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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 作者:醉何如(晋江银牌vip2013.5.19完结,种田文,随身空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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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随刀尖划过立即涌出,肖恩马上在刀口两侧各贴上一片浸过芬格叶的薄纱,无名草的止血杀菌效果极佳,以薄纱封住伤口,出血立止。
  
  打开腹腔之后,便可见被脱垂胃壁塞得肿大的肠道,呈现出蘑菇形,已经因充血而变成了暗紫色。首先切开靠近肠端的胃窦部,让异常脱垂的胃内壁粘膜回复原位,再切除已经松弛脱垂的病变部分,最后加以缝合即可完成手术。
  
  有肖恩的配合,手术进行得很快。可就在切除完胃粘膜的多余部分,准备缝合时,肖恩忽然道:“五月,你看看这里。”
  
  五月顺着他所指看去,肝脏上部有一个部位颜色异常,还有些许突起。她内视范围很小,只察看了胃部,体力不足以支撑她察看太久,而吴院使所说病情中,并无肝部的症状。此时发现肝部的这个肿块,实属偶然。
  
  肖恩立即道:“你继续缝合,这个肿块我来切除。”
  
  “慢着……”五月却有些犹豫了,此时躺在这里的不是一位普通病人,开腹本是为了切除胃壁病变,现在发现了肝部异常后,他们能这样自说自话地切除么?若是手术成功还好,一旦手术失败,也许就会因此获罪。
  
  然而时间拖延越久越不利于术后的恢复,亦增加并发症的危险。他们若是现在命人去请太后过来决定是否切除肝脏病变,太后必然要详细询问,就算太后问清之后马上做出决定,手术时间至少也会增加一刻钟以上。
  
  若是因为耽搁了时间而造成术后并发症,恐怕太后并不会因此就放过了她与肖恩。
  
  肝脏这个肿块非常小,皇上本人又没有任何肝部症状,若是放着不管,也有可能接下来十几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这场手术,体质变得虚弱后,这个本来没有感觉的小肿块很快发展成为有明显症状的肿块,甚至是夺命的肿块。
  
  肖恩听到五月出言阻止,惊讶地看向她:“为什么?”
  
  五月只是一瞬间的犹豫,此时已经决定,便对肖恩道:“切除吧。但是切除肝脏肿块的事要绝对保密,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切不可被第三人知晓。”
  
  好在整场手术,她与肖恩交流全用的是西语,手术室内的太监也好,侍卫也好,全都不知他们具体所说。而且他们都远远地站开,毕竟皇上龙体不是可以随便观看的。即使是为五月他们递手术用具的丫鬟,亦都是侧过脸去站着。对于这场手术到底切除的是什么,亦只有五月与肖恩才知道。
  
  肖恩奇怪道:“为什么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五月道:“先做手术,原因我晚一点告诉你,但你要切记保密,不然就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肖恩咧了咧嘴道:“因为这是你们的皇帝吗?”
  
  五月无奈一笑:“你懂得就好。”
  
  接下来的手术过程非常顺利,缝合完腹腔之后,敷上浸透芬格叶的薄纱,包扎腹部,让皇帝服下失魂散的解药,手术即告完成。
  
  五月与肖恩疲惫地坐下,等着手术台上的皇帝清醒,同时命人去通传太后,手术完成。
  
  太后本就等在隔壁,少时便到了手术室的门口。
  
  五月虽然疲惫,还是立即跪下行礼,肖恩亦跟着照做。
  
  太后望了一眼门口摆放着的数双鞋子:“哀家也需脱鞋吗?”
  
  五月道:“回太后,为减少感染,最好是脱鞋。并且越少人进来越好。”
  
  太后便脱去鞋子,换上袜套,转头对后面随侍的众人道:“你们就别进来了。”
  
  她走到手术台边,瞧了会还在昏睡的皇帝,转头对五月肖恩与房内诸人道:“都起来吧。”
  
  随后她又问:“皇上什么时候能醒?”
  
  “回太后,醒来时间因人而异,通常是在半个时辰之后。”
  
  太后淡淡道:“皇上痊愈之前,冉太医与芬格大夫就暂时住在宫里吧,手术后需要注意的事项,全数告知张总管即可。”
  
  “启禀太后,若是住在宫里,下官还需回去取些东西……”
  
  “冉太医不用担心,缺什么都可以和张总管说。”
  
  五月暗暗发愁,却只能应道:“是。”皇帝要完全痊愈,没有十几天是不行的。而她在宫里这一住,手术之事就瞒不住隽修了。
  
  她本想借着回去取衣物的时机对隽修解释,当时情景由不得她说不做手术,可太后或者是怕她偷偷溜走,又或者是不想走漏了皇上重病的消息,非但不同意她出宫,甚至她带来的丫鬟也不许出宫,一并留在了宫中。
  
  无奈之下,五月只能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委都写明,本想托吴院使派人送去冉府。可即使是书信,也不许她送出,张总管只对她说,她留在宫中之事,自会有人去告知她家人的。
  
  七日之后,拆腹中之手术线。又过了五日,皇上可以起来走动,再过三日后基本可以如常行动。吴院使替皇上搭脉后说:“皇上只是气血稍有亏虚,这是动过手术后正常之象,再调理一段时日即可完全复原。”
  
  太后要求五月与肖恩不得外传皇上此次重病乃至开刀之事,否则将治以重罪,这才准许他们出宫回家。
  
  肖恩急着回去,他完全没想到会被留在宫中这么久,十几天下来他的诊所都不得不停业,应该有不少病人的病情被拖延,亦有不少病人就此转去其他医馆或是诊所求医了。因此出宫后他就与五月分乘两辆马车,直接赶去自己的诊所。
  
  五月亦急急赶回,到了家中先问管家隽修在哪里,得知他去了冉隽毅那里。
  
  若是现在去找他,必然要当着冉隽毅的面解释自己动手术的原因,而皇上得病之事还需保密,五月只得等着他回来再说。
  
  然而直到晚饭时分冉隽修还没回来,五月遣人去冉隽毅处,告知他自己回来了,又问他何时回来。来人回报说他留在冉隽毅处吃晚饭。
  
  这一日,冉隽修直到夜深才回到府中,进到房中看也不看五月,先去洗漱。
  
  五月见他这样子,知他心中有气,不由心中暗叹。此事不得泄密,她就算再急,也只能等他洗好出来,丫鬟收拾完东西出去后,才解释道:“隽修,我是不得已才做了手术。一开始我连药都没开,只是教了他们治法,药方还是吴大人开的。可是后半夜皇上开始呕血,太后又逼着我做手术,她说我若是不做便是欺君……”
  
  冉隽修抬眸瞧了她一眼,冷冷打断她道:“我早就叫你不要去。”
  
  五月知他意思,然而这样她亦难做:“难道吴大人碰到无法治疗的病人,半夜找我去瞧一下,我可以不去吗?”
  
  冉隽修冷笑道:“五月,你有很多时候太过天真,想得简单。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你尽心救治是没错,可他不是。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做了手术,便是让自己在鬼门关之前走了一遭。”
  
  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一旦手术失败,冉家上下亦有可能牵连在内。她临走前,他一再嘱咐她绝不可以做手术,她却全然当做了耳旁风:“你就这么想当太医吗?冉太医?”
  
  五月委屈极了:“隽修,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为了官位。”
  
  “我知道,冉太医是为了治病救人。”
  
  他一再讽刺,五月也开始生气了:“隽修,虽说是太后逼我的,不过以当时情景,若是继续拖延下去,皇上是一定撑不住的。难道我明明有办法治好他,却要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逝去?如果我只考虑自己的话,那么当初我就不会不顾二哥的反对,坚持替你做完那次手术,那样的话,我也不用在你家受那么多气了!”
  
  冉隽修盯了她一眼,眸中眼神冰冷,低声道:“你是后悔治好了我还是后悔嫁给我?”
  
  五月愤然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冉隽修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这一瞬间,五月想要叫住他,可是她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让她说什么好?她在宫中,顶着巨大的压力,太后以满门抄斩威胁她逼着她去做手术,她为求自保才求了这个太医之位,他却出言讽刺。
  
  他原是最理解她的那个,她喜欢行医他亦是全力支持。可是如今出言嘲讽的也是他。
  
  隔了没多久,她听见竹笔在门外说话的声音,接着是丫鬟在外间打开橱门取被褥的声音。书房里有临时休息的卧榻,只有一张薄被,偶尔可以在那里午睡,若是过夜恐嫌不够,是该要加条被子的。
  
  外间变得安静下来。
  
  她本就身心疲惫至极,等他归家等到夜深,却只是等来争执一场。
  
  她独自坐在床上,只觉心中空虚。
  
  胸口暖洋洋的,是那枚月牙儿印记,五月一动念,进入了玉佩洞天。
  




☆、当年旧事

  
  她许久没有长时间呆在玉佩洞天里了;在细密绒厚的草地上躺下来,仰望天空是一片纯白。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心中却烦杂依旧。
  
  自从与他成婚以来,慢慢习惯了与另一人分享床铺,时时与另一人身体相触相依,突然身边少了一人,她竟有些不习惯了。
  
  疲惫既消,她又心烦得睡不着;便起身将药田打理一下,只是随手挖了几棵药草之后,再无心思去分株移植,从玉佩中外视卧室;见空无一人之后,便离开了玉佩洞天。
  
  天色竟已微明,房中灯火已经自己熄灭,原来她在宫中住的这十几日,卧房中的灯一直没有添过灯油,这一夜下来都燃尽了。
  
  五月唤了丫鬟进来,洗漱更衣梳头,接着便往书房而去。书房外间并无竹笔或是石砚,五月暗暗奇怪,轻推房门进去,卧榻上面空空如也,虽有昨夜加的那条被子,却无应在上面睡着的人。
  
  ·
  
  五月命人去肖恩那里,告知一声,她今日不去他的诊室帮忙了,虽然她心知他十几天不在诊室,恐怕这几日的病人会极多,但她现在心中一直有种莫名不安,直觉不该去他那里。她想和隽修和好,向他好好解释自己在宫中是被太后逼着,不得不做手术。
  
  冉隽修不知去了哪里,她等着也是无事,便去厨房,想烧几个他爱吃的菜,忙了一半的时候,突然林院判来找。
  
  五月心中一凛,想起那日切除的肝部肿块,暗道别是皇上病情有了反复。她匆忙洗了手去前厅,见到林院判脸上微笑方才松了口气,行了礼道:“林大人好。林大人这一过来,下官差点以为又……”
  
  “那位没事。我是来拜访新同僚的。”
  
  五月心中苦涩,现在她倒是宁愿不得这太医之位,只是脸上还得做出微笑来:“林大人太客气了,本该由下官先去登门拜访的,是下官失礼了。”
  
  林院判与她寒暄了几句后,道:“其实我今日来,是想向冉太医求证一件事。”
  
  五月心道终于进入正题了:“林大人请讲。”
  
  “冉太医在教习厅学习时,我就问过冉太医令尊名讳,冉太医却始终否认令尊是我当年故人。然而我思来想去,总是觉得冉太医似极了他。”
  
  五月不动声色道:“世间相貌相像之人极多,何况林大人这么多年不见故人,于其相貌应该也记得不太清晰,大概下官有些地方与大人的师弟相像,大人思及故人,难免越想越像。”
  
  虽然林院判言辞之间,对当年情意颇为思念,且当年他对爹爹相助甚多,爹爹却不想相认,怕是因着见到当年师兄不但成为太医,更身为太医院院判,两相对照,让爹爹心生惆怅吧?
  
  既然如此,她也只能隐瞒到底。
  
  林院判摇摇头道:“不仅是相貌,冉太医所用的那种针灸手法,是我师父独门手法,并不外传,得此技法的只有我与师弟。”
  
  “所谓殊途同归,技艺研究到了某个境界,林大人的师父与家父也许是不约而同地发现了这门手法之妙,相似亦不奇怪。”
  
  林院判叹息道:“也许吧,想不到天下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也许却如冉太医所说,我是太过想念故人,才会越想越像吧!师弟其实比我更有才华,当年初到安京不久便已经名动京华,若非那件憾事,此时定然成就非凡。”
  
  “林大人所说憾事是指……?”五月不能主动问起,但既然林院判提到了,她便顺便满足一下好奇心。
  
  林院判视线抬高,凝视空中,似在回忆:“昊天那时在京中已经小有名气,都知他诊断快准,用药果断。有一家张姓人家,三公子突发重病,请他去诊治。昊天说那病奇诡非常,开了猛药,病人服药之后,很快腹痛不止,但昊天预先嘱咐过,那药性质猛烈,服下后多半会腹痛,但却是以毒攻毒,熬过一个时辰后就会腹痛转轻,第二日他会再开另一贴药调和毒性。没想到这病人却腹痛不断加剧,连一晚上都没有挺过,当夜就死了。”
  
  五月突然想起离开瑞平时爹爹交给她的那本过往病例集子,她在预备肄业考试之前看过。其中有一例,症状奇诡,药方中亦有一味猛药,而治疗结果却写着未知。
  
  如今想起来,她不由怀疑,这就是当年爹爹给张家人看病的病例。当时她在研读时,曾觉得那病的症状颇像中毒,她在一本毒药典籍中看到过此种毒物,如果以爹爹所开的这贴药,应能解了这毒,绝不会让这中毒之人死去。
  
  五月心中震惊,难道说那张姓病人其实是中毒?
  
  然而当年的知情人除了爹爹与张家人之外便只有林院判了。
  
  她强抑心中惊讶,尽量让语气平静,好像事不关己般地问道:“以林大人的判断,是您师弟开得药错了吗?”
  
  “当年我医术不如师弟,没这个能力下判断,不过我相信他的医术与医德,如无把握,他不会开这剂药。”
  
  “既然不是林大人师弟所开之药有问题,也就是说,其实是张家在煎药过程中出了问题?有没有这个可能,是张公子家中亲近之人在汤药之中下了毒?”
  
  这就难怪上一世爹爹被张家人找到之后,没有送官而是直接被他们害死,只因其中有人心虚,怕被官府查出下毒,挑唆了其他人将爹爹私刑处死,不然就算爹爹被判误诊之罪,也不过是坐上几年牢,或是交上一大笔罚金,从此不得行医而已,绝非死罪。
  
  林院判点点头:“确有此种可能。但以当时情形,官府首先会将师弟下狱,然后再慢慢查案,若是查不出投毒来源,亦或是张家人有人买通了官府,师弟就可能会被严办。就算最后无事出狱,也会于他名声有损,怕是以后再难于安京行医了。”
  
  他喝了口茶后继续道:“所以我劝他先去乡间暂避,待事情水落石出后他就能再回安京,就算查不出真相,几年后事情被人淡忘,他亦可化名继续从医。想不到与他就此一别十多年过去了,从此杳无音讯……可惜可叹……”
  
  五月也叹道:“确实可惜了,不知官府后来查出投毒之人没有?”她知肯定是没有查出来,不然上一世爹爹也不会死去了。不过既然装作不认识林院判师弟,自然是不知这结果的,她便装着问一问,如果能知道更多当年详情就更好了。
  
  林院判道:“师弟肯定是冤枉的,但是之后官府查过,当时拿着药方去买药、煎药乃至将药送到房里给病人服下的,全程经手之人就是张家三公子房里的两个小厮,这两人共同去办的这个事,并无独处时间,且这两个小厮自小跟着张三公子,都是他最信赖之人,其中并无可做手脚的地方,连张家其他人都认为绝无可能是这两个小厮搞的鬼的。官府抓了这两个小厮,严加拷打亦问不出什么来,到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他看了一眼五月后微笑道:“冉太医,我与昊天当年一别后,再也没有见过面,自然没有机会告诉他此事,只怕他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若冉太医便是他女儿就太好了。”
  
  五月亦微笑道:“上次林大人问过下官之后,下官便已经询问过家父,家父确非林大人当年故人。”
  
  ·
  
  林院判告别之后,五月坐下来仔细回想了一遍他所说,将此事写了一封信给爹爹。只是为防万一这封信被旁人看到,将时间与人名都改了,且不作真事,只说今日听到这么一则故事。命人送出信件后,她发现已经午时,急忙去厨房将余下的菜做完。
  
  然而这日中午,隽修并没有回家吃饭。
  
  五月心中抑郁,猜测他大概又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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