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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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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看向善银,见她似在神游般,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皱眉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知道。”善银回道。
  “你就这种反映。”雨玲有些气急道。
  善银抬头望向雨玲嗯了一声,雨玲恨其不争,急切道:“你就一点都不忌妒,有人跟你抢夫君,你还是这么自在,到底是不在乎,还是贤良过了头。”
  善银见她真有些急了,忙拉着她道:“知道你为我好,但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不想理会这些事,你也别管这些事好不?”
  雨玲听了这话,倒是安静了地坐了下来,只见她瞧着善银,半天方答应好。有些气馁地看着善银,俩人都没说话,沉寂了好一会。直到雨玲的大丫环绣桔进来催促,雨玲告别离开,俩人方说了话。
  

第十六回:锦书已托,勾起前情
更新时间2011…12…3 20:10:21  字数:4602

 晚上,善银正喝药的功夫,玉庭回来了,自然从芬儿手里接过药碗,然后一勺一勺地喂善银喝药,这药已喝了十余日,善银倒是不见咳嗽了,似乎比先时好了许多,而且药喝习惯了,也没了初喝药时的那份抵触。满屋子无人说话,只是偶然间听到勺与碗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不知多久,药碗见底了,芬儿上前接过空碗,放到叶儿手上的盘子上,又递上手绢,善银自己拭了拭嘴角,方又接过桂儿递上的茶,漱了口,自己倚坐在床头,众丫环端着东西陆续下去。
  玉庭瞧着善银安静坐着,于是问道:“听丫头们说今儿王志媳妇过来,她可没说什么恼着你吧?”
  善银听了这话,转眼瞧着他,脑中想起雨玲今儿和自己说的话,想起二姐的事,想着他的心意,此刻瞧着他看着自己的神情,竟不知该说什么。玉庭倒似乎也不在意她能多说什么,竟也不开口,只瞧着她,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好半晌,善银回道:“二姐的事,谢谢你费心了。”
  “看来她和你说了这事,”玉庭起身道,满眼吃惊,又满身不自在,甚至夹杂着几分生气。只瞧着他原是做势要走的,却又回头道:“想来她是什么都和你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要你承我的情,更不要你的谢谢,这些都是我自己要做的,你好好养病,等过些日子,你身子调养好,挑个好的天气,我带你出门去见见风荷,她最近也怪念你的。”说完不等善银说话,径直转头离去,春娟忙打起帘子,春燕跟着出去了。
  善银瞧着他出去的背影发愣,想着他方才的话,心中婉转千回,竟是不能言表,若是未遇文正之前,她可能不懂,可惜如今,她已不是不识情滋味,往日种种浮眼前,她何尝不知道玉庭的意思,只是情海劫波难回头。
  第二日,玉庭早早地就出了门,佩芸收拾书房的时候,书桌上铺陈着一张宣纸,有几行字,由于不认识字,佩芸也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又想着昨夜四爷气冲冲地回到书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让春燕姑娘担心了一晚上,于是便把纸收起来,等会儿去问问桂儿写的是什么。
  谁知佩芸刚把纸折好,春燕就进来,见她的动作,忙问道:“你在做什么,又把四爷练的字藏起来,难不成还能出去卖?”
  佩芸抬头见是她,倒是笑道:“可不巧,被你瞧着了,四爷向来不理会这些,我能藏什么,只是想着昨夜姑娘悬了一夜的心,想拿着四爷写的字去问问桂儿,看生了一夜的气,到底躲在房里写的是什么东西。”
  说着把那张纸打开,递给春燕,春燕没接,只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我看做什么,只是昨日也没见奶奶怎么说什么,四爷竟又是生气了,连我也弄不清楚。”
  “四爷的事,再没别的了,除了奶奶还能有其他,”只听着佩芸抢道,然后又笑道:“姐姐即来了,就帮四爷收拾一下,我去找桂儿,问问昨日一晚上生闷气,四爷到底写的是什么。”说着急急地出去了,瞧着她走得匆忙,春燕只嘱咐了声慢点,就不见人影了,只好回转到屋子里收拾。
  佩芸匆匆赶到正厅外间找到桂儿,也不理会其他人,拉着桂儿就往外走,穿过跨院,去了后园的一个亭子,停了下来,桂儿喘着气道:“你又怎么了,这么急急地把我往这拉,难不成又有人削尖脑袋往上挤?”
  佩芸倒是忙摇摇头,递到一张折着的纸道:“喏,你识字,你帮我看看,写的是什么。”
  桂儿诧异地接过,本想取笑这么急,是不是接到了谁的情书,可接过瞧着上面的字,却是四爷的笔迹,忙拿过来瞧,只见纸上写着几行字:
  但愿可以,从未来过,任花开花落,春去秋来,
  但愿可以,从未相识,任茫茫人海,佳丽无数,
  但愿可以,不再相见,任昙花一现,刹那芳华,
  但愿可以,不再牵挂,任水逝湘江,云过楚天,
  但愿可以,不再沉沦,候菩提树下,早成因果。
  桂儿念着念着,却是止住了笑,内心的那根弦早已被触动了,忙抬头望着佩芸道:“这是四爷写的?”
  佩芸保证似的点头道:“你一瞧就知道是四爷的字,何必问我,刚我收拾书桌的时候看到,想知道写的是什么,昨日四爷气冲冲地回到书房,让春燕姐姐又不明白了,于是想从这上头打听清楚,刚听着你念得,我竟是听不明白,你倒是和我说说,到底说的是什么。”
  桂儿道:“到底是什么,你呀,就不用理会,说了你也不懂,还是收起来,放回原来的地方。”
  “我不懂,你就懂。”佩芸倒是有些不服气道。
  桂儿却劝道:“我不懂没关系,只要我们奶奶懂就好了。走吧,别在这杵着了,我们回前面去,你还是把这纸放到原地方去,这不是平日的练字,四爷回来找不到,就不好了。”说着便拉着佩芸回去。佩芸虽是不甘心,却只得跟着她进去。
  桂儿回到里屋,见善银捧着书坐在窗边,依旧是芬儿伴在她旁边,这会能下床了,想来身子今天是舒服多了,于是到隔间把刚才看的那几句话,一一写了下来。
  这里屋原是没有文房四宝的,只是自上回奶奶到书房写过一封信,四爷便把以前放衣裳的隔间腾出来半间,挪了个位置,作为临时写字的地方。
  待写好字迹干后,桂儿折好放到衣袖里,从隔间出来,转到里间,只有芬儿在,叶儿她们出去了,于是道:“芬儿,刚刚春燕姐姐有事找你商量,叫我和你说一声,她在书房候着你,让你快些过去。”
  芬儿听了这话,有些迟疑,但瞧着她说得认真,只好道:“那我现在就去,你陪着奶奶。”桂儿忙点点头,芬儿放下刺绣,起身出去。
  瞧着人走远了,桂儿刚回身,只听善银头也不抬地问道:“你又有什么事,这么巴巴地把她支走。”
  桂儿见自己的谎被揭穿了,也不辩解索性无赖地笑笑,又从衣袖里拿出那张纸,递给善银道:“这是佩芸那丫头在四爷书桌上发现了,是四爷昨日晚上写的东西。”
  善银看着上面的字,又拿眼瞧着桂儿,桂儿只好道:“这是我誊写的一份,四爷写的那份,我嘱咐她拿回去了。”
  善银方低头瞧着纸上的字,一旁的桂儿只感觉她握着纸的劲越来越大,仿佛那张纸已无法承载上面的字,好一会儿,只听善银感伤道:“我何尝不是如此。”
  桂儿听了这话,急道:“都这些日子了,奶奶难不成还念着那个人不成,这会害了奶奶,奶奶不能再这样,昨日王家大少奶奶的话,可没说错,全都是为了奶奶着想。”
  善银把手头上的纸递给她,然后道:“撕了扔掉,就当我没瞧着。”说着这话时满脸平静,桂儿只好接过,也不好多劝。
  然而,善银却没有心思再看书了,心愈是不平静了,前尘旧事,历历在目,本无他念,君莫念我,尔今以后,情何以载,问君情深,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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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夫的药果然有效,半个月的功夫,善银的病好了许多,连日里虽然还要喝药,但每日能到上房去请安了,精神也好了许多,不像先前,和嫂子们待上一会子就累了,没了精神,这段日子,嫂子们来看她,倒可以多陪些时候。
  这一日,趁着天气好,玉庭便带着她去茶楼,雅间里没有别人,他们刚坐定,就见常福进来道:“蕴荷居的风荷姑娘到了,在门口候着。”
  玉庭点点头,道了声:“好。”说着望向善银,见善银盯着他瞧,忙笑道:“今儿是带着你出来见她的。”
  正说着这话,风荷姑娘已缓步走了进来,向玉庭福了礼,然后笑道:“我来迟了,倒是让四爷和姐姐等了,我在这赔不是了。”
  “我们也是刚到,你就不用赔礼了,倒是生份了。”善银忙起身上前扶起风荷道。
  风荷看着善银,见她似大病初愈的样子,想着玉庭说的是真的,于是道:“一直想和你见面,可四爷总说你病着,又不好去探病,幸而你好了,今儿我们又能说说话。”
  善银点点头,望着风荷,一旁玉庭看着她们站着,于是拉着善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道:“要说话也坐下来再说,不赶这会子,今儿有的是时候,你们是知音难求,我看我也不打扰你们,这里留给你们,我到隔壁去,有什么事,打发个丫头过去叫我。”说着看向善银,善银听了这话,只怔怔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玉庭又转头向风荷使了个眼色,便离去了,临离开时合上了门。
  风荷看着善银还怔怔盯着门发愣,不禁噗嗤一笑,在桌子旁坐下,用手娟掩着口道:“看来有人要化成望夫石了。”
  善银回过神,不自在地忙收回眼,也到桌子旁坐下,有意避开风荷的眼神,就是不敢看风荷,抬眼往别处瞧去,只见茶桌后面是一扇帘,里面放着一把琴,屋里子放着数盘火,刚才进来的时候,只觉得屋子里暖和,倒是没留意到火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
  突然手上多了一个手炉,抬头见是风荷把一个手炉放到她手上,只听她道:“他想得倒是齐全,如今看来你畏寒是真的,要不他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只差没有添坑头了。”
  善银避开她有意取笑的眼神,然后道:“我的确是有弱症,前两日刚好,大夫说让我好生养着,不可冷着了。”
  她说着别扭,忙着解释,风荷倒不再追问,只道:“那日我弹的曲子,姐姐怎么知道,一听当日的语气,似乎知晓这首曲子。”
  这话一出,善银脸色煞时一变,看得风荷心惊,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却只听善银道:“你怎知道这首曲子?”
  虽是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可风荷还是听出她语气中的急切心思,瞧着她一会子,方道:“之前不知道,五月份无意间在曲江边上听人弹了这首曲子,当时觉得好,便记了下来,自学琴以来,未学过这样的曲子,后来一查乐谱,才知道是失传的《凤求凰》,世间只余残谱,如今曲子后半节是有人补上,虽是承合的曲意,但终是美中不足,转弦太急,非曲艺高超之人难以控制,那次在郁园酒楼,我还是第三次弹那首曲子,没想到又断弦了。”
  “我何尝没有断过几次弦,当日就和他说,弦转太急,终不能长久,他偏不愿改。”善银叹息道,满眼心事。
  风荷一愣,忙问道:“姐姐如此说,想来是认识补这首曲子的人。”
  善银没有回话,仿佛陷入自己的深思中去了,风荷一见善银的神情,知道必是有故事,风荷深知要想知道别人的故事,就得先说起自己的故事,方能引出别人的话来。
  过一会子娓娓道来:“说来这话也长,今年五月端阳节,我和姐妹们夜游曲江,由于自己当时喝了些酒,有些不胜洒力,便从舱内跑了出来吹吹江风,却碰到岸边一艘船舱里传来了这首曲子,我原是好曲之人,被这首曲子吸引后,就认真地听了起来。
  那晚曲子里透着伤心,透着伤离,弹了一遍又一遍,弹曲的人仿佛要耗尽心力般,当时我心中想着,大约是位女子在做千古伤心罢了,伤春悲秋,伤别伤离,中道命薄。
  不料没过多久,只听船内发出呯地一声,令我惊讶的是竟是一位男子用嘶哑地声音吼道:她既不在意,我何必要去在意,从今往后,这曲这琴不要也罢。。”
  风荷说到这,只听自己耳旁低泣声传来,风荷抬头,瞧着善银早已是泪流满面,掩面泣不成声,见她这样,风荷心中震惊万分,却也明白些许,难怪几次见面,她对四爷都格外冷淡。
  上前替她拭去眼泪劝道:“摔破瑶琴风尾寒,子期不在为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遇上知音难上难,从来知音难觅,更难寻的是有情人,上回见着你,就觉得你丢了魂,竟是这个缘故,往后我再也不提了。”
  善银泪珠还是不停地往下流,越发的不好收拾,风荷抬头见帘后的琴,于是瞧着她一眼,起身去了帘后,挑琴坐下,弹起了《凤求凰》的曲子,听着曲子,善银如勾起心魂般,抬头望帘内,没有说话,如泥塑一般,一动也不动。
  风荷大约弹了三遍,善银的情绪稳定下来。风荷放下琴,走了出来,望着善银道:“我无意勾起姐姐的过往,今日与姐姐见面,原只为了知音相遇,我不会再向别人说起这段事,只希望姐姐能忘却前尘往事,重新来过。”
  善银望着风荷,好一会儿,声音有些嘶哑道:“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难不成不明白,人生若只如初见,悔不相识情未生。”
  风荷摇头,语重深长地道:“话虽如此,但谁没有年少情愫,谁没有过往前尘,人终是要活下去,所以不要纠结过去,让过去成为一个困住自己的包袱,而是要往前看,估摸你许久未抚琴了,你去弹弹这首曲子,放开自己的心境,或许能想明白一些事。”
  善银望着风荷一眼,虽有些迟疑,却终是起身进去了。看着燃了一半的檀香,坐到琴前,拨动琴弦,风荷跟着进去,坐在一旁听着,仿若世间只余她俩人。
  

第十七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更新时间2011…12…3 20:27:18  字数:4070

 从那日以后,玉庭能明显地感觉到善银的变化,话比以前多了,眼里也多了些东西,不再是一潭寂寂死水,可玉庭在善银这儿是问不出缘故,而在风荷那边也同样问不出缘故,每回玉庭问急了,风荷就会说:如此不好吗,难不成四爷还怀念以前的姐姐不成。每每一听这话,玉庭也不敢再多问,自然是不了了之。
  转眼间到了年末,自小年廿四以后,家里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到正月十五方歇。由于善银是新媳妇,比不得二嫂、三嫂们需要帮衬着太太,善银正月里只跟在老太太跟前,陪着老太太会会来给老太太拜年的亲眷。
  然而,玉庭跟着大老爷或老爷走亲访友,各处拜年,不曾停歇,到了正月十四,黄昏的时候,玉庭跟着大老爷刚从外边回来,便急急带着善银出门。
  原来每年的正月十四,是玉庭他们七个新年的第一次聚会,由于是正月里,没去别的地方,每年都固定在蒋庭宇的府上。
  这一回倒是大团圆,各人都带上了自己的媳妇,今儿等他们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来了。
  待他们一进门,只见一个还没及及笄的小姑娘迎上来笑道:“下午起他们就在猜今儿是谁会最后一个来,没想到还等了一个来迟的,大过年的就不守时,两位哥哥姐姐还是请自罚一杯,算是表示一下歉意如何?”说着从一个丫头的手里接过酒壶,倒了两杯酒,用托盘递了过来,看向他们俩。
  玉庭还没说话,只听雨玲笑道:“雨珑,你银儿姐姐身子单,你就别打浑了。”
  那位叫雨珑的小姑娘看了善银一眼,又望向玉庭道:“既然这样,那就请玉庭哥哥代银儿姐姐喝了,这样总可以吧,姐姐就不用担心了。”说完回头对雨玲俏皮地一笑。
  善银见她与雨玲有七八份相似,想着她名唤雨珑,便知晓她是雨玲的嫡亲妹妹无疑,正自打量雨珑,明眸皓齿,娇俏可人,却听一旁的玉庭笑道了声好,抬手把两杯酒都喝了,放下酒杯,又望向雨珑笑道:“这今年的第一杯酒就让我喝了,雨珑,你一向伶俐,偏这会子倒是糊涂了。”
  雨珑把手里的托盘递给一旁的丫环,笑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刚才的代酒可不算数,我还去倒酒了,让银儿姐姐喝。”说着瞅着玉庭,玉庭忙说不敢,众人都跟着笑了,知道这小丫头厉害,不敢和她较真。
  雨玲忙过来,拉着善银道:“这是我小妹妹,自小顽皮,你别太在意。”
  善银望着雨珑一眼,只见她神气飞扬地立在那儿,不理会大家的笑,摇摇头道:“大正月里,我何曾有心思计较这些。”正说完,只见有人进来报:风荷姑娘来了。
  一听这话,别人还尤小可,唯有雨玲脸色忽地一变,望向厅里的众人,就要发作,善银怕她多心,忙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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