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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当场将手边的奏折全扔了过去,咬牙切齿道:“好,好你个夏睿轩,你不怕朕治你个抗旨不遵的命是吧?”
洛君漓一看状况不对当即也朝皇上跪了下来,“父皇,睿轩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相信他不会抗旨不遵的。”
同时以眼神示意夏睿轩要他不要再硬碰下去。
洛水依也顺势跪了下去,当下之急不是要夏睿轩退婚了,而是先让她父皇把气给消了,不然睿轩还不知道会受什么罪呢,至于退婚,还是得重长计议,“父皇,夏王爷平日里潇洒惯了,一时之间不接受也是难免的,您就看在他平日里还算安分的情况下饶了他吧。”
皇上明显是气的不清,站了起来,“好啊好啊,你们都给他求情,你们也想我治你的罪是吧。”
洛筝早就看夏睿轩不顺眼了,特别是上次他还为了慕容芊和他顶嘴,这次更是要抢了他的女人,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也跪了下去,“父皇,夏睿轩他意图抗旨,实在不能就这样算了,不然您威信何在。”
洛水依愤恨的看着洛筝,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顿,这个人真是令人厌恶,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他的份儿。
洛君漓也是着急得很,皇上这次可真的是生气了,可是作为唯一的朋友,他万万不能让他受罪,顾不得什么,当下对皇上说,“父皇,夏家自二百年前一直就对我朝忠心耿耿,睿轩的爹爹更是为了我朝的安危为国捐躯,夏家如今只留一脉,儿臣恳请父皇看在以往的情份上饶了他的大不敬之罪。”
夏睿轩听到这里身子也是微微的动了动,洛水依在一瞬间忽然觉得夏睿轩落寞了不少。
皇上眼睛落在夏睿轩身上,闪烁不定,不知想到了什么,拳头也攥紧在了一起,似是犹豫。
洛君漓知道他的话说到了点子上,夏睿轩家里的事情一直都很少有人在他父皇面前提起,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夏家一生为国,结果却战死沙场,唯独留了夏睿轩这一根儿独苗。
“父皇,就算他有冲撞您的地方,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皇上攥紧的拳头紧了又松,脸色也有些松动,看样子就要听劝了,洛筝却在此时插嘴,“父皇,儿臣认为功过不能相抵,夏家是为我朝做了不少事,但这是他食君奉禄为君分忧的本分,若是因此就饶了他难免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夏睿轩,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一定要父皇治他的罪,抗旨不遵再加目无圣上什么的最好全都加起来,让他下大狱更好,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和他争慕容芊了。
明明事情有了转机却被他给搅黄了,洛水依看着他怒道:“你胡说八道。”
自从前些日子夏睿轩为了慕容芊在花园里得罪了洛筝之后他就一直怀恨在心,现在他竟然又要娶他看上的女人,新仇旧恨一块算,他就要夏睿轩这次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们想要救他,他偏不让他们成功,对着洛水依挑衅一笑,“我说得句句在理。”
洛君漓目不斜视,全然不受他的影响,对着皇帝沉声说道:“父皇,话虽是如此,但是若真的这样做了岂不寒了那些忠心为国的人的心,况且像夏家一般的人家在我国毕竟是有限的,儿臣认为二皇弟的话不应采纳。”
夏睿轩惨淡一笑,对着洛君漓口语道:“你不必为了我这样,不值得。”
洛君漓则回他一笑,“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若是将我当做朋友就不要再说话。”
洛水依看着这僵持的局面也是冒了冷汗,心里更加后悔没有及时将睿轩拦住将此事从长计议。
秦非渊此时竟然也跪了下来,“皇上,臣以为夏王爷只是一时之气,说抗旨也太严重了。”
洛水依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夏睿轩求情。
皇上语气沉重的问秦非渊,“你也为他求情?”
“臣不是求情,臣不站在任何一边,臣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免得枫国的人看笑话。”
“你…好啊,秦非渊你未免也太胆大了。”
饶是洛水依不喜欢他也着实因为秦非渊的话为他捏了一把汗。
几人一起开口,“求皇上饶夏王爷不敬之罪。”
外面忽然进了一个太监,“皇上,枫国皇子慕容枫求见。”
御书房里的几人都是一愣,他怎么会忽然来,明明没有收到任何他要来的消息。
第六十五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风雨将临
外面忽然进了一个太监,“皇上,枫国皇子慕容枫求见。爱睍莼璩”
御书房里的几人都是一愣,他怎么会忽然来,明明没有任何他要来的消息。
皇上虽然对枫国皇子的突然到来疑惑不已,但毕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稍稍收拾好心情就恢复了平静,看着下面跪着的一群臣子儿子却也只觉得头大,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们先起来吧。”
洛水依正愁事情要怎么发展下去呢,没想到枫国的皇子会突然到,心里暗道这下子父皇至少会忙上几天吧,睿轩抗旨不尊的事情等想起来也已经得好久了,立刻站起来道:“谢父皇。”
洛君漓等人也估计和她想到一起去了,相视一笑纷纷站了起来,倒是洛筝急了,这枫国皇子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来,真是不凑巧,见父皇似乎要把这事先缓一缓,他可就着急了,急忙道:“父皇,那夏睿轩的事情怎么办?”
洛水依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没什么好心眼儿,没见到父皇都打算先忙枫国皇子的事情吗。
“父皇都说先缓一缓了,你现在说这个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眼睛里国家大事还要比治睿轩的罪大吗,你也太不分轻重缓急了吧,真是小心眼儿。”
洛筝被她呛得气急,“你说谁小心眼儿,这事情怎么和我小心眼儿沾上关系了,你少在哪里胡说八道。”
洛水依冷冷一笑,高傲的扬起精致的下巴,“我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事实,明明就是你一直对睿轩怀恨在心,巴不得他出事呢。”
洛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道;“我怀恨在心,我恨他什么,他有什么值得我恨的?”
洛水依就是要当着父皇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他有什么值得你恨的,别人不知道你的丑事,你以为我还不知道呢,我问你那天慕容芊随时臣来参加宴会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你干了些什么?”
洛筝一听暗道糟糕,这事情明明就只有夏睿轩,慕容芊和他知道,洛水依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梗着脖子道:“我自然是在宴会上喝酒。”
洛水依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对他不屑道:“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是谁专门到了后花园那里去截慕容芊的道,也不知道是谁想对慕容芊进行非礼。”
皇上原本听的头都快大了,但是听着这里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那天晚上醉醺醺的洛筝在小河边被许多人抓到对昏迷的慕容芊上下其手是众所周知的,难道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连忙追问洛水依,“依儿,你说什么,筝儿他那天晚上之前还非礼了慕容公主?”
洛筝整个人就跳起来了,指着洛水依骂道:“你胡说八道,谁在后花园非礼她了,我那天在宴会上好好的喝酒,就算之后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做了…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那也是之后了,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天晚上他在河边“遇见”慕容芊的事情被许多人看见了甚至还被他父皇呵斥了他是不敢不承认的,但是那天在后花园的事情是没人看见的,他死也不会承认的,
洛水依着实是被他的厚脸皮给惊到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过就算你不承认也是没用的,你忘了当事人吗,你这个人真是连脑子都懒得动一下。”
指着一边的夏睿轩对她父皇说:“父皇,你问问夏睿轩,问问他是不是碰巧救了慕容芊。”
诽谤了一句,要不是那天那么倒霉的救了慕容芊,他怎么会被那个女人看上,要不是被那个女人看上,又怎么会有如今的麻烦事儿,真是可恶!
夏睿轩刚刚站起来,因为跪了许久膝盖都麻了,身子有些不稳,轻微的摇晃了一下,洛水依连忙过去扶住他,见他脸上还留着血更是心疼,伸手拿出手帕按了上去。
“睿轩你说句话,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皇上也问:“睿轩,你说。”
夏睿轩也没有想到话题会突然跳到这个上面,但还是对着众人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回皇上,那天臣饮酒后无意到了那里,结果就看见了二皇子对慕容公主欲行不轨,臣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也上前去劝了两句。”
他也不笨,这时候不利用这个机会整治一下洛筝他就对不起依儿提起这个,颇为为难地说:“但是臣没有想到二皇子会一直记着。”
洛君漓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对洛筝更加的无语,连看他一眼就觉得污了眼睛。
秦非渊则是又气又怒,辰国怎么会有这样不知轻重的皇子。他们这些人在前方战场上拼了命的厮杀才保护住这万里江山,他倒好,随随便便的就要犯众怒,他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挑起战争的吗!
洛水依对着洛筝嗤笑道:“你现在没话说了吧。”
洛筝就算是心虚,但是他记得他母后有一句话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筝儿啊,什么事情都要过过脑子,在你父皇面前不要什么都说,不要让他生你的气,这样你才能好好的。”
嗯,就算夏睿轩这样说了他也可以不承认,这事情他要是承认了对他百害而无一利,上次在河边对慕容芊那样的事情被父皇看见已经很降低了父皇对他的映像,这次他更不能承认了,否则他日子更难过,反正他是父皇的儿子,他父皇总不能帮一个外人吧,打着这个主意他狡辩道:“父皇我没有,是他们串通起来污蔑我的。”
皇上他不是傻子,洛筝是个什么人他自然知道,虽然不喜欢他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见他事到临头了还退退缩缩不承认,恨铁不成钢的一脚踹了过去,怒骂道:“混账东西,竟然敢做这种无耻的事情,朕平日里真是对你疏于管教了,让你竟然如此的放肆。”
洛筝挨了这一脚倒在了地上,胸口上痛得厉害,对于这样盛怒的父皇却不敢说什么,见他还想踹,立刻扑了上去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父皇,筝儿知错了,筝儿真的知错了,您就饶了筝儿这一次吧。”
皇上是气急,不说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儿子洛君漓,就说一旁站着的夏睿轩,甚至秦非渊,哪一个不比底下的这个东西强,这个东西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真是废物。
对着外面叫道:“来人,给朕把他拖下去,送到柳贵妃那里,面壁半个月,顺便告诉她好好的管教他的宝贝儿子,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看见洛筝被拖了下去,洛水依心里那个舒畅,见她父皇还在气的大喘气,连忙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伸手体贴的替他顺了顺气儿,安慰道:“父皇,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
眼见他父皇大喘了几口气才稍稍平复下来,洛水依心里也平静了一点,若是因为洛筝那件事情把她父皇气着了她可就真心疼了。
皇上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摸了摸洛水依的小手,越发觉得她贴心,想到了正事,对外面的太监问道:“枫国这次来的是哪个皇子,他现在在哪里?”
刘公公弯了弯腰,恭敬的道:“回皇上,枫国这次来的是太子慕容枫,据下面的说已经快到宫门口了,相信很快就要进宫了。”
皇上立刻道:“吩咐下去,命人去迎接。”
“遵命。”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他叹了一口气,对夏睿轩说:“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最好不要给我来下一次,不然就是漓儿他们给你求情也没用。”
洛水依见夏睿轩还想说什么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连忙对她父皇道:“他肯定不敢这样做了,父皇,你还是去忙枫国那个什么慕容什么枫的去吧。”
皇上心情也在刚才平复下来了,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古灵精怪的女儿感慨了一下真是不省心,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道:“这下正和你的心意了,你也别在这儿站着了,去忙你的事吧。”
洛水依吐了吐舌头,这个才是她熟悉的父皇嘛,刚才那个严肃的人真是要吓死人了,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摸自己的头发,洛水依也没躲,老老实实地任他摸着,有些沮丧得想,哪里合她的心意了,不就是让洛筝少蹦跶了几天吗,她真正想的是要他取消这门婚事。
偷偷的看了看他,洛水依觉得让她父皇主动取消比较困难,夏睿轩的俊脸还因此挂了彩,嗨,走她父皇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洛水依愁眉苦脸的想难道要走慕容芊那条路了?
可是她一直都黏夏睿轩黏的紧,怎么可能会主动的取消婚事。
啊啊啊,想起那个女人的脸就觉得讨厌,洛水依头痛的想原来从一开始就莫名的不喜欢她是有原因的,更是有先见之明的。
可是既然事已至此,她就一定要想出一条办法,灵机一动,有点不怀好意的念头悄悄地升起,反正洛筝喜欢她,不然就让他和她凑数成一快得了呗。
额…这样好像是不是有点不好,可是她转念一想,谁让她敢动她的人的…
“依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洛水依随意地挥了挥手,她的父皇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他们这些人了,她走到夏睿轩面前看见他的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了,可还是心疼,凶巴巴的警告他:“你以后不许这么鲁莽了,你看都受伤了。”
夏睿轩双眼盯着她,突然弯了弯眼角,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调笑道:“是不是吓到了?”摸了摸伤口,打着哈哈道:“是不是对我刮目相看了?”
洛水依对他这样子心疼的不行,踮起脚尖狠狠的按在了他的伤口上,看他呲牙咧嘴才罢休,“是对你不刮目相看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我就再也不管你了,真是讨厌。”
“疼,疼。”
夏睿轩没形象的跳了起来,控诉道:“喂喂,很疼的。”
“就是让你疼,这样你才会有记性。”洛水依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沉声道:“哼,出了那么大的事不知道和我们商量商量吗,要是我们来晚了你要怎么办,硬对硬的碰吗,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厉害。”
夏睿轩心里暖暖的,讨好看着她地说:“好了好了,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行不行?”
“谁要你的保证。”
洛君漓无奈的看着他们,拦住洛水依道:“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还是想想一会儿的事情吧。”
洛水依忽然想起来了,拉着洛君漓的手问:“皇兄,那个什么慕容什么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父皇那么严肃呢?”
她可没有花眼,刚才说他来的时候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连秦非渊的脸色都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呢。
洛君漓无奈的看着他,“依儿,那是慕容枫。”
洛水依不好意思的打哈哈,“哦,对,就是慕容枫。”
好奇的问:“不过,他是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太子吗,皇兄你也是太子啊,虽然说国家不一样,但是他和皇兄不是一样大吗?”
洛君漓正了正脸色,“依儿,他可不是光这太子一个头衔的,他可厉害去了,枫国的皇帝一直对青梅竹马的先皇后情有独钟,而他就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还是大皇子,更是将来继承大统的太子,明眼人都知道枫国已经有不少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了,他平日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出来的,你说他这次来严不严重。”
洛水依倒没有把重点放在这里而是疑惑道:“先皇后?现在的皇后不是他的亲生母后吗?”
被晾在一旁好久的秦非渊咳嗽了一声,走过来解释道:“现在的皇后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母后早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现在的皇后是后来他父皇选的,只不过皇上更喜欢之前那个青梅竹马的皇后罢了。”
洛水依颇为感慨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原来枫国的皇帝还是个痴情的种子,以前的老婆死了还让她的儿子做太子,真是令人感动。”
洛君漓满头黑线的看着她,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这痴情和他做太子有什么关系,长幼有序,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只要他不是太差劲都不会废了他的。
洛水依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还在感叹枫国的皇帝痴情,要知道在她以往电视剧的映像里皇宫里是个多么吃人的地方,皇后去世的时候慕容枫还小,要不是枫国的皇帝一直护着他他哪里能活到现在,还做太子,他能活到现在都是个意外。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感动了。”
洛君漓难以想象若是慕容枫听到依儿这样评价他的身世会不会吐血几公升,慕容枫可是一个特别有手段有心计的人,这些年要不是有他坐镇枫国的某些地方,枫国也不会那么没有后顾之忧的发展。
洛水依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