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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惜若这些所有的荣耀,本该是她南宫紫玉的才对,可是就是因为那丑八怪的存在,才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怎么会嫁给那个没用的东西做了续室不说,还整日里被婆婆欺负。
想到这里,南宫紫玉气往上冲,尖尖的十指不由越收越紧,深深的掐进掌心的肉里。
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息,南宫紫玉才让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稳定下来,瞧着披头散发,形如鬼魅的柳氏,冷笑一声,眼里透出一抹阴森可怕的讽刺来:“娘,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不会让南宫惜若那个臭丫头母女有好日子过!”
☆、第九十章 :七夕灯会
七夕节,又名乞巧节,是北辽历史悠久的传统节日。
七夕女子们都会向月神祈求自己能够心灵手巧、获得美满姻缘的节日。妇女亦会结彩楼,预备黄铜制成的细针,以五色细线对月迎风穿针,求月神的保佑自夫君能够疼爱自己。更有年轻的小夫妻携了手,一起在女儿河畔放河灯的许下心愿,起在月下祈求能相爱一生,白头到头。
那些精明的商人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商机,每年到了这天,都会举办一些灯会猜谜,放河灯祈福之类的活动,用来吸引顾客,招揽生意郎。
南宫惜若见苏氏在家闷得久了,便软磨硬泡的,让苏氏出去看灯会锎。
苏氏好不容易同意南宫惜若出去看灯会,却道,这七夕女儿节,本该是小姑娘小夫妻的节日才对,她一个老太太和女儿一起去看灯会有什么意思,所以非让南宫惜若和龙天绝一起去。
南宫惜若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是为了苏氏的病情,也只能同意了。
流荧和怜儿小女孩心性,好不容易有这样的热闹可瞧,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一辆简洁而舒适的马车载着几人从相府向长安街出发了。
夜晚的长安街,香车宝马,游人如织,随处可见身着华服腰悬宝剑的英俊男子,和一袭轻纱笑语盈盈的少美貌女,比起白日里,更有一种繁华热闹的旖旎风光。
坐在马车内放眼向外面望去,只见人影重重,灯影叠叠,商铺门外到处都挂着招揽生意的灯笼,光彩五彩斑斓灯笼映,挂在夜幕之中一颗颗的繁星如同宝石般,映波光鳞鳞,澄清如碧的女儿河,水天相映,将长安街街辉映得如同仙境一般。
看着如此美好的景色,南宫惜若向来清冷的脸上,也不由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流荧和怜儿喜得惊呼连连。
就连冷酷寒厉龙天绝,竟也忘记了宫庭里那些残酷的争斗,全身放松下来,沉醉在了此时的美景之中。
就在此时,苏氏远远的见街口搭起的一座猜灯谜的台子,瞧着那些脸上带了笑颜的少男少女,年轻夫妇们争相竞猜的画面,目光便有些迷离,不由想起年轻时候的光景,嘴角便含了笑,对南宫惜若道:“二十年前,那会儿,我和你爹刚刚成亲那会儿,你爹也带着我来这里猜过灯谜,你爹还给我赢回了好大一堆奖品呢,你瞧,就是那种可以点燃了放在河里的琉璃水晶荷花灯!”
苏氏说着,伸手向那猜灯谜的台子上指了一指,南宫惜若果然见着挂了好些荷花形状的水晶琉璃灯。
“一转眼,都二十年过去了,我老了,你爹他……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南宫惜若听得苏氏的声音有些凄迷,回首望去,灯光映照中,果见苏氏满脸悲怅,心里便有些不忍,于是拉了苏氏的手,浅笑道:“娘,不如,我们也去玩猜灯谜吧!我也一样可以赢很多这琉璃水晶荷花灯送你的!”
不由分说,便抚了苏氏下了马车,向那台子走去。
怜儿和流荧早就跃跃欲试,见南宫惜若都亲自出马了,自然满脸激动的跟了过去。
龙天绝虽然对这些小女儿的东西不感兴趣,不过,大家都过去了,自己一个人留在马车里也没意思,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跟了过去。
那些商家挂出来的灯谜,对南宫惜若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不一会儿,便猜中了好几个。
流荧向来机灵,也猜出不少。
怜儿自从被人划伤了脸之后,为了提高自己内在的气质,整日埋头在书堆里,这几个月来,识知大涨,也猜中几个。
龙天绝虽向来对这些小女儿的东西不敢兴趣,所以只是负了双手,一脸孤高冷傲的站在女儿河儿畔,抿了溥唇一言不发的看着。
南宫惜若向来清冷淡然,很少有对一件事有如此的热情。
若许,是被四周热闹喧哗的气氛感染了,南宫惜若总那双清冽如水,总是冷冰冰的眸子里,竟透出一抹欣然的笑意。
此时,那一身淡紫长裳的女子,嘴角含笑,正取了一只粉色的灯笼拿在手中,垂首瞧着灯笼上的谜语。
南宫惜若向来不爱太过复杂的发饰,头上只用一只样式简单步摇将长发斜绾起来,其余的长发便随意的披在脑后。
或许正在思考那灯笼上的谜语的谜底,南宫惜若微微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在她瓷器般的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疏影。
不知道是因为今夜的夜色太美,还是因为南宫惜若脸上难看的痕迹隐没在夜色中的原因,龙天绝远远的望着那抹淡紫的身,此时看起来,竟觉得此时的南宫惜若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婉约柔美的感觉。
南宫惜若这几人一出马,很快就将其他猜谜的对手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加上南宫惜若一身淡然清逸,飘然如仙的气质,几人的风头很快就盖过了其他人,成为整个灯谜会上的焦点。
就连女儿河上一艘非常华丽的画舫上的红衣女子目光,也被街口那几人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尤其是双手负背,一言不发的站在女儿河畔的龙天绝,虽然只是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但是,一袭贵气逼人,又显得风度翩翩的紫衣白袍,轮廓分明的五官,冰冷孤傲的气质,及那一身浑然天成的皇室血脉才有的独特气势,自然不时引来四周那些妙龄女子的频频注视。
就在那红衣女子目光眨也不眨的远远的瞧着龙天绝的时候,一名身着粉红色长裙的女子忽然走到红衣女子的身边,看看了红衣女子眼中的痴迷之色,这才抬头向站在对岸的龙天绝看去,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云平公主真是好眼力,我们北辽的太子龙天绝气宇轩然,风度不凡,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云平公主你这样的绝世美人啊,可惜,可惜了……”
云平公主被粉衣女子前半句话拍得有点暗自得意,忽然听到粉衣女子忽然发出的叹息声,便转了头,竖了柳眉,一脸不悦的道:“南宫紫玉,可惜什么,我可是西凉的长公主,难道以我的身份,还配不上你们北辽的太子么!”
南宫紫玉脸上露出一阵惊惶的神色,急忙道:“云平公主,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平公主你是西凉的第一美人,又是西凉皇帝陛下最宠爱的长公主,自然是配得起我们北辽的太子的,简直可以说是朗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惜,我们这位太子爷已经有太子妃了!太子若是娶的一位如花似玉般的女子做了王妃,紫玉也就没话可说了,可惜,太子爷如此一位气宇不凡的男子,偏偏娶的却是我家那位废材无能,懦弱胆小,丑陋无比的大姐南宫惜若!虽然南宫惜虽是我大姐,可是我还是为太子有些不值!当初,若非我这位大姐厚颜无耻,仗着自己是南宫家唯一嫡长女的身份,厚着脸皮让圣上赐婚,否则,太子爷如此出色的男子,又怎么会愿意娶这样一位长相丑陋的女子为妃,让太子几乎成了整个北辽的笑话!偏偏这婚事又是圣上赐下的,若是我这位大姐姐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做什么给皇家丢脸的事儿,太子便不能随便休掉,所以说,我为太子不值啊!否则,太子若是能和公主凑成一对儿,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什么?”云平公主听南宫紫玉这么一说,不由大怒,“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不在脸的女人!一个丑八怪,嫁给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也不算了,还厚着脸皮让圣上赐婚,别人不要她,竟巴巴的贴上去,简直太不知羞耻了!”
要是这个丑八怪嫁的人是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她厚着脸皮嫁的,竟然是自己中意的男子,那就不行。
云平公主柳眉一扬,立即就冷了脸,大声吩出咐:“马上停船靠岸,我今天非要给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为这你们北辽的太子出一口恶气才行!”
南宫紫玉瞧着云平公主气势汹汹的带了一大群人下船的背影,红唇不扬,不由勾起一抹冷然的笑弧。
南宫惜若,云平公主在西凉可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仗着自己是西凉女皇最宠爱的长公主,看上的男子,向来是不会放过的,这次可有你好瞧的了!
☆、第九十一章 :云平公主丢尽脸面
云平公主在西凉可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
仗着自己是西凉女皇最宠爱的长公主,在民间收集了各种美男子,公然在驸马府里豢养了大量的面首。
不管是贫民百姓,还是朝中官员,只要是她看上的男子,就算是有妇之夫,向来不会轻易放过锎。
若是对方有不愿意的,这位公主便会残忍的杀掉对方相爱的女子,将那男子强行抢了过来强行为已有郎。
云平公主已经出使过好几次北辽,对龙天绝也是见过几次的,对北辽这位气宇不凡,冷酷寒厉的太子非常中意,苦于对方太子的身份,不好下手,而自己在西凉又是成过亲的,于北辽的礼法不合,也就不能和龙天绝联姻,这才做摆不敢打龙天绝的主意。
只是回到西凉,心里怎么也忘不掉龙天绝高大英俊,卓而不凡的身影。
云平公主这次出使北辽,南宫紫玉的夫君做为接待使者的官员,南宫紫玉和这位飞扬跋扈的公主接触自然不少。
加上南宫紫玉向来擅长拍马溜须讨好别人,言淡之间倒是很得这位公主的欢心,自然而然的也就视南宫紫玉为知已,将自己对龙天绝的相思之情告诉了南宫紫玉。
南宫紫玉本来就对南宫惜若恨之入骨,加上这次柳氏被打一事,早就想给南宫惜若找些晦气了,知道云平公主中意太子一事,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听说南宫惜若带了苏氏到女儿河边赏灯,便也带了云平公主游河,让云平公主见到龙天绝。
平云公主向来是个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性子,加上南宫紫玉将南宫惜若说得十分不堪,自然也就挑起了云平公主心中对南宫惜若的极度不满,立即就带了一大群手下去找南宫惜若的晦气。
而河的对面的这边,南宫惜若对南宫紫玉的计划全然不知,在这场七夕的灯会上猜中了不少的灯谜,将其他玩家远远的抛在了身后,严然成为灯会上的最大赢家。
灯会的老板笑正笑呵呵的将那只水晶琉璃荷花灯的奖品送到南宫惜若的手上,就在此时,只听身后忽然响起一阵马蹄撞击地面的声音。
一片混乱中,只见一面红衣女子骑马带着一大群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狂奔。
狂奔的马蹄甚至好几次差点将街上的行人撞到,马上的红衣女子丝豪不去理会这些,提了马缰,径直就向南宫惜若这边奔来。
远远的,手中一条长长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带着一起撕裂空气的疾风,狠狠的就向南宫惜若手上的水晶琉璃荷花灯卷去。
南宫惜若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花灯上,没有注意到别的,陡然间只觉得手上一轻,手里的那只水晶琉璃荷花灯,已经被云平公主卷去,拿在了手中。
南宫惜若好不容易成为今天晚上灯会的赢家,得到那几只水晶琉璃荷花灯做为奖品,准备送给苏氏,却没想到被这个忽然跑出来的红衣女子抢了去,就算她的心性再是冷清淡定,如水般的清眸中,也不禁透出一丝愤怒之色。
世上居然有如此飞扬无理的女子,站在苏氏身后的流荧,早就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指着云平公主怒骂道:“哪里来的疯子,你若是想要这水晶琉璃灯荷花灯的奖品,自己去猜灯谜便是,哪有一出来就去抢别的奖品的道理,你要脸不要脸,还不快把那只水晶荷花灯还给我家姑娘……”
流荧话没说完,空中响起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云平公主二话不说,挥动手中的那条鞭子就向流荧的脸上挥去。
若非流荧身手不错,险险的躲了过去,只怕小姑娘的脸要毁了。
饶是流荧十分惊险的闪了过去,那条鞭子几乎擦着流荧的脸蛋掠了过去,狠狠的挥在她的肩上,然后公平公主向后一卷,竟将流荧肩头带皮带肉的撕下一大片来。
伤口虽然不算是太深,可是仍然火辣辣的痛得厉害。
这一鞭子若是挥在脸上,哪是毁容那么简单,只怕自己的半边脸都要被这个女人打坏了,就算流荧向来机灵,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
吓坏了的怜儿,立即就将流荧扶到了一边,为流荧查看伤口。虽然流了不少血,可是见伤口不是太深,这才放下心来。
云平公主瞧着吓呆了的流荧,高傲扬起头来,不屑的道:“臭丫头,竟敢骂本公主疯婆子,这一下就算是对你小小的教训!这种不值钱的玩意儿,本公主一点也不稀罕,才没兴趣跟这个丑八怪抢呢!本公主就是看不惯这个丑八怪,长得丑也就算了,也不将你那张丑得见不得人的脸给掩起来,还敢这么招摇过市出来丢人!本公主看见心里就是不爽,连今天晚上游河的大好心情也没有了!”
说着,拿了手中那只水晶荷花灯,翻身下马,手一松,那只水晶荷花灯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不算,腿一抬,又是那些碎片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满脸高傲的抬起头来,挑衅的看着南宫惜若,一副我就算打碎了也不给你的傲慢表情。
就连龙天绝见了云平公主这种说话的口气和态度,也不由皱起了一双剑眉。
打了流荧不算,还将她准备送给苏氏的水晶灯也摔了。
南宫惜若心里一怒,就要上前好好教训这个忽然跑出来的疯女人,却被苏氏一把紧紧的拉住:“惜若,算了,我们还是走吧,这种水晶灯到处都有买的,我们去别处就是了!”
苏氏看这个自称是公主的红衣女子刚才打流荧的那一下,显然是习武之人,加上这女子身后大群劲装打扮的手下,显然不是好惹的,苏氏怕南宫惜若吃亏,死活不让南宫惜若为去为自己出这个头。
南宫惜若看着苏氏满脸通红,又急得直咳的难受样子,怕苏氏担心,只好将努力忍了心中的怒意,抚着苏氏转身就走。
云平公主见南宫惜若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只道南宫惜若是怕了自己,脸上露出一阵洋洋得意的神情,收起手中的鞭子,扬起自以为一抹温和迷人的笑颜,这才转了头,对站在一旁的龙天绝柔声道:“太子,这种丢人现眼的丑女人,你还是赶紧将她休掉的好!”
龙天绝对这位飞扬跋扈的云平公主,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每次见到自己,她眼底那种豪不掩示的觊觎目光,恨不得一口就吞了自己一般,叫龙天绝十分的厌恶。
尤其是此时听了她这种豪无礼数的语气,就更加不悦了,虽然他向来针对南宫惜若,可是两相比较,此时倒更原意站在南宫惜若这边。
龙天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道:“南宫惜若是本王的王妃,该怎么对她,还轮不到你一个外族的公主来教本王该怎么对待自己的王妃吧!”
龙天绝说完,一副连多看自己一眼云平公主都会污了自己眼情的厌恶表情,双手负在背后,迈步便走。
被心上人这样厌恶,云平公主勃然大怒,将所有的原因都归罪在南宫惜若的身上。
心想,若不是这个丑女人鸠占雀巣,厚着脸皮嫁给龙天绝,龙天绝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说不定早就娶了自己和自己做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想到这里,瞧着南宫惜若扶着苏氏的背影就觉得一肚子的火,挥起手中的鞭子,正准备向南宫惜若打去,就在这时,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一凉,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多了一只晶莹如妨的肥虫子。
那只肥虫子仰着脑袋,瞪大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那张只能称得上是虫脸的脸上,竟满满的写着怒意。
云平公主脸色一绿,张嘴就想大叫,还没等她叫出声来,那只肥虫子二话不说,虫头一低,便一口咬在了云平公主的手背上。
瞬间,云平公主只觉得一阵头晕,身子晃了晃,再睁开眼睛,恍惚之前,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公主府。
眼前站着一名男子,紫衣白袍,头上戴着一只精美的玉冠,衬得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更加英俊不凡,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龙天绝又会是谁!
只见龙天绝嘴角含着一丝丝勾魂荡魄的邪气笑容,长指一探,便勾住了自己尖尖的下巴,满脸温柔的将自己拥进怀里道:“公主,你好美,本王心里早就喜欢上你了,现在终于等到没有其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