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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未必,十年之前我是见过那独孤飞燕的,她的确对南宫大少爷是真心。”凤锦想着十一年之前,她亦是奉阁主之命前去边关,正好看到那场景,当年,南宫霍綦还是九岁的孩童,却表现出少年的沉稳,行事作风,亦是有王者风范,当是,凤锦便觉得那南宫霍綦日后定然不凡,但,不曾想到不过一年时间,他便莫名昏迷,十年未醒。
“就是不知当今皇上会如何?”采莲暗自腹诽,如若按照凤锦说着,那这独孤飞燕定然是很难对付的。
“如今只能见招拆招。”凤锦想着,阁主嫁给南宫大少爷亦非真心,不过是利用,如若到时,上官敬答应了独孤飞燕嫁给南宫大少爷的事情,那么,阁主自然会有打算。
正在此时,一道黑影落下,采莲连忙垂首,恭敬回道,“属下参见阁主。”
“凤锦见过魔君。”凤锦亦是转身,看见魔君已经立在她们身后,想着,她经过一段的修炼,武功大有精进,可是,适才也未感应到魔君的气息,可见魔君的武功有多么深不可测。
“你家阁主呢?”魔君看着凤锦问道。
“阁主去了皇宫。”凤锦如实禀报,想着,依着阁主的武功,亦是不会担忧,而魔君如今站在阁主这边,自然可以如实相告。
“去皇宫?是为了那个假的华流年?”魔君径自问道。
“是。”凤锦回道。
“那本阁主去看看。”魔君似乎来了兴致,不再说话,闪身离开。
凤锦看着魔君瞬间消失,想着这魔君的武功果然厉害,而她还需要继续修炼。
采莲看着魔君离开,松了口气,看向凤锦,“我觉得魔君这段时日很是奇怪。”
“此话从何说起?”凤锦看向采莲问道。
“对大小姐太过于上心。”采莲直接说道,虽然她是君魔阁的护法,但是,对于凤锦与凤秀,她们之间除左效忠的主子不同,但,心意还是想通的。
“其实我有些不明白,当时你为何前来叶府?”凤锦一直对于魔君如此热情地对待阁主,心存疑惑。
“此时我也觉得奇怪。”采莲看向凤锦,不做隐瞒,“当时,我是奉阁主之命前来叶府,说到时自有人安排与我。”
“那是何人安排与你?”凤锦继而问道。
“夫人。”采莲回道,“我来到叶府,夫人便将我唤去,告诉我,让我切莫暴露自己,等到大小姐需要时,我再出现。”
“夫人?”凤锦低声唤道,“这夫人怎知阁主会需要呢?”
“这我便不知,魔君当时告诉我,让我一切都听夫人的,所以,我便留在这里,等到夫人归去之后,那日,二姨娘想要将大小姐打入柴房,在拉扯之间,大小姐的头撞在了椅子上,清醒之后,大小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将杨嬷嬷赶了出去,而且,还将她的贴身一等丫鬟拉出去打死,那时,我便知道时机到了。”采莲细想着说道。
“那魔君当时又是什么态度?”凤锦看向采莲,想着阁主前去凤倾阁时,正好是采莲所说的第二晚。
“当时,魔君的态度很冷淡,但,让我将大小姐的事情事无巨细地禀报与他,后来,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魔君亦是对大小姐的事情越来越关心。”采莲说道,“魔君向来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洒脱随性,我跟随魔君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上心过,而且,魔君看见大小姐时,表现出的举动与在我们面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依我看,你家魔君是不是对我家阁主有意思?”凤锦想着,猜度道。
“我起先也是如此想的,但,如若魔君对大小姐倾心,为何还要建议让大小姐嫁给南宫大少爷呢?”这是采莲疑惑的地方。
“这……我也不知。”凤锦亦是不得其解道。
“看来此事并非我们想的如此简单。”采莲愈加地迷惑,但,如今,大小姐身边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从未间断过,又觉得大小姐很是危险。
“嗯,阁主的身边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事,如今,还不知何时是个头,不知何时大仇能报?”凤锦心疼叶锦素,经历两世,还是如此操劳。
“唉,如今你我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守在大小姐身旁。”采莲看向凤锦,说道。
“只能如此。”凤锦抬眸,看向星空,“只要阁主无碍便好。”
叶锦素此时已经行至年华宫,那熟悉的宫殿,熟悉的路,所有曾经印刻在心中的画面如今再一次翻开,让她禁不住地心痛,她翩然落下,便看到殿外只有李贵一人候着。
李贵见叶锦素,连忙上前,低声回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上官敬在寝宫内?”叶锦素抬眸,望向寝宫,轻声问道。
“是,夫人。”李贵看向叶锦素,这才是他们的夫人,那个寝宫内的虽然长着夫人的容貌,却是一点都不是像。
“我进去看看。”叶锦素说罢,便向内走去,此时,凤秀赶了过来,“凤秀,你在外面候着吧。”
“是。”凤秀应道,抬眸,看了一眼李贵,“那里面的女子当真与阁主长得很像?”
“不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样。”李贵回道。
“那上官敬为何知晓她是假的?”凤秀接着问道。
“皇上说,夫人从来不会唤他皇上。”李贵幽幽道,想起上官敬,他的内心亦是复杂,不知是该原谅,还是该憎恨。
“他如今知晓了,夫人受苦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当年,是他和那个贱人一起将阁主囚禁在皇陵地下,想起阁主这十年来受的苦,我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凤秀冷哼一声,愤愤地说道。
“唉,但是,这些年来,皇上一刻都未曾忘记夫人,每日都会看着夫人的画像才能入睡,这年华宫皇上会经常过来看看。”李贵如何也想不到当年将夫人囚禁起来的是上官敬,当年的事情,他不知是何原因,但,左右为难时,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夫人这边。
叶锦素已经飞身行至寝宫内,相隔十年再次来到年华宫,这座上官敬当年亲自为她建的寝宫,里面皆是他对她的爱,可是,在她被他与华婉瑶囚禁与皇陵,看到他冷漠的眼神时,便已经荡然无存,可是,为何她的心还是会阵阵地发疼?
叶锦素缓缓上前,穿过一层又一层的轻纱,看着凤榻上躺着的男女,那女子的容颜,她如何不记得,再看向她身旁的上官敬,亦是入当年侧卧在她身侧的那般模样,让她忍不住地流下泪来,她走得极轻,直到离他们不到十步,她停下脚步。
“年儿……年儿……不要离开我。”凤榻上的上官敬闭着双眼呢喃着,表情看似极其地痛苦。
身侧的女子缓缓起身,看着上官敬,柔声说道,“皇上,年儿不会离开皇上。”
叶锦素听着女子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官敬,你又何苦如此?
她双拳紧握,伸手,想要毁灭眼前的一切,可是却被一道黑雾包围,接着,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别伤心,一切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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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好意思,柠檬除了说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说啥了,~(》_
083 一石二鸟
叶锦素眸光一凝,听着那抹低沉,“你怎会在这里?”
“我们出去再说。”魔君揽着叶锦素的腰际,飞身宫殿。
那躺在凤榻上的女子嘴角一勾,看着上官敬,复又躺下。
外面候着的李贵与凤秀看着一抹黑影闪身飞出,凤秀一脸警惕,如若发现不对劲,便会动手。
当看到是魔君和叶锦素落下,她才安心,收起手中的暗器,立于一侧。
李贵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魔君,转眸看向凤秀,见她如此镇定,便知此人夫人识得,便也不再多问,安静立于一侧。
“你为何要拦着我?”叶锦素沉声问道,看着适才的画面,是何等的讽刺,如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你如今杀了他们又有何用?”魔君看向叶锦素,“到头来,痛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这又与你何干?”叶锦素冷声问道。
“你的事,便与我有关。”魔君淡淡回道,上前一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虽然不知你为何如此痛恨上官敬,但,如今时机未到,凡事三思而后行才是。”
“魔君,请你自重,适才你说的话,我便当没有听到过,应允你的两件事,我已经应承一事,还有一事,你尽管说来,我叶锦素定然不会抵赖。”叶锦素后退一步,与魔君保持三步之遥,淡漠说道。
“还有一事,我还未想到。”魔君见叶锦素这般疏离,眸光一暗,亦立于原处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等魔君何时想到,再来找我便是。”叶锦素说罢,转身,背对与他,“多谢今日魔君赶到,及时拦住,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再有,如今我已有婚约,男女授受不亲,还望魔君日后自重。”
“阁主竟然如此说,那我便不再多做打扰,后会有期。”魔君淡然一笑,看着叶锦素的背影,飞身离开。
凤秀见魔君便这样离开,再看向叶锦素,想着适才寝宫内魔君该不会对阁主做了什么?而魔君适才的话,让她亦是疑惑不解,她径自上前,“阁主,魔君适才话中的意思属下有些不明白。”
“我适才冲动,险些将上官敬杀了。”叶锦素冷声道。
“阁主,您为何没有动手,如若您早先告诉属下,属下定当下手。”凤秀眸底一亮,她时时刻刻都有将上官敬碎尸万段的想法。
“魔君说得对,如今还不是时候,南麓国太子独孤泓冽与昭阳公主独孤飞燕前来,如若此时上官敬死了,北芪与南麓虎视眈眈,岂不是趁机发动战争,遭殃的还是百姓。”叶锦素转身,立于年华宫石阶上,抬头仰望着夜空,依旧那般的如水,却已是人去楼空,她的心已随着这年华宫随风而逝,上官敬,你负了我,如今,却又这般,究竟为何?
“阁主,那假的华流年可有何不同?”凤秀看着叶锦素眸光闪过忧伤,便知阁主进去怕是受了心伤。
“她的武功高深,适才她能感受到我进入寝宫内的气息,虽然她隐藏的极好,但,还是让我断出。”叶锦素说道。
“如此说来,那女子亦是不简单。”凤秀想着这女子乃是华婉瑶带来,那么,便是华老贼手下的人。
“她本就是一颗棋子,原本是一颗死棋,如今被上官敬将错就错,阴差阳错,竟变成一颗活棋。”叶锦素突然想到这女子的用处,顿时觉得上官敬依旧是未变,还是那般的心机深沉,这女子留着,一来能牵制住老狐狸,二来则是能稳定人心,毕竟,当年追随着她与上官敬的大臣不在少数,这些年来,虽然只字未提她的名字,心中却极为疑惑与挂念,如今,突然出来一名女子,与华流年长相一模一样,他正好借此公布天下,以此稳定臣民之心。
叶锦素不禁冷笑道,上官敬,你果然有情又薄情。
“阁主,那这女子该如何处置?”凤秀一想到有人竟然与阁主前世的容貌一模一样,不但盗用了阁主的容貌,还盗走了本该属于阁主的一切,想到这里,眸光闪过一抹杀意。
“静观其变。”叶锦素想着如今首先解决的便是三日之后宫宴之上,她倒要看看着女子有多大的能耐,能够掩人耳目,解除其他人的怀疑,将她认定为真正的华流年。
其次,便是独孤泓冽与独孤飞燕之事,此时,叶锦素颇为头疼,想着这南宫霍綦可真是命犯桃花,如今已是沉睡十年,竟然还有这一株大桃花前来讨债,想到这里,叶锦素扶额,轻柔起来。
凤秀一直看着叶锦素,想着阁主何时才能过些安稳的日子,上一世,为上官敬操劳一生,却落得幽禁十年,惨死的下场,这一世,为复仇而累,好不容易摆平叶府那帮子人,稍稍过了一些安稳的日子,却又被迫赐婚,成为南宫少夫人。
李贵静默不语,看着叶锦素略显疲惫之色,心中思忖着,夫人如今怕是已经将皇上恨之入骨,但,他却能感受到皇上对于夫人是情深不已,但是,皇上当年又为何那般对待夫人呢?李贵如今亦是左右为难。
叶锦素看向李贵,“小贵子,那女子定然不是善类,你且小心些,切莫露出马脚,还有,如今,她顶着华流年的光环,正得盛宠,依着华婉瑶的性子,定然不会坐以待毙,也不会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位子滚手让给一个她所布的棋子身上,表面上虽然虚与委蛇,但,心中早已盘算,恨不得将这女子剥皮抽筋,你可借机煽风点火,让华婉瑶心中的怒火燃烧地更大,让她与这女子斗起来。”
“是,夫人,奴才遵命。”李贵垂首应道。
“嗯,时候不早,我且先离开,待此风波平定之后,我在与你好好聚聚。”叶锦素伸手,拍着李贵的肩膀,“如今夜深露重,你且多加件衣服,注意身体。”
“是,夫人。”李贵心中一阵感动,这等温暖,已经十年未感受到,如今,再能感受到,李贵亦是觉得此生足矣。
叶锦素不再言语,闪身离开皇宫,凤秀看了李贵一眼,将一个瓷瓶塞到李贵怀中,“李公公,这是一瓶假死药,如若到万不得已,生命垂危之际,你未及时发出求救信号,便将此服下,便可保住一命,阁主视你与我们一样重,定然不希望看到你受伤。”
“多谢凤秀姑娘。”李贵又是感动不已,随即接过瓷瓶,放入怀中,说道。
“那我便先行告辞,后会有期。”凤秀说罢,亦是飞身追赶叶锦素。
李贵抬眸,看着叶锦素与凤秀的身影瞬间变成一个黑点,接着消失,抬手,按住适才叶锦素拍过的肩膀,心满意足地浅笑。
叶锦素并未回叶府,而是去了凤倾阁。
凤年与风华二人正坐与院中,对月浅酌,叶锦素来的正好,随即坐下,看着二人,“你等好雅兴,怎得不叫我与凤秀、凤锦一同?”
“阁主。”凤年与风华见叶锦素已然坐下,二人也不拘束,只是颔首行礼,便拿起一个酒杯斟满酒,恭敬放于叶锦素面前。
凤秀飞身落下,便见此情景,灿然一笑,便径自坐下,“今日是吹什么风,竟然让凤倾阁两大美男子有这般雅兴?”
“凤秀,莫贫嘴。”凤锦亦是得了叶锦素的消息,赶回凤倾阁。
“凤锦,你也来了,正好我们许久未曾一起吃酒了,看来今夜是个好日子。”凤秀看着人都到齐,心情大好,连忙径自斟了一杯酒,对着众人,“我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
凤年与风华,凤锦、叶锦素举起酒杯,亦是一饮而尽,夜风徐徐,杨柳依依,夜幕缭绕,月色撩人,众人并未多言,只是一杯接着一杯饮酒。
“哎呀,有这等好酒,怎得不叫我?”六长老闻着酒香现身,连忙坐在凤年一旁,先饮了一杯,看向叶锦素,“阁主,今儿个是何好日子?”
“六长老,还记得我们何时一起这般开怀畅饮的?”叶锦素回想往昔,忍不住感慨道,时过境迁,可是,凤倾阁依旧未变。
“算算,亦是整整十年,亦是十年前的今日。”六长老被叶锦素如此一提醒,这才想起。
“是啊,整整十年。”叶锦素幽幽道,“十年之前的今夜,亦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那时,上官敬初登帝位,便宣布一月后的封后大典,便是十年前的明日,前一晚,便是今夜,我与大家相约在此,酣畅淋漓,觥筹交错,何等的畅快,却不想再次相聚,已过十年。”
“阁主,只要您平安无事,属下等便安心。”凤年连忙举杯,对着叶锦素一饮而尽。
“只要阁主平安无事,属下等便安心。”凤华与凤秀、凤锦亦是举杯饮尽。
六长老钱笑吟吟,正要饮下,手中的酒杯一晃,落入了一人手中,“如此热闹,怎能少的了我们?”
六长老转身,便见大长老夺过他的酒杯,仰头饮下。
紧接着,十大长老便齐齐赶到,一时间凤倾阁内好不热闹,时隔十年,再聚首,却还是这般亲近。
叶锦素想着,当年她机缘巧合,救了一位世外高人,后来,创建凤倾阁,乃是为了上官敬,却不曾,凤倾阁一直是她不论身在何处,都在等着她的家。
“既然大家都在此,那今夜便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叶锦素大手一挥,“换成大碗。”
“哈哈,阁主果然豪爽,属下正有此意。”六长老乃是酒虫,无酒不欢,如今,看着这番情景,更加兴奋,随声附和道。
凤秀与凤锦连忙命人端来数百坛佳酿,将小杯换成大碗,倒满,叶锦素率先端起大碗,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亦是相视而笑,齐齐饮下。
待到天亮时,众人才尽兴,各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