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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劳了?那我岂不是很危险,万一哪天万流芳外面养了小三,那可怎么好。不行,如今我孩子都生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把万流芳拐跑了。
我开始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万流芳眼前晃荡,弄的儿子一个劲的喊我花花娘,这小子,太不会说话了,你就不能喊我美人娘么,哪怕是假的,让我听了也会赏你颗糖吃的。
万流芳看我时眉头皱的更紧了,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有天出去瞎逛时,遇上个不长眼的浪荡子居然调戏我,我想着很凤飞教我的很久没用了,正想反调戏练练手一番,刚伸出手指碰上那浪荡子的额头,就被人捉住我丰满的手腕,他一脚踹翻了浪荡子,扛着我就往自家院子里奔。
瘦了也有不好的地方,要是我以前的块头,那这么容易就让万流芳扛着说走就走,至少也要拖着走不是。结果万流芳进了院子直接把我丢上床,好好收拾了番,说我不安份,儿子都生了,还老想着往外跑,变着法的让身材好,有几分颜色了就开始生外心。我一边大呼冤枉,一边抱着光身子的万流芳直嚷嚷“谁让你一直不理我的,谁让你一直不正眼看我的。”
大战一番,两人话一挑开,才算明白误会一场,他以为我刻意减肥,打扮的花枝招展是为了另寻良配,我以为他不正眼看我是审美疲劳有了外心。
做完了大人间该做的事,我才想起我们还有个小萝卜头,我忙着从床上跳起来要出去找,被万流芳一把拉回到床上,凉凉的说我“现在才想来你有还有个儿子?”
我嘿嘿干笑几声,把脑袋捂在万流芳怀里蹭,反正把他哄好了,什么事都不用我操心。果然,万流芳轻拍了我的背,笑道“儿子在后山打猎。”
“他才几岁,你就让他打猎”我脸上变了颜色,真正着急起来。后山我都不敢去,每次看着那里树深草密我就心里发
怵,孩子那么小,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万流芳拦住我,说他安排妥当了,不会出事,一再保证儿子一定会毫发无伤的带回来给我,我才提心吊胆的留在了家里等。
晚上万流芳果然带了儿子回来,儿子虽然空着手,什么也没带回来,可看的出来他玩的极是开心高兴,只是我问他去了哪里,他却是瞄了眼万流芳奶声奶气答“爹说了,不能说,说了下次就没的玩了。”不管我拿什么引诱他,他都拿这句话堵我,万流芳不等我审他,一溜烟的钻进厨房,说是去弄好听吃的给我,我立马忘了我要问什么了。
☆、第四十六章 完结3
儿子四岁时,常会在院子里挖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回他一挖一个准,可我怎么挖不是泥巴就是石头。儿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我笨,气的我狠狠给了他一爆栗,他才终于记起我是他娘,不是她姐,可以调皮捣蛋,便绝不可以肆无忌惮。
看着儿子挖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值钱,我心里开始有些慌乱,你能想像你住了几年的小院子忽然变成一个聚宝盆的感觉么。可万流芳总是安慰我说没事的,没事的,直到一天儿子挖出了一块不亚于我聘礼的玉来,我终于跳了脚,一把拉过万流芳,摆出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万流芳和儿子对望一眼,这才慢悠悠的告诉我说,地下的那些东西是他趁儿子还小的时候放进去的,为的是练儿子的本领。我气的朝他吼,练什么本领,需要整天在自家院里挖的大小都是洞,挖出来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珍贵。
我的样子有些狰狞,万流芳从来没见,一时失了言“这些不算什么?”
还有更珍贵的?我一下子抓住话柄不放,非得要万流芳拿出来让我瞧瞧,结果这一瞧,我彻底伤心了。
万流芳背着儿子从院墙根上两寸的地方移出两块砖来,里面放着个不起眼的盒子,盒子一打开,在阳光底下闪着剌眼的光芒,我稍稍适应了下光线,走过去一瞧,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里面摆的尽是晶莹透亮的各色玉器,白的晶莹,红的透通如霞光绽放,紫的莹润如纱般不带半点瑕疵,还有绿的,黄的,各类珍品尽在其中,我只觉得一阵晕眩,和这些一比,我那块聘礼算什么,亏我当初还以为自己价值连城,我陡然有一种被人拿白菜贱换的感觉。
我耷拉着两条腿回房,任万流芳在门外把门敲的山响。
晚间大约是儿子睡着了,万流芳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看着我一动不动的模样,很是忐忑的喊了声媳妇儿。
其实我也已经想通了,就算我是白菜价,那又如何,你见过几棵像我这般值钱的白菜。只是心里始终有股气憋在哪里,气万流芳一直有事瞒着我,究竟是怕我贪他的财,还是他这财来路不正见不得光?
万流芳见我不理他,余怒未消的样子,忙着澄清“媳妇儿,我不故意瞒你,我是怕你知道了嫌弃我。”
我凶狠的瞪着万流芳,不给点颜色瞧瞧就不说真话,今天说什么也得把你老底给弄清楚了。
果然,
万流芳一见我的眼神就慌了,全然忘了我和他成亲也是弄假成真做戏做出来的。
“媳妇儿,那盒玉是祖上留下来的,你手上的那块是我自己寻来的。我不说是怕你知道了会怕,会嫌弃我。”
我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再瞪,话没说完不能泄气,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万流芳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往下说“我祖上传下来的绝技便是如此,每一代只传一人,每人都要取一件自己最满意的宝物留给后人,所以那些并不是我刻意瞒你”
“你们寻宝是怎么寻的?哪里寻来的?”打铁要趁热,这话我老早就问过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陵”万流芳压低了声音,不肯抬头看我。
皇陵?皇陵都有兵丁把守,怎么能让人轻易进去,我脑子里想起离宋公子院落不远处的皇陵,那里有着士兵轮流值守,怎么可能放人进去取宝?
“儿子在后山到底在做什么?”每次都说打猎,却没见儿子打过一只猎物,每回问他玩什么,还都嘴巴管的严实,说他爹不让说。今天一起问了,也好弄个明白。
“地宫”万流芳的声音更轻了。
“皇陵?地宫?”我跳了起来,抖着手指着万流芳气急败坏道“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哪来的地宫?哪里的皇陵?”
万流芳一把抓住我的手,抚慰着慌乱的我,轻声道“你答应我不嫌弃我,不会跑,我就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结了婚的女人向来都是怕自家男人跑,你见过几个女人能舍下自己孩子往别的地方跑的。
我声色俱厉道“你先说。”
万流芳一说完我就晃了晃,我要烧多少高香才能碰上这千万分之一的机率,嫁个盗墓贼,哦,盗墓贼太难听,应该说是考古专家,专考查历代皇陵,不过是非法的。别人穿越不是王妃,也是种田良家妇男,我怎么金手指一挥,就挥出这么个宝贝来。
钱是有了,吃穿不愁,男人也有了,儿子也有了,当初菩萨面前许的愿好像也没什么没实现的,可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万流芳说那地宫就是儿子的培训基地,他小时候便是在那里受到的培训,如今轮到了我们儿子。地宫是不知哪朝哪代留下来的废弃墓穴,被他家祖上发现了,开发利用掩护了一番,便成了盗墓传人的培训班。
我使劲按了按疼痛的脑袋,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盗墓贼的儿子生来都会打洞,还真是有科学依据哈。
万流芳看我一脸头痛的样子,却没哭没闹,只以为我是吓傻了,一个劲的晃我,问我是不是吓到了,是不是怕了嫌弃他了。
我稳了稳心神,问他这事都有谁知道,万流芳说这事颂王知道,城里那家他以二东家自居的店铺老板也知道。店铺老板和万流芳同宗,却是不同分支,他们向来分管不同事务,万流芳这一支专责盗皇陵,店铺老板那一支专责销脏。我一听哭笑不得,还真是分工明确啊。
事到如今,万流芳也不再瞒我,说颂王早知他的身份,利用我的安危,逼他挖出了前朝末帝的宝藏交于当今圣上。我死活不信万流芳说的,一个劲的为宋公子开脱,万流芳见我不信,问我在宋公子院里有一天不见人影可是被关了起来,我想了想,也不算关,是宋公子提了下,我就自愿进了静室和若鱼念了一天经。
万流芳气的一挥拳头,说颂王骗了他,颂王说我被关进了皇陵,若是万流芳不去帮着把宝藏取出来,便一辈子见不到我。少根筋的我没顾的上为万流芳的关心则乱感动。而是痴傻的问他,你不是专盗皇陵么,我若是在皇陵里,你去救我出来便是。
万流芳哭笑不得的一揪我的鼻子,说盗皇陵只能盗前朝的陵,当朝的陵只能做记录注明方位或是其它说明,供后人子孙去盗。当初他对颂王说要去盗当朝皇陵,也不过是气话而已,若是他们一族胆大到盗当朝皇陵,那是摆明了想被灭九族。
但是一旦朝代更替,万流芳这一支的族人便会被想方设法的找出来,逼他们代替朝廷去挖前朝皇陵,财富用于后朝的振兴。一旦成事,盗墓者往往也都是替罪羔羊,斩首示众。这一点我倒是明白,自古以来,挖人坟者都会处于重刑,更何况挖的还是皇帝的坟,不管是谁的主意,倒霉的一定是动手的人。
我和万流芳商议迁到敖国王城去,毕竟那里没人知道底细,万流芳在那边也尚有几门亲戚,万流芳如今却不答应,说孩子越小培养,技能便学的越好,后山的地宫最学习陵墓内部结构,了解内部机关布置的最佳场所,要走,也要等孩子大些了再说,,见我没有害怕的神色,还问我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忙摇了摇头,示意我没这嗜好。
以后的日子万流芳才陆陆续续讲他爹娘的故事给我听,严格说起来,他爹娘算是上是雌雄双盗,门
当户对,志同道合,过世之后,也被万流芳将骨头合葬在了一处,可谓是生死不离了。
想着姨父当年将我珍之重之交付与万流芳之手,若是知道他是一盗陵的,不知道会不会悔死,我出来几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未有回去见过他们,总觉得有些欠疚。
于是我同万流芳商量,这些年通信也都是报喜不报忧,这么些年没回去,实在想去看看,万流芳收拾了一番,带着我和儿子上了路,却不知道我肚子里悄无声息又多了一个小的。
回到姨母家时,迎接我的不是姨母欢欣的笑脸,也不是姨父从容温暖的笑容,而是满目的素稿和表哥的一身热孝。
表哥说自我走后,姨母一直郁郁寡欢,姨父也是常和姨母相对着长吁短叹,表哥成亲生子也算热闹,可姨母的身子却一天天弱了下去,虽是对孙儿极好,却极不待见我那表嫂。
姨母病重时就托人捎了信给我,我却没收到,估计那时我们已上了路,偏偏以为不急,一路上耽搁,误了许多时日,到如今,终是连姨父姨母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姨父是在姨母过世三日后去的,就那么守在姨母棺木前,不声不响没了气息。表哥让人订制了一幅双人的棺木,将姨父姨母合葬。我看看身边的儿子,又看看万流芳,一个人要修多少世,积累多少的福气,才能有姨父姨母这般的良缘?
带着家人在姨母姨父灵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一旁走来一位浑身素白的女子,挽着妇人发髻,扶着我起身道“表妹刚到,不如先去休息”。
我不动声色的移开手臂,这表嫂长的极好,看上去也极是知书达理,可我就是莫名的不喜欢她,甚至连那声表嫂我也叫不出口。
府内待了两日,忽然想起表哥原来的那个侍从,问了表哥才知道表哥这些年极是倚重他,让他去了店铺,如今已是一间店铺的掌柜了。
本来想说侍从是害死宝儿的凶手,此时却是住了口,听表哥的语气极是信任,我若说了表哥可会处置他?若不会,不过是徒增他人对我怨恨而已。
正说着话,表哥一指前面“他也来了”。
我看过去,正是那侍从,人靠衣装,如今受了提拔,连带着走路的气势都挺了几分。他的目光未看向我这边,而是朝另一边痴痴的望了过去。我顺着他的目光,那边一个白色身影正倚在亭边闲坐,旁边一个小小孩子正抱着她的腿不知仰头说些什
么。若是我没看错,他看的应该是表嫂。
表哥也同样将视线胶注在那一大一小身上,忽略了另一道目光。
那侍从转过身来,看到我时愣了下。我想他大概是不认得我了,那时我的眼睛和鼻子胖的都挤在了一处,如今却是面目分明,比不得表嫂美,却自认也算过的去。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凶狠,我猜他大约是看我站的离表哥太近,我想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帮表哥将我扔到那么远的地方,因为爱乌及乌,只有我消失了,他眼中恋暮的人才会有希望。冲姨父姨母的面子,但愿表哥不会养虎为患,不会成为第二个宝儿。
万流芳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想必他早已认出那个侍从,他眯了眯眼,拳头捏了捏,那个侍从明显身子抖了抖,跟表哥略说了几句,便迅速退了下去,我想现在他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毕竟当初和万流芳成亲,府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姨父姨母不在了,我也不愿在府中停留,走时我将姨母当初给我的房契和下人的卖身契都还给了表哥,表嫂接过去看了一眼,温温柔柔的说下人的契约都已重新立过了,这些有没有都没什么太大关系。
我冷冷的笑了笑,果然是大家小姐出身,管家理事井井有条,丢了下人的契约也能轻易再让他们签一份,这份能耐无论是宝儿,还是我都是万万及不上的。
我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从此后,我与这里再无半点瓜葛。
带着孩子和万流芳出了古塘,想着多年不见,不知钱增如何,于是好言相求,哄的万流芳高兴了终于答应带我去见见钱增,如今他和儿子都在我身边,他也不怕钱增会出什么妖蛾子。
钱府里扑了空,连钱府管家也没认出我来。我问了半天,管家才说钱增早几年就搬出了府,如今府里掌权的是病弱的大公子。
管家认不出我,不肯说钱增的去处,我只好凑近管家耳边悄声说是阿胖让我来寻的,管家细细打量了我一阵,哦了一声,给了我个地址。
我也想不到钱增居然会修身养性避到深山,这实在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他天生便是做生意的料,怎么会甘于平淡淹没在似水流年中。
府中开门的人虽然有些不一样,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阿进”
我一声开心的呼唤,让他很是思索了半晌,大概实在想不起来我,这才行了个礼,极其客套的问我名讳,我本想做做
手势打打哑谜,想到万流芳就在我身后,万一让他误会伤了阿进就不大好了,于是我赶紧转了一圈,说了一个胖字。
阿进指了我半天,张着嘴却是没说出话来,我知道他是想喊我的名字,又怕惹来麻烦,于是我忙点头,示意我就是他猜的阿胖,一点没错。
钱增不改有钱人的本色,宅子依然够大,够精致。
他看到我也很是惊喜了一阵,看到万流芳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成亲也不通知他,让他送份贺礼,我还没来的及解释当年发生的事,万流芳就在身后开口道“你现在补也不不晚”。又拉过身后的儿子说道“见过这位伯伯,他可是有钱的很,不比皇家差”我听着万流芳意有所指的话,觉得有些发冷,这家伙,不会是再教儿子以后去盗钱增的坟吧,太过份了。
钱增不知万流芳底细,只是淡淡笑了笑,当真让人备了一份红包给儿子,说是见面礼,我推辞不过收了下来,聊起近几年各自的生活状况。
万流芳见我和钱增摆着茶具一幅长聊的模样,带着儿子去欣赏钱增的院子,钱增则说起了颂王派莫飞给他送信一事。
当初钱增回玉塘的第一件事便是补办了婚书,夫人的名字便是钱小喜,又散布消息说夫人早些时候忧思太过伤了身子,一直延请各方大夫开方问药。而府里的夫人,不过是外面找来患了重症的浮肿之人,不看面相,单看身形,不知底细的人倒也看不出什么。
本以为此事瞒天过海,病重之人不治身亡大操大办一场也就将此事盖了过去,却不料先是我不声不响成亲离开古塘,接着便收到颂王派人送来的信,信中只有几字,却足以让钱增心惊,想着他若掌家,不知道还要因此事闹出多少事,于是同他大哥商议后,单门独户分了出来,算是与钱家再无干系。
我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内容,竟让钱增做出如此决定,钱增沾着茶水,在石桌上一笔一画写着“小喜,欺君”。
见我不信,钱增苦笑摇头“我当初问你颂王可以提什么要求,你说没有时,我便不信,这世间无有不求回报之人,颂王要的回报只不过是来的晚了些,却是逃不掉。”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