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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不相信,眼前的畜生骗了她,他明明说过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他还是碰了,为什么那样伤她,她的心很痛很痛!她的孩子一定也在怨恨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背叛他们的誓言。
楚盼男突然觉的怜儿真的很傻,傻的令她都想同情她,可楚盼男不会同情人,她趁着楚一正不在时再次见到了怜儿。
楚夫人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女人,畅快的笑了:“是不是比上次还痛,放心只要你活着,你会尝到更多痛苦的方式,老爷的话你也信,我只能说你傻,傻的让我同情,他以前也对我说过永远,结果还不是有了你,现在觉的怎么样,过瘾吗?更加年轻的姑娘们骑到你的头上是不是很兴奋,哈哈!”
怜儿疯狂的向楚盼男抓去:“你胡说!老爷爱的是我!是我!他以后再也不会碰那些女人!再也不会了!”
楚夫人哈哈大笑:“我告诉你,他昨晚就睡在害死你肚子里孩子的女人那,他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没事,你继续让他发誓让他为你开宗庙!可笑!太可笑了!我还从没见过如此可笑的女人!孩子死了人也变傻了,现在连肚子里的这个也死了,真好!哈哈!哈哈!”
楚夫人走后,怜儿的意识陷入混乱中,老爷来看她,她就拉着老爷的手让老爷摸她肚里的宝宝:“他在动……老爷你听他在动……”表情柔美动人;有时候猛然清醒了,知道肚子里没有孩子就举着斧子要去砍死夫人和大少爷还有负心的男人!
楚一正险些被砍去双手后,渐渐的再也不踏入怜院,怜儿的位置被更年轻更会讨男人欢心的女子们代替。
京城关于楚家怜儿的传说,从此之剩下叹号。
楚夫人安详的在经房念书,她不过是把自己尝过的苦让怜儿又吃了一遍,谁知道怜儿那么脆弱受不住这点打击。不过也是,女人吗?有几个能看开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怀里抱着别人。
楚一正真令人鄙视!只是可惜了那些美人要陪着一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作为报酬,她一定会照顾害死怜儿腹中孩子的女人终老,楚夫人终于笑了,她才是最后的赢家,输的永远还是楚一正。
楚夫人不心疼楚一正只觉的畅快,她对楚一正早没了年轻时的迷恋和爱意,就算有过也消失不见,她接下来会让楚一正尝尝跪着求她收留的滋味!
曲府内:
曲云飞斜躺在八角亭的栏杆上,用绳子吊着儿子在水面上看鱼,耳边传来怜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时,嘴角阴险的动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小折,鱼好不好看。”
“鱼鱼,鱼。”
“小折真乖,捉鱼鱼。”
静心殿内:
朱砂觉的意料之中,即便没有小折,楚夫人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楚夫人能让活生生的康儿化成灰就能打掉一个没有成形的孩子,别人家的恩怨她管不着。
朱砂挑些碎香屑放入香炉里,怡然的看着香气蔓开,深门大院的纷争她没兴趣,因为她就处在夏国最庞大的后宫里,曾经也在里面起起伏伏没有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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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招手(*^__^*),1207,加30二更一万
122(二更)
在对错稀薄之时,她从不主持正义。
“太后,皇上来请安。”
朱砂正坐:“让他进来。”
夏之紫进来恭敬的问安:“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金黄的龙袍微微拂动,俊雅非凡。
朱砂看他一眼,面无表情:“起来吧,闻闻这香气怎么样?”
夏之紫走进一步,吸了一口气:“是上好的香料。”随即苦笑:“母后,孩儿不懂这些,您别为难孩儿了。”
朱砂莞尔:“最近如何,是不是累了?春江说帝寝殿的灯最近又亮到很晚。”
夏之紫坐到一旁,目光始终落在她膝盖左右的位置:“回母后,儿臣无碍。”
朱砂拨弄着香炉再添入一点香料,语重心长道:“国事永远处理不完,多注意休息,听太医说你前几天龙体刚好更要留些心思。”
“是母后。”
“徐天放的事你处理的很好,魏折戟虽然有功又是我手下的老臣,但并不是说他就能倚老卖老,如果徐君恩不治他,你可以看着办,不用顾虑本宫的感受。以后不管谁的人错了一律罚之。”
夏之紫赶紧的道:“多谢母后。”
朱砂放下镊子,小心的站起来。
夏之紫见状立即上前,条件反射的伸出手要去扶朱砂的胳膊。
朱砂看了面前的手一眼。
夏之紫尴尬的想缩回来,可又觉的太刻意:“母后……”
朱砂没说什么的搭上去,向前厅走去:“本宫替玉筑向皇上讨个赏赐。”
“母后请说。”夏之紫小心的牵引着母后绕到前厅。
“城中闲置的宅子赏他一座如何,那孩子不错很懂事,人也聪明,本宫很满意,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但凭太后做主。”夏之紫松开手中的温软,静静的候在一旁,眼里的失落隐藏的十分巧妙,不管心里多想,他该学会不让母后担心。
“一会回去后让太医给你瞧瞧。”
夏之紫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夏之紫在上书房召见玉筑,一身龙袍威严肃穆。
玉筑跪在上书房内,虽然已经见惯皇宫的奢侈浮华可还是第一次踏入皇宫的上书房,这里并不贵气但是威严,龙形浮雕震慑人心,六根柱子耸入天际,龙案就在眼前,国之玉玺在日光下散发着醉人的色泽,玉筑既觉得恐慌又带着敬畏,两年前的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跪在这里面对夏国的九五之尊,这对她来说十分荣耀。
夏之紫看他一眼,想起国宴上的惊鸿一瞥,母后的私生活没人敢议论,但他也早已不是孩子,多少知道母后有男宠,而他身为儿子,动不了母后分毫,也没有再追究的意思:“抬起头来。”
玉筑怯生生的抬起头,漂亮的五官美如夏风在热烈中漂浮熏人迷醉。
夏之紫心里一紧,燃起一丝嫉妒,但夏之紫立即压下心里的想法,威严的看向玉筑:“你来自哪里?”夏之紫问的是他的家乡。
玉筑吓的急忙叩首,以为皇上问他的过去,这就是做贼心虚的人本能的反应:“奴……奴才……是添……添香楼的……”后又急忙道:“奴才从未接过客。”
夏之紫闻言到口的茶险些没喷出来。
荣安也惊讶的长大嘴巴,添香楼?一听就不是好地方。
夏之紫努力稳定住心神,没想到传言是真的,但他相信母后,母后还不至于……怎么说呢,饥不择食的地步,但还是因玉筑的出身吓着了,难怪他每次见这人都觉的魅的不正常:“以后再有人问你这些话不能这么答。”
玉筑吓的匍匐:“奴……奴才谨遵皇上教诲。”
夏之紫见他也是通透的人,尤其是母后又喜欢,便也没兴趣追究他的来历,只是……“太后怎么会遇到你?”
玉筑偷偷看眼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说。
夏之紫见玉筑看他,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威严的面容在笑容中张开有了丝柔和的俊美,算了他没兴致追究:“但说无妨。”
玉筑闻言顿时脸红不已,估计是受训练太多,不自觉的想皇上真俊,想到这里恨不得自我撞死,他竟然那样想皇上,玉筑忍不住咬住嘴角,娇嫩的红唇险些被他咬破。
夏之紫汗颜的转过头不看他,真‘恶’,如果不是看他吓的颤颤巍巍的样子,他都怀疑玉筑是不是有心魅惑君主,什么习性!:“说。”
荣安瞪玉筑一眼,不懂规矩!
玉筑不敢隐瞒急忙道:“奴才是在第一楼碰到太后的,那时候奴才和生莲哥在……在接客人……”玉筑羞涩的娓娓道出当天的经过,还有戚成器的那段往事。
夏之紫意料之中的颔首,他一直怀疑太后当时没有离开京城,果然是真的,不经意的想起太后是因何事出宫时,有些尴尬:“没事,太后愿意让你伺候你就好好伺候,城中的宅子朕赏赐给你,顺便赏你仆人丫头数名,以后须尽心服侍太后,知道吗?”
玉筑没料到皇上竟然不嫌弃他,立即感激的抬起头又叩下去:“谢皇上恩典。”
荣安见状不悦的瞪他一眼,没规矩,再敢看皇上戳瞎他的眼睛。
夏之紫不以为意,又赏了些东西让他下去了。
荣安始终觉的不妥:“皇上,他那种出身的人怎么能在太后身边久留,太后就算不在意,万一被人查出来嚼舌根子对太后不利啊。”
夏之紫看荣安一眼,严厉的道:“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太后会想不到吗,既然太后用了人就一定有太后的解决办法,你操什么心。”
荣安被说的没有脾气,但皇上最近很好伺候是事实,这样也好。荣安突然想起楚家的事,讲给了皇上听:“皇上,曲太督似乎对时童非常好,有人说时童其实是曲太督的孩子。”
夏之紫不想听这些:“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吗?以后别什么话都告诉朕,判断好了再报,没事你也退下。”越来越觉的荣安浮躁。
荣安被说的有些胆怯,但还是小声提醒道:“皇上,太后说让您回来后看太医,太……太医已经候在外面了,敢问皇上是否传太医进来。”
夏之紫皱着眉想了想道:“让他进来。”
胡太医进来行了礼,跪在一旁为皇上请脉,过了一会胡太医并没有查出异状,平时皇上总嫌太医院麻烦,更不主动传他们,今天怎么会想到传他过来,可脉相上并没有任何不妥?胡太医不禁多了丝警惕:“敢问皇上可有不适?”
夏之紫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当然没有。”
胡太医更纳闷了,没有请太医做什么?难道皇上转性了?
荣安见太医不解提醒道:“是太后让传太医看看,说必须请胡太医。”
胡太医闻言神情立即变的庄重,重新抬起手为皇上诊脉,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胡太医也没发现异样,胡太医的眉毛立即皱起,到底为什么?太后点名请他肯定有事,如果查不出来岂不是说明他是庸医。
胡太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认真诊脉,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动,努力找皇上身上的突破口,甚至希望皇上赶紧病给他看好让他交差,就在胡太医心急火燎之时,胡太医的鼻翼间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令她精神大振:“敢问皇上今日都去了哪里?”
夏之紫最烦太医问东问西,芝麻大的事被他们说的像后宫一样,还成天在屁股后面喊‘皇上用药、皇上用药’,简直让他抓狂,但这次是母后让诊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不耐烦的道:“去了乾德宫、金贵宫、沈殿和静心殿。”
胡太医闻言恍然大悟,他大概懂了,太后让他来应该是让他来点明这件事,他只能顶着压力说了:“敢问皇上最近是不是觉的精力很好?”
夏之紫不太懂,他精力向来不错,否则太医院还不吓死。
胡太医见皇上懵懂,立即汗颜的问:“皇上对床事是不是很有精力……”这回总该听懂了吧。
夏之紫闻言不自在的瞪胡太医一眼,他并不是在意这个话题,而是母后让胡太医给他看病就是问这个问题!让他羞愤还有些无力感,他去后宫的次数已经很多难道母后还想让他多去几次,夏之紫想到这里不免失望,口气冷淡的道:“就那样。”
胡太医倒抽一口冷气,就那样是哪样,皇上害羞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呸呸,他想什么呢,胡太医在意的事,这觉不可能!怎么可能就那样,服用完药物改生龙活虎才对:“敢问皇上服用什么药物?”
夏之紫被问烦了:“什么药物,没有!”烦不烦!放着国事不顾就是为了听这些没建设性的废话?
胡太医惊了一下,但立即搭打起精神重拾医德,他猜想或许是皇上不想合作,毕竟哪个用了药的帝王愿意让人知道,可太后提了,他敢不出头吗,估计太后是怕皇上伤了龙脉,他就是不想点破皇上也得点了,要不然太后问起他也是死罪。
胡太医鼓起勇气道:“皇上是否服用过壮力之物,此物有淡香可助情事,皇上,请恕微臣斗胆,此物开始服用时并没什么,可长期服用必然伤及龙体,请皇上三思告诉微臣方子,微臣好对症下药。”
夏之紫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去:“放肆!朕没事吃那些做什么!你要敢去太后那里乱说!小心你的脑袋!”可恶的庸医!
胡太医心肝颤颤的后仰,看吧看吧恼羞成怒了,被发现的人都这样,万一他因此死在上书房太后一定要加封他官爵:“皇上,您还年轻,即便力不从心也该以温养为主,臣这里有方子,一定能让皇上再展——”
夏之紫拍案而起:“放肆!谁准你在上书房大放厥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朕!朕定让你——”
胡太医很怕死突然道:“冤枉啊!是太后让臣说的啊!”随后突然道:“莫非有人要害皇上?”他可不想死,所以立即换个思路:“可能是皇上误食,或者是后宫娘娘们干的,对,对,肯定是她们做的……”胡太医擦擦汗,他的小命哦。
夏之紫收回手,脸色总算好一些,可突然又变色,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惊的脸色苍白,口气更加不善:“你下去。”
胡太医怎么敢,他是为太后办事来了:“皇上,让微臣给您看看,微臣这里有方……”
“滚!再让朕听到你说废话朕立即让人把你砍死!”
胡太医吓赶紧向殿外跑去,他的小命,他可爱的小命啊!
夏之紫猛然叫住他:“回来!如果太后问起,你敢胡说,朕让你好看!”
胡太医诚惶诚恐的跑了,心想不过他胡说太后肯定都知道,胡太医吓的不敢在上书房外久留飞快的在方圆百里消失,心想皇上果然阴沉不定。但,不知太后想要什么结果,胡太医不禁纳闷,太后怎么发现的?一般这种药物服用初期没有症状即便是熟知医学的人也不能明确的判断出来,皇上刚刚应该是熏了香气把压制的气息勾上来,药物的味道才开始明显,太后是怎么发现的?
胡太医不禁觉的背脊发寒,太后果然深藏不漏,连如此难懂的药也知道。
朱砂并不是猜的而是经验,先帝什么药没吃过,有几位药可称得上绝妙绝伦,即便是朱砂都不得不佩服药物的无声无息,可朱砂不解,夏之紫为什么要服用那些东西,她绝不相信这些东西出自后宫之中。
如今的后宫还没形成势力,没有哪个嫔妃有能力私藏这些东西,只能说是皇上动的。
春江搬来一盆花:“太后,玉筑谢过赏赐回御膳房了,娘娘,您让奴婢查的事奴婢查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物。”
朱砂闻言惊异的看春江一眼,怎么可能,莫非她猜错了?
事实上,朱砂并没有猜错,错误出现在夏之紫这里,他并没有服用过药物而是功法所至,功法散发出的香气和服用药物的香气差不多,当初‘百散’就是依照这部功法炼制,主要用于淫邪之地,功法本身导致的身体敏感度比药物更直接,但又有不同,药物无法控制但功法可以。
夏之紫偶然也会有感觉,可他习惯性的压制,久而久之也没当回事,而在床第间和看到后院的后妃时并没有不良反应,夏之紫便认为是自然反应,可面对朱砂会有冲动,所以积压的香气在见到朱砂时会百倍的会发,让向来敏感的朱砂察觉了。
夏之紫找到问题的结症,有种想撞死的冲动!想到母后以为他是为了那种事乱吃药物更是羞愤不已,可他总不能和朱砂去解释这种事!他还要脸呢!
夏之紫坐在龙椅上,隐隐有丝失落,朱砂应该还在介意,要不然为何她不亲自开口而是让太医来说破,朱砂对他……夏之紫随即释然,已经做了至少不是在她心里成为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就该知足。
……
温暖的阳光洒在街上,人头攒头的景象十分热闹,商铺大门基本敞开偶然有几家写着因事休息的门前也被见缝插针的小商贩站了地方。
药堂的生意向来很好,一年四季都维持着一个调调。
生莲站在柜台后碾药,一年的药掌柜生涯基本让他掌握了大部分药理,目前是楚遗海名下所有药行的总掌柜。
生莲每天忙完账目就来这里碾药,低垂眉目的容颜像刚启封的烈酒令人神往,眼睛总是笑着,待人温和有礼,京城各大药行基本都知道楚家的药掌柜是个温和谦让的人。
生莲垂下头添药,温文如玉的容貌俊雅非凡,脱了媚态便像尊贵的公子半令人敬仰,随着他的动作,发带上的丝条垂下,中间缀着圆圆的玉珠,发丝披在肩上柔亮俊朗,锦衣银线制成的蓝色儒衫是今年顶尖的贡品,上面绣的图案是仿照宫里的规格修改后的提花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