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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南宫霍綦听着叶锦素离开,连忙将锦被盖在身上,接着又睡过去。
叶锦素走出屋子,便看到凤锦回来,“阁主,已经告知李公公和季相、齐将军了。”
“嗯。”叶锦素点头,“好了,想来今夜便要做法事了,好戏也该上演了。”
“是啊。”凤锦在一旁念叨,“就是不知她到底是杀谁呢?”
“让凤秀她们紧紧盯着七姨娘和五姨娘,一旦有人动手,就出手拦截,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叶锦素看向凤锦,继续说道。
凤锦点头,这一日,二姨娘早早地便去张罗法事之事,昨夜依旧是鬼哭狼嚎声,七姨娘索性躲在了六姨娘的院中,而五姨娘因着不能下底,便只有继续忍受,整夜都不曾安睡,如今看起来更加地憔悴。
叶锦素则是在书房忙活,看着自己书案上的画不见了,便知定然是南宫霍綦收了回去,也不再多想,便开始处理事务。
南宫霍綦则是睡了整整一天,待到天黑时才醒,见书房内烛光明亮,便知叶锦素还在忙碌,随即起身,进了书房。
叶锦素抬眸,看了一眼南宫霍綦,“舍得醒来了?”
“还没忙完吗?”南宫霍綦心疼地看向叶锦素,“娘子真辛苦。”
“还好。”叶锦素笑道,接着将最后一件事处理完,盖上印章,便起身,看向他,“用晚膳去吧。”
“嗯。”南宫霍綦点头,便和叶锦素出了书房,二人坐下,秋意已经布好菜,退在了一边,看着叶锦素道,“少夫人,奴婢先过去了。”
“嗯,去吧。”叶锦素点头,接着便和南宫霍綦用膳。
晚膳用的很安静,这也是叶锦素乐得其成的,原因是,南宫霍綦知晓上次晚膳时,将叶锦素气到了,故而今夜安稳了不少,见叶锦素用罢,连忙讨好地看着她,“娘子,院中的丫头都去哪里了?”
“去看热闹。”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我也要去看看热闹。”
“我也要去。”南宫霍綦眼睛一闪,想着有热闹要看,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叶锦素抬眸,打量一眼南宫霍綦,“你这样能出去?”
南宫霍綦这才想到如今他是活死人,怎能出去,这不是比鬼还恐怖,将她们吓晕了,故而,叹了口气,“那娘子去吧,我待在这里便是。”
“嗯。”叶锦素点头,便带着凤锦离开。
南宫霍綦进院中无人,又觉得不能不看好戏,便自秘道离开。
叶锦素行至五姨娘院中,便见院内挤满了人,原因是五姨娘如今行动不方便,故而便在五姨娘这处设下法事。
众人见叶锦素进来,连忙行礼,叶锦素便缓缓行至前行,行至主位坐下,便开始做法,接着便听到一群道士在念着什么,接着,就开始做法。
叶锦素始终端坐在主位,注视着前面,心无杂念,而其他的姨娘也是如此,突然,屋内传来五姨娘的大叫声,便有人大声喊道,“五姨娘血崩啦!”
众人连忙进去,这才见五姨娘面色发白,双眼圆睁,已经没了呼吸。
此刻,叶锦素徐步进去,上前,掀开锦被,床榻已被鲜血染红,她眸光微眯,转眸,看向秋雨和采莲,二人皆是摇头不知。
而凤秀连忙赶了过来,检查之后才说道,“她是因为这几日受到惊吓,加之滑胎,并未调养好,才会血崩。”
南宫玉岚见五姨娘惨死,连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其他姨娘也是暗自抹泪,尤其是七姨娘见五姨娘这般,亦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叶锦素命人将七姨娘抬回院中,而让采莲和凤锦暗中保护,接着看凤秀,让她暗自查出五姨娘真正的死因。
这一场法事,不但没有消除任何的不干净,反倒多死了一个人,这让众人皆心有余悸。
故而,那些做法事的人也便送出了南宫府,叶锦素已经派秋意派人前去盯着。
这厢五姨娘因血崩而死,故而,如今南宫府已经连着失了三条人命,但是,此刻的矛头却都指向了叶锦素。
因为,自这少夫人进入南宫府,府上便一直不安宁,传言更甚者说道,这南宫少夫人阴气太重,原先叶府多昌盛,可是自从这南宫少夫人掌家之后,人丁凋零,如今,嫁入南宫府,更是将阴气带进了南宫府,故而才会死这么多人。
采莲听到这等留言,一向冷静自持的她将散播留言的丫鬟抓了起来,狠狠地打了,凤秀气愤不已,“到底是谁传出这个流言?”
叶锦素如此一说,其他姨娘也便前来寻叶锦素,完全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少夫人,如今不止南宫府,怕是整个京城都知晓此事,说是您给南宫府带来了血光之灾,您说此事该如何了解?”二姨娘在一旁冷冷地问道。
“是啊,少夫人,如今流言蜚语满天跑,说是您少夫人阴气太重,故而才使得南宫府接连死人。”三姨娘也连忙插话道。
四姨娘默不作声,七姨娘因上次之事,一直卧病不起,六姨娘却难得的说道,“此事少夫人必须给个交代,否则的话少夫人您的声誉有损,而南宫府怕是日日不得安宁。”
“四少爷之死,乃是有人加害,凶手还未查出,而五姨娘滑胎乃是因为她救四少爷导致,后来,五姨娘血崩,那也是意外,怎能怪到少夫人身上呢?”一直唯唯诺诺的八姨娘连忙开口道。
叶锦素不过是缄默不语,看来如今要将所有的留言不攻自破,那么,便是要找出凶手,不过,如今五姨娘已死,而七姨娘定然不会说出半个字,也就是死无对证,那么,如今只能用一点来证明。
叶锦素看向众人,眸光淡淡,“既然众人觉得南宫府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是因我而起,那我也无话可说,流言止于智者,我希望的是,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这种话,还有这些质问,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冷声说罢,叶锦素起身离开。
“少夫人慢走,此事如今传的沸沸扬扬,即便是少夫人锁住了南宫府的嘴,怕是锁不住这京城悠悠众口的嘴。”二姨娘起身,冷冷地看向叶锦素说道。
叶锦素低声一笑,“若是如此,众位姨娘想我该如何呢?”
“离开南宫府。”二姨娘接着说道。
“你还没这个资格让我离开吧。”叶锦素转眸,冷视着二姨娘,“我竟不知二姨娘竟然有如此权利,让我离开南宫府?”
“如今不是妾身让少夫人离开,而是南宫府容不下少夫人。”二姨娘看向叶锦素,接着说道
叶锦素冷声一笑,“南宫府让我离开?我嫁给的乃是大少爷,如若大少爷让我走,我便走。”
“少夫人这不是让妾身们为难吗?谁人不知大少爷还未清醒,他怎能说话?”二姨娘在一旁说道。
“谁说我还未清醒?”一道沉冷的声音响起,便看到一身雪袍的男子缓缓向前,走进众人视线。
二姨娘先是一震,其他众人更是一惊,对于南宫霍綦,她们自然是见过的,连忙向后一退,一脸惊讶地看着。
南宫霍綦缓缓行至众人眼前,一一扫过众人的脸色,上前一步,他与叶锦素同时身着雪袍,同样的花色,看起来甚是相配。
“娘子,为夫来晚了。”南宫霍綦握紧叶锦素的手,看向他们,“谁说要让少夫人离开的?”
“这……大少爷您醒了?”二姨娘显然不可置信地问道。
“难道站在你面前的是鬼不成?”南宫霍綦沉声道,冷冷地瞥了一眼二姨娘。
二姨娘被南宫霍綦的眼神震住,连忙福身道,“妾身不敢,不过,大少爷突然清醒,让妾身太过于激动罢了。”
“怕不是激动,也是惊吓吧。”南宫霍綦又是讥讽道,接着又问道,“是何人要将本少爷的娘子赶出府去的?”
“大少爷,如今并非是妾身,而是外面的流言蜚语,为了南宫府好,只能如此。”二姨娘连忙回神,垂眸回道。
“为何?”南宫霍綦缓缓上前,扶着叶锦素一同坐下。
“自少夫人进入府上,便是怪事连连,如今连四少爷与五姨娘,还有五姨娘腹中的胎儿也去了,七姨娘卧病不起,八姨娘险些滑胎,这些怕是无风不起浪。而如今都在流传,说乃是少夫人阴气太重,带来的灾难。”二姨娘在一旁回道。
南宫霍綦伸手,狠狠拍在桌上,“如果她阴气太重,那本少爷如何清醒的?”
“这……”二姨娘被南宫霍綦问的哑口无言,“如今,少夫人乃是当家掌权之人,你等不过是府上的妻妾罢了,竟然敢如此胆大,让当家掌权之人离府,看来母亲不在,你等是要翻了天了。”
“妾身不敢,实在是若要不如此做,实难堵住悠悠之口啊。”二姨娘连忙回道。
“是吗?”南宫霍綦眉目淡淡,“如今本少爷已然清醒,昏睡十年之后,因少夫人入府,而清醒,这也需要流言蜚语吧。”
“是。”二姨娘随即回道。
“既然如此,那她便是本少的福星,亦是南宫府的贵人,二姨娘认为呢?”南宫霍綦眉目轻挑,一身雪袍,温润如玉,青莲淡雅,却又透着不容质疑的震慑之气。
二姨娘听罢,连忙垂首,“是,不过……”
南宫霍綦打断了二姨娘的话,“既然如此,就无需多说,本少爷刚醒,实在有些乏了,你等也退下吧。”说罢,便看向叶锦素,“娘子,扶为夫回房。”
“是,夫君。”叶锦素温顺应道,随即,夫妻二人便离开前厅。
众人还是一脸惊愕,直到他们离开甚远,众人还是无法相信适才出现的便是南宫府大少爷,而他真的已经清醒。
叶锦素回到院中,看向南宫霍綦,“你怎得这样就清醒了?”
“娘子有难,当然要有夫君挡着了。”南宫霍綦上前,扶着叶锦素,“这其中定然是她们的阴谋,我怎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可是如此,你便会更危险。”叶锦素接着说道。
“无妨。”南宫霍綦一脸淡然,仿佛对此事并未放在心上。
“想来不过一个时辰,这京城上下都知晓南宫大少爷清醒之事了。”叶锦素幽幽地开口
“如此不是更好,那更说明我对娘子的痴心。”南宫霍綦注视着叶锦素,“既然她们要布局将你赶出去,那我们也布布局,将他们一网打尽如何?”
“你的意思是?”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问道。
“他们得知我清醒,定然会派人前来暗杀,因我刚刚清醒,体力定然不行,他们才会趁机刺杀,如此才能成功,那么,我们便顺藤摸瓜,自然而然知晓是何人通风报信,或者是何人指使。”南宫霍綦径自坐下,牵着叶锦素,示意他坐在自己一旁。
叶锦素随即坐下,听着南宫霍綦的话,“如此也好。”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三姨娘看一出好戏。”叶锦素淡淡地说道,既然她们敢算计她,那么,她便让她们尝尝应有的后果。
叶锦素一边说着,一边对凤秀道,“如何让死人行走,你可知道?”
“属下明白了。”凤秀对于制毒之事,显然是一点就透。
叶锦素点头,对采莲和凤锦布置道,接着便看向南宫霍綦,今夜你可以陪着我光明正大的看戏了。
“唉,许久未在府上走动了。”南宫霍綦似是感慨着说道。
叶锦素浅浅一笑,伸手,握着他有些凉意的手,“你的手竟然比我的还凉。”
“若是这样握着便不凉了。”南宫霍綦伸手,将叶锦素的手握在手中,低声一笑,“娘子,这样是不是暖和许多。”
叶锦素低头,看着南宫霍綦与她十指紧扣,这样的感觉,让她免不了的面色一红,也不知怎得,她的心一紧,连忙撤出手来,接着起身,“好了,别闹了。”
说罢,便出了屋子。
南宫霍綦当然看到了叶锦素适才娇美的容颜上的一抹红霞,低声一次,“娘子害羞的模样真可爱。”
果然,一个时辰之后,京城内外都知晓了,南宫大少爷昏睡十年之后,今儿个刚刚清醒,而最大的功臣莫过于新入府的南宫少夫人,此时,一切的谣言也是不攻自破
皇宫内,上官敬负手而立与大殿中央,听到暗主前来的禀报声,随即眸光一沉,“他竟然醒了?”
“是,皇上,要不要将他……”暗主想着如今这南宫大少爷清醒了,那么,皇上和夫人之事岂不是更没有希望了?
“醒了又如何,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年儿怎会喜欢上他。”上官敬眸光一暗,自欺欺人道。
暗主听罢,心下思忖,“毛头小子更有吸引。”不过,他亦是想想罢了。
上官敬摆手道,“密切监视着他们的动向,他们每日都做过些什么,都要事无巨细地来报。”
“是,皇上。”隐主回道,随即便闪身离开。
“年儿,不论如何,我会让你重新回到朕的身边的。”上官敬冷冷地说道。
“皇上,还有一事,就是夫人的手下昨儿个给李公公传了话。”暗主紧接着说道。
“李贵?”上官敬剑眉一蹙,“朕知道了。”
暗主禀报完毕,便闪身离开。
上官敬眸光一沉,对外唤道,“李贵,进来。”
“是,皇上。”立于殿外的李贵一直忐忑不安,随即,听到皇上唤他,便进入了殿内,连忙跪下,“皇上,您唤奴才。”
“嗯,说吧,你有何事隐瞒朕的?”上官敬冷声问道。
“奴才怎会有事敢欺瞒皇上,不过是昨儿个夫人派人来让奴才寻个人。”李贵便知此事看来这个时机是要说的。
“何人?”上官敬转眸,看向李贵。
“夫人说,得到消息,魔教的圣女潜入了宫中,故而,夫人让奴才留意一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可疑的人。”李贵连忙回道。
上官敬听罢,微微勾唇,“朕知晓了,你退下吧。”
“是,皇上。”李贵应道,便退了出去,待到殿外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上官敬听着李贵所言,便知这是叶锦素有意让他得知的,怕是想要借他的力,寻出这个圣女,上官敬不禁嘴角一勾,浅笑道,“年儿心中还是有我的。”
夜幕降临,南宫府内上空蒙上了一层黑雾,七姨娘这几日总算没有听到任何的婴儿哭喊声,也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故而,今儿个便早早歇下。
突然,感觉到一道阴森恐怖之气向她袭来,她睁开双眸,便看到黑暗的屋内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她连忙大叫出声,面露恐惧,待看清楚来人时,“四少爷,妾身跟您说过了,妾身不过是目睹了,并不是妾身所为啊,您为何阴魂不散呢?”
“还我命来!”南宫霍粟冷冷地说着,接着,便伸出了他阴森恐怖的手,向七姨娘掐去。
七姨娘连忙大叫出声,“四少爷,杀您的是五姨娘,她如今已经死了,您去阴曹地府寻她吧,别来寻我啊,我没有杀您。”
“你说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便看到屋内的灯光亮起,三姨娘瞪着双眼怒视着她。
七姨娘心下一惊,便知中了计,但想着如今五姨娘已经死了,也不怕什么了,随即,便说道,“三姨娘,我说的是事实,是五姨娘将四少爷推下湖的,而且,五姨娘还自己跳下去,将四少爷溺死在湖中的。”
“那枚银针乃是五姨娘上岸之后,三姑娘扎进四少爷脚底的,接着将那枚银针丢弃在了一边。”七姨娘接着说道。
“你当初为何不说?”三姨娘厉声喝道。
“三姨娘,我到那时才知五姨娘竟然如此狠毒,我又怎敢说呢?而我不过是看见罢了,到时候,她万一矢口否认,也是无可奈何的,而我就遭她嫉恨,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了。”七姨娘接着说道。
三姨娘连连后退,“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儿,为什么?”
“这便要问五姨娘自己了。”叶锦素缓缓进入屋内,看向七姨娘,“七姨娘,若是你早些说出口的话,那么,四少爷也不必死得如此冤枉。”
“妾身也是害怕啊。”七姨娘经不住地哭泣道。
“害怕,你可知你腹中的胎儿因何滑胎的?”叶锦素看向七姨娘,“你难道没有过怀疑吗?”
七姨娘抬眸,看向叶锦素,“之所以如此,我才更怕她,也更恨她。”
“事已至此,她已经死了,又有何用。”叶锦素接着说道,看向身旁的三姨娘,“四少爷如今也算是走的安稳了。”
“不,我的孩儿,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三姨娘无法相信地看着叶锦素,“这到底是为何?”
叶锦素看向三姨娘,示意一旁的人将叶锦素扶好,“五姨娘如此做,定然是有人幕后,但,此人阴险狡诈,故而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五姨娘,如今,五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