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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何尝不懂,所以她懒得跟顾和泽那个老狐狸说话,反到是孩子不该成了他谋求地位的棋子,以后再敢乱来,别怪她不客气:“顾事!”
顾事低着头,老实的跪着。
苗帆看着他,如果觉的被太后点名是很光荣的事!苗帆立即打住自己的想法,不敢见人的躲在最后。
朱砂接着道,似乎是说给他听也似乎是说给所有上书房的新一代听:“本宫知道你们孝顺,但你们也不要忘了,你们是谁的臣子,忠孝仁义,什么在前什么在后你们是瞎子吗!”
众人闻言纷纷跪下,顾事也认识到是真惹怒了太后,急忙表态:“太后息怒,臣子不敢。”
朱砂狠狠的瞪他们一眼:“别动不属于你们的花花肠子!不要以为从小跟着皇上,皇上就容忍你们!你们该恐慌的是落在你们肩上的重担,而是享受皇上给你们的特权,你们看看曲太督和徐将军,难道都跟你们一样不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
“太后息怒。”
夏之紫同时开口:“母后别气坏了身子。”
朱砂看眼跪着的孩子,纵然知道他们小要教育,但他们想出的烂点子就好像别人都是傻子,真以为明君就不能乱打压臣子吗!一群白痴,被自己的爹能耍着玩,将来还不被老臣牵着鼻子:“行了,本宫说的话你们好好想想,这么大的人了,不要你们爹说什么都奉为真理,你们的脑子不是摆设!”
“臣子惶恐!”
夏之紫眼观鼻鼻观眼,就当没听见母后训斥自己的臣子,他们的确以他们父亲的话马首是瞻,可如果太后今日训斥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去就是他当儿子的公然挑衅母后,所以有些事,还是母后说比他说,看着和睦。
朱砂看眼装傻的紫儿,也十分头疼,如此精明的儿子,有时候为什么偏偏不开窍,清平的事现在还没有消息,难不成看不上她这个母后为他选的女人!
朱砂懒得跟这些辈分的孩子说什么,训完顾事后直接走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们掂量着办!
“恭送太后!”
朱砂出了上书房,觉的事情总这么耗着不可,皇上大婚在即储秀宫那么多秀女等着,紫儿为什么还不行房,难道等着这帮兔崽子臣子训练个狐媚子女儿引诱她不因世事的紫儿!没门!
朱砂转了弯,直接要去帝寝殿,后又觉的不妥,又让人传清平来静心殿。
……
朱砂返回静心殿的时候曲云飞已经到了,朱砂没让他说话直接道:“本宫今天有事,如果你的不重要明天报。”说完停也没停的向静心殿走去。
曲云飞纳闷的看眼春江,怎么了?
春江摊摊手表示没事,但是路过曲云飞身边时,提醒了一句:“再过一个时辰再来。”
曲云飞心想再过一个时辰要关宫门了,难道来吃晚饭吗?曲云飞表情不自在的扭曲了一下,心想春江的意思该不会是……
静心殿内:
清平小心的跪下,她有辱使命在先不敢见太后:“奴婢有辱太后所托罪该万死。”
朱砂喝口清水,知道不是清平的责任,可这始终是个问题,以紫儿在皇室的年龄已经算大了,至今没有教习宫女的恐怕就他一个,莫非这孩子有问题?
朱砂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晚的事至少证明他具备一个男人该有的冲动?或许是太害羞,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紫儿不行房的原因。
朱砂放下茶杯,以过来人的姿态问:“皇上对你说什么了吗?”
清平没想到太后这么问,想了一下如实道:“回太后的话,奴婢刚进帝寝殿时,皇上问了奴婢是哪个宫里派去伺候的。”其它的就再也没有问过。
朱砂自我安慰的说:“这说明皇上对你还算有印象。”朱砂想了一下道:“教习宫女教你的,你可都学会了。”
清平脸色微红,恭敬的道:“奴婢铭记于心。”
“那好,今晚你伺候皇上沐浴,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如果这点事都办不好,本宫可就不得不质疑你的能力。”
清平诚惶诚恐的叩首:“奴婢明白,奴婢定不辜负太后的嘱托。”清平退下的时候,心都处于悸动状态,可又那么无助,服侍皇上她当然愿意,可是皇上似乎……清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的皇上看她的目光充满了防备。
春江追出来,直接喊住她,不似太后般说话婉转:“别把教习宫女告诉你的话都吃肚子里,是你女人,该什么时候主动自己心里没数吗!自己好好琢磨。”
清平愧疚不已:“是,大姑姑。”
……
太阳渐渐落山,宫门依照定律关闭,侍卫宫女换了一批守夜的轮番站岗,宫内恢复了夜里的寂静。
夏之紫向往常一样用过晚膳,去了书房忙碌。
帝华池内,新上任的辛公公安慰着紧张的清平姑娘:“第一次服侍皇上沐浴会很紧张,其实没事,皇上不轻易发脾气。”
清平脸色微红。
辛公公明了的一笑,递给她一小包药粉:“太医送来的,说你吃了对你有好处。”
清平羞涩的接过来,紧紧的攥在手里,不敢看任何人的脸:“多谢辛公公。”
辛公公笑了笑下去了。
荣安也得到消息,不会再乌龙的进行打扰,疏桐纵然不甘可也知道,她无权说。
夏之紫忙完。
荣安依照常规将皇上送进浴池,可没有向往常一样为皇上擦肩,而是悄悄的退了下去。
夏之紫神情一动,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果然,片刻功夫,一双比荣安的手指柔韧的小手搭上他的肩,夏之紫的嘴角冷然一笑。
清平心里异常忐忑,可却不能退缩,颤抖的手指把握不好力道的为夏之紫沐浴:“皇……皇上……太后让奴婢前来伺候……”
夏之紫讽刺的把玩手里的珠子,心烦的时候他总握着一颗珠子,使劲揉捏。
清平怕,面对不吭声的帝王没人不怕,可她必须克服心里的恐慌,否则就对不住万公公出银子为她父亲治病。
清平想到这里,略带颤抖的手抚上皇上胸前,满面通红。
夏之紫丝毫不动,甚至觉得可笑。
清平看不到皇上的表情,她也不敢看,她放下浴巾,嘴唇终于吻住了皇上落在外的肩膀,人也渐渐没入水里,另一只手沿着柔滑的触感一点点向下,雾气熏染了帝华池的奢靡。
夏之紫突然握住她继续向下的手,骤然把清平反按在池沿上,眼里冰冷如霜:“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朕的宠幸!”
清平顿时清醒,皇上眼里的嘲弄让她无地自容:“奴……奴婢……”
夏之紫嘴角上扬,另一只手挑衅的滑摸着她的耳朵,似乎在看一件上好的贡品:“你以为你配的上朕?”
清平骤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她知道他配不上皇上,她不过是位婢女!
“委屈了!”夏之紫勾起她似乎没穿的那层薄纱,想到她是太后派来的就想把她按水里淹死:“你有资格委屈吗?不过是自己送上门的货色!还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
清平连委屈也不敢了,眼前的男人是当朝皇上,他就是让自己死都不可以有任何怨言的人,清平压下心里的委屈,硬着头皮不看皇上:“奴婢……奴婢伺候皇上沐浴……”说真双手揽住皇上的腰全身贴了上去。
夏之紫顿时扬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扔上岸去!丝毫不顾屏风压倒清平,自己冷淡的转过身,没入水中。
清平吓懵了,屏风压在身上,不敢哭出声的隐隐忍耐。
荣安、疏桐、辛公公听到声音急忙赶来,见清平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屏风上的碎片割伤了她的脚踝,血不断的流出。
荣安、疏桐、辛公公紧忙跑过去扶她起来。
夏之紫平静的声音传来:“荣安,为朕沐浴。”
疏桐、辛公公看眼荣安,谁也不敢说话的把清平扶了出去,心想她也挺倒霉,挑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
……
这件事立即传入了朱砂耳朵里,朱砂气的瞬间摔了手里的杯子:“他真的那么说你!”
清平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更不知道谁跟太后告状,望着太后盛怒的样子,她不敢不如实以告:“太后,皇上也许只是心情不好。”
朱砂无意跟下人聊她伟大的皇儿怎么了,好样的!她把他养这么大是让他打女人的吗:“春江!”
春江心想不好,所幸她已经让春月去帝寝殿报信,希望皇上已经想好了说词:“奴婢在。”
朱砂宽袖一挥:“摆驾帝寝殿!”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儿子给她个什么解释!
春江立即劝道:“太后,皇上也许只是一时——”
朱砂气恼的高声开口:“摆驾——”
春江不敢再说什么,立即命人摆驾。
夜深人静时,帝寝殿因为太后的到来依然灯火通明!
夏之紫身着睡袍,跪在地上,准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受处罚:“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千岁!”
春江赶紧带着不相干的人下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皇上的颜面。
朱砂看着跪在下面的夏之紫,心里没来由的想发火,这么多年紫儿无论哪一方面从未让自己失望,想不到大了竟然——“欺负一个女人你觉的有意思是吗!”
夏之紫跪着,低头顺目。
朱砂见他不说话更来气:“大婚在即你想做什么!她不过是一个教习宫女她能颠覆你的江山还是能让你荒废朝政你那么说她!你还真把她当人看!”
夏之紫还是跪着,事情他做了,也做好了被母后训斥的准备只是没料到这么快!
朱砂气的头昏眼花,当她听到夏之紫跟清平的对话时,恨不得打醒夏之紫,跟一个下人说的话像是踩了他的老鼠尾巴,身为大夏朝的皇上,什么时候这点气度也没了:“你倒是说话!你哑巴吗!”
夏之紫不吭声,因为不知道能说什么。
朱砂见他低着头,更来气,可她又觉的对孩子要有耐心,于是尽量放下自己的脾气,让自己柔和一点:“不喜欢本宫给你安排的女人。”
夏之紫扣着指甲,就像小时候被训一样,不反抗也不接受,依然故我的如此。
朱砂瞅见他的小动作,抄起桌上的茶杯摔他身上:“聋了!”
——啪!——
春江心里纠的一下的疼,但想想,皇上也不对,不就是一个女人,要了能少块肉吗!
夏之紫丝毫不动,扣手的时候依然扣手。
朱砂见状眉头皱起,真想一脚踹出去让他清醒一下,但朱砂突然心里一慌,莫非——朱砂急忙走下来,蹲下来与夏之紫齐平,着急的看着他:“你看着娘。”
夏之紫不明所以,不解的抬起头与母后对视。
朱砂为这种可能心里一阵翻滚:“她碰你时有感觉吗?”
夏之紫被问的茫然:“母后问什么?”
朱砂眉头瞬间皱在一起,千万不要,紫儿他可是帝王:“母后问你,清平碰你时,你想不想跟她在一起,不要说你不喜欢她、她地位低那些问题,母后只问你,当时她碰你的时候,你想跟她在一起吗?”
夏之紫看着母后如此紧张突然也跟紧张,但是紧张什么浑然不知:“不想。”就想把她淹死解气!
朱砂惊吓的扶住他的肩,突然急切的问:“荣安呢?你对荣安——”
夏之紫总算懂了,羞愧的险些没找个地缝钻进去:“母后,你想什么呢?儿臣驳了您的好意,是儿臣不好,但是儿臣还不至于有——”龙阳之好!
朱砂会信他才有鬼,清平虽然不能说多好的姿色,但也是标志的可人,说扔就扔,这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吗:“紫儿,你跟母后说实话,让母后有个心理准备,母后也好……也好……给你……”遮丑。
夏之紫看真母后着急的样子,突然觉的自己是不是闹大了:“母后,您别急,儿臣这是没做好心里准备,等儿臣——”
“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当时在庙会上你看典心的眼神母后就觉得不对,紫儿,难道是母后对你太严厉,让你觉得女人都——”
夏之紫看着朱砂,突然就想她这样误会下去,这样他就会逃过选秀,他的后宫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可是看着母后担忧的样子,他做不出来:“儿臣喜欢女人,母后对儿臣一点也不严厉,母后不要多想。”
朱砂怎么能不多想,人家娇滴滴的大姑娘,几乎不要颜面的倒贴他,都是那样的结果,她不多想谁多想:“那你是不是上次的事有了阴影?”
夏之紫想否认,可觉得没有必要。
朱砂见他又开始沉默,顿时有些无措,万一,皇上因此不——“现在能起来吗?”
夏之紫心想怎么不能:“母后让儿臣起来,儿臣就——”
“我不是问那个起来——”朱砂怔怔的看着夏之紫,似乎他就该在她眼神的注视下理解是哪种起来。
可惜她高估了夏之紫的理解能力,对一个不接触不健康东西、不接触污秽笑话、信息不是很普及的国度,还是一板一眼才十五岁的皇上而言,让他理解那两个字有些吃力。
朱砂看着他傻傻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可男人对这些不都是本能吗,难道还让个夫子教不成,但也变相的说明,她确实忽略了紫儿的生理课程:“母后这样问你,选秀的所有女子中,有没有你想征服,并守护的女孩。”
提到选秀夏之紫脸色本能的排斥。
朱砂看着他的表情瞬间没了乐观的想法,先帝五十多岁时,说起选秀也不见衰老,紫儿反而跟要他命一样,能让她怎么想,朱砂迫切的问:“有吗?”
夏之紫似赌气的问:“如果儿臣说有,母后是不是明日就会安排她们为儿臣沐浴。”
朱砂知道紫儿怒了,可她依然以一个母亲该答的立场郑重的回答:“会,你已经不小了,接触她们是你该学的一门课程,你现在不懂,或许说你其实懂,女人何尝不是那些臣子控制你的一种手段,母后也许不该扩大她们的影响力,可说句难听的话,母后能站在你面前,你敢说你父皇当年没有为了母后昏头转向才有了母后的后位,你不要低估女人的手断,当一个女人有才有貌又有年轻资本时候,她们耍你们就跟逗狗一样简单,你懂吗?”
夏之紫突然问:“你有吗?”
“什么?”
夏之紫不敢再问,似乎懂母后的担忧了,她怕父皇的例子在他身上印证,母后是怕他为了女人丢了手里的江山,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母后,如果有,也已经生错了时空:“母后,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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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如果真像她想的那样紫儿未来的路是多么难走,朱砂看着欲言又止的孩子,忍不住升起恻隐之心:“不怕,只要母后在,你就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朱砂担忧的抱住他,神情庄重。
夏之紫鼻尖一阵酸涩,他不过是闹脾气,想不到竟让母后如此担心,他不想让她着急想让她心里踏实,可就是觉得很不甘!就连他自己也不懂那份不甘来自哪里!他忍不住想任性,忍不住发泄心里积压的火气,也不知是报复自己还是报复眼前的女人,夏之紫说出了最任性的话:“母后,儿臣不想大婚。”
朱砂瞬间懵了,此刻她才认识到她忽略了紫儿的地方,她给了他衣食无忧、教他道德伦理,却独独忘了让他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他不是喜欢男人,莫非只有药物才……朱砂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紫儿的开口:“紫儿,你不要多想,或许就像你说的你只是觉的清平身份低下,放心,咱们挑身份高的。”
夏之紫苦笑,他不想多解释,只因无从解释。
朱砂觉的是自己的错,平时不该对紫儿严厉,都说会造成小孩子心里阴影,这责任她无从推卸:“不早了,你就寝吧。”朱砂推开紫儿,想好好想想怎么为他做心里建设。
夏之紫突然拽住她的衣角,就这样看着她。
朱砂温和摸摸他的头:“不会有事。”有她在就绝对没事!
夏之紫没有松手,他今晚不想让她走。
朱砂笑了,这么大了还没有安全感吗:“母后陪你。”
夏之紫闻言愧疚的垂下脑袋,他利用了他在朱砂心里的可怜。
这是朱砂第二次陪紫儿就寝,望着帝寝殿的床幔,朱砂心里非常无力,曾经紫儿那么小抓着她的头发缩卷在她的怀里,那个时候的他,那么可爱毫不设防的幼稚。
一晃,他都这么大了,同样还是那个心无城府的孩子,却无奈的发现她对紫儿关心不够,深知有些责骂频繁,记得那一年紫儿救过她,可她没有鼓励不说,还为了地宫训了他一顿。
紫儿有今天的排斥,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朱砂转过头为紫儿掖