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宫有事要见皇上,难道还要你们这群狗奴才批准!”
侍卫坚定的一动未动。
帝寝殿的小太监跪在地上苦苦劝着:“太后娘娘,奴才绝对不敢欺瞒,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闯帝寝殿,奴才纵然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了太后娘娘呀……”
“让开!”郑太贵人可不相信:“本宫有重要的事情见皇上!”夏之紫三天未上早朝,宫外更是人心惶惶,甚至有传闻说宏德太后丢了,她怎么能不着急,如果那人死在外面还好,万一找回来,后宫还不翻了天!
朱砂嘴角微微的扬起,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是有现成的喇叭?朱砂随即回身向宫门走去。
茶焉急忙拦住她:“小……夫人,皇上有令您不能靠近宫门八尺。”
朱砂莞尔一笑,本就不俗的容颜瞬间光芒万丈,她轻轻的推开茶焉的手,柔柔的道:“放心,本宫只是远远看看,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老友不上前打招呼岂不是失礼。”
朱砂绕过呆愣的茶焉向门口走去。
茶焉急忙回过神去拉她:“夫人,您别让茶焉难做,皇上有令不准夫人跟宫外的人接触,求夫人回去,奴婢求夫人了。”
朱砂安抚的看向她的眼睛,手指温柔的拂过她肩上的秀发:“乖,本宫不让你难做,本宫再往前走五步就不走了,你乖乖在这里站着。”说着看着茶焉的眼睛,数着一二三四的退了五步:“你看就这里。”
茶焉刚想松口气。
朱砂突然转过身!看向远处喧闹的人群,高声道:“郑贵人!你越来越可悲了!如今入儿子的寝宫还要看太监的脸色!果然是被赐死过的贵人,这本事天下少有!”
郑太贵人闻言顿时看向远处模糊但绝对让她恨之入骨的身影,可因为距离远她不敢太确定:“朱砂!是不是朱砂!”圣母皇太后突然发疯一样的要往里面冲:“你说什么!我才是太后,夏之紫是我儿子,本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在里面!出来!出来!”
朱砂刚想向前走。
茶焉突然拽住她,吓的往后拖:“夫人,夫人,您快回去若是让皇上知道,皇上定不会放过您,夫人,赶紧回去,求你了夫人。”
朱砂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这是她出去的最好契机,朱砂突然挣开茶焉向门口跑去。
突然凭空出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轻描淡写的伸出手,转瞬见朱砂已经出现在帝寝殿的大殿内。
朱砂顿时看向胡须虚白的老人,无比震惊的看向他:“你,你,难怪他能支开小七,果然是宫中首屈一指的高手团体,虚老,您是看着本宫长大的,夏之紫如此胡闹你也要帮!”
虚老垂下头,恭敬的拱手,苍老的声音略带叹息:“老朽不才,让太后受了委屈,老朽代表夏家王朝感谢宏德太后十年来的守护,但……”
朱砂讽刺的扬手:“不用说了,但他是皇上你不能违逆他,本宫活该为夏朝卖命是不是!虚老,我一直敬重你们守护夏朝王都从始至今,可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助纣为虐,我是谁,这里的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你让夏之紫怎么面对天下苍生!”
虚老抿紧皱纹横生的嘴角,愧疚的没有回话。
朱砂怎会不知他们想什么,他们是夏朝隐藏在暗处的最大筹码,肩负着皇宫最后一道防线,如今这道防线用来防自己果然物有所值!:“如果你们还有最后一点良知,放本宫出去!”
虚老却道:“太后,据属下所知,您不会在意全天下的看法,而您又很看重这个国家,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
“够了!”朱砂顿怒:“你也知道本宫看中夏国!本宫用在夏国的心思不比任何一代帝王少,对皇上更是竭尽心力的教导,本宫要的是这个国家从人文、经济、文化、军事的全面昌明发达,可夏之紫到好,好好政务不忙,成天想这西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实话本宫很失望。”
“太后本身值得皇上倾心,曲太督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哈哈,你的意思是本宫该去死,别污染了你们伟大勤劳的帝王。”
“老夫,不敢,太后……”
“滚!”朱砂不想跟他们再多说一句,如果他们认为自己十多年的劳心劳力为了是这一刻,她宁愿把夏之紫赶下皇位,圈禁他到死了为止!
茶焉汗流浃背的跑进皇宫,见夫人坐在踏上脸色难看,默默的站一旁不敢出声,现在的她非常怕,因为她的不小心,夫人竟然跟圣母太后对话,万一皇上……
帝寝殿外,郑太贵人越闹越凶,她一定看到了朱砂,朱砂绝对在里面!“让我进去,你们没看到里面有人,她怎么会在里面!朱砂怎么会在里面!她不是走了吗!她不是跟臣子私通没脸见人吗!放我进去!让我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揪出来!”
小太监吓的脸色苍白,他当然知道里面有人,今天早上他还见了,皇上对她宠的不得了,可,可,可圣母太后为什么说里面的人是朱砂……小太监想到那两个字立即不敢再想,宏德太后怎么可能,不是,绝对是圣母太后看错了。
郑太贵人就是要进去,她甚至调来了她的近身侍卫,一定要闯进去,她不能容恩朱砂在里面,儿子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给朱砂!
帝寝殿的侍卫见太后硬闯,直接拔刀相向,两方人马竟然在帝寝殿门口打了起来。
五年来,这是皇上和圣母太后,发生的第二次大冲突,最后以圣母太后的失败结束。
郑太贵人不甘心,她一定要把朱砂揪出来,别以为煽动儿子、躲在里面她就不能碰到她!
郑太贵人还想再闹,徐天晴缓缓走来,温和的‘劝’走了盛怒中的圣母太后。
郑太贵人不死心的跟徐天晴说她看到了朱砂,义正言辞的说朱砂就在帝寝殿内。
徐天晴看着圣母太后,认着的看着她提醒道:“太后,您眼花了,宏德太后怎么会在宫里,即便宏德太后在,太后也该出现在静心殿,太后,您看错了。”
郑太贵人想说没有,朱砂化成灰她都认识,可看着徐天晴看她的目光,郑太贵人到了嘴边的话不自觉的咽了回去,却气恼的挣开徐天晴搀扶她的手,恼怒的带着自己人向郑翠宫走去!
徐天晴看着圣母太后离开后,不自觉的看向帝寝殿的方向,宏德太后?怎么可能,但郑翠宫的太后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徐天晴忍不住想回去看看,最后还是守住脚向贵妃殿走去。
……
忙了一天的众人还在寻找,连续不断的搜查让本就渺茫的希望变的微乎其微,如果子时还没有消息,三军会认定所找之人不在皇城将撤销皇城的封锁。
曲云飞已经找了一天,各方回来的消息都说没有异常,可如果没有异常他的娘子和孩子去了哪里!“继续搜!我就不信他们能飞出大夏国!无论什么代价,活要见人!”死要尸首!他定让敢对朱砂的不敬的人付出该承担的代价!
夏之紫累了一天返回皇宫,从昨晚对她不敬到现在,他一直避开回到这里,他不吭声并不代表他不心虚,不管是什么借口都不能弥补他爱上父皇女人的事实,他想以男人的姿态拥有她而不是儿子。
他不后悔他做的,只是后悔方式错了,可如果他不如此,他一辈子也别想接近她,他承认他忘恩负义,他更知道他不是人满脑子都是对朱砂的想法,但尽管知道不能如此,他还是没管住他的私心,所以他甘愿承受所有的将来。
夏之紫深吸一口气,迈进帝寝殿的大门。
荣安听完小太监的汇报突然惊慌的睁大眼睛,赶紧跑到夏之紫身边:“皇上,不好了,圣母太后今早来过帝寝殿见到了太……太……见到了夫人。”
夏之紫闻言颜色顿变,多年的敬畏让他直觉恐慌事情暴露的后果,但五年的大权在握又让他快平静,他猛然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她,现在的她不用恐慌更不用看谁的脸面:“她怎么进的帝寝殿!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荣安吓的后退一步:“回皇上……不……不是守卫的错,圣母太后并没有进来,是宏……是夫人她远远的说了一句话,激怒了圣母太后,侍卫们想拦也没拦住。”
夏之紫抬起的脚停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里面,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走:“荣安,你去把曲寒带来,让他陪着朱砂!”看她敢不敢堵上孩子的性命!
夏之紫不悦的转身:“摆驾郑翠宫!”
郑翠宫内,郑太贵人越想越不对,如果里面是朱砂,为什么她会在帝寝殿,皇儿把她接进宫想做什么?郑太贵人一想,头皮顿时发麻,莫非朱砂想回来抢回她的位置?不行!
四蕊奇怪的看着郑太贵人,不明白她为什么焦虑的走来走去,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听说在帝寝殿看到了什么,可她去打听却说太后什么都没看到,只是神经过敏?四蕊疑惑的打量着喃喃自语的圣母太后,刚想打听什么。
门外的太监来报:“太后,皇上来了。”
郑太后刚回头,夏之紫已经跨步而入,阴沉的脸色能降下基层霜。
郑太贵人看到儿子的脸色,到口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到底不是她从小养大的孩子,总觉的有些疏离,平日里已经很怕他更何况现在他看起来更不好。
郑太贵人立即赔笑:“怎么过来了,用膳了吗?四蕊传膳。”
夏之紫严厉的看眼郑太贵人,礼也不行了直接对四蕊吩咐:“带这些人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郑翠宫!”
四蕊低着头不敢表露脸色的疑惑:“是,皇上。”
郑太贵人脸色发白的看着众人离开,心里越来越不安,皇儿支开这些人做什么,她并没有得罪他才是,郑太贵人猛然想到朱砂,护甲紧紧的卧在手心。
夏之紫看眼郑太贵人连母后也不叫了,直接叫她以前的封号:“太贵人,您今天在帝寝殿看到了什么,朕说过任何人不得擅闯帝寝殿,太贵人难道认为你能例外。”
郑太贵人闻言脸色非常难看,任谁被儿子训斥心里也好不到哪里去:“皇儿多虑,本宫只是去帝寝殿走走何来闯宫之说,更何况本宫关心皇儿难道还不能去帝寝殿看看皇儿!”
夏之紫讽刺一笑,坦然自若的在郑太贵人眼前做下,目光阴冷高傲:“太贵人最好弄清楚你的头衔是谁给的,就如太贵人所说如果朕是你皇儿,是不是该事事为朕着想呢?可太贵人似乎并没有那样,反而在帝寝殿外大喊宏德太后的名字,敢问太贵人,您……居心何在!”
郑太贵人被夏之紫表情刺激的异常难受:“夏之紫!我是你母亲,你不用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夏之紫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的酒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更敬重留守皇陵十二年的你,而不是坐在郑翠宫享受荣耀的太后。”
“你——”
“太贵人!你我之间,朕从不想揣测的太功力,可您偏偏在我江山已定稳坐皇位的时候出现,你让我怎么想你,你来到皇宫不对朱砂行礼,不感激她养育多年的情分,却处处让朕和养母作对,你又让朕如何想你,但……”
夏之紫话锋一转,没打算把心里的想法挑开,她是他生母是任何人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能做到的就是让她颐养天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多说无益,朕只问你——”夏之紫顿时看向郑贵人:“你在帝寝殿外看到了什么!”
郑太贵人闻言布满皱纹的眼深陷了几分,声音隐含着愤怒的颤抖:“我看到了什么?!你想我看到什么?我就是再对不起你,我也是你娘,我难道还能害你!”
夏之紫收回目光:“那朕多谢太后体谅,恳请太后以后多想想再出声,否则因为太贵人的任性,而让更多的人惨遭不幸就糟了,来人!”
荣安走进来:“奴才在。”
夏之紫盯着郑太贵人含笑的开口:“早上所有跟圣母太后去过帝寝殿的人,一律处死!”
郑太贵人闻言气的险些背过气去。
夏之紫却不为所动:“太贵人何须生气,难道太贵人想那件事人人皆知,朕早说过太贵人以后做事要想清楚,被总意气用事,太贵人什么时候想开了再来跟朕说‘一切都是为朕好’如何?”
夏之紫冷笑一声,直接站起来转身离开:“好自为之!”
郑太贵人看着夏之紫离开后,气的踩碎了地上的护甲:“混账!本宫就算做的再不对也是你你娘!”
四蕊第一时间走进来,见郑太贵人在发脾气,立即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护甲:“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娘娘一定要小心,护甲会伤了您的脚……”四蕊紧张的捡起地上的护甲,小心的放在桌上:“太后娘娘……”
郑太贵人恼怒的一巴掌扇在四蕊脸上:“不就是一副护甲!本宫连一副护甲也踩不起吗!”
四蕊不敢捂脸,垂着头不敢出声,但心里立即确定圣母太后和皇上吵架了,可,为了什么!
郑太贵人见四蕊不哭不求饶也没了打她第二下的心思:“出去!出去!看见你一张死人脸更有气!”
四蕊不敢耽搁的退出来,心里越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如果太后发脾气,一定会说出来,这次竟然没有说……发生什么事了?
夏之紫从郑翠宫出来,改口到:“荣安,那些人你分配出去,现在不能杀。”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处理:“明日皇城的搜寻就会结束,你该做到事不能停止朕也会继续找,曲云飞就算不在皇城他的爪牙也不会松懈,不能放松。”
夏之紫说完,突然看向另一条路通往的宫的路:“当时还有徐贵妃在场是不是?”
荣安心里一颤:“是,是……”可……徐贵妃是徐将军的妹妹,静安王更是宏德太后的宠臣,怎能……
夏之紫突然拍拍荣安的肩,难得和颜悦色的开口:“怕什么,朕只是问问?传旨下去,圣母太后精神不济,特意传旨徐贵妃为圣母太后抄经祈福,因诚心是佛家之重,徐贵妃自愿闭门一月,这样……她自然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荣安松口气,幸好。
夏之紫看荣安一眼,转身向帝寝殿走去,想到即将面对的人,周身的锐气瞬间消减,心里有些不安,朱砂与他之间的身份,无时无刻不提醒他就算得到他也不会跟她有好结果。
夏之紫刚走了两步。
不远处一对含笑的母子在宫女的服侍下缓缓走来,她们似乎没有看到皇上,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走着,母亲温柔的看着儿子,儿子调皮的围着母亲蹦跳,小男孩似乎问了什么有意思的问题,女子慈爱的揉揉儿子的脑袋,听不清说了什么。
娇昭仪抬起头,突然看到前方的皇上,惊得立即拉着儿子后退一步:“臣妾不知皇上再次惊扰了皇上,请皇上赎罪!”
宣哲看到父皇,像其他孩子的一样敬畏的躲在母亲身后,一丝不苟的行礼:“孩儿参见父皇。”
夏之紫看眼宣哲没什么停留的再看向娇昭仪:“你没有看到朕经过这里,难道那些太监宫女也没有看到。”
娇昭仪闻言吓的立即下跪:“皇上恕罪,臣妾无疑冒犯,臣妾只是来看太后,臣妾不敢隐瞒皇上,皇上息怒。”
宣哲也胆小的跪了下来,他隐约知道父皇在生气,小脸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喜色。
夏之紫看向娇昭仪身后的宫女。
兴儿早已经吓的趴在地上,吓的浑身发抖:“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只是……只是……”
娇昭仪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皇上已经有半年没有宿在娇昭殿,侍女有这份心思并不难猜,何况这条路容易遇到皇上,一般都有宫女特意巡视一遍免得触犯了皇上的禁忌:“皇上,是臣妾疏忽,恳……”
“的确是你管理不利,连约束下人的能力都没有,朕很怀疑你能不能带好宣哲。”
娇昭仪顿时惊慌,孩子……孩子……她……
夏之紫冷眼看她们母子一眼,不再多说的带着众人离开。
娇昭仪看着皇上走了,顿时搂紧宣哲紧张的把他抱在怀里,她可以没有他的怜惜,但不可以没有宣哲,宣哲是他唯一的希望:“兴儿,以后这种事别再做了。”她承担不起那个人的怒火,何况那个人怎么会有心放在后宫的女人身上。
兴儿愧疚的跪在地上:“奴婢不该自作主张,奴婢该死。”
“不怪你。”娇昭仪苦涩的看眼怀里的孩子,都是她不好没能力得到他的眷顾,连带着宣哲也……
宣哲见母亲难过,无声的往母亲怀里靠靠:“娘……”
娇昭仪赶紧让他别喊,紧张的四下看看,确定没有外人才松口气,她的地位尚且没能力让儿子喊她一声娘,如果不是太后眷顾,宣哲也不会被她养在身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