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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贵人闪过四蕊扑来的身体,吓的把板凳、桌子往她身上砸去:“开门!求求你开门!我是皇上的生母我是皇上的生母!开门!”
赵芮希不屑的冷笑:“只是生母而已,就算我动了你,只要有宏德太后为我求请,有天放为我求皇上,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圣母皇太后,你好好的享受吧!”伤害她女儿的恨,她会加倍讨回来。
静心殿内,冬江接到报信,没有跟太后提此事,直接把事情处理了,冬江跟生莲要了些驱疫情的药当平日打扫般让人在静心殿每个角落清洗了一遍。
冬江忙完后,含笑的向主子寝宫走去,见主子正和二公子争论命题什么的,笑了笑从主子身后走了过去。
曲寒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道:“娘,我真的看到头上长犄角的龙了。”
“那是鹿,或者珊瑚,绝对不是犄角龙。”朱砂在他身后比比衣服的长度,再次点点他的额头:“龙是传说中的动物,是不存在的。”
曲寒认真的重申:“可哥哥说他打死过一只。”
朱砂无奈的摇头,曲寒就是太相信他哥哥:“你哥哥还说你是树呢?你是吗?”
小曲寒认真的道:“曾经是的,后来哥哥把坏树打倒了,寒寒就是人了。”
“又是你哥哥说的?”
曲寒点头,哥哥最棒,什么都知道。
朱砂忍不住揉揉儿子可爱的头发:“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把哥哥当回事,你哥哥说的不是什么都对,你哥哥也会犯错误,也会不听话,比你皇上哥哥都讨厌。”
曲寒赶紧把自己头发捋顺,正义的道:“哥哥最好了。”
朱砂笑笑不再跟他辩论:“徐伯伯带你上哪了?有没有看到爹爹。”
提到曲云飞,曲寒笑容立即灿烂无双,他偷偷的从背后拿出爹爹送她的笛子骄傲的看着娘:“是爹爹给寒寒的,哥哥都没有呢?”
“是吗?那你最好别让你哥哥知道,否则笛子就不是你的了,去洗洗手,准备吃晚饭。”
“才不是,寒寒一会就送给哥哥,哥哥就不生气了,寒寒要等哥哥回来吃饭。”
朱砂骤然看向她可爱无双的儿子,拿过他的笛子认真的看着曲寒:“听着,不能给了你哥哥,更不能说是你爹爹给的你。”否则就是闹不完的家长里短。
曲寒抱起笛子,嘟着嘴看向娘:“寒寒想吹给哥哥听呢?”最重要的是,他见哥哥向爹爹要过这支笛子,哥哥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他不说哥哥要生气的,其实……说了也生气。
……
夏之紫本想去静心殿用膳,向朱砂道歉可郑翠宫偏偏发生问题,竟然还是……夏之紫真不只该说郑太贵人什么好!抛弃她是圣母太后不言,她还是他的生母,难道他的生母就这点容人之量。
夏之紫看着床上乱叫的郑太贵人,发了疯般的说有人想害她,就不能安静一点。
赵芮希端庄的给皇上行礼:“太后大概受了四蕊的惊吓,神智有些不好,臣妇护主不利请皇上责罚。”
夏之紫看赵芮希一眼,心里清楚她扮演的什么角色,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就一定干净吗,郑太贵人即便再不对也论不到一个臣子的夫人胡言乱语:“静安王妃还有事?”
赵芮希看出皇上生气了,皇上现在怪罪圣母太后想谋害宏德太后自然不会发作,可如果触怒了皇上难保皇上不会以此说事:“臣妇,先行告辞。”
郑太贵人瞬间从床上坐起来向赵芮希扑去:“你别走!你想害死本宫休想离开这里!皇上!你杀了她!你给本宫杀了她!”
侍卫紧紧的按着圣母太后不让她轻易伤人。
夏之紫冷眼看向赵芮希:“还不走。”
赵芮希急忙低着头退下。
夏之紫转向郑太贵人,目光不见丝毫温度:“太贵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朕都不知该如何‘尊崇’您如此‘伟大’的行为,静心殿有多少侍卫你知道吗?你的人根本进不去你想过没有!冬江是做什么的你难道不清楚,更令朕不得不佩服的是,疫毒是杀不死人的,至少短期人肯定不可以,而宫里的金竹殿住着谁您忘了吗!”
夏之紫气的都不知该跟他所谓的母亲说什么:“有本事你就杀了她!朕也算你一气之下的义举,哈哈,现在好了,连静安王妃都能看你笑话!你难到就是凭你那张并不怎样的脸蛊惑父皇?难怪父皇弃你而去!”
郑太贵人脸色难看的盯着夏之紫:“你没资格这么说我!我就散再不如意那个时候也是我生下了你而不是朱砂!你想当她的儿子!你想要那样的母亲找她去!我什么也不是我给你丢人!你又好的到那里去,你还不是一样对她抱着见不得人的心思!”
夏之紫突然平静了,朱砂说的对,如果他不是皇帝,如果他不是朱砂的儿子,十年的圈禁里一定有他,或许会因为饥饿疾病早早的离开人世,而她的母亲会在皇家帝陵守一辈子的墓,皇帝会是夏之澜,他连碰她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郑太贵人何尝不知道她做不好,可她除了去争取还能怎样,儿子和朱砂发生那种事她除了想她死还能做什么,她没有杀过人!不懂朱砂那么多花花肠子,可她疼夏之紫,但这点心皇帝并不稀罕!
夏之紫想稀罕,他曾努力试着跟郑太贵人相处,可他已经尽力却还是这个结果:“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
郑太贵人颓然的坐到床上:“她呢?你想怎么处理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又怎么样?事已至此我能让时间重新开始跟你去守灵吗?”
郑太贵人被说的面红耳赤:“你还是怪我。”
“怪不怪都已经这么多年。”何况他从不知有位生母何来责怪之说:“本就没有期待过。”
郑太贵人宁愿她已经死了:“我如果杀了她,你是不是还想让我陪葬!”
夏之紫望着窗外洒下的夕阳,神色平静安宁:“怎么可能?朕怎么会让别人睡在属于她的地方。”
郑太贵人的笑容陡然无力,好儿子!她的好儿子!没有养过哪来的亲近,朱砂果然教出了好儿子:“你放心,等病好了,我就走,不占你皇宫一毫地方,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无需相干。”
夏之紫舒口气:“本该至此,如果不是皇宫你可以是位好母亲,又何必在这里找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
郑太贵人对夏之紫算死心了,五年了,如果不是他在她根本不会踏入这里,可怜母子情本就淡薄,现在则更加渺茫:“我还是那句话,她不该是你的。”
“朕也还是那句话,天下都是朕的!”
郑太贵人看着窗边模糊又自信的声音,似乎看到了当年叱咤疆土的先帝,如今的夏之紫同样自信同样胸有千壑,他要的就能实现吗:“我想喝玉筑煮的粥。”
夏之紫温和平静的道:“你总要习惯不吃宫里的东西,何必非要指人奉上,来人!给圣母太后端碗粥。”
……
黑沉沉的夜幕降下,张牙舞爪的亭台楼阁伏卷在庄严肃穆的皇城大道旁,彰显着一代帝都的严谨规整。
巡视的三戍司从永康大道走过,另一批精壮的侍卫已经开始第二轮巡视。
皇宫城墙门口的石龙动了一下,城墙之上有三条身影快速闪过,树叶被风轻轻带起又恢复了平静,皇宫内另一方的人手却快速涌动,向是三条身影扑去。
曲云飞抱着小儿子,看着睡下的朱砂,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让她清醒。
朱砂翻个身:“别闹。”
曲云飞挫败的看眼小儿子,没有他她还睡的这么好,果然是最没心没肺的人:“朱砂是我,让你晚上等着,你还是睡了,我们要走了,你捉好我。”曲云飞抱起朱砂让曲寒爬到他背上。
突然曲寒跳下来,看着门口。
曲云飞重新把朱砂放回去:“出来吧!你若还是像上次那样一意孤行,别怪我今天必须带走她。”
夏之紫走出来,不意外曲云飞回来:“曲老爷辛苦,外面的人想必是您带来的,你说是你接走还是朕给你送回去。”
“那也要看看皇上有没有把他们送回去的能力。”
夏之紫看着曲云飞再看看床上的朱砂,知道今天想留下曲云飞很难,外面的打斗也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这次曲云飞是有备而来,硬碰对他没有好处。
夏之紫立即审时度势的哈哈一笑:“曲大人何须客气,母后五年未回皇宫,朕挂念一二也在所难免,曲大人长年能看到母后想必不能体会朕的思母之心,敢问曲大人可否让母亲在宫里住上几日,等过了中秋节再走不迟。”
曲云飞看着夏之紫,这小子果然变的让人想揍了:“朱砂在哪里都是皇上的母后,皇上若有心可以去别庄看望太后。”
夏之紫看眼擦笛子的曲寒:“曲大人的意思是没的商量?”
曲云飞冷眼回视:“是皇上动手在先,我不得不随后,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夏之紫微微皱眉,见外面加入争斗的人越来越多,已经猜到曲云飞带了他的势力。
曲云飞也不忙,等着夏之紫让路,今晚就是全皇城的暗卫都出他也有把握把人带走。
朱砂已经醒了,见曲云飞的样子就知道他能做到什么。
曲云飞歉意的对朱砂笑笑:“晚了两天,遇到点事。”敢在路上埋伏,夏之紫也算长进:“你怎么样?有没有觉的头昏不适,这里阴气重不适合你疗伤。”
朱砂瞪他一眼:“走吧。”
夏之紫突然拦住曲云飞:“我只是想留母后住几天,只是几天而已,曲大人何必强人所难。”
曲云飞看向朱砂。
朱砂直接走人。
曲云飞刚想追上,夏之紫已经对曲云飞出手,两个人瞬间打在一起,顷刻间乱成一片。
曲寒从缝隙里钻出来追着母亲跑去。
冬江听到吵闹早已经出来,突然见太后寝宫的们打开,顿时委屈的看向太后,太后还是要走走吗?
八大侍女全部出来,四个小太监含泪的看着主子,太后才回来几天又要走了?永寿擦擦眼泪看向万福:“好好照顾太后。”
冬江别开头不忍再看太后,她服侍了主子这些年,深知主子不会为了她们留下。
朱砂看着她们不禁也有些伤感,这些年不在宫里,委屈的是她们,朱砂忍不住折回脚步停在冬江身边:“本宫只是不住在静心殿并不是离开皇城,明天你们收拾上东西到别院来伺候,都是一样,别多想了。”
冬江顿时看向太后:“真的?”
朱砂点点头,她还有些事要处理,不会这么快离开皇城:“好了,别哭了,明天就可以见面。”
朱砂越过烦人的刀剑,带着曲寒连夜离开了皇宫,之余曲云飞和夏之紫让他们打去吧。
翌日早朝,等了一个时辰的朝臣们才听到荣华慌慌张张的跑来:“近日休朝。”喊完后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皇宫中大部分的争斗结束,只有曲云飞和皇上还你死我活的纠缠在一起,曲云飞毕竟是江湖出身,功法乃集武学之大成之人,对现在疲惫的夏之紫绰绰有余。
夏之紫不甘心的跟曲云飞再次打在一起。
曲云飞就这样摆着他玩,他早看夏之紫不顺眼了,如果不是朱砂看重夏之紫,他能活到现在?“别给你面子不要!朱砂根本不是你救的!今天算给你小惩,再玩我头上即便朱砂求情也没用!”
虚老闻言就要给皇上报仇,曲云飞分明仗势欺人,有本事再等几年,皇上不见得就会输!
夏之紫让虚老退下,看向曲云飞:“今天我输,太后你已经带走,可你记得太后在皇城一天就是太后注意你的言行!”
“轮不到皇上操心!”
两人同时收剑,互相退了一步,各自带着各自的人散场,虚老很不服气:“曲云飞欺人太甚,竟然调来了千门殿死门的人。”
夏之紫忍着胸口上的阵痛,不以为然:“千门殿看重你们还不自豪,宏德太后在哪里落脚,朕梳洗结束后去看看太后。”他也觉不会这么算了,这五年他输了,他还有下个五年等的起!
……
八位侍女已经开始打算曲院,出出入入的达官贵人多如牛毛,余夫人亲自来给花浇水,庄夫人帮忙添置些用具,一时间小小的院落别致讶然。
条公主守在母后身边,向母亲请教带孩子的事宜:“母后,您以后住在这里,皇儿就能常来看您了,宫里的拜帖递上去,女儿等的头发能白了。”
“就你夸张,才让你等了三天你就这么多话,也不怕你儿子笑话。”
条公主含羞的一笑,依然是小女儿的娇态:“母后取笑皇儿。”
朱砂见她如此也知道条儿过的不错,朱砂其实到不担心高进对条儿不好,只是高进家的儿女众多恐怕和她相处不来:“听说高千寒提了上书房行走。”
夏之条点点头,不明白母后为什么突然提相公的大儿子:“母后觉的不好吗?”
“这到不是。”只是高千寒是长子嫡出,条儿又是继母以后恐怕没那么好说:“他跟你的关系如何。”
夏之条噗通笑了:“母后担心我和高公子见面尴尬?其实没有,我们平时很少见,他每次也恪守礼节向女儿请安,女儿觉的这样就够了,毕竟女儿和高公子年龄差不多总让他喊我母亲我也觉的怪怪的。”
朱砂回笑:“没事就好,小安的孩子怎么没了?”这件事她一直没问,事关夏之安名誉朱砂甚至没有向冬江打探。
夏之条惊讶的看母后一眼:“母后竟然知道?”
“有什么我不知道,别以为你们每个人都瞒着这件事就没人议论,小安现在养的孩子是抱养的,还有曲典墨和她书房里的心珠怎么回事?”
夏之条见瞒不住,也就说了,其实也没可隐瞒:“女儿知道也不多,曲典墨否认跟那丫头有关系,而且却是没有查到,可曲典墨还坚持让那丫头在书房伺候,姐姐在一气之下动了胎气,本以为养好了可以再要一个,谁知现在都没有怀上,曲典墨可能见姐姐伤心给姐姐抱了一个,母后!你说曲典墨气不气人,如果真没什么,为什么不能把那女人弄走!”
“你姐姐怎么说?”
夏之条不开心的道:“能怎么样,让我不要再提,母后!您这次可要为姐姐做主!”
朱砂笑着应下,却觉的此事夏之安也许想错了,曲典墨那孩子办事比较靠谱,他若是喜欢断不会只收到书房,恐怕是真没什么,可小安做的也没错,她并没有再过问这件事,为什么他们两人看起来并不好?
夏之条突然跳起来:“母后不好了我要回去一下,女儿忘了给您可爱的外孙准备小糕点,女儿告辞。”说完也不等朱砂回话,先一步跑了。
朱砂看着婚后反而变莽撞的条儿,突然觉的夏之条的选择也许是对的,至少年纪大了的高进更知道疼她爱她:“哎,哪个都不让本宫省心。”
曲云飞突然钻出来,瞬间把朱砂揽进怀里:“我最让你省心,怎么表扬我。”
朱砂颇为认真的看着他,上上下下把曲云飞打量了一遍,看着他没一点胡渣的下巴,双手抱胸道:“你确定你有想我?”
曲云飞在朱砂脸上蹭蹭,用力的抱抱她:“还用问,看你多久都不够。”
朱砂巧妙的推开她吻过来的脸:“行了行了,别老不正经,也不怕孩子们看到笑话。”
曲云飞见被推开死皮赖脸的又粘了上去:“你不问问我和夏之紫谁赢了?”
“你什么时候悲惨到跟夏之紫一个档次了,请问曲大殿主你输吗?”
曲云飞被问的哑口无言,现在不是输了:“这次你突然不见,险些吓死我,以后不能离开我那么远,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不能再说不去。”
朱砂情趣缺缺的从他怀里出来:“难道你杀人我也跟着?我可没那嗜好,余展要你,找个时间过去看看,你儿子这几天总欺负人家女儿,你差不多也管管。”
曲云飞再次从背后抱住朱砂,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几天有时间都见,你怎样,有没有不舒服?”
朱砂不解的看向他:“没事呀,怎么了?”
曲云飞点点她的脑袋:“关心一下你。”郑太贵人那个白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算了!“朱砂……”曲云飞刚想腻歪个吻。
风如梦的大嗓门穿透六七道门冲了进来:“太后!太后!您可回来了!太后您在哪呢?”
春江嘘了一声:“四夫人您小声点,太后在里面呢你直接进去就行了。”
“看我,一激动忘了见太后该轻声细语。”
曲云飞挫败的松开朱砂,他厌恶风如梦果然很有道理,没事都破坏他的好事:“你这个朋友嗓门和手段一个段数,杀人不见血。”曲云飞说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