色沉静坐于梳妆台前,去了满头珠钗,解了发髻,写意手持木梳站在公主身后,细心梳理那垂至腰下的长发。

    寝宫外室,乐桃盛好一碗甜羹,默默端上内室圆桌:“启禀公主,御膳房今晚备的是山药羹,公主可要用一些?”

    “不吃了,端下去吧。”公主眼都没抬,懒懒开口。

    乐桃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还是不知该怎么说,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瓷碗,动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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