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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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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本公子的婚姻状况关你鸟事!
  我严厉地看了店小二一眼,没有说话,店小二被我这记白眼吓得噤了声,诺诺地离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走出茶肆,我有点发怔,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回鲁人居吗?好像时间还早得很,逛街吗,逛过了,其实前世的我并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逛街上有什么需要,直奔主题的买好不就结了吗,大街有什么好逛的?
  秋天的阳光真是好!
  太阳真仁慈,对地球上的任何地方都是一样公平,今天落山了,明天一定还会升起,太阳啊太阳,太阳鸟,太阳鸟赋,我心头一亮:咳,不是有孔雀舞吗,原生态的舞蹈哦,看看吧,机会难得呢?
  在街上找了个人问清楚道路,我大步流星朝孔雀仙子表演的地方走去,地方很好找,不是在什么表演大舞台,而是一处湖泊。
  湖中跳舞,真是浪漫,印象西湖的古代版啊!不过蓝天碧水的确是最好的舞台,孔雀仙子一定是个聪明的舞蹈演员。
  来观赏孔雀舞的人很多,可我还是在弧形的座位上,一眼就看到那对在茶肆骚扰我的活宝,他们见我大大方方地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空位上,眼珠子都要瞪落下来,局促不安地窃窃私语几句,然后专注地看着湖泊中间的舞台。
  乐声飘飘,孔雀仙子从天而降,湖泊中间的舞台上,另一只孔雀在静静等待孔雀仙子的到来。
  孔雀仙子没有让我失望,她果然是个女的,她的腰果然很细很细,细得那么不真实,所谓的不盈一握说的就是这个了吧?不过她没有好莱坞那两位著名的细腰巨星一样有着诱人的丰/乳,她很瘦,瘦得像一片秋日的枯黄桑叶,瘦弱得随时都能从枝头上掉落。
  但是她的舞蹈充满了灵气,舞蹈的内容却又那么简单明了,她的舞蹈让人仿佛看见一只美丽的天上孔雀,爱上凡间的一只孔雀,他们相互依恋,相互独立,缠绵不休,可惜好景不长,孔雀仙子终究要回到天上去,凡间的孔雀无法追随她的身影。
  他们在碧绿的湖面上跳动着,飞翔着,欣赏着彼此在水中的倒影,久久不忍分离,大限到来,孔雀仙子美丽的羽毛全部掉光,倒在湖泊中央的舞台上,凡间的孔雀久久徘徊,眼睁睁看着孔雀仙子的身形消失在眼前。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定义?是要至死不渝?还是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
  我触景生情,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人,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事,眼泪不停地流,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思想一片混沌。
  等到我檫干眼泪,才发现,湖水早已一片宁静,哪来还有什么美丽的孔雀仙子?身边更哪还有什么观众,桃花眼和黄脸公早已踪影全无,夕阳的逆光中,我只看到一个盛装的异族武士,狞笑着,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与他抵死相随的“她”发出咕咕的怪笑声,让人想起可怕的报丧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叙天伦

  暮霭凝积,前路漫漫,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道路两旁尚未枯黄的树丛中偶尔响起几声“哇,咕咕,哇,咕咕”的鸟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脚步踉跄。
  我已经连续走了一个多时辰了吧?就是铁打的脚底板也吃不消啊!可举目远望,领队的连体人神使“姬无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的步伐越来越快,我后面的异装武士不停地拿佩刀轻敲我的后背,逼迫我紧跟上去,天可怜见,我如今只有半口气在了。
  我一连摔倒五六次以后,“姬无双”停下脚步,望着我,“她”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只瞥了我一眼,即别过头去,“他”心有灵犀地转过身来,和我面对面,嘴角挂着淡淡的讥笑,眸子乌黑,他伸出手来,在我肩膀轻轻拍打了两下,然后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神思恍惚,而远处的残阳如血,终于坠落谷底。
  等我幽幽醒来,天上已是月明星辉,苍穹似乎触手可及,我一定是在山顶上吧?一阵夜风吹来,冷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环顾四周,嗯,原来不是在荒山野岭古坟地,而是某个山洞的门外空地上,不远处有一道黝黑的石门,石门上有蓝色的荧光密密集集的,有点像鬼火。
  “姬无双”将我扔在门口,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希望我进去还是希望我进去呢?
  等我看到门口的石头上,摆着火石和火把,心里便明白了,原来还是要我进去的,只是我得亲自打开洞门。
  我吭哧吭哧地打火点亮火把,仔细地看石门上的荧光,是古老的数字,和马普村那块石碑上的一样,唉,有点新意行不行,怎么又是做题猜密码?看来楚王的某个部下很喜欢做趣味数学啊!到哪里都不忘炫耀一番。
  数字有了,题目在哪里呢?我把火把高高举起,好不容易才发现题目被当成雕花,刻在石门的边框。
  数学题似乎也不难,题目是这样的:
  甲赶羊群逐草茂,
  乙拽一羊随其后。
  戏问甲及一百否,
  甲云所说无差谬。
  若得这般一群凑,
  又添半群小半群。
  得你一只来方凑,
  玄机奥妙谁猜透。
  哎,这有何难,不就是N+N+1/2N+1/4N+1=100 么,N=36,甲有三十六只羊呗!难道说密码是3和6 ?就这么简单?
  我朝石门上的三和六各用力摁了一下,寂静的夜空中,只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然后石门往两边移开了。
  眼前一片光明,光线亮得让人一时难以适应,我下意识地用手遮眼,透过指缝,发现石门的后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堂。
  换了一身紫衣的“姬无双”伫立在大堂中央,目不转睛地看着冒然进来的我,神
  表情阴郁可怕,我暗自心惊胆战。
  “姬无双”的声音尖锐刺耳:“你这凡夫俗子,见了神使,为何不顶礼膜拜?”
  我望向他身后,假装好奇的道:“神使何在?”
  :“真是有眼无珠。”“姬无双”如同鬼魅般闪到我跟前,“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势要夺取我的魂魄一样,凌厉地直视我的眼底深处,我怕她施展催眠术,连忙闭上眼睛转过脸。
  :“胆小鬼!”她的声音疏忽间飘出很远,我睁开眼,发现有无数条五颜六色的毒蛇吐出舌信朝我凌空飞来,诡谲万分。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山上如此寒冷,蛇应该都冬眠了!
  我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口中喃喃有词,果然过了许久都没有感觉自己被咬,睁眼一看,毒蛇早就消失了,“姬无双”依然站在大堂中央,脸色已不如先前倨傲。
  我决定扳回一局,轻蔑的道:“你是何方神使?一出世便连累生母丧命的,是恶魔才对!”像他们这样的连体人,不可能是自然产生出来的吧?难道是杀鸡取卵?
  :“恶魔?啊哈哈哈,你胡说八道什么?圣母她老人家在神山好得很!”“姬无双”睥睨着我,森然道。
  我明白了,美霞曾和我说过,神山有个神仙,看来是真的,至少那个人能做精妙的外科手术,比如剖腹产,比如抽取几根肋骨。“姬无双”的生母还活着,孔雀仙子的腰肢去了一趟神山以后变得纤细无比,这些都是证明。
  手术,外科手术,如此而已,那我还怕什么?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我鼓足勇气,朗声说道:“天佥真人,既然放晚辈进来了,为何不肯觐见?”
  来都来了,还要我等到几时?
  过了一会,“姬无双”消失了,宽敞的大堂变得拥挤,最尽头处现出一张宽大的白玉雕花椅,两行人分列大堂两侧,像金銮殿上朝一样,不过站在“龙椅”下首的不是满朝文武,而是两排男男女女,男女各排一列,有很多熟人,夕照,阿堵,刘婶和李婶,让我激动的是,多年不见的方居士,也赫然在列,她长得比以前更加慈祥了。
  男部属那边,孙静林位列最上首,说明他在教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在荆州出现过一次的袁观中,今天在茶肆遇见的猥琐男黄脸公和桃花眼,还有一个很面熟多年前给我算命的云游道人。
  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当我不存在。
  玉椅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天人般的男子,他气质高华,飘逸脱俗,鬓发乌黑如墨,眉宇间带三分浅浅的微笑,岁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烙印,他眸中的神采灿若星河,仿佛人间的生离死别都不过是眼波中的细微涟漪,荡漾过了,便都过去了。
  论年龄,他年过不惑,也许年近半百,论经历,他童年丧母中年丧妻,我这个女儿有也等于无,人生中最惨痛的事情他一件不少,却为何他会如此风轻云淡,浅笑低吟?
  他望向我的目光中,不带任何感情,高兴,失望,伤痛,怜惜,不满,愤怒,通通没有,像看着路人,不,像看着大堂里的任何一块石头,任何一粒尘埃,一样。
  我想起可怜的娘亲顾氏,想起她神智不甚清醒的样子,想起她临死前嘴边那抹绝望的苦笑,心中一阵绞痛,悲愤地望着玉椅上姿势优雅的谪仙,半天不语。
  玉椅上的人依然在浅笑。
  孙静林忍不住,他轻咳了一声:“公子?”示意我快点下跪磕头,认祖归宗。
  我望着那张完美无缺的笑脸,真想冲上前去撕烂它,然后大声质问这个人他到底有没有心,如果没心,何必在乎我跪不跪?如果有心,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可我更加明白的是,如果我不跪,下了他的面子,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脚下一软,很没出息地跪倒在地,轻声地说:“晚辈见过天佥真人。”
  除非他肯叫我“女儿”,否则我绝不叫他一声“父亲”。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玉椅上端坐的天佥真人柔声问道,他的声音圆润动听,和他的外表一样,美好得无可挑剔。
  我的心在往下沉:“晚辈不敢。”
  :“不敢么?我看你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天佥真人讥诮的道。我抬头正视着他,毫不畏惧。
  :“夕照,公子到绵都以来,可曾关心过本座的消息?”天佥真人淡然问道。
  夕照出列背对着我,道:“公子不曾与属下说起过。”她说的是实话,我的确没有主动打听过关于玉郎的事情。
  :“如何?本座是否冤枉了你?”天佥真人凝视着我,好像抓到我的什么把柄一样。
  真是无聊透顶!冤枉如何,不冤枉又如何?我垂头闭上嘴巴,懒得理这老变态。
  :“逆子!”天佥真人被我赤/裸/裸无视惹毛了,卸下完美的伪装,痛心疾首的道:“若是早知你如此顽劣,当时便不该换你出来。”他指的是当年夕照和阿堵拿死婴到顾家换我出来的事。
  我继续垂头听他数落我的“不是”。
  :“更不该让你短文识字,把你送进秦家。”他珠玉般圆润的声音覆上一层寒霜:“就该让你在落英城自生自灭。”
  太自以为是了吧!谁少了谁活不下去啊!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口不择言:“好啊!现在放我出去自生自灭还来得及。”
  然后?
  我顶嘴的后果是,脸上莫名其妙的被扇了几个耳光,力气真大,速度真快,快得让我来不及躲闪,在鼻血流出来之前,天佥真人的身影已经神奇地回到玉椅上。
  :“逆子!逆子!”天佥真人一连骂了两声,眸中的两泓秋水变成了两簇熊熊烈焰:“还敢顶嘴!真是不肖子孙。”
  我用手指堵住鼻子,头微微往后仰,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荒谬可笑,这算哪门子的重续天伦?分明是仇人相见!
  如果是红楼体的父女相认,他会老泪纵横的说:“我的儿,你娘为何去得那么早?可苦了你了。”如果是网络体的亲人会面,他会高呼一声:“女儿,快点回来吃果果!”如果是琼瑶体,他会深情地说:“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女儿,你和你娘,长的好像。XX啊,我们的女儿回来了。”
  可是我的父女团聚是怎么样的?只有几记耳光还有一地的鼻血!我呼地站了起来,转身就往洞门走,妈的,万水千山跑来讨打,姑奶奶不奉陪了。
  :“公子。”夕照拦在我前面,焦急的道:“还不赶紧认错。”眼中满是恳求之意。
  我停下脚步,有些于心不忍,千万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连累别人,她好歹对我有养育之恩。
  于是又转身不情不愿地跪下,鼻血止住了,我又低头看地面。
  突然眼前白光一闪,天佥真人又施展无影手,补扇了我几记耳光,力气还是很大,我的鼻血又流了出来,滴在前襟上。
  方居士走过来给我擦鼻血,她的动作很轻,她的面容很慈善,像我前世的母亲,我想哭,眼泪忍不住,哗哗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本座还没咽气呢?”天佥真人残忍地道:“汝乃秦氏一弃妇耳,有何面目在此撒娇耍泼?”
  我抬起泪眼,吃力地望着他。
  我知道这个人心肠很硬,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绝情,我不明白,他在檀洲岛上中的毒明明已经化解(否则怎么会有我呢?),为何还会如此冷血残忍?难道不怕他的属下会寒心吗?
  五味陈杂中,听到他一字一句地宣布此次会面的重大决定:“教徒林氏,无才无德,无功有过,累及神教,按照教规须受重罚,现,罚林氏至黔中,喂马养马一年,无本座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会见,更不得私授衣物吃食及药材。如有违令者,一律按照教规重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二章 阴阳会

  蛮马之来,他货亦至。
  绵都人所说的蛮马指的便是从南方过来的骏马,确切地说是从黔中培养出来的马匹,我如今所在的养马场大约有五千多匹马,从数量上远不能和秦氏在张掖军马供应地相比,据说那里的白鹄马大约有十万匹,得天独厚的放牧环境造就了威名远播的秦氏骑兵。
  黔中多山地放牧条件不理想,景王在西南夷辟出这么一块养马基地已属不易,不知他理想中的骑兵队伍什么时候才能打造好?他对能战胜秦氏的信心有几成?
  现在已是深秋十月末,西南地区的气温虽然比中原地区要高一些,但是早晚时分还是冷得让衣衫单薄的我难以忍受。
  托天佥真人的福,现在的我过得十分清贫,除了几件从绵都带来的简单秋衣,我身边再没有可以御寒的衣物,最要命的是,因为没有替换的鞋子,我的脚板经常是潮湿的。
  我现在是一名普通的牧马人,每天清早和其他牧马人一起,将马匹赶到水草丰茂之地,傍晚时再把马赶回来,遇上恶劣的天气出不去,就在养马场里挨个地给马喂食喂水,幸运的是不用清洁马厩,那是马夫的是。
  不过我比马夫也好不了多少,不用别人特别指出,我也知道,我的身上有一种难闻的马臊味,那是一种与马儿朝夕相处特有的味道,就像多年前认识的哈森一样。
  夜深人静之时,我会忍不住猜测天佥真人罚我做弼马温的原因,最后总结出三个自以为合理一点的解释:
  首先,作为一个标准的封建家长,他无法忍受子女对他有任何不敬之处,我到绵都一个月,每天不是写写画画就是逛街喝茶,却从来不“关心”他的事,他伤自尊了…他是一个爱惜外表的人,也一定是个自恋的人,忍受不了任何人对他的无视。
  其次是因为他身不由己,他是天英教的教主,也是景王身边某个高级职员,他的一举一动都有若干双眼睛在盯着,他必须赏罚分明,客观地说,我浪费了很多资源却没有完成一件任务,从双清苑逃出来的一次,还折了不少天英教的教徒甚至还有景王的人,他不得不把我这个罪魁祸首进行劳动改造。
  至于最后一个原因,可能他觉得我是养马的好手。
  我在坚硬的木板床上翻了个身,看到窗外的一轮凉月,遥远清幽,屋外的柏树轻轻摇动枝条,散发出浓郁的芳香,沁人心扉。
  柏树在本地是有神气的树,天黑前还有人来跟我讨了几条枝叶,说是盖房子用的,我把枝叶递到他手中后,那人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白米,往树根散去,又给了我几个铜铢,才满口道谢的走了。
  几个铜铢能做什么呢?再说我也不能依靠一棵别人栽种的树来改善自己的生活啊!
  我苦笑着,原来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啊,到这里以后我已经替几个人写过家书了?什么时候到镇上去摆个摊,专门替人写信?最好是那种情意绵绵的情书,怎么说也算功德一件啊。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有人在窗外扑哧的笑了一声,奶声奶气地说道:“芳菲,你又在做发财梦了吗?”我急忙起床,推开门一看,果然还是那个小鬼,我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说:“小凌,你又笑话我。”
  小凌也没否认,他咭咭地笑:“芳菲,你的屋子冷,要不要到我家里坐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盛满了浓浓的期待。
  我打了个冷战,小凌虽然只是个小鬼,可是我和他还不是很熟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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