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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 作者:意迟迟(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1-13正文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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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房老太太的病没有好转,众人也早都知道。
    “听说是同你大伯父大伯母吵了一架,被气着了。究竟是为了何事吵的,就不得而知了。”两人说着话。走到了玉茗院正房的庑廊下,宋氏帮她理了理外头罩着的鹤氅,轻声道。
    谢姝宁静静听着,不时点点头。
    竟将消息瞒得这般严实,可见事情的严重。她知道,大堂姐的事怕是*不离十了。
    果然,元宵节的花灯才挂起来,众人还未来得及吃一粒元宵下肚,便得到了元娘死了的消息。
    谢姝宁呆愣愣地扶着碗沿,觉得嘴里那半颗元宵又粘又甜。叫人腻味。咽不下去。
    前世她同元娘并没有什么交集。可这一世,元娘真的死了,她又莫名有些怅然。这还是自她重生后,身边去世的第一个亲人。她的大堂姐谢云若。比她前世的年纪还要小上好几岁,却已经不能再活下去了。
    可是哪怕谢姝宁猜到了元娘为何必死无疑,却也没想到这一回,元娘是自缢的。
    大太太可不傻,正月里就接二连三地出这么一堆事,可断不会是什么好兆头,说出去,也不吉利。
    所以她想着,至少也得拖到开了春再说。
    到那时。元娘就恶疾缠身许久,再死,也就说得过去,容易糊弄人。
    可谁知,元娘却自个儿上吊了。
    大太太又哭又骂。杀千刀的臭丫头,死也不叫人安生!
    这会子,距离元娘生病,才不过七八日。
    什么病,这么厉害?
    大太太就愈发觉得元娘是个灾星。
    长房老太太得知后,硬生生吐了口血,一缓过来就叫了大太太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也不顾大儿媳妇都是做祖母的人了,指着鼻子就训斥起来,“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千万将人给问出来,你瞧瞧你办的事!”
    话说完,又咳了一帕的血沫子。
    大太太生怕她出事,哪里敢顶嘴,忙叫大夫进来瞧她。
    闹闹哄哄的,直到元娘下葬,长房老太太的病也没能好起来。
    杭太医倒是该在回京的路上了,他最了解老太太的身子状况,由他来诊治再好不过。可谁知,一群人翘首以盼,等来的却是杭太医在回京的路上出了意外,翻了马车,死了……
    这下可好,听到消息,雪上加霜,长房老太太更是恹恹的。
    大太太连梅花坞的门也不敢进。
    元娘的事,她没有办好,老太太见了她就心烦意乱,恨不得将她打出去,哪里愿意瞧见她。大太太欲哭无泪,连用饭的胃口都倒了个干净。
    因元娘至死都未开口,没有证据,这事又不好闹大,最后竟是只能不了了之。老太太也就愈发记恨起了她。
    大太太也始终不曾想明白这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内宅以垂花门为界,府里的小厮寻常是进不来的。便是个别时候进内院来,也多是由婆子们领着的方可,且大多不过是才总角的小子,能成什么事。二门里的小姐,又轻易不出门。她思来想去,根本就没有机会才是!
    可事,到底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她越想越懊恼,哪怕元娘死了也没觉得有松气的感觉。
    然而这事不好宣扬,连四下找人来问话都不成。她憋不住了,便带着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去垂花门边上看了又看,看得几个守门的婆子心惊肉跳。
    垂花门作为内院与外宅的分水岭,向来看守甚严,可如今落在大太太眼里,就跟沙子堆的一般,风一吹就能散个精光,一点不牢靠。她站在五层的青石台阶上,望着垂花门两侧磨砖对缝精致的砖墙,心里头火烧一般难受。
    没有法子,她只能随意寻了借口将守门的婆子狠狠敲打了一番,遂扭头走上了抄手游廊。
    自这之后,府里的仆妇倒是都乖觉了不少,平素连嚼舌根的人都少了许多。
    众人皆道,大太太往日里瞧着不喜大小姐,可到底是女儿,出了事哪里有不难过的。因了她心情不佳,谁也不敢轻易去她跟前寻晦气,生怕触了霉头,落得个凄凉下场。那几个挨了板子的人更是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连个缝都不敢叫人看到。
    大太太这一回雷厉风行的,倒真把人给唬着了。
    元娘的事,也就这么压制了下来。
    可谢姝宁却觉得,这事没这么容易结束,元娘的死,至多也不过就是终结了一半而已。挡在众人眼前的迷雾,仍旧是一重盖过一重,叫人看不透。她有心叫人去看看立夏,可她身边缺个得用的人。内院里倒还好些,可二门外呢。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等开了春。江嬷嬷挑几个人。也只能在内宅里用用,外头依旧是行不通。
    她思量着,就皱起了眉头。
    困在内宅里,终归有些束手束脚。她想做的事还多着。万不能就这么碌碌度过剩下的日子。
    她想到了鹿孔。
    鹿孔眼下还在延陵,坐镇宋家出资开办的医馆。
    延陵距离京都路途遥遥,一旦有点什么事需要用上鹿孔,只怕就要来不及。得了先机却不用,她可就成傻子了。这一世,许多事都变了,也不知前世十几岁才回京的燕淮,这一世会不会提前出现,又会不会再次将鹿孔收为己用。
    她揉揉眉心。转身就去寻了谢元茂。
    十五一过,天又开始落雪。
    也不知今年会下到何时,去年开了春,竟还莫名下了好大一场暴雪。
    谢姝宁极怕冷,穿得又厚又多。手上还抱了暖炉。月白跟在她身侧为她打着伞挡雪。
    她个子才齐月白的肩,可步子迈得大,走得也快,倒叫月白跟得不易。进了回廊,月白便将伞侧了过来,斜斜挡住自外头刮进来的雪花,一边叮嘱谢姝宁:“小姐,走慢些。”
    “嗯。”谢姝宁应了声,步子却一点也慢不下来。她怕冷怕得厉害,但凡能在屋子里多呆一刻,就绝不会愿意出门走动。这会是有事要提,若不然,她才不肯出来。慢吞吞地走,岂不是还得多挨会冻?她可不乐意!
    没一会,到了内书房,她才发现哥哥也在。
    父亲正在考察他的功课。
    她进去站定,也就先不开口,听谢翊背书。
    磕磕绊绊,断了好几回,他才算是背完了。谢元茂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道:“通读了几遍?”
    “二十遍了……”谢翊垂眸,似有些惭愧。
    谢姝宁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汗颜,通读了二十遍才背成这样,可当真有些说不过去。
    正想着,谢元茂忽然扭头看她,握着书卷的手指指她,“阿蛮看一遍就会,你为何总也不会?”
    谢翊幼时倒还好些,读书习字也都学得挺快,可功课日渐深了后,就慢慢显出颓势来。谢姝宁知道,他大抵是不爱念书。心思没在这上头,哪里还能学得好?因了前世未能一起长大的遗憾,她今世只盼着哥哥平安就好,根本不在乎他是否课业有成,来日又是否能科举入仕。
    只是谢元茂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会这般想。
    望子成龙,他也不例外。
    谢姝宁就悄悄给谢翊使了个眼色。
    谢翊心领神会,遂冲着谢元茂低下头,用苦恼又伤心的声音道:“翊儿愚笨,叫父亲失望了,兴许翊儿生来便不会念书。”
    见他如此,谢元茂已经冒到嘴边的话就没法继续说出口了。他向来吃软不吃硬,闻言就换了话头,鼓励起儿子来:“休要胡说,你是我的儿子,焉能不会念书。”
    谢姝宁在边上坐定,暗忖:哥哥不爱念书,说什么也无用。
    过了会,谢元茂才转过身来笑着问她:“阿蛮可是有事?”
    谢姝宁也跟着笑,道:“阿蛮想着长房伯祖母的身子一直未有好转,心里担忧,便想起一人来。早先帮江嬷嬷治病的鹿大夫,若能来京一趟,想必定能治好伯祖母的病。”
  

正文、第091章 吓唬

鹿孔治好了江嬷嬷的事,谢元茂是知道的。
    他又满心想着要做个孝顺儿子,恰巧杭太医又不在了,若能叫鹿孔来京,自然是再好不过。因而才听完谢姝宁的话,他就连声赞好,道:“阿蛮想得甚是周到,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总惦念着你伯祖母,你伯祖母知晓了,想必也觉得心中宽慰,这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谢姝宁微微地笑:“父亲若觉着好,那我们立时便给延陵那边去信。”
    江嬷嬷养了几只信鸽,飞鸽传书能快上不少。如今先让外头请来的大夫为长房老太太医治着,只要能拖到鹿孔赶来,就不会有事。
    谢元茂略一想,就忙铺了纸,自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笔,开始写起了信。
    信件要塞到捆缚在信鸽腿上的小圆筒中,故而只要小小的一块地方能落笔,说不了太多,他便只简短将事情给写明白了,就吹干墨字将字条递给谢姝宁,道:“你回去让江嬷嬷立时将信送出去,切莫延误了。”
    谢姝宁颔首,悄悄看谢翊一眼,接了字条起身告退。
    “父亲,那孩儿也先告退了。”谢翊见她离开,忙不迭也同谢元茂请示。
    可谢元茂不满意他书念得不好,难得今日有空在家,岂会愿意就这么放他走,当下咳了两声,道:“阿蛮只是个女儿家,识字懂看几页书便是,可你不同,如今不咬着牙念书,难道要等白了少年头才来空悲切?”
    他这么一说,谢翊哪里还敢走,只得眼巴巴看着谢姝宁出了门,暗暗嘟哝一声自个儿为何是男儿身,遂又捧起了书。
    谢姝宁倒有心想要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可这会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她就捏着谢元茂亲手写的字条离开了书房,朝玉茗院走去。
    “小姐。雪更大了,您仔细着脚下。”月白候在门口,见她出来忙重新打了伞,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去。
    一路上,大雪纷飞,满目霜白。
    谢姝宁心里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本以为是梦,却不想一眨眼便又过了几年。
    算一算日子,她倒是该近而立了。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难过。若箴儿活着,也该同她如今这般大模样了才是。一想到从此以后世上再无箴儿。她心里就空落落的。没有底。说不清究竟是怅然还是庆幸。她生了箴儿。却没有让他康健快活地长大,原是她这个做娘的对不住他。
    她实在,做不好母亲。
    月白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小孩。一路走一路不忘细细叮嘱她小心脚下。谢姝宁一一应了,望着落雪的目光渐渐温和湿润起来。她庆幸自己这一回仍有月白陪伴在身侧。
    只是人无完人,月白的好,也是她的弱处。
    所以当江嬷嬷提出等雪停就寻牙婆子再买几个人时,她想也没想便应了。
    外院暂且不提,内宅里的人手,她自然是再多都不会嫌多的。何况她如今,身边真的敢放心大胆去用的人,也不过就只有月白一个。
    绿浓的事算不上棘手。却也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
    有了桂妈妈这一层关系在,她就不能直接寻个由头将绿浓赶出自己的院子去。她到底还是不忍心伤了桂妈妈的心。这般一来,就更需要多几个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两人很快回了玉茗院,谢姝宁进门。脱了外罩的鹤氅,大步走进内室,吩咐月白去请江嬷嬷来。
    月白一走,她便将谢元茂亲笔写的字条往火盆里一丢,自己搬了文房四宝出来,研起墨来。
    等到月白同江嬷嬷一前一后回来时,她也就重新写了张字条。
    “八小姐寻奴婢有何事?”江嬷嬷进来,恭敬地行了礼,又寒暄了几句,才问起正事。
    谢姝宁坐着,将字条卷起来递给她,道:“长房伯祖母的病一直不大好,我便想起了前几年为您治过病的鹿大夫。左右我们长居京都,身边能有个大夫,总是好的。我就想着倒不如直接将他接到京都来。”
    江嬷嬷接过字条,握在掌心里,看她一眼,静了会方道:“这话倒是对,正巧这几年太太的身子也有些弱,请他来开几服药调理调理也好。”
    “正是如此。”谢姝宁眉眼弯弯,收回手,身子往后一倒,带着几分懒洋洋地道:“也算是娘亲尽了孝心。”
    她扭头往窗子的方向望去,窗棂紧闭,看不见外头的景象,可是大雪带来的寒意仍旧不停歇地涌进来。
    屋子里烧了地龙,又点上了火盆,她却依旧觉得有些冷。
    这是端王爷登基后的第一个年头。大雪不停歇地自去岁腊月一直下到如今。已是二月,天气却似乎分毫没有要回暖的迹象。厚厚的积雪掩盖下的植被依旧是枯萎的,光秃秃的树丫上也连零星的绿芽也不见。
    今年这个冬日,似乎还要拖上好久。
    她想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江嬷嬷正欲告退,听见她叹息,不由多看了几眼。
    谢姝宁年纪尚小,未及豆蔻,眉眼身段巨未长开,却已经能瞧出来同宋氏极像。
    虽是双生子,可她越大越像宋氏,谢翊却已经渐渐有了谢元茂的轮廓。江嬷嬷望着这会的谢姝宁,便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当年小小的宋氏,想着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心里百感交集,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大雪一停,由江嬷嬷悉心饲养的信鸽就扑棱着翅膀飞出了京都。
    此时已是三日后。
    天难得放了晴,谢姝宁就想着出去吸口新鲜空气,也好祛一祛这来日来的憋闷。
    谁知到了园子里,却发现陈氏跟谢姝敏也在。
    陈氏立在高大的树下,静静望着南面,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谢姝敏吃着自己的手,另一手巴着她的裤管,身上脏兮兮的。两人身边只跟了已经盘头的雪梨。
    谢姝宁就沿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隔着老远,只能瞧见一角碧色的琉璃瓦。
    那是玉茗院。
    她就笑了起来,扬声喊她:“陈姨娘!”
    陈氏循声回过头来,见是她不由怔了一怔,扯了扯巴在自己腿上不松的谢姝敏,道:“敏敏,快喊姐姐。”
    个子矮矮的谢姝敏扭头望过来,下意识往陈氏身后缩了缩,不敢吭声。
    谢姝宁就明白,这丫头是在怕自己。
    上回她咬了自己一口,随即就被宋氏罚着去跪了祖宗。年纪小无碍,多垫几个蒲团,多穿几件衣裳总不会冻着伤着。可祠堂里一点人声也无,到了夜里就连虫子爬过都能发出“嗤嗤”的响亮声音,谢姝敏怎么会不害怕。
    陈氏怕她被吓得更傻,忙去寻了谢元茂求情。
    可那日宋氏明明白白发了话,谢元茂也不敢插手。陈氏因此愈发将谢姝敏的傻怪罪在了宋氏头上。
    而谢姝敏也因为那事,开始害怕起谢姝宁这个长姐来。
    她虽然不聪明,却也知道自己上一回是因为咬了自己这个姐姐才被关起来的,这会见了人便只想躲开。
    “八小姐您瞧,敏敏自上回从祠堂回来便成了这样,这可怎么好……”陈氏的手按在谢姝敏的肩头上,语气担忧。
    谢姝宁往前走了两步,墨玉似的眸子越过她,盯着她身后的玉兰树看,面上忽然露出个天真又纯澈的笑容:“陈姨娘,你是不是不喜欢敏敏?”
    谁也没料到她会蓦地说出这样的话来,陈氏愣在了原地,随后回过神来便坚决否认:“八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生儿子吗?”谢姝宁笑着,走得更近了些,望向了带着几分痴傻的谢姝敏,“生个不像敏敏这样痴痴傻傻的儿子,你难道不想吗?没有儿子,你心里肯定极不甘心吧?”
    她才刚刚九岁,模样仍是十分的稚气。可这会口中说的话,却叫人觉得别扭又异样。
    陈氏诧异极了。
    “可惜了……”谢姝宁俯身,不顾陈氏瞪大了的眼睛,伸手捏了捏谢姝敏的肉嘟嘟的脸颊,“你知道吗?你这一辈子都再也生不出儿子了。你只能养着这个愚笨的丫头,一直到死为止。”
    “什么?”陈氏猛地将谢姝敏往身后一推,连连后退,靠到了树干上,恍若见鬼。
    谢姝宁直起腰,不说话,只笑吟吟地看着她。
    陈氏悚然,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八小姐这是在诅咒我?”
    谢姝宁敛了笑,摇摇头道:“陈姨娘不要想太多。”
    她才没有想要诅咒她,她说的不过是事实,断断没有丝毫吓唬人的意思。
    说完,谢姝宁头也不回地便带着月白离开,只留下陈氏母女几人瞠目结舌地盯着她的背影看。
    陈氏恼极了,握着谢姝敏的手不由狠狠一攥。
    “哇哇哇——”
    谢姝敏吃痛,挣扎着大哭不止。
    已经走远的谢姝宁隐隐约约听见了,想着陈氏方才的模样,心里头郁气消散了不少,想着无事的确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从来都不是叫她死,而是叫她活得生不如死。
    这样的谢姝敏,就是陈氏的报应。
    她冷冷地一笑,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正文、第092章 入宫

大雪停了几日,便不下了,倒是雨水却渐渐多了起来。
    月白念叨着这是要入春了。
    入春后雨水便会变得密集,而后万物复苏,四处生机勃勃,的确是这个道理。春日渐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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