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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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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起身行至书案前,在架子上挑了一本《庄子》,扶着夏悠琴的手,坐回炕上,漫不经心道:“听紫嫣说,戴管事前儿又杖毙了院里一个洒扫的小丫头。”

    夏悠琴闻言,蹙眉道:“她怎的跟主子说这个,现如今主子也显怀了,像这种话还是少听一些,安心养胎方是正经。若听了这话,歪了心神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秋月笑道:“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她不过是性子跳脱些,想在我面前立功表现罢了。”

    思及皇太后薨了那日,紫嫣的种种表现,夏悠琴心里也有了底。

    胤禛原也是好心,找了两个性子像初蕊锦心的丫头。而这个紫嫣就像锦心那般,活泼调皮,嘴里像抹了蜜一般甜,倒让秋月的日子有趣了不少。

    因两人的性子,秋月很快便适应了。只是这两人都长的不错,比初蕊二人不差,甚至还要艳丽几分,唯独这点让秋月很是不满。

    她选的是丫头,又不是小姐,要这么美干什么。每日在她眼前晃,可不就是来扎眼的。

    秋月想着,打定主意等胤禛回来,就同他说说。

    见秋月翻开了书页,夏悠琴将方才选出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便又抱了盒子,出门去了。

    两人才说起胤禛,不想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说胤禛一行人已经踏上往京城的官道,明日早晨便可到京了。

    秋月抚着已经六个多月大的肚子,暗自思索道:想必明儿众女皆会打扮妥当在门口迎接胤禛,她是去呢还是留在院子里。

    去,她不耐烦看到其他女人;不去,除了其他女人背后的闲言啐语,更重要的是,她想他了,想从他回来,就能看到他。

    秋月倚在炕上,一卷在手,清茶相伴,满室暗香萦绕。

    现在有胤禛给她的人,院子里其他女人的眼线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即便还有几个残存的,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在里面走动很是放心。

    到底明天是去?还是不去?

    正思索间,夏悠琴端了点心进来,一碟白果蜜糕,一碟七彩冻香糕,一叠刚煮好的梅子并一碗燕窝粥。

    秋月笑道:“自打怀了他,这胃口越发了大了,瞧瞧我这脸,下巴手快成了双层,都不敢出门走动了。”

    夏悠琴放下糕点,仔细端详了翻,笑道:“哪里有,主子你平日就是太瘦了,就是要多养着点。你看看钮祜禄福晋,富态的紧,可不就是个有福的。”

    秋月瞧了那燕窝粥,蹙眉道:“怎的又是燕窝粥,腻烦得紧。”

    秋月这些日子因胤禛的离开,心绪颇有些不平,夏悠琴自也是知道的,因劝道:“这燕窝最是滋阴补气,平肝健胃。王太医说肝火一平,不能克土,胃气无病,饮食养人。这每日早起,拿上等燕窝一两,冰糖五钱,用银铫子熬出粥来,吃惯了,比药还强。”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这就吃。”秋月端起瓷碗,喝了两口,歪在炕上,告饶道,“不过埋怨了你一遭,平添了这么些话,真真是拿王太医的话当令箭了。”

    夏悠琴见她吃粥,也不废话,只笑道:“方才进来,见主子瞅着宫灯,想是有什么烦心事呢?”

    秋月拿着调羹在碗里慢慢搅动着,“还不是为着明儿爷回来的事,不想去门口接他。”

    夏悠琴奇道:“这是怎么个理,明儿大家都去接爷,主子若不去,落了单不说,平白添人口舌。主子且与众人一起等着,若真撑不住了,再同福晋说声,待福晋允了在回院子,岂不是两全。”

    秋月点头,“是这么个理,既如此,那就去吧。”只心里叹道,那个女人在一处,不知又要生出多少故事。

    翌日,秋月穿了身木兰青双绣缎裳旗袍,外面套了件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对襟马甲,襟前吊着白玉珠串。用过早膳,便在夏悠琴的搀扶下,在梳妆镜前坐定,打扮了起来。

    说是打扮,也不过是在脸上抹了花蜜膏子,略添了些胭脂膏子,不过使肤色看起来稍微明媚些,没那么憔悴罢了。

    待装扮完毕,也不过才辰时过半。秋月瞧了瞧镜中的自己,梳着如意发髻,头发上只戴了一串佛手黄赤金小珠冠,一侧戴着黄色笑话,另一侧则吊了串穗子,落至耳侧。

    一身装扮极为简单,却不落俗套。

    夏悠琴看着点了点头,“主子这身装扮真是别出心裁,虽说国丧过了,但还是素净些的好。”

    秋月点头道:“总觉得烟霞红锦缎这种色彩太过繁花锦簇,不太适合我。”

    夏悠琴扶着秋月的手,又叫上了小林子,三人往上房走去。

    “主子本身气质较清冷,所以不太适合这些繁华锦簇的色彩。”

    两人浅浅交谈着,四月的天空澄澈,花香沁人心脾,到处都是一幅生机勃勃,花明柳媚之象。

    秋月倒是许久没有见到这些女人了,自年节过后,她渐渐显怀,胤禛便免了她每日的请安。加上那段时间乌喇那拉氏和府内众人为着皇太后丧事忙碌不已,免了请安也觉得理所应当。

    秋月到之前,上房内众女差不多都到了,三五成群的小声交谈着。听到嬷嬷喊道:“年福晋到。”众女皆停了说话,齐齐往门口看去。

    猩红帘子被掀起,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妇人缓缓行来,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一双星眸沉静如湖,却又在流转间散发波光潋滟的光彩,刹是醉人。

    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这年福晋,却都占全了,这一刻站在人群中的郭氏不禁生出了自惭形秽之感。她似乎不论怎么做,都无法赶上她。

    而屋子里更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秋月已经隆起的肚子上。

    秋月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在夏悠琴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乌喇那拉氏跟前,俯身道:“给福晋请安。”

    乌喇那拉氏端笑道:“妹妹何必多礼,现在妹妹身子正金贵着,还不快快起来。”

    秋月顺势扶着夏悠琴的手起身,“谢谢福晋。”

    乌喇那拉氏仔细观察了秋月一番,“好久没见着妹妹了,妹妹倒养好了些,这下姐姐可就放心了。”

    一旁的钮祜禄氏也走了过来,询问了几句,秋月也都一一答了,顺便问了弘历最近的情况。

    几人谈论了几分钟,就听乌喇那拉氏道:“行了,人也到齐了,咱们去门口候着吧,现在爷的车队定也进京了,虽说爷是先进宫复命,到底咱们在门口候着才好。”

    钮祜禄氏李氏等自是点头应了,于是乌喇那拉氏打头,秋月等人跟着,又有一群丫头婆子簇拥着,浩浩荡荡的往正门走去。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众人到了正门,按着等级站定,皆望着街角遥遥相望。

    秋月心中打定主意不与众人一起接胤禛,待站了一个时辰,点同乌喇那拉氏告了罪,提前离开了,带着夏悠琴和小林子往莲苑走去。

    众人望着秋月离开的背影,俱是纳闷不已:这是个争宠的好机会,怎么年氏这般不懂珍惜。莫不是她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便轻狂了起来。

    秋月现在可顾不上他人的想法,原本从乌喇那拉氏的院子,穿过正门到前院,再穿过前院走 到正门,路途本就不短。前面从正院到正门,后来又站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虽然往莲苑走着,却也没什么精力了。

    秋月扶着腰,寻了个游廊坐了,轻轻抹去了额上的汗珠。

    夏悠琴瞧了,道:“主子现在可走不了,让小林子叫一顶小轿过来,趁他去的时间,主子在这里歇会子。”

    秋月点头道:“你说的对,小林子你去吧,正好我歇会子。说完拿着纱绢扇了扇,没想到今儿个太阳这么大,亏的我还穿了件马甲,可是热的不行。”

    “那主子您在这里等等,奴才这就去。”小林子打了个千,一路小跑离开。

    两人不过略坐了片刻,就见小林子敢了过来,后面跟着抬着一顶翠幄青油小轿的婆子。

    秋月扶着夏悠琴的手,进了轿中。

    待秋月坐稳,夏悠琴说了声,婆子们便抬着小轿,慢慢的往莲苑走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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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缱绻

    因顾着秋月的肚子,轿子行的很是稳妥,没有丝毫颠簸之感。

    夏悠琴跟在小轿一侧,尾随至一垂花门前落下。

    待轿子停稳,夏悠琴忙上前打起轿帘,扶秋月下轿。

    秋月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夏悠琴的手臂,进了垂花门,走上抄手游廊,往一旁东厢房慢慢走去。

    台矶之上,本坐着两个穿红着绿的小丫头,一见她们回来,慌忙站了起来,蹲安行礼道:“给主子请安。”

    秋月也知道她不再的时候,小丫头们躲懒是常事,毕竟不可能让这个年纪的她们一天到晚的像石蹲一样站着,便没有追究,随口道:“起来吧”

    小丫头们心头松了口气,争着打起了帘笼,心中却在讶异怎么主子不去门口迎接爷,却回来了。

    秋月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扶着夏悠琴的手进入房中。

    秋月腆着个大肚子在炕上坐好,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接过夏悠琴递过来的茶盏,喝了几口,叹道:“昨儿个这天都还阴着,今天就出了这么大的太阳。”

    她又不像其他女人身子骨好,只穿了那薄薄的春裳。

    略坐了一坐,夏悠琴替她脱了外罩的马甲,秋月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一时,有风从竹林穿过,吹进屋里,秋月拿帕子掩了嘴,咳嗽了两声。夏悠琴忙关了窗子,一边躬身抚了抚她的背,一手端了茶盏,递在她的嘴边。

    待咳嗽声止了,秋月吃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夏悠琴见她好了些,便走到柜前,寻了套干净的里衣挂在屏风上,扶着秋月到屏风后头。

    秋月换了身衣裳,人也觉得清爽的许多。见夏悠琴取出一套新衣裳,摇头道:“换件家常的衣裳就行了,我这番不出去了,何必穿这么繁琐。”

    夏悠琴听了,便取了件米黄的常衣,一色半新不久,虽不奢华,瞧着却很舒服。

    伺候秋月倚在炕上了,方收拾了那新衣,有些懊悔道:“早知道今儿这么大的太阳,就不该伺候主子穿这么多,现如今衣裳浸了汗,又吹了风,又咳嗽起来了。等会子奴婢让戴管事请王太医过来,给主子把把脉。”

    “不过咳嗽两声,不碍事的。今儿早起霜露重,穿着也不妨事,哪里知道后头太阳会这么大。”秋月瞧她自责的样子,温声劝道,“今儿爷才回来,若请太医来,岂不是不太好。”

    夏悠琴虽知她说的有理,想了想,还是道:“主子的身子要紧,爷必不会责备,倘若为此病了,伤了小主子更是不好。就说让王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秋月想起从前萱儿生病的样子,遂点头道:“那你去请吧,我歪一会儿。”

    夏悠琴取了薄被披在她的身上,斟了杯热茶放在炕桌上,往香炉里添了一把香,盖上罩子,这才出了屋里。自去寻那戴管事,商量请太医之事。

    秋月不过才眯了一会子,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了帘子进来,却是夏悠琴。

    她上前扶了秋月坐起,在她身后塞了个软靠垫,让她坐着舒服点,一边温声道:“主子,太医来了,您让太医进来瞧瞧。”

    秋月点了点头,她便请了王太医进来。

    一时太医进了屋子,把看了脉,只开了些食补的方子,让人熬了姜汤,便离开了。

    见太医离开了,夏悠琴嘱咐小丫头去熬姜汤,紫嫣紫云端了饭菜进来,待饭菜摆好,两人在一旁备置好拂尘、漱盂、巾帕。

    待一切弄好,两人退下,夏悠琴伺候着秋月用饭,因说道:“方才大家都在正门候着,奴婢让太医从西边角门进来的,并没有人瞧见,其他人都不知晓,主子不必担忧。”

    秋月咽下嘴里的菜,点头道:“你做的不错,能省一事就省一事吧虽说没人瞧见,只怕这会子福晋定是知道的,咱们府里什么事能瞒了她去,她可是个明白人。”

    夏悠琴知道秋月素日里虽什么都不说,心里却是明白的,当下便不再开口,只细细伺候她用膳。

    秋月用了膳,夏悠琴捧过漱盂,她漱了口,盥了手,用巾帕擦拭了,两人说了会子话。夏悠琴待秋月消了食,伺候她喝了姜汤,见她倦了,便伺候她歇下了。

    秋月在床榻上躺着,见她正放下帐子,懒懒的开口问道:“爷回来了么?”

    “方才小厮回了戴管事,说爷还没从宫里出来,想必还有一段时间,才回府上。”

    “知道了。”说着便阖上的眸子。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倚修竹。

    秋月伸了个懒腰,唤了夏悠琴进来。夏悠琴瞧了她的神色,笑道:“主子这一觉睡的不错,脸色好了许多。”

    秋月本就嗜睡,自打怀孕以来,更甚。所以现下她睡了一个下午,也是很平常之事。

    摊平了双臂,由着她伺候穿衣,道:“肚子有些不适,扶我去净房。”

    闻言,夏悠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小心的扶着她去了净房。

    从净房出来,夏悠琴早在一旁候着,身边跟着两个手捧托盘的小丫头。将手在盆里浸湿,打了香胰子,净了手。夏悠琴早拿着洋巾帕子,边替她擦手,边道:“爷过来了,现下正在房里等主子呢?”

    秋月听了,心下一喜,扶着夏悠琴往房里走去,“你怎么不留在房里伺候爷?”

    “爷让奴婢过来伺候主子,说是怕其他人伺候,主子您不习惯。”

    说话间,二人进了屋子。

    待丫头打起里间的帘子,就见胤禛站在屋子中间,紫嫣站在他面前,她的手握着胤禛的手。

    这一幕就像一根针扎在秋月的心里,秋月只觉得血气上涌,心里蓦的一痛,就死命咳嗽了起来。

    声音惊动了屋子所有的人,胤禛自然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秋月。

    见她咳嗽的厉害,他蹙眉挥开了挡在跟前的侍女,走到她的跟前,揽着她的肩往炕上走去,一边对着夏悠琴冷声道:“怎么好端端的咳嗽了起来,不是让你们好生照看着的吗?”

    还不待夏悠琴说话,秋月便开口道:“咳咳……不妨事……咳咳……爷坐……咳咳”

    夏悠琴一边抚着她的后背,劝道:“主子您先别说话,等好了点了再说。”

    胤禛看他帮不上什么忙,蹙眉在一边坐了,对苏培盛道:“去请王太医过来瞧瞧。”

    “别……”秋月挥了挥手,又咳嗽了起来。

    夏悠琴在一旁道:“中午才请王太医过来瞧了,说主子并没有大碍,方才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就突然的咳嗽了起来。”

    胤禛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紫嫣,眼里全是不满,她马上机灵的替秋月倒了一杯茶。

    秋月瞧了是她,挥手将茶盏摔在了地上。

    夏悠琴瞧了胤禛皱眉,解释道:“主子许久没喝茶叶水了,都是喝白开水。”说这另倒了杯水端到秋月唇边。

    秋月就着喝了几口,咳嗽声也停了,只间或着咳嗽一两声。秋月瞟了一眼站在一旁满面含春的紫嫣,蹙眉道:“咳,你手里拿着洋巾帕子,就不要给我倒水了,怪脏的,咳。”

    胤禛瞟了一眼紫嫣,想起秋月平时十分爱干净,闻到一点灰尘味便会咳嗽,便蹙眉道:“行了,你们下去备膳。”

    “嗻。”

    “是。”

    夏悠琴瞧了一眼秋月,见她点头,方跟着退下了。

    待屋子只有两人,胤禛皱眉道:“你说这丫头拥着不错,我才没再理会,如今这么没有眼力劲,怎么在你面前伺候 ,待会我让戴铎再给你挑两个人。”

    秋月听了这话,心里舒畅了些,点头道:“但凭爷做主,只是她们俩……”

    胤禛毫不在意道:“既然伺候不力,自然是打发了出去,只是她们伺候了你一阵子,打发出去了于你的名声也不好,就让她们去庄子上。”

    秋月心下满意,便揭了话题道:“爷怎么这会子过来了,福晋不是准备了家宴,爷待会还去么?”

    胤禛看了看秋月,因方才咳嗽的紧,脸上出现异样的潮红,看在他的眼中艳丽的很。胤禛心下微动,轻咳了声,端了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方道:“你现在病着,自是去不了。既是家宴,爷不去自然可以。”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诡异。抬头看向秋月,果然见她歪着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胤禛不自然的侧了侧脸,轻咳了声,在转过来时,脸色已恢复正常,淡淡道:“爷不去了,留下了用膳,待会让苏培盛去上房说一声。”

    果然,秋月听了这话,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一时室内静谧了下来,秋月细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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