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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打听不出来了。”花嬷嬷满脸的歉意。
顾昭仪皱眉,她让宋充媛伺候皇上是为了不让皇上去别的宫殿,那贤妃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女人真是太难捉摸了,她出去以后一定要杀了她!幸亏这个女人的娘族不是什么世家高门,要不然她可能很早就败在她的手下了!
咸福宫的一处院子里,院门紧锁,一张罗汉床垫着纯白绣双龙戏珠锦被,皇上光着身子躺在上面,这个姿势已经有三个时辰了,就连晚膳皇上也不用,因为宋御女说,吸收月之精华可以壮大阳气,想到自己今日五次有三次违背意志的*,皇上就十分的尴尬,现在他要将天地精华都吸进体内,好让自己等会生龙活虎,虽然现在他冷得发抖,皇上看了看仅穿一件透明薄纱衣衫的宋御女,但见在薄纱下面,胸前的*又又圆,前面的樱果已经挺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原因,皇上边看边遐想,身子竟慢慢热了起来,只是此刻的皇上竟然真的以为是月之精华进入自己身子的缘故。
“娘娘,现在皇上和宋御女正在里面,所以娘娘还是等明日再来吧。”守门的丫鬟很为难,这位是寿康宫的人,虽然寿康宫的主位娘娘被软禁在了慈宁宫,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可不想得罪了顾昭仪的人,而且这位也是宋御女的亲姐姐,所以口气上比在面对别的妃嫔来说弱了一些。
宋充媛满脑子的都是报复顾昭仪,怎么可能会就此打道回府?“明日皇上也在呢?后日皇上也在呢?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若是不给出一个准信,你就开门!”那宫女慌得要流下泪来,要是宋御女正在和皇上……她不是犯了藐视皇家的罪吗?可是她又怎么可能给宋充媛一个确定的时间呢?
皇上和宋御女都在院子外,所以宋充媛的话都听得明明白白,皇上不禁讶异,这个样貌清灵内心温柔地女子何以这般强硬了?宋御女也知道外面站的是自己的姐姐,只是皇上是自己的男人,就算是姐姐,她也不想分一杯羹出去,其实宋御女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子,正是天真浪漫爱幻想的时候,因为身上药效的原因皇上暂时离不开宋御女,便让宋御女以为皇上是深爱自己的,虽然皇上是个五六十的老头了,但是那君临天下的气魄还是让这个稍显稚嫩的女子痴迷不已。
“妹妹,我是你的嫡亲姐姐,你入宫以来姐姐还没有来看你呢?难道你现在就让姐姐吃闭门羹吗?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我们本事姐妹,进了宫就应该互相照料。”宋充媛直接在门外喊起话来。宋御女无法,只得在皇上身上盖上一层锦被遮掩住,然后吩咐宫女开门。
最后,宋充媛一个人进来了,而且还自己反手锁了院门,宋御女有一些吃惊,不知道这个姐姐打的是什么主意。“皇上。”宋充媛不理坐在一旁的宋御女,而是将那盖在皇上身上的锦被慢慢揭开,露出干瘪的脸来时,宋充媛吻上了那冰凉的唇。皇上只感觉到一片温暖柔软包裹了自己,鼻尖传来了比宋御女身上更加浓烈的香味!
“啊!”宋御女倒抽一口凉气,她竟然看见皇上的腿间的粗棍慢慢举了起来,是她的‘偏方’使然还是姐姐的缘故?皇上突然觉得一股力量从腿|根处散开到四肢,而且那股力量越涌越多,直到四肢百骸不需要了才堆积在了自己的粗棍上,“啊!”这次轮到了宋充媛尖叫,因为皇上早已起身将其压在身下,然后皇上还亲手将宋充媛身上的衣服给一件件扒拉掉了,扔得到处都是!
接着,宋御女亲眼看见了前一刻还对自己甜言蜜语言听计从的皇上此刻趴在了自己姐姐身上前后耸动着,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也不敢扰了皇上‘雅兴’,等到过了约有半个时辰的,皇上喘着气停下来了。
宋充媛竟呜呜的哭了起来,皇上因为刚刚舒服了,所以心情格外的轻快舒服,想着这宋充媛倒比她妹妹好,自己与她行房之后浑身都是力气,与她妹妹行房之后便是浑身无力要死不活。有了这番对比,皇上对宋充媛更加喜爱,见宋充媛婉转低泣,忙安慰道:“爱妃别哭,是谁对你不好了?难道是朕刚才对你粗鲁了?”
“皇上……”宋充媛一下扑到了皇上的怀里,“皇上可不可以将那贤妃和她的儿子遣得远远的!贤妃她竟然嘲笑我,笑话我用妹妹来蛊惑皇上,以将皇上绑在身边不去找别的宫妃!”
皇上闻言心里不由得紧缩了,用妹妹来蛊惑他,让他不能去临幸别的宫妃?宋心宝不是顾昭仪为他准备的?那么贤妃话是不是也可以用在顾昭仪身上?难道顾昭仪认为朕是她一个人的!不论感情还是肉|体!所以说男人爱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对的,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你在他面前咳嗽一下,他都会认为你是想让他与你一般生病吃药才会故意这样做的。皇上现在有些埋怨顾昭仪了,但是刚才得了他欢心的宋充媛明说是贤妃惹得她难过,所以皇上还是迁就宋充媛道:“爱妃莫哭,你看眼睛都肿了。”皇上将唇吻在了宋充媛水汪汪的眼睛上,“朕帮你责罚她,你说遣到哪里朕就将她好她的族人一起都遣了,都滚出京去!”
宋充媛破涕为笑,“哼,要把她赶去甘肃,那里是边地,看还没有苦头给她吃!皇上贵人事多,先下答应了我,指不定以后就往了,现在你就去写圣旨”宋充媛一个劲地埋首在皇上瘦骨嶙峋的胸怀撒娇,皇上竟然道:“好好!朕现在就去写圣旨,将那母子和她们的族人都赶得远远的,让爱妃看不着,行了吧。”接着,在宋御女瞠目结舌的表情下,宋充媛伺候皇上更衣,两人又一起出了咸福宫直达乾清宫。
全善与四个太监在咸福宫小门里候着,看见皇上竟然在宫中下钥的时候要摆驾会乾清宫,俱是吃惊不已,但是皇上的话谁也不敢违背,于是一番忙碌将这位九五之尊和他的妃子送去了乾清宫,接着皇上有大笔一挥写起圣旨来,全善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皇上已经将圣旨扔给他!明日一早不用早朝,就说朕病了,你明日将这两道圣旨分别宣与贤妃和与她关系亲密的刑部尚书,让他们快一些收拾东西滚去甘肃,以后若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甘肃一步!全善屁滚尿流地捡起了圣旨,走到外面偷偷看一眼的时候,竟然是将四皇子封为肃清郡王,这……四皇子可是皇上的亲子啊,难道就因为在太子谆正殿与一男子有了首尾直接从亲王降到了郡王?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翌日依然不上朝,对于因伤失神的傅霖来说是最好不过,要是按照平时,傅霖接连两日不上朝的举动太打眼了,这次大家一起不上,谁也不能说谁,衙门这一边反正傅霖是老大,直接将权责分配给下级就万事大吉了。
贤妃娘娘在卯初各个院子的宫门解钥时便去重华宫找四皇子,这里原本是囚禁太子的地方,因为太子被赐死,便将四皇子移到了这里,四皇子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读书,稍有让先生不满意的便尺子伺候,刚开始是四皇子不适应,每天手掌心都是红红的,拿笔都拿不了,但是又不能不练字,要是少了一张字帖没有练,又该是二十下的板子了,慢慢的,四皇子也习惯了这严苛的教学方法,最让四皇子不喜的是,这个教书的也是个龙阳先生,自从来教导他之后几乎隔三差五便要与他行|房,还不要脸地说,“我就是听说了你的事才主动提出要来教导你的。”还说,“虽然你以你现在的光景读遍天下的书,习遍天下的字也没有用,因为你不可能出得去,现在是顾昭仪的天下,将来接替皇位的也会是三皇子,你就乖乖地在这里服侍我吧!”
他恨,但是他更怕,他怕自己一辈子都这样,现在他才知道天地下对他好的只有母妃,就连父皇也不喜他,只疼爱三皇兄,每一日都要念叨一遍‘母妃一定会来救我’他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果然!母妃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待在这里还差七天便三个月的时候,母妃来了,母妃来告诉他,“快收拾一些重要的东西,母妃等会便来接你走了,母妃要带你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母妃温柔的话语如黑暗中一缕耀眼的光芒,让他找到了走出困境的方向,身上香甜的气息给了他挣脱施加在自己身上枷锁的勇气。
等到贤妃等人出了京师的边界,慈宁宫的人才知道这件事,原因是皇上只将圣旨宣给了贤妃等当事人,并未如正规程序般昭告群臣晓谕后宫,即使太后大发雷霆,顾昭仪怒不可遏都挽回不了贤妃等人离开的局势!
顾昭仪知道贤妃一旦逃离了京师,她便再也奈何不了贤妃,最根本的理由便是肃清郡王就番一路上有三千精兵跟随,这是她在朝中的亲信递来的信息,现在派高手暗杀失败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还容易露出马脚,现在是争夺皇位的关键时候,她不能分太多的心神在贤妃身上了,京师里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二皇子呢,她不知道贤妃是如何蛊惑皇上这般答应她的,顾昭仪知道,即使三皇子登了帝位,四皇子始终都是三皇子的一根刺!甘肃!那里是高恒的地盘,但是高恒现在已经下牢回不去了,要是四皇子将那块地方上的将领都收复了那就遭了!
她本来已经想出计策要用长公主的死来打压贤妃了,没想到啊!竟然因囚禁在慈宁宫而暂时不能有所动作!她要杀了宋氏两姐妹解恨!要不是这两姐妹……要不是这两姐妹,顾昭仪喘着粗气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让皇上宠幸宋氏两姐妹也许早就是贤妃的计策,她是什么时候计划的?竟然利用宋氏姐妹!她们顾氏一族与宋氏正处在磨合阶段,要是这个时候她真的一怒之下将那两姐妹整死,才是真的正中了贤妃的下怀吧!顾昭仪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顾昭仪狠狠地想:她真是蠢透了,竟然因为一时打垮了皇后而得意洋洋,对本来如隐形人一般的贤妃有所低估,一个没有家族、皇上宠爱有少的可怜的女人竟然能坐到了四妃的位置,还将别的妃子所生的皇子记在自己名下,这样的女人,她怎么就因为后来贤妃突然的争风吃醋趾高气扬而认定贤妃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呢!也许以前贤妃时常不顾身份地与她呛声就是要迷惑她,让她觉得她贤妃就是一个只会四处点火的火爆脾气!根本就不会计划什么、谋算什么!
“母妃”四皇子挨在贤妃身上,“我们真的出京了!”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高兴到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贤妃慈爱地将四皇子的头拢在自己胸前,虽然外面是冰冷刺骨,如今的她却觉得很温暖,比在翊坤宫里还温暖,不仅仅是里面马车四周封闭周全,还有一个不时有炭火添加进去的熏笼,只因她的儿子此番在她的怀里,安然地在她的怀里,“怎么,在重华宫待傻了?”四皇子摇摇头不说话,因为现在他觉得喉头膈得生疼,泪水也流了下来,要是一说话母妃肯定会笑话他,但是四皇子吸鼻涕的时候,贤妃还是觉察出了异样,“母妃知道你在重华宫受了委屈,不怕,那些害你的人,母妃虽然不能将他们亲手杀了,但是也给他们留下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有趣得会让他们自相残杀……”
只是就如同顾昭仪会低估了贤妃一般,贤妃现今也低估了顾昭仪处理事情的能力,虽然贤妃走后设下的陷阱没能让顾昭仪和宋氏一同跳下去,以此催深顾氏一族和宋氏一族的裂痕,但是她已经能将自己与四皇子彻底地脱离了京师即将迎来的风暴,而且宋氏一族与顾氏一族之间的沟壑即使没有贤妃的设计,也本就存在在两个家族之间了,因为他们只是暂时的道相同一同为谋!
☆、第一百三十五章
慈宁宫这一边,太后对于皇上竟然不按牌理出牌——将贤妃等人遣至甘肃除了无奈之外,丝毫不能作为,毕竟那圣旨是出去了,别说太后,就算皇上本人后悔了也不能追回来,这关系到皇上一言九鼎出尔一定不会反尔的威严所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常氏满门全没了那会,哀家曾经建议将不能封储君的皇子们一起封番出京时,他还有理有据地劝解了哀家,没想到这一会他自己却违背了自己话,肃清郡王,真亏的他一时之间想出这个名号,也不知道这是要肃清谁!”
这个话题太敏感,身为太后宠信的叶姑姑也不敢接茬,但是不出声好像也说不过去,太后这会正发愁呢,要是自己不接话让太后自言自语,这不符合一个下人该有的觉悟,只能随意的蜻蜓点水一句带过,然后迅速找到别的话题,“也许皇上仍对四皇子当初在太子|宫殿做下的事心有怨怼,那个时候可是惠太妃亲眼撞见了,还为此晕厥过去。”是啊,太后闻言也感叹了一下,在最腥风血雨的时候,皇上是在惠太妃身边度过的,年小的皇上在惶恐害怕时看到的是惠太妃慈爱和蔼的目光,感受到的也是惠太妃周详温柔地照管,惠太妃又是太后的异母妹妹,太后对于惠太妃自然比别的宫人要温和宽容,皇上除了太后,接触最多的便是惠太妃,以前太后为了给皇上扫清障碍没有过多的时间陪伴皇上,惠太妃便担起了保护照顾年幼的皇上的职责,要真论起来,皇上对太后是恭敬,对惠太妃才是真正的孺慕。
“只是身为祖母,还是觉得这个名号对晗儿太委屈了,皇上的亲儿子,竟然按照亲王的子嗣封爵位,这不是在昭告天下这个儿子有多不受宠吗?番地还是这般的远,甘肃是边地,常年有邻国侵扰,那里的百姓不能安于耕织是以都过得不怎样,吃穿用度粗糙、民风开放,听说连年下来极少降雨,粮食更是欠收,多是要邻省调度救济才能勉强维持。”太后越说越不得劲,眼中已隐隐含有泪光。
叶姑姑此时真的很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不,应该是几十个耳光,看这嘴欠的,“娘娘,老奴多嘴再说一句,四皇子封为肃清郡王去甘肃未必就全是坏事,有道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对于理应封为亲王的四皇子来说封为郡王,确实是面子里子都没有半点好处,到了那边官员尊不尊敬爱不爱戴还另说,但就一点,四皇子离开了京师,不会有性命之余,还能衣食无忧的享受郡王荣宠度过下半生,这就是别的皇子得不到的,也是祸兮福所倚之所在啊。”
叶姑姑知道这番话多少有置喙皇子斗争的意思,但是为了安慰形容衰败的太后,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太后是血雨腥风过来的,岂有不知道,“也是,皇上光明正大的表示不喜,别的皇兄也不会把他当眼中钉了,好好活下去就是福气。”
太后不再纠结四皇子的事后,开始纠结傅四夫人的事了,女眷们出宫了,但是傅四夫人仍被太后以讨教佛法留了下来,能得到太后这般的‘赏识’,傅四夫人的家人都很是高兴,傅四爷不过是户部任司务职的官吏,虽然入了流,也才是从九品,这个在京师比芝麻还小的官,别说太后,就算是太后身边的奴婢,傅四爷都得腆着脸好好伺候,见自家媳妇留在宫里陪伴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傅四爷当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傅四夫人要是永远都不回傅府了,傅四爷真的要烧高香放鞭炮了。
傅四夫人的真实情况呢?根本就是有苦难言,在这里呆了有四日,每日的都是重复吃饭念经睡觉,要不是心底宵想荣华富贵的心思总是蠢蠢欲动,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问世事的出家人了,因为念经的时日尚短,每一次念完经后起身,她都觉得膝盖处针扎般的疼,要定在原地好久才能走路,亏得叫她休息的宫女是隔着帘子说话,不然,她这番举动便会引人猜想了,当然,这是傅四夫人自己的想法,其实太后早就知道她是同福仪公主串通一起陷害傅祥贞了,只是太后还没有想出既责罚傅四夫人又能为傅祥贞洗刷冤屈的法子才这么靠着。
太后望着袅袅生烟的炉子,“当时京师里有权势的外命妇可都是在的,到底用什么法子呢?要是我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处罚了傅四夫人,对傅大姑娘也不好,只会招来福仪对傅大姑娘更深的嫉妒和怨恨,而且对傅府的名声也不好。”因为太后要是罚,为了皇家的尊严,以傅四夫人这样的欺君之罪就足以满门抄斩了,傅四夫人与兵部尚书府的傅氏等人有着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傅氏里有族人受了这般的刑罚,想必兵部尚书府的名声也不会有多好听。
叶姑姑也在一旁冥思苦想,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叶姑姑想出了一条损招,“长公主不是说傅四夫人常年在白马寺与那里的师傅讲经论道吗?太后便先用法子揭穿了傅四夫人的阴谋,然后又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在白马寺附近的白马庵出嫁为尼,京师里的贵妇多在哪里出入为府里祈福。就让她以‘女儿犯了盗窃罪’让她深以为耻,愿下半生投身到佛门清静之地为女儿修今世福祉为由。白马庵的女尼经常入宫这是京师人尽皆知的,这样一来,只要傅四夫人不说,福仪公主铁定不会想到是太后做的主意,还以为真的是傅四夫人违背不了自己的良心而决心要去忏悔,也不会就此埋怨傅府大姑娘什么。”
太后闻言笑着点头,“这个法子不错,既挽回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